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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7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言情)
这时,我的肚子又发出严重抗议。
“你肚子饿了?”
“跟你没关系,甭想借此分散我的注意力!”说着,我手肘一顶,秦致赫退了一步避开我的撞击,我趁机起身往电梯方向移步,却听到那个女人尖锐的叫声,回头一看,一条薄毯应声落地,女人一丝不缕地站在那里,惊慌地用双手遮住胸部,但此举显然欲盖弥彰,那双涂了红色指甲油的细手搭在她胸前反而变成整个胴体美妙的点缀。
不知秦致赫是不是被她的娇态迷惑住了,我才得以逃离了危险区;但好景不长,离电梯还有五米时,就听到他在後面喊:“站住!”
同时那个女人追着他嚷着:“赫--人家冷嘛!”
我惊慌地再次回头察看敌情,秦致赫已经甩开女人,快步向我走来。
神啊!救救可怜的受苦受难的我吧!
眼看秦致赫快步逼进,我拖着伤脚的移动速度还不及他一半,此刻,我恨不能穿墙遁地钻进电梯里!
意外地,电梯的门像是听到了神的指示突然打开了。
我怀着感恩的心情一头钻进电梯。
“噢!”一声低吟从头顶上方传来,所有的一切仿佛瞬间回到昨夜十二点──同样一声短促的痛叫,同样的情景,电梯外那对男女的声音清晰可闻,我的呼吸和心跳声也能隐约听见,唯独刚刚那一声单字的痛吟好像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我抬头一看--呵!秦致赫会忍术?他竟在短短几秒内遁入电梯里?我捂住嘴,连连退出电梯。
“噢!”这次是我的声音。
全身受到前後两个钢铁般的身体严重撞击的同时,我听到那个女人尖叫了一声,继而是她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我扭头想看看发生了什麽事,女人已不见踪影,在我面前的只有一张铁青的脸,像一堆风化已久的牛粪--又臭又硬!这是秦致赫的脸,那麽电梯里那位肯定就是他的双胞胎兄弟秦致羽了!
呼--原来是自己吓自己,哪有什麽另一个世界,我松了口气,但此时的处境并不比撞鬼好到哪里去,夹在两个男人中间,典型的汉堡阵势,而我就像汉堡中间的肉片--扁了,只差被挤出汁来。尤其是肩胛和肋骨又痛又麻,我连抬手揉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秦致赫突然退後一步,我顿时失去支撑,脚一软就瘫下来,像个布娃娃一样从秦致羽身前滑落,只不过我是有生命的,所以当臀部着地时痛得我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可恶的是这对双胞胎没有一个打算扶我起来,只听到秦致赫问秦致羽:“这麽晚你回公司做什麽?”
“作业。”秦致羽简短地回道,然後弯下身从我怀里走那十张纸。
“你打算把它们交给大哥!”秦致赫气冲冲地走进电梯来,大有大打一场的气势。
你们要打架是你们的事,不要殃及到我这个无辜的可怜人啊!我心里祈祷着。
秦致羽不缓不急地说:“这是大哥交代的事。”
“你明知道他这麽做的动机,你难道想看着大哥大嫂因为这个女人闹翻吗?”
“那不关我的事,我只负责履行职务。”秦致羽面无表情地回道,完全像个会说话的机器人。
“我现在以总经理的身份命令你把这些破纸撕了!”
呵!又要撕我的心血?!我瞪大眼抬头看秦致羽,後者仍是面无表情,估计即使让他一个人关在密室里看恐怖片,他也不会有什麽表情。
“现在已经下班了,你只是我二哥。”
“那我以二哥的身份命你把它们撕了!”
“大哥先交代我带给他的,等它们到了大哥手上,你随便撕。”
他们说话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又关,关了又开,最後秦致赫骂了秦致羽一句“你肯定是疯了”便愤然走出去。
秦致羽没说什麽,直接按了一号键,电梯门关上後就是诡异的安静。
我试图用手撑着地站起来,但肩膀根本使不上力,呜……不会是废了吧?他不打算扶我一把吗?我身上的伤多少跟他有关系吧?
