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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7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言情)
不管了,我决定继续欣赏窗外的美景。夏日的凉风从车窗外吹进来,十分惬意,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扬起嘴角。
“白痴。”
又是同一个声音,这次没错,准是秦致竹那个煞风景的家夥!
“你说什麽?”我扭头皱眉质问他。
“我说,有人笑得像白痴。”秦致竹毫不避讳地回答,之後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淡表情。
“你说谁呢?”我踮起脚尖与他对视。
“谁应说谁。”
“你……凭什麽这样污辱人?我怎麽说也是人生父母养的!我可是宇宙超级无敌可爱的美女!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没人说你眼睛长到下巴上,笑得很白痴是事实,不必狡辩。”
“秦致竹先生,我什麽时候得罪你,你要这样诋毁我、针对我?”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今天一定要搞清楚。
“你真想知道原因?”
“当然!没有人喜欢无缘无故遭人冷言冷语地讽刺!”
“是吗?那我就告诉你,过来听清楚了……”秦致竹无比认真地向我招了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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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等我好奇地把耳朵凑近时,他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出口:“我、高、兴。”
岂有此理!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息怒,息怒!如果现在表现出生气的样子,那就中了敌人的圈套了!
我深吸了口气准备好好反击时,车已经到站了,我瞪着秦致竹的背影看他下了车离开了视线范围,才稍微平复心中的愤怒。
也好,眼不见为净!
看着窗外熟悉的风景由慢而快地向後移动,我才惊觉错过刚才那一站了!
“司机停车啊!我坐过站了!”
“不好意思啊,姑娘,要到下一站才能停,中途停车可是违反交通规则啊!”
……
经过十来分锺的短途“散步”,我终於走到住的那片小区,虽然在路上吃了不少灰尘,但总算到家了,我忍不住对着大门叹息:“生活真不容易唉!”
没想到我还没开始按密码,门就向两侧拉开了--
“阿册~~等等人家嘛!”一个卷发女人在里面粗声喊着,接着整个身体扑了出来,而此时站在门口正中间的我对这种突发状况一时不知所措,两条腿像硬化的石膏定在原地。我,忘了躲避。
眼看着那张唇比血红、口比碗大的嘴向我贴过来,我鼻子一酸,眼泪从泪腺直逼眼眶。
天意弄人啊--
上次在公交车上,我把初吻给了扶手杆,至今还没有完全从那场尴尬的恶梦中挣脱出来,没想到今时今日,我杜梓萼二十五年来一直小心谨慎、守身如玉,第一次跟人类接吻的对象竟是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身形彪悍的女人!她脸上涂的粉底没有两毫米厚也有一毫米厚,像一层凝固的奶酪;张着的大口露出一排黄牙,像是经常抽烟的结果;还有那对浓密的假睫毛,足有两厘米长,眼睛一眨就像两把扇子在扇动……此人惊心动魄的五官看得我心都寒到冰点了……
快逃啊!快逃!
内心一个声音强烈地呐喊着,然而我动不了,此刻,自称“天不怕的不怕”的我不得不认同某科学家的研究结果:当生物遇到的恐怖因素远远超过神经所能承受的能力时,并不像旁观者认为的那样能够本能地避开,即使意识仍然清醒,肢体却不听使唤。
神经系统正常情况下是这样运作的:信息由感受器接,通过传入神经元传递到中枢神经,再通过传出神经元传递到效应器,从而付诸行动;但是,当我看到那张惊怖的脸孔时,几乎全身肌肉僵硬,有部分肌肉在颤抖,想必是效应器出了问题!
神啊!把我搬离这个位置吧!哪怕是半米也能拯救我的第二个吻啊!
