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馋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季达明偏头见伊默正和李婶讲话,没注意到自己,趁机压低声音吩咐:“今晚别睡,开车在门口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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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五见他终是有所行动,激动得一蹦三尺高:“得嘞!”
这一声惊着了伊默,季达明扭头就看见这小孩儿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往他怀里扎:“怎么了?”
“没事儿。”季达明抱起伊默往卧房走,“刚刚和李婶说什么了?”
伊默也不追问,搂着他的脖子轻声解释:“婶婶说过几天降温,能买到柿子做柿饼了。”
“不嫌甜啊?”伊默好笑地感慨,“真是只小馋猫。”
伊默没吭声,像是有心事。
季达明进屋以后将蜡烛都点上,特意搁在床头一盏,见伊默心不在焉地捧着被子,不由好笑:“这就准备睡了?”
“啊……啊?”伊默茫然地张了张嘴。
“想什么呢?”季达明坐过去问,“和我说说。”
伊默爬到他怀里,额上冒了层薄汗,一看就是有话要说。
“别急。”季达明对伊默向来耐心十足,“慢慢说。”
伊默撩起眼皮匆匆扫了他一眼,像是鼓足了勇气,唤了声“季先生”,继而泄了气,爬回床上抱起被子,一个人蜷床角去了。
“小默。”季达明把人抱回怀里,“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生气的。”
这回伊默连眼皮都不肯抬,捏着被子发呆。季达明舍不得逼他,吹熄了桌上的灯,坐在床边陪伊默睡觉。
伊默有心事,翻来覆去睡不着,还忍不住往季达明身侧贴。季达明天热时还克制着,这些天快入秋了,夜来风凉,他便直接把伊默抱在怀里。
“季先生。”伊默窝在季达明身前,用脚趾挠他的小腿。
季达明闻声忍笑应了一声:“先别睡,还没喝药呢。”
伊默憋闷地答允,抱着他的手臂扭来扭去,后来干脆用指尖戳季达明的手腕。季达明明知伊默心中想问什么,偏不说,硬挨到李婶送来胃药,才装作不经意地开口:“把药喝了,我答应你一个要求。”
伊默顿时来了神,扑过去把药一股脑喝完:“季先生,我有问题!”
“问吧。”季达明递过去一颗蜜枣。
“季先生,你有事瞒着我。”伊默钻进他怀里不满地轻哼,明明是提问,却说得无比笃定。
第14章牛排
季达明一点也不意外,俯身舔伊默的嘴角:“说说看,我瞒你什么了?”
伊默蹙眉沉思,手指牢牢攥着他的衣袖。
季达明晚上是真有事,又觉得危险不愿意带着伊默,便把人抱上床,压住亲软了才起身:“我去洗漱,你先睡。”
伊默羞得坐不起来,就用一根手指力地勾季达明的衣袖。
季达明忍不住回头:“小默。”
伊默垂下眼帘,把手藏进被褥:“你去吧。”
“小默?”季达明心里一突,“你让我去哪儿?”
床头的烛火忽然摇晃起来。
“季先生快去洗。”伊默翻了个身,把脸埋进枕头。
换作以前的季达明肯定就走了,如今他却留了下来,盯着伊默的背影将上衣脱了。伊默性子软,生不起来气,很快就转过身,借着火光看了片刻,猛地钻进被子惊叫:“季先生,你……你怎么……脱了!”
季达明坐在床边摸索伊默的手腕,攥住以后用力将人拖出来抱在怀里。
伊默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瞄,手也不敢碰他赤裸的胸膛,拼命往后倒,像是不敢与他肌肤相亲。
“小默。”季达明将伊默的手按在胸口,“你问什么我都会说的。”
伊默的指尖动了动,往他怀里慢慢凑过去。季达明原以为伊默与自己更加亲近,却不料这人是趴近了瞧他胸口的伤疤。
“小默?”季达明感觉到凉丝丝的水意时已经迟了,伊默正趴在他胸口掉眼泪。
“季先生……你晚上……是不是要去做危险的事情?”
季达明弄巧成拙,暗自懊悔,揽着伊默的腰道:“不危险。”
“那这道疤是怎么回事?”伊默的手又动了动。
“我以前一不小心摔的。”季达明随口扯瞎话哄人。
伊默闻言泪更多了:“你骗人。”
“我……”
“你说过,我问什么都会告诉我的。”伊默打断他的反驳,“季先生骗人!”
