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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7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言情)
没过几秒锺,他们突然停下来,与此同时,另一个男声进入耳际--
“你们在干什麽?”是英雄来救美吗?不!那是秦致竹的声音,他怎麽可能做善事?
“她去过我的卧室,知道了秘密通道的事。”
“竹,你这是什麽意思?”秦致册反问了一句,我突然感觉抬左脚的人跑开了,顿时身体失去平衡,由於穿着长裙,我的脚就这麽挂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抬右脚的秦致朋吃力地抱怨道:“四哥怎麽可以突然跑掉,也不通知一声……”
“无论哪个外人知道了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秘密,男的结为兄弟,女的结为夫妻;四哥没忘记吧?”另一头,秦致竹不紧不慢地说。
他又搬出这条家族的变态规定,根本不是帮忙,敢情是来捣乱的。
“她也知道我的秘密!”
“她也知道我的秘密!”
……
秦致册一出口,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每有人重复一句,我的抓狂指数就上升一百点,我恨不能三百六十度旋转,挣开四肢的束缚,再使出连环五脚把这五个男人踢上天、砸穿天花板、飞向遥远的夜空、成为浩荡宇宙中五颗璀璨的明星~~但,残酷的现实告诉我:幻想与现实之间隔了一道银河,而迄今还没有人类能跨越银河!
“谁在吵?”秦致赫话音刚落,整个走廊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我小心翼翼地喘着气,静听周围的一切动静。
情况不对!什麽声音都没有!是我聋了还是有什麽蹊跷?
“救……”我试图喊出声确认一下,“命”字还没出口,我的嘴就被人隔着被套压住了。
我没聋,但他们在干什麽?为什麽连脚步声都没有?突然一个熟悉的机械声传入耳膜--这声音跟“砚”的卧室门上锁时的怪声很相似,一定跟某个门有关!难道他们打算把我关进某个密闭空间,然後制造一起无法侦破的密室杀人案?想到这里,我再也无法保持沈默,我使劲扭动全身,手脚却被抓得死紧。
一时间,我像拉面一样,在空中上下晃荡,结果半天却还是原来的状态,只能发出微弱的鼻音表示抗议。
他们把我放在地上後,其中一个突然发出一声“嘘--”,我静下来聆听,却什麽声音也没有了,过了几秒,甚至周围只剩下我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此时手脚早已不受束缚,我迅速抓开身上的被套,尽管头发散乱在脸上,但它们并没有遮住我的视线,因为周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一丝光线都没有,我好像掉进了万丈深谷……
☆、1女vs7男x
damnit!
我低声咒骂了一句。
他们根本不知道把一个广告创意总监丢在一个黑暗空间里会有什麽後果!
黑暗,代表神秘,勾人幻想,对於一个富於联想又善於幻想的人来说,黑暗可以是天堂,也可以是地狱;可以是和平,也可以是战争!在经历了那场不寻常的舞会之後,我看清了人类的许多阴暗面--诬蔑、诽谤、善变、斤斤计较、深不可测……这世道看来是没治了,就让撒旦把我暂时带离这个世界吧!
脑中萦绕着撒旦的模样,黑暗中的魔鬼形像越发清晰,顿时撒旦好像分了身,变成七个魔鬼围着我转……
“有人在吗?”我惊恐地朝幻象大吼了一声,几个魔鬼突然又不见了,回应我的是黑暗和沈寂。
我抛掉挂在身上的被套,谨慎地站起身,刚跨出一步就踢到柔软的不明物体,一个不小心,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往前扑去--
“噢!”这是什麽?平的……软的……滑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是床?!这个猜测着实吓了我一跳,我伸出手再确认一遍,果然是床!这会是谁的卧室?
如果没猜错,我现在一定还身陷在他们所谓的“空中花园”里,因为他们对我伸出“黑手”之後走的路程并不长,那麽这究竟是谁的卧室?如果开着灯,我一定能够辨认出来,可惜周围一丝光线都没有;如果有个手机照亮一个小角落,也许还有猜测的依据,可惜手机已分解成数块;如果我是猫,我就有能力在黑暗中看清一切……没有如果!这里必定是七间房中的一间,不管是哪一间,那群人把我弄到这里的目的绝非善意!
