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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弟(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车厢里一下子只剩急促的喘息,片刻卫泽哑着嗓子抱怨:“哥哥的东西每次都这么多。”
“能不多吗?”卫然搂着他坐着,“我就只有你。”
卫泽听罢忽而硬撑着坐起来:“只许有我。”
卫然却半晌没搭话,卫泽慌张起来,捧着他哥的脸急急地问:“哥……哥你还要娶别人?”
卫然慢吞吞地摇头,揶揄道:“我就是纳闷,我都对你这么好了,你怎么还怕我娶别人?”
“哥……哥你又欺负我。”卫泽终于明白卫然在逗他,气恼地咬他哥的颈窝。
卫然由着他咬,靠在椅背上满脸都是笑意。
车边的小教堂里传来了唱诗班的歌声,是首洋文的曲子,逐渐抚平了他们心中的悸动,引出更多比情欲更复杂的情绪。
卫然在黑暗中慢慢低头,嘴唇滑过卫泽的面颊,寻到湿软的唇温柔地亲吻。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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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光像水一般从卫泽的眼底潺潺而过,卫然吻完才明白到那是他眼里弥漫起的雾气。
“真想好好惯你。”卫然不由自主地感慨,“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少爷多好?”
卫泽却还是那句话:“没人比哥哥更惯我了。”
卫然的心被他说得软化成温热的春水,不料卫泽又悄声抱怨:“就是哥哥活儿不好,总是弄疼我。”
卫然闻言抬手对着他的屁股就是几下,把卫泽打得泪眼汪汪,哼哼唧唧要往旁边的座位爬。
“我又没使劲儿。”卫然好笑地把他拉回来,“这话以后对我说行,可别被小年糕听去。”
“哥……”卫泽也就是和卫然耍耍小性子,立刻黏糊糊地趴在他哥怀里,“哥哥的活儿最好了。”
“胡话,不许说。”
小泽得逞地笑起来,贴在卫然怀里四处乱蹭:“哥哥最厉害。”
卫然听了是又好气又好笑,帮他重新穿上衣服,继续开车往商行去了。
第十六章带着弟弟重回卫家的哥哥(二胎)
卫泽想不到会在商行遇见陈士洪,连卫然都愣了一下。
陈家的人在时疫中死得七七八八,陈士洪逃婚离开反而逃过一劫,只不过家道中落,便来商行做了个小伙计。
陈士洪倒是看得开:“能活命就好。”
卫泽想了想觉得有理,也附和道:“是啊,有命就行。”
二人重逢不一番唏嘘,卫然站在一旁看了会儿,插不上话就杵在卫泽身后哪儿也不去。卫泽没什么感觉,陈士洪却怕卫然怕得厉害,没说几句话就受不了了,随口编了个理由跑没了影,倒是卫泽,偶遇故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卫然冷眼瞧着他的模样,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卫泽兀自沉浸在回忆里,想到以前和一群公子哥去翠鸟阁听戏的光景,不好笑,就想和卫然说说话,谁料一回头就撞进他哥微凉的视线。
卫泽不由怔住:“哥?”
卫然轻轻推了一下眼镜,俯身与他耳语:“聊得开心吗?”
“哥,你是不是……”卫泽先是被卫然的语气吓得倒退了一步,继而眼里闪出些光,“吃味了?”说完笑着挽住他哥的手臂,再悄悄捏卫然的手指。
卫然坦然地点头,从怀里取出商票给商行的伙计,清点了些货物才再次与卫泽咬耳朵:“等会再治你。”
卫泽闻言,依旧黏在他哥身边,一点也不担心卫然的话,反正卫然说来说去最多在床上欺负他,便去翻卫家的账簿,这不翻不知道,一翻吓了一跳:“怎么亏了这么多?”
“新式的东西他们不愿意弄,说是抵制洋货。”卫然头也不抬地答道,“以前你还在卫家的时候,我想法子填补空缺,一时倒看不出盈亏……现在不同往日,你非要跟我,我就没必要再帮着爹处理烂摊子了。”
卫泽听了这话,溜达到卫然身后搂他哥的脖子:“我非要跟你?”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躲在车里,吓了我一跳,差点把车开到田里去。”卫然亲了亲他的指尖,拿着钢笔在账簿上添了一笔。
卫泽趴在卫然背上,跟着安静地看了会儿账单,又去咬他哥的耳朵:“那我现在就走呗。”
卫然猛地把手里的钢笔摔在桌上,回头凶巴巴地瞪他:“不许。”
卫泽见卫然生气,依旧不怕,笑着凑上去亲他哥的脸颊:“说不准还有别人要我……”
“胡话!”卫然明知道卫泽是在故意惹自己生气,还是忍不住训他,“哪儿也不许去。”
卫泽笑得整个人趴在卫然的背上:“我的好哥哥,你醋味怎么这么大?”
