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妻(H)
作者:冉尔
方决明看上了自己未过门的双性人弟媳,背着弟弟调教他。·器大活好大哥x人妻小白兔哭包弟媳双性产乳生子微n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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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妻(双性)
作者:冉尔
文案:
方决明看上了自己未过门的双性人弟媳,背着弟弟调教他。
双性产乳生子,一时脑洞,雷萌自鉴,纯粹开车,剧情狗血,三观浮云。
架空,存在合法双性婚姻的世界观
器大活好大哥x人妻小白兔哭包弟媳,微ntr
第一章什么也不会的弟媳
雷声滚滚,沈园畏畏缩缩地站在桌前,身上滴滴答答落下雨水。
方决逸翘着二郎腿,指着报纸上的喜讯,道:“不就是娶个男妻,有必要登报吗?还嫌不够丢人?”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方决明从下人手里取了帕子擦手,“再说爹病了这么久,需要婚事冲冲喜。”
“可你看他这样会什么?”方决逸摔了报纸,草草啃了几口面包片。
方决明挑眉不悦地笑起来:“大白天就去舞厅?”
“白天就白天……小玫瑰要开唱了。”方决逸烦躁地系着领带,“哥,我晚上不回来。”
沈园依旧低着头,浑身湿透。方决逸与他擦肩而过,目不斜视。沈园发起抖,他还没真的嫁进方家就已经被未婚夫厌弃,倘若真的结婚境遇肯定更糟糕。
“大……大哥?”沈园攥着衣角难堪地开口,“我可以回房吗?”
方决明随口“嗯”了一声,拿起方决逸看完的报翻阅起来。
沈园如蒙大赦,埋头往卧室跑。
方决明余光瞥见半张苍白的脸,沈园衣服被打湿近乎半透明,于是隐隐约约露出了致小巧的胸脯,圆润的弧度上翘着两点红润的乳粒。
方决明鬼使神差地放下报纸:“今天下学这么早?”
沈园还是个刚成年的学生,婚期定在下个月。
“我……我今天下午没课。”沈园不敢动了,怯怯地站在原地。
方决明看得更清晰了,潮湿的衣服勾勒出沈园胸前柔软的弧度,不大,却异常可爱。
“过来。”方决明向他招了招手。
沈园磨磨蹭蹭地走到桌前,手指在身前绞紧:“……大哥?”
“你逃学了?”方决明的嘴角微微勾起。
沈园惊慌地摇头:“我……我出门忘记带伞,衣服全湿了,只能回来换……”说着发起抖来,连乳肉都轻轻晃动。
方决明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忽然发现自己名义上的弟媳青涩得令人着迷。
“别去了,我给学堂打电话帮你请假。”方决明喝了口凉透的咖啡,心思一转,“你去洗洗,别着凉。”
沈园愣愣地应了,他搬来方家还不到一周,与方决明根本没见过几面,只觉得方家的大哥比自己的未婚夫沉稳多了,此刻更是格外温柔,心里不生出一丝好感。
“谢谢大哥。”沈园羞涩地点头,然后跑进了卧室。
方决明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坐在桌边用食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节拍,片刻起身走到盥洗室关掉了热水的开关。
沈园站在浴缸里惊叫了一声,慌慌张张地转动水龙头,可从喷头喷出的只有凉水。
“咚咚咚”敲门声忽然响起。
“沈园,一楼的热水管坏了,是不是没热水了?”
