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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弟(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有好事的伙计劝卫然别管卫家的事儿了,卫然却全然不顾,当卫泽也忍不住劝的时候,卫然才说:“就算你不要,这家产总有一天还是你的,我可不能让你接手一个烂摊子。”
“哥,你教教我。”卫泽爬到他哥腿间坐着,“教会我,我就可以帮你了。”
“知道心疼我了?”卫然把眼镜摘了,揉了揉脸颊。
卫泽凑过去亲他哥的嘴唇,亲着亲着蜷缩起来,蹙眉捂着小腹轻哼。
“怎么了?”卫然搂着他揉腰,“昨晚弄疼你了?”
“没……”卫泽靠在他哥怀里嘀咕,“忽然想喝酸梅汤了。”
卫然微微一愣:“你平时不是爱吃甜的吗?”
“我就是随口说说。”卫泽没在意,注意力重新回到桌上摊开的账簿上,“哥,你教教我呗。”
“今天太迟,该歇息了。”卫然却把他抱起来往卧房走,手里举着盏昏暗的油灯,“看你困得眼睛都睁不开,还想学?”
“那哥哥明天教我好不好?”卫泽趴在他哥肩头慢吞吞地嘀咕。
卫然当他小孩儿心性,没当真,敷衍地应了,心里想的却是要给卫泽寻点酸梅汤喝。可这梅城虽然名字里带个“梅”,竟是连半棵梅树也不曾有。
这晚卫泽看上去不太舒服,卫然就没和他亲热,靠在床边哄他睡觉。卫泽不停地拿脚尖蹭他哥的脚踝,睡一会儿就惊醒,最后抱着卫然的腰求他和自己说说话。卫然怕他冻病了,用被子把人裹得紧紧的,随口说些和商队外出的趣事。卫泽听得迷糊,半梦半醒间忽然又冒了句:“哥,我想喝酸梅汤。”
“夏天都过了……”卫然苦笑着摇头,“换个别的。”
卫泽却已经抓着他哥的手睡着了。卫然小心地掀开被子钻进去抱着卫泽躺下,这人在睡梦中自觉地黏上来,蜷在卫然怀里轻哼。
“得了,明天我去给你找。”卫然叹息着轻拍卫泽的背哄道,“谁叫我惯你呢?”
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鸟叫,风声似乎更紧了些。
第二日卫泽醒得迟,一睁开眼睛就满屋子找他哥,那几个爱骑马的伙计告诉他,卫然一大早就出城了。
卫泽愣了愣,扒着门框问:“我哥出城做什么?”
“当家的没说,但好像要去临城。”伙计牵着马往院外走,“还挺远的,骑马要大半天呢。”
卫泽闻言委屈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哥晚上才能回来?”
“可不?”伙计们接二连三地走了。
卫泽回到屋里,坐在餐桌边心不在焉地喝牛奶,喝了几口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奶太凉的缘故,竟然想吐,他连忙喊下人把早餐都热一遍,可总归不舒服,卫泽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要看看大夫。
好巧不巧商队的大夫出诊了,随行的伙计答应了他大夫一回来就来电话,卫泽便在家里百无聊赖地候着,想他哥想得厉害,觉得自从和卫然从家里跑出来,还没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忍不住披着外套往院外跑,没想到和赶来的大夫撞了个正着。
“小少爷,您这是打哪儿去?”大夫吓了一跳,从伙计手里接过药箱把他往屋里推,“先看病再说。”
卫泽也没想到大夫会亲自来,赶忙带着人回了屋,把自己的病症比比划划地描述了一遍,却见大夫越听脸上笑意越深,不纳闷:“大夫,我这是什么病?”
大夫把药箱起来,闷笑道:“你这哪里是病……”
“大夫?”卫泽焦急地跟上去,“我到底怎么了?”
“当家的呢?”大夫却忽然问,“这事儿得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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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
“我哥出城了。”卫泽一想起他哥,眼里就有了光。
大夫不满地嘀咕了句:“这时候……”
“大夫,为什么要第一个告诉我哥?”
