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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裤下的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无边客
“叔,你要保护好自己,实在不行,请几个保镖跟一阵子。”
蒋长封笑着捏他的脸,“瞎操心。”
瞎操心的郁礼离开了,他趴在车窗,看到蒋长封一直站在原地目送他,男人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直到消失在视野范围内,郁礼才揉了揉发酸的眼眶,吐出一口气。
兜里的手机一震,对方给他发来消息。
“等叔回家。”
回到西城,郁礼断断续续发了三天的低烧,天气愈发阴冷,他患上发烧感冒,下班后实在撑不住,打车到医院给医生看过后取了药。
从城西郊回来的几天黑豆的肠胃炎好了,宠物院的人把它照顾得不错,短短几天似乎又长大一圈,神抖擞的,在屋内闹腾着撒丫子狂奔。
郁礼吃过药后提不起神,电视机传来的声音令他昏昏欲睡,思绪游离间黑豆一跃而起跳进他怀里,郁礼猛地抬头,被它吓醒。
他笑着弹了一下狗脑袋,含有笑意的目光忽然一顿,落在电视播报的新闻上。
这时段的晚间新闻是重复播放的,打砸事件的后续报导,镜头停在出事地点前一晃而过,正对进出口的方向路段,闪过的镜头里,一个男人背着另一个人。
郁礼面色一阵白,那是蒋叔把他背上车的那天。
仅凭一个侧面和背影,别人应该看不出来……
郁礼这样想完,却忍不住给蒋长封发去一条消息,很快,对方拨来电话。
“小礼。”
“叔……”
“别怕,有叔在,我马上联系电视台的人,让他们把这段减掉。”
新闻已经播出整整一天,郁礼不能确定太爷爷有没有看到,会不会联想到上面的人是他。太爷爷每天都有看早间新闻和晚间新闻习惯,他又时常陪伴在老人身侧,对他熟悉的人,只怕一眼就能认出他来。
蒋长封联系上电视台那边的人后,察觉到郁礼情绪不对,就问他:“小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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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担心些什么?”突然想起些什么,眉头紧皱,“你害怕别人知道我们在一起?”别人对郁礼的影响不大,蒋长封转念一想,“太爷爷?”
“嗯……”他犹豫开口,“我恋爱的事之前太爷爷有所察觉,还没等我告诉他我喜欢男人让他做个心理准备,他就问我对方是不是个漂亮性格好的姑娘。”
蒋长封:“……”将手里的烟掐灭,他笑了一声,“叔除了不是个漂亮姑娘外,身材相貌事业没得挑,最重要的是,我对你好。”
“爷爷还问我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蒋长封:“……咱们又生不出。”他一顿,“要不叔努力努力,试试能不能让你……”
“叔!”郁礼涨红着脸呵斥,蒋长封干巴巴一笑,“叔错了,掌嘴。”
隔着电话,啪啪的打嘴声很清晰,蒋长封打够了,才停手,继续说:“孩子以后咱们可以领养一个,不愿意领养也没关系,现在科学技术发达,试管婴儿也很普及了,不过叔不怎么想要孩子。”
郁礼疑惑地问:“为什么”
“叔只要你就足够了,小礼就是叔的宝宝。”
蒋长封这样一个大男人嘴巴里时时刻刻都灌满了蜜,哄得郁礼内心又甜又软,似乎真把他哄成了一个宝宝,情不自禁脱口说出“叔,我想要你抱抱我”的话来,蒋长封想他也想得紧,电话里说了许多缠绵蜜语后,才不舍得催他去睡觉。
郁礼抓紧发烫的手机,视线停在电视机前。
他叹了口气,明天去看看太爷爷,但愿不会有什么事,现在摆在他面前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在不刺激到太爷爷的前提下,让老人家知道他喜欢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没有二更,更了几天二更缓一下otz
☆、你和他交往了
刚进郁家,气氛就不太对劲。
太老爷子卧房外的廊道上站着郁振江和郁明空,他疾步赶过去,脑袋微微眩晕地看着两人,焦急问:“太爷爷怎么了?”
