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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死从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不过她不敢出声,冥潜此时散发的气场让她怯懦,而且还被撞见这样的情境。他本来就对任磊哥的存在不高兴,还会莫名其妙吃醋,这下两人撞个正着,所以,她还是闭嘴吧。
冥潜一句盼盼和他们交握的手让任磊有些失态,不过毕竟是律师,很快恢复了。
顾盼口中的“朋友”,任磊知道,是香港最有权势的冥企总裁。
但他奇怪顾顾一向低调,来香港后连朋友都没几个,更别说和这样的名门贵族扯上关系。
任磊对冥潜没敌意,他就是担心顾盼傻傻被有钱人欺骗感情。
任磊伸手客气向冥潜问候:“冥总您好,我是顾顾小时的玩伴,在下任磊,久仰冥总大名,顾顾在香港的这段时间托您照顾了。”
冥潜斜睨任磊,没有握手,揽过顾盼的肩膀越过任磊直接回席位。
顾盼对冥潜的态度颇有微辞,却也不敢说什么,边走边回首用眼神代冥潜向任磊道歉,任磊笑笑,轻轻摇头。
任磊心想:盼盼?她不是一向不喜欢别人这么叫她?连他想叫也不行,看来她真的很喜欢这位冥先生,可她能应付那样复杂的世界吗?
即使知道自己没希望了,任磊也还是关心着顾盼,希望她能有个好归宿。
回坐席后,顾盼以为他会发脾气,没想到正好相反,他很殷勤地喂顾盼吃东西,还一个劲问她还有什么想吃的没?
被冥总这样伺候,顾盼觉得自己会折寿!
“潜,我跟任磊哥刚才是碰巧撞见,而且我还撒谎骗人家……”
她实在吃不下了,再吃不会折寿会直接撑死!
“嗯,我知道,我又没说什么,你紧张什么。”
顾盼跟任磊坦荡荡,没做见不得人的事,但被他的眼神一扫,不紧张才怪,好像出轨的妻子被丈夫当初抓包。
顾盼想到妻子,她25快26了,但妻子的身份却离她很遥远,大学班里很多女同学都结婚生子了。
她会成为谁的妻子,谁又会娶她?虽然结过一次婚,但她连婚纱都没穿过。
她要这样没名没份和他纠缠到几岁?又或是,她的姿色能纠缠他到几岁?
顾盼又发呆不说话了,她一这样冥潜心里就很慌,不知道她心里又打什么荒谬的念头或想什么人!
冥潜抱住她亲吻,将她的注意力拉到自己身上:“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没,没什么……潜,我好饱,你别喂了,我们走吧。”
顾盼想离开了,试着跟他撒娇,也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她转移话题,但冥潜知道她肯定在想些什么。是什么呢?是刚刚那个叫她顾顾的小律师吗?
冥潜拿起餐巾帮顾盼擦拭嘴角,随后牵着她离开。
快出店门时,服务员追上来递给顾盼一份礼盒,说是一位姓任的顾客为她点的。顾盼看见他手一动,就先他一步把礼盒接过来,她怕他拿了礼盒就给扔掉了。
冥潜心里想着要大度,若无其事带她离开欣图轩。
可等到晚上,冥潜从二楼下来看见她埋头吃白天那个小律师买给她的食物时,一整天强颜欢笑的脸终于龟裂。
顾盼正吃地欢,被他突然的出现惊到,差点没被食物噎住。顾盼本来想一人吃独食呢,他从楼上下来,怎么也得分人家几口啊。
正要盛情相约,却被他揽腰抱起,送进卧室大床上。
顾盼恍然:他想吃的是她啊。
他一整天都对顾盼很好,她觉得二人之间的感情升温了,这会儿她也有些温饱思淫欲了。
为了讨他欢心,顾盼自己把睡衣脱了,只穿着性感内衣,手脚并用,爬到冥潜身前。
双眸怯懦诱惑的看他,慢慢解开他的皮带,掏出还未勃发的肉棒,放在手心把玩,没几下就在她手里膨胀变粗变狰狞,青筋凸显,顶端的阳头浑圆,从阳眼里还流出黏液。
顾盼抽抽鼻子,近距离去嗅,味道没有他的液浓烈,她伸出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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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黏液卷到口里品尝。
她舔舐肉棒的淫靡一幕,让冥潜浑身徒然僵硬,深吸一口气,肉棒翘地挺直挺直。
“盼盼这么热情,真让我受宠若惊,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吗!”