“大哥!”沈园惊喜地叫起来,继而披着浴衣赤着脚跑去开门,“我说怎么没热水……”
方决明站在门边呼吸微滞,一滴水正顺着沈园的颈侧滑落,沿着锁骨缓缓跌进浅浅的乳沟,再隐没进浴衣深处。
“去我房里吧。”方决明嗓音低沉了几分,“着凉就不好了。”
沈园红着脸低下头:“太麻烦你了……”
“没事,你是我们方家的人。”方决明伸手拉住了沈园的手腕,入手滑腻纤细,不心驰荡漾。
沈园闻言只能点头,跟着方决明去了二楼,空荡荡的方宅只有他们二人的脚步声,沈园便更紧张了,方决明一直未曾松开他的手腕,掌心烫得他说不出半句话,直到走到卧室门口,才发现这间房间比他的卧室大了不止一倍,连浴室都宽敞极了,全是新款的洋货。
“有什么需要的就喊我。”方决明试了试水温,“我就在外面。”
沈园闻言更觉得方决明温柔了,连抬头的勇气也消散殆尽,一听见对方离去的脚步就急急忙忙脱了衣服坐进浴缸,泡了一会儿方才意识到自己连门都没关,顿时羞愧得恨不能把脸都埋进水里,也不知道方决明看见没有。
方决明自然是看见了。
沈园纤细的身子泛着水光,微微鼓起的胸脯在水里轻轻摇晃,鲜嫩的乳粒惹人怜爱,他恨不能现在就把弟媳抱在怀里,把两个乳粒揉得红润肿胀。可沈园性子怯懦,若真这般冲进去,怕是要把人吓哭不可,方决明只好在浴室外咬牙忍耐,心思百转千回就想把弟媳骗上床。
沈园洗得快,可洗完就愣住了,他竟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而方决明的浴室里根本没有他能穿的衣服,沈园只好披着湿漉漉的浴衣蹑手蹑脚地推开门。
方决明不在。
沈园松了一口气,踮起脚尖往房门跑,刚推开门就撞进一个人的怀里。
方决明微不可闻地吸了一口气,沈园柔软潮湿的乳肉压在他的胸口,小小的乳粒随着呼吸微微颤抖。
“沈园?”方决明实在忍不住,伸手隔着浴衣猛地捧住了弟媳的双乳,触手比他想象得还要滑腻,仿佛两团跳跃的温水,“我帮你擦擦,全是水。”
“大哥……大哥你怎么……”沈园慌张至极,胸脯被两双大手来回挤压,他本能地挺胸挣扎,“怎么只擦这里……”
方决明越揉越舍不得停下,又听见弟媳软糯的呻吟,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压在床上:“这水多。”
沈园被滚烫的手揉得浑身酸软,发觉方决明似乎不是在帮他擦水,可念及大哥之前温柔的关怀,又觉得不该猜忌对方,只扭着腰喘息:“没水……没水了……”
方决明爱不释手地玩着红润的乳粒,乳尖被揉果然很快翘挺肿胀起来,他哪里肯停,双腿挤进沈园的膝盖,掌心覆盖在弟媳酥软的乳肉上滑动,嘴里却正经地解释:“不擦干净会感冒的。”
沈园还真信了,泪眼朦胧地躺在床上,双腿不由自主地合拢,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方决明顿时明白了,原来沈园竟是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欲望顿时火烧火燎地在身体里漫延开来,可又怕吓到自己胆怯的弟媳,只得忍耐着揉捏,手指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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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水痕一路摸到沈园的腿根,指尖若头若无地刮过滴水的花瓣。
“有水……有水!”沈园忽然惊叫起来,“大哥……大哥我有水!”
“别怕,大哥帮你擦擦。”方决明口干舌燥,手指轻柔地撩拨着柔嫩的花瓣,沈园太青涩了,那里肯定自己都没摸过,粉粉嫩嫩的花穴一碰就出水。
“水……水多了……”沈园吓得哭起来,“大哥……我怎么……”
“别怕。”方决明强忍欲望回手,搂住弟媳轻声哄骗,“水多不是坏事。”
“可……可我好难受……”沈园顾不得身份,扑到方决明怀里抽噎起来,“大哥,我什么也不会,方决逸会不会讨厌我?”
方决明搂着弟媳的手猛地紧,他差点忘了沈园是要嫁给方决逸的男妻。可事已至此如何放得下,方决明的手指探到沈园身下狠狠一揉,淅淅沥沥的汁水喷涌而出。
“大……大哥……”沈园震惊地睁大了眼睛。
“我教你。”方决明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今晚来我房里。”
“教我?”沈园浑身发起抖,“我学会……学会了,方决逸就不讨厌我了吗?”
方决明垂下眼帘,注视着弟媳翕动的花穴,轻轻笑起来:“你学会了,就没人再会讨厌你。”
“真的?”沈园惊喜地抓住了方决明的手臂。
“我不骗你。”方决明翻身坐起,把自己的外套披在弟媳身上。
沈园满面通红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哥,你对我真好。”
方决明似乎笑了一声,但是回头的时候脸色很平静:“今晚我在这里等你。”
沈园急忙点头,忙不迭地跑出了房间,而方决明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抵到唇边舔了舔,忽而笑起来:“甜的。”
第二章第一次高潮的弟媳(羽毛颜射h)
暴雨一直持续到傍晚还没有停歇,沈园举着油灯轻手轻脚地走上二楼,他不敢惊动下人,于是连电灯的开关都找不到,更何况下人们也知道方决逸不喜欢男妻,根本不把沈园当回事,就算看见他也懒得理会。
方决明的房门紧闭,沈园犹豫着敲了敲门。
毫无动静。
沈园不有些失落,或许方决明所谓的“教他”不过是一时兴起,此刻早已将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墙上的挂钟猛地敲了七下,吓得沈园惊叫着撞在房门上。
“沈园?”方决明立刻打开了门,迫不及待地搂住弟媳细窄的腰,“来了也不叫我一声。”
沈园吓得满头冷汗,迷迷糊糊走进卧室,看见暗红色的床单时才缓过神,软软地叫了一声“大哥”。方决明听得气血翻涌,双手立刻覆盖到沈园胸前。
“大哥……大哥我身上没水……”沈园惊慌地扭动起身子,“你怎么还擦?”