郁振江脸色不太好,这个神矍铄的老人,此刻眼神透出疲惫,他看向郁礼,轻摇了摇头,欲言又止。
郁振江对郁礼向来是有话直说,头一次见老爷子这副反应,他内心咯噔一下,“太爷爷他”
郁明空对他说:“你跟我来一下。”
郁礼执拗地盯着门口,就要推门而入。
“郁礼。”郁明空抓住他的手腕,往回一拉,郁礼身子还有些晕沉,没有防备被对方用力扯开,往后踉跄一步仰去,郁明空力道一紧,挡在他身后把他扶稳。
郁礼稍微定身后怒视他,低声说:“你干嘛不让我见太爷爷。”
郁明空皱眉看着他,“你发烧了?”又说,“医生正在里面给太爷爷检查身体,暂时不能让人进去打扰,不然你以为我们干站在门外做什么。”
郁礼:“……”他压抑着焦灼的情绪,紧盯扣在手腕的那只手,“你抓够了吧。”
郁明空很快放开,像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似的。他转开视线,刻意压低声音,用只有他和郁礼能听见的声音,说:“你想知道太爷爷为什么突然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过来。”
房内,郁明空坐在椅子上背对郁礼,过了一阵,才转回来说:“你和蒋长封交往了,对吗。”
双手交叉叠在书桌,郁明空语气微冷,“新闻上我看到你和他了,不仅仅是我,前天陪太爷爷看新闻的人恰好是我。”
他的话就像一根刺毫无预兆地戳进郁礼内心,郁礼面色泛白往后退开两步,他盯着郁明空看了半晌,确信对方不是欺骗他后,说话时异常艰涩,“太爷爷他认出我了?”
郁明空冷一笑,“太爷爷不仅仅认出来,并且比我先一步发现那人是你。”
“自前天看到那则新闻后,他的身体才突然跨了,神受到刺激,话也不怎么说。”
郁明空每说一句话,郁礼的面色就多惨白一分,手臂无力地垂在两侧,他捏紧掌心的汗,轻声问:“太爷爷知道另一个人是他吗?”
“暂时不知道。”话停在这里,郁明空又问:“所以你还打算把你和蒋长封交往的事对太爷爷坦白吗?仅仅只是在新闻里无意看到他就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你如果等他醒后跟他坦白,有没有想过后果?”
太老爷子最需要的就是静养身体,老人家才受过一次刺激,他怎么还敢用剩下的事去试探太爷爷?他站定着缓了几口气,眼前忽然袭来一阵黑。
再醒来时,郁礼躺在房内的沙发上,郁明空倒了杯温水走近。
“趁医生还在,刚才过来给你看了会儿,这是医生开的药,先吃一顿。”
郁礼把药吞完,唇上沾的水顾不及擦,忙问:“太爷爷怎么样,醒了吗?”
“医生给他看过暂时没事,吃过药后又休息了,目前还在睡。”郁明空看着从郁礼下巴滑落的水渍,眼神微闪,从桌上抽出纸巾给他。
“……谢谢。”郁礼擦干净嘴角上的水,他脑袋仍有些昏沉,便靠回去沙发躺下,眼神流露着说不出的迷茫。
气氛一时安静,郁礼无意识展露出脆弱的一面让郁明空无端产生某种不适应的情绪,敛定心神后,他说:“你会跟爷爷坦白吗。”
郁礼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对方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他和我有什么关系?太爷爷能接受我就满足了。”言下之意便是他只在乎太老爷子的想法,郁家其他人,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看着郁明空,反问:“倒是你,你会和他说吗?”
“……”郁明空面色一冷,“你的私事与我无关。”
太老爷子醒来时已经过了午后,郁礼候在屋内,听到动静,忙围在床头小心看着老人家,低声轻唤。
郁山鸣浑浊的眼珠一转,缓了几分钟才恢复神智。迎上郁礼担忧的目光,他张了张嘴,同样候在旁边的郁振江示意郁礼给太老爷子喂点水。
郁礼把老人家扶起来靠在床头坐好,端起温水送到他嘴边,“太爷爷,您慢慢喝。”
郁山鸣喝了一半就把杯子推开,他一直盯着郁礼看,郁礼内心忐忑,以为太爷爷会直接当着他的面,问清楚他和蒋长封的事。不料郁山鸣只字不提,似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搀上郁礼的手臂,回头对郁振江说:“我没事了,咱们下楼吃晚饭。”
晚餐时吃得郁礼心不在焉,好几次吞吞吐吐地看着太爷爷,想起郁明空前不久的话,只有将所有念头都打消,既然情况不适合,那就能拖一阵是一阵吧,目前太爷爷身体的情况稳定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饭吃到一半,郁文嫣回来了,左手右手提着好几袋东西,阿姨跟在她身后帮她拎的也不少。
大厅内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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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前一秒撒着娇跟郁振江他们打完招呼,目光转落到郁礼身上,轻轻娇哼一声,翻了个白眼。
她前段时间被郁明空找去单独谈话过,眼下对郁礼再有任何不满也憋着不说了,只当人视如空气,叫阿姨把她给大家买的礼物拿下去放好后,大衣脱着挂在一边,在郁明空旁边的位置坐下。
“哥,你看我这身裙子好看吗?l先生设计的最新冬季款,我上周休息专门跑去国外买的,他这次的灵感好独特,裙子设计得美惨了!”
