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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弟(双性)(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卫泽睡得很沉,等他哥也躺下后本能地蹭了过去。
“也就这时候最乖。”卫然摘了眼镜揉着鼻梁上的红痕叹息。
卫泽的手搭在他哥的手腕上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在梦里还不满卫然的话。
“嘴欠。”卫然轻轻翻身用手指捏了捏卫泽的腮帮子,继而忍不住俯身去吻,吻着吻着就把他牢牢按在了胸口。
“哥……”卫泽茫然地睁开眼睛。
“没事儿,睡吧。”卫然拍了拍他的背,继而手滑落到了卫泽的腰间。
“哥哥……”卫泽把脸埋进了他哥的颈窝,含糊地抱怨,“好热。”
“热你还往我怀里钻?”卫然哑然失笑,他怀里的卫泽却彻底睡着了,额头上浮着一层薄汗,手却紧紧环着他哥的腰。
卫然以为卫泽早上醒来会发脾气,毕竟他被跳蛋折磨了一天,心里肯定不舒服,谁料卫泽醒了只是趴在床上不肯上学,见他哥同意了就心满意足地躺了下来。
“哥,我想吃西瓜。”卫泽爬到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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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边拉他的裤脚。
卫然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我去给你买。”
卫然美滋滋地笑起来,不过余光瞥见他哥鼻梁上的汗水时又愣住了:“让下人去得了。”
“正好要去趟商行。”卫然却没同意,“你在家里好好歇着,别乱跑。”
“这么热的天,我跑去哪儿?”卫泽小声嘀咕,见他哥对着镜子系领带心里痒痒的,赤脚溜过去偷偷拽卫然的衣领。
“别闹。”卫然嘴角有了一点笑意。
卫泽见他哥不生气胆子就更大,跳到卫然背上不肯下来。
“小泽别闹。”卫然叹了口气,背着卫泽走出卧室,一直走到门口才把人放下,“外头太阳晒。”
卫泽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看了会儿,别扭地挠了挠鼻子:“我要冰的瓜。”
“这么热的天我到哪儿去给你找冰的瓜?”
卫泽差点脱口而出“翠鸟阁”,怕他哥生气硬是忍了回去,就站在门口磨磨蹭蹭不肯回卧室。
“得了得了,我去买冰块给你带回来。”卫泽把他推回去,好笑地劝道,“回去躺着。”
卫泽这才满意,拽了份报纸回了卧室,趴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卫宅没了他哥就少了几分人气,以前卫然没回来的时候卫泽没这么觉得,一来他去翠鸟阁去得多,二来和他哥没这么亲近过,现在卫然回来了,卫泽忽然感受到点家的温暖稀奇得很。
窗外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想来是卫然开车走了,卫泽翻了个身把报纸搭在脸上困顿起来,燥热的风里夹杂着油墨的味道,他往床侧他哥躺过的位置挪了挪,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卫然已经回来了,坐在床边脱西装。
卫泽打了个哈欠,翻身用脚尖磨蹭他哥的腰:“哥。”
“醒了?”卫然解下领带,还没回头就感觉肩上一重,原来是卫泽趴了上来,伸手胡乱摸索着拽掉了他的眼镜。
“瓜在楼下冰着,再等等。”卫然解完领带又把最上面的纽扣松开了一颗,继而转身把卫泽抱在了怀里,“睡会?”
卫泽却不肯睡了:“我要吃西瓜。”
“我去给你拿。”卫然只好起身,还没走几步背上就一沉。
卫泽得意洋洋地搂着他哥的脖子笑:“你背我。”
卫然拍了拍他的屁股,当真背着卫泽下了楼,桌上果然有个瓜埋在半盆冰水里,卫泽看着就眼馋,蹬着腿催他哥快些走。
“就会使唤人。”卫然把卫泽放在沙发上,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使唤你哥使唤得心安理得?”