结果是残酷的--电梯到达一楼时,他径直走了出去,头也没回。
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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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冷血动物啦!他竟对浑身是伤的我视而不见?!
不一会儿,电梯门又自动关上,一直上升,我看到数字四十五的按键在闪动,是顶层的人要下来!是刚才那个女人还是秦致赫?不管是谁,找个人来救救我吧!
九十秒锺的孤独寂寞过後,从顶层进来的是秦致赫,我赶紧放下自尊向他求助。不同於秦致羽的面无表情,他回应我的是从鼻孔里呼出来的一声“哼”,脸上的表情似乎嫌恶居多。
难道他也准备把我丢在这电梯里过夜吗?怎麽可以这样?
直到电梯抵达地下一层,秦致赫仍惜字如金。
“秦、致、赫--”我大声喊他的全名,却只看到他的身影渐渐隐入昏暗的地下停车场,最後我听到汽车发动开出去的声音,电梯门自动关上後就不动了,绝望和恐惧也同时爬上心头--四面八方都是镜子,尽管镜中人是熟悉的自己,但静夜里这种情境下,总能让人轻易联想到一些灵异事件!
杜梓萼,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哪有那麽多灵异事件让我碰上?
自助者天助,我决定自己站起来!
我倚着墙,用左脚一点一点地抵着地板站起来,好不容易快站稳了,又贴着镜子滑下来;第二次,又滑下来;第三次,滑下来;第四次……
无数次之後,终於站稳了,我搓搓手掌,兴奋地按下数字一,电梯升到一楼。
“当”一声後,门打开了--眼前出现一双脚,穿着米色的休闲鞋,往上是两条长满脚毛的小腿,腿部的肌肉看上去非常结实,再往上看是米白色的五分裤,然後是同一色系的t恤衫……
我心中大喜,难道是上天派白马王子前来搭救我?
抬头一看,是一张俊美的笑脸,对方笑得眼睛都咪成一条线,眼角两条鱼尾纹更增添他的魅力,白净的脸上两片性感的嘴唇向两边咧开露出一排整齐健康的白牙……
噢!我几乎醉倒在他的笑容里!
“我受到天使召唤来搭救处在困境中的人。”他说道。
“谢……谢谢你,你真是好人!”我感激地差点想扑上拥抱这帅哥再亲一下,但下一秒回过神,才认出对方是行政部那位曾经问了我三个变态问题的秦致朋,前一秒所有美好的想象全被他那几个面试题目给击退了。
他走进来欲扶我出去,双手快接触到我的手臂时却突然移到我身後去--
“哥们,什麽时候来的啊?”
“什麽?”我问着,艰难地回转身,後面什麽都没有!那他是在跟谁说话?我吗?我明明是女的,怎麽能叫“哥们”呢?
“好久不见,这两天过得好吗?”他又问。
这句话比较有根据,从面试那天到现在,我和他确实有两天没见了,於是我笑着回道:“呵呵,还好,还好啦!”
结果他却转过头对我说:“不好意思,那句话不是跟你说的。”
呃?那是跟谁说的?後面没人,他能跟谁说话?
心里忐忑不安,却听到他说:“我们一起走吧!”
一起?他要让一个透明的“人”跟着我们?!
我上下左右前後都仔细查看了一遍,周围几面镜子里都只有我和秦致朋的影像,并没有第三个人!那麽他说话的对象是……
没能多想,我眼前一片黑暗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什麽时候,我渐渐醒来,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周围很暗,仔细一看,我躺在汽车的後座,窗外的路灯缓缓地向後移动。
“你说去了南极洲,那麽冷的地方你也去?……对哦,你是没有知觉的……”前面的人继续说道,我努力用手撑起上身,开车的人正是秦致朋,但副驾驶座是空的!而他一直在那里对一堆空气自言自语,难道空气里真有我看不见的东西?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躺下,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你们这样其实也不错,想到任何地方去都不用花钱,直接飘去就可以了。”
“对了,哥们,咱们那麽长时间没见了,今晚去喝两杯怎麽样?”
