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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7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言情)
这是哪个没良心的建筑师设计的楼梯?连扶手都没有?难道之前上阶梯看到的扶手都是幻觉?还是周围的蓝色混淆了我的视觉判断力?
惊慌之际,我感觉腹部受到强烈的束缚,像被一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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蟒蛇圈住似的,所有内脏都向上挤,同时我的上半身因为惯性猛然向前倾,形成标准的九十度鞠躬。这个姿势刚好能够看到那袋衣服掉落到地上後,手机从袋中震出来,分解成四块的壮观景象,我长长地松了口气:还好掉下去的不是我本人。
此时我眼角的余光发现腰间多了一只瘦长的手臂,可能因为过分用力,那只手臂上的肌肉都紧绷着,朦胧的光线下,我看到那手上的青筋变得更加明显,而我那蚊子般的纤腰正处於被迫缩小的状态,我忍不住抗议道:“秦致竹,你快把我肠子和肺挤出来啦!”
“少恶心人,快站好!别摔死在我门口弄脏我的地盘,否则你做鬼我都不放过你!”
这是什麽话?反了!全说反了!应该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才对!不对!呸呸呸,我杜梓萼好好的干嘛当鬼啊?
我艰难地直起身,感觉腰部的束缚渐渐减轻,正准备松口气时,底下却传来一声吼:“杜梓萼!”
“呵!”我俯视下面的蓝色深渊,只见秦致赫像一头刚出笼的狮子发飙着奔上来。
此时的我莫名地心跳加速,脸颊发烫,全身像注射了兴奋剂似的,脑中想象着自己如何轻易闪开使那头狮子和秦致竹撞个满怀,一想到这两个不可一世的男人正面接吻的壮观景象,我就忍不住暗自发笑。
突然,秦致竹在我身後对我耳语道:“你那点伎俩在我这儿行不通。”
什麽意思?这家夥要使出什麽阴招?
眼见秦致赫那张凶神恶煞的脸突然与我拉长距离,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但当眼前的蓝色背景被白色墙壁上的黑色五线谱代替时,我才意识到发生了什麽事--秦致竹当着秦致赫的面把我拉进了他的卧室!
这意味着我知道秦致竹卧室秘密的事实已暴露,意味着我将成为秦氏家族那条非人性规定的牺牲品,意味着……我没有闲功夫再推测下去,因为刚从幻影墙面出来的秦致赫眼神突然变得不可理解--愤怒中似有着痛苦,忧伤中似夹着难过……总之,眼神中那种复杂的情绪非文字能表达!
“竹,你太让我失望了!”秦致赫神色凝重,紧接着又转向我冰冷地崩出几句出人意料的话:“你被开除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属於秦氏广告公司,也不属於这里,所以马上给我滚出这个地方!”
“开除?这像一个总经理说的话吗?这……”我试图冲上去,想在气势上压倒秦致赫,却发现腰部那只手仍在制约我的行动,回头一看,秦致竹平日里傲气十足的脸上却出现诡异的微笑!
“变态秦致竹!你抱着我不放,难不成是暗恋我很久了吗?”说着,我抬起手肘狠狠往身後清瘦的身体顶,结果却顶到了一堆无形的空气,更遗憾的是,由於惯性──传说这是一位姓牛的伟大科学家发现的现象──但这一现象现在对我非常不利,不知道後退了多少步,我的臀部被某个木制的大型家具挡住,上半身往後倾了九十度,突然间,背後传来一连串乱七八糟的音符──是钢琴,不得不承认臀部和手指弹出来的音乐就是不一样,但现在不是对人体部位作比较的时候,秦致赫早已怒气冲冲地奔过来,粗鲁地抓起我的手臂往侧面另外一堵墙拉,当我以为自己就要被甩到墙上结束这坎坷的一生时,眼前却出现另一个空间,一个同样充满了五线谱的神秘空间!
“二哥,不是那边……”秦致竹的声音消失在另一边,这里只剩我和这位情绪有些失控的男人,但现在不是恐慌和害怕的时候,我杜梓萼是何许人?想当年一次次面对那些色狼上司和色狼路人甲乙丙丁时,我多麽英勇,多麽机智……
这时,秦致赫的话打断了我回忆自己的光辉历史──
“你是怎麽知道这里的?”他突然变得很冷静,像个谈判专家。
“问这个做什麽?你不是打算开除我麽?你现在应该是尽快把我赶出这个秦氏广告公司举办公司年度舞会的地方吧?因为我已经不属於秦氏了。”
“说出你的条件?”