“这有什么好问的……”大夫反倒莫名地看着他,“他的孩子,为什么不告诉他?”
卫泽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等大夫走出老远,他忽然懂了,眼前的一切像是猛地清明了一般,什么都明朗了。卫泽捂着小腹往院子外跑了几步,恨不能现在就见到卫然。
这时打路尽头来了几匹马,烟尘滚滚,直奔卫泽面前来了。
“小少爷,小少爷不好了!”商队的伙计慌慌张张地在他面前勒住了缰绳,“城外来人说当家的遇见了马匪!”
卫泽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强自镇定:“我哥人现在在哪儿?”
“兄弟们正准备出去找……”
“我也去。”卫泽脱口而出,“给我一匹马。”可他哪里会骑马?来梅城的路上一直都是卫然抱着他共乘一骑,然而卫泽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力气翻身跃上了马背,踢着马肚子风驰电掣般地往城门外去了。
寒风萧瑟,卫泽和商队的伙计从城门鱼贯而出,城外竟比城内冷上许多,风里满是泥土的腥味,卫泽他们沿着坑坑洼洼的土路往前一路搜寻,茫茫狂野,连条人影都没有。
远处忽然飘来两声枪响,像是平地的一声惊雷,把一行人都给唬住了,半晌无人说话,风里只剩马在喷着响鼻。
“走!”最后还是卫泽咬牙道,“去看看。”说罢循声赶去,伙计们立刻跟着他涌过去。
无人开口亦无人停下。卫泽的心早在听见“马匪”二字时凉透了,现在伏在马背上异常冷静,仿佛思维已经脱离了肉体,情绪被彻底剥离,脑海中只余卫然这一人,若是找不到他哥,他这条命也算是搭在这儿了。
虽然伙计不说话,卫泽却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卫然并没有带枪,若是那两声枪响是对着他哥开的,卫然一定凶多吉少,即使他们现在赶过去,看见的很可能就是他哥倒在血泊中的身影。
卫泽忽然一阵反胃,他生生忍住了,铁青着脸勒紧了缰绳:“应该是这里,大家四处找找。”
商队的伙计立刻一哄而散,而卫泽自己骑着马,沿着一条干涸的河道往前搜寻,还未骑出多远,就听遥遥传来一声惊呼,他全身的血液在那一刹那沸腾起来,想也不想转头喊道:“哥!”
然而茫茫狂野只有伙计们的叫喊与纷乱的马蹄声,卫泽的心再一次死寂了,抿唇骑过去,原是有人发现了卫然破碎的眼镜。
卫泽接过了他哥的眼镜,眼泪无声地跌碎在龟裂的镜片上,却还拼命忍耐:“快去……快去找找……我哥肯定就在这儿!”
他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枪响,马儿都惊得嘶鸣起来,卫泽二话不说调转马头就往枪声的方向奔驰而去。
“哥……”卫泽眼里的泪被冷风吹干,很快就涌出更多,“哥,你等等我!”
呼啸的风在嘶吼,卫泽视线尽头似乎出现了一个红色的点,然后越来越大,他疯了似的踢着马肚子,衣衫被吹得咧咧作响,面颊上多了几道被沙粒划破的血印子,然而卫泽眼里只有一个人这辈子也就只剩这个人了。
“哥!”卫泽几乎是从马背上跌进卫然怀里的,“哥,哥你别吓我……”
卫然靠在一块风化了大半的石头上咳了一口血,硬是把他接了个满怀,却好半晌说不出话。
卫泽痴痴地擦卫然嘴角溢出的血迹,眼里忽然冒出执拗的光,竟从马背上摸出一把弯刀横在了自己脖子上:“哥,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卫然好不容易缓过神,一见锋利的刀把卫泽的颈侧都割破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把他手里的刀抢过来,扔在了一边。
弯刀撞在零碎的石子上发出几声脆响。
“我还没死呢。”卫然捏着卫泽的下巴凑过去,“有你,我哪儿舍得死?”
