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夜夜不停休(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我最近很喜欢甄随意,像是对一件好玩的玩具一样地喜欢,因为他足够坦诚,坦诚于自己的欲`望,不会给我来什么眼神传情,也不会跟我说什么似是而非的话,我厌烦了处理多角关系,我下意识地选择,让我自己舒坦的路,比如说,在甄随意的身上,发泄我的欲`望。
齐铭有一天,给我了一摞纸,是各种各样的选择题,他告诉我有一千道,让我抽空做完,我粗略看了一下题目,我说你等半个小时,他反问说,只要半个小时,我说是,一千道选择题而已,你不要小瞧了高二生的阅读速度和手速。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瓜,这动作我已经很熟悉了,我看着题目,唰唰地选择abcd,几十秒就翻过一页,三十分钟,我完成了一千道题,重新扯下来一张卷子,齐铭拿起了我的小册子,悄悄退了出去,我等门关上了,将记忆中几道很奇怪的题目输入到了手机搜索框,出现的是xx机构发布的最新的爱死爱慕倾向测试题,一千道,好像还挺正规的样子。
我不太担心会发生什么,冲着我这张脸,他们也不会伤害我。我好像越来越没自尊了,好像什么都可以不在意,什么都可以听凭摆布。
我去看了看我的妹妹,她很乖的样子,只是问我什么时候她能出院,我说,大概还有两个月吧,她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说没有,她说,你脖子上有吻痕,我下意识摸了一下脖子,她又说,我骗你的,一句话把我的解释堵了回去。我妹妹重
日日夜夜不停休(H) 分卷阅读17
新拿起了画笔,开始画画,我再跟她说什么,她都不太理会了,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回别墅去了,我跟她道了别,她随意地挥了挥手,医院的暖气很足,我却有种泡进寒潭里的感觉,我很冷,我终于意识到,我妹妹已经有哪里不对了。
我一直以为护工说的是对的,我妹妹只是住院时间太长,我又不能天天陪她,产生的性格短暂的阴郁,只要出了院,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但最近看她,她越发敏感,经常问我一些奇怪而尖锐的问题,她和我记忆中开朗活波的妹妹大相径庭,我不知道她的心理出现了什么问题,但我知道,我必须陪她在医院住一段时间,我需要解开她的心结,不然妹妹的身体好了,心理也会出现问题。
第三十四章
我回了别墅,在晚餐的时候,和其他金主说清楚了情况,他们同意批准了半个月的假期,让我去好好陪妹妹,齐铭还嘱咐我要带上作业,临去医院前,我和我的所有金主们来了一把大被同眠,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的腰也疼,我的下面那玩意儿也疼,齐铭还能爬起来,他亲手帮我穿好了衣服,还塞给我了一大盒的肾宝,顺便告诉我,他已经联系了我妹妹医院的医生,会有人带我去做一下`身体检查。
我在我妹妹的房间里填了一张床,开始亲手照顾我的妹妹,她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每天只需要打几个吊针,天气好的时候,还能去花园里转悠一圈。
我过来陪她,也不见她特别开心的模样,我跟她聊天,聊我上学的事,她会莫名其妙地生气,我问她生什么气,她也不说话,然后气氛就会莫名其妙地僵硬了起来,她画着她的画,画中是我的样貌,但我明明站在她身边,她就是不看一眼。
我一般在楼下给她买饭,我卡里还有金主给的几百万,我尽量买一些比较致的菜,给她带过去,她前几天吃得很开心,但是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就干脆把盒饭砸在了地上,她冲着我吼:“你连给我做饭,你都不愿意了么?”
我去拿了扫帚和簸箕,清理干净地面,我看着接着画画的妹妹,突然觉得,她是那么的陌生,她一点一点地变化着,而我沉迷于和金主的情感纠缠,没有及时发现这些,我自责又难过,又有些迷茫。
半个月的假期一晃而过,快到过年了,我妹妹的态度还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花样能作,我看着她,感觉自己身心俱疲。
石易给我打电话,暗示我应该回去了,我靠在走廊的墙壁里,小声地说:“大概不行,我的妹妹,还需要我陪着。”
对面沉默了很久,他挂断了电话,我觉得很愧疚,但我做不到撇下妹妹直接就回去,我往病房走,门一下子就从里面拉开,我妹妹穿着病号服,她看着我,她说:“你要抛弃我,你要走了么?”