真是的,她都放开主动舔他了,这男人还疑神疑鬼的,真难伺候。
顾盼索性张口把阳头整个含入口中,不住吸吮,用舌尖去戳刺阳眼,想把舌尖挤进阳眼里,像他把肉棒挤进她身体里一样。
“嗯~~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这样玩我。”
冥潜很舒服,熟练地解开顾盼的内衣,两团酥乳立即弹跳而出,他一手包住一只,揉捏爱抚,拉扯顶端的红梅。
“啊……潜,潜,再重点。”
从乳尖传来触电的快感让顾盼吟哦,她在冥潜面前越来越放得开,不会再一味忍受。
冥潜对她的转变自然很高兴,手下用力挤压玩弄顾盼的双乳,变幻出各种形状,上面留下他的巴掌印。
顾盼很认真吃他的肉棒,轻轻抚弄肉棒底下两颗圆球,用舌头舔遍棒身,整根肉棒被她舔地湿淋淋的。
吃了许久却还不见他射出来,顾盼急了,觉得是不是自己的姿色让他腻了才射不出来。
“潜,它不出来……”
顾盼皱眉跟他求救,冥潜钳住她的下巴,出声教她:
“把嘴巴张到最大。”
顾盼依言照做,冥潜把肉棒插进她嘴里深处,摆动腰身,在她嘴里小幅度旋转抽插。
顾盼吞咽口水时,喉间的肌肉就会挤压在里面的肉棒,逐渐的,他们像有心电感应,顾盼知道他要来了,就把嘴张到快撕裂,迎接他的一切。
冥潜阳头一热,把液一滴不剩全射进她口中,看着她吞咽到胃中。
胸膛起伏,冥潜脱去全身衣服,插着她的腋下,把人抛到大床上,翻身压上去。
将她胸前已经被他捏到发红的饱满含入口中,用力吸吮,手指也插入身下的蜜穴里律动,还不时拉扯揉弄肉缝顶端的珍珠。
“啊……潜,不要玩了,进来,你进来……”
顾盼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上磨蹭,蜜穴死命要去碰他的肉棒,可他故意不让她碰触。
“盼盼,是我的液比较好吃,还是白天你的竹马送的东西比较好吃?”
“潜的,潜的液最好吃,呜……潜,你快给我,我要你……”
顾盼根本没听清冥潜说的话,她潜意识里知道只要顺从他,准没错。
白莹莹的酥乳在他的揉捏和舔弄下肿胀到要裂开,蜜穴也在他手指的抽插下越来越火热、润滑,顾盼知道身体里流出很多水,都流到他手上了,她能听到他手指抽插时伴随的水声。
冥潜大男人的心理得到满足,双眸布满情欲和柔情,让顾盼心跳更加剧烈,双腿夹得他腰身更紧,纤细的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贴向他,像要与他融为一体。
冥潜拿出插她蜜穴的手指,顾盼火热的身体立马袭来空虚。随后冥潜窄臀挺起,将粗长坚硬的肉棒连根刺入湿润紧窒的花径中。
身体的融合让二人双双发出共鸣,虽然蜜穴里盈满爱液,但他过于粗长的肉棒把蜜穴里的花芯顶地酥麻,有些疼痛。
“嗯……潜,轻点……讨厌……”
顾盼轻轻捶打他的肩头,蜜穴里疼痛与快感并存,让顾盼难耐扭动身体,可这样的动作却让他的肉棒插入更深,并随着扭动,肉棒顶端的阳头在花芯慢慢研磨,极致的酥麻快感让顾盼的骨头都软了。
“盼盼,你越来越勾人了。只准勾引我一人,听见没!”