卫泽眼里只剩下那个翠绿的西瓜,眼巴巴地瞧着,求他哥切瓜给他吃。
“叫声哥哥来给我听听。”卫然刮了刮卫泽的鼻子。
“哥哥,好哥哥。”卫泽拽着他的衣角,舔着脸道,“你最好了。”
卫然揉了揉他的头发,拿刀把瓜切成两半,卫泽站在桌边耐不住抢来半个,用小勺子挖了一大口,还没送进嘴里就犹豫了,悄悄瞥了一眼卫然,见他的衬衫被汗水打湿大半,就别别扭扭把勺子递到他哥嘴边:“喏,给你。”
卫然的眼睛微微一亮,嘴角弥漫起笑意,张嘴吃了,然后在卫泽低头前凑过去亲他的嘴,唇齿间满是甜腻腻的果香。
卫泽惦记着西瓜,不肯和卫然亲吻,哼哼唧唧地闹,他哥就把他松开,坐在沙发另一头看电报。卫泽吃得开心,拿着勺子一口接着一口挖,这瓜的瓤子还没冰透,甜得发腻,可卫泽就好这口,蜷在沙发上吃得满嘴糖汁,快吃不下时才想起他哥。
“喏。”卫泽挖了一块西瓜递到了卫然嘴边。
卫然头也不抬地把瓜吃了,目光还盯在电报上,于是卫泽又挖了一勺递了过去,可他哥的注意力没有转移,卫泽恼火地撂下勺子,扑过去亲卫然的嘴,还没亲几下就尝了满嘴甜甜的果汁。
“闹什么?”卫然把他抱在腿上,将电报扔在一边,“吃饱了?”
“哥,你陪我玩会儿。”卫泽搂着卫然的脖子嘀咕,“看什么电报,多没意思。”
“还有劲儿玩?”卫然捏了一把他的腰,“消肿了吗?”
卫泽的脸腾地红了,想起昨天傍晚的放纵直恨得发疯,刚欲发火,沙发边的电话却响了。
卫泽从他哥腿上爬下来,跑过去接电话,一听原来是陈家的大少爷。
“卫二少,救命啊!”陈家的公子哥老大不小一个人竟然哭了起来,“我爹逼我娶媳妇儿。”
卫泽捏着话筒笑得前仰后合,只含糊地劝他:“喜事儿。”
“我真不想娶……”
“那就别娶。”卫泽笑完答得干脆,“有什么大不了的。”
“卫二少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要是不娶,腿都得被我家老爷子打断。”陈家的少爷在电话那头痛哭流涕,“您帮我想想办法吧。”
卫泽的眼睛转了转,瞄了一眼他哥,悄声道:“得了,老地方见,我帮你想法子。”说完立刻挂了电话,披了衣服蹑手蹑脚往外溜。
“这么热,你要去哪儿?”卫然把电报折起来放在桌上,“我送你。”
卫泽的身子微微僵住,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去学堂听先生讲课。”
卫然闻言眉头微微蹙起,起身往楼上走:“等我一下。”
卫泽瞥了瞥嘴,含糊地应了,却趁着他哥上楼的间隙偷偷溜了出去,顶着大太阳往学堂跑,还没跑出去多远就听见了汽车的喇叭声。
卫然铁青着脸从车上下来,二话不说就把卫泽扛起塞进了后座。
“哥。”卫泽垂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坐在车坐上。
“回来再拾你。”卫然开着车冷笑,“长本事了,我拿个眼镜的功夫你就敢跑。”
卫泽闻言浑身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反正你能找到我。”
卫然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冷哼,半晌才凶巴巴地问:“刚刚谁给你来的电话?”
