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封号绮罗
人不能太贪心,贪心的人最后往往一无所得,上帝说的一点没错。
无人阻拦的雷纳托手无寸铁,不带一兵一卒,只提了一瓶尚好的红酒,大摇大摆的踱入。
若不给陛下颜面,自然他们阿塔蒂尔克家也骑虎难下。他必须来个先斩后奏,也唯有他才能。
解铃还须系铃人,求陛下不如求大维齐尔,他坚信唯有自己可定灾屯,这瓶酒才是所有人的解药。
他别有用心的穿着一身绣有家纹金线月桂的正装,将那昂藏七尺的男儿衬托的气宇轩昂。下人见来者是与艾米尔同出一脉的阿塔蒂尔克家,个个如释重负的深呼吸起。
大维齐尔请他入座,雷纳托未坐,见了老人,他衣摆一甩膝下跪不愿抬头;“家叔欲问大维齐尔借一物------”将酒呈在老者面前。
雷电大作,将他下一句吞没在漆黑一片的暮夜中。整个园中十来人守着,而这句话听全的唯有大维齐尔一人。
老者平静的神情开始凝重,用颤抖的声线问道;“他如今身在何处?真是他说的?”
“千真万确,家叔如今被困托普卡帕宫。”雷纳托面不改色,坦然自若,即便撒了这弥天大谎。
老者念他身着金线月桂,又口口声声唤艾米尔叔叔,便信以为真。他仰天长叹,任肆虐的冰雨倾洒面庞,闭着眼抽泣着;“我不怪他。”
“若大维齐尔愿借,家叔在苏丹面前力保您全家平安,这桩案子就能不了了之。”雷纳托猛然抬头,一道电掣劈开夜幕,印在那张俊逸但阴鸷的脸上。
老人百味杂陈,转过头来凝睇着不远处端着盘子准备招待客人的妻子,她早已苍颜白发,满目憔悴。
但此刻在大维齐尔眼里的却是;那个美得出尘的富商家少女。
几十年前安那托利亚的一个小城镇里,一位清贫的诗人爱慕一位希腊籍的千金小姐。他两袖清风送不出一件像样的礼物,只送了一个空木盒,盒子里只留着一张写这诗歌的小纸条。
即便那么个空木盒也是他节衣缩食攒了好久才得来的,他本无奢望,只愿表达压抑已久的爱意,可那一天小姐居然答应了,下木盒与他私奔。
一路上,是她牵着他的手,一步步走到今日。
那双芊芊玉手在艰辛的操劳下,粗糙不堪。
从离开的那时起幸运的穷小子许下一个愿,要在那木盒子里装满珠光宝气。
谁都不曾想到,被自己岳父瞧不起的穷酸鬼,如今贵为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大维齐尔。
细细算来,他都没给发妻办过一场体面的婚礼,连生辰之日都不曾送过什么。娶了便是他的人,小姐也不曾埋怨过一句。
太多的纸醉金迷让穷小子淡忘了那个愿望,虽不再娶妻,却在外沾花惹草,让小姐伤透了心。送给风尘女子们的首饰数不胜数,但这么多年了,那盒子依然还只是个空盒子。
老人心如刀割的向妻子摇了头,站在雨中纹丝不动,怔忡良久对雷纳托决绝的点了头;“就拜托他了。”
“辛西亚,还记得那年那个破盒子吗?”他唤着发妻,犹豫的问道,或许早没了吧?
妻子惘然的注视着雨中的两人,一种不详的预感浮上心头,丈夫为何此时此刻提起此盒?她点了头,那盒子是她的宝贝,敝帚千金,岂会弄丢?
见那盒子还在,大维齐尔安心的叹了气,便命她取来,并在廊檐下备了纸墨。
她跟着他吃过这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这辈子都没送她什么像样的东西,也该是补偿的时候了。老人追忆起那些既苦又甜的曾经,久违的幸福浮上心头。
此景正如当年改变彼此命运之时如出一辙,曾经许下的愿,如今依旧没有实现。寥寥几笔之后又放了一张,大维齐尔过意不错的合上了它,那里依然没有珠光宝气,只有一文不值的两张纸。
“男人间有些话要谈,你先回避一下。”他驱走了妻子,将雷纳托引入书房。
了却心愿之后,四下无人,唯有两人,大维齐尔亲自打开红酒,大口灌入;“真是好酒!”