短短两秒锺的时间,我想到了人生的种种阴暗遭遇,此前尽管遭到一些“咸猪手”非礼,但从来没像现在这样──即将失去宝贵的第一次与人类的吻!然而,那对“小扇子”扇动着粉底的味道靠过来,从我的左脸轻轻滑过,紧接着一个庞大的身体在我面前直挺挺地扑倒到地上,“轰”的一声巨响,我感觉到地面震荡了一下;同一时间,前一秒还抓着我往旁边拉的手松开了。
“你那麽期待接吻吗?你是接吻狂吗?”身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的身体仍僵直得不能动弹,只能看着那个粗犷的女人在我面前挣扎着嗷嗷大叫。
这个奇怪的女人穿着小号的贴身吊带衫和超短裙,以至於把衣服撑得严重变形,线缝开裂得几乎可以看到里面白净的肌肤;高跟鞋也小得过分,脚後跟突出鞋面足有两厘米多,更夸张的是那十个粗大的脚趾头上还涂了血红色的指甲油!整体看来,女人粗壮的程度超出了一个正常女性可能达到的极限,她的脖子和腰都比一般的女人粗,手臂和大腿的肌肉成块成块的,很是结实,小腿上的毛很多很长……
“看够了没有?”身後的男人不耐烦地把我拉了一下,我才稍微恢复正常,一看竟是那块“砚”,他板着脸,像黑暗中的死神阴森森地瞪着我,薄薄的两片唇再次发出冷冷地声音:“我们秦氏的男人不是你想亲就亲,想看就看的!”
“她是女人啊!”我指着地上的女人反驳道。
这时,那女人两手撑着水泥地面敏捷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一看竟跟秦致羽差不多高,而且看上去完全不像扑倒在地上摔伤了的样子,她晃悠着手中跟她身形很不协调的致小提包,尖声说道:“人家今天是女人啊!”
呃?这声音怎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呢?
我盯着那女人,她大大咧咧地跨一大步到我面前,同时她胸前那两团巨大的东西也用力地抖了几下。
“人家今天要跟杜小姐一起,谁也别拦我。”女人亲昵地抱住我的手臂,我低头一看──差距啊,她的手臂一个相当我两个粗!手臂上的毛比我的眉毛还浓!
“啊!”我急促地甩开他,差一点,他那张“奶酪脸”就要贴到我脸上了!
秦致册这时才从门内现身,一走出来就拉住我的手,感慨万千地说道:“美丽善良的杜小姐,你总算来了,我快被老七折腾惨了!”
“老七?”我顺着他的目光转向那个怪异的女人,脑中迅速搜索秦家老七的相关信息,没错,老七就是年纪最小的秦致朋,马上,我就得出一个结论:那个魁梧的“女人”就是秦致朋将自己的形像一毁再毁,心打扮的结果!
哇--神啊!快赐我个马桶吧!那修长的睫毛,夸张的眼影,浓厚的粉底,一晃一晃的耳坠,血盆大口,巨大的假胸,虎背熊腰,粗壮的腿……
噢!我真的受刺激了!眼前一黑我就晕了过去……
後来,我被一堆人的激烈讨论吵醒了--
甲说:“我想让她穿黑色的晚礼服。”
乙说:“不行,我们杜小姐穿白色洋装好看!”
甲又说:“杜小姐是我的,不是我们的!别忘了刚刚是谁把她吓晕的!”
丙说:“行了行了,你们到底打算怎麽处置她?”
丁说:“吃了吧。”
啊!食人族的?
我大气都不敢喘,微微掀起右眼皮又马上盖回去。这短暂的睁眼瞬间,我看到近处有玻璃窗,还有长形皮椅,只是空无一人,眼皮底下有几条穿着西裤的腿,但只能看到膝盖的部位,可见是现代人,於是我想掀左眼皮再确认一下,这时丁又催促说:“快吃了,别婆婆妈妈的!”然後就有人抓住我的手臂,我忙喊:“别吃啊!”
一睁开眼睛,眼前有三张熟悉的面孔,依次是:色狼上司、人事经理、客户经理,他们一起俯身看着我,像在看史前怪兽似的。秦致朋早已脱胎换骨,穿上正式的西服,他嘴里含了块寿司又吐出来,惊讶地看着我:“有毒?”
“呃……没有没有,吃吧,你吃吧,呵呵呵……”我摆摆手,心里直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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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环顾四周,这里像是在车上,因为玻璃窗外偶尔能看到电线杆或树木。
“现在到底要去哪里?你们快做决定,呆会儿上了高速公路就不能改变主意了。”前面的人问道。我坐起身,寻声看去,那块“砚”双手握着方向盘。
我扭动了一下,想换个舒服点的坐姿,却发现臀部下面的东西似乎很有弹性,不像一般的坐椅,伸手一按竟按到一个香肠状的硬物--
“噢!”秦致朋低哑地叫了一声。
“怎麽了?”他旁边两个人同时把脸转向他,我也赶紧转头看他,他微皱着眉头,脸色暴红。
就在那一刻,我们四个人,包括秦致朋自己,同时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到腹部以下的位置--那里搭放着我的左手!
