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维塞见他这番自轻,自然也没有好脸色,一把扯开一无是处的薄纱,将他抱起,抵上冷墙,手指移至穴口,在褶皱上轻摁;“饥不择食?你究竟有多饥渴!”
特瑞斯靠在墙上死命相抵,对于这番玷污他怒不可遏,为什么就得经历那些炼狱之后,还要被维塞冷嘲热讽说是淫荡?
不从自然没有好果,长发被维塞揪起,无情的拖拽将他重重摔倒地上;“谁都可以上你,为何我就不可?”
维塞欺在他的腰际,直径抽出腰带,不由分说的掏出半勃的性具;“不用再给我装腔作势了,知道你已迫不及待了,看这里吸的多欢。”
那些日子里特瑞斯身体无时无刻的处于一种性欲颠沛状态,痛与快感并存,被强加的性高潮刻入骨髓,融入这具原本寡情的身躯中,原本高洁的他,在浸泡在虐爱的毒汁与男人的液中,化为诱发男人欲望的淫魔,淫靡美艳的让人移不开视眼。
作者有话说:这章节内容比较多,信息量也很大,其实不用记住,后面会一点点提到的,这里放了几根引线。
第51章28若可以回到过去,你是否还会爱我hh(蛋12王室父子在贼人胯下争锋吃醋hh)
维塞那强劲的臂膀将他紧紧箍紧,古铜色矫健躯体就像一道铜墙铁壁,任特瑞斯如何推挪都岿然不动,而无法移动的身躯在反抗中,一次次撞击在他修长健硕的双腿上。
维塞双手钳住他的臂膀,一个翻身,把他压倒在床,男人健而富有张力的腰身敷在他的背上,特瑞斯慌乱的他蹬了蹬双腿,半弓起身来,遂不及防,那炙热之物已顶在还有些红肿的紧闭幽穴口,狠狠宣告即将占据。
后颈被狠狠的捏住,维塞扭过他的头,侧身堵上那柔软的双唇,肆虐的舌长驱直入,特瑞斯来不及回神,被一股强劲的碾如怀中,欺身而下,夺取了他欲要吐口而出的辱骂与喊叫。抱着他,低首吻上将千言万语化为口中柔软的长剑,箭拔弩张,强取豪夺,一寸寸的占据着逐渐意乱情迷之人的理智。月晦星稀,朦胧的月色倾洒床沿,屋内碎布散乱一地,隐约透着份绚欲的味道。
滑腻的唇齿相缠许久,辗转吸吮,越吻越深,直到呼吸浑浊不清,才恋恋不舍的离开特瑞斯微肿的双唇。牵出的银丝,断落在特瑞斯诱人的锁骨上。
原来这么多年,那吻的味道一直没变。时过境迁,在这变化莫测的命运中始终不变的是那人的气息,只要不经意间感受到,便还是会牵动特瑞斯的情丝,下腹汇聚起的热流是最好的证据。
他不敢与维塞对视,也无法抗拒,特瑞斯咬唇别过头去,竭力调整呼吸,不想让对方揭穿自己的丑态。
头顶发出低沉的笑声,像是看穿了他的一切伪装,掺杂着诚实坦荡的情欲,听的特瑞斯气息渐乱,炙热越燃越烈。像捕食猎物的野兽,维塞一口咬紧了他的后颈,辗转厮磨,忘情吮吸,特瑞斯轻哼一声,目光开始迷离,双腿被人轻易打开,让他那最脆弱之所全然暴露在身后之人眼前。
那里色泽惨淡,之前的暴行痕迹尚存,虽说是受过处理,但依然溃烂似的红肿一片。被蹂躏被施暴的证据让维塞看的一干二净。
维塞百感交集,轻柔着那里;“还痛吗?你不这么逞强,或许就不会吃这么多苦。”
“不要你假好心,要上就快点上,上完给我滚,你与他们又有何不同?”特瑞斯自知怕是无法拒绝对方,身体迫切的想要被维塞狠狠占据,但即便胶合了又能如何?不过是一场各取所需的纵欲罢了。被挑起欲望的他,并不认为一场性交能改变彼此多少。这句身躯已经被不少人玩弄过了,自暴自弃的觉得多一个旧识也无痛无痒。
“你倒是比我还心急啊。”一把握住特瑞斯分身,将它握个满盈,开始套弄,惹得他呼吸絮乱,平坦的胸肌起伏不定。维塞手里感觉到炽热,心痒难耐,跟着不由呼吸急促。
特瑞斯脸颊殷虹,因羞怯的并拢的双腿还是被有力的双手掰开,下身一览无遗。
这种羞耻的姿势使得身体更加敏感,倍感那该死的手指在大腿内侧游移,他就像牵线人偶,在维塞的掌中被操控着身体的所有反应。
当手指伸向那红肿的私处时,特瑞斯仿佛被抽空一样,究竟是快感还是痛楚早已分辨不清。心里深深的屈辱的同时,又心跳如鼓,那里贪婪的吞噬着对方的手指,紧紧吸附不愿松口,仿佛一旦失去将再无拥有的权利。
