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死从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这声音!
顾盼身手敏捷,扯住benson腰后衬衣,把他衣服都从裤腰带里拉出一角来。
凉风入体,benson转身正要发怒,一看是这位惹不起的小祖宗,立马阴转笑脸,调侃的话张口即来:“我当是谁想看我的身体呢,原来是昨天哭鼻子的那位,今天不哭鼻子啦。”
benson从她的衣领缝隙看到吻痕,心道二人这么快就冷战和好了,原来总裁也有束手无策妥协的一天。
自己哭鼻子还被外人撞见,第二天还被撞见的外人调侃,顾盼觉得很没面子,但为了要回戒指,没办法嘛。
“谁哭鼻子了!还我戒指!”
戒指?昨天不是还给总裁了,这会儿还来给他要没有的东西,benson再看顾盼一脸硬装出来的凶悍讨债脸,心下了然。
“戒指?我没拿你戒指啊。”
benson很苦逼,为了不拆总裁的台,现下只能委屈自己装聋作哑,死扛到底,他看得出这小妞好糊弄。
顾盼觉得这混血儿有老年痴呆症,昨天还历历在目的事,今天却打死不认账,她不认为一个相貌堂堂的高薪钻石领,会贪图一枚不值钱的戒指。
“你别骗我了,快把我的戒指交出来,不然我自己动手。”
“哦,你要怎么动手?”
benson直挺挺站在原地,看她能怎么样。
顾盼气呼呼,抓他的手就想自己把戒指脱下来,可人家手上连个影儿都没有。
她对着benson干瞪眼,偏偏这混血儿笑眯眯的,满脸玩世不恭,她没碰过这类型的男人,觉得很棘手。
顾盼气急攻心,一时竟有了个十分恶毒的想法:用她36码的鞋拍在benson40码的笑脸上!
要不是背后传来阎罗王的声音,她真的会脱鞋拍过去。
“盼盼,过来,跟我回去。”
顾盼一听这声音,刚刚还像沸腾开水的脾气,瞬间蒸发殆尽,用口型无声警告benson:你等着!
总裁阴沉沉的眼神让benson不寒而栗,他想起一句中国成语:狐假虎威。顾盼不一定是那只狐狸,但总裁一定是那只不怒自威的老虎!
冥总身后是跟着一群企业高管的,像自家老公带着一群三叔四舅来现场抓她的奸,顾盼好。
总裁和预备总裁夫人乘专用电梯走后,一群高管看了出好戏,十来双眼睛促狭望向benson。
benson摸摸鼻子,自认倒霉。
办公室里,
“以后不许和benson接触过多,你乖乖听话!”
冥潜了解benson,他的花花事迹也有耳闻,他的一张巧嘴确实很讨女子欢心,顾盼再迟钝也是女人,必须得防着她,杜绝第二个“任磊”出现。
要不是他提起,顾盼差点忘记那混血儿的名字,她不服气,跟在冥潜的话后顶嘴:“我不,我还要找他要回我的戒指呢。”
“benson没跟你提戒指的事?”
“哼,他把我戒指藏起来不还给我了,我下次还得找他讨要!”
冥潜刚刚还在想benson的劣迹斑斑,这会儿竟有了给他加薪的念头,守口如瓶的benson让冥总龙心大悦。
“不许跟他接触了,你想要戒指,我给你买。”
这样满不在乎的话让顾盼想起那晚他重重将戒指拍在床头的举动,顾盼虎着脸坐到沙发上扭身不说话了。
戒指送给他了就是他的东西,既然他都不在乎,我何至于废这个劲儿,真傻。
想是这么想,但顾盼心里像腌制的梅子,又咸又苦又酸,身后的男人双臂缠过来也无动于衷。
“盼盼,后天回香港,有没什么想买的东西?通通买给你。”
戒指在他手上,她这样失落反倒不好跟她言明了,冥潜索性说些题外话转移她的注意力。
“没有……”
冥潜手摸到她比以往更圆润的下巴摩挲,又将她闹别扭的小脑袋扭过来,笑给她看。
这男人平时绑着一张脸,样貌就够顶级的了,现又刻意扯动脸上肌肉,一脸凛凛韵致的灿笑,虽说平时也在她面前笑过,但像这样刻意勾人的笑是没有的。
顾盼看呆,心里起了漩涡,沦陷了。
暗叹:冥总要狐狸起来,就没狐狸什么事了,简直是心脏脆弱者禁区。
“干嘛这样笑,好狡猾。”明明知道我受不了,还这样笑!