“这里没水,下面呢?”方决明含住弟媳的耳垂沉声问,“湿了没有?”
“湿了……湿了!”沈园捂住了嘴,惊叫还是溢出了唇角,“大哥我又出水了……”说完眼泪夺眶而出。
“别怕,你水越多我越喜欢。”
“方决逸……也会喜欢吗?”沈园嗫嚅着问,“我水多……他是不是就愿意娶我了?”
方决明冷哼了一声,把弟媳抱起来放在床上,用领带将他的手腕捆在床头,不回答沈园的问题,却说:“你的水还不够多。”
“大哥……大哥快帮帮我。”沈园闻言连忙敞开双腿,甚至都忘了询问方决明捆住他的缘由,也不觉得这姿势奇怪,只一个劲儿地恳求。
方决明扯掉弟媳的裤子,手掌自细窄的腰滑落到雪白的臀肉,再拉开他的腿,俯身盯着腿根那张流着津液的小嘴,轻轻吹了一口气,花瓣立刻翕动着吐出一丝淫液,沈园哭哭啼啼地说:“又……又出水了……”
方决明却依旧摇头:“还不够。”
“大哥,我这样好奇怪……”沈园脸上涌起情动的红潮。
“我教你怎么出水。”方决明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鲜红的羽毛,这是他从客厅那只聒噪的鹦鹉尾巴上拔下来的,柔软无比,最适合用在什么也不懂的弟媳身上。
方决明捏着羽毛的根,轻柔地刮擦着粉嫩的花瓣,用羽毛尖儿的细绒摩挲着分开两片软肉,触碰到了细小的花核。沈园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穴口噗嗤一声喷出一股淫水,将羽毛打湿大半。方决明的呼吸也加重了,他忙于处理方家各项事物,虽不禁欲可从未娶妻生子。而寻常人家若非有特殊爱好,都很少娶男妻,更何况是家大业大的方家,此番欲望催动下染指自己的弟媳,竟一下子陷了进去。
方决明不由捏着羽毛反反复复拨弄那枚小小的花核,沾上爱液的尾羽不再柔软,沈园的花穴又太过柔嫩,须臾就哭喊着叫痛,可穴口依旧噗嗤噗嗤喷着淫水,被单洇湿了一大片。
“大哥……我流了好多水……”沈园茫然地望着天花板,津液顺着嘴角跌落,“好痒……”
“痒?”方决明起身压住弟媳,一只手揉捏他酥软的乳肉,另一只手捏着羽毛飞速地摩擦滴着淫水的花瓣,时不时刮过红润的花核。
沈园呼吸里弥漫起哭腔,片刻忽然尖叫着颤栗起来,双腿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大哥……大哥快停下……”
方决明的动作微顿,沉声问:“想不想学?”
沈园哭红了眼睛,却还是点头。
“那就不许喊停,认真学。”方决明的手又动了起来,用羽毛尖捣弄淫水泛滥的穴口。
沈园大口大口地喘息,水越流越多,半晌哭着说:“大哥,我痒……”
“这就帮你摸。”方决明捏住翘挺的乳粒拉扯,羽毛飞速刮擦起细软的花核。
两处同时刺激,沈园只觉得小腹涌起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直奔下体而去,而胸前又痛又麻,方决明的手劲很大,把乳尖都揉肿了,至于腿间更是奇怪,也不知道为什么羽毛一碰花核穴口就喷出汁水,怪异的热潮漫延到四肢百骸,吓得沈园浑身发抖:“要……要喷出来了……”
“哪里要喷出来了?”方决明哑着嗓子问。
“花……花穴……花穴要……”沈园的腰不由自主摆动起来,“水……好多水……”
“别怕,把水都喷出来。”方决明说完用羽毛用力压住圆润的花核,他的弟媳崩溃地哭喊出声,腰狠狠往前一送,黏腻温热的淫水喷涌而出,把方决明的手心都打湿了。
沈园瘫软在床上急促地喘息,雪白的身子泛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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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的红潮,双腿间津水四溢,翕动的粉红穴肉上沾着晶莹的蜜汁。
实在是太诱人了。
方决明着魔般低下头,张嘴刚欲含住那枚圆润的小核,沈园就蜷起双腿呜咽起来:“大哥,前面……前面也好难受。”
方决明强忍住欲望问:“没射过?”
