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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7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言情)
“你没空吗?你不是忙着思考用什麽方式勾引我们秦家的人麽?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说着,他的大手就向我伸过来。
“不要碰我!你会後悔的!”我嚷嚷着,最後还是没有用--秦致赫用力扳过我的肩膀,我还来不及舒展四肢就失去平衡,直挺挺地向地板上的卡通鼠贴去。
啊--呜!全身刺辣辣地痛,我甚至没有力气喊出来,在这种悲剧的时刻,秦致赫连扶我一把的意思都没有,更过分的是,一阵肆无忌惮的大笑充斥了整个厨房!笑声不像是从头顶上方传来的,而是--
我艰难地抬起头,看到门口的秦致羽时差点当场昏厥!我看到他露出两排白牙,上下各八颗;我还看到他的肩膀上下抖动得厉害,因为他在狂笑!最後他竟笑得捂着肚子蹲下来,甚至趴在地上继续笑!这……这实在太不像话了!即使不念及同事之情,至少我还算个美女吧?这块该死的“砚”不是以面无表情着称麽?这已经是第二次他嘲笑我的窘相了!
相较於秦致羽的失控,这厨房的另一个男人表现完全不一样:秦致赫从头到尾都是板着脸,严肃地像凶杀现场的法医,他走到秦致羽旁边观察我,又走回来蹲下端详我,如此怪异地来回走了数次之後,他站定在我正前方,像审判官似的宣布道:“杜梓萼,这就是你的目的吧?刻意贴在墙上搔首弄姿等待羽的出现,只可惜他迟迟没有进来;於是你决定扑倒在地上,制造巨大声响引起他的注意,当他看到你趴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模样就会心生怜悯之情亲自扶你起来,这样一来,你与他亲密接触的目的就达到了!我说得没错吧?可惜羽没那麽容易被迷惑,他看到你这种滑稽的取悦方式就忍不住狂笑,所以你的计谋失败了!”
“我该称赞你是福尔摩斯二代吗?”我一面用手撑起上身,一面怒斥道:“这麽弱智的推理也好意思说出来!你以为你还是学前班看动画片《名侦探柯南》的小孩吗?我可没兴趣跟你讨论这种天马行空的推论!”
我翻了翻白眼,从这个蹩脚的“侦探”身侧绕过去,继而看到门口那尊像被点了笑穴的动态铜像,我不禁仰天长叹:什麽世道啊?摔倒了没扶我一把就算了,我也没奢望得到帮助;但有必要笑得像看卓别林电影吗?
我拖着快散架的身子离开,前脚刚移出门口半步,就听到秦致赫在後面喊道:“狐狸,别走!”
不是在叫我--我内心告诉自己,虽然以我杜梓萼的美貌足以被人误解并冠上“狐狸”之名,但对号入座这种自讨没趣的事我从来不做,於是我继续走自己的路,让某人瞎嚷嚷去。
“勾引不成就想逃跑吗?”秦致赫没有罢休,从後面快步跟上来。
此时,我又重复犯了一个错误:背对着自己的敌人!
他捉住我的手臂往後一扯,我整个身体晃荡了一下就转过去,胸前的衣服突然发生奇怪的变化,好像有什麽东西在衣服下从胸口移到腹部,我如遭雷击--是隐形胸罩掉落了!刚才钉在墙上时出了汗,趴倒在地时又受到碰撞,它在我胸前早已摇摇欲坠,现在被秦致赫一抖,自然就……我想我现在的脸肯定像被泼了青色的颜料。
秦致赫对我的晚礼服底下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仍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问道:“怎麽?知道害怕了?”
这时,那个被点了笑穴的家夥似乎看出什麽端倪,他伸手拉走秦致赫的手,说道:“二哥,你别碰她,哈哈哈……”
我双手捂住腹部那个东西,生怕它从腰侧跑出来,但此举好像更引起秦致赫的好奇。
“不要碰她!”秦致羽突然又好心地重复道。
“为什麽?”
“千万不要碰她!”语气更强烈了。
“为什麽?”……
来回看着两个人一问一吼的,我终於明白秦致羽的居心:他越是劝说得厉害,秦致赫就会越好奇地靠近我,真是心比脸黑啊!
“别拉扯了!”我死死按着肚子背过身去,秦致赫却在身後拉我的手。
“你藏了什麽?”
“别拉了!”
“到底是什麽?”