冥潜鼻尖与她互点,得意的问:“那盼盼喜欢吗?”
“嗯……”
“舌头被猫叼走了?我听不见。”
顾盼恼了,这男人还上脸了!
她一口咬到冥潜鼻尖上,不重,但留下个红印子。
冥潜心被咬酥了,将人压进沙发里缠吻,舌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原本还有些微凉的红唇温暖起来。
舌尖轻刺她的齿缝,顾盼应邀打开牙关放他进来,两舌交缠,将各自的情意、爱意传达到对付心里。
他手一不老实爬上顾盼的酥胸时,她的脑袋立即拉响警报,想起早上的决定。
“不,不要,现在大白天的,而且昨晚又那样多次,你要节制。”
发情中的男人最难缠,顾盼左闪右避才将人推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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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
冥潜把头埋进她的双峰之间,传出一声困兽的低吼,顾盼知道他在忍耐和平复气息,这男人的理智总算还留有一丝余地,没有太荒淫。
第四十五章遭遇枪击
顾盼的行李经过冥潜的手只停留两秒钟就跑到保镖手上,她被前面高大的男人牵着步出公寓,另一边手上攥着一小束薰衣草,是在他阳台上摘的。
那天,他问有没什么想买回去的,顾盼没买什么,只跟他要了这束薰衣草。
她一再地将薰衣草放在鼻下闻,一脸满足,恰巧被转头探寻的冥潜撞个正着,他笑了,说:“这么喜欢?”
顾盼保持闻花香的姿势不变,走路不看地,眼睛只黏在薰衣草上面,低嗯回应。
“那你回冥家住,我让下人单独开辟块空地给你种一片。”
“不用种一片,咱们家又不做这个生意,就像你阳台那样种两排就行。”
“好。”
她说了“咱们家”,对回家住也没表现出抗拒,冥潜高兴,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onewestend公寓大楼底层外停着四、五辆高级轿车,吸引街上路人的侧目,因为加上保镖,人数就多了,注定低调不了。
冥潜亲自打开车门,将手捧薰衣草的顾盼半搂半抱安置在车后座上,看她眼睛一路黏在几根破草上,不满,伸出两指轻轻夹了下她的小鼻子。
顾盼皱缩着鼻子,低哼,随后两人相视一笑,他人站在车外却半个身子钻进车里,在顾盼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车门被重新关上,顾盼下巴点在薰衣草上,双眸上扬,脸上的笑像抹了蜜,窃喜。
顾盼眼见车窗外他的腰身移动,开心等着他打开旁边车门坐进来。
冥潜从顾盼座位这边的车窗外走后大概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顾盼听到破空的沉闷枪声,手中的薰衣草应声掉落,笑容僵在脸上。
潜!
车外人体倒地的闷声,街上行人的惊叫声,脚步的吵杂声,透过玻璃窗,顾盼看见好多条穿着黑色西装裤的长腿急速跑过去,那是他的保镖,那他呢,他呢?
顾盼要打开车门出去,却听到他的一声高呼:
“把门锁上!”
他的声音让顾盼的手迟疑一下,反应过来后发现再想打开车门出去已经来不及了。
他不让我出去!
顾盼拍打车窗,脑中一片混沌,都是茫音,透过玻璃窗看外面的世界灰色黯淡,她害怕会失去他。
又响起一声男人的高呼,应该是保镖的声音:“四周去找,一定就在附近!”
“砰”
紧挨着保镖的话,对方又射出第二枪,顾盼手从车窗上颓然滑下,窗上印着几个雾手印,那是她手心淌出的汗。
车子控声徒然响起,解锁了,顾盼旁边的门被打开,脑子混沌如麻的顾盼在座位上惊跳,警惕看向被打开的车门。
冥潜捂住被射中的左手,钻进车里,看到安然无恙缩在角落里的小女人,他到底没忍住手臂上的疼痛,重重坐到位置上头一歪就倒在她的大腿上,喘着粗气。
“潜……潜,你……你的手……中枪了。”
手颤颤巍巍抱住冥潜满是鲜血的左手,手臂大量出血,流到手上又低落在地上的那束薰衣草上,粘稠的血液在紫色上缓慢流动渗透。
冥潜额头冒出冷汗,右手捡起地上的草举到顾盼双眼前挡住她的视线,向来沉稳有力的男音此时却有些颤抖:
“盼盼别看,这么多血,你会害怕……咳咳……”
他疼到岔气,没忍住咳出声来,猜测大概子弹碰到手臂里的骨头,才会这么疼。
顾盼将那束薰衣草夺过扔掉,代替他的手捂住衣服上不断往外冒血的乌红血洞,泪如雨下,滑落到冥潜的脸颊上。
“潜,我们去医院,你疼不疼?”