郁礼原先无意瞥了一眼郁文嫣身上的裙子觉得眼熟,听到她这么一说,抬起头看过去,刚喝进嘴里的汤差点没呛出来。
郁文嫣见郁礼在看他,狠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乡巴佬。”
郁礼的面色变了又变,他低下头手掌挡在额前,郁振江出声制止,“文嫣,注意言辞。”
郁文嫣口中的乡巴佬郁礼,万万没想到会从对方口中听到l,她满眼崇拜提及的l先生,十分不巧的,正是他。
当初闻鹤让他想个用于设计身份的艺名,那会儿他没仔细想,随后便化用了礼字的首字母l,听上去不太正经严肃,好在他只需要在背后画画,有什么事都是闻鹤出面替他解决,也因此,这个化名他用到现在,久了便懒得改了。
郁文嫣甚至起身转上几圈展示她的美,郁礼顺势看了一下此次设计的成品,心想下次有哪些细节可以改得更足。
想到郁文嫣刚才提及l的眼神,他心里有些复杂。
“美吧?”郁文嫣美滋滋地坐下,“好久没联系长封哥了,明天穿这身去找他不知道会不会惊艳到他。”
郁礼夹着菜的动作一顿,空中突然与郁明空交换了一个眼神。
郁振江这时面色不悦地开口,“文嫣,蒋长封就算了,他那天在医院已经说出那种话你还眼巴巴地去找他,你是不是”后面责备话说不出口,他又说,“咱们郁家虽然没他财大气粗、搭的背景关系深,可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名门家族,你不差可也不能太单纯,总想着他干什么,他年纪大你不少,经历过的世面比你吃的米都多。”
郁振江这些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的人,自从上次医院里被蒋长封拒绝后,就拉不下脸让郁文嫣去贴着对方了,“这年头青年才俊多的是,你就不要去想那蒋长封了。”
老爷子神色威严,郁文嫣心中再有万般不甘也不敢吱声。看完这出戏,郁礼把太爷爷送上楼有陪了老人家一会儿便离开,才走出花园,身后有人叫他。
“郁礼”郁文嫣左右瞧着,夜色浓重,天气又冷,这会儿倒没什么人路过。她鬼鬼祟祟地跑到郁礼身侧,“你跟蒋长封走得还近吗。”
郁礼没回他,一路往外走,郁文嫣紧着在侧,“你说呀。”
“这与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要是跟他走得近,就替我说说好话啊。”
郁礼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笑出声。
“你、你笑什么”
他止住笑意,“就在前一个小时,你讽刺我是乡巴佬,给我翻白眼。”
郁文嫣:“……”
“往前再数些日子,你让萧琴暗搞我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郁文嫣往后退开两步,心虚着,腿脚微微发软,讲不出反驳的话。
到底还是个二十出头没毕业没出社会被家里宠着长大的小姑娘,性格虽然骄纵,这会儿倒因底气不足说不出话。
郁礼走近她,头稍微往侧面低下,从郁文嫣的角度看过去,竟觉得他眼神透出一丝邪的味道。
“我不欠你,所以我为什么要‘好心’的去帮你说好话呢。”
郁文嫣僵在原地没动,郁礼直接离开,他走了几步后,像是想起什么事,突然回头对她笑笑,“对了,蒋叔和我的关系确实不错,他对我很好。”
郁文嫣:“……”
他无辜眨眼,“另外还有一件事,其实你买的那件裙子,说真的,颜色不太衬你。”
郁文嫣:“……”
郁礼披着一身寒冷的夜色回去,因太爷爷变得沉重心情居然变得轻快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大概有二更吧,来个电话那啥。
☆、想看看你
郁礼吃过药又陪黑豆嬉闹一会儿,就神不济了。
明天周末,原本他计划这两天去城西郊陪陪蒋长封,这会儿倒因低烧感冒的缘故,阻断了计划。假如他拖着这副病殃殃的身体过去看他叔,对方肯定会为他分神。
蒋长封目前工作正到紧要的关头,每天就睡前能抽出时间给他打电话,有时聊没多久,就听到对面传来轻微的酣睡声,他舍不得挂电话,经常就保持通话状态直到没电了自动关机,他想他叔,从心到身,里里外外全都想,他终于体会到他叔说的,想他想到全身发疼是什么滋味了。
十点刚过,郁礼捧着手机专心等蒋长封的来电,两分钟后,屏幕刚亮,他马上接起来,“叔~”
感冒的原因,一声叔喊得嗡嗡软软的,听起来像在跟人撒娇,蒋长封刚听得身心愉悦,仔细一想后,就问他,“是不是感冒了?”