当那里适应了手指的抽送之后,没有多余的爱抚,一鼓作气的长驱直入。这些天来的开发让特瑞斯适应了被男人贯穿,并没有多大阻力便将整个甬道皱褶碾平。入口被撑的泛白,充盈的密不透风。
维塞将舌尖再度入侵双唇,探入口中,顺势纠缠口舌,然后趁着换气之机再次成功潜入,舌尖在特瑞斯口中四处游移,夺走了欲呼而出呻吟。
特瑞斯感受到炙热的男根再度辗入体内,熟悉的恐惧感如潮袭来,摩擦间噗嗤声响,他羞的面红耳赤,那硬物对准他体内的敏感带一阵戳刺,渐行挺入,拓开紧窒的甬道,直达深处。
“一月不见,你老道了不少。”只要想到这里早已被其他男人们捷足先登,就让维塞怒不可奈,箭拔弩张的狠狠厮磨顶戳,干的劈啪作响。
纤细结实的身躯被干的潮红遍体,哭腔般诱人的呻吟不绝入耳,莹白的肌肤沁出涔涔薄汗,修长的双腿大张,毫无隔阂的接受着迅猛的冲撞。
平坦的小腹随着维塞的律动而妖冶起伏,抬高特瑞斯的双臀,完完全全的将它占为己有,下体的结合处如何吞吐自己的玉势,清晰可见。
臀缝间的幽穴拼命蠕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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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召唤粗大的男根更深更狠的捣弄,让人想要更拼命的干它。
维塞埋首在他肩头,啃咬舔吸,惹得特瑞斯仰头轻哼。身体不由的一僵,如此淫乱的身体才不是他的!特瑞斯萧索绝望的垂下眼睑,心知肚明一旦被人强行插入之后他便不再是他自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堪入目的淫魔占据这具身躯,让自己颜面扫尽。他其实并不愿让维塞见到如此不堪的自己,只愿在他的心中自己永远是那个清澈无邪的少年。
“那一年要是我坚持做到底,其实你也并不介意,那如今还在矜持些什么?”维塞察觉了他的异样,冷笑一声将特瑞斯翻身压下,对方惝恍嘶吼,双腿无力,挡在维塞宽阔的胸膛前的双手缓缓滑落,栗色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并有几缕缱绻彼此,难舍难分。
他最不愿的就是被眼前之人肆意猥亵,唯独他!绝对不行!特瑞斯决然反抗,双眸通红,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维塞用胯部顶开他的双腿,将特瑞斯的双手固定头顶,白皙如玉双腿布满了之前被人弄上的爱痕,看的触目惊心,逼的维塞更为狂躁。他要将自己的气息注入特瑞斯体内,冲刷掉别人遗留的味道。给予最强烈的快感,最绝对的支配与占有,让他的身体离不开自己;“那又是什么?现在这样,你还想和我说不想要吗?你早就迫不及待了不是?做我的人让你这么难受?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些败类?”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29若可以回到过去,愿你我不曾相见hh(让老贼好好疼爱小王子,黑奴拿国王泄欲hh)
“其实你什么都不懂!”其实特瑞斯又何尝懂过?爱是什么可以说自己都不知,但特瑞斯明白,若是能拥有眼前这个人,当年那个吻便足以,但再做下去,只会失去彼此,连带曾经的美好都一手毁灭。