季达明被伊默戳穿,一点也不难堪,反倒眯起眼睛凑过去亲:“我家小默怎么这么聪明呀?”
伊默气鼓鼓地推他的脸,不肯与季达明亲吻:“季先生说话不算话,我不喜欢。”
季达明的神情顿时冷下来,捏着伊默的下巴蹙眉逼问:“不喜欢?”
伊默抖了又抖,往他腿后蹭了蹭:“喜……喜欢的……”说完掉了一滴泪。
季达明蓦地愣住,自打重生以来,他对伊默的态度总也拿捏不好,有时占有欲会突然爆发,明明不愿吓人,到头来却事与愿违。
伊默坐在季达明腿上,手指来回摸着他的胸口,呆愣愣地抽噎。
季达明看着心疼,牵起伊默的手轻吻:“小伤。”
伊默扭开头:“季先生坏。”
季达明只得凑过去,讨好地亲这人的唇角:“我坏。”
伊默听了更气,伸手够到桌边的烛台,鼓起腮帮子把蜡烛吹熄了:“我不要看季先生了。”
季达明哭笑不得地把人放在床上:“别闹,还没吃蜜枣呢。”
伊默抱着被子滚了两圈,气咻咻地捂耳朵:“不吃。”
季达明站在床边束手无策,隐隐约约听见前院传来汽车的鸣笛,只得换上衣服出门,临走时吩咐李婶给伊默吃些甜的,还不忘提醒她多点一盏烛台,得伊默看不清东西心里害怕。
李婶答应了,季达明依旧不放心:“蜜枣在柜子上放着,给他吃一颗就够了。”
“知道。”李婶催他走,“陈五等急了。”
季达明回头望着黑漆漆的卧房窗户,心里忐忑不安,倒不是怕待会要去做的事出岔子,而是担心伊默。
也不是不放心。
毕竟就算前世,伊默这时也好端端地活着,说白了不过是占有欲作祟,季达明不愿这小孩儿离开自己的视线,一分一秒都不行。
“少东家?”陈五摇下车窗,“时候不早了。”
季达明回视线上车,刚坐下就见后排搁着些衣服:“什么意思?”
陈五从后视镜里对他嘿嘿直笑:“少东家,我看别家少爷排场都大着呢,您穿这身太和气,不合适。”
季达明好笑地拎起陈五准备的衣服:“风衣,帽子……还有围巾?”他踹了一脚前排的椅子,“陈老板,现在这天气,您是想热死我?”
虽说临近九月,可秋老虎后劲儿大,连此刻,他们耳畔都徘徊着蝉鸣。
陈五心虚地咳嗽了几声:“这不是给您撑台面吗?”
“我用得着吗?”季达明拿起风衣披在肩头,“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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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商会在天津城可是数一数二的,谁敢说我台面小?”
“说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陈五仍不死心,“我还准备了烟,您叼一根?”
季达明硬是被他逗笑了:“不抽。”
“不点火,叼着就成。”
“别劝了,沾上点儿味儿,小默会生气的。”季达明将头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他说得还真是实话伊默讨厌烟味。
以前季达明学别家少爷的派头抽烟,刚回家,伊默就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不许他进门,非要脱了衣服才肯放行。
季达明只当身上有烟味儿,回到卧房倒头就睡,第二天发现伊默的手指头生了冻疮,才晓得这人连夜替自己洗了衣服。
数九隆冬的天,伊默竟硬是把整件外套都洗了,谁劝也不听。
所以季达明怎么可能会再吸烟呢?
他睁开眼,昏暗的灯火在车窗外不断闪过,伊默的好是数不清的,明明就是个没什么脾气的人,固执起来却谁也拦不住。季达明摸了摸下巴,觉得伊默不会发脾气,生气就像撒娇,也得亏遇上了自己……现在的自己。他低头揉眉心,愈发觉得前世的行为混账透顶,连车停下都没回神,还是陈五出声提醒,才敛心神下车。
车停在大光明俱乐部门口,几十条人影在街角偷偷摸摸地晃悠。
他停下脚步蹙眉问:“怎么来了这么多人?”