郁礼吸了一下不存在的鼻涕,“你听出来啦?一点小感冒,没事。”
郁礼能把有事说成没事的性格蒋长封显然不相信,“那跟我开视频聊一会儿,想看看你。”
郁礼倏地从床上坐起,飞奔到镜子前看了一下自己的脸色,觉得不够红润,稍微使劲拍打两下,才接通对方的视频请求。
郁礼的脸出现在屏幕里,蒋长封细细打量片刻,才相信他的话。
倒是他自己,比起前几天,似乎又粗糙好些,唯独两只眼睛看到郁礼的那一刻变得异常黑亮。郁礼隔着屏幕沿蒋长封的面庞轻抚,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叔,记得好好休息。”
蒋长封哑然失笑,“心疼我?”
“嗯……”
“不碍事,叔身体底子好,等忙完回去睡两天就好。”
郁礼仍是闷闷地说不出话,太爷爷的事还压在他心上,他叔也因为工作憔悴不少,他暂时不能在对方这么忙的时候把事情告诉他,以扰他心神添乱。
他所担心的事一件件跟石头似的压着他,忧虑交加,相思泛滥,加上还在生病,无论他叔怎么说,都解不开他的愁绪。
蒋长封只好哄郁礼,十分钟后实在没辙,再僵持下去只怕又浪到睡觉的时候,计从心起,蒋长封干脆把睡衣缓慢解开,边解边盯着屏幕另一边的郁礼看,“小礼,想不想叔,想不想看看我”
郁礼余光瞥过,看到他叔正以十分慢的速度解扣子,一颗两颗,从锁骨到壮结实的胸膛,肌肉匀厚,再到……
他忙扭过头,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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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脸全红了,红得透透的,几欲滴血,“叔你怎么”说脱就脱的。
蒋长封淡笑着诱哄他,“小礼看不看,很好看的。”
前十秒郁礼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动,十秒后忍不住,悄悄转过脑袋,紧盯屏幕里的人,眼睛如星子闪烁,低热的脑袋更热乎了,连带鼻子也热起来。
他叔,真好看。
“好看吗?”
郁礼恍惚,前几分钟还在烦恼,这会儿给对方刺激得如置梦境中,喃喃着,“好看……”
在他为男色陷入昏沉时,蒋长封突然站直身体,郁礼刚才背对人,没料到对方竟然脱个光。
男人整个身体挤满在屏幕中,肉色四溢,给了郁礼极大地视觉震撼。
他吸着鼻子往鼻头摸去一把,憨纯的反应博得蒋长封心头直乐,“小礼,叔也想看看你。”
郁礼:“……”
“给不给看,嗯?”
作者有话要说:完整版老地方,私信无边客客客关键字‘视频推车1’自动回复,不到留个评论,有时会有延迟,不要心急多等十几秒。
☆、暗夜偷袭
郁礼吃过几天药都不见好转的低烧,竟在视频之后有了好转。
他觉得打从跟了他叔后他变得太‘野’了,想起那夜的激情果聊,以往人在他身边血气方刚禁不住诱惑擦/枪/走火就算了,如今人不在身边,他们居然对着视频镜头竟然也会……
刺激而荒唐,事后郁礼不敢相信他真的做出那种事,以致于这两天郁礼都不敢再和蒋长封通视频,打字发消息时也避开相关的话题。
蒋长封上下滑动屏幕,把郁礼这两日客客气气的话好笑的看了一遍,比如‘叔,早上好,天冷,注意添衣保暖’‘叔,晚上好,我正在做晚饭,你记得按时吃完饭’‘叔,我睡了,晚安。’
一天准时三条规规矩矩的短信,都不带多说一句我想你的,矜持得跟他们没谈恋爱一样。
蒋长封沿着下巴摸了一圈低笑,就问:“小礼,还在为前天夜里的事害羞”
郁礼瞪着手机屏噎住,“你、你就不要再说了!”这种事他们心底知道就就好了啊,干嘛还要说出来。
“好,叔不提。”
他能想象出手机那头男人的眼神一定宠溺又无奈,郁礼咬紧唇,啪啪啪按下一串字发过去,“叔,你会不会觉得我太矫情?”