“还能有谁……陈士洪那个胆小鬼呗。”卫泽解开了一粒纽扣,微微有些气喘,“求我给他拿主意呢。”
陈士洪就是陈家的那个倒霉蛋,为了不娶媳妇儿舔着脸来求卫泽出主意。卫然闻言脸色霎时变了,一言不发地把卫泽送到学堂门口,冷眼瞧他打开车门跑进去,过了会儿忍不住下车跟了上去。
卫泽哪里知道他哥会偷偷摸摸跟上来,一门心思考虑如何帮陈士洪想法子,踱着步子往学堂的医务室溜达。他们这群败家子把学堂的医务室当做了秘密会合的地方,有事儿没事儿都爱往里头钻。陈家的大少爷果然坐在空荡荡的医务室里满面阴云,见到卫泽恨不能扑上来抱他的大腿。
卫泽看不惯他这副德行,抱着胳膊靠在门边冷笑:“多大点事儿,逃出去不就得了。”
陈士洪一拍脑门直道:“有理有理。”
卫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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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掏了张钱票,踹了一脚他的屁股:“出去躲一阵子。”
“哎呦卫二少,您太够意思了。”陈士洪眉开眼笑地接了钱票,点头哈腰地往外跑,“等过了这阵子风头,我做东,您可一定要赏脸来。”
“滚你的……”卫泽笑骂着赶他走,“多大点事儿?看把你急的。”
陈士洪拿着钱票乐呵呵地往外跑,还没走两步就看见楼梯口阴沉着脸的卫然,双腿一软差点没跪下来,颤颤巍巍地扶着墙苦笑:“卫……卫大少爷,您也搁这儿呢?”
卫然见他就想起电报上的内容,气不打一处来,说出的话明里暗里都是嘲讽:“哟,我道是谁,原来是陈大公子啊。”
陈士洪闻言腿愈发软,蹭着墙根往楼梯边挪。
卫泽满心都是自己不省心的弟弟,懒得理会这个胆小的公子哥,冷笑着往医务室走,把门踹开就见卫泽坐在病床边解胸前的布条。
“哥?”卫泽吓了一跳,从床上蹦起来,“你怎么还没走?”
卫然抿着唇把门反锁了,一边往病床边走,一边解领带,继而粗暴地把卫泽的手腕绑在了床头。
“你个王八蛋!”卫泽不明白他哥的火气从何而来,拼命挣扎,卫然却沉默地扯开他胸前的布条,埋头吮吸。
“哥……哥哥……”卫泽被吸了几下就撑不住服软了,挺动着腰在病床上扭动起来,“涨了……”
卫然一言不发地舔着柔软的乳肉,牙尖摩挲着圆溜溜的乳珠,喝了满口奶香忽然起身捏住了卫泽的下巴:“你给他看了?”
卫泽莫名其妙地反问:“他……是谁?”
卫然听了这话阴沉着脸起身,在一边的柜子里翻箱倒柜寻出一把扩阴器,扒了卫泽的裤子就用两指撑开了他的花穴:“你说不说?”
“我……我说什么?”卫泽惊慌失措地在床上挪动着身子,“哥哥……哥哥别用那个……”
卫泽心里的占有欲彻底爆发,一想到卫泽水似的胸脯被别的男人看过就发起狠,抓着扩阴器捅开了卫泽细窄的花穴。
“哥!”卫泽被扩阴器冰凉的触感吓哭了,双腿猛地敞开,露出了被撑开的穴口,鲜红的穴肉翻出来了一丁点,粘稠的淫水顺着穴道蜿蜒而下。
“说。”卫泽起慢条斯理地脱裤子,“陈家那个败家子看过没有?”
卫泽这才明白他哥在气什么,委屈至极,哭哭啼啼地开了口:“只有哥哥看过我的身子……”
“真的?”卫然脱完了衣服并不急着满足卫泽的欲望,反而站在病床边低头亲吻他被领带束缚住的手腕,“那他找你来做什么?”