突然有一阵争吵声从前方传来,声音好像受到多重墙壁的阻碍,微弱得难以听清。我迅速爬过床,双脚一着地我就往前大跨步走,当双手碰到墙面时,我便下意识地摸着墙向右手边移动,经过漫长而无聊的挪动才摸到类似门框的东西。
似乎有什麽动静!
我探出头查看外面的动静,随着门缝扩大,外面白茫茫的走廊和几个一米八的男人渐渐进入视线,奇怪的是外面的光亮丝毫没有影响到屋内,门框内外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仿佛一边是人间,一边是地狱!同时,他们的争吵声也越来越清晰了。
“赫知道了会怎麽想?陷害自己亲兄弟的事你们也做得出来!真是骇人听闻!”
好像是董事长的声音,他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这里是……
秦致册回道:“哎,大哥,你别说得这麽严重嘛,大不了就说是杜小姐自己跑进去的,反正二哥再怎麽样也不会杀人吧?”
这是史上最卑鄙的陷害!最无耻的诽谤!我内心深处呐喊着,却不敢出声,只能贴着墙站在暗处,等待适当的时机逃出去。
从他们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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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中,我大概了解到这里是秦致赫的卧室,但他们这麽做的目的我依然想不通。
“杜小姐……”
“杜梓萼……”
正揣测着他们的居心,那几个男人便叫唤着我的名字进来了,声音越来越接近,仿佛就近在咫尺,我赶紧缩回脑袋,整个人像壁虎一样紧贴着墙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人呢?”秦致从站在我旁边质问道,吓得我胆汁都要破胆而出了。
“明明放在这儿的……怎麽可能……”秦致朋在我背後的床边嚷嚷着,突然他惊叫了一声,好像被什麽东西绊倒,紧接“轰”的一声巨响之後又是他的痛叫声:“什麽东西在地上啊?”
黑暗中秦致册斥道:“白痴,你不会开灯吗?”
“我也想开灯啊!”秦致朋无辜地说:“问题是二哥这里好像从来没亮过灯,我真怀疑当初在建造这间房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安装照明设备!”
“也许有开关,只是不容易被找到。”秦致棘悠悠地说着。
“也许开关还需要密码呢!”秦致竹吹了声口哨,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脸,但从他幸灾乐祸的语气里不难猜出他那性感得有些讨人厌的嘴唇弯起了嘴角。
“少话,半夜三更的,赫到哪去了?”秦致从不耐烦地提高音量,洪亮的声音使他在黑暗中更具威慑力,我感觉到所有人都严肃起来,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惹怒了董事长大人。
一阵沈默之後,秦致从问道:“没人知道吗?你们这样算什麽兄弟?”他说话的同时,我光滑白净的脸也在经受他口水的洗礼!
只听见秦致册颤抖着回道:“大……大哥,那个……二哥可能跑去下面找杜小姐了。”
“笨蛋!他不会打她电话吗?整天盯着那女人的手机号码却不敢打,一点都不像我们秦氏男人!”
“杜小姐的手机在我这儿,从刚刚就一直在震动,呵呵……一直在震动……”色狼上司说到最後便只剩“震动”两个字在无意识地重复了。
原来手机是被这个色狼上司偷走了,可是秦致从的话又是什麽意思?秦致赫盯着我的手机号码?
我知道他要得到我的号码有多容易,只消让秦致朋翻翻人事档案就能知道;我也知道这样的举动代表什麽;但他为什麽会这样?从他第一次见到我就一直表现出反感,如果说那是为了掩饰内心的爱意……
得了吧!杜梓萼你在胡思乱想些什麽?我赶紧让大脑刹住,光是想到秦致赫盯着我的手机号码就令我毛骨悚然,原来我一直处在被最厌恶的人呼叫的危险中却丝毫不知!
当我从恶性思维中回神时,周围早已人去房空,一片死寂。
这群男人来去匆匆,行迹实在可疑,我得提防着点,否则连自己怎麽“仙逝”的都不知道!
我闪到另一边门框,贴着墙小心翼翼地摸索着走出去,经过漫长的厅堂,总算没有碰到什麽危险品,一摸到门把我就兴奋地难以自制--只要从这里出去,然後进入另外六个人的其中一间房,我就能从他们的秘密通道出去。我握住门把手,正准备往下转时,门把手突然自己转起来了!门会自动感应?还是……
门猛然被推开,我赶紧往後大跳一步,门外深沈的叹息声令我警觉起来--这次又是谁?