我偷偷用小指挖了挖耳朵,仔细听,并没有什麽人回答他,却听他说:“嗯,就这麽定了,一会儿送我同事回家,我们就去酒吧!”
“今晚不醉不归啊!哈哈……”
……
秦致朋继续跟他的“朋友”聊天,尽管心里有无数疑问,我一句话也不敢问出口,如果问了必然泄露我的恐惧,不能问!
於是,我一路提心吊胆到家门口。
☆、误上贼船iv
我不知道我那晚在电梯里晕过去後发生了什麽事,但应该不是坏事,因为第二天我醒来後,右脚竟神奇地不疼了;不过有件事可以确定,那就是秦致朋有阴阳眼--
传说有阴阳眼的人能够看到常人所不能看到的东东!
我又惊惧又好奇,想向他打听平时都看到些什麽有趣的东东,但那天之後他请了几天假,再後来,我也忘了去问了。
第三天上班似乎一切正常,没有迟到,没有怪胎董事长,没有变态总经理,也没有那块“砚”;不过一进创作部,色狼上司就跑来找我“闲聊”。
“杜小姐,那件事考虑得怎麽样?”
“什麽事?”我以为假装不知道,他就会放弃,没想到他还是继续厚颜地问道:“就是……你选择我还是董事长?”
两个都不要!你们秦氏的变态男人,我统统都不要!内心呐喊着这句话,却没敢说出口,一旦与上司闹翻,以後的日子无疑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我最後还是很懦弱地说:“董事长已有家室,我不可能去破坏他人的幸福;至於秦总监你,事业正处於如日中天的时期,我不希望让感情影响了你的前程。”
神啊!杀了我吧!我杜梓萼为什麽会说出这种恶心的话来?!让我饮鸩而死吧!
我还在强烈的忏悔和自责中,秦致册那只毛手又爬上我光滑的肩膀,他那迷离的眼神更令我全身起鸡皮疙瘩!
“不影响不影响!杜小姐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我秦致册这辈子就认定你了!”
啊--这是什麽意思?我不小心对上他那双色咪咪的眼,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杜小姐冷吗?是不是空调开太凉了?要是冻着你可真是我的罪过了!”说着,这位色狼上司几乎要张开双臂扑过来抱我,我赶紧溜到坐椅上,让他扑了个空。
“秦总监应该挺忙的,”我几近抽筋的脸勉强挤出笑容对他说道:“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说完,我真想刮自己两巴掌!是他打扰我工作啊!
杜梓萼,你这胆比鼠小的女人怎麽尽说反话!
“唉!你看我,一见到你就沈醉了,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是




1女7男(H) 分卷阅读9
想通知你去参加一个公司的讨论会的。”
我心里翻了几下白眼,不得不佩服他溜须拍马的能力简直远远超过一个好色之徒应该俱备的。不过,很快地,我就发现秦氏广告公司有这方面口才的还不止他一个人,而且跟他相比,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
“哦!是杜小姐啊!第二次见面,你又变漂亮了!”说话者是客户服务部的经理秦致棘。不知道为什麽,我总觉得自己就算是隔壁家的狗阿福也能轻易听到他这样的赞美。於是我马上从赞美中清醒过来,象征性地笑着跟他握了握手。
此时,会议室那张长方形的大桌上已经围坐了很多人,桌子中间放了个电压力锅以及一些司空见惯的配套产品,比如内胆、饭勺、量杯、电源线、说明书等,这种配置和外形,市场上各种品牌的同类产品多得吓人,优秀的广告更是不计其数,如何让产品在市场上争得一席之地,除了保证质量,还必须有一个好的宣传媒介,才能第一时间抓住消者的眼球,所以广告的作用就无可厚非了!
“我们这个大方牌电压力锅很普通,煮饭、煲汤、炖肉、煮粥……这些自动功能都没有什麽特别的,它真正的特别之处在於……”秦致棘突然停顿了一下,转向我,问道:“我们漂亮的创意总监杜小姐,你认为它会有什麽特别之处?”