卫泽呆呆地望着他哥,身体一瞬间复苏,他先是不敢置信般碰了碰卫然的脸颊,然后哇的一声哭着扑到他哥怀里:“哥……哥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哎呦……”卫然低低地惊呼起来,把受伤的腿稍稍挪开一点,“别瞎说,我可从没想过不要你。”
卫泽却哭得愈发伤心,之前的冷静一扫而光,泪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等伙计们都赶到了还在哭,卫然不心疼,就变着法子劝他:“羞不羞啊,都看着呢。”
“你……你管我!”卫泽死死拽着他哥染血的衣襟,一边哭一边抬起头,“快……快把我哥带回去……”
“哭得脸跟个花猫似的。”卫然扶着他的肩站起来,对着商队的伙计无奈地笑道,“我不从马匪手里抢个枪,你们都找不到我?”
伙计们连忙把他扶上马背,连连自责。
卫然眼里却只有哭哭啼啼的卫泽,伸手把人拉到怀里抱着,强忍着不适哄他:“别哭了,我给你买了糖糕。”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沾了血迹的包裹,“省着点吃,跑了这么大老远才买到的。”
卫泽靠在卫然怀里盯着小小的包裹,好不容易减缓的哭意又弥漫开来,抱着糖糕嚎啕大哭:“哥……哥你傻不傻?”
“可别这么说。”卫然牵着缰绳往梅城赶,“后面那么多伙计听着呢。”
卫泽兀自哭喊着,蜷缩在他哥怀里把糖糕的小包裹攥得紧紧的,双手拼命搂卫然的腰,满心的酸涩除了哭竟怎么也发泄不出来。
卫然腿上受了伤,血流得厉害,被冷风一吹头晕得不得了,但一想到怀里的卫泽,咬牙硬是撑到了城内,看见大夫才晕过去。
卫泽一言不发地抱着他哥的胳膊,红着眼眶看大夫帮卫然处理腿上的枪伤,眼泪怎么都止不住,最后忽然跑出去扶着门框干呕起来。大夫被他们兄弟俩搅和得怒火中烧,叫了一堆伙计把卫泽按在了床边。卫泽拼命往他哥身边挣扎,商队的伙计怕伤着他都不敢用力,就为难地挡着床,劝他冷静些。
“哥……你们让我看看我哥……”卫泽嗓子哑得近乎发不出声音,“哥……哥哥……”该是他的声音太凄苦,愣是把卫然唤醒了。
“小泽?”卫然疲惫地叹息,把伙计们都劝了出去,这才对卫泽伸出手,“来这儿。”
卫泽立刻连滚带爬地冲到床边,握着他哥沾满血迹的手掉眼泪。大夫刚好把子弹取出来,卫然疼得直皱眉,怕卫泽担心就拼命忍耐,只搂着他轻哼。
“哥……”卫泽搂着卫然的腰抽噎,“哥哥你疼不疼?”
“疼。”卫然的声音里还有未消散的颤抖,眉宇间却有了笑意,“糖糕好不好吃?”