“杜梓萼!你这该死的女人!”秦致赫的声音突然从门的另一边冒出来,吓得我以为被发现了,动也不敢动就定在原地等着受死;结果表明他并没有发现我,而是随手关上门,径直走向卧室那边。
“呼--”正准备长长地松一口气,才呼到一半就听到秦致赫喝了声“谁在那儿”便急速走过来,他毫不迟疑地行动,丝毫不怕踢到或撞到什麽东西,不难想象:这里是他的地盘,他当然对每一寸地方都了若指掌。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身影,但他的脚步声却暴露了他的行踪,我赶紧摸黑转移“阵地”。
“给我出来!”秦致赫没有得到答复又吼了一声,吼声令我不由得瑟缩了一下,我後退着,又摸到另一个门框,这里跟其他房间是一样的格局?这样一来,里面再藏五十个我都不成问题了!
我怀着必胜的心理伸出右手,指尖刚碰到门板,周围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原本黑暗不见五指的空间突然变得像白昼一样刺眼,我惊叫着本能地遮住双眼,在不到零点零一秒的时间里,我就意识到自己的行踪败露了,於是我迅速推开这扇半掩着的门躲进去,但关门时却发现门缝处多了一只男士皮鞋,这会儿我可没心思去研究它是什麽牌子什麽材质多大型号的,能确定的就是它的主人绝非善类!
“你疯了!你想废了我的脚吗?”秦致赫在门外吼着,不难听出他语气中的愤怒和疼痛,但我丝毫不敢减弱手推门的力量。
“如果觉得痛就缩回去……”我还没说下一句就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溪流,但是几百米的高空怎麽可能有小溪?我扭头往室内看,地上赫然出现一条大蟒蛇,其身型像烟囱一样粗,绿色的身躯与周围的白色地板和墙壁形成鲜明的对比,但这些不是重点,最令人心惊肉跳的是--它正以无法测算的速度从里面窜出来!!!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爬行时声音像溪流的响尾蛇?!
我脑中一片空白,惊叫着拉开门冲出去。秦致赫对我不顾生死的行为有些措手不及,愣在原地,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我的去路。
豁出去了!
我猛一蹬地,扑上前抱住他的脖子,使出一招猴子爬树,迅速蜷起双腿夹住他的腰,突然“吱嘎”一声,晚礼服的裙摆裂开了,我尴尬地扭头看,地上的蛇早已不见了踪影!
刚刚是幻觉吗?开玩笑!让我献身做出这种丢祖宗脸的事之後,竟逃之夭夭?难道蛇还会恶作剧不成?
我还没来得及从秦致赫身上跳下来,就听到口哨声、鼓掌声、吹嘘声响成一片,寻声看去,大厅里不知什麽时候早已被秦氏几个一米八个头的男人占去了大半空间,开追悼会也不用这麽夸张吧?显然,这不是什麽追悼会,他们脸上、眼里、嘴边溢满诡谲的笑意。
一定有什麽歹事要发生!
这个觉悟使我像看见小强似的,条件反射地推开秦致赫,他退了一小步,神情有些恍惚,目光有些呆滞,面部线条僵硬,好像刚从某种情境中挣脱出来。
“杜小姐,我们都看到了哦~~”秦致朋嘻皮笑脸地说着,戏谑的目光在我和秦致赫之间来回游移。
“看……看见什麽?蛇!这里面有蛇!我是因为看见蛇才跳出来的。”我指着门内,赶紧侧过身让他们进那间奇怪的空房验证我说的事实。
正当这几个秦氏的男人纷纷钻进门时,我准备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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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现场,却被秦致赫捉住。
他皱着眉头,眼神里充斥了超越人类理解力的复杂情绪,鼻孔不断重复着扩大和缩小的机械运动,嘴唇半开,胸膛强烈地起伏……我糊涂了,他不跟着进去看蛇,拉着我做什麽?
“里面真的有蛇,你不相信我?”我提醒道。
“不是真的。”他简短地回了一句,胸膛仍在起伏。看到他起伏的胸膛,我似乎也受到影响而变得有些激动,我辩解道:“常识告诉我,刚才我听到看到的都是响尾蛇!一种有剧毒的蛇!难道你要我说服自己:是我想象力太丰富,还是我有特异功能将幻象实物化?”