眼一闭,“你没在我身边我都那样浪。”其实他想打骚字来着,打不出,只好换一个比较贴近的字形容,“事后我却不愿意回忆,觉得没脸见人。”
蒋长封很快回他,“又胡想。”
床下清纯,床上放/荡,这世上没哪个男人不爱这样的另一半,他的小礼,就是要骚,也只能他一个人看到,那样的小礼,怎么会矫情,简直可爱的要命。
想起前夜的画面,蒋长封抑制不住在脑海黄/暴一把。
经过一番爱与性的‘合理’探讨,郁礼才勉强接受在床上会对他叔发/浪的自己,结束与蒋长封的谈话,往身后的镜子望去,镜里的他,面颊潮红,那双眼睛,简直要滴出水。
不过是跟他叔把性/爱理性讨论一番,居然就动起了情。他低下头盯着自己发软的两腿之间的湿滑,无地自容。
他真的太敏感了……
翌日,郁礼从郁家看望太爷爷出来时发现,手机有四个来自同一号码的未接来电提示。
有他联系方式的人少之又少,以为是蒋长封借其他号码给他打来的,郁礼想也不想回拨过去,没多久,就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熟悉又似是久远的声音。
“小兔子,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闻鹤?!”
此时下午才过三点,天色阴冷的缘故,路上来往的行人车辆并不多。郁礼站在萧条的树底下将围巾往上拉,遮住呼啸而来的寒风,他呵出一口冷气,笑问:“怎么换号码了?”看这号码,还是国内的。
闻鹤反问他,“猜猜我在哪?”
“该不会在h市?”
闻鹤连连笑出声,显然心情很好,“小礼果然懂我。”
闻鹤很少叫他小礼,郁礼被蒋长封这样叫习惯了,乍一听之下,还怪不自在的,可他也不能让闻鹤喊他小白兔,思来想去,只好装作没听到,视线落在前方的路口,“你怎么来h市了?”
暂时没有车经过,郁礼冷得跺了跺脚,绕着树走上两圈暖身子。
“来看你。”
闻鹤语气中一瞬间的认真让郁礼心头猛跳,他按耐住情绪,正准备开口,闻鹤又说:“被我吓到了吧,这次受老同学邀请过来参加婚礼,你听听我这背景音,闹吧。”
郁礼弯起嘴角轻笑,“听起来很热闹。”
“哎,他们听说我还在单身,各个都抢着给我说媒,我像是找不着对象的人吗,愁死我了。”
郁礼嘴角的笑意淡去一些,“你什么时候离开,既然都在h市,难得能聚一次,我请你吃顿饭吧,有些事顺便也想和你聊聊。”
闻鹤立即答应,让郁礼把地址发到他手机上。
第二天下班后郁礼就打车去和闻鹤约定好的咖啡厅等他,提前三十分钟到地方,推开门走进去,便看到坐在窗边的闻鹤对他招手。
他忍着笑意走近,解开大衣让服务员拿到另一边挂好,在闻鹤对面的位置坐下,迎上对方明朗的视线,像是想起从前的一些事,感叹开口,“你依然比准时提早。”
闻鹤是个时间观念非常强的人,他性格看似散漫,无论是和谁有约,对方提前早到十分钟,他就提早十五分钟到达,提早二十分钟,他就二十五分钟,永远比相约的人早到地方等待,这么多年过去,闻鹤还是郁礼见到的第一个习惯等待甚至享受等待的人。
闻鹤目不转睛地看着郁礼,俊朗的五官扬起一抹笑,给人冬日暖阳拂照的感觉,“你还是和原来一样没什么变化。”仔细一看,又似乎和以往有点不一样。
郁礼沿着脸颊摸了一下,目光落在闻鹤俊朗神的面容上,“人都会都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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