卫然把卫泽拉到怀里搂着,双手绕过他的腰继续看账簿。卫泽探头探脑地四处乱看,不停地拿脑袋撞卫然的下巴,把他哥给烦得直发笑,就按着他的腿问:“不想学了?”
“反正哥哥今天也没心思教我。”卫泽靠在卫然怀里眨了眨眼睛。
“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没心思教你。”卫然把账簿合上,揽着卫泽的腰亲他的后颈。
卫泽的眼睛转了转,寻了卫然的手十指相扣:“哥,我就跟你。”
卫然轻哼道:“刚刚聊得把我都忘了吧?”
“哎呦……”卫泽笑得合不拢嘴,“哥,你怎么还在吃醋?”
卫然狠狠瞪了他一眼,见商行的伙计抱着新的账簿来了,就把他放在一边继续整理手头的账单。卫泽在屋里溜达来溜达去,忽然看见陈士洪在探头探脑地往里看,就跑了过去。
“喏,炒花生。”陈士洪张开手掌,递给卫泽一把花生米,“热乎的。”
卫泽接了过来和他一起坐在长凳上嘎嘣嘎嘣地吃。
“你家的光景还好吗?”陈士洪一边吃一边问,“我有次看见你家老爷子去典当行了。”
卫泽把花生壳归拢到一起,慢吞吞地搓花生米上的红皮:“唉……”
“不过你哥的商队倒是厉害,我从别的伙计那听说了,现下这世道就他还能应付。”
卫泽含糊地“嗯”了一声,把花生塞进嘴里力地嚼,只道:“我和我哥跑了。”
“跑得好,跑得好……”陈士洪又掏出一把瓜子,“你们家三姨太当初还到我家闹,也不知道闹个什么劲儿,把你爹给气的都说不出话了。”
卫泽跟着他一起嗑瓜子,把瓜子仁儿一颗一颗剥出来,却不吃,就拿眼睛瞄不远处蹙眉看账簿的卫然。
陈士洪专心致志地磕着瓜子,片刻又道:“其实你那个……那个弟弟根本拿不到什么家产,最多就一祖宅,估计还得当掉还债。”
“我知道。”卫泽剥了一手心的瓜子,站起来掸了掸身上的壳,“刚刚看了账簿。”
“所以你还打算争家产吗?”
卫泽沉默了会儿,反问道:“我爹让你来问的?”
陈士洪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毕竟是世伯,我不好意思推脱。”
卫泽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理解。
“其实要我说吧,你家老爷子也是怪,这烂摊子非要留下来干什么?”陈士洪挠了挠头,“以后你弟弟也不会感激他。”
“老古董。”卫泽嘀咕了一句。
“……是啊,忒顽固。”陈士洪也吃完了,站起来拿着扫帚扫地上的瓜子壳,“不过也可以理解,要是我爹还活着,知道我把祖宅卖了换新式的屋子,怕是要打断我的腿的。”
这话一说他俩都笑开了,而卫泽笑完,刚转身就撞进了卫然怀里,手里的瓜子仁儿都差点洒在地上。
“你说我能不吃味吗?”卫然搂着他往车上走,咬牙切齿地抱怨,“聊什么这么开心?”
卫泽爬上车,趴在座位上望着卫然气恼地解领带,笑眯眯地拿瓜子喂他哥。卫然板着脸吃了几颗,把他抱到腿上打了几下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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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还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把剥出来的瓜子全喂给了卫然。
“哥,你打算怎么办?”卫泽头靠着他哥的肩,拿手指抠卫然西装的衣扣。
卫然知道他是问卫家家产的事儿,便如实道来:“你要是想要,我就帮你争回来。”
“……我才不要。”卫泽搂着卫然的腰眼眶微红,“哥哥如果把家产也争回来,就没时间陪我了。”
“胡说。”卫然绷不住笑起来,“你这是舍不得我被卫家的生意拖累啊?”