卫泽含泪把糖糕从怀里拿了出来,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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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眼泪一边拆包裹,那里面的糕点早就冷了,面团也没了形状,卫泽却含泪咬了一大口,然后哽咽道:“好……好吃……”
“等开春了,带你回去吃。”卫然苦笑了一声,伸手揉他的脑袋。
卫泽嘴角糊满了糖渣,手脚并用往床上爬,生怕压到卫然的腿伤,坐在他哥腰间的时候小心翼翼得不停回头看。
“没事儿。”卫然揽住了他的腰。
“哥。”卫泽这才伏在他胸口,时不时抽一下鼻子,“真的别再离开我了。”
“……好。”卫然沉默了片刻,捏了捏他的脸颊,“我以后去哪儿都带着你。”
卫泽轻轻点了点头,继而悄声道:“你死了也记得带我走。”
卫然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蹦起来,被大夫又按回床上,还没说话,大夫倒先拉过了卫泽的手把脉。
“还好还好……”大夫长舒了一口气,“我去给你熬点药,刚怀孕别瞎跑。”
卫泽的眼睛还黏在卫然身上,心不在焉地应下了。卫然这回是真的从床上蹦了起来,托着伤腿搂着卫泽转了一圈。
“哥。”卫泽环着卫然的脖子嗫嚅着唤道。
卫然欣喜得不知如何是好,把卫泽抱在怀里亲,怎么亲也亲不够,全然忘了自己腿上还有伤的模样。
“真的吗?”卫然忍不住与他额头相抵急急地问。
卫泽脸有点红,垂着脑袋“嗯”了一声。
卫然憋不住又问了一遍。
卫泽却安稳了下来,靠在卫然怀里轻声说要去床上躺着。
卫然连忙把他抱上床:“哪里不舒服?”
“要哥哥抱。”卫泽的喉咙早就哭哑了,声音听起来很含糊。
卫然把他放在胸口,手掌探到卫泽衣服里摸他平坦的小腹,指尖滑过光滑的皮肤时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栗,继而没忍住按着卫泽的后颈与他深吻,吻着吻着觉得怀里的人又落下泪来,无奈地揉了揉他的脑袋。
“哥。”卫泽把裤子脱下来一点,露出满是红痕的臀瓣,“后面……用后面……”
“不怕大夫回来撞见啊?”卫然嘴上拒绝,却飞速解开了腰带,“后头没用过,不怕疼?”
“哥哥轻些……”卫泽捂着小腹往被子里钻,只露出个小脑袋在被褥外,眼里还闪着泪花。
卫然伸手捏了捏卫泽的臀肉,指腹摩挲着后穴边的褶皱,指尖浅浅地探进去,继而掰开了他的臀瓣,按着卫泽的腰逼他慢慢坐在了滚烫的性器上。
卫泽眼里涌出愈来愈多的泪,目光却凝聚在卫然脸上没有挪开,藏在被子下的身体瑟瑟发抖,彻底坐下去的时候捏着他哥的手腕轻轻喊了声:“疼。”
“怎么,又要说我活儿不好?”卫然笑着把他搂在身前。
“哥哥……哥哥活儿就是不好……”卫泽咬着卫泽的喉结嘀咕,“可我就喜欢哥哥活儿不好。”
卫然扶额叹息:“怎么就不好了?”
“因为哥哥只和我亲热过……”卫泽抽噎着翘起屁股,重新慢慢地往卫然的欲根上坐下去,“只和我……我一个人……”
卫然虽然满意卫泽小小的占有欲,却不满他觉得自己活儿不好,所以即使腿受了伤,依旧用双手托着卫泽的臀瓣让他在自己怀里起伏。卫泽的后穴不比前头湿热,却也柔软得像张饥渴的小嘴儿,插了会儿流了些粘稠的汁水。卫然见他面色微醺,眼神也飘忽了,就伸手去摸卫泽的花穴,指尖刚凑过去就碰了满手的淫水,汹涌的爱液黏糊糊地喷在他的腰腹边。
“哥……”卫泽把被子盖得紧紧的,就露出半张脸,脑袋在卫然的颈窝里拱来拱去,“再揉揉……”