“别拉了别……”我一时语塞,因为那东西已经滑落到地上了,再说什麽也改变不了事实。
“哇哈哈哈……”秦致羽的笑声此时提到最高分贝。我僵硬地弯身去捡那个羞人的贴身物,秦致赫却快了我一步,他拿起那两片透明的胶状物问道:“这是什……”
话没问完,他的脸色就发生时红时白的变化,五秒锺後,一阵更颠狂的笑声震动了整幢别墅……
☆、1女vs7男5
事实再次证明:现实是残酷的!我杜梓萼这辈子活了二十五个春秋,还没有遇到比现在更糗的事,最私密的衣物当着两个男人的面滑落到地上,还遭到污辱式的嘲笑!
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迅速夺过秦致赫手中两片胶状物,同时抬起高跟鞋,使尽浑身解数往这对“活宝”的小腿各留一个印迹。
在他们的痛叫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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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着全身酸痛穿过中间的厅堂径直奔向对面。卧室近在眼前,只要冲进去把门锁上,与那对变态兄弟隔绝,我就安全了!
“杜梓萼!”秦致赫在後面叫着,秦致羽连喊两声“站住”也追了上来,两人急促的脚步声更平添我的危机感,短短十来米长的客厅突然变得很漫长,我一手抓起裙脚提到膝盖上,不顾形像地大跨步向前冲刺,跑了二十几步之後……耶--我是第一个“踩线”的人!
一进卧室我就顺手关门,背部抵在门板上,看着手里的隐形胸罩,大口喘气的同时有种死里逃生的侥幸。
“杜梓萼,你给我开门!要是等我打开这个门你就死定了!”秦致赫在外面急躁地喊着,接着秦致羽缓慢地开口提醒道:“二哥,她没有锁门。”
仔细一想,我刚刚在情急之下只是把门推到与墙同一个平面而已,好像真的没有做过任何锁门的动作!我把目光转移到与腰部等高的门把手,那里只有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l形不锈钢把手,表面光滑,结构简单。退一步看,整个门面的底色是白的,几乎与白色门框和周围的墙融为一体,上面的图案是由无数个黑色的长方框组成,上下左右全对称,大方框里有中方框,中方框里有小方框,小方框里有更小的方框……一直到门中心,只剩一个小黑点。视线停留在这无数个回字形的框框里,我几乎分不清它们是由一个点扩散成无数个方框还是由一个大方框不断缩小变成一个点,整个图面充其量就是一幅巧妙的几何图形,什麽锁的影子都没看到!
不会锁门?意思是门锁不同寻常?还是……根本就没有装锁?
这时,l形把手突然顺时针转动起来,我马上意识到下一秒门就会被打开,紧接着会有两头伤了腿的“野兽”冲进来!在这个生死攸关的时刻,我果断把高跟鞋甩到墙角,把手中的贴身衣物抛到床上,迅速用身体抵住门,但这招显然行不通--我的双脚在柔软的地毯上被迫滑过一小段距离,门也被推开了一条缝,我甚至能听到秦氏那两兄弟因小跑而微喘的声音!我迅速扫视了卧室内的一切,寻找任何有帮助的工具或逃亡的路径,四面除了那几扇窗户,似乎没有别的能够逃脱的出口,但床前一个白色正方体的小柜子吸引了我--就是它了!只要把它放到门後面,就算他们有千钧之力也推不进来,除非把侧面的墙拆了!
急中生智,大概就是形容我现在的状态吧!
我冲门外喊道:“你们冷静点,可别把门撞坏了啊,先听我解释完再推门进来也不迟!”
“牛排吃完了,红酒也喝光了,你还有什麽好解释的?”秦致赫粗声回道,他说话的怒气未减,但手上推门的力气似乎减弱了些,我赶紧乘机说道:“呵呵……我有个问题想先请教一下秦总经理您。”
第一次用“您”字称呼这个行为反常的男人有点不习惯,不过秦致赫听到我恭敬的话後似乎完全放弃了推门的动作,我趁机整个人把门压回去。
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并给自己足够的时间,我放慢语速问道:“牛排的味道实在是一流,想必做牛排的人本身就有超凡的艺术细胞和脱俗的认知能力,不知是不是总经理您亲自烹饪的?”