双腕被箍,特瑞斯又气又急,情急之下狂踢猛顶。但始终不如维塞身强力壮,他的挣扎反倒是让人觉得欲拒还迎,更是拨乱了维塞的心弦。一个纵身,如饿狼扑食的跳上床架,大鹏展翅般的将整个身子死死压上,特瑞斯被克制的丝毫动弹不得,半裸着,双腿屈辱的被分在维塞腰侧,渐渐抬头的的肉茎被对方握个满盈,维塞轻轻骚刮他的铃口,一阵锥心刺骨的快感下他浑身微微一抖,股间那叛徒微微抬头,越发红肿与充实。特瑞斯胸口剧烈起伏,呼吸一窒,眼底的水汽凝重,霎时涌上想高潮的欲望。
下体毫无遮掩的展露在深恶痛绝的人面前,而上半身那些毫无一用薄如蝉翼的绫纱,根本遮掩不了诱人的身姿,满目的春光乍泄,旖旎的令人气血翻涌。
“我或许是不懂你需要什么,但我可以给你现在想要的。”维塞揉搓着他的翘臀,说着下流的话,手中动作缓慢极为色情;“我今晚让你尝尝前后同时高潮的滋味。”
特瑞斯紧拧秀眉,封上双眸,连连摇头否认着如此淫乱不堪之人竟是自己,但维塞乘胜追击,他含住特瑞斯胸前的茱萸细细轻唑,舌尖似有若无的勾勒着乳尖,惹得身下之人一阵狂颤,手上的肉茎更是肿胀了几分。维塞邪魅一笑紧紧握住昂然挺立之物上下套弄,从上至下细致揉搓,连垂坠着的双珠都照顾的一丝不苟。
“啊!不要!”阵阵热浪四起,无法矜持的扭动腰肢,特瑞斯不敢置信自己竟在维塞的掌中溢出透明的汁水,想必再不住手绝对颜面与骨气如液一泄而出,荡然无存。
“我们很合拍,比想的更契合,今晚用你的身体讨好我,现在唯有我还能救你。”维塞将手指抵入对方股间,在方才插入后稍加松弛的穴口轻揉打转,细微的搔痒不禁再度使特瑞斯惊颤,想要喊停时,脱口而出的竟只有络绎不绝的呻吟徘徊耳际充斥整个室内。喘得让维塞欲罢不能,只想疯狂的占有他。徘徊的手指吞入被轻易吞入,多日来的调教将这具原本不经世事的身躯驯化成了雌兽,贪婪的吞咽着入侵的任何一件东西,内部搔痒折磨着特瑞斯的神经,那种快感被牢牢烙印上了灵魂,即便自己再矜持都无济于事。身体早已与他背道而驰的开始讨好敌人。
刺入之后直探深处,在温热的内壁中搔刮扩张,戳弄下特瑞斯只得不由自主的扭动腰肢,曾经的调教让他习惯性的蠕动内壁配合男人的抽送。一切都是如此顺理成章,离经叛道,以及不堪其辱。
幽穴绞的更欢,品尝过男性巨根的私处岂会对区区手指满意?它兴奋的颤栗,刻不容缓吞咽手指,想要被狠狠贯穿厮磨的欲望越发旺盛炽烈。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若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旁,定不会亏待你。”双腿抬起弯至头顶两侧,如此难堪的姿势让特瑞斯羞愤的连声大骂,维塞不为所动一个挺腰,扑哧!一声,硕大狠戾的肉刃一插到底,将欲求不满的媚穴填充的纹丝不漏。
特瑞斯忙不迭弓起身来,随即蹬腿想要逃避,又被箍腰扯回,僵直了身,如临大敌,气喘不止;“是以奴隶的身份还是男宠的?”他很清楚根本,没有立场留下。
“还是那句话,想做就做,若不能给我同等的尊重,那对我来说你也不过是一件泄欲工具罢了。”特瑞斯一脸如赴刑场的表情,惹得维塞生了几分笑意,巨刃顺势猛然扎入前所未有的深处,一下贯穿,因快感而痉挛得肠壁欢愉的吸附住了筋脉暴突的肉茎,裹的密不透风。
明明被人揍得鼻青脸肿,维塞还是觉得入眼,可爱的想要将他一口吞腹。要知道挽回特瑞斯命运的代价是自己的自由,若救他,就必须对艾米尔唯命是从。哪有特瑞斯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可惜眼前的小傻子根本不懂,他俩谁也不会懂谁。
“那么对你来说去苏丹那里也不是什么坏事是吗?能拥有更多泄欲工具?”轻啄浅吻逐渐越演越厉,吻得气息不畅,缱绻绵长。特瑞斯先是以舌相抵,在纠缠中败下阵来,薄嫩的舌头被维塞卷入口中,不断交绕,狂吸猛搅。
今晚只要他开口,维塞就甘心为他献上自己的命运,为何就要如此倔强?曾经说过只要信他,他便能代替神明保护他。即便事过境迁,那恶魔之眼早已被自己一手打碎,但诺言始终没破,特瑞斯啊,特瑞斯你可知道?