卫泽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喏,这话是你说的,搞得我也是你的拖累似的。”
“哪儿能……”卫然闻言无奈地摇头,“净说胡话。”
卫泽趴在他哥怀里安稳了片刻,忽然惊叫起来:“小年糕没见着我们会不会哭啊?”
卫然连忙把他放在旁边的座椅上开车回家,午夜的风里还有白日尚未消散的暖意,吹得卫泽满心焦急,一到院子里就迫不及待地推开车门往屋里跑,把他哥给吓得紧跟在后面喊:“开灯,开灯!”
卫泽才顾不了那么多,摸黑跑到小年糕的卧室门口,乳母刚巧从里面出来,轻轻叫了声:“小少爷。”
“醒了吗?”卫泽急急地问。
“没,睡得好呢。”
卫泽这才松了一口气,被紧随其后的卫然拎着衣领拉回了卧房。
“哥。”卫泽可怜兮兮地抱住卫然的胳膊。
卫然瞪了他一眼:“说了多少回,小心些。”
卫泽忙不迭地点头,卫然却刮着他的鼻子恨铁不成钢地抱怨:“老是不长记性。”
“哥……”卫泽放软了声音晃卫然的手臂,见他哥神情似有松动就以为卫然的火气消了。
谁料这晚卫然和他亲热的时候冲撞间全带着狠劲儿,把卫泽顶得满床爬着躲。
“我吃味了。”卫然一边抽插,一边捏着卫泽的下巴和他亲吻,“你是我的。”
“哥……哥你轻些……”卫泽抬腿勾住卫然的腰嘀咕,“撞疼我了。”
“反正你老说我活儿不好。”
卫泽没忍住笑出了声:“哥……哥你活儿好着呢。”
“那也是在你身上练的。”卫然说话间又狠狠顶弄了几下。
卫泽搂着卫然的脖子说不出话,敞开腿让他哥往深处撞,黑暗中也看不清卫然的表情,就觉得耳畔的喘息异常滚烫,花穴被肿胀的性器磨得又麻又痒。
“……我真想把你拴在身上。”卫然沉腰用力一撞,感觉到温热的汁水从穴道深处涌出来以后,摸索着捏住了他的花核,“可又怕你烦我。”
“哥……”卫泽爽得浑身发抖,只剩拿脚尖蹭他哥脚踝的力气,“哪儿……哪儿用你拴……我成日黏着你……”
卫然想了想觉得也对,便把卫泽搂在身前:“就得黏着。”
卫泽轻轻“啊”了一声,被体内那根滚烫的欲根撑得射了水,继而趴在他哥肩头犯迷糊:“还……还嫌我不够黏你啊?”
卫然吻着卫泽的唇,从胸腔里挤出一声低沉的:“嗯。”
“还得……还得怎么黏?”卫泽被卫然拉起来,坐在他哥怀里颠簸起伏,被插得浑身发软,就一个劲儿地喊累。
“真想让你也吃回醋。”卫然微微用力捏住了他的花核。
卫泽呜咽着咬住了卫然的颈侧,双腿猛地绷直去了一回,继而气喘吁吁地嘀咕:“哥哥……哥哥只有我……”
“我只要你。”卫然亲了亲他的嘴角,然后让卫泽趴在床上。
卫泽磨磨蹭蹭地趴在他哥面前,刚趴好花穴就被烙铁般的性器贯穿,直抵在宫口弹动,痒得他双腿一软差点瘫软在床上。卫然伸手去摸卫泽柔软的乳肉,俯身耳语道:“小泽,我想喝奶。”
卫泽本没有涨奶,被卫然一提忽而觉得双乳肿胀起来,片刻乳珠就溢出了奶水。
“哥……”卫泽委屈巴巴地回头,只能看见卫然模糊的身影。
卫然摸到了湿意,自然把卫泽重新搂回怀里帮他吸奶,边喝边顶弄,卫泽就在他身前哼哼唧唧地抱怨:“哥哥总是欺负我。”
“谁叫你老惹我?”卫然捏着他红肿的乳粒轻轻拉扯,“今儿聊什么了?”
