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死从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晓空残月
而且手机还被没了,他冠冕堂皇的说手机有辐射,对她身体不好,不让她玩。简直胡说八道,分明是不让她看新闻,要隔断她与外界的联系。
冥总还有更狠的做法,他循序渐进的,断掉冥家她可能接触到的通讯设施的网络,警告家里员工不准让她看新闻。
哼,这个法西斯,把愚民那套都用在她身上了。
随你闹,以为她爱看那些乱七八糟胡猜他们关系的新闻,她还落得清闲,只管在别墅花圃里种种花,修身养性!
变相被他囚禁在偌大的冥家,顾盼并没多在意,以前照顾春堂时也差不多这样,她习惯了。
但最让她生气的是,换药的事被她发现后,他像个没事人一样,没一句道歉或解释的话,依然面不改色抱着她同床共枕。
好讨厌他的从容不迫,反观她像只猴子在他怀里气地跳脚。
冥家餐厅,晚餐时间,冥潜坐在上座,林管家站在旁侧伺候两个主子用餐,一脸喜色。
顾盼看他笑地脸上的皱纹都在“噗噗”颤抖,他们搬回家后,她怀孕的事被他大肆宣扬,林管家就一直处于亢奋状态,带动家里好多佣人都跟着亢奋,事事不让她碰,恨不得吃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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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都帮她解决,就怕她累着。
顾盼得出一个结论:怀孕等于半身不遂。
顾盼向来不挑口,但这一整桌品貌俱佳的孕妇膳食却让她无从动筷。真不必做到这地步,胎儿才几个月大,平常心对待就行,整个冥家是有计划地打算从两个宝贝胚胎时期就开始宠着惯着?
“盼盼,乖,把这个喝完。”
虽然还因为药的事跟他闹别扭,但管家站在旁边,顾盼觉得对他有什么不满,私底下解决,不能让他这个家主在下人面前下不了台阶,于是将他殷勤的夹菜端汤照单全,但绝不是原谅他。
顾盼拿勺喝汤,花生炖猪蹄,这,好像是催乳的吧。她脸绷不住了,低头默默喝汤,圆润脸颊却生出一段嫣红风情。
在心里嘀咕:她需要吃催乳的食物了吗,真失败,都不懂,怀孕后一切吃穿住行都被他承包了,整日脑袋空空就知道整天在家里游荡,孕妇需要的运动量倒是被她凑够了。
她脸上的妩媚风情,冥潜看在眼里,那天遭遇意外受的伤也好了,事后那两个伤害她的人直接被他送进监狱,还特地嘱咐监狱长官对二人多加“关照”,不关押个十几二十年休想活着出来。
这女人脸皮薄,喝个汤也能脸红,这汤果真有催乳效果的话以后要时常哄她喝了。
不过对药的事却还没消气,是怀孕的缘故吗?脾气变难缠了,回家后就没给过他好脸色,对他的态度还不如对下人的态度。
原来她怀孕了这么可爱,让她闹吧,反正人被他锁家里了,他还怕她翻天了不成?
此时林管家的心理活动是很丰富的,他打着小九九推算家里何时就能听见孩子的啼哭声,以及再过不久就得将“少爷”改口换成“老爷”了。
尽管前家主老爷去世了,但冥家的规矩是新家主还没成家前一律唤作“少爷”,成家后才改口唤“老爷”。
林管家脑子塞满家里的喜事,整个人简直枯木逢春,走路生风。
第五十二章我们结婚
就寝前,顾盼身穿吊带睡衣站在大面雕花落地镜前撩起衣摆露出肚皮,左右扭动腰身观看。
肚子是有一点点隆起,但她搞不清这是最近伙食太好了发福,还是肚子里的小宝贝在长身体。
手放在肚皮上转圈抚摸,就跟摸真婴儿似的,周身洋溢出为人母的幸福感,镜子里映照出一个吃吃傻笑的女人。
冥潜走出浴室,看到这幅美景,他驻足不前,欣赏镜子前美如画的女人,他的女人。
存在感这么强烈的视线,顾盼想忽略都难,她拉下裙摆,对他的注目礼一声不吭,敛笑容爬到床上揭被把自己裹地严实,不留一点便宜给他看。
这里是冥总的高级卧房,现在也变成她的了,身下躺的大床可没给顾盼留下多少好印象,他俩的孽缘就是从这张床开始的,宝宝也是在这张床上被他塞进肚子里的。