“兄弟们听说您要来大光明,都不放心。”陈五跟在他身后解释。
季达明摇头拒绝:“没必要,今晚我们不需要动手。”
陈五不解地追上他的步伐:“少东家不给兄弟们报仇了?”
“报。”季达明说完就不再开口,径直进了俱乐部。
今晚的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纯粹就是旁人捣乱,而这个“旁人”,季达明以前不晓得,重活一回却已经了解得一清二楚天津何家。
何家与季家不同,不走水路运货,而是转手一些特殊的棘手货,对外只开一家俱乐部,一到晚上就灯火通明,比梨园人气还高,换了别的时候,季达明还真不屑于去,如今为了家里的事,也不得不去一趟了。
“去接小默。”季达明刚进门就打发陈五回家,“让兄弟们埋伏在街口,只要看见有人从俱乐部后门溜出来就抓。”
“啊?”陈五没听明白,“少东家,伊默该睡下了。”
“没事儿。”季达明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反正咱家小孩儿没我睡不着。”
陈五只得出门,季达明站在人声鼎沸的大堂看了半晌,避过几个醉醺醺的酒鬼,继而抬腿往记忆中的包厢走去。
要说天津城谁还和何家过不去,那肯定是同样开饭馆的顾家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上辈子季达明忌惮顾家,没接受对方的合作邀请吃了暗亏,如今却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他之所以认定今晚不会有危险,就是因为顾家的大少爷顾天胜也在大光明。
今晚的主角不是季达明,而是来闹事的顾天胜。
果然不出他所料,顾天胜坐在包厢里喝葡萄酒,见了季达明,撩起眼皮意味不明地“哦”了一声。
包厢里陪酒的人立刻走光了。
“季大少爷啊……”顾天胜捏着高脚杯感慨,“您不是不愿与我合作吗?”
顾天胜的为人没什么大毛病,唯一的缺点就是嘴毒,好好一句话只要从他嘴里吐出来,绝对夹了刀片,字字往心窝上戳。
季达明重生的前几天,顾家曾写信探过口风,他不能言明当初心有疑虑,沉吟片刻计上心来:“送信的人靠得住吗?”
顾天胜果然上当,搁下酒杯心有余悸:“还真忘了这一茬。”
季达明拉开座椅坐在他对面:“所以我来了。”
顾天胜理了理衣袖,正襟危坐:“季少爷真是心宽,来大光明都不带人。”
“谁说我不带了?”季达明意味深长地笑笑,“只是今晚要砸场子的人是你,我可不会和人抢风头。”
“季少爷很上道儿啊……”顾天胜眯起眼睛喝酒,“一点也不像传闻中那么死板。”
“传闻若都是真的,你我也不必见面了。”季达明不以为然地扭过头。
顾天胜的包厢位置极好,掏空的墙正对一楼的舞台,将整个俱乐部尽眼底。
“你打算怎么做?”顾天胜将酒杯搁在桌上,“我有所耳闻,季家最近吃了不小的亏。”
“何家既然想插手走货,又放不下俱乐部的生意,咱们就让他两边都不讨好。”季达明勾起唇角,“据我所知,顾家的好些客人都被大光明吸引走了吧?”
顾天胜没好气地点头,望着楼下人头攒动的场景轻哼:“直说吧,要我怎么做?”
“今晚动手的时候叫人趁乱去后厨。”季达明回视线,“会发现些你感兴趣的东西,但是不要急着向何家发难,时机还不成熟。”
“此话当真?”顾天胜狐疑地望着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桌面。
“当真。”
顾天胜想了想,起身往屋外走:“既然如此,季少爷就在这儿好生歇着,我去给您演场‘戏’,有什么想吃的随便点,记我账上。”
季达明闻言立刻顺水推舟:“来份牛排,七分熟。”
顾天胜脚下一个踉跄,没料到他竟真的不把自己当外人。季达明心里想的却是伊默快来了,这人一进饭店肯定馋肉,不可能不吃牛排的。
他想到这里,忍不住端起酒杯靠在墙边喝酒,顺便低头望着大光明的门,目不转睛地看,没过一会儿就瞧见伊默气呼呼地冲进来,陈五一边追,一边拼命劝着什么,伊默一概不听,哒哒哒地往包厢跑。
“小默。”季达明忍不住唤道,“这里。”
伊默眉头紧皱,仰头瞧了季达明几眼,忽然扭头往回走,季达明这才慌了神,搁下酒杯追出去,总算在伊默出门前把人拦下了。
“小默。”他牵住伊默的手捏了捏。
伊默垂着头不吭声。
“小默?”季达明试探地揉了揉伊默的脑袋,这小孩儿却躲开了他的手。
季达明挑眉笑起来,二话不说,把伊默扛在肩上走进包厢,刚巧牛排煎好了,搁在他面前滋滋冒着油光。伊默的鼻子动了动,瞄了一眼牛排,硬忍着不开口。
“吃醋啊?”季达明凑过去亲吻。
伊默晃着脑袋躲:“季先生坏!”