雷纳托问他所借之物,不过是这条老命罢了。既然艾米尔要,那就拿去吧。
自己一命,保众人太平无事,值了!
妻子回到卧室,忐忑不安的打开了几十年不曾打开的木盒,那里有两张纸,一张是当年的情书,另一张是方才的信。
“愿来生成为无名之花,默默盛开在你的足下,待你那清冽的回眸一笑,静静的躺在你的掌中枯萎。绝笔。”
雷电交加中,老妇捂住双眸,失声痛哭。那是她一生最贵重的珍宝,那是一生的至爱用命换来。
“我现在的确送不起什么给你,但保证将来若有朝一日飞黄腾达,定要在这里放上这世上最贵重的宝贝。”当年那个贪心不足蛇吞象的穷小子将它放在她的掌中,嘿嘿的笑着。
淅淅沥沥的雨真的停了,到了拂晓才有仆人发现老爷倒在地上,那时为时已晚,大维齐尔留下遗书,让人称他血崩而亡(脑淤血)
晨光熹微间,雷纳托已等在第二宫殿前,向苏丹负荆请罪。而苏丹自然不会怪罪他,更该论功行赏。大维齐尔这一命保的不只是众人的颜面,更是他雷纳托加官进爵的契机。
作者的话;
我卡肉了~~老司机卡肉了怎么办?要写bg3p我卡在那里写不出来啊~
只能先写后面的剧情,下次更的时候再把肉补上。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用蛋大鱼大肉来补偿,其实蛋我有存稿5000字。
大维齐尔的信,其实我抄袭的是日本江户时期,将军写给下嫁给他的一位天皇家公主的辞世书。细节记不起了,大致就是这样,写的是自己觉得对不起那个女人,若有来世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她,只愿默默去爱,用生命去获得她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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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道的一个笑。
我觉得年轻时你侬我侬,远远没有和你一起慢慢变老来的浪漫,人的一生会犯很多错,也会爱上很多人,但到临死的那一刻,心中想到的那个人便是一生的挚爱了。
所以我个人觉得大维齐尔夫妇是很浪漫的一对。可惜我心里有很多浪漫的梗,但自己萌,不一定大家会萌。
作者有话说:
第62章39命运的对峙,生来的劲敌hh
水雾潆绕中苏丹居高临下的俯瞰,迩身于他,低沉的雅音炙热的在耳边地喃,艾米尔禁闭双眸慑惮的不愿对视,也能感到那傲睨中带着他洞悉不明的炽热。那是一种让人难以承受,带着一种歇斯底里,无法理喻,深藏不露的眼神,艾米尔不愿细究,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般,一旦打开万劫不复。出于本能所使,他一直都在回避它的存在。在如同如同烈焰的烘烤一般的局促下,艾米尔萧索绝望 幽咽了一下不敢多话,顺从的点了头。
即便装作一副为首是瞻的样子,苏丹轻易就能察觉,那秀眉轻拧,双手握拳的小东西在瑟瑟的压抑着自己忿怒的情绪。殿下很明白,自己从未真正驯服过他。
“这样很好。”苏丹松开了箍紧玉势的掌,在涔涔温泉双手托起艾米尔那种顾盼生辉的俊容。指腹摩挲着对方柔软细腻的唇角,气势逼人俯下头来,清晰的聆听着自己越渐狂躁的心跳,他燥热难耐。
鼻尖传来熟悉的暗香,令他越发觉得口干舌燥。很清楚自己最想做的是什么,但却不能。
这些年来一直压抑着抹杀着的强烈冲动,它就如同沸水一般翻腾,又如同窜跃的火苗,岂会是一捅就破,纸糊的自律能够包裹的?总有一天自控会被烧尽,火势成灾一发不可拾,但现在不能,不能。