“啊!”我震惊地弹了起来,踉跄几步靠在他们对面那排椅子上,寻思着自己刚才摸到的是什麽“东西”。
“她摸了我那里……”秦致朋突然哭丧着脸指着我控诉道:“你要负责我一辈子哦!”
“我没有!我不要负责,我……”狗急跳墙就是形容我现在的处境,我想打开车门跳出去,但这扇门的结构跟平时坐的出租车和私家车好像不太一样,於是我摇下车窗,准备上演一场跳车特技。秦致朋却突然拉住我,笑得很邪恶,说道:“你跑不了啦!我可是很清纯的,这是人家第一次被异性摸,你一定要负责!”
呜……我惊恐得瞪大眼,眼泪不知不觉就从眼角滑出来。
这时,秦致棘大笑了几声说:“老七,看你把人家弄哭了,别开玩笑啦!”
“就是!就你那德性不知跟多少女人玩过了!”秦致册赞同道,移到我旁边把这个恶作剧大王拉回去,然後自己取代了他的位置。
秦致朋不满地嚷嚷道:“人家真的很纯洁的,杜小姐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瞟向我,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脑袋在我脖子上左右上下扭动了几下,我傻笑着敷衍过去。
过了一会儿,前面的秦致羽说:“给你们一分锺时间考虑,要上高速还是去服装店。”
“当然是服装店啊!”後面几个男人同时回道。
秦致册转过脸对我说:“今晚要把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定会让你成为舞会的焦点,作为你的舞伴,我将无比荣幸邀你共舞。”
舞会?我猛然想起这个被同事们讨论了整整一个星期的话题,下班时我只顾想着双休日的计划,一时把舞会的事抛到脑後,也许我压根就没想过去参加这种舞会吧。
“现在我们是在去舞会的路上吗?”我问道。
“bingo!”秦致棘笑着答道,“我们打算先把你包装一遍。”
“不不不,不用那麽麻烦。”
“难道你准备穿着这身牛仔裤和花衬衫站在舞池里?看来我的审美观确实很独特啊!”秦致朋说完,便毫不客气地放声大笑,笑得我更加郁闷。
“什麽审美观我不管,我没打算去舞会,你们让我在这里下车吧!”
“什麽?”三个男人同时叫起来,声音之大震得整个车身都晃了一下。
“搞半天,人家不想去,四哥你怎麽说她是你的舞伴啦?”秦致朋扭头问秦致册,後者马上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对我说:“善良的杜小姐,我们那天不是说好了麽?今天你要当我舞伴的啊!”
“秦总监,你肯定会错意了,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你什麽,我当时是回你一句‘到时再说’。”
秦致册闻言,尴尬地向对座的两个人痴痴地笑,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笑得我心里发毛。
接下来,这三个男人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连珠炮轰--
“杜小姐,你就可怜可怜我四哥吧,他在花丛里摸爬滚打这麽多年,好不容易遇上像你这麽可爱又温柔女人,实在是八辈子难遇的好运啊!”
“四哥虽然好色,但我有预感,他从此以後只对你一个人好。”
“我上辈子或是上上辈子肯定做了什麽拯救人类的大事,不然怎麽会遇到你?没有你的地方不是人间,没有你的舞会不配称为舞会,没有你……”
噢!释迦牟尼~~
噢!阿拉~~
噢!耶稣基督~~
我内心连呼三声向诸神求救,这三张嘴一开口比十个我妈还厉害,我的耳朵快受不了啦!唯今之计,只有妥协了。
“够了够了,我去还不行吗?”看着三人的笑容,我心里直骂他们卑鄙,什麽时候有人跟我站在同一战线上与我同仇敌忾呢?原本想在t市结识新朋友,没想到还没伸出友谊之手,几乎所有人都对我避而远之了,至於原因,不难猜到,就是秦氏这个庞大的“团夥”使我成为众矢之的,孤立无援!
“到了,给你们二十分锺。”秦致羽停稳了车後便自顾自地闭目养神。
“谢谢三哥。”後座的三个男人很有默契地说着,便拉着我下车。
此处已接近郊区,却有一家高档的女装店,若不是周围还是其他大大小小的商店,我几乎要以为这家服装店是他们用法术变出来的幻象。
店主客气地向我们介绍了几款不错的晚礼服,最後秦致朋选了“一小块黑布”兴奋地跑过来,说道:“就是这件了,杜小姐快穿上试试!”