抓住雪白的臀瓣,把她的蜜穴压向他,不留一丝缝隙,肉棒像脱缰的野马在蜜穴里激烈冲刺。
“啊,啊……潜……”
夜深人静的夜晚,顾盼的娇吟,冥潜的低吼粗喘,肉体的撞击,格外清晰的在房中回荡,房中充满欢爱的乐章。
他的俊首埋在顾盼双乳之间啃噬舔咬,身下肉棒剧烈磨蹭肉壁,又冲刺不止,蜜穴里的所有敏感点他都一一顶撞,顾盼双腿绵软无力,快夹不住他的腰了,只能双臂用力攀附他的脖颈。
身下床单濡湿,皱成一团。
在他的重重撞击下,顾盼的三魂七魄都要被顶出体外,她快要晕厥过去时,冥潜低吼,巨物又狠又深的冲进花芯里,比任何一次都要深,将炙热的白浊爆发出来。
顾盼抖着翘臀,陪着他一起泄出滚烫的爱液淋在肉棒硕大的阳头上,二人四肢交缠在一起,双双兴奋的浑身直哆嗦。
高潮的余韵过后,冥潜翻身从顾盼娇嫩的裸体上移开,拉起被单盖在二人的下体上,侧躺背对顾盼。
身上男人的重量消失,顾盼比平常更快从欢爱中清醒。她扭头看旁边的男人,后背完美的皮肤肌理,肩膀宽阔有力,线条分明深刻,被单只堪堪披在窄臀上,隐约露出臀沟。
他好奇怪,为什么要背对我,也不说话。
和顾盼欢爱后,冥潜时常说些淫秽又不堪入耳的话,今天却出奇的安静,也不抱着她睡。
他的安静让顾盼以为是她刚刚的表现不好,惹他反感了。
小手迟疑下,讨好的碰触那堵柔韧强劲的后背,入手潮湿,是激烈的欢爱让他流汗了。手移动着,越过窄腰伸到前面用被单盖住的三角地带里,顾盼人也贴到他汗湿的后背上,红唇轻啄,手握住还有些硬的肉棒,脸埋在他的后背里闷声说:
“潜,我们再做一回吧,我还想要你……”
抬起一条大腿搭在冥潜的下体上,磨蹭,生涩的勾引他。
冥潜大手包住她在巨物上作乱的小手,不让她再乱动,否则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没解决,他又会忍不住去吃她。
“潜?”
一直背对顾盼的男人幽幽开口问她:“白天为什么说我是你朋友?”
尤其还当着另一个喜欢她的男人这样说,冥潜一整天都在介怀这件事,晚上又看她开心的吃其他男人送的东西。可他每次却还得逼迫着,她才肯穿他送的东西。
顾盼被他问住了,停住所有勾引他的动作,握住肉棒的手也从他手中慢慢撤出,大腿也从他下体缩回来,低低说了几个字:“啊,是这个啊……”
顾盼无话可说,身子不动声色挪离冥潜的后背,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后同样背过身侧躺着,再没开过口。
方才还抵死冲撞欢爱的二人,现在却各自背对背,房中沉默的很压抑。
温热柔软的小身子退离后,冥潜身上的体温急速下降,他后悔为什么要质问她,现在人又被他吓跑了,朋友就朋友,当朋友总好过她离开自己投到其他男人的怀里。
冥潜受不了她的疏离,翻身主动将她拉进怀里,薄唇在她发白的脸颊上亲吻,下体的巨物又塞进温暖的蜜穴里,律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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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
“刚刚是不是被吓着了?”
顾盼轻轻摇头:“没有,潜,你别讨厌我,我以后都会乖乖听你话的。”
“我今天听你的竹马叫你顾顾,你还有这么可爱的乳名?”
下体的挺动不急不慢,这样让顾盼很难受。
“什么‘竹马’嘛,以前我不喜欢别人叫我盼盼,所以任磊哥就叫我顾顾。”
说完立马意识到自己话里的缺陷,急急又说:“但我喜欢你叫我盼盼,真的,我真的喜欢。”
顾盼的一声喜欢让冥潜一扫心里所有的阴霾,忍着笑逗她:“原来盼盼喜欢我啊,干吗要这样拐弯抹角地说呢。”
被他戏弄了,顾盼嘴里不满的嘟囔,却也没反驳。
“讨厌,就知道占我便宜,你快点啦。”
“今晚一定让盼盼满意……”
第三十五章苦口婆心(中秋快乐(*°°*))
这日,任磊因一宗经济案件迟迟拿不下来,专程到他攻读法律研究生时的恩师,齐言大律师的事务所,向他请教。
先前二人闲聊时,齐言提过他之前打赢过一宗类似案件,跟任磊说若有需要可到他事务所拿案件的资料回去做个参考。
