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素包打猫
许涵呼吸一窒,心跳快到不能自已,他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情不自禁说出来的话让他差点咬掉舌头。
“江先生,今天晚上,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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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涵手里端着洁白的骨瓷杯,微微抬头盯着江立衡,细长的双眼黑白分明,眸间闪烁着清澈耀眼的光,那是对比自己更强大,更有力量的同性绝对的臣服。没有任何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男人会拒绝如此天真又直接的求欢,况且,他们之间本来就是最原始的钱色交易。
只是不知为何,江立衡看着这样的许涵,嘴角没来由地扬起一个微小的弧度。
许涵刚要为自己的不知廉耻而悔青肠子,看到江立衡明显的笑意,配上这具汗涔涔的雄性荷尔蒙爆发的身体,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觉得自己从直到弯到沉迷男色,这个过程快得有点难以承受。
直吗?曾经也许吧。在江立衡把他拦腰抱起时,许涵闪过这么个念头,然后他哎呀一声,“洒了,咖啡洒了!”
热腾腾的液体滴在衬衫上,许涵被烫了一下,尽量稳住身体。江立衡放慢脚步,许涵的脸颊贴在他的上臂,皮肤接触的温度似乎比咖啡还要高。
将人放在主卧室的大床上,移开许涵宝贝似的捧了半天的咖啡杯,江立衡欺身覆了上去。许涵衣服上一小团一小团的污渍很碍眼,江立衡干脆一把扯掉了他的衬衣,布帛撕裂的声音刺激了两个情欲高涨的人,头脑中那根管控理智的神经随着几片残破的布料落地,啪地一声,断了,他们瞬间紧贴在一起。
江立衡咬上许涵的唇,“在我不开心的时候勾引我,是你自己找虐。”
面瘫脸,谁知道你什么时候算高兴。许涵默默吐槽。
在江立衡暗沉的眼中,许涵看到了一丝暴虐和疯狂。这样危险的信号,让他忍不住发颤,更忍不住期待,许涵睫毛忽闪了几下,虽然羞耻,但他还是直勾勾地抬眼看着江立衡,抖着嗓子说,“那么来呀,来虐我呀。”
接下来几天,他一想起这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江立衡算不上温柔,不过该有的准备一项也不少,除了醉酒后发生的第一次,之后再没让许涵受过伤。他一直都是冷静和清醒的,从不热衷床事,通常都是有需求了才疏解一下,加上工作繁忙,有时一两个星期才找他一回,重质不重量但都是常规的方式。
听到许涵话,江立衡眼睛一眯,照着身下人因为紧张而上下滑动的喉结吻了上去。
浊重的喘息、偶尔发出的呻吟和湿润的水声在安静中交错,听起来暧昧又淫乱。
“嗯……”乳头被大力地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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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小穴已经在润滑剂的作用下变得泥泞柔软,许涵两条长腿不由自主地攀上江立衡结实的腰。他从不知道,原来江立衡还会有这么激烈的情绪,仿佛野兽附体,在他身上啃咬着,揉捏着,再不进入主题,他几乎怀疑自己会被江立衡一口一口吃进肚子里。
江立衡双手接住许涵离开床面的臀部,往身下那火热的硬物上送,腰往前一推,毫不犹豫地嵌进那具年轻漂亮的肉体,立刻开始狂风暴雨一般地掠夺。
许涵“啊”地一声,撞击在身上的惊人的频率和力量让他连呼吸都开始支离破碎,十几分钟之后,他便不行了,那如铁一般的坚硬在他身体里不停抽送带来的刺激,爽得他毫无预兆地射了。
两个人都大汗淋漓,江立衡看他高潮后失神到仿佛在发呆,他不悦地加大力度,把自己又往里楔了些。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得不行,许涵紧紧裹着江立衡,好像用自己的身体描绘出了那巨物的形状,射了之后欲望平息了不少,现在他感受到的不完全是快感,还有一丝胀痛。许涵这才开始求饶,“江先生……慢一点……慢……嗯!”
江立衡再一次碾到了最要命的那一小块地方,许涵毫无理由地又硬了。江立衡把人捞起来,让许涵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下体进入得更深,“还没开始,就受不了了?”