我看着她还光着脚,我把她抱了起来,放回到了床上,我说:“不要担心,我不会抛弃你,我会一直跟你在一起的。”
她看了看我,又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突然笑了,她问我,以前说的话算不算数,我说算数,什么都算数。她说,你不记得你说过了什么么?我仔细想了想,试探性地问: 是不是那句,你是我最重要的人?“她点了点头,说你记得就好,然后她拉高了被子,这就是想要睡觉的意思了。
我关上了门,也关上了灯,我也上了床,准备睡觉了,至于烦恼的事,明天再烦恼就好了。
午夜时分,我在床上睡得正沉,隐隐约约,感觉有人爬上了我的床,尽管他很小心地不压到我,我还是能感觉得到,感谢之前甄随意时不时来的夜袭,我对人的动作格外地敏感,我的脑子有些睡沉了的混沌,我知道有个人爬上了我的床,但他可能是谁,他要干什么,我脑子里完全没有印象,困倦让我睁不开眼睛,也不想动弹,直到他脱掉了我的上衣,还用手摸我的胸膛。
那双手,很小,很软,不可能是我金主中的任何一个,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把他推到了地上,我反手摸上了床头灯,点亮了灯光,然后看见,我最深爱的妹妹,浑身赤`裸地躺在地上,她用手遮挡住了光线,我看见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弧度。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但我的身体反射性地开始了行动,我把我的被子抱了下来,将她的身体全部遮挡住,我制住了她的挣扎,将她压在床上,又扯了床单帮她绑好,我坐在了椅子上,坐在了床边,我的手和脚都在抖,抖得跟羊癫疯一样,我妹妹一直没说话,到最后,我勉强冷静了下来,我艰难地张开了口,我问我唯一的妹妹:“你是怎么了,是梦游了么?”
我妹妹看着我,她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她说: 你知道么,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她说得极为肯定,我脑子不太清醒,重复了一遍她的话:“没有,血缘关系?”
可能是我的样子太傻,她竟然笑出了声,她说:“我那天捡了你一根头发,拿去做了亲子鉴定,我们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都没有,你根本不是我哥哥。”
我抹了把脸,我的理智渐渐找了回来,我问她,为什么会产生想要去做亲子鉴定的想法,她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她亲哥哥,我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一直困扰着我的迷惑好像终于解开了,我妹妹为什么一直各种作,为什么反复问我是不是把她当做最重要的人,为什么一直非常敏感我有没有女朋友,好像得到了答案,她知道了我不是她的亲哥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开始惶恐,她害怕我会抛弃她,所以一次一次地试探,而今天晚上的举动,或许也是想要用另外一种方法,绑住我,让我离不开她。
我替我的妹妹想好了所有的借口,我斟酌着言语,看着她的眼睛,我说:“你不用担心,你都当了我十四年的妹妹了,你以后还会是我的妹妹,我会一辈子那你当妹妹看,一辈子对你好。
我妹妹惨笑了一下,她说:“我打了你的电话很多遍,却总是提示关机,我是你亲妹妹的时候,你都能忽视我,你现在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了,说不定什么时候,你就把我忘记了。”
我想起来了之前为了好好学习,我上学的时候,一般都关机的事,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妹妹偷偷给我打了那么多的电话,这个锅,我得背,我向她好好解释了一遍,她好像也接了我的解释,我们约定好,以后不再担心这个,她安心养病,不胡思乱想,我以后电话会随时开机,也会多来看她,她笑了一下,像是累了,终于睡着了。
我又等了半个小时,确定她的确是睡着了,出了病房门,我靠着墙壁站着,站了一会儿,又慢慢从墙壁上滑下来,蹲在了地上,然后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我妹妹没有血缘关系
日日夜夜不停休(H) 分卷阅读18