房内弥漫着情欲的气息,维塞将他最后那一层薄纱轻而易举的撕碎,炙人的体温接触相合,狂躁的上下摩挲着特瑞斯的整个玉体,对方被他粗暴的揉搓深深捏痛,但勃起的肉茎却在欢快的留着透明的汁水,带着激情难耐的喘息,承受著剧烈的疼痛,怵惕感到下体不自觉的缩翕张,随着对方的抽送双臀竟自行摆动配合着入侵者的频率拢缩紧。被充盈的滋味再度唤醒了他记忆深处的某个禁区。双眸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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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羞耻的啪啪拍打之声,双臀被维塞的胯拍打的一片殷虹,幽穴随玉势一并一退而翻出媚肉。
特瑞斯被顶的乏软无力,下体酥麻一阵,微启双唇喘出团团热气;“滚开,你这下半身动物,随便去找条母狗交配!别来烦我。”
“我可没说你是小母狗,居然自己承认了。”那就像狗一样不止不休的交配下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如何?维塞觉得好气又好笑。
硬到生疼的巨刃奋力挤入紧窒的甬道,狠心一鼓作气将再度,耳边听送入深处,止步不前。特瑞斯闷哼一气,脸色惨白,吐不出反驳之话。维塞倾身堵住那张不肯吃亏的嘴,揉搓他胯部早已鼎力逾时得不到释放的肉茎,颤巍巍的抖个不停。柔弱的呻吟从受吻的檀口中伴着津液流泄,银丝滑落滴在遍布吻痕与淤青的胸膛之上,看的令人觉得淫靡又爱怜。维塞已然失控,阔别10年的吻竟如此甘之如饴,却又痛之入骨。
有千言万语想要絮说,但此景此情又何从开口?最后只得只字不提,继续无声的胶合,唯有身体的撞击声响彻耳际。
维塞想到了当年,蒹葭微晃,莲池潋滟,特瑞斯亦如今日那样躺在自己的身下。维塞将手指插人特瑞斯柔顺的褐发中,无意识的抚弄过,唇贴着唇,却迟迟不敢点上,炙热的呼吸就在彼此之间缱绻,谁都不敢踏出这一步禁地,四目交替,涟漪止水,连朔风都忘了呼啸,要是当年时间止步该有多好?那他们如今或许依旧只是立场不同的知己,也不会如此痛苦。
可惜那一年维塞大胆的俯首吻下,于是-------铸下了这场灾难的序章。
作者有话说:说好不更的,结果把持不住还是把存稿发了~星期一为此应该没有再更了。
老虎君辛苦了接下来是体力活,拍完这一场,白虎就要领便当了,艾米尔家可怜的小宠物就得被人宰了,等他回来,生龙活虎的大家伙就只剩下一张虎皮了。
第53章30我们还有资格说爱吗?hh(蛋hh14被儿子嫌弃的母狗国王)
双方贴的天衣无缝,维塞正如当年,俯首吻上了特瑞斯,避开了唇,吻上了汗湿的脸颊,怜爱之心溢於言表。此刻两人都干的心猿意马,维塞不懈余力的辗转腾挪,特瑞斯酣畅淋漓的忘我迎合,唯有情欲占据全身,仇恨与不甘抛之脑后,被嵌入骨髓是两具矫健身躯最原始最纯粹的渴望,再无一丝一毫杂质掺入。
被调教后彻底沉沦与性爱快感中的特瑞斯,眼神中透着化不开的迷离,双腿打颤,下体吸附男人肉刃的同时,不知不觉中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汗湿淋淋,腿根微微抽搐,像个经验老道的娼妇,驾轻就熟的两腿相交勾着对方的后腰,
维塞不禁咽了口水,上下浮动喉结。原本禁欲气息浓郁的人,竟能如此异常媚人放浪,但却美得让人心惊。