“呀!真的有蛇啊!真的……”突然秦致朋嚷嚷着第一个窜出来,其他人也跟着冲出来,个个脸上挂着惊骇的表情。仔细一看,似乎少了点什麽,只是一时说不出来。
秦致赫似乎没受他们的紧张情绪所影响,冷静地质问道:“册!是你搞的鬼?!”
“二……二哥,我们真的看到蛇了啊!”秦致册回得有些心虚,说话的时候不敢直视秦致赫。
“朋!是你?!”
“没有没有!真的不是我放的蛇啊!”秦致朋摆摆手,头摇得过猛,两片嘴唇在脸上甩得厉害。
“少来这套!这种伎俩就想骗我?”难道我是白痴吗?难道我不懂仿真3d立体技术?难道……”秦致赫怒斥他的弟弟们却不忘抓着我的手,但他说到一半就被客户经理打断了:
“二哥,你就别为这点小事计较了,要不是那条蛇,杜小姐也不可能对你投怀送抱。”
“棘、你是什麽意思?难道我要为自己不幸被这女人侵犯而感谢你们的恶作剧?”
“二哥刚才好像很享受的样子。”一直沈默不语的秦致竹冷不丁说了一句话大出我所料,我扭头看秦致赫,他的脸颊出现不该出现的粉红!如此一来,他刚才的怪异表情似乎能得到解释,但我越来越糊涂了。
“再说,能被杜小姐拥抱应该是件荣幸的事,如果二哥觉得委屈,那就让给我们好了!当然我们不会一起上,我们会用剪刀石头布来决胜负。”秦致朋荒唐地说着他的计划,其他男人也盯着我,深邃的、阴沈的、色迷迷的目光齐聚在我身上,就连有妇之夫的董事长也不例外!
我还来不及抗议,秦致赫就拉着我快步走进卧室,在他甩上门之前,我听到那块“砚”在外面喊道:“赫你别乱来,否则就算是孪生兄弟我也不会原谅你!”
关上门後,秦致赫就松开我的手,我赶紧退到离门最远的窗台边,只见他抬起左手按在与自己肩膀等高的门板上,“嘎吱”一声,门的内部好像发生了什麽变化,直觉告诉我--门被锁上了!
困兽斗?还是密室杀人?直接杀人还是先xx後杀……
我惊恐地按住嘴,不敢再想下去,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到通道的出口逃离秦致赫的魔爪!
我掀开窗帘,後面是落地窗,透过玻璃往外看,天空已微亮。
原来折腾一整夜,天都快亮了,我杜梓萼是得罪了哪个神明还是平时烧的香太少了?
才沦落到现在这种境地--被困在众花痴所向往的“空中花园”,惨遭诬陷诽谤绑架……
我甩甩头,试图把这场漫长的恶梦抛开,只要找到出口出去,我可以说服自己忘记这里发生的一切,甚至可以找个心理医生封锁这段记忆,可以……
“杜梓萼,你在那里做什麽?”秦致赫突然冲我喊道:“把那个东西戴上赶紧离开这里!楼下客房多的是,爱睡哪间睡哪间,别赖在这里!”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床头放着两片透明胶状物,那正是几个小时前从我身上掉落的隐形内衣!这麽隐私的东西,秦致赫竟脸不红气不喘地盯着,不难想象,这种东西他应该是司空见惯了的。上次在秦氏的顶层偶遇裹毯子的女人後,我对他的本性也略知一二,只是没有想到他竟把我的贴身物带到自己卧室,还把它们放在枕头旁边!
“难道你奢想赖在这里不走吗?”秦致赫又说道,他远远地站在门那边,有些急躁。
“难道你奢想看着我换上吗?”想都别想!我在心里暗自加了一句。
“你究竟戴不戴?”秦致赫有些暴躁,我也不是省油的灯,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在气势上战胜对方,我要大声喝道:
“我不戴!”
“你敢不戴?”
“就是不戴!”
“果真不戴?”
“……”我突然不太确定该不该继续对峙下去,因为秦致赫已失去耐心向我这边走来,身高和身形上的弱势迫使我不得不学传说中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最後我还是很没用地说:“我……我不在这里戴。”
“赶紧戴上走人!”
在秦致赫的威逼下,我迅速从他前面溜走,到床头抓起那两片东西便移步到那个占去大半面墙的衣柜旁,心里猜测着:这麽大的衣柜一定有足够的空间让我换上内衣!秦致赫却突然大声喝道:“你想做什麽?”