顾盼有预感,她大概一辈子都走不出这间罪恶的房间了,她也只能随遇而安,真别说,睡了几天,冥总的“龙床”简直别太舒服,她骨头都快被腐蚀殆尽爬不起身。
对于顾盼的区别对待,冥潜摇头宠溺又无奈的笑,明明高兴自己怀孕了,却对怀上的途径斤斤计较,跟他怄气。
上床将背对他的女人搂进怀里,拉下睡衣肩带,在喷香莹润的肩头落下细密的吻,肩头那点小地方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睡衣被他从肩膀上越拉越低,都滑到腰间底下的盆骨那了,他的吻也一路紧随其下,在整片美背上大肆行凶。
她的背微微颤抖,人却一点反应都不给他,真倔,明明不擅长强势,明明就该躺在他身下娇吟,却硬装出冷漠。
呵,傻女人,看我怎么捉弄你。
将她身子摆正,这女人居然紧闭双眼,一排白瓷小齿把下唇瓣咬出痕迹。冥潜不满蹙眉,大舌轻易挑开牙关,长驱直入,带着惩罚意味,狠狠捉弄她的丁舌,濡沫交融。
“嗯……”
顾盼吃痛,却不肯出声讨饶,任凭舌头被他蹂躏。
哼,这男人一定以为自己落到他的地盘,怎么都逃不了,于是也不将她发现自己被欺骗后的感受放在心里,当她是在闹别扭的宠物,逗逗气就会消。可这回他的算盘要落空了,她这气算是郁结在心,难消了!
冥潜嘴上热吻不停,手寻到她胸前鼓胀到沉甸甸的酥乳,故意用两根手指将乳尖的红梅又夹又扯,掌心在乳房最肥美的外围挤压搂搓。
顾盼有孕在身,敏感度倍增,根本受不了他漫不经心的两下挑逗,蜜穴现在恐怕都泛滥成灾了,小腹也不断缩,带动蜜穴口开开合合。
小腹缩这样厉害,顾盼担心会伤到宝宝,也气他把医生的忠告当耳旁风,又想做出伤害宝宝的举动。
大力将半个身子压在她身上,已经发情的男人推开,翻身下床,把睡衣肩带重新拉好,顾盼小脸嫣红乍白,水雾雾的大眼含欲带恼,怒瞪床上半裸的男人,跺脚,想跑去隔壁房睡觉,不然怕是整晚都要受他骚扰了。
“想去哪里?怀孕了还乱跑,这次怎么气这么久还不消?”
冥潜将人抱回床上,搂着锁着,顺便替二人盖好被子,尤其将她裹好。
顾盼:“……”明知故问,不搭理你!
她沉默,冥潜却能准确解读她的心理活动:“好好好,我不乱碰,盼盼满意了吗?”
这语气,分明是在哄讨要零花钱的小孩,顾盼双臂环在小腹上,闭眼,睡觉!但哪里能睡得着,盯看她的视线热烈如火,让她的心失了分寸。
许久,冥潜才敛投注在她身上视线,手臂同她的一起叠加在小腹上,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二人一起入眠。
☆☆☆
冥潜和devin一坐一站待在书房里,房门紧闭,devin正跟总裁报告关于那篇抹黑顾盼的新闻通稿的调查结果。
“总裁,根据我们的调查结果,这篇通稿是从美国这边流传出去的,我们从接稿子的香港编辑处追踪到发布邮件的ip,是距林肯中心不远处一家咖啡店里的公共电脑发出,发邮件的人应该是怕事发后查到自己头上,所以没用自己的私人电脑发送。”
devin工作能力一流,绝不会拿半吊子的调查结果汇报给总裁。他扶扶眼镜,镜片上闪过一道明的光,继续往下说:
“我们根据香港这边接到邮件的时间推算出美国时间,然后调出美国那家咖啡店的监控录像,发现在那个时间段里使用这台电脑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她。”
devin拿出一份文件夹,里面是关于发送邮件之人详细的身家资料。总裁接过资料后,devin昂首挺胸露出“迷之微笑”,上次他办事不利,让机场被大批记者围堵,还让顾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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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惊吓晕过去。总裁大概整颗心都放在顾小姐身上,所以事后并没严厉训斥他,但devin却如鲠在喉,非得在其它事情上找回被削弱的自信不可!