卫泽盯着他哥腿间肿胀的性器一时看痴了,被扩阴器撑开的穴道噗嗤噗嗤喷出汁水,竟喃喃道:“插进来……哥哥快插进来……”
卫然不为所动,翻身上床把病床边的帘子拉得严严实实,沉声逼问:“告诉我他找你做什么,我就满足你。”
卫泽虽然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公子哥,却也万万不会出卖朋友,更何况他怕卫然听了生气,把事情捅出去陈士洪可就真的要娶媳妇儿了,便撑着一口气死活不说,可他越是这般,卫然心里的火气越旺,非但不插进淫水泛滥的花穴,还趴在卫泽腿间往撑开的花穴吹气。
湿热的气流撩得卫泽哭喊着高潮,喷出的汁水溅在卫然的嘴角,被他哥冷着脸舔了个干净。
“说不说!”卫然压抑着满腔怒火,用扩阴器把卫泽的花穴撑得更开。
“好疼!”卫泽哇的一声哭了,被绑住的双手拼命晃动,花穴麻痒无比,冰凉的扩阴器被淫水打湿,沾上了点燥热的体温。
“小泽。”卫然俯身压在卫泽身上,挤压着他胸前两团乳肉,隐忍着妒火哑着嗓子道,“你是我的。”
“我是哥哥的……”卫泽乖乖地点头,腰不断往前送,只盼着他哥能插一插饥渴的穴道,“只有哥哥能插我……”
“真乖。”卫然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拔了扩阴器挺身撞进湿滑的穴道,在卫泽餍足的喘息里发狠捣弄。
“小泽,告诉我你和陈士洪说了什么。”卫然眯着眼睛边顶弄边说,“说了我就射给你。”
卫泽眼眶微微发红,低头看自己被插得汁水连连的花穴,支支吾吾还是不肯说。他不肯说卫然自然生气,扣着卫泽的腰蛮横地抽插,把他插射了好几次都不泄。
“哥哥……哥哥喂饱我好不好?”卫泽难受得直掉眼泪,盼着他哥射得越多越好,“我想要被哥哥灌满。”
“那叫告诉我你们说了什么。”卫然拎着卫泽的腿捣弄,滚烫的性器不断带出粘稠的淫水,把病床都给洇湿了。
卫泽脾气倔,就算再饥渴也顾及着不能出卖朋友,就死死咬着牙关不松口,被他哥操弄得瑟瑟发抖,愣是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卫然满腹的怒火无处发泄,解开领带搂着卫泽软绵绵的身子粗暴地抽插,许久闷哼着泄了,浓稠的水全灌进了卫泽湿软的子宫,多得把他的小腹都射得微微隆起。
卫泽无意识地痉挛,继而瘫软在了凌乱的床单上。卫然伏在他身上喘了一会儿气,起身穿上衣服,板着脸把卫泽抱起来往学堂外走,越想越是来气,开车到了家以后还是恼火,竟把卫泽的手腕用领带拴在了床边。
“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跑。”卫然摘了眼镜冷笑,压在卫泽身上用滚烫的指尖抚摸他的眉眼,“你这辈子就待在我身边,哪儿也不许去。”
第八章骗弟弟说他怀孕的哥哥(假孕h)
卫泽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他后背热烘烘的,转头一看瞧见了他哥的脸。
“你……”卫泽刚开口就忍不住咳嗽起来,“你在医务室发什么疯?”
卫然借着月光抚摸卫泽的脸颊,镜片后的目光太过深邃,卫泽看不懂却觉得他哥眼里满是冷意。
“小泽,你想跑哪儿去?”卫然一字一顿地问道,“告诉我。”
卫泽莫名其妙地注视着他哥的眼睛,转身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手腕被领带绑在了床头,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你给我解开!”
谁料卫然竟然粗暴地把他按在了床边,一条腿挤进卫泽的腿间狠狠地顶了上去:“你想跑?”