他不止一次,设想过千百种陷阱,将眼前这狼心狗肺的小东西捕获,给他应有的惩罚。但却又一再作罢,周而复始下自己也不知该拿这种感情如何是好。
最后他一如既往的将唇移开最想点落的地方,近在咫尺,唯有自己知道抗拒那种欲罢不能的诱惑,得用多少定力。
苏丹轻拍了一下艾米尔的脸颊;“这样就对了,只要你听话,就会得到奖赏。”他放开了禁锢着的身躯,将艾米尔一把推倒在池边,对跪膝在池边的女奴们使了眼神。
那些女奴心领神会的一个个跃入池中,把年轻的帕夏围住,使出浑身解术挑逗着他。
这就是所谓的奖赏?艾米尔投以征询的眼神,见陛下向他点头,嘴角挂着默许了的微笑。却之不恭,艾米尔大胆的回应起女奴的热情。
所以人都不曾察觉,苏丹的神情在这场酒池肉林中越发忧郁深邃。
他目不斜视的凝视着艾米尔与挑选的那名女奴交缠一体,激昂的喘息声伴随着心脏猛烈的撞击声,看的另周围人欲火喷张,而陛下纹丝不动,无人能洞悉苏丹的思绪。
艾米尔优美的摆动着胯,女人在他身上如同灵蛇一般轻盈的曼舞,花芯温湿的接纳着越渐充盈的玉茎,手到擒来的将它吸入深处,艾米尔禁闭双眸,设法调节怦怦紊乱的心跳,在陛下面前,他不想失态。讲究礼仪,即便是在这种场合,他不由想要自嘲,真不知道别的大臣这时候表现如何?以为是苏丹笼络人心的手段,而艾米尔不曾知晓,唯有他来过这里,根本无从比较。
见他根本不在状态中,苏丹递上了最烈的酒,那是沙俄的贡品------伏特加。
烈酒入喉,辛辣无比,简直就像一团火焰被吞入喉,直烧肺腑。陛下送来的,又不能推迟,接二连三的被灌之后艾米尔熏染感觉到醉意朦胧。
原本还小节苛礼的艾米尔此刻原形毕露,就算他再漂亮,毕竟还是一名正常的年轻男子。这种事也不是你想控制就能控制的了,倏忽年轻旺盛的身体再度与思维背道而驰,因快感而微微颤动的芊长睫毛如蝶舞般不禁煽动,光洁的背部渗出汨汨汗渍,晶莹的闪现在雪发间若隐若现。女人的爪印留在修长身躯上落英缤纷,背部散落的长发素绕蜂腰,如瓷的肌肤上恰到好处的呈现着斑斑爱痕,沐浴露的清香中掺杂着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发丝璎珞遮掩俊容。
苏丹的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这是他不曾见过的艾米尔,仙姿佚貌下这具身躯与自己同样,傲骨中带着权贵的强悍气息。俊美强健,充满了生机,虽和自己的想象大相径庭,但那种气息还是致命的诱惑着他,苏丹克制着想要推开那女奴,亲自缠绕住方才还在自己身下乖顺的艾米尔,让他无法挣脱,让他在自己掌中生动的绽放。
想要去抚慰,想去霸占,刺穿,驰骋,对!就像对待那些宠妃一样对待。这是最原始的欲望,来自灵魂深处最真实的渴求,这也就是萦绕意识驱赶不开的执念,让他痛苦的根源。
正如陛下他之前所说的,自己大可阉割了艾米尔,强行将他留在身边,但他还是不愿。
“就像你一样,很讨厌我,但又忌惮着我,不敢也不能离开,而我只要这样也就够了”
其实根本不是这样,若单单只是如此简单,那苏丹大可将他囚禁此处,今晚动用宫刑,木已成舟明日谁都无法从他身边将他夺走。
人总是贪心的,苏丹想要的是他心甘情愿的留下陪他,正如当年那个倔强莽撞敢在皇宫拜祭前朝帝王的傻孩子。
“艾米尔,知道吗?若君士坦丁堡再晚几十年沦陷,你便就是我的战列品了。”苏丹自嘲一笑,居然怨起祖父太快攻打东罗马。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吗?苏丹在提醒他,自己始终是个外戚。若不听话,除之后快。艾米尔只得轻轻点头,话虽不假,若此刻沦陷,他作为拜占庭帝国的皇亲国戚自然会被纳入苏丹的奴隶中,成为眼前之人的私人财产。对了,所以才会被带入征服者庭院,这里汇聚着从各国掠夺来的战利品,就连这些女奴也是。原来这一幕是别有用心,是在提醒自己的身份,不过是苏丹的私人品,即便贵为帕夏也与奴隶无二。