“疼,盼盼快亲我一下。”
顾盼流泪抽着鼻子,俯首贴在他唇瓣上,四片唇瓣都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外面的吵杂声渐低,应该是这场突袭的混乱场面被控制住,车子前座钻进两个保镖,二人看一眼后座的情景,确保自家老板没有性命之忧,互相点了下头,一人迅速启动车子,一人双眼警惕观望车外的情况。
冥潜的呼吸喷在她的下颚上,从絮乱变到微弱,顾盼撤离灰白的薄唇。他失血过多,眉宇皱缩,人有些昏迷,四唇一分,口中立马溢出隐忍的呻吟。
车外急速掠过的景物和车里缓慢流失的时间还有他的血腥味,让顾盼急躁不安,她不停询问前面的保镖医院到了没!
“盼盼……”
“潜,我在这……”
虚弱的声音,顾盼附耳准备听他接下来的话,却一直没有下文,顾盼以为是她心急幻听了,但其实是他无意识的梦呓。
冥潜一路昏昏醒醒,到达医院后,顾盼不知医生打了一剂什么针,他人就完全清醒了,睁开眼的瞬间就寻找顾盼,感受到手心的柔软,他才安心,这时才感觉到手臂上破损肉洞的疼痛。
二人双手上沾染的血迹已经干涸,呈暗红色。失血过多,手很冰凉,顾盼一路握着他的手都握不暖。
二人四目相对,她双眸里有一层惴惴不安的清泪,冥潜想抬手拂去她脸上未干的眼泪,却发现自己满手暗红,只好作罢。又忆起自己昏迷的这一路上都感觉手被什么东西抓着,现在看来那是她的手,抓着血手,她,怕极了吧。
“不害怕?”
冥潜躺在床上,双眸下移又变回四目相对,医生和护士在他左手边小心剪开衣袖。
顾盼理解他的意思,脑袋摇地像拨浪鼓,发出的声音比中了子弹的冥潜还凄惨:
“潜,我不害怕,是不是很疼?”
磕磕碰碰的声音,泫然欲滴的神情,跟她的话违合,冥潜吃笑,但没笑几声就咬起牙龈,忍耐。
袖子上的血干了黏在手臂上,护士再小心还是扯到枪伤,等整条袖子脱下,顾盼才看清原先平滑强健的手臂上这会儿显出一个凹陷的肉坑,就像月球上的月坑。
顾盼见过最可怕的场面就是那年隔着医院白色病房门上的玻璃窗,看春堂躺在里面的病床上背后被插入长长的针头做化疗,她当时的心境跟现在根本无法相比。
顾盼其实记不太清春堂去世时的模样,现在重新闻到记忆中熟悉的消毒水味道,春堂当时脸上慢慢僵硬掉的表情和手上逐渐冷却的温度又清晰浮现。
这种只能站在病床边的无力感最蚀心,可偏偏每次站在病床前的那个人总是她,她好想把他的伤痛过继一半给自己。
“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笑!”