“条件?”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他的口气好像是有什麽把柄握在我手上似的。
“就是你要多少钱才能马上离开这里,闭口不说空中花园里所看到的一切!”
钱?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需要用人民币来封口?
见我犹豫,秦致赫急不可耐地吼道:“难道你妄想跟竹结婚吗?你打一开始就计划着进我们秦家!我可以非常确定地告诉你:这是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实现的痴梦!”
“什麽?”我愤怒地对上他的双眸,尽管他这些猜测跟之前乱扣在我头上的罪名并没多大差别,但他那煞有介事的指控还是轻易激怒了我,好不容易过滤掉脑中的不良词汇,准备“文明”反驳他,秦致竹却在这个时候从五线谱的立体幻影中走出来,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严重干扰了我的思维,顿时,那些文明字句被他的笑容瓦解成一堆零乱的汉字,在我脑中杂乱无章地徘徊……
☆、1女vs7男ix
问世间色为何物?直叫人理智全失!
色字头上一把刀,第一个说这句话的人必定有相当的智慧和预见能力--在这个没有血腥的空间里,我没被那把刀劈出血,但我肯定被刀柄敲坏了脑袋,否则我怎会被秦致竹那副帅得一塌糊涂的皮囊吸去了灵魂?
“你真想跟他结婚?”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仿佛来至遥远的夜晚,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因为此时的我仍沈浸在不可拾的陶醉中,我呆头呆脑地回了一句:“结婚似乎也不错。”
话音刚落,两个声音同时暴发出来--
“休想!”
“休想!”
声响之大,接近战斗机起飞时的分贝,我本能地捂住耳朵,生怕两个耳朵被震落。
抬头一看,两个男人目露凶光,像被侵占了领地的恶狗,就差冲上来咬我一口!我惊觉自己说错了话,一时找不到解释的措词,只好僵硬地扯起嘴角,露出两排算不上雪白的牙齿。
“今晚的事你无论如何都给我忘了,”秦致赫先走上前来恐吓道:“否则你这辈子都甭想在广告界混!”
类似的话,这二十五年来我已听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是一些好色之徒为了接近我而口不择言,而这次情况恰恰相反,秦致赫恨不得把我扫到地球另一端,这反而使我玩心大起,我一本正经地回道:“秦总经理,如果嫁入秦氏,我根本不需要在这一行混了,秦太太的称呼在某种程度上也代表一个事实,那就是拥有一辈子都花不完的人民币,不是吗?既然如此,我还有必要再奋斗吗?”
“你这女人是铁了心要跟我斗吗?要知道,死人是没有能耐花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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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现在这里没有别人,就算你突然消失了也不会有人问起!”说着,秦致赫伸出一只魔爪向我的腰部袭来,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下蹲,从他手臂下方溜过去。
此时,秦致竹站立不动,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像某个冷漠的时代围观车祸现场的人那样冷眼旁观,他关注的似乎是接下来的剧情是否更能满足他的好奇心。不过,我这个猜测好像错了--
“秦致竹,难道你忍心看着一个可能成为你未来伴侣的人受到迫害吗?”我躲到他後面试探着问,秦致竹给我的回复是:“我突然想起有支曲子没弹完。”说完,他就一手把我拨到一边,径直走回他的卧室。
这……是在玩答非所问的游戏吗?真是世态炎凉啊!
我扭头看秦致赫,他正张牙舞爪地向我扑过来。
“我有一支曲子没听完!”丢下这句话,我迅速跟随秦致竹穿过那面虚拟的墙,秦致赫也跟着追来。我不敢往後看,只听得琴声中夹杂着急促而迫近的脚步声,仿佛他就在我身後不到十公分的地方!此时,与他截然不同的秦致竹像个乖巧的学生,专心致志地弹钢琴,好像周围什麽事也没发生似的。在这个生命攸关的时刻,我可没有心思去欣赏他的迷人侧影,现在就算贝多芬从坟墓里爬出来弹《月光曲》也不能吸引我的注意!我迅速扫视刚才从阶梯进来的那面墙,寻思着出口是在五线谱中间还是左侧,就在我迟疑着伸手触摸墙的一秒间,秦致赫已抓住我的手往後扯!惊慌得张大嘴之时,我深吸了口气,把上下两排牙齿的距离拉到极限,冲着他的手背狠狠地盖下一个“章”--
这一招几乎是普天之下所有女人的看家本领,而结果也确实达到了目的。秦致赫痛叫着松开手时,我已探到墙中的立体幻影。
另一边是阶梯,若猛然冲出去,必定能更快到达底部,只是“滚”出来的速度有害身体健康,於是我迅速伸出头,看清阶梯後,我便三步并作两步往下跑,没几步,秦致赫的声音就从後面传来--
“杜梓萼,站住!难道我是生来让你咬的吗?”