“没……没有……”沈园致的性器挺立,顶端溢出了透明的水。
“那就射出来。”方决明重新拿起羽毛,“没关系的。”他用湿透的尾羽刮擦柱身,再一次俯身凑近弟媳的花穴,舌尖还未碰到花核,沈园就哇的一声哭了,浓稠的白浊射了方决明一脸。
方决明第一次被床伴射在脸上,也愣了一瞬,继而忍俊不禁地解开弟媳手腕上的领带,沈园哭着爬进他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贴在方决明的胸膛上,竟然主动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着他脸上的液。
“大哥对不起……”沈园慌得泪流满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射……”
方决明被他细软的舌舔得满心欢喜,把人搂在怀里眯起眼睛:“舔干净。”
沈园立刻乖顺地捧住他的脸,卖力地把自己射出来的液全舔进了嘴里,而方决明看着他沾着白浊的嘴角心神微动:“会接吻吗?”
沈园茫然地摇头。
方决明捏着弟媳的下巴吻上去,舌尖粗暴地撬开他的牙关卷住那条细细的小舌,沈园仰着头,连呼吸都忘了,津液不断溢出嘴角,被亲得近乎晕厥。方决明唇齿间弥漫着腥甜的气息,却觉得弟媳全身上下都是甜的,越亲越是情动,手又不由自主覆盖在了沈园胸前,一边吻一边揉。
沈园稀里糊涂地坐在方决明怀里,老老实实地一动不动,身体里刚平复下去的热潮又翻涌起来,腿根湿意泛滥。
方宅前院的大门哐当响了一声,方决逸回来了。
方决明恋恋不舍地松开弟媳,帮他穿好衣服。沈园的双乳被揉大了,乳尖顶起了薄薄的睡衣,方决明看得眼热,把人往怀里狠狠一按,柔软的乳肉就压在了他的胸口。
“我送你回去。”方决明推开门,看见窗外一闪而过的车灯,神情冷了几分,“明晚再教你别的。”
“还……还有别的?”沈园嗫嚅着问,“我今天流了这么多水……还不够吗?”
“学堂的先生说过温故而知新。”方决明走下楼,摸黑走进弟媳昏暗的卧室,将人放在了床上。
“谢谢大哥。”沈园钻进被子,在方决明离开前小声说,“大哥,你人真好。”
方决明勾起了嘴角:“晚安。”
此时已是深夜,方决逸醉醺醺地走进客厅,倒进沙发满口胡言乱语。方决明靠在楼梯边眉头逐渐蹙紧,“啪”的一声按亮了吊灯,冷冷地问:“今晚不是不回家吗?”
“哥?”方决逸揉着眼睛笑嘻嘻地说,“这不是小玫瑰今晚不演出嘛。”
方决明哼了一声打断他的话:“是人家今晚不陪你吧?”
方决逸被戳中心事,恼火地跳起来:“胡说,谁敢和我抢女人?”吼完跌跌撞撞往卧室走,路过沈园的房门时,抬腿恶狠狠地踹了一脚,“冲……冲什么喜,晦气!”
方决明的目光陡然转冷,站在楼梯边直到方决逸鼾声四起才按灭了吊灯,方家顿时笼罩在一片暗影里。
他听见沈园压抑的哭声,叹了一口气。
第三章被钢笔插出水的弟媳(钢笔h)
第二天方决明看见弟媳哭肿的双眼时,忍不住把他拉到怀里抱着:“今天还去学堂吗?”
下人们面面相觑,方决明肆无忌惮地伸手揉了揉沈园的胸脯:“湿了?”
沈园红着脸坐在方决明的腿上,拘谨地点头。
“今天别去了,我在书房教你。”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瞥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下人,“决逸又不在家?”
“二少爷说……说他去找小玫瑰……”
方决明冷哼了一声,沈园趴在他怀里小声地抽泣。
“他没说晚上回不回来?”
“没。”下人战战兢兢地回答,“但是让我们留饭了。”
方决明略略一思索,不再多问,抱着弟媳回到书房。
“大哥……方决逸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沈园睫毛上悬着破碎的泪珠,“是不是因为我什么都不会?”