“陈……陈士洪?”卫泽迷迷糊糊还没说完就被他哥狠狠压在身下捣弄。
“和我在床上怎么叫别的男人的名字?”卫然按着他的肩粗暴地抽插,把卫泽顶哭了才松手。
“明明……明明是哥哥问的……”卫泽可怜兮兮地趴在床上抽泣,“哥哥故意的……”
卫然把他拎回怀里,手探到卫泽身下眯着眼睛摸他的花瓣,觉得有些红肿就放缓了动作:“说什么了?”
卫泽抿着唇生闷气,撅着屁股往床边爬。
“小泽。”卫然揽着他的腰把人抱回来,“和我说说。”
“哥哥真想听?”卫泽气鼓鼓地捶他哥的肩膀,“我说哥哥活儿不好,就会欺负人……”
卫然沉默了一会儿竟然没生气,抱着他躺倒在床上直发笑。卫泽兀自气了片刻,重又黏回他哥怀里趴着,四肢缠着卫然,两只小手胡乱摸着四处点火。
“得了,等会儿又要说我欺负你。”卫然翻身拉开卫泽的双腿,就着温热的淫水挺身冲撞,“……反正我在你眼里活儿就是不好。”
“哥……”卫泽黏糊糊地搂着卫然,“我们……我们再要个孩子吧。”
卫然动作微顿,托着卫泽的屁股顶了两下:“再养养身子。”
卫泽点了点头,把下巴搁在他哥的肩上:“又要多个人和……和小年糕抢奶喝了……”
卫然见卫泽想得远,忍不住也想再要个孩子,便吻着他狠狠地抽插起来,继而射在了卫泽的子宫里。卫泽捂着小腹在床上寻被子盖,卫然笑着把他拉进怀里:“急什么,再来几回。”
卫泽闻言不满地轻哼,转身抱住卫然的腰:“天都快亮了。”
“由他亮。”卫然掰开他的臀瓣又开始捣弄,“我陪你睡。”
卫泽拗不过他哥,只得迷迷糊糊和卫然搂作一团,也不知道被插得得趣了几回,昏睡过去以后直睡到午后,困顿地抱着被子翻来翻去。
卫然坐在床上,一手拿着电报,一手把他按在身边:“再滚就掉下去了。”
卫泽迷迷瞪瞪伸出脚晃了晃,发现自己果然已经蹭到了床边,就手脚并用爬到卫然怀里趴着,听他哥哗啦啦地翻着电报,听着听着又想睡觉了。
“小泽,我刚刚在想,如果再有个孩子,你是不是又要取个吃食做名字?”卫然揉着他的后颈轻声问,“这回是小年糕,下回是什么?”
“……小糖酥。”卫泽在睡梦中嘀咕,还舔了舔嘴角。
卫然捏着他的腮帮子哭笑不得:“馋得你。”
春去秋来,等他们真的有了小糖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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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年糕已经成日嚷着要学骑马了。卫泽怀孕的时候还是嗜睡,懒洋洋地趴在窗边看卫然抱着小年糕骑马,伸手挡着阳光,然后轻声喊了声:“哥。”
卫然似有所感,竟真的仰起了头。
卫泽向他们挥了挥手,小年糕兴高采烈地抓着缰绳,而卫然却把他硬是抱下了马背,交给了候在一旁的教书先生。
小年糕气呼呼地拽着卫然的衣角:“爹好凶。”
“乖乖读书。”卫然捏着他的鼻子道,“晚上查你背书。”
这下子小年糕只得不情不愿地跟着先生走了,卫然笑着摇头,转身回卧房把卫泽抱在了怀里:“看什么呢?”
卫泽还望着窗外春暖花开的景象出神。
“不舒服了?”卫然摸了摸他微微隆起的肚子。
“没……”卫泽这才回过神,转身抱着他哥嘀咕,“你又欺负小年糕了?”