呃?!这个问题有待考究,但不在我的专业范围内,奇怪的是,刚刚咬下去的感觉非常熟悉,好像以前发生过类似的情景……正回忆着,我逃跑的速度不由得放慢下来。
突然天花板处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杜小姐?”
我寻声往上看,正是那个年轻善良的董事长夫人,她正走下来,热情地向我招手。
救星啊!我激动得差点学嫦娥奔月直接飞上去,兴奋之际,才发现颈部和腹部各多了一只男人的手,我一挣扎,那双手箍得更紧,虽不致於伤我,但背後那股奇异的男性气息却严重刺激着我的神经,背部传来的温热以及强有力的心跳才令我猛然想起自己穿着的仍是舞会上那套露背装!
在我背部毫无遮掩的情况下,秦致赫竟恬不知耻地贴近我!这个不要脸的色狼,看我牙齿伺候──
我刚一张口就被秦致赫一大掌捂住,他像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用力按压我的嘴,只差把我牙齿按镶进嘴唇里!
“你真以为我是生来让你咬的?在公司那一次已经让我对你‘印象深刻’了!你竟敢在这里重新上演那一幕!朋肯定是疯了才会招你这种‘人才’!我今天就……”说到这里,秦致赫突然推开我,向上面的阶梯後退去,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指着我却说不出话来。
在此,我要做个小小的声明:当秦致赫提到他那位在面试中出奇招的hr弟弟时,我就感觉到身体内非比寻常的变化,有一股温热的气体从大肠直冲向盲肠,进而喷出肛门;接下来,秦致赫因为一股奇特的臭鸡蛋味弥漫在我身後而後退也就不在话下了~~
“秦总经理,您怎麽了?是不是闻到什麽特别的味道呢?我也闻见了耶!是不是别墅装修的时候用了什麽不太优质的材料呢?这可不太好哦,有些带异味的装修材料对人体有害哦!”我微笑着说道,这回我发自内心地笑了。
秦致赫圆瞪双目,指控道:“是你!就是你!你什麽都不用说!就是你放的……”
“啊!被发现了?!真是不好意思!秦总经理,你的脸为什麽皱成橘子状呢?”
“你……”秦致赫指着我,却不敢走下来,我趁机退到底部去,站在平地上就安全多了,我更加肆无忌惮地说:“这件事可不能怪我,俗话说:吃得好放得香嘛!我们可以由此推出一个结论,那就是秦助理做的牛排真的很经典,还有,那瓶红酒也不错!我忘了是四几年的,四三吗?还是四七?嘻嘻……”
“杜、梓、萼!”秦致赫此时像一头受牵制的狮子,只能捂着鼻子在原地向我张牙舞爪。“总经理,您为什麽这麽生气呢?像刚刚这样的情况,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机会碰上的,既然碰上了,我们应该怀着感恩之心去接受它。”
“你……你让我为闻到这……这东西而感恩?见鬼的感恩!你有种就给我站在原地不动!我……”秦致赫突然停顿下来,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我身後,他微皱眉头朝我後面的空气说道:“这是我和这个女人的事,大嫂你别插手。”
大嫂?我回头一看,吓得差点跳起来,还好多年的耐吓能力使我稳在原地。这个美丽的女人是什麽时候到我身後的,我怎麽一点儿都没有觉察到呢?难道她会轻功?no,这种武侠剧里的名词不该出现在这里!我忍不住又多瞟了她一眼,後者对我微微点了一下头,笑得有些诡异,她转向秦致赫说道:“赫,你就别为难杜小姐了,你看她这麽晚了还光着脚跑来跑去,怪让人心疼的!杜小姐,要不你到我这边换套暖和的衣服,怎麽样?”
“呵呵,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我有自己的衣服,就在那……”我抬手指向阶梯下方,结果那里的地板空空如也,甚至连刚刚被摔成四块的手机也不知所踪!这究竟是怎麽回事?难道是我的错觉?还是这里有别的机关?