,我的脑子里还残留着我妹妹出生时的记忆,这证明,我不是我父母的亲生孩子,我是父母领养的,而我的亲生父母,不知所踪。
我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贾绵,我动了动手指,拒接了电话。
第三十五章
我蹲了一段时间,可能是一小会儿,也可能过了很久,我终于觉得有点冷,想要站起来,回房间里,但我的腿已经麻了,我只能僵着身子,依靠在墙壁上,我低着头,看着地面,什么也不想,就是很茫然地看着,我其实特别希望,有个人能从天而降,搂住我,告诉我,别怕,我在这儿,我一定会丝毫不顾及我的脸,抱紧他,玩命嚎,但直到我重新回到了房间里,重新躺在了床上,这个人依然没有出现。
太阳又升了起来,我一夜没睡,我的妹妹终于醒来了,她很羞涩地对我笑了笑,还跟我说了对不起,我想要揉一揉她的脑袋,但又觉得这动作太亲昵了,手僵在半空中几秒钟,我还是去揉了揉她的脑袋,我对她说:“昨天睡得太熟,什么都不知道。”我们都知道这是一个谎言,但我们选择把昨晚的事揭过去。
我的妹妹像是突然恢复了正常,她亲昵地叫我哥哥,我又拖延了三天,跟她商量,我回去做工的事,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我正在卖身打工给她赚医药一样,大方地把我放走了。
我出了医院的门,我觉得,我正在做的所有的事,都是,没有意义的。
许久不见的司机先生过来接我了,我上了车,司机先生说我又瘦了,我扯了一个苍白的微笑给他,他就不说话了。
我回了别墅,正好赶上午饭时间,我跟所有人打了招呼,然后发现桌上多了两个人,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韩国欧巴的那种类型,大长腿,白嫩脸,石易向我介绍,说他们一个叫王朝,一个叫马函,本来这个梗够我笑出来的,但我实在笑不出声来。
饭桌上很是压抑,我吃完了一碗饭,就下了桌子,我进了书房,想要学一会儿习,但我发现我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我用双手捂住我的眼睛,在医院发生过的一幕幕不断地在我的脑海里重复播放了,我觉得我快疯掉了,但我硬生生逼着我自己不能疯,我拿起了桌面上的镜子,我看着镜子里的我,镜子里的我面容扭曲地看着我,我砸碎了镜子,开始撕我的卷子,先撕成一大块一大块,然后慢慢撕成小块,我用双手捧起来了变成碎片的卷子,向上抛弃,漫天的碎片渐渐下滑,像雪花一样坠落,我伸出手,像是真的接到了雪花,我的手碰触到纸片,凉凉的,像刀子一样,在我的手指上割出不流血的伤口,雪停了,我重新抓起一把碎片,往空中抛,我终于笑了,我哈哈哈哈哈哈地笑,笑得特别开心。
第三十六章
门被推开了,齐铭站在门口,我隔着飘散的碎纸片看着他,他进了屋子,反手关上了门,纸片落在了地上,满地都是碎纸。
齐铭踩着纸,走近了我,然后停在跟我距离一米左右的地方,他向我张开了怀抱,说:“要不要抱着我,哭一场。”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我说:“我没事,就是学习压力有点大。”说完这句话,我绕开了他的怀抱,拧开了房门。
我问石易:“今天晚上我应该跟谁睡觉。”彼时他正在处理公务,我清晰地看着他的钢笔划了很长的一道,然后他转过头,语气很平淡地说,随你。
我和双胞胎彼此做了一次自我介绍,他们表示可以一起来,我也点头同意了,我认不出他们哪个是王朝,哪个是马函,不过没关系,跟谁上床,都是上床,我一手搂着一个人的腰,往楼上走。
石易在我身后喊:“颜舒,你怎么了?”
我转过头,给他一个特别正常的笑:“没事儿,急着入洞房而已。”
我和双胞胎入洞房了,然后把两个人都做出了血,不得不半夜喊人,喊医生紧急过来处理。
半小时后,我顶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送走了医生,脸上的伤是半夜醒来的甄随意打的,他打了我一巴掌,指着我骂:“谁他妈的给你惯的臭毛病,拿钱养着你,你说请假就请假,说罢工就罢工,回来之后摆一个臭脸,问你怎么回事也不说,有点能耐全他妈的往床上用,把人弄伤了你能耐了,是么?”
他骂得挺对的,我竟然找不到一句话来反驳,我厌恶那种没有本事,只会在床上逞凶的人,我不知道我怎么被迷了心,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丧病的事来。
我的金主们都醒了,贾绵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脸,转过头冲甄随意吼:“你不知道打人不能打脸么,你知道这张脸有多好看么?”