“我打算去里面换衣服啊!”我暗自翻了下白眼,难道要我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戴隐形内衣不成!
我一面没好气地回他,一面打开衣柜的大门,出乎意料的是衣柜的深度远比外面看上去的要深,里面挂满了男士服装,从衣服间的缝隙还能看到四面都是镜子,连地板都装了镜子,我一低头就看到自己凌乱的头发。
此时,秦致赫在外面嚷着:“杜梓萼!给我出来!”他像个守财奴被人翻了抽屉似的,震怒又狂乱地冲过来,而我的注意力早已被衣服堆後面隐藏的l形金属把手吸引去了。
“不要过去!不要碰那东西!不……”秦致赫在後面嚷得十万火急,我已转开那个把手,当衣柜中这块镜子像门一样旋开时,我看到另一个熟悉的世界--蓝色的、朦胧的,还有一条象征着通往自由与安全之路的阶梯。
“你……”秦致赫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脸色时红时白,红里透白,白里透红,模样很是惊艳。正当我看得目瞪口呆之时,从蓝色阶梯下面传来一阵骚动,我本能地把手中的胶状体藏到身侧。
秦致赫低咒了一声,一手把我拉开,一手狠狠地关上门,“轰”的一声巨响,我条件反射地抱住头,以为镜子要被震碎,等了半天根本没有玻璃碎落一地的声音,空气中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到自己不规律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秦致赫的声音突然打破平静--“你是故意的!一开始就计划好了?我真的低估你了!”
“你……是什麽意思?”他的指控总是突如其来、天马行空,令我招架不住。
“你……”秦致赫瞪眼怒视着我,刚说出一个字就被镜子另一面的敲击声打断,他扭头看了一眼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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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愤怒在镜中反射出来。
难以理解:他的怒气究竟是从哪个细胞产生的?我只是想找个有遮蔽的地方换衣服,而恰巧l形金属把手激起我作为人类最基本的好奇心,仅此而已。
下一秒,秦致赫那张臭得发酸的脸便正对着我,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明明告诉你不要进这里,你偏偏进来了!进来也就算了,你偏偏去看不该看的东西!看到这个门把手也罢了,你还亲手打开它!打开它我也认了,你偏偏挑在那几个等着看好戏的家夥面前!你就那麽想进秦家?我是疯了才一直没有开除你……”
“shutthefuckingup!你是疯了没错!一个正常人绝不会动不动就对别人的衣着品头论足,也不会经常性地幻想谁在勾引谁,更不会小肚鸡肠为两盘牛排和一瓶四几年的红酒怒天喝地,不会……”
“够了!你现在离开还有活路!”
“活路?难道你们还想杀我灭口不成?”我两手叉腰,不打算听从他的话。
“你还不明白?难道你真奢想嫁给我?!”
“就你?我发誓我从来没敢想象任何相关的画面!”我举起三根手指毫不含糊地宣誓。
“你……”秦致赫闻言又瞪起双眼,但随即又垂下眼皮,有些无奈地说道:“你知道了这通道的秘密,而刚好他们发现了,按照秦家的规矩我们是要结婚的,如果你希望下半辈子都生活在炼狱般的婚姻里,那你就留在这儿吧!”
“结……结婚?我走、我走我走!”我猛然想起那个无厘头的规定,头顶被一大片黑云笼罩,一时失去方向感,“往哪走?要往哪走?”
“跟我来!”秦致赫率先走出衣柜,我跟着他走出卧室,穿过华丽的大厅,来不及欣赏这里的艺术灯饰,我们就走到大厅侧面的门前。
开门之前,秦致赫握着门把手严肃地像某特务首领在指示手下去执行某个重要的任务,他说道:“听着,你现在从这里出去,向左边走,敲第一个门,那里有我大嫂,你让她带你下去,知道吗?”
“嗯!”我点点头,心里实在不敢把希望的赌注全部压在那个漂亮女人身上,但唯今之计也只有这样了,除了他口中的大嫂,其他人更不值得一信!
秦致赫刚把门把手旋转不到四十五度就停下来,神色凝重地说道:“我们进卧室之前,这扇门是不是开着的?”
“好像……是。”这意味着什麽?我努力回忆之前的画面,秦氏几个男人一起涌进来直到我被秦致赫拉进卧室,大门一直没有关上,现在却关上了,是他们好心关门还是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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