“我……我跑去哪儿?”卫泽的花穴红肿不堪,被卫然这般顶弄自然吃痛,趴在床边瑟瑟发抖,“哥哥我疼……”
卫然闻言缓缓回腿,却不肯解开束缚住卫泽手腕的领带,只压在他后背上咬他的耳朵:“哪儿也不许去。”
卫泽吓得浑身发抖,觉得他哥和平时的样子大相径庭,满身都弥漫着冰冷的怒气,便胆战心惊地服了软:“好哥哥,快帮我解开。”
“解开?”卫泽冷笑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解开让你从我身边逃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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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逃……”卫泽委屈地扭着腰,“我要哥哥……”
卫然听了这话,神情微微缓和,拍着卫泽的屁股恨恨道:“你是我的。”
“我是哥哥的!”卫泽立刻跟着喊起来,“哥哥,你最好了。”
卫然眼里的笑意终于融化了冰似的怒气,抬手把卫泽手腕边的领带解开了,继而把他搂在了身前。卫泽恐惧地望着他哥的脸,犹犹豫豫把卫然的眼镜摘了,见镜片后的眼睛里有零星的暖意稍微胆大了些,凑过去舔他哥的嘴角:“好哥哥,别欺负我了。”
“欺负你?”卫然揽着卫泽的腰,指尖隔着单薄的衣料磨蹭他的皮肤,“真要欺负你,早就把你肚子射大了。”
卫泽听了这话手里的眼镜掉在了床上,呼吸逐渐急促带上了些许哭腔,捂着小腹蜷缩在了卫然的怀里。
“怎么,害怕了?”卫然隔着衣服揉弄起卫泽的双乳,“都吃了那么多水了,怕是会怀上的。”
“不……我不要……”卫泽吓得魂不附体,惨白着脸往床边爬。
“不要?”卫然沉默了会儿,拽住卫泽的脚踝把他拉回身下压着。
卫泽无力地蹬着腿,乳肉被他哥牢牢攥住揉弄,没几下就被捏出了奶水。
“怀着孩子的人都没你奶水多。”卫然摸到了湿意,便把卫泽拉到了怀里,厉声呵道,“自己把衣服掀起来。”
卫泽吓得说不出半个不字,哭哭啼啼拽着衣衫的下摆把上衣拉到了胸口的位置。卫然埋头凑过去用力吮吸,唇舌裹挟着温热的乳肉,舌尖来回舔弄乳粒正中出奶水的小孔,喝得啧啧作响,淡白色的奶液顺着卫泽雪白的皮肤跌落。
“哥哥……”卫泽抽了抽鼻子,双乳被卫然舔得肿胀起来,红润的乳粒上悬着奶水,“涨奶了。”
“喂我还是喂孩子?”卫然忽然伸手按在他的小腹边。
“没……我没有孩子……”卫泽闻言立刻抽噎着挣扎起来,“哥哥没有把我的肚子射大。”
“真没有?”卫然眯起眼睛,凑到卫泽的小腹边轻吻。
“没……”卫泽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确定。
卫然吻完重又凑到他的耳边,故意用上半身压住两团柔软的乳肉:“没孩子哪来这么多奶?”
“喂……喂给哥哥喝……”卫泽眼里蓄着一汪委屈的泪。
卫然听罢埋头轮流吮吸起他的双乳,喝了几大口后才继续刺激卫泽脆弱的神经:“哥哥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想喝。”
卫泽眼里的泪终于跌落了下来,眼里的神智消散殆尽,只捂着小腹痴痴地笑:“孩子……”
“想不想被我射大肚子?”卫然一边问一边脱卫泽身上的衣服,双手沿着他胸脯隆起的弧度揉捏,不由感慨,“奶水真多。”
卫泽抬腿勾住了他哥的腰,湿哒哒的花穴直往卫然肿胀的欲根上撞。
“肿成这样还馋?”卫然伸手用力搓揉着卫泽的花瓣,鼻尖上滴了一滴汗,“想要什么,自己说。”