“那儿有什麽吗?呵呵……杜小姐真幽默。”女人看着我露出淡淡的微笑,好像我刚刚说了一个无聊的冷笑话似的。
“就在那边……”我指向刚刚手机和衣服掉落的地方,再次望过去时,仍然只是一片朦胧的蓝色,好像那里从来没有掉过东西似的。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解释这种非常状况。
“杜小姐一定是眼花了吧?那里哪有什麽东西呢?”董事长夫人笑着说。
秦致赫看向同一个地方,他似乎也为衣物不翼而飞而惊讶,但这种惊讶没持续两秒就被原本的恼火取代。
此时,周围的臭鸡蛋味已消散,他迅速朝我冲过来,我还没来得及躲闪,善良的董事长夫人已挡到我前面,迅速而有效地阻止住那头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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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的“猛兽”。
“大嫂,我一向敬重你,你怎麽能帮一个外人……”秦致赫无奈地说。
“别这麽说嘛,迟早会成为自己人的。”董事长夫人的话无疑像一颗核弹在我脑中爆开!迟早成为自己人?!这是哪个星球的逻辑?
我还没开口反驳这种离谱的论断,秦致赫就先我一步嫌恶地说道:“我们秦家八百年前受了诅咒才会跟她有关系!”
“我宁可受八百年的诅咒,也不可能跟秦家有关系!”我毫不客气地回驳道。
“嗷--”秦致赫突然发出一声怪叫朝我扑过来,凶相毕露,完全没有公司总经理的形像,更像个吵架吃了败仗的无赖,想用武力挽回自尊。
不得不承认,有那麽零点一秒锺的时间里,我害怕了,所以当董事长夫人向我指出一条“光明之路”时,我毫不犹豫地跟着她沿环形走廊逆时针方向走,秦致赫只能在後面无奈地嚷嚷:“大嫂……”
他得到的回复是:“赫,时间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最後他只能恼羞成怒地冲我吼道:“杜梓萼,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董事长夫人闻言微笑地对我说:“杜小姐,你别怕他,二弟就是说说而已,他不会真对你怎麽样的。”
“是吗?呵呵……”我僵硬地侧过脸,回以微笑。
秦致赫的身影在拐角处消失,他的声音却还在环形走廊上回荡:“杜梓萼,你星期一敢去秦氏上班,我绝对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对他的威胁,漂亮女人只是摇摇头对我微笑,我无语。
经过一条阶梯,我和这个漂亮女人继续往前走,我们登上了第二条阶梯,女人指了指顶上的阶梯尽头对我说:“杜小姐先去我那边歇会吧!”
“这是你住的房间?那刚刚你下来的那条阶梯是通往什麽地方?”
“那是五弟的房间,我们商量了点事,呵呵……对了,杜小姐跟赫之间是不是有什麽误会?认识赫这麽久,我还没见他跟一个女人吵这麽厉害呢!”
如此说来,秦致赫岂不是故意针对我?岂有此理!见我外表柔弱,身高不及他下巴就欺负我?如此卑劣的行径岂是一个大公司的领导人所为?我杜梓萼是踩到什麽狗屎运才进了秦氏广告公司?这个广告巨头根本不像各大媒体报导的那样,光环背後原来充斥着阴险、卑劣……
“杜小姐,杜小姐……”漂亮女人在旁边不知唤了我多久,我才回过神来,一看她正直起身,食指刚从阶梯上的密码键盘离开,我无意中瞄到有个字母c的键比其他按键都亮,正暗忖那是不是密码时,女人已热情地把我拉进屋。
正如色狼上司所言,秘密通道都与卧室相通,眼前这张超级双人床就证实了这一点。
“杜小姐不必见外,就当是在自己家里啊!”女人轻轻关上门,微笑着对我说:“你这一次来这里可能不太熟悉,这一层还住着其他六个兄弟,从厅堂的门出去,沿走廊逆时针走,分别是赫、羽、册、棘、竹、朋的房间,每个人的房间都不太一样,呵呵,这些不急,来日方长,慢慢地你就能够轻易辨认自己的房间了。”
这位董事长夫人的话怎麽听怎麽奇怪,怎麽理解怎麽别扭,特别是最後一句话更令我摸不着头脑!
“自己的房间?”