说话的同时我已经偷偷把柜子搬到门後面,柜子相临的两边分别抵着门和墙壁,恰如其分地把门卡死,我为自己的杰作兴奋得差点拍手叫好。
“这些奉承的恶心话你单独跟羽说去吧!那瓶四三年的红酒本该细细品尝,却被你这个暴殄天物的女人当成汽水一股脑儿喝光,你……”秦致赫说着又要旋开门推进来,但受到阻碍後便没有心思再跟我“闲聊”下去,而是直接使用蛮力意图把门撞开。
秦致赫每撞一下门,贴着门的柜子也跟着震荡一下,我吓得赶紧用双手按住门,想以微小的力量阻止门震动。
突然,门的内部传出一个类似於机器零件相互磨擦的声音,两秒後,门居然不动了!尽管秦致赫还在撞击,但整个门好像被数万个钉子固定住似的,纹丝不动。
我刚才一定碰到什麽东西了!仔细回想这几秒内我碰触到的东西,似乎只有脚下的地板和眼前的门;地板铺着柔软的地毯,之前已踩过数次,并没有类似的情况出现,排除地面就剩门板了--从刚才到现在,我的手掌一直按在那些黑色方框上,难道这个图案里有玄机?
仔细端详,门板表面平滑,手感坚实,感觉不出图案下面有什麽按钮之类的开关。
太诡异了,秦氏虽然家境富裕,但不至於在别墅里一间普通卧室的门内安装这样高级的机关吧?
这时,门外传来秦氏羽不冷不热的声音:“别力气了,她已经锁上了。”
接到这个信息,我激动得把自己扔到床上,一碰到床垫,整个身子的酸痛感又袭卷而来,我慢慢伸展手脚平躺下来,短时间内不打算动了,但门外两个男人的声音还是毫不客气地窜进耳朵里--
“锁了?她第一次到这儿来怎麽可能知道开关?就凭她那点智商?”
这分明是直接污辱我的智商!我的怒火中烧,猛然坐起身,肩膀却酸疼得无力反驳他。
这时秦致羽回道:“凭她的智商只可能是瞎猫碰到死耗子,估计是胡乱碰触了开关。”
我的智商怎麽了?难道我不可能操控这个门吗?我什麽时候变成瞎猫了?这块“砚”原来跟他的双胞胎哥哥一样擅长出口伤人!
“我今天一定要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这已不是第一次被她戏弄了!”秦致赫又拍门吼道:“杜梓萼,你有胆就按门中央那点给滚我出来!”
难道那个小黑点是开门的机关?笑话,我要是开了门还能活着出去吗?
“不用着急,卧室里还有……”秦致羽停顿了一秒又说道:“一扇窗,离地面有一百多米高,没有绳索和胆量是绝对出不去的,唯一的出口只有这扇门,我们大可以在这儿守株待兔。”
秦致赫冷哼一声回道:“我倒要看她能在里面呆多久!”
什麽?原来我一开始就进了死胡同!我爬下床走到窗前,这里的视野很不错,能够清晰地看到黑色天幕里的星星;但往下看,下面就像一片漆黑的深渊,地面的路灯渺小得像天上的星星,我现在所在的高度可想而知。仔细观察,还能发现星星和路灯的布局一模一样!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地方?回想不久前我还在一楼的舞池里,现在却突然置身高空,那位色狼上司和人事部经理是怎麽把我“搬”到这麽高的地方来的?如果我刚才直接从厅堂那扇门跑出去,是否需要借助降落伞才能到达地面?
眼下这情况,绳索不知道有没有,但胆量我肯定是没有的,至於唯一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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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外面又有两个敌人守着,难道我要在这个地方度过一整夜吗?今晚过後他们就会回去,给我机会离开吗?发生这一连串矛盾,我以後还能在秦氏安然上班吗?
我一下子考虑了很多事情,过去已经发生的,未来即将发生的……最後还是忍不住担忧起现状来:这间卧室实在诡谲得令人心慌,整个空间像白昼一样明亮却找不到任何光源;四面白墙上的卡通看起来很是逼真,墙面像巨大的液晶显示屏,摸上去却与普通瓷砖无异;天花板本是安装灯饰的最佳位置,却跟墙面一样,空荡荡的,仅有一张大型的色卡通图,由许多方形瓷砖拼成,内容是一只小老鼠在烹饪那道着名的ratatouille;衣柜、床和小柜子看起来也只是白色的画有卡通图画的普通木制品;除了这些就是白色的绒地毯和门,再无其他家具了。
反常!实在反常!
一扇看似普通的门内部就有那麽神奇的机关,这间卧室里是否还有机关?会不会像希特勒残杀犹太人的毒气室,冷不丁从某个角落里喷出毒气来让我一命呜呼?据经历过二战时期的犹太人幸存者描述,被关进毒气室的人不是一吸到毒气就死去,而是经过一段漫长的煎熬,虽然只有短短两三分锺,但在这两三分锺里,每一秒都是毒气对人体内脏的侵蚀!每一秒都是难以想象的折磨!