卫然扣着他的腰飞速地捣弄,把卫泽的后穴撞得火辣辣地烧起来,雪白的被子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往地上滑,卫然眼疾手快在被褥全掉在地上前拉住了被角,卫泽腰一软,趴在他哥怀里射了,半晌都没缓过神。
“不敢折腾你。”卫然蹭了蹭他的鼻尖,就着这个姿势搂着卫泽,满脸都是笑意,“太金贵了。”
卫泽后穴里插着根滚烫的欲根,就算躺在他哥怀里也撑得厉害,但就是舍不得走,便忍着往卫然怀里黏过去,像是要长在他哥身上似的。
倒是卫然惦记卫泽怀着孩子,好说歹说把人劝消停了,刚好大夫回来,看他俩在床上挤作一团,忍不住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
卫泽听见了,脸慢慢红透,羞得掀开被子整个人钻了进去。
第十四章心疼弟弟心疼得不行的哥哥(大肚h)
或许是刚怀孕的时候被卫然吓了一回,卫泽从怀上孩子起,身体就一直不舒服,病恹恹地哪儿也去不了。卫然既心疼又后怕,成日提心吊胆地守在床边,看着卫泽受苦心里也苦,恨不得替他难过才好。
不知何时,院外的树落完了满枝的枯叶,光秃秃地杵在那里迎来了梅城的第一场雪。
卫然在卧房烧了好几个火盆,看着卫泽在床角裹着被子缩成小小一团,心疼得厉害,抱着他叹息:“不该带你走。”
卫泽往他哥怀里使劲儿拱,冰凉的手缠住了卫然的腰:“哥哥明明说过不会放我走的。”
卫然摸了摸卫泽圆溜溜的肚子,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卫家那批出问题的货在冬天来临前彻底解决了,卫然便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卫泽身上。卫泽喜欢和他哥黏在一起,自然欣喜,成日抱着卫然的胳膊发呆,也不怎么说话,该是身体不舒服的缘故,只那双眼睛愈发明亮,一撞上卫然就移不开视线。
卫然被他盯得做不下去事儿,刮着卫泽的鼻尖逗他:“看什么呢?”
“看哥哥。”卫泽答得很痛快。
卫然满心柔软,让他坐在自己腿间:“成天看也看不够啊?”
卫泽点了点头,轻声道:“看不够。”然后悄悄摸他哥受伤的腿。
卫然那日出城的确遇到了马匪,好在他的马跑得快,虽然被打中了小腿,到底还是没被捉住,只是失血过多,撑不住倒在了城门外不远的荒野,好巧不巧撞上了落单的马匪。
卫泽没问他哥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想来定是险象环生,他们赶到的时候卫然抢了马匪的枪,身上满是伤痕,至于那个倒霉的马匪,该是死在了荒野的某个角落,尸体都被鹰啃光了。
“哥,还疼吗?”卫泽拿手指轻轻地揉卫然的腿。
“早好了。”卫然换了副新眼镜,还是金丝边的,镜片遮住了大部分温柔的视线,“这都好几个月了。”
卫泽稍稍往卫然怀里坐了坐,手环着他哥的腰不吱声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似乎在望窗外的皑皑白雪,又像是在聚会神地发呆。卫然见他不说话,就拿了个账簿翻看。这些年商队在卫然手里日益壮大,就算没有卫家的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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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也活得和原先没什么差别,被他哥惯得厉害,要什么有什么,还是那个衣食无忧的小少爷。
“哥。”卫泽忽然唤了卫然一声。
“怎么了?”卫然把账簿推到一边,“不舒服我就抱你去床上歇着。”
卫泽转身够到了账本,摊开在桌上问:“哥,你什么时候教我?”