许涵为了不让自己被颠下去,扶住了江立衡的紧实滑腻的后背,还没坐稳,又被江立衡托着屁股就着插入的姿势站起来下了床,抱到靠墙的衣柜边,将他压在柜门上,放下一条腿着地,另一条腿弯挂在手臂上,大刀阔斧地干起来。
“……哈!”这个体位真的太深了,许涵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他前端渗出一些汁液,在江立衡不遗余力地撞击下,眼看着又要高潮,江立衡忽然停了动作,把他放下的腿又提了起来,让他整个人悬空靠在衣柜上,许涵吓得射的欲望都消失了,江立衡又开始疯狂地进攻。
他是故意的!许涵眼角泛泪,身子被撞得一上一下地抖动,他张嘴露出虎牙,一口咬在了江立衡的肩膀上。
这点儿小力气根本疼不着江立衡,只是许涵咬完了不撒嘴,就这么张嘴把头埋在江立衡肩头,呜呜地承受着,舌头不时舔在那细小的伤口上,江立衡全身过电一般地酥麻。
原来换一种上床方式,可以舒服成这样。他们两人都是这么想的。
终于,快感再一次积累到顶峰,许涵如愿以偿地又射了一次。高潮中后穴不断缩,江立衡喘着粗气,腰上摆动的速度加快,前后插了几十下,最后把那根热铁钉到他所能达到的最深处,热液一股一股射进了许涵身体里。
平息片刻,许涵被江立衡抱着放回床上,这么累,真不想去洗澡了。他翻了下疲惫的身躯,刚要装死,没料到腰被捏住,江立衡把他身子一转,再搂着腹部往上一抬,许涵成了跪在床上撅着臀部的姿势。
“我自己回房。”
意识到危险,许涵卯足了劲往前爬着,而在江立衡眼里,许涵刚被折腾得红润的小穴暴露无遗,他射进去的液不断地溢出来,顺着许涵的大腿滑落,滴在床单上。这画面太刺激感官,江立衡刚平复的呼吸又粗重起来,他捞起那个准备逃跑的人,一个挺腰又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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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经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许涵被折磨得边哭边求饶,江立衡到底没放过他,最后他连哼哼都没力气了,只能无意识地呜咽直到晕过去。
江立衡最后一次发泄完,才发现许涵软软地瘫在床上,已经没有知觉了。如果是平常,江立衡会把许涵抱回隔壁房间,有时许涵神还好,甚至会主动下床,露着或餍足或疲惫的笑脸对他说“那我先回去?”,然后自己走回去。
这次可能过于放纵了一些,确实把小家伙累着了。
江立衡去里间浴室洗了个澡,穿着浴袍出来,许涵还光着身子没动静。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昏睡过去的小孩儿,然后去了书房一趟,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回来,他抽出信封里的东西,赫然是早晨放进办公室抽屉的那几张照片。
那是一对新人的婚纱照,有的背景是浪漫的白沙滩,有的背景是庄严的大教堂,还有的是在古堡里拍的……唯一不变的,是帅气新郎和美丽新娘喜悦的笑容与满是爱意的亲密动作,幸福在小小的相纸里待不住了,仿佛下一刻就要蒸腾出来。
江立衡一张一张地翻到头,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他从钱夹夹层里拿出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上头是两个年轻的面孔,十几岁的俊美少年哥俩儿好似的勾肩搭背,一个明显是十几年前的江立衡,尽管没什么表情,但从比现在线条稍微柔和的脸上,明显感觉得到那专属于少年的朝气和稚嫩。另一个男孩儿一看就是那沓子婚纱照中的新郎,他比起江立衡稍矮一些,身形消瘦挺拔,皮肤白得仿佛在发光,按下快门的那一刻,他勾着江立衡的手臂,笑得特别开心,这么看上去,眉眼竟和许涵有五六分相似。
江立衡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照片全部放到信封里,扔进了床边的小立柜。
事已至此,算个了断了。
“嗯……”许涵翻了个身,刚满身大汗,忽然静下来有些凉,他下意识地一动,牵引到全身的肌肉都疼,而疼痛没有战胜疲倦,他连支配自己上肢拉被子过来盖的力气都没有。江立衡满脑子的思绪被这轻轻的哼声给打断,想到仍回荡在耳边的抽泣,江立衡皱了皱眉,他拉开许涵的腿看了看,后边确实红肿得过分,倒是没出血,应该没大问题。
江立衡的手刚要离开,却被许涵黏上了。他赤裸着的皮肤在江立衡手上蹭了蹭,然后随着江立衡的动作贴了上去。
朦胧间,许涵只觉得身上有个热源,他不自觉地想,温温的,暖暖的,好舒服啊。
江立衡看许涵这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这孩子……比想象中的还要好玩儿。他把许涵抱起来,走进浴室。
第二天早晨,许涵是被渴醒的,他睁眼就发现了这不是自己的房间,像是被敲散架的身体上还横着一条手臂,要不为什么他刚还做着在沙漠里负重奔跑的梦呢。
他只觉得他嗓子喊哑了,腰快折了,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许涵从未如此感激过自己上过的所有形体课,让他身段还算柔韧,这简直救了他一命。
好想接杯水喝,又不敢,怕惊动了江立衡。也不好意思,如果时光倒流,他真想回到昨晚把自己胡言乱语的嘴堵上。第一次跟金主睡在一起,他还真有些……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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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点莫名的羞涩。只是没想到,江立衡会伺候他洗澡,幸好当时是挺尸状态,不然肯定更没法面对江立衡了。
许涵在心里哀嚎一声,现在要怎么办?好渴啊!!