卫泽仰躺在床上迷糊地喘息,花穴淫水四溢,穴道深处既麻又痒,被他哥的话刺激得当真以为自己怀了孩子,傻傻地捂着小腹喊起来:“我要吃哥哥的水……我要怀哥哥的孩子……”
卫然闻言奖励似的揉弄起卫泽的花穴,手指在湿软的穴道内搅动,继而满意地掰开他的臀瓣,就着温热的淫水捣弄起来。卫泽的花穴还未彻底消肿,也不知道是不是卫然的错觉,觉得他的穴道比平时更热些,就插得愈发用力,性器狠狠地撞在细软的宫口边,逼着卫泽和他一起沉溺于炽热的情潮。
“不……哥哥不要插了……”卫泽射了些稀薄的水,兀自哭喊,“孩子……孩子……”他肚子里哪有孩子,全然是被卫然骗得神智不清,生怕他哥撞进子宫,就哀哀地搂着卫然的脖子抽泣。
“孩子?”卫然心里的火气根本没有彻底熄灭,捏着卫泽的下巴在他绝望的目光里粗暴地顶进了抽紧的子宫,“给我全吃进去。”
卫泽眼里的光完全泯灭了似的黯淡下来,双目无神地注视着天花板,搭在他哥肩上的手跌落在了床单上,浑身痉挛着攀上情欲的顶峰,然后捂着小腹晕了过去。
“小泽?”卫然射完捏了捏卫泽的鼻子,注视着他身上狼狈的吻痕很是满意,“我总有一天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就算你是我弟弟。”
卫泽这一晕,直昏睡到第二天傍晚,大夏天的发了烧,蜷缩在床上满嘴胡话,捂着小腹神经兮兮地嘀咕:“孩子。”
卫然坐在床边端着汤碗微蹙起眉,舀了一勺药递到卫泽嘴边,他却全然不理,根本喝不下去,卫然便把卫泽抱在腿间,阴沉着脸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他嘴里,硬是用这法子把一碗药全喂了进去。
“小泽?”卫然抬手抹去卫泽唇角的药渣,心里暗自懊悔,“小泽你看着我。”
卫泽傻傻地仰起头,凑到卫然面前笑起来:“哥哥……哥哥我想怀你的孩子……”说完偏头用鼻尖磨蹭卫然的颈窝,“想要哥哥喂饱我。”
卫然的脸色更加难看,揉着卫泽的后颈叹了一口气,把人裹在被子里抱在胸前躺在了床上。卫泽额头滚烫,身子胃寒就使劲往他哥怀里拱,四肢紧紧缠在卫然身上发抖。
卫泽心里再生气,见卫泽被自己欺负成了这副模样还是心疼,不眠不休地搂着人睡了一晚,直到早上卫泽的烧退了大半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卫泽这一病,在床上躺了快一周,他哥寸步不离地守着,每日喂药再搂着睡觉,硬是把卫泽的神智给了回来,只是这人忘了学堂医务室里发生的闹剧,也忘了他哥骗他怀孕的事儿,成天窝在床上哑着嗓子发脾气,闹着要去翠鸟阁玩儿。
卫然非但没生气还耐着性子哄他,被卫泽使唤得团团转也甘之若饴。
倒是卫泽,虽然记不得卫然欺负他的模样,却对他哥本能地畏惧,时常半夜惊醒慌慌张张地往床边挪,被卫然搂回去的时候甚至会被吓哭。
卫然悔不当初,就恨自己的占有欲太强,把卫泽吓得魂不守舍,便愈发惯他,愣是把卫泽惯得无法无天起来,任谁劝都不去学堂听课了。
这天下了点雨,空气里的燥热一扫而空,卫泽趴在他哥腿上看报,两条纤细的小腿胡乱晃着,脚尖时不时踢到卫然的下巴。
“咦,陈士洪跑了?”卫泽盯着报纸上的一小块新闻笑得满眼泪花,“够聪明的,学会逃婚了。”
卫然把报纸从他手里抽走,蹙眉扫了一眼。终于明白那日卫泽和陈士洪在医务室见面就缘由,心里的愧疚愈发深,怜惜地搂着卫泽的腰轻声问他花穴还疼不疼。
他们这几日晚上亲热的次数多,卫然老怕再弄伤卫泽,动作不拘束。
“哥,你活儿不好又不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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