“我怎么坏了?”
伊默眼眶发红,瞪着季达明,颤颤巍巍道:“季先生晚上不睡觉,来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是什么地方?”季达明的手从伊默腰间穿过,拿着刀叉慢条斯理地切牛排。
“坏地方。”伊默越说越气。
季达明把牛排切成小块,沾了酱汁递到伊默唇边:“小心烫。”然后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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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地解释,“我来这里是有事要做,做完就叫陈五去接你了。”
伊默一口把肉咬住,鼓着腮帮子嚼:“那为什么不带我一起来?”
“没确定有没有危险,我不敢带你。”季达明又喂伊默喝汤。
伊默乖乖地喝了,继而张嘴等肉吃:“季先生有没有干坏事?”
“只对你干坏事。”他说得坦然,凑过去舔伊默嘴角的酱汁,“慢点吃,别噎着。”
伊默已不再气,季达明也没觉得这小孩儿在闹脾气,耐心地喂完一整块牛排,才郑重地扣住伊默的肩:“小默,我做的事有的时候很危险,我怕不能保护好你。”
第15章柿子
他甚少言明心里的担忧,可如今面对伊默,季达明觉得不能再像曾经那样隐瞒,就算是为了伊默好,也不行。
伊默坐在他腿上力地想:“很危险吗?”
季达明点了点头。
“季先生觉得危险,所以一开始不带我来?”伊默继续问。
季达明还是点头。
“那我不生气了。”伊默挺起胸脯,有些得意地拍他的肩,“季先生不坏。”
“我坏。”季达明俯身将唇贴在伊默嘴角,不亲,只温柔地蹭,“我想对你干坏事。”
伊默红着脸垂下视线:“我还小呢。”
季达明忍笑点头:“小孩儿。”
“才不是小孩儿。”伊默却不满这个称呼,“我很快就要十八岁了。”
季达明不揭穿伊默话里前后的矛盾,眷恋地蹭了会儿:“回家吗?”
伊默看了眼吃空的盘子,点头说好:“季先生,我吃撑了。”
“这么小一块牛排也能撑?”季达明无奈地牵住伊默的手,“那我们走路消消食,走不动了再上车如何?”
伊默笑眯眯地答应了,与他走到大光明门口时,与满面春风的顾天胜撞了个正着。
“咦?”顾天胜摸着下巴打量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季达明重活一遭知道顾天胜的为人,大大方方拉着伊默给对方瞧。
“季少爷原来好这口……”顾天胜啧啧称奇,继而敛心神与他说,“这次多谢了,原来我家竟有何家派来的内应,你不提醒我都不知道,只可惜叫他跑了。”
季达明闻言笑了笑:“谁说他跑了的?”
他话音刚落,陈五就押着个灰头土脸的人进了门,顾天胜见状惊呼一声“厉害”,扑过去细看:“果然是你!”
季达明懒得管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只需做个顺水人情好与顾家继续合作,更何况顾天胜在他印象里颇讲义气,值得结交,此番结实倒为以后的事去不少麻烦。
伊默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抱着季达明的手臂好奇地探头探脑。
顾天胜叫人把内应先押回家,并不急着走,反倒跟在季达明身后打趣:“刚刚的牛排就是给他点的?”
季达明点了头,伸手刮伊默的鼻尖:“馋猫。”
伊默在外人面前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又觉得季达明时时刻刻都在惦记自己,喜不自胜,忍不住连蹦带跳地往他身后躲。
“我还有事。”顾天胜寻了个借口在街角与他们道别,“改日再登门拜访。”
伊默等人走远了,立刻松开季达明的手,跑到他身前笑眯眯地倒着走:“季先生?”