满意的看着他剧烈颤抖,才被人享用不久的幽穴一张一翕,柔嫩的窄门一寸一寸的舔舐着柱身,在抽出时会恋恋不舍的裹紧吸吮,有气无力的喘息,色情的不言而喻。
海声翻涌,岁月如苒,一枯一荣间物是人非,时间永远不会为任何一人止息。能拽住的唯有今日,过去早已错过,未来遥不可及,唯有现在这个人还躺在自己的怀中。
“傻瓜!现在不是倔强的时候,你当年为何就没那骨气?”维塞撕心裂肺的喊着,只要想到这些,激烈的撞击就毫无休止,箭拔弩张,在过度使用而红肿不堪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一下又一下无情的碾过那里,毫无虚发,每次都这么准却又点到即止,从不加力,戳弄的特瑞斯瘙痒难耐,酥麻腰软,娇声嘤咛。得不到释放的人就如同悬在枝头的枯叶,随风摇摆,身不由己,又不给个痛快。早已分不清是痛还是叫嚣,难耐的双目失神,急促喘息,觉得心脏都快止息。在这种刺激下内壁嫩肉缠紧怙恶不悛的性具,报复性的绞紧,紧得令人几欲疯狂。
“因为错过,我不想再错下去。”只有上帝知道特瑞斯有多后悔当年的懦弱。因为错过,因此只能继续错过,或许维塞对他来说也不过是人生中一段无可奈何的错过。
维塞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击溃,让他更不自觉的抠紧对方双臀,丧心病狂的疾风撞击;“别傻了,当务之急就是好好活下去,想想尼诺,虽然我挺讨厌那小子,但不得不羡慕他,就当全为了他。”即便明知这话特瑞斯不信。
“为什么这个时候提他!”若死之后最愧对的便是这个男人。他与维塞之间隔着千山万水,而这个故人便是那中最高耸的一座,始终不能翻越的巨峰。他为他献身,而他却在他死后随了害死他的情敌不曾?特瑞斯摇着头,不知如何是好,无言以对。
“我知道,我以后不提了,但你我都不可能忘了他对吧?”维塞为难的垂首,是他一手将特瑞斯托付给了那人,破镜无法重圆,正如碎了一地的恶魔之眼,即便之后他拾回拼凑了,依然伤痕累累无法复原。它曾经就像他们的这段感情,蓝的清澈纯粹,而今布满裂痕。每一道都提醒着维塞,失去的不单单是一条廉价的玻璃坠子,而是千金难买的某些东西。
特瑞斯惊叫连连,绷紧身体,浑身泛起情欲的嫣红。渐渐的被顶的模糊了意识,陷入欲望的漩涡,双臀来回的磨蹭着维塞的下腹,强行施于的这种暴虐快感令他意乱情迷,忘我的索求更多。
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发泄工具罢了,特瑞斯心灰意冷的想着,等他享用完了,自己还得被送去伊斯坦布尔任由他人猥亵。
维塞失措的瞪眼,但倏然转为黯淡,握住特瑞斯的玉势,细腻呵护,细致揉搓如同至宝一般心,从阴囊一路拂上阴茎,滚烫的肉刃却蛮横的来回捣杵燥热的内壁,宣泄般的一阵狠过一阵碾压;“不管你信不信,我会替他保护你。”
多么有趣的讽刺?他一直在别人面前扮演他人的角色,拥抱麦吉德时,他是啊拔斯,在艾米尔面前,他充当曾经的哈萨,如今还要在特瑞斯跟前去演尼诺?要知道那个位置原本是他的啊!驻扎特瑞斯心中的那个人曾经一直是他自己,而今却退而求了其次。
内壁痉挛般的颤动,眼角不住湿润。疼痛中熟悉的酥麻感逐渐鲜明,被顶的颠簸不已,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腹部竟徒添难以言语的餍足,让他眼神涣散,舔舐自己的唇角,媚态尽显。