“啊!?不是,我意思是赫的房间……不是不是,我……呵呵……”女人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没法附和着笑,但对方善良的眼神却使我无法对她生气,尴尬之时,目光接触到墙上惊悚的野兽卡通图像,我不由得瞪大双眼--
那头野兽面目惊怖,牙齿似恐龙,眼睛像鹰隼,身形壮如猩猩,爪子利如刀刃,最主要的是整个野兽的形像高度几乎占去了整面墙,看起来栩栩如生,好像下一秒它就会从墙里蹦出来吃人!卡通的背景有远处的豪华宫殿、近处的绿草、小宠物……但这些并没有减弱野兽威摄力,令人解的是这面画有野兽的墙竟与床相对,看着这样一头怪物怎能安然入睡?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佩服起秦家这对夫妇来。
董事长夫人见我惊讶,赶紧解释道:“杜小姐,那是童话《美女和野兽》的卡通版,希望没有吓到你,呵呵……其实野兽的内心并不像外表那样残暴和丑陋,致从虽然不苟言笑,但他也有体贴的时候,对我,对爸妈,对弟弟们都一样;作为秦家的老大,他很早就担起这个家……”
体贴?我很难将这个词与那个曾经罚我写一千句“以後再也不迟到”的董事长联系在一起。如果告诉我张飞缝十字绣、诸葛亮学相扑、曹操打网游,倒有几分可信度,秦致从体贴?简直是天方夜谭!
正想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杜梓萼你在这儿做什麽?”
“呵!野兽!”看到秦致从那张严肃的脸,我条件反射惊呼出声。
“什麽?”秦致从有些难以置信地转向他老婆问道:“她说什麽?”
“我说的是墙上的野兽,不是说董事长您……”後半句刚出口,就惊觉话中颇有此地无银300两的意味,我赶紧闭上嘴巴,不敢再轻易说话了。
“说墙上的,你为什麽看着我说?”
“呃……”我向董事长夫人投去求救的目光,後者即时抱住秦致从的手臂,轻声说道:“老公,杜小姐说的就是墙上的卡通嘛。”
“那只野兽就是我,不过我是你一个人的野兽。”秦致从的语气突然变得格外温柔,甚至说话的同时还亲昵地拥住他的女人,两人情意绵绵,如胶似漆,你侬我侬……董事长好像不是董事长了,漂亮女人却更漂亮妩媚了;而我,是多余的,连电灯泡都不如,因为我不会发光,所以,还是趁早溜吧,省得酸掉一排牙齿。
我悄声退出卧室来到厅堂,这里不像其他房间的客厅那样简单死板,而是处处充满生活的温馨气息,橙色的软皮沙发、卡通抱枕、花瓶中的新鲜玫瑰……目光移到侧面半敞的门时,我才想起几秒前的打算--逃离这一层楼。我迅速走过去,刚溜出门外,眼前的白墙和空荡荡的走道才令我猛然想起这是一条死胡同,唯一的出口在卧室,而卧室中那对鸳鸯仍沈浸在亲密中,若冒然去打扰,岂不是罪过?
董事长夫妇的亲热画面刚被我从脑中抹去,秦致朋就跳到我面前拉着我往左边走。
“你怎麽在这儿?你不是已经去……”
“嘘--今晚这里有脏东西,可能是当初建别墅的时候没做好驱鬼的工作……”秦致朋扭头对我说道,他煞有介事的样子让我想起他恶作剧的本质,上回在公司的电梯和他的车上早已领教过他这个本事了,我使劲抽回手,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别开玩笑了,我是无神论者,你快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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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这座空中花园吧!”
“别动!”他突然紧张地看着我左手边,眼珠骨碌碌地转,好像真有什麽异样的物体停留在那里似的,我下意识地从眼角看过去--只有一堆看不见的空气!
突然间,我的眼前一片黑暗!身体上的触觉和与生俱来的直觉告诉我:中圈套了--身上挣不开的被套证明了这个事实!
“救命啊!救命……”我大声呼救,却被一只大手按住脸,黑手紧贴在我的鼻子和嘴上,黑暗中我喊不出声,连呼吸都觉得困难,随即我听到秦致朋的嚷嚷道:“按准一点,看你把她五官都按移位啦!”
“没那麽夸张,又不是整形的。”另一个男人说道,声音像是秦致棘的。
紧接着我就听到秦致朋的痛叫声:“啊!噢!别打啊!别那麽用力嘛!”
“废话真多!那两下打不死人!”这是色狼上司的声音。
“动作快点,天快亮了!”沈闷的声音像那块“砚”。
他们要做什麽?绑架非礼?不必如此大周章吧?因为我吃了两份牛排?不至於吧?
“哥哥们,快抬走啊!二哥要来啦!”秦致朋低声催促着。我不晓得他们要把我抬去哪里,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腾空,四肢被人架起往不知道什麽方向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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