任磊虽然稳重,但毕竟年轻气盛,婉言谢绝了恩师的好意,他认为自己有把握不借助外力也能打赢这种难缠的大案件。
齐言也年轻过,了解年轻人的心性,当下笑笑并没说什么。
可这案件实在难打,任磊焦头烂额,不想再拖下去,还是决定来找恩师,也自嘲自己终究太嫩了。
到了齐言的事务所,却被前台告知恩师有事外出,任磊才后悔不该在没有支会的情况下突然到访。
他拨通齐言的电话:“喂,老师,我在您的事务所,上次的案件是我太自负了,所以来您这取经来了。”
齐言在电话里呵呵笑,告诉任磊案件的卷宗就在他办公室书柜里,让他自己进去拿,不用特地等他回来,也节省大家的时间,毕竟律师的时间宝贵。
任磊却认为独自进入老师的办公室翻找不合礼节,坚持要等齐言回来。
“你这徒弟怎么比我当师父的规矩还多,叫你拿就去拿,我办公室里都是纸,没钱给你捡,你拿了赶紧回去研究,哎呦,你比我这个老头子还嗦,挂了。”
任磊被齐言的几句话骂笑了,摇头叹息,老师性情还是没变。
任磊就径直进了齐言的办公室,打开书柜查找。
这边齐言挂了任磊的电话,正好冥潜开完会走进办公室。齐言要起身鞠躬,冥潜罢手示意他坐下,他自己也入座,并没有马上说让齐言过来的原因,而是双手交叉撑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事情。
齐言不怕等,反正冥总花钱雇他,他还乐的来他办公室喝上等茗茶。
“今天找齐律师来,要向您请教关于我以后结婚需要办理的一些程序。”
齐言知道冥小先生一向致力于企业的扩展,往日找他也都是探讨公务,但他今天突然提结婚的事,齐言也不算太意外,他记得冥小先生也确实到了适婚年龄。
“哦……但齐某并未见过,也未听过冥小先生身边有适合的女伴啊。”
齐言放下茶杯笑眯眯和蔼的看着冥潜,他担当冥企的律师十几年,和已故的冥企前总裁也是世交好友。冥潜抛去冥企总裁的身份不说,也算是他的世侄,于公于私,他都希望冥潜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结成伴侣,并不认同他拿自己的婚姻当筹码,去搞商业联姻。
冥潜对外身边一直没女人,齐言自发以为他要谈的是商业联姻。
“我身边确实有适合的女人,这个人你也认识……”
这下齐言好奇了,什么叫他也认识?
任磊在一大柜子的案件卷宗里翻找,这么多的卷宗,等他找到时眼睛都有些花了。他突然想到,恩师不会是自己懒得找才让他自己进来找吧。
任磊摇头苦笑,姜还是老的辣,他也有被人摆了一道的时候。
关柜门时,他不经意间瞥见柜门的玻璃上倒影着“顾盼”两个字,心下奇怪,顾顾之前在香港打过官司?
任磊重开柜门,在显现名字的那层找到文件夹,将文件夹抽出,封面上写着“顾盼、冥春堂”。
怎么回事?冥春堂不是已故的冥企前总裁吗,顾顾怎么跟他扯上关系?若上前写着“顾盼、冥潜”,都不会让任磊这么讶异困惑。
任磊知道乱看其他律师的文件是不符业内行规的,但这事跟顾盼有关,犹豫再三,还是打开文件夹细细翻看。看完后,他身体僵在原地许久。
手臂沉重的将文件夹重新放回去,离开齐言的律师事务所。
任磊上车后,思来想去,决定约顾盼出来把事情问清楚,于是打电话给她,约她今晚下班出来聚聚。
挂断电话,任磊紧紧抓住方向盘,心里很多疑问,他恨不得马上飞去顾盼上班的地方把人拉出来当面问清楚,他不在她身边的那段日子她究竟经历了什么!
这边,齐言听完冥潜结婚对象的名字后,已经没了悠闲品茶的兴致,他试探的问:
“呃,冥小先生,冒昧问一下,是刚好同名还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人。”
齐言眉头紧锁,他现在毫不怀疑冥企这两任总裁的父子关系,当初前总裁找他公证结婚时就够他吃惊的了,现在儿子比老子还惊世骇俗。
冥潜不管齐言如何震惊,他继续风轻云淡问他:“我和她结婚,在法律上有没什么问题。”
冥潜当然知道他们结婚根本不存在法律上的问题,但他毕竟不是专业律师,有些方面不如专业律师想地周全。
“呃,是没什么大问题,可外界公众的舆论是最大的问题啊,冥小先生不怕会影响到企业的形象?”
齐言的话让冥潜想起先前和顾盼大吵时她说的那些顾虑,他又问道:
“当年,她和父亲结婚还有谁知道?”