资料上的名字,冥潜有印象,这人,是她为数不多朋友里的一个吧,他时常听她提及。结果做出抹黑她的却是这人,看来盼盼将她当朋友掏心挖肺,但人家未必领情,以后得教她如何带眼识人了。
冥潜靠在椅背上,漫不经心将资料浏览完,在里面看到任磊的名字出现,他没用两分钟就推断出整条故事线的前因后果,心里好笑那傻女人居然当了回八点档的女主角。
devin见总裁迟迟没下达事情的后续安排,于是试探询问:
“总裁,这次要与上次的处理手段一样吗?”
上次是指anne那件事,这次事情闹这么大,devin觉得总裁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先让她在香港呆下去,之后看顾小姐的心情再做决定。”
要是她被外界新闻搅得不得安宁,心情不好,他就叫罪魁祸首吃不完兜着走。
“是,总裁。”
处理完事情,冥潜左臂的枪伤又在隐隐作痛,devin退下后,他自己也离开书房去上药,手臂的疼痛让他忘记将书房门锁上。
顾盼在去书房的路上看到devin,他还是老样子,用“迷之微笑”跟她打招呼。
看来她来的正是时候,那男人一定在书房办公,她要去讨回手机,她可以不看外界的新闻,但她得和朋友联系啊,号码又都在手机里,大不了,大不了让她把手机号码抄下来总行了吧!
她胆小又废柴,顾盼怕自己这副德行会给宝宝作反面教材。嗯,得找个时间让宝宝和爸爸多待一会儿,这样就能相互抵消啦。
谁说一孕傻三年,她这不是变聪明了!
顾盼叩响房门,无人回应,转动门把手,发现书房居然没锁。
小心眼的男人,明明在书房里,她敲门也不回应,是那晚没给他得逞所以生气了?
可顾盼是来有求于人家的,对他的无视也只能在心里腹诽腹诽。
“潜,你在忙……吗?”
呃,他人不在。
虽然家里的网络被他掐断,但他从公司归家后得办公,所以书房是唯一的幸运儿,没遭毒手。
的确没遭毒手,但却成了她的禁地,只要他一不在,门就被锁上了。
顾盼得意地摇头晃脑:再明的男人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今天合该她顾盼走运。
她赶紧溜进房再将门反锁,在屋中乱窜翻找,打算找到手机立马走人。
这男人真好笑,又不是上学那会儿,还搞起教导主任没手机这一套。
他既没秃顶,她高中的教导主任也没有他那样标致的极品脸蛋,哼,扮起来一点都不像。
哼完顾盼诧异了,她又在变相夸他!
顾盼经历过这间书房的两次变迁,对书房里的布局摆设相当熟悉,找到最后,她甚至都把房中藏在名画背后的保险柜打开了,可除了一整柜的美金英镑港币、钻石名表金块,哪有手机的影子。
她自己也觉得好笑,她一个破手机还妄想跟这一柜子钱财摆一块,简直抬举她了。
这保险柜也不是什么说不得的存在,家里很多人都知道这画后面有台柜子,它的价值跟家里摆着好看的花瓶差不多,好像每个名门望族家里都得配个保险柜,不然就不能称之为名门望族。
柜子密码是春堂在世时告诉她的,没想到潜接任家主后居然没更改密码,也有可能是懒得改。
顾盼猜测,大概手机真不在书房里吧,不会被他丢了吧,别呀,虽然旧了点,但和她是有革命感情的。
没找着手机,顾盼沮丧,重新关柜门时,她快眼瞟见一个小巧致的红锦盒,放在一堆钞票底下相当显眼。
好奇抽出锦盒,打开,却看见令她相当意外的东西,记忆中的那天,黄昏下,她以为被山风带走的东西。
这是那朵被她遗弃在他手心的素花。
那天,她急于和他撇清关系,于是连这朵遗留在他床上的素花也想一并撇清不要,可等他的车子绝尘而去后,她就后悔了,跑回去满地寻找,最后只找到一地的沙子和她的影子。
那天他归还素花时被她一口否决,脸色变难看,她以为这花早已被恼怒的男人扔到凄凉的山谷下,原来一直被他藏在坚固的保险柜里,和金山银山待在一起,真是好命的素花。
像碰易碎的玻璃品,顾盼用指腹去触碰素白肃穆的守丧花,花朵在盒中晃动,从花形底部露出一枚男戒。
这是……
看到的瞬间,顾盼心湖泛起层层微波,湖中又似乎有一股暖流在其间穿梭,被他珍藏在盒中的一花一戒让她鼻头泛酸,泪水流淌,滴落在盒中纸做的素花花瓣上,将花打湿。
顾盼慌了手脚,抽鼻,把头转离盒子,狠狠流了小半会儿眼泪才止住哭泣,用衣袖胡乱擦干泪脸,取出戒指,又重重看一眼盒中素花,重新盖好盒子,将其放回那堆金山银山底下,锁上保险柜。
她现在迫切想见那个男人,问了佣人,也不管自己身子有孕,拔腿小跑步寻他去了。
冥潜是在手臂枪伤还没好完全的情况下归国,回来后又因为她怀孕,整颗心都牵挂着她,更加随意对待自己的伤。用再好的药,但不悉心护理的话自然不容易好完整。
枪伤疼痛复发,他拿了药,找了一间坐落于冥家偏僻角落的房间,脱掉上衣,解下绷带,打算独自上药。
门外走廊是木质地板,他绷带解开到一半时听到轻巧细碎的脚步声,奇怪她怎么来了,最近不是单方面跟他冷战吗?