欲哭无泪地转着眼珠子这是他现在唯一能自由活动还不难受的地方,更悲惨的是,拜自己作死所赐,体温好像又上去了。
右半边身子都压麻了,许涵一动不动,叹了口气。
“醒了?”床上第一次躺着另一个人,江立衡睡得很浅,神十分警觉,稍微有点动静他就察觉到了。江立衡把放在许涵身上的手移开,翻身下了床,“累就再睡会儿。”
“……”许涵挪了挪身子,发现难度挺高,“我回去喝口水。”
许涵的声音难听到了一个新高度,好像被人用铁锉锉过似的,带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沙砾感。
江立衡顿了顿,给他拿了杯水过来,“起来。”
许涵慢吞吞地撑起身,觉得自己要废掉了,身上的睡衣是江立衡的,大了两个号,稍不注意领子就下滑露出大半个胸膛,上面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可他顾不得那么多,咕嘟咕嘟地把水喝了个光,他才想起道谢。
“不想睡了就下楼吃点东西。”江立衡伸手摸了摸许涵的额头,果然有点烫。
许涵点点头,拢了拢衣服又躺下了。他没再睡着,等江立衡洗漱完毕出去,过了好一阵听到院子里进车,似乎接了江立衡出门,他才起身,哆哆嗦嗦回了自己房间。
换好衣服,许涵还真有点儿饿了,郭婶刚好敲门进来,给他送了吃的,“小涵,昨晚煲的老汤做汤底下的面条,你最爱吃的猪骨面。”
许涵感激涕零地爬起来,“郭婶你最好了!”
“哎哟声儿怎么成这样了?!一会儿李医生过来给你瞧瞧,先生吩咐的,不然你还能在卧室吃东西?”郭婶心疼地问,“怎么又加重了?是不是昨晚踢被子了?”
许涵一口面塞在嘴里,尴尬得手抖,“可能是吧,我睡着了哪能知道……”
江立衡这个禽兽!他说虐就真虐个没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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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准儿是江立衡看他实在太惨了点儿,让郭叔郭婶天天盯着他不让出门,说是必须好利索了才能回去上课。江立衡这几天回家的频率明显变高了,许涵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从和江立衡过分亲昵了一回,有些漂亮的场面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以前许涵总能毫无心理压力地主动迎合江立衡,无论江立衡是多么冷淡的态度,而现在,说什么他都觉得矫情做作,就连“江先生”这三个字,都很难叫出口。
沉默的用餐时间变得更难熬,许涵觉得江立衡表达关心的方式太独特了,“江先生,其实,您不用每天回来的。”
“怎么,我回自己家还用你许可了?”江立衡放下筷子,偏头看着许涵,拧着眉头面露不满。
“对不起。”许涵也明白自己有些失常,他赶紧闭了嘴。
这一歇就是一个礼拜。许涵每天无所事事,好像又回到了暑假那段日子,躺累了躺烦了跟郭叔到院子里修剪花花草草,和郭婶坐在一起看电视侃大山,剩下的时间,就在书桌上拿本子乱画图这是许涵的一项隐藏技能。
许涵从小就爱涂鸦,虽然没有系统学过,纯靠兴趣坚持画了这么多年,画出来的图居然像模像样。可张莉对他说的话,他也记得特别清楚:涵涵,咱们别想那么不切实际的东西了,学美术要多少钱你知道吗?大家都夸你好看,是老天爷赏饭吃呢……
上大学有空余时间后,许涵把一些图发到微博和论坛上,还吸引了不少人围观,甚至因此接了几个条漫的单子,赚了点小钱,虽然这点钱还不够江立衡给他买一件衣服的。