方决明把他放在书桌上:“昨天不是教你了吗?”
沈园想起昨晚的事,脸不由自主地红了:“大哥,你快教我些别的。”
方决明早就忍不住了,掀开弟媳的衣衫捧住乳肉狠狠地揉弄了两下:“先复习。”
沈园主动拎着衣摆,挺胸给方决明揉,雪白的双乳在方决明掌心下泛起诱人的红晕,乳粒迅速肿胀,圆溜溜得翘着可爱极了。
“出水了吗?”方决明忍不住隔着裤子去摸弟媳的花穴。
“湿……湿了……”沈园头垂得极低,羞涩地告诉方决明,“喷出来了……”
方决明立刻把弟媳抱进怀里,伸手脱了他的裤子,把人按在书桌边拉开双腿,沈园的腿根果然濡湿一片,微红的穴口滴着粘稠的爱液。
“学得很快。”方决明赞叹着碰了碰柔嫩的花瓣,“今天教你别的。”他伸手拿起桌上细长的钢笔,这支笔是刚买的西洋货,笔身线条流畅,刚好适合弟媳从未开拓过的花穴。
方决明盖上笔盖,用钢笔挤开沈园潮湿的花瓣,不断挤压着细软的花核,晶莹的汁水源源不断涌出穴口,顺着墨色的笔身淌到方决明的手心里。
“今天你要用花穴含着笔出水。”
沈园闻言惊恐地低下头,注视着方决明把纤细的钢笔一点一点插进紧致的穴道,冰冷的笔身刺激着湿软的穴肉,沈园猛地坐直了身子,汹涌的淫水竟然将钢笔冲出了穴口。
“要吃进去。”方决明再一次把钢笔插进弟媳的花穴,“吃进去再喷水。”
沈园浑浑噩噩地点头,紧紧搂着方决明的脖子,屁股在书桌上来回磨蹭,小巧的花穴被钢笔撑开,鲜嫩的穴肉翻出穴口,股沟水光潋滟,勉强吃进去半只钢笔方决明就停了下来,因为他感觉到笔尖已经抵在了弟媳花穴的那层膜上。
沈园还毫无知觉地贴在方决明怀里,一边喘息一边力地绷紧臀肉用穴道夹住细细的钢笔。
方决明的手终究还是没有再用力,弟媳的身子不该由他来破,毕竟沈园再好,一个月后也要嫁给方决逸。他抽出钢笔,再浅浅地插进去,逐渐加快速度,弟媳坐在书桌上主动拉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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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双腿,战栗着挺起胸,红润的乳尖上粘着一滴汗,方决明盯着那滴汗珠咬牙忍耐,只手上用力,用钢笔疯狂地抽插沈园湿软的花穴。
“大哥……大哥我快要……”沈园一接近高潮就忍不住哭,泪流满面地坐着,“我快要到了……”
方决明飞速捣弄了几十下,抽出湿漉漉的钢笔,用笔帽用力挤压湿软的花核,弟媳立刻掰开自己的双腿惊叫着射,花穴津水四溢,粘稠的爱液顺着书桌边沿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方决明把钢笔塞回高潮的花穴,那张小嘴含着笔噗嗤噗嗤地流水,乳白色的液沿着腿根淌到翕动的穴口边,方决明把弟媳抱起来,让他趴在书桌上:“学会了吗?”
沈园还沉浸在滚烫的情欲里,迷迷糊糊点了头。
“那就自己来一次。”方决明拽住弟媳的小手,按在穴口的钢笔上,“插出水给我看。”
沈园哭着抓住笔身,战战兢兢地抽送起来,刚插了一次就颓然软倒在书桌上,屁股翘在方决明的面前耸动:“大哥……大哥我不会……”
“不是说学会了吗?”方决明不为所动,“用钢笔插,插完再去碰花核。”
沈园害怕自己再不照做方决明就不教他了,连忙抓着钢笔胡乱捣弄起来,他哪里会做这些,稀里糊涂插送,好在花穴敏感,很快就流出汁水,沈园欣喜地抽出沾满淫水的钢笔拨弄花核,还真把自己玩射了一次。
方决明看得欲火焚身,腿间的性器肿胀得顶起了裤子,把浑身无力的弟媳捞进怀里,握住他抓钢笔的手引导他抽插起来。
“大哥……大哥不要继续了……”沈园无力地软倒在方决明怀里,温热的淫水打湿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