顾盼人小跑到门口时,手扶着门框喘气,盯看他的双眸非常透亮,还隐隐闪动一股硬梆梆的意念。
他盘腿坐在地上,腿边矮桌上放着医药箱。
顾盼脚一动,人就扑到他怀里,搂抱。
对于她突然的转变,冥潜欣然接受,但被她怀着孩子还乱跑的举动惹恼。
顾盼穿着冬裙,站着看不出来,现在人跪在他双腿间,屁股往外翘起将裙子绷紧,把屁股衬托出一个美好风情的浑圆形状。
冥潜手抬起落下,拍在浑圆上,用宠溺的语气训斥:“都当妈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下次再敢用跑的试试。”
顾盼将他更紧搂住,说:“潜,是我任性,一直跟你怄气,连你的伤还没好都忘记了。”
“盼盼,怎么了?是肚子里的孩子欺负你了还是身体不舒服?”
早上还跟他冷战的女人,冥潜可不认为她会无缘无故跑来跟他认错,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顾盼放开他的脖颈,接手他正在拆绷带的举动,仔仔细细伺候他上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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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们很乖,好好待在我肚子里呢。”
绷带完全拆下后,顾盼看见他手臂的枪伤已经结痂,但有些地方还是会看到血丝,她满脸心疼。
冥潜完全不在意自己的伤,她进屋后,双眸早遗失在她身上,手放在她的秀发上,爱不释手。
等摸够了,手又滑到小腹上,掌心覆在上面一动不动,时间久了,就汇聚出一团炽热火焰,让顾盼的小腹非常温暖。
“怎么还没凸起,是调理的不够好吗,等下我就让林叔再找几个顶尖调理师。”
顾盼头疼,对他简直好气又好笑,还请!她背后的调理师、营养师、料理师,这个师那个师,快赶上一打了,都知道他财大气粗,但不用拿她来表现啊。
“医生说得等四个月后才会慢慢凸出来,跟调理师无关,你别乱来,谁都知道你有钱。”
顾盼系好新缠上的绷带,用剪刀把多出的纱布剪掉,视线又绕着他的手臂左右看了许久。
冥潜嘴角勾起,很享受她照顾自己时的专注模样,她的双眼里本就应该只有他一个。
“潜,把衣服穿上,天冷,你会感冒。”
“我手受伤了,穿不了……”
顾盼无奈,就知道他会来这一手,取过被丢弃在一旁的衬衣,心甘情愿服侍他更衣。
“这是怎么了,鬼上身吗,突然对我这么好?”
将人抱进怀里,他调笑挖苦,暗指她前些日子的闹别扭。
“潜……”
“嗯?”
“等宝宝出生后,我们结婚吧!”
第五十三章慢慢做爱
突然被求婚,即使对方是成了的冥总,也未能及时做出回应。
左手中指还被她套进一个戒指,冥潜看眼戒指,明白和戒指放一处的东西定然也被她看见。
这间屋子位置偏僻,少有人走动。
风吹树动,冥潜安静拥抱她,对于她的求婚,没有顾盼想象的激动。
时间仿佛停滞,他不说话,顾盼更不敢冒然出声,心里百转千回,战战兢兢。
他,他不愿意了吗?
顾盼快哭了,又好怕,怕他像小说里那样只要孩子不要妈。
“盼盼……”
“呃,嗯,我,我在……”
“你是不是很紧张?”
“有一点。”
“只有一点?”