“老七,你存心让人喷鼻血吗?”秦致棘一手夺过去,毫不害臊地当着所有人的面摆弄着看。
这件晚礼服虽然布料少得可怜,但整体看上去感觉还不错,我也一眼就喜欢上它。
“ok!就这件吧!”我伸手一捞,手感柔滑细腻,还不错。
“唉!杜小姐你真要穿这件啊?”秦致册有些意外。
“没时间挑了。”我招来店员,让她给我一个隐形胸罩。
“您是34b吧?”对方问的声音虽然不大,但站在不远处的秦氏三兄弟都投来好奇的目光,我赶紧拉着店员到一边耳语,但眼角的余光看到他们几个都笑得弯下腰,该死的!这种敏感的问题,他们就算听到了也该装作什麽也没听到,真是太没教养了!
我赶紧穿好礼服和店员给我搭配的黑色高跟鞋,提着自己原先穿的衣服径直走出去。
我打开车门钻进去,那块“砚”好像被我这身装扮吓到了,直愣愣地盯了我五秒才假咳一声朝店里的男人喊:“赶紧买单走人!”
☆、1女vs7男iii
开往舞会的路上,我还在为女装店的事耿耿於怀,原本是36c,店员却目测为34b,难道我的外表看上去很“没料”吗?不过这身黑色的露背削肩晚礼服,光是想象就觉得很性感,穿上时滋生的优越感更是难以言喻!
礼服长及脚踝,远看像一缕黑色的绸缎,背部全露,一直开到臀部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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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长及背部的直发遮盖下偶尔露出雪白的肌肤,黑色绒布紧紧包着臀部,股沟时隐时现;前面上身部分巧用摺皱,该遮的地方都巧妙地遮住了……这一切看起来都赏心悦目,难怪一路上秦氏那三个男人百分之九十的时间都把目光定在我身上,连那块“砚”也时不时地从後视镜里偷看我。服装面料的质感相当好,想必价格不会低於五位数,而秦致册那家夥也不惜掏腰包买下来,谁叫他硬要我来参加舞会,这就是代价!
进入郊区後没多久,秦致羽就把车停在一幢奇怪的建筑物前面,周围已停了好多私家车,想必是其他同事开来的,只是那幢建筑物更像迪士尼乐园,而不像举办舞会的场所,但中间那个宽大的入口处传来的音乐声却告诉我:那里面就是举办公司年度舞会的地方。
现实与想象差距太远,以致於我在车里愣了好一会儿,直到他们都下了车,秦致册在车外催促:“杜小姐请下车,我们一起进去吧!”
秦致棘也说道:“杜小姐一定要赏脸跟我跳第一支舞哦!”
这时,秦致朋抗议了:“不行不行,她刚刚摸到我的重要部位耶!为了补偿我神上和肉体上的损失,杜小姐今晚应该做我的舞伴,你们都没份!”
“去去去,这年头被摸的人多了去了!”秦致册一手为我打开车门,一手拦着秦致朋,不让他靠近我,还对他嚷着:“别人摸你是你占了便宜,要是觉得吃亏,我的让你摸回去啊!”
哇--这两兄弟真够另类的!
我迅速下车走向建筑物,如果再听他们俩的对话,只怕我会当场吐出来,转念一想,晚饭还没吃,估计也吐不出什麽来,最多吐几滴胃酸和胆汁。
此时,走在最前头的那块“砚”已经步入会场,秦致棘也紧跟着走到我的左侧与我并行,秦致册在後面摆脱了他们家老七的纠缠,加快脚步赶上来,落在最後的秦致朋冲着这边嚷嚷道:“四哥,你要恶心死我啊!放心,我要搞同性恋也不会对自家人下手的!”
“杜小姐,”即将走入会场时,秦致棘突然唤了我一声,伸出右手轻拥住我光滑的肩膀,同时温和地问道:“你一定觉得我们家的人性格很奇怪吧?”
我抬头看他,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此刻的秦致棘斯文得相当诡异,比起上班时所见的他简直判若两人,他是不是有什麽企图?
“呵呵……”我扯着嘴,笑得沈鱼落雁,违心回道:“不会啊,我觉得你们都很有趣。”有趣得可以杀死一只猫!
传说猫有九条命,至少能死八次,如果我是一只猫,对付秦氏那七个男人绰绰有余。
喵~~唔,我杜梓萼来了!