齐言感受到上座年轻的冥企总裁势在必得的气势,叹了一口气,取出纸笔,把知道这件事的人列出名单,交到他手上。
齐言猜测他并不是真的要问结婚的事,而是想要这份人员名单吧。
唉,造孽,这父子俩没一点相像的地方,怎么挑女人的眼光如出一辙。
齐言离开后,冥潜看着手里的名单,笑了。
突然想听听那女人的声音,取出手机拨通电话。
顾盼正在办公室里做事,听见手机又响了。
怎么回事,今天是什么节日不成?老有人给她打电话。
看来电显示,她低头甜笑,跑到走廊上接电话:“喂,怎么打电话来了,工作不忙吗?”
“嗯,刚开完会,有没想我?”
顾盼想他,但没好意思明说,口里嘟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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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我一直专心工作呢。”
说完她果然又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笑声,好像她说自己专心工作跟闹着玩似的!
“你笑什么嘛,我真的在认真工作!哦,对了,我晚上会迟些回家。”
这句话让冥潜不笑了,他阴沉沉问:“去哪里?去见谁?下班我去你那送你去。”
“哎呀,我都几岁了,跟人外出聚聚还要你送我去,会被人笑话的。”
“去见谁?”
顾盼哀嚎,这男人真不好糊弄,她本来不想说的。
“是,是任磊哥,他打电话说有事问我,所以我下班后……”
“不许去!”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顾盼快速说了几句就赶紧挂断电话:“我会早点回家的,好,拜拜,拜拜。”
冥潜看着电话,冒出火气,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挂他电话!
又看见桌上的名单,算了,饶她一回,正好他也有事要处理。
顾盼到达和任磊约好的咖啡店时,一进门就看见他已经坐在位子上了,她暗道:当律师的不是都很忙吗,怎么比她还早到。
快走几步,坐下后说:“任磊哥,不好意思,还要你这个大忙人等我。”
大概是赶得急,她的脸颊泛红,人有些喘。
顾盼觉得从她坐下后,任磊的脸色就有点不对,小心翼翼问他:“任磊哥,怎么了,你要问我什么?”
任磊喝了口咖啡,说:“顾顾,我问你话,你要老实告诉我。”
“嗯,怎么了,任律师这么严肃,让我都紧张了。”
顾盼笑笑,打趣他,但人也跟着任磊严肃起来。
“你是不是结过婚?”
顾盼笑容僵在脸上,任磊会这么问,就表示他知道了所有事,也没必要隐瞒了。
“嗯,结过。”
“丈夫呢?”
“死了。”
“怎么死的?”
“生病死的。”
任磊抓住顾盼的手,情绪有些激动:“你怎么会跟冥春堂结婚?在他死后还跟他的儿子在一起?”
随后又说:“顾顾,你来香港后都经历了什么,告诉我,全都告诉我。”
任磊激动,反倒是顾盼这个当事人轻拍他的手背安抚他,随后将和春堂结婚的经过轻描淡写用几句话概括,至于和冥潜的事,她也是简单一语带过。
顾盼说的轻巧,但任磊知道她当时肯定是走投无路了才会遭遇这些事。
任磊很自责,是他没有照顾好顾顾,让她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莫须有的事情。
“顾顾,是他强迫你的吗?”
“他”指的是冥潜,顾盼知道。虽然一开始的确是他逼迫的,但后来顾盼是自己心甘情愿待在他身边的。
“没有,他没逼我,他对我很好。”
任磊更紧握住她的手,第一次拿出兄长的姿态要求顾盼:“离开他,你们的事若被外界知道了,影响最大的是你啊,我们现在也重逢了,离开他之后,我来照顾你,让我照顾你。”
顾盼抽出手,拒绝了任磊。
她知道自己很不识好歹,但她现在离不开那个男人了,离开他,她会活不下的。她原先试过离开他,但失败了,她就知道她这辈子都离不开他了,除非他不要她了,她都不想离开那个男人。
顾盼自小是什么性子,任磊比谁都清楚,他想不到向来软弱的顾顾,会有这么强硬的一天。任磊发现她变了,再不是从小跟在他身后,需要他保护的小女孩。但他也不会看着他们俩的事情被发现后,她落得个伤心难过的境地。
顾盼不听任磊的劝告,但任磊是律师,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他苦口婆心跟顾盼谈了很久都软化不了她,他都怀疑顾盼是不是中邪被下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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