我正盯着那个锅猛瞧,说实话,这东西既不是大品牌的产品,又没有什麽特别吸引人的功能,就是摆一百个在卖场的货架上,我也不会多瞅一眼;除非它有其他肉眼看不出的特点!
於是我反问道:“锅的内胆从这里丢到一楼会变形或破裂吗?”
“呃?!”他有些错愕,停顿了一秒才笑着说:“这个有待考证,不过内胆确实有很好的抗震、抗摔功能,杜小姐真是聪明、好眼力啊!”
我抬眼瞟了他一眼,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时,坐在我旁边的秦致竹冷不丁地说道:“只要降低标准,任何有生命的物质都可以用‘聪明’两个字来形容,我们不是常常夸家里的宠物猫宠物狗聪明麽?”
他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清楚,而且几乎所有的人听完他的话後都在窃笑。
我皱着眉头看向他,他那张清瘦的脸并没有因为说话的内容而表现出喜怒的情绪。
他这样说是什麽意思?我有些恼,但更多的是疑问--难道我在什麽时候什麽地点无意中得罪他了?
秦致棘当即说:“话虽如此,但是,宠物可都是很可爱的小动物!竹,你这麽说是在间接赞美杜小姐可爱吗?”
经这位客户经理一说,场面似乎没那麽僵,这件事大家笑一笑也就过去了,我却一直耿耿於怀。尤其是这一天下午,我终於能够按时下班乘公交车回住处,却在刚走出公司时遇到了秦致竹--那个连跟他打招呼都没劲的怪男人!
本以为尽管上班时有矛盾,但毕竟同事一场,所以我想也没多想就向他打招呼:“秦致竹,你好。”
结果--
他微转过头,自上而下地打量了我一遍,下一秒,干脆地扭头继续走他的路!那动作、那表情、那眼神简直挑衅到了极点!
杜梓萼,你肯定是疯了才想起跟这个孤傲冷漠的家夥打招呼!下次再也不许……
我心里警告着自己,却远远地看到秦致竹走向一个公交车站,那也正是我回去时等车的地方!更远处,我看到我要乘坐的公交车已向车站的方向开来,我赶紧沿着路边跑过去。
“嗨,美丽的杜小姐,愿意让我送你回家吗?”正冲刺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我扭头一看,是一辆黑色奔驰,秦致棘摇下车窗,从里面探出头来,嘻皮笑脸地看着我。
杜梓萼,这实在不是什麽好兆头啊!这个男人也是秦氏的,他绝不会好心到哪里去!
“谢谢秦经理,不过我得赶着去坐公交车,再见!”说完,不等他回答,我就踩着运动鞋跑了。
话说,自从第一天上班的“幸运”遭遇後,我对高跟鞋那东东就产生了严重恐惧感!从此,牛仔裤和平底鞋就是我的最佳选择。
挤上公交车後,才发现秦致竹竟也在车上!这倒是为哪般?他不是秦家的人吗?为什麽他的兄弟们都开名车,他却寒酸地跑来坐公交车?难道他不是他们家亲生的,所以区别对待?或是他一直没能考到驾照?还是他对公交车情有独锺?
目光穿过中间站着的三个人,我偷偷看着他,心里冒出各种惊天地泣鬼神的猜测,但我猜测的这个对象似乎完全沈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像孤立在沙漠里的一株仙人掌,丝毫不把周围的人看在眼里,除了--
“哪位乘客给这位老人家让个座?”售票员在前面喊,我透过人缝隐约看到有一老太太上了车,周围挤满了人,她只能卡在门口的位置,几乎没法移动半步。
周围站着的乘客没移动,坐着的年轻人也没打算站起来让座,售票员一句问话之後是尴尬的沈默,没有人想让座,也没有人愿意为老人家说话,车上所有的人几乎都屏住呼吸,不敢发出半点声音。
这时,一个人说话了--
“真是笑死人了!明明没瞎眼,却对老人家视而不见!明明没残废,却霸着老弱病残孕座!难道外表是男人,实际上是个变了性的怪物,并且已经怀了孕不成?”
是秦致竹的声音没错!能够把冷嘲热讽的表达得这麽淋漓尽致的非他莫属!