突然,我内心产生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从诞生的那一刻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这麽强烈的意念,这麽强烈地希望自己有超能力,能够飞天遁地离开这间恐怖卧室!即使现在出去得面对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也总比呆在这里死於非命强。
我走到门边,用食指轻碰了一下图案上正中间的黑点,屏住呼吸等待着门的变化,结果--什麽事都没发生。难道是秦致赫骗了我?他说了按门中央那个点,而这里也没有第二个点可以按,难道是我按的力度不足,还是次数不够?我举起食指,把门中心当靶子猛戳,结果还是无效。
“怎麽回事?难道门内的机关坏了吗?”我盯着那个小黑点,门一直没有动静,倒是我左边的衣柜有声响传出。是老鼠吗?这麽高级的别墅不该有老鼠吧?难道是墙上的卡通鼠复活了?no!杜梓萼你想太多了!
我紧张地盯着衣柜,那里的动静越来越大,好像是金属物相互碰撞的声音,难道那里面也有机关?顿时,各种电影的凶险情节在我脑中交替出现:飞刀、毒箭、钉板、大锤……
“快让我出去!我还不想死啊!”我使劲按着门中间的点,将全身力量都集中在食指上--
奇迹发生了!
门内好像有金属零件在迅速移动,我激动得旋转门把手,竟打开了!像是重见天日般,我兴奋地捞起两只高跟鞋奔出去,准备视死如归地面对那对双胞胎兄弟。奇怪的是,厅里格外安静,并没有预期的那两个男人。
此时,卧室里突然安静下来,我轻手轻脚地转身探头往里看,衣柜的门竟从里面打开了!
要推开那麽高的两扇门需要多少力气啊!里面如果是只老鼠的话,必定是千年鼠!如果有机会亲眼目睹这麽神奇的动物也算不枉此生啦!
尽管前一秒我还想着尽快逃离这里,但此刻的好奇心让我改变了主意。我盯着衣柜门前的地板,想象着那双即将出现的鼠脚--黑色的、毛绒绒的、仅有三个脚趾头,因为是鼠,必然在种族里受到至高无上的尊敬,所以外形应该不同於普通的老鼠,趾甲可能会涂上色的趾甲油,甚至脚踝处会佩戴象征权力的脚饰……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鼠的时刻啦--
什麽?一双黑色男士皮鞋?再往上看,是两条穿着黑色西裤的长腿!前一刻才在脑中形成的千年鼠形像此时突然变得模糊,直到看到秦致赫和随後出现的秦致羽那两张极其相似的脸,幻想的鼠形像已完全被瓦解!
“呵!”我暗叫一声不好,赶紧转身逃跑。
“杜梓萼,你给我站住!”
随着这声吆喝,身後皮鞋踏地的声音更加急促,我旋开客厅侧边那扇门冲出去,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地板、墙壁、天花板都是白色的,走廊足有五米宽,我怔了两秒,在这个岔口要麽向左走,要麽向右走,一边会通向出口,另一边也许就是死胡同,而後面还有--我回头察看敌情--咦?没人追出来?门竟也关上了?这是怎麽回事?前一秒还视我如仇敌,恨不得把我宰了做牛排的两个男人突然转性不追究了吗?不!过去相处的那段日子,每当我以为秦氏的某个男人突然变得异常善良时,他们总是一次次地用实际行动来推翻我的幻想!
想到这里,我心都凉了,连脚底也觉得冰凉冰凉的,低头一看,刚刚光着脚跑出来,此时脚底直接接触地板的瓷砖,两只高跟鞋还挂在手上晃荡着。我弯下腰把鞋穿上,直起身来时才发现我竟把隐形胸罩落在他们卧室里了!我本能地用双手遮住胸前,低头一看,还好礼服胸前的摺皱把里面的突出掩盖住了。
先出去再说吧!於是,我向走廊左边迈出了第一步……
时间一秒一秒过去,我从未停过脚步,感觉脚跟越来越酸疼,却没有看到楼梯或电梯的影子,周围全是白的,像仙境,更像迷宫,左手边偶尔还能看到一些外观一模一样的门,右手边一直是空白的墙,确切地说,是一根巨型的柱子,而我一直绕着这柱子走了无数圈,却还没见到出口。
“这就是他们的目的!”我恍然大悟,原来心里一直说不出所以然来的不对劲一下子清晰明了了:秦致羽说“卧室里还有一扇窗”时,我就应感到反常了,室内根本不止一扇,而且他中间有所停顿;後来,他们本可以一人守在卧室门口,一人从衣柜里出来双面夹击的,但他们没有这样做,而是把我从卧室里赶出来,等我把自己困在这迷宫走廊里,他们就“功成身退”了!