苏丹专注的眼神深不可测,无法拒绝无法挣脱,就在他惕然时陛下不自禁的拨开他的秀发,亲吻着他的脸庞。那是一种蕴含着溺爱与柔情的细吻,琐碎的落在额头,鼻尖,脸颊,唯独没有经络柔唇;“别这么害怕,我是说着玩的。”又一次递来了盛满的酒杯。
艾米尔一杯杯的将它们仰尽,泛红的白皙的皮肤包裹着紧致优美的肌理,腰线完美而又流畅,让人无法移开视野,苏丹伸手想要将这一切占为己有,却又在下一秒打住。陛下的手敷上了女奴的后背,隔着那名女子摩挲着艾米尔的臂腕,延着细腻的肌肤贪婪的一路直下抚慰着纠缠一体的两具身躯。掌心的触感让他尝到从未有过的感受,这才是他想要的,不是单纯为了的繁衍后续而做爱。想要贯穿他,让他像那些女人一样呈现出妩媚的样子,将爱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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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射入他的体内,不分昼夜将他压在身下。征服,占有这些词汇光想就能让人兴奋不已。
酒的作用下,艾米尔分辨敷在身上的究竟是何人之手,爱欲的催使下,暧昧的回应着苏丹的索吻,唇轻轻划过对方的鼻梁,混乱的呼吸灼热的传递给了对方,如同越演越烈的火势,点燃了陛下的欲望。
无法自控,交缠厮磨起对方的颈部。双手暴躁的揉捏那挺翘的狭臀,欢爱带着报复性的惩罚,快感中夹杂着疼痛的不快。
艾米尔扭动着身躯,设法摆脱厚实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但越是不屈就越让人产生征服欲。苏丹的啃咬变得狂躁骇然,如同猎杀目标的野狼,咬住猎物绝不松口,双手的力度也逐渐加重,霎时斩白的肌肤上无端平添了嫣红的痕迹,如同绽在宣纸上的粲花,美的让人目不转睛。
作者有话说:
第63章40酒池肉林中的苦中作乐,连做爱时都不忘相互算计hh
“很舒服是吗?”苏丹隔着女人的酮体,从背后敷着他的细腰,在侧颜上落下一串细碎的轻吻,将胯间坚挺之物抵在他与女人结合之处,蓄势待发,炙热而又危险。
“陛下所赐的必然是最好的。若不是陛下宽厚,艾米尔岂能触碰如此国色天香?”卑谦的恭维,引来女子讪讪一笑。帕夏也乃人中龙凤,若有幸得宠,将来攀龙附凤,定能荣华一生。还真是人无完人,只可惜听闻帕夏不能生育,要不然母以子贵更是甚好,阿塔蒂尔克怎么说都是一代望族,虽比不上宫廷,但也富甲一方,锦衣玉食,享受不尽。
“陛下,大维齐尔年事已高,又为奥斯曼帝国立下过汗马功劳,他可是您曾经的太傅,您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吗?”意乱情迷的艾米尔激情的冲刺在女人的体内,强烈的快感下他垂首低吼,呼吸急促有一种窒息的错觉。入喉如丝的烈酒与曼妙的女子,任哪个男人都得眠花醉柳,不问世事了,可他还在那里为人求情,不由让苏丹又气又佩服。
“功不抵罪,他必死不可,难道要我自取其辱,昭告天下冤假错案不曾?”苏丹的深情凝重。他不是不念旧情,而是不能念,念了便着了贵胄门的道了。陛下欲要土地制度改革,辽阔的疆域如今都分布在各大帕夏手中,他们又可招募私兵,重权帷幄,若有朝一日起兵造反,对伊斯坦布尔是一个莫大的威胁。正如眼前的艾米尔现在羽翼未丰不会造反,但将来难说,人心难测,作为苏丹的他可不能将赌注都压在脆弱不堪的人心上,那是百年大计,刻不容缓。大维齐尔反对抵制改革,苏丹岂能容他?