穿过刻着米老鼠和唐老鸭浮雕的大门框,我感觉到现场的热闹气氛更加浓烈,舞会还没有正式开始,宽阔的大厅四处传来轻快的小夜曲,人们相互打招呼,乐呵呵地敬酒。
我原想摆脱秦致棘,然後找其他同事或者商业上的合作夥伴聊天,因为这位客户经理从下车到现在一直对着我笑,笑得很是惊怖,怕是要对我做什麽歹事;只是我还没使出“金蝉脱壳”之计逃离,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讽刺道:“杜、梓、萼,你勾引人的功夫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在如此美好的舞会上能够这麽扫兴的也只有秦氏的男人了,我寻声望去,意料中那张冷酷的脸如期出现,秦致赫环抱着一个性感美女,脸色铁青地向我们走来,一路数落道:“撇开饥不择食的册不说,先是把有妇之夫的大哥耍得团团转,再是连铁石心肠的羽也被你买了,竹天天陪你一起坐公交车上下班,朋也失去理智说你的好话,现在连棘也被你勾去了魂!你这女人真是大小通吃,恬不知耻!”
我又羞又恼,正要发作,却被他身边的女伴打断了,她娇嗔问道:“赫,是真的吗?她这麽厉害啊?”说着她曲起膝盖,整条大腿从旗袍里伸出来,在秦致赫的西裤上磨蹭着,细长的五指像爪子一样覆在他胸膛,这些赤裸裸的诱惑举动看得我面红耳赤,我尴尬地转向左边的秦致棘,後者正笑嘻嘻地看着我,像是等着看好戏;我扭头转向另一边,他的手仍搭在我的右肩上,手心传来的温度还没到心脏就变凉了,世态炎凉,由此可见一斑啊!
哀叹不到一秒,秦致赫又指着我控诉道:“少装模作样,不就是被他拥着肩膀就一副羞涩的样子,虚伪、做作!”
“岂有此理!秦致赫,你……”我正准备不顾形像地开骂,却听到後面有人在大声叫唤我的名字,回头一看,秦致册和秦致朋两个人正朝这边飞快奔来。
一时间,他们俩突出的举动几乎把全场人的目光都抓到我身上,突然成为众人的焦点让我有点难以适从,令人咋舌的是秦致朋一跑过来就口无遮拦地说道:“杜梓萼小姐摸了我的重要部位,你今晚可要对我负责啊!”
“噢!”
“重要部位?!”
“是哪里?”……
他的话像一颗核弹在整个舞会爆开,引起阵阵尖叫和议论,我看到许多女人目露凶光,仿佛我就是当年偷食禁果的夏娃,就是罗马人眼里的埃及艳後!此时唯一值得欣慰的也许就是现场一些男人投来赞叹的目光。
“杜梓萼!”秦致赫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立马推开他身上的女人,揪起秦致朋的衣襟追问道:“朋,给我老实交代,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究竟摸了你什麽地方?”
“秦致赫,你凭什麽骂人?那件事纯属意外,根本不是我故意的!”我刚一反驳,秦致朋就委屈得哭丧着脸说:“杜小姐你怎麽可以说那是意外呢?就因为你这一意外之摸,我这二十四年来守身如玉的贞洁都毁了,你让我以後怎麽见人呢?”
秦致朋的话令我哭笑不得,仿佛我强暴了他似的,这下全场都炸开了,许多人都围过来对我指指点点,就差直接绑我去浸猪笼了!更令人遗憾的是,那位色狼上司竟在这个时候口不择言地为我反驳道:“在车上发生的那点小事,你就别提啦!”
“哇--在车上那个啊!”我听到几个女人同时尖叫起来,全场因为“车上”这两个字掀起轰然大波,如果说之前的舞会现场是一锅沸腾的热水,那现在就全部升华化为蒸汽了。
“安静!”秦致赫暴怒地大吼一声,额头上浮起几条青筋,像一头准备吃人的怪兽,所有人都吓得安静下来,四周围隐藏着一股肃杀的气息,我甚至感觉到空气中飘浮着的音乐都对我充满敌意!
“大家喝酒的喝酒,跳舞的跳舞,该干嘛干嘛去!”秦致赫挥挥手支开那群好事的观众,看客们似意犹未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你、你、你、还有你,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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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秦致赫指着他那三位兄弟和我气急败坏地命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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