卫然握着他微凉的手笑道:“哪里需要你帮我,别累着。”
卫泽却固执地抓住了账簿:“我要帮哥哥。”
“真要帮我就别让我担心,”卫然亲了亲他的后颈,“成日这么难受,看得我心疼死了。”
“……哥,你答应过我的。”卫泽不为所动,仰起头抱怨,“你说话不算数。”
卫然就怕惹他生气,连忙认错,把账本重新拿到手里一页一页地讲给卫泽听。卫泽以前没接触过这些,听得认真,倒真地听懂了大半,也能勉勉强强帮卫然处理些简单的货物。只是卫泽怀着孩子,卫然哪儿敢让他累着?卫泽求了好几日,卫然才勉强答应等孩子出生,就带他出去谈生意。
说到底卫泽就是不想成为他哥的累赘,拖商队的后腿,可他又忘了卫然就是为了他才离开卫家远走他乡的。
后来梅城的雪下了整整一个月,卫泽趴在窗台上看商队的伙计在院子里打雪仗,雪球在屋檐下飞来飞去,时不时粉身碎骨地撞在墙上。
伙计们都知道卫泽怀着孩子出不了门,就围在窗下逗他开心,也会寻些稀罕的零嘴给他解馋,卫泽越发觉得在梅城的日子比在卫家舒心,就算时常冻得下不了床也开心得不得了,成日嘴角都挂着笑,倒显得青虚的面容不那么苍白了。
大夫却没卫泽那么乐观,老是给他开补身子的方子,说来说去还是刚怀孩子时受了惊,再怎么补也无济于事,看样子日后要吃得苦更多。卫然每每念及此就无比懊悔,惯卫泽惯得厉害,把他那点孕期的小脾气硬是惯成了娇纵,好在卫泽也就是在床上闹闹小性子,平日在外人面前还是乖巧,看得卫然心里酸得发涩。
“忒乖。”卫然揉着卫泽的腰感慨。
“也就你觉得我乖。”卫泽坐在他哥腿上喝大夫开的药,苦得直皱眉,“哥,哪有你这样的惯法?”
卫然抚摸着卫泽隆起的小腹,不以为然地笑笑:“你在我心里最金贵了,再惯也不为过。”
“……也不怕商队的伙计笑话。”卫泽捏着鼻子喝完药,胃里热乎乎的发烫,人迷糊了几分,靠在他哥怀里打瞌睡。
“任他们笑去。”卫然俯身亲他,“我还是惯你。”
“我算是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公子哥脾气都不好了,家里惯的。”卫泽说完忽而沉默了。
卫然眼神微黯,把他的头按在胸口:“以后我惯你。”
卫泽闷闷地应了,手臂环住了他哥的腰。他与卫然在家里都不受待见,一个是双儿,一个是偏房生的儿子,卫泽比他哥稍稍好些,至少还在卫家多当了几年的少爷,卫然为了他,早早地跟着商队东奔西走,哪里享过几天的清福,说起来都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少爷,实际上根本没过过几天好日子。
他们正说着话,窗外又飘起了雪花,卫泽嫌冷,解开他哥外套的衣扣往里钻,冰凉的手脚贴在卫然的身上,冻得他哥一个劲儿地笑,笑完复又叹息,把他抱回床上歇着,继而把火盆往床边挪得更近些。
卫泽猫在被子里看着,悄悄把裤子给脱了,然后裹着被褥往卫然身边凑,慢吞吞地用隆起的肚子蹭卫然的后背。
“还冷吗?”卫然以为他嫌冷,立刻脱了衣衫钻进被子,结果一伸手就摸到了卫泽光溜溜的屁股,顿时无奈地摇头,“该好好歇着。”
卫泽不说话,就拿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哥。卫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向来狠不下心拒绝,只得搂住卫泽的腰,手指小心翼翼地戳进花穴搅动。
卫泽眯着眼睛轻哼,屁股随着他哥的指尖耸动,被插得淫水连连,呼吸粘稠滚烫起来,眼看要得趣,卫然忽然把他反抱在怀里,挺身顶进了后穴。
“哥!”卫泽捧着小腹惊呼,花穴痉挛着喷出温热的汁水,“哥哥……前面……前面!”
“不行。”卫然咬着他的耳朵拒绝,“用后面你也能舒服。”这话说得的确没错,自打卫泽怀孕,卫然只插他的后穴,卫泽身子敏感,前后都能有感觉,流出的汁水与单单插花穴无甚区别。可卫然总也不碰前面,卫泽就痒得厉害,含着泪自己伸手揉弄,再扯着卫然的手替自己摸,他哥动作太轻柔,指尖拨弄着湿软的小粒,撩得他欲火焚身,花穴麻痒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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