“何来罪过?若是有罪那便是与陛下各持己见。若您斩杀大维齐尔这种直言不讳之人,今后还有谁敢进言?难道陛下想要的只是一群阿谀奉承,昏庸无为的臣子吗?”
苏丹缄口不言,他凝睇着做爱时还在斟酌大事的小东西,这小鬼的确随着年龄,越加稠密起了,这么散养着真的好吗?
“依臣之见,不如将这桩案子压在不审,将大维齐尔打入大牢,陛下已经赢了,枉杀无辜并不可取。在狱中好生照顾,大维齐尔也会感恩陛下宽宏,您有难之时依旧可去问他,并不失一位智囊。时间长了其他人还会提这桩事吗?艾米尔带着情欲的鼻音,时断时续的将这段话吐出。
“那哈里发想让你审此事,帕夏意下如何?”救了大维齐尔,你就倒霉了,苏丹嘴角笑意促狭。艾米尔必须从自己的封疆上搬到伊斯坦堡来,不然还能让奥斯曼的执法系统移去他那儿?已大维齐尔的命要挟艾米尔留下为质。这小东西已经不能再放虎归山了,苏丹暗自思付。
此话一出,艾米尔那如托帕石般璀璨的眸子暗淡了下来;“陛下我有更好的人选引荐------”刚要开口就被苏丹打断,他要的是艾米尔留下,若是不愿那么就没有谈判的余地了。
“可臣不在,伊兹密尔的公事定会有损,往陛下三思。”艾米尔为难的神情尽显在那张仙姿佚貌上。
“你手下没一个会办事的吗?这可是艾米尔之过,那哈里发必须得好好考虑将这么辽阔,如此重要之地托付给一群乌合之众是否值得。”苏丹双眸冷冽如似凌鹫,威胁着。
艾米尔败下阵来,他微微颔首,再无下文,点了头默许了苏丹的强人所难。
心情低落的帕夏在女子温情如水的抚慰下,再度振作,醉生梦死一晚又有何不可?太多的惆怅让他只想逃避现实,一醉方休。
充盈的玉势如游鱼般穿梭贯穿完全成熟的花芯,从下至上,毫无缝隙的结合,柔软温湿的宫颈突如其来的紧缩,绞的他停止律动,深深喘息,感受着那致命的紧窒感。
身体诚实的告诉众人自己的感受,太过投入的两人根本不曾察觉陛下的不悦。
“你这骚货,只要谁能让你爽,你就能喜欢谁。”苏丹被这悦耳的旋律蛊惑,眼前的景致变得恍惚,唯一明晰的是那平日里清新淡雅的人儿,如今有种魅惑众生的魔力。芜乱的秀发牵动着他的情丝,轻柔的抚慰,轻挑发梢细细吻上。
苏丹的话被艾米尔自己的心跳声取代,他下意识的点了头。腹下一阵骚热如破堤的洪流顷刻间泄出的同时,失力的瘫软在女人的怀中。
昏天暗地的快感间,虚脱的人竭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溢出的只有妖冶的喘息与隐约的呻吟。
“其实能让男人爽的,不一定只有女人。”苏丹低喃,艾米尔高潮时情难自禁的表情对人诱惑太大,他个人得到了满足,显然池中的另两位被他挑起了更为炙热的激情。
是的,借助一些道具,甚至光观摩别人性爱,也能感受到那种美妙的滋味。艾米尔并没有将那话深析。
温热的液体从两人的双腿间流淌下,滴落在清澈的池中,淫靡而又魅惑。高潮之后意犹未尽的女人再度扭动起腰肢,向他索取更多,而身后的陛下明知他已毫无招架之力,但不予阻止,甚至协助对方,他需要一个帮凶,将身下这只与他同样自傲的野兽征服。
陛下再度给他递上了一杯酒,这次的决然不同,绿色的液体呈现出魔鬼般的光泽。
这是臭名昭著的苦艾酒,不仅如此,艾米尔不曾想过那液体里还掺入了宫廷医师调配的四氢大麻酚。原本就带有致幻效果的烈酒加上更强劲的配方,入喉如丝的液体,在体内产生了难以想象的效果。