季达明伸手护着伊默:“嗯。”
“季先生,你提前给我点了牛排。”伊默说得眉开眼笑。
季达明笑着点头,等这人继续往下说。
“季先生,你是不是一直在等我来?”伊默停下脚步,期盼地望着他的眼睛。
季达明本欲点头,可望进那双湿润的眼睛,回忆一瞬间像潮水般涌来。
伊默总是在等他。
成婚前在等,成婚后依旧在等,可能连去世以后,都心甘情愿的在奈何桥前等。
“我……”季达明喉头发苦,伊默越是信任他,他越是愧悔。
“不……不是吗?”伊默久得不到回应,慌慌张张地垂下头,“季先生,对不……”
“我在等你。”季达明猛地牵住伊默的手,眼眶微热,“小默,我一直在等你。”
他在心里又道:“这一世换我等你。”
伊默的脸上有了笑意,嘴角都快翘上天了,仗着有季达明护着,非要倒着跑,季达明只得纵容地追。陈五开着车,与他们隔着一小段距离,开得很慢,柔黄色的灯光照亮了前行的道路,伊默的目光与季达明黏在一起难舍难分,也不觉得累,等出了满头的汗才被扛上车。
“李婶该骂我了。”季达明替伊默擦汗。
“我帮季先生说话。”伊默掩藏不住嘴角的笑意,贴在他怀里喘息。
“回家赶快去洗澡。”季达明叹了口气,“千万别着凉了。”
伊默信誓旦旦地打包票:“不会的。”继而打了个喷嚏。
季达明如临大敌,催陈五快些开,一回家就赶着伊默去洗澡,等这人洗完,再用被子裹好,搂在怀里,生怕伊默感冒。
伊默体虚,倒比一般人畏寒,只是这个季节哪里会觉得冷,忍不住背着季达明把胳膊和脚往外伸,季达明拦了会儿,发觉这小孩儿在和自己闹,无可奈何地吹熄蜡烛,伊默这才沉沉睡去,他终是得以脱身,轻手轻脚地去洗漱,再换了身干净的睡衣。
李婶已经起床洗衣服了,他俩才刚合眼。
鸟雀在院中的银杏树上叽叽喳喳地叫,季达明有段时间没梦见从前的事了。
伊默身子骨弱,常常亲热不了几回就昏睡过去,他总是意犹未尽,又舍不得折腾这人,便暗地里让李婶想法子给伊默补。
可哪里有好法子,不过是喝汤药和吃药膳罢了。
伊默应是有所察觉,夜间咬牙硬撑,缠着季达明做得直哭,季达明搂着人,做也不是歇也不是,最后懊恼地起身坐在院里生闷气。
过了会儿伊默披着衣服出来了,跌跌撞撞地扑到他背上:“达明……”
“累不累?”季达明握住伊默的手,“别勉强。”
伊默把脸贴在他后颈上,沉默许久,摇了摇头:“达明,要不你再娶一个吧。”
季达明怔住了,继而恼火地将人抱在怀里:“胡说什么呢?”
“我认真的。”伊默摸着他的脸颊苦笑,“我身子不好,活不了几年,跟着你也是个拖累。”
季达明低头狠狠地吻,怒火与酸楚交织在一起,抱着伊默回屋又来了一回,这次做狠了,伊默睡了一整天,醒来后难过地望着床顶的纱帐发呆,倒再也不提让他另娶的话。
“小默……!”季达明喊着伊默的名字惊醒。
伊默睡眼惺忪地趴在他胸口,茫然地亲他的下巴:“季先生……”
“小默。”季达明舒了一口气,“我又梦见你了。”
“季先




馋猫(H) 分卷阅读26
生总是梦见我呢。”伊默从他怀里滚到床上,双腿夹着被子蜷缩成一团。
“你梦见我了吗?”季达明坐起身,望着帐顶愣神。
“梦……”伊默睡意朦胧,“柿饼……”
他忍不住笑起来,伸手胡乱揉伊默的脑袋。
临近中午伊默还没睡醒,李婶逮住季达明好一阵抱怨:“让您别胡闹,这下可好,小默都爬不起来了。”
季达明闻言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可只要与伊默有关,他都悉数揽下:“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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