“什么话?”卫然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是他爹,我还不能管他?”说完把卫泽抱回了床上,压低声音与他耳语,“我也就欺负你。”
卫泽的脸腾地红了,拿膝盖蹭卫然的腿根,感觉到那根粗长的物件肿胀起来以后,得逞地笑了:“碰不了我,憋死你。”
卫然不以为然地耸肩:“憋死就憋死,我乐意。”
卫泽没忍住,捂着小腹笑得满床打滚。
几年前,他们清点完商队的货物就回到了梅城,重新置办了处大的宅子,刚好小年糕学会走路以后顽皮得很,就让他在院子里跑跑跳跳,总好过出去让卫泽担心。
梅城虽然不及别处繁华热闹,可卫泽喜欢,卫然便由着他,把整个商队都搬来了这里,安顿下来之后又招了些新的伙计,终于不用自己成日在外奔波,于是便天天缠着卫泽,他们自然很快就又有了孩子。
卫泽当真管肚子里的孩子叫小糖酥,还美滋滋的觉得这名字好听,把卫然急得直扶额,只在心里想着等孩子出生再换个名字,谁料日子久了就忘了,跟着卫泽一起一口一个“小糖糕”地叫,就盼着孩子快些出生才好。
卫泽怀着孩子时日久了以后,总爱拿脚尖蹭他哥的手腕,虽然不太舒服,眼睛还是亮晶晶的,一和卫然的目光汇聚在一起,眼底就涌起笑意。
后来天变冷的时候,他俩的第二个孩子出生了,过程挺顺利,就是卫泽又瘦了一圈。卫然抱着软软的婴儿心疼得不得了,卫泽自己倒无所谓,每天绞尽脑汁背着他哥往床下溜,结果被卫然逮了个正着,一看他连鞋都不穿,顿时气得不打一处来,把人抱在怀里打屁股,一边打一边训他:“怪不得小年糕那么顽皮,随你。”
卫泽撅着屁股趴在卫然怀里闷声闷气地笑,他哥哪里舍得打他,手掌轻飘飘地落下来和挠痒痒似的。
“好不容易养好的身子。”卫然摸他苍白的面颊,满脸的怜惜,继而俯身温柔地吻卫泽的眉眼。
这时小年糕蹦蹦跳跳地跑到他们屋前,捂着眼睛叫:“羞羞!”
卫然连忙抬起头,结果卫泽搂着他哥的脖子大咧咧地凑过去亲了一口。
“小泽,孩子看着呢。”卫然捏了捏他的脸颊。
“喜欢你嘛……”卫泽说完,转头笑眯眯地对小年糕招手,“乖,过来。”
小年糕从指缝里悄悄打量他们。他有些畏惧卫然,但是很喜欢黏着卫泽,思前想后还是忍不住扑到了卫泽怀里,甜甜地叫了声:“爹。”
卫泽把床边的糖酥拿过来和小年糕一起吃。
“爹……爹爹,刚刚……妹妹咬我的手指头了……”小年糕吃得满嘴都是糖渣,含含糊糊地抱怨,“疼呢。”
“得了……”卫泽也吃了满嘴的糖酥,“你……你妹妹还没长牙呢。”
小年糕望望手里的糖酥,又望望在一旁忍笑的卫然,用另一只手拿了块新的递过去:“爹,你也吃。”
卫泽脖子一伸就把小年糕手里的糖酥咬住了:“你爹……不喜欢吃……吃甜的……”
“哦,这样啊。”小年糕信以为真,坐在卫泽身边和他一起喀嘣喀嘣地吃完了一盘糖酥。
卫然只得坐在一旁干瞪眼,眼睁睁看他俩吃得满嘴糖霜,等小年糕吃饱喝足溜到院子里玩儿,才逮着机会把卫泽按在床上欺负。
“不给我吃?”卫然拿额头抵着他的颈窝。
“哎呦……”卫泽搂着他哥的脖子笑得停不下来,“哥,我是甜的,你吃我呗。”
“不是说我不喜欢吃甜的吗?”卫然把卫泽唇边的糖霜舔了,意犹未尽地和他亲了会儿。
卫泽还是笑,只道:“你喜欢我就行。”
卫然叹了口气,把他狠狠按在怀里:“这还用说?哪儿能不喜欢你。”
风里满是小年糕细声细气的笑声,卫泽听着听着安静下来,窝在他哥怀里望窗外的天,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
原来跟着卫然,连这天也比原先好看,云也比别处柔软,连糖酥都甜进了心里。
“哥。”卫泽把耳朵贴在了卫然胸口。
卫然轻声应了,伸手揉他的后颈。
“我……”卫泽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我怎么这么喜欢你呢?”
“谁知道?”卫然也跟着感慨,“我怎么也这么喜欢你呢?”
他俩说完笑作一团,抱在一起睡午觉去了。
这梅城似乎也多了些生气,哪有人还在乎这儿荒不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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