“是你才能让我最痛的时候还能笑出来,别皱眉,好难看。”
顾盼白唇紧抿,一脸严肃,做不到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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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皱眉,眼睛一眨不眨凝视正在给他治疗枪伤医生,他的手下动作。
她猛看别的男人,即使枪伤让他如何疼痛也抵消不了心里的酸味,捏她手背,闹情绪。
许久后,医生对他说了句英文,冥潜点头应予。顾盼听不懂,但她看见护士固定他手臂的举动就知道医生要取子弹了。
顾盼要看全程,却两眼一黑,是他抬手将她的视线挡住了。
“乖乖待着,不许看。”
顾盼不理,用力去掰他的手,但这男人要是铁了心,顾盼那点小猫的力气根本挪动不了分毫。
贴在双眼前的手带有浓重的血腥味,直冲顾盼鼻腔。
捂住顾盼双眸的手发热了,手掌下沿有液体浸出,她哭了。但没用,冥潜不让她看就是不让她看。
当年老头子去世时,房中只有这小女人一个,她经历过生死,心理比一般女人还脆弱,他不想再让她目睹血腥的一幕,让她的心重新蒙上一层阴霾。
顾盼视线被阻隔,听觉就显得格外敏感,她听到医生拿起工具时与托盘碰撞的响声,也听到钳子在肉里搅动的微弱声响。最后是让人揪心的“咣当”声,顾盼知道子弹被取出来了。
她迫不及待去掰覆盖在眼上的血手,含着哭音哀求:“弄完了,让我看看,我要看。”
重见光明后,顾盼首先就去看他手臂的枪伤,第二眼才看白色铁盘上那枚银灰色,发出血光的子弹。
顾盼神情愤慨,把子弹当仇人。
医生包扎妥当后,又用英文与冥潜交流几句,但他的回答似乎让医生很不满,与其争辩几句后,见说不动他,只能叹气答应他的要求。
医生走后,守在门外的一群保镖陆续进来,架着刚做完手术的冥潜,保护着顾盼离开医院,到达一座清幽的庄园里。
顾盼配合宅子里的佣人将他扶到床上躺好,她心慌意乱,但伺候病人的动作却很熟练。
冥潜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熟练,他觉得很碍眼,不让她做了,将人拉到床上右手搂着她,二人共用一个靠垫,半躺在床头。
他回升的体温让顾盼安心不少,对他的举动有些微词,但现在他受伤了,地位比皇帝还大,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应该在医院里养伤的,最少也应该待上两三天等伤情稳定后才出院,你看,刚刚医生都不同意你出院。”
顾盼脸颊枕在他的肩膀上抱怨责备,手里翻看他已经清洗干净,没留下一丝血痕的大手,又将他的手放在鼻下闻还有没残留血腥味,却只闻到洗手液的清香。
冥潜抬起她的下巴亲吻,唇齿交缠,顾盼热烈回应,确定这男人真的脱离险境。
冥潜胃口极大,光这样浅尝辄止哪够,嘴脱离唇瓣顺着嘴角一路舔到脖颈处再啃咬,顾盼泄漏出一声压抑的低吟,又立刻紧闭牙关,再不让声音溢出,她怕这男人被声音刺激,他目前的情况不适合做那事。
“盼盼,自己把衣服脱下,我想吃你。”
“你,你正经点,手臂刚包扎好,不能乱动。”
“我不动手,只动嘴。”
顾盼拿这色欲熏心的男人一点办法也没有,他用病人的语气说这样的下流话,顾盼心软也只能从了他。
胸罩前面的挂钩被解开,一对上面还印着吻痕的酥乳弹跳出来,冥潜身体不能移动,用哄骗的语气说:“盼盼乖,自己托起来移到我嘴边。”
顾盼羞于他的话,暗啐一口他的荒淫无度,乖乖照做。
乳峰顶端的红梅碰到冥潜的薄唇,乳香让他迫不及待含住红梅吮吸。
“啊……”
柔软濡湿的触感让顾盼吟叫,随后又传来他啃咬红梅的刺痛感。
“不要,潜,别咬……”
顾盼讨饶,手插进他埋首在胸前的黑发里。但这男人哪是那么好说话的主,红梅上的口不但不松开,还动用牙齿不轻不重左右研磨,反复摩擦,玩了十来分钟,终于转移阵地,舌尖滑到乳房边缘那条线处舔舐,两座乳房被他舔地湿淋淋。
顾盼双手在他的发间无助抚弄,发丝在指尖的触感让顾盼爱不释手,头发这么柔软,脾气却坏的很,矛盾的男人。
“不行,潜别逗我了,我下面已经,我下面已经……坏蛋……”
冥潜在乳沟里闷笑,难得在情事上听她一回,舔吻乳房的嘴真的不动了,让顾盼松了口气。
“盼盼……”
“嗯?”
“你不喜欢医院吧。”
“嗯,谁会喜欢医院?”
当初长期驻扎在医院里照顾春堂,顾盼陆陆续续见过许多医院里的悲欢离合,特别的,最后还轮到她和春堂的悲欢离合。
难道,他是为了她才不顾医生的劝阻执意离开医院?!