这两天,许涵发现一件特别可怕的事情,他随意勾勒出来的人物形象,居然越看越像江立衡!他自己也觉得很惊悚,可能最近和江立衡打照面太多次,而这人标准的帅哥脸,五官端正,气场强大,无形之间连他意识都被影响到了。
回学校上课的那一天,许涵起了个大早,这里离学校太远,高档住宅区周围很难打车,他需要徒步走很远才能坐上并不直达学校的公交车。吃完郭婶现包的鲜虾小馄饨,许涵哼着歌儿往外走,轻快到有种解禁的感觉。
入了秋,清晨温度说降就降,许涵在t恤外加了一件红色的连帽卫衣,帽子盖住了大半边脸。这片别墅区的设计非常好,楼距很远,每家每户都隐在郁郁葱葱的绿色植被里,一路上飘散着树叶与鲜花的香味,除了偏了点,哪哪儿都好。
许涵花了二十多分钟才走到物业设立的警卫亭,正好遇到程尚晖开车来接江立衡,许涵冲驾驶位的程尚晖挥了挥手,不料程尚晖将车停在了他身边。
“程哥早啊!”许涵笑着打招呼。
程尚晖扬扬头,“上来。”
“我回学校,你进去吧,这会儿江先生应该起来了。”
程尚晖扫了他一眼,“江先生让我过来顺便接着你。”
许涵看了看时间,这么过去确实快赶不及了,虽然满肚子疑问,还是乖乖上了车,“那麻烦你了。”
程尚晖没什么表情地说,“分内事。”
许涵觉得挺神奇,江立衡仿佛是按着自己的性格挑人挑员工,他见过的好几个都是走这种话少冷脸的英风格。不过他们跟江立衡比起来,道行还差的远,许涵没事还能跟程尚晖聊几句,江立衡很多事都交给程尚晖打理,所以许涵和他算熟。
“程哥,我能问你件事吗?”
“说吧。”
“那个……江先生,除了我以外,还有别人吗?”许涵没别的意思,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江立衡对其他人也是一样的吗?
程尚晖眉头一皱,他看向许涵的目光中竟然有点怜悯,“这是老板的私事,你我都没有权利过问。”
许涵觉得程尚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不过自己神经兮兮的没事问这种话,当然会被人认为野心勃勃,像个想把金主霸占到手里的心机鬼。程尚晖估计在想他的成功几率大约为零,许涵无奈地地笑了笑,“也对。”
“老板喜欢聪明识大体的人,做事不要出格,他不会亏待你。”程尚晖顿了顿,又说,“至于其他,还是安分守己得好。”
许涵摸了摸鼻子,不置可否地嗯了声,也没为自己辩解。
再次回到学校,蔡严手上的绷带都拆了,他拿着张纸,一脸鄙视地调侃许涵,“你行不行?感冒发烧比我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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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动骨还娇气,假条给你,自己找辅导员销假去。”
许涵有苦说不出,“上礼拜还有谁没考?”
蔡严嗤地坏笑,“还真就你一个,柳飘飘原话,‘人难得那么齐,即兴小品吧,做平时成绩的百分之五十’。”
柳飘飘是他们专业课老师,一头及腰长发从来不扎,走起路来左右飘荡,这个外号不知从哪一届的学长学姐流传下来的,许涵这下心里更苦了。
“这么着吧,请我吃饭,我勉强配合你把测验做了。”
许涵白了他一眼,“我宁愿单口相声。”
“抠。”蔡严压低声音说,“你啊,快巴结巴结我吧,小爷接了个戏,要火了。”
许涵呵呵一笑,“我就是抠,你都要成大明星了还剥削我。”
“哎,你怎么也不好奇什么戏啊,真没劲。”
许涵敷衍地问,“什么戏?”