石易揉了揉眉心,喊了句够了,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石易转过头,问我:“你怎么想的,你说。”
我就说,我想进房间里看看他们,顺便去道歉。
石易没说话,揉了揉我的脑袋瓜,大概是满意的意思了。
我没管别人,直接进了房门,王朝和马函两个人躺在同一张软床上,我分清楚了,有泪痣的是哥哥,是王朝,没泪痣的是马函,是弟弟。
我坐在了他们的床边,他们动作一致转过头看我,我羞愧地低下了头,快速地说完了道歉的话,却一直没有得到回应。
我抬起头,看他们俩,王朝的脸上没什么变化,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也接受了,马函说:“下次轻一点,没事的。”
我的脸又红又臊,只能又看着他们,说了一遍对不起,说完之后,我不知道我该出去,还是怎么样。
王朝叹了口气,往一边挪了挪,马函没看王朝,往另外一边挪了挪,两个人之间留出了一个人的空位,马函让我上来,我犹豫了一下,他就很生气地瞪我,我迅速地钻到了空位里,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们。
第三十七章
第二天早上,我醒得很早,难得睡了一晚上的好觉,我去厨房里给两兄弟煮粥吃,端着粥出来的时候,正好撞上了贾绵,他看着我手里的粥,说:“给六哥和七哥煮的?”我点了点头,他就突然很失落的样子,我没力管他怎么想,端着粥就上了楼。
我进了房间,发现俩兄弟都醒了,我犹豫应该给谁先投喂一碗,但人俩人一人端了一碗粥,非常利落地自己喝了,并不给我表现的机会,我看他们这样,感觉心里更加愧疚了。
王朝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是不是还有作业要做,我点了点头,他就说,忙你的去吧,别在陪着我了,我转过头,又去看马函,马函嗤笑了一声,摆了摆手,说:“你等我病好了的,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揍你一顿。”
我跟着点了点头,很坦诚地说,我的确是欠揍,马函用拇指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边笑边骂让我走了。
我出了房门,看
日日夜夜不停休(H) 分卷阅读19
见了齐铭,他站在门对面,显然是在等我。
我问他有什么事么,他说想带我去个地方玩玩,我大概能猜出是什么地方,但我还是点了头。
我们去了一个类似于会所的地方,齐铭给我带上了和他同款的手带,我们手牵着手,走了进去。
这个会所地上只有两层,都是很普通的休息吃饭打牌的地方,华在于地下,从第一层,到第十八层,齐铭说,贴合了十八层地狱的设定。
虽然听起来很可怕的样子,这个会所也只是为了满足人的欲`望而已,不太被主流包容的,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欲`望。
齐铭跟我说,他当时的测试指数是89%,而我高达98%,他笑我面上看不出来,却很有这方面的基因,我说,之前只是个调查问卷,算不了什么。
齐铭亲了亲我的脸蛋,说要带我去专业人士那里测试一下,有这个天分就培养培养,没这个天分就算了。
他虽然说有两个选项,但其实只能接受有一个选项,我觉得我明白甄随意之前的话是什么意思了,甄随意是明骚,齐铭是闷骚啊。
我也挺难理解的,齐铭这个s为什么非要把我扯进他的圈子,还想让我去爱死爱慕他。
第三十八章
我们下了地下一层,齐铭带我去做测试,经过长达一个小时,四位专业鉴定师的鉴定,我的确有成为一名抖s的潜力,他们还很隐晦地问我,童年是不是遭受了什么难堪的事,怀疑我有什么心理阴影,我哭笑不得地看他们,我的父母虽然不是我的亲生父母,但他们一直对我特别好,怎么可能会有所谓的童年阴影,我觉得我心理有点偏s的倾向,可能是由于我近年来的被包养生涯,我的金主们虽然对我很好,但是我总觉得心累,可能就莫名其妙有点变态了吧。
齐铭让我不要太纠结,要坦然面对自己和他人不同的性倾向,我表示第一我的倾向不太严重,可以控制,我可以接受正常的性`交,第二就算我有s倾向,这不是还有你呢么,我们正好可以组队玩儿了。
齐铭被我这种特别能看开的乐观向上的积极态度给整没话了,我觉得我好像自从昨天发泄了一下,很多负面的情绪都被带走了,这样算的话,学爱死爱慕也挺好的,我可以不变成心理变态,恢复正常的思维方式。
齐铭一直带着我,这里好像挺正规的,我签了很多保密协议,学的第一节课就是,作为一名s的基本素养。
条条框框挺多条的,我还特地记了笔记,教我的老师足足讲了两个钟头,才走。