顾盼抬头的瞬间冥潜就读懂了她双眸里涌动的情意,亲亲绯红的脸颊,又亲亲水润光泽的丰唇。
二人在房中静静相拥,油然而生的幸福感让顾盼眼睛又热了。
“怎么又哭了?盼盼最近变成爱哭鬼了。”
“别笑话我,我怎么知道嘛,最近老爱掉眼泪,心里时不时还会烦闷,就是被你关在办公室太久造成的,都怪你。”
顾盼脸埋在他胸膛,话里没有一点责备的语气,满是撒娇。
“怪我,怪我,等我伤好了加倍补偿你。”
顾盼脸红了,在他胸膛嘟囔:“谁要你的补偿,我不稀罕。”
第四十六章赔礼道歉
那个叫benson的男人单独在屋中跟他密谈小一会儿了,顾盼被他借口要喝咖啡给哄骗出门外,等她真的端来两杯咖啡,发现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孤男寡男,独处一室,真是有伤风化,顾盼背靠在门外墙壁上等着“奸夫”出来。
咖啡从热气腾腾变成余温袅袅时,顾盼心想:要不,我一口气把咖啡都喝了吧,冷了他肯定不喝,这男人很难伺候的。
她手还没碰到白瓷杯柄,门“咔嚓”一声,开了,顾盼低头看见一条穿灰麻色休闲裤的腿迈出。
benson被守候在门外的顾盼惊讶到,混血脸一秒钟从严肃变轻浮,顾盼刚好捕捉到他变脸的瞬间。
他笑眯眯跟顾盼点头示意,身形一转就想走人,并没有要跟她搭腔的意思。
顾盼端着咖啡,纠结思忖,等benson大概走出十来步远时,她将人唤住。
benson好奇这小妞喊他干什么,不会又要缠着他讨戒指吧,天地良心,他能拿出个屁戒指,那东西早落到总裁手上好不好!
身为男人的第六感告诉他这小妞守在门外等候准没好事,装作没听见,benson加快脚步就想逃走。
顾盼赶上去扯住他的衣袖,托盘里的咖啡晃荡,溅出几滴。
“你别走,我有话问你。”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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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我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去问你家男人去。”
他能猜出这小妞要问什么,但总裁让他三缄其口,不然就要他好看。
唉,他的脸已经够好看了,不需要再锦上添花。
“你家男人”四个字让顾盼脸红了,但该问的还是要问!
“你跟我来。”
她将不情愿的倒霉benson硬拉到楼梯角落,逼问:“他的枪伤是谁射的?”
顾盼的直言不讳让他有些意外,心里哀嚎:还真问这个啊!
“这事你应该问里面躺在床上的男人,干吗为难我这个做人下属的!”
“他要想让我知道,就不会和你两人锁上门关在里面了。”
顾盼端着两杯凉掉的咖啡,小小身躯堵住benson的去路,大有他不说就不放人的气势。
白瓷杯中的咖啡转着漩涡,他怕这小妞情绪一激动,等下把咖啡泼他身上。
“你别激动,别激动。”
顾盼注意到他的视线,嘴角坏坏勾起,故意将托盘举高。
她脸上的表情有点总裁的影子,这两人混在一起久了,都有夫妻相了。
“好了,我算服了你们这一对,我说就是了。”
于是二人瞒着受伤躺在床上,行动不便的冥潜,站在楼梯角落嘀嘀咕咕十来分钟之久,顾盼才满意放人。
原来他的伤是当初那个攻击他公司网络的骇客大学生射击的,这孩子当骇客胡闹被查出移送到警察局关押,最近才刑满释放。但进了局子,档案沾上污点,找工作就处处碰壁,心里对冥潜的怨恨越积越多,于是从网上购买了一把塑料手枪,安上真子弹,查出冥潜的住址,躲在暗处伺机而动。
当天他一共打出两发子弹,第一发被保镖察觉护在冥潜身前替他挨了一枪,第二发本来对准心脏,可惜现场人多,最后只打中他的左臂,再想打第三发时就被保镖发现控制住了。
顾盼行走间想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原来许久之后她才知道当年他赶不回来见春堂最后一面是因为事务缠身走不开。
那当初她在书房质问他,怎么不说清楚,让她冤枉他,当了坏人。好,就算当时他们还不熟,他没必要解释,但之后呢,她有时言语之间也暗暗因这事怪过他,他居然也一字都不说!
这男人,当真得改改脾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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