片刻的放逐之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特瑞斯霎时脸色惨白,眼神绝望而空洞,不敢再有所妄为,就这样默不作声的被人蹭弄顶戳,抽送越加频繁,肠壁一阵阵酥麻难以启齿的侵占全身,浑身殷虹,激昂汹涌,而他只得默默克制着原始的欲望,手足无措的承受这种夹杂着快感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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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被牢牢固定,媚穴被充盈之物填满,快感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翻江倒海,他爽到后脊僵直汗毛竖起。连绵不绝的锤击下一阵锥心之后,仰头吐出深深浅浅的喘息,胯部一阵剧烈的涨痛瞬间袭来,他带着哭腔喊着不字,玉茎绝顶的喷洒出浑浊的白汁。
维塞也忽的伏在他肩头不再动弹,体内贲张的肉茎猛然弹跳,续而炸出滚烫的液,将整个肠道灌满白浊。
特瑞斯双腿大开,私处红肿不堪,暗红贲张肉刃并没有退缩,依旧堵在穴口再度来势汹汹的抽送起,粘稠的液体被推向了更深处,濡湿了整根柔壁的皱褶,随抽送而不断溢出的粘腻的液体汩汩滴落,顺着白皙的腿根蜿蜒直下,
维塞的肉茎依旧不断前进,搅着大量液,涂满了不住痉挛的甬道。
把自己的掌覆上特瑞斯的,手指慢慢拢,十指相绕。
特瑞斯口中溢满了享受的呻吟,涣散的双眸找不到焦点,快意席卷全身。胸口不自觉的磨蹭维塞的衣物,直到维塞射完,他依旧由沉迷于高潮所带来的快感中,不住抽搐。
曾经那纯白到一尘不染的人儿,竟蜕变为眼前这般放荡的魔物,不由让维塞为眼前这番淫靡的景致折服,美不胜,看的心跳怦怦紊乱。再度俯身吻住了不断颤动的双唇;“会让那些胆敢碰我东西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也就是从此时此刻起,维塞不经意间却与艾米尔为了敌。
翌日,乘艾米尔上洛,派人在白虎的膳食掺了猫薄荷,白虎误食了猫薄荷变得异常兴奋,上串下跳满地打滚,而供养白虎的人便是那位军医。
他被人唤去查看老虎是否得病,毕竟艾米尔对这畜生疼爱有加,走时不忘吩咐好生照顾,不得不去。它还未睁眼便被人圈养,早已失了原始的野性,就算处于发情期,虽有伤人,但不曾害命,这让军医掉以轻心。
军医入了放置虎笼的暗室,旁人毕竟不识虎性,也就不敢踏足于是尽量回避,而老虎对着陌生人嘶哑咧嘴也让人望而生畏,迅速撤离。
此后这暗室之内便独留一人一虎,军医娴熟的打开牢笼,擅自钻入,想要抬起虎头诊断,却不料那畜生目露凶光一击转身猛然跃起。厚重的前爪死死的嵌入军医的双肩,硕大的身躯如山扑上,发出惊悚的咆哮。
情况变得相当棘手,军医的双肩已被血渍染透,他不曾想到平日里温纯如猫的大家伙居然狂性大发。
实力悬殊,军医被摁在地,根本无法翻身。他双手胡乱的抓着地面,恰好勾着了训虎的木棍,出于本能迅猛的朝虎头砸去。
野兽医生嘶吼,稍显忌惮的退宿,军医乘机翻身跃起,迅速的持棍相持,老虎踟蹰眼前,他无处可退,僵持之下,军医胡乱的挥棍想要驱赶,却不料老虎狠戾的再度弓腰做出了个箭拔弩张,随时扑上的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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