想起刚才在卧室的窗台看到的情景,秦致羽也曾说这里离地面有一百多米高,难道这就是公司里那些同事所向往的空中花园?!他们错了!连个出口都没有的走廊,在这里像游魂一样绕一辈子也出不去,根本不值得他们向往!
我干脆脱掉鞋,靠在墙上盯着离我最近的那扇门,也许可以去敲门问下出口在哪里,但如果这是刚才我逃出来的那间房,里面的主人绝不会好心告诉我,说不定还会故意误导我!这里那麽多个门,只有一个是秦致羽的,其他都可能是希望啊!我放下一只鞋,决定顺时针绕走廊走一圈数数究竟有多少间,以确定问路成功的概率。
一、二、三、四……数到第七个门时,我打算回原地拿鞋,却看到秦致赫站在我的鞋旁边,我不动声色地退了回来,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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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是拐弯的,所以他看不到我,但听脚步声,他似乎正朝我这边走来!这里没有第三个人,千万不能被发现,否则这个恶劣的总经理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我的心脏狂跳着,跟着秦致赫的步子一步步後退,不知退了多久,他突然停下来自言自语地吼着:“这个该死的女人肯定勾引其他人去了!最好别让我当场捉奸!”
这是在说我吗?岂有此理?现在又加了“捉奸”这个新词!我握紧拳头,告诉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
这时,我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偷偷望去,秦致赫正用拳头用力捶着一个门,不一会儿,门就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漂亮的女人,女人轻声问道:“是赫啊,什麽事这麽着急呢?”
“请问大嫂有看到一个穿黑色露背装的女人吗?”那头暴怒的狮子客气地问道。
这女人是他大嫂?那就是董事长夫人了?原来是那个给我签租赁合同的女人,难怪这麽眼熟。只是秦致从有这麽漂亮的老婆,怎麽可能看上我呢?胡扯!之前种种误会原来都是秦致赫故意给我穿小鞋的,可恶!
“呵呵……你是说杜梓萼小姐吧?”女人捂着嘴轻笑。
“你见过她?”
“当然见过啦,今天的舞会上还见她跟棘跳了一支舞,不过後来好像被册和朋带走了,那两兄弟太贪玩了,但愿他们没有吓到我们这位乖巧的邻居。”
“那刚才呢?刚才你没见到她麽?”秦致赫急切地问道。
“刚才?我已经上来一个小时了,赫,你别跟我开玩笑哟,你的意思是杜小姐来到这空中别墅了?”女人突然变了脸色叫道:“那可不好,她初来乍到肯定找不到出口!我们得赶紧找到她啊!”
真是个善良的女人啊!我在这儿!快带我去找出口吧--我心里无声地求救着,却听到秦致赫不屑地说:“迷路了最好,可惜她已经找到新的勾引对象了,现在她不知道在谁的房里施迷魂术呢!”
“赫,杜小姐应该不是你说的那样吧?我看她挺讨人喜欢的,呵呵……”
说得太有理了!我心里赞赏不已。
“哼!我沿着走廊走了一圈,只找到一只鞋,看来她是迫不及待去勾引男人了!”
“我想你可能误会杜小姐了吧?她……”女人试图为我辩解,秦致赫却打断她的话,说道:“大嫂你休息吧,我不打扰你了。”
显然,秦致赫不认为自己误会了我,他一开始就把“勾引”的高帽扣在我头上了。眼下我也不顾这顶高帽了,先找那位善良的董事长夫人问路才是最重要的,可是秦致赫这时突然怒气冲冲地朝我这边快步走来,我赶紧快步後退,一连经过两个门,他都没有停下。
他发现我了麽?我光着脚,走路是无声的,他怎麽会察觉到呢?现在只能先退避,能躲多久是多久了。
他一直向我这边走来,到第三个门才停下,接着又抡起拳头对着门一顿猛敲。我看得心惊肉跳,打鬼子也不用这麽狠吧?门都快被他捶凹下去了!
这次开门的是秦致册。
他才刚探出头来,秦致赫就推门闯进去,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大概半分锺後,他气急败坏地走出来,对屋里吼道:“如果让我发现你藏了她,你知道後果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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