而酒以及性爱的刺激下,浑浑噩噩的艾米尔根本不懂苏丹的企图,他浑身乏力,再无招架的余地,想要挣脱纠缠,却被夹的更紧,三具炽热的身体交织一体,如同交配中的蛇,淫乱而又危险。
“陛下,我有个小小的请求。”这种事太疯狂了,在皇宫里和苏丹享用同一个女人,只能证明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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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也醉的不清,这种祸乱后宫的事岂能一笑了之?既然借着酒都做了如此淫荒的事,那再借着酒胆问陛下要一个人。万一对方动怒,就将责任推给烈酒。
“但说无妨。”苏丹吮吸着他和女人的后颈,揉捏着丰润的酥胸,艾米尔固有的体香成为了最佳的情欲催化剂,越多的汗液带出的是更浓烈的麝香,熏染着苏丹黑暗的欲望。
“臣想问陛下要一个人,不知陛下是否愿意赐我。”女人的花芯分泌出湿润的淫液,让艾米尔忘乎所以的再度挺腰,剧烈的晃动下,水光粼粼。充盈玉势再度生龙活虎,
展臂捞住女子的柳腰,猛然抽送,重重埋没,满满撑开狭窄的甬道,纵横其中,畅快淋漓。
作者有话说:写这段3p时,其实我想到了一个虹国的段子,一个恋童癖在厕所里猥琐女童,又进来一个变态,恋童癖对变态说,还有一个洞,让他用另一个。然后变态点头了,对准恋童癖的小屁屁直捅(大家懂的)觉得陛下真是的,明明有三个洞,非要和帕夏挤一个洞,挤不挤啊~~
另外虽说是架空土耳其历史,但历史进程还是抄了15世纪的历史,当时的确要地质改革,等于我国的削藩,把土地国有化,小土地可以个人拥有,大的话都冲国库,防止贵族霸权。而我们的帕夏大人就置身在这个风头浪尖上,这种故事只能写在十五世纪之前,改革之后都没什么地方专权了~而且奥斯曼帝国的一个地方军阀,等于很多周边小国的国王,天高皇帝远都可以自称苏丹来着,忘了是那个地方的帕夏,西欧诸国都称他是xx的苏丹。
其实后半段也写好了,但怕一起贴的话,有一个贴的点击率会低的可怕~
第64章41天下昌盛君王孤独hh
花芯紧紧包围、柔软的吞吐,抽插自如,娇艳的媚肉攀附其上,被一同带出体外,再给塞入其中。周而复始下,刚才释放其中粘腻的体液随两人的翻腾而涔涔溢出,满腿都是。
“这么喜欢?那就赐你了。不就一个女人吗?只要够听话,自然不会亏待于你。”苏丹是个不得目的散不罢休之人,其实他无比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这世上没有利诱得不到的东西,以及人。正如祖父与罗马尼亚的公爵拉杜,即便开始时对方要死要活不肯顺从,最后只要乖巧听话,送个皇国宝座又有何妨?君王的同性之恋,根本无伤风雅,只会留为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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