齐铭问我觉得他说得怎么样,我答了一句,他说的都是糊弄小孩子玩,有用的东西很有限。
齐铭亲了亲我的嘴唇,他的头发垂在我的脖子上,有点痒。
他问我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想了想,还是决定说实话:“他说s是低于m的,说m才是关系的真正掌控者,但是现实的关系里,还是s掌握着主动权,s有非常多的m,m却只能有一个s,美化m的地位,感觉很像美化女性的地位,说得再好听,也只是为了让更多踩在边缘的人,踏进这个圈子里。”
齐铭敲了我一个暴击,脸上却还带着笑,我鼓起了勇气,接着说:“他又跟我说了很多注意事项,说不能强迫m做他不喜欢的事,说不能给m造成太大的身体伤害,可是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他本来就没有任何权利,去伤害别人的身体,玩儿情趣可以,造成永久性伤害,或者即使是弄折了腿,捅几个洞,这都是犯法的吧,警察蜀黍不管这些的么?还有什么绑起来塞狗笼子里啊,几天几夜不放人啊,直接扒光了在大街上溜啊,好像都是要被行政拘留的吧。”
齐铭像是忍笑忍得很辛苦的样子,他看着我,用眼神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索性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说了出来:“他还跟我说,我可以接m的钱财,甚至可以掌握他的所有身家,我不知道m是不是这样被教育的,可是你不觉得很可怕么,即使是夫妻关系,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就算再美化s和m之间的关系,他们也很难一起走到最后,共度一生,这种情况下,m失去了所有的财产,又被s抛弃,他以后可怎么过。我还听说,有的s本来一无所有,愣是被m包养,一路上去了,刚有了钱有了地位,就把m一蹬,找别的人去了,这种人,跟凤凰男有什么两样的,凤凰男好歹有点学识,这种人人生技能全点在上床上了吧。”
齐铭终于忍不住了,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大笑出声,他夸我太可爱了,我木着脸,我有点迷茫,不知道自己说得到底合不合他的心意。
第三十九章
齐铭又带我接着去转了转,第二层基本上就是各种工具的展览馆,我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兴趣,有这个世界我还不如回家多做几套习题,但是齐铭喜欢,我就跟着他逛,齐铭挑了几样东西,我们往回走。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我透过车窗,发现月亮已经出来了,我很随意地说了句:“齐铭,我喜欢你。”
齐铭也很随意地回了句:“我也喜欢你。”
窗外的路灯飞速地往后退,我用手摸了摸车窗,有点凉,像是我的心脏。过去的我,以为喜欢是两个人的事,但现在我明白了,喜欢好像可以是很多人的事,我可以谁都喜欢,他们可以喜欢我,也可以不喜欢我,但我们都没办法,真正意义上地在一起。
别墅里很是热闹,今天正好是农历的小年,我们坐在桌边,享用着没事,王朝和马函已经可以下床了,只是需要吃一些流食,餐桌上气氛很是热烈,我的碗里也经常被照顾到,如果我们是亲兄弟们就好了,如果我们不是这种关系,就好了。
吃过了饭,我去陪甄辛,我躺在他的臂弯里,他正忙着给人发短信,我躺了一会儿,开始舔他的胸口,他拍了一下我的脑袋,笑着说我还没长大,我压在他的身上,把他的手机夺走扔在一边,压着他着他,咬他的胸口,问他是谁没长大,他笑我脾气见长了,搂着我的腰,一下一下顺我的后背,我像是被顺毛顺得舒服了的猫科动物一样,抬起头舔了舔他的嘴唇,这个动作让我突然意识到,我好像长高了不少,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我应该能比甄辛更高,说不定,也能比我的所有金主都高,我还有点小开心,小兴奋的。
第二天,我去医院看妹妹,我的妹妹给我了一幅她亲手画的画,图画上满满的,都是我,不同动作,不同神态,足足有八十一个,画卷比我还高,比我还宽,我一个一个地看过去,视线停在一个穿西服的我上头,我不记得我有在我妹妹面前穿过西服,想到这儿就直接问我妹妹了,我妹妹说,那张图是她通过想象,给我画的,我就把刚刚冒起来的一点疑惑掐灭掉。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