蔡严故作神秘地一笑,“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许涵真的很想再给他受伤的胳膊来一拳。
连着上了几天学,许涵晚上都住在江立衡离他学校比较近的那套别墅里,这处产业应该是近几年才购置的,在市区内,也许只作为江立衡偶尔休息的地方,除了隔天定时打扫的阿姨,没人常住,不像郊外那套房子有郭叔郭婶在,这里一点儿家的感觉都没有。
江立衡对许涵可以说得上纵容,也给了他很大程度的自由,任他拿着自家房卡,想住哪里就住哪里。
这样一来,许涵就能明目张胆地回避他。而同时,许涵又想,其实这才是压根儿不在乎他的表现吧。随意地来,随意地走,除了有需求的时候,江立衡不会知道他在做什么,又准备做什么。
许涵猛地回神!惊觉他想得如此之多……
也是,自己这种靠钱买来的身份,确实也没什么好值得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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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涵中午在学校吃食堂,晚上买菜回去做饭。托江立衡福,让他厨艺进步不少,起码不用查网上的菜谱也能做几个家常菜了。
一天晚上,刚从厨房出来的许涵热得不行,他穿着洗得快透了的白背心和大裤衩,餐桌上摆着笔记本,播着一部十几年前非常火的动画片,他做了一个辣椒炒肉,一大碗西红柿鸡蛋汤,刚把汤倒进饭里准备大口大口呼噜,江立衡回来了。
江立衡进门见到这一幕,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许涵呛了一下,咳得肺都要出来了。缓了缓,他把翘起来的二郎腿放下,泪眼迷蒙地望着江立衡,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合适,“吃了吗?要不要来点?”
空气静得连根针掉下一定都能听见,江立衡的表情难以言喻,只看了他几秒钟,大步上楼。
“卧槽。”搞什么突然袭击!许涵暗骂一句,赶紧拾好桌面,换上随手扔在客厅沙发上的衣服,等江立衡再下楼,许涵俨然一副乖巧模样,正在茶几边摆弄切好的水果,就连头发都梳了一遍。
江立衡哭笑不得,许涵就跟身上有个开关似的,当面背面两种模式切换自如。江立衡本还要出门,突然就想看看这孩子还能做出什么更让人啼笑皆非的事,于是敛去那一丝极淡的笑意,深色西装衬得他威武严肃,稳稳当当地坐在沙发上,拿起文件看起来。
许涵看江立衡视他为空气,着实琢磨不透这位金主大人的想法,于是放低姿态,单腿跪在地毯上,挑了一瓣橙子送到江立衡嘴边,“刚买的,应该很甜。”
江立衡不做反应,许涵的手就这么一直举着,等他看完了两片儿报告,江立衡才张嘴咬了那橙子一口。
江立衡忍不住五官有些颤抖,顿时觉得上当了!
“难吃吗?不会吧?”许涵见状,惊慌地问,他下午才拿回来没来得及尝,说完就把剩下的那点儿往嘴里扔。
还没舔着味儿,许涵的衣领被江立衡单手揪着一提,紧跟着,江立衡的唇不由分说地压向他,另一只手霸道地捏开他的牙关,刚被他亲手喂进去的那一小块水果又渡回了自己嘴里,随之而来的,还有江立衡濡湿的舌。
酸!酸得许涵腮帮子都有些胀痛。
许涵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攥着江立衡的袖口,企图把江立衡稍微推开一点,让他喘口气,江立衡偏将他禁锢得越发紧,愣是憋得他眼冒金星。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才打断了江立衡狂暴的肆虐。
许涵被放开,虚脱了似的靠在江立衡胸口,听见他心脏有力的跳动声,江立衡回了两句简短的话,许涵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只感觉到了江立衡胸腔不规律的震动。
接着,江立衡把他移到沙发上坐好,自己站起身,朝许涵勾起嘴角,“还行,有点甜……回来再找你算账。”
许涵满脑子都是江立衡那抹笑,心跳又开始加速,下身也在刚刚江立衡那有意的撩拨下蠢蠢欲动。
肚子被人整得还饿着,你还好意思叛变!他看着那不争气的老二,在心里默念,真是要命了。
江立衡这一消失又是好几天,这礼拜许涵几个高中同学要来a市玩,和他约了周末见。
a市是历史文化名城,也是国际知名的现代化都市,好玩的地方很多,一到节假日游客们就把整座城市塞得水泄不通。
上大学以前,许涵也对a市很憧憬,来了之后,反而根本没去什么地方走过看过,开始是因为课余时间都用来打工,后来不用为了学和生计奔波,又对这个生活了两三年的城市失去了兴趣。
高中同学要来三个人,都是原先和许涵关系不错的男生,因为各自在不同的地方上大学,所以到a市再汇合。
许涵从上大学起就没再回过家乡,每年的同学聚会都没有参与过,能见到老同学也是很开心的。等人到齐了,他们首先出去搓了一顿,喝了个痛快。
三人来之前就在许涵学校附近的酒店订了个标间,四个人饭后逛了逛许涵的学校,两人一张床,谈天说地地神侃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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