“不,我很紧张,你都不说话,是不愿意了吗,反悔了吗?”
“我永远不会对你反悔,我只是要让你体验下我向你求婚却得不到回应时的心情。”
顾盼下巴离开他的肩膀,愕然:“就只是这样?所以你肯娶我?”
因顾盼突兀的“逼婚”,二人立场互换。她因自己对结婚迟疑而愁眉苦脸,冥总心里很舒畅,这女人之前可没少让他对结婚的事可恼,如今正好趁机磨磨她。
“怎么哭了?”
没正面回答顾盼的问题,他反手去碰她泛红的眼角。
她跑进来时,冥潜就注意到挂在她眼角的湿意。
是那朵花让她哭了吗,是睹物思人还是感动他藏花的举动?
但,答案还用问吗,看她没头没脑跑来跟他索婚便一目了然。
冥潜得意,比谈成一笔大生意还让他志得意满。
父亲在世时他们很少交流,去世后,二人却以这种阴阳两隔的特殊方式共同竞争一件事,并且最后的胜利者是他。
那朵守丧的素花奇妙的将她、父亲和自己联系起来,是三人之间的枢纽。一年多前她毫不犹豫抛弃他,选择站到父亲的阵营。在他们经历诸多事情之后,他终于将她的心牢牢掌握,并且期限是一生。
他迟迟不肯对结婚的事表态,顾盼就知道她要为之前拒绝他求婚的事买单了,是她理亏在先,不能怪冥总傲娇。
顾盼取下逗留在自己眼角上的手,捂在心口,让他感受自己凌乱的心跳,双眸闪动可怜兮兮的光。
“盼盼这样我可受不了,当初是你对我的求婚推三阻四,如今突然又变卦了,我怕到时外界再起大点的风浪,又把你少得可怜的胆量给吓回去,又不敢结婚了,那还不如维持现状的好。”
冥潜这话也不完全是试探的话,他确实拿不准这女人是因为看见被他珍藏的素花后一时冲动才跑来要跟他结婚的,还是真心决定一生都要睡在他身边。
“潜,你有猜疑,我可以理解,离孩子出生还有好几个月,你多观察我几个月再决定要不要跟我结婚吧。”
顾盼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蹲坐在他两腿之间,抱住腰身将脸贴在胸膛上,红了脸。
这样着脸跟男人讨要结婚,超出顾盼脸皮的承受范围,更何况先前是她自己懦弱不敢结婚,如今却啪啪自打嘴巴。
狡猾的女人,什么时候学会以退为进了!
冥潜将胸口的女人举起,让她叉开腿坐在大腿根上,二人眼对眼、鼻对鼻,似笑非笑揶揄她:“盼盼,小磨人,说什么让我再观察几个月,你要真有结婚的心思,我立马叫齐言来家里,今天就把名字签了,也省得几个月后不是我反倒是你又临时变卦。”
“乱来,不要让人家齐律师看笑话。”
他是大集团的总裁,又是家主,跟平头百姓结婚天差地别,要得到很多冥家德高望重之人的同意,还有法律上的问题,反正程序复杂的很。
考虑到这一点,顾盼觉得外界那些关于二人的绯闻和舆论简直是小儿科了。
他的身份地位带给他多大的荣耀,就要承受多大的责任。
真心要结婚时,顾盼才体悟到:结婚从来就不是两个人的事。
尤其他的婚姻关系到各方利益,如果跟她结婚的话,不但得不到一点好处,反倒成为束缚他手脚的枷锁。
她忧心忡忡,冥潜知道,但他决不让任何一点外界的风吹草动撼摇她好不容易才下的决心!
他故意转移话题:“早知一朵花就能让盼盼改变这么大,我早把它拿出来,何至于被你折磨这些时日,小坏蛋。”
顾盼嘟嘴:“你还说,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要的东西你给藏起来,你自己不要的东西你也给藏起来,冥总真是好习惯。”
她把冥潜戴戒指的手抓到他眼前摇晃,故意酸他,戒指早落到他手里,这人却能面不改色跟她打马虎眼!
“的确是好习惯,不然还套不牢磨人顾盼。”
顾盼头枕在他肩膀上,将全身重量都挂在他身上,对冥总不要脸的回答反唇回嘴:“我哪有磨人,是你每次都把我下面磨地好痛。”
二人的未来会如何一直是顾盼的一块心病,堵在胸口,他越对她好,一想到未来可能的分离,顾盼就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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