老太太仰头傻愣傻愣地看着他,皱巴巴的嘴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不知道说什麽好。
我想她一定是想感激秦致竹,但又不知以何种言辞来称赞他这些过分劲暴的话。
车上坐着的人一时间如坐针毡,仿佛自己坐在公交车的座椅上是多麽罪大恶极的事似的,有几个男人终於忍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从座位上蹦起来。
“唉!谢谢啊……谢谢……”老太太缓缓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才坐稳了,其他座位却仍空着,一直到过了两站地,老太太下车後,再也没有人敢去坐。
再看看秦致竹,仍是沈浸在自己的世界,好像什麽事都没发生过似的,我不禁有点怀疑自己之前对他的偏见。
不过,很快地,我就为自己的怀疑後悔了,因为--狗狗是改不了吃米田共的!
快到达下一站的时候,司机突然急刹车,整车人都尖叫着向前倾,我也不例外,尽管双手抓紧了头顶上的扶手管,身体还是不断地向车头的方向滑,一直滑,一直滑,滑到秦致竹那边,我天真地以为他会扶我一把,结果、没有!我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硬生生地把初吻献给了公交车的扶杆。
如果事情仅仅发展成这样还不算难堪,等我终於站稳後,正想松口气时,却听到身後




1女7男(H) 分卷阅读10
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一个人独在异乡孤独寂寞的心情可以理解,但饥渴到对公共财物发泄情欲,实在令人解!”
什麽?孤独寂寞?饥……渴?发泄情欲?
我回头对秦致竹怒目而视,“你……”
一时间,我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你”了半天竟拿不出什麽话来反驳他,最後只能拾人牙慧地回了一句“你的话才令人解”,然後一路在乘客们的侧目和嘲笑下熬到下车。
奇怪的是,我前脚刚下车,秦致竹後脚也跟了下来。
“秦致竹,你跟着我干嘛?”我转身质问他,他却一步步前进,向我走来!
“呵!你要干什麽?”我摆出李小龙的标准架势,但身高上的劣势却让我更显得没有威慑力,秦致竹仍大步向我这边走来,我却只能尴尬地维持这个动作一步步向後跳。
他一定是妒忌我的才华,一定是妒忌我今天在会上发表了独到的见解,所以他早就恼羞成怒、蓄谋已久,一路跟着我坐公交车来到我住的地方,然後想在这里把我给xx了!
我一路退到我楼下的大门,门关着,必须输入密码才能进去,但此时此刻,我背对着密码按键,根本没法开门,而秦致竹那副一米八的“皮囊”却在逼近!
“我告……告诉你,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的!劝……劝你别乱来,否……否则……”我结结巴巴地说着,到最後我根本没胆说下去了,因为他的手掌已向我的脸伸过来了!
一个恐怖的影像突然闪过我的脑海--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那手掌白皙,有点瘦,手指细长,实在太像了!
妈呀!难道我杜梓萼今天就要死在这“九阴白骨爪”下,变成一堆白骨吗?
我闭上眼,担心那手掌再靠近一点我会吓得屁滚尿流。
脑中不断回忆早上开会时的情景,会上,秦致竹对我的敌意已经非常明显了,先是拿我和阿猫阿狗相提并论,再是向我投来无数次冷到疑似冰川时期的眼神,我只不过发表了自己临时想到的一点创造性建议,却成为招来这次杀身之祸的导火线?
当时,那位像笑面虎一样的客户经理问我有什麽点子时,我很谦虚地描述道:“我们或许可以把镜头移到明朝,朱元璋还是乞丐的时候,某一天他行乞到一家青楼时,青楼上有女子用电压力锅炖了一锅肉,一群人虎视眈眈地围着它,个个都想着要霸占整锅美食为己有,争抢之间锅胆连带锅里的食物都被甩出窗外,锅胆呈抛物线飞了十来米远,刚好被朱元璋接住了,於是他坐渔翁之利,吃了那锅美味,之後也顺利地当上了皇帝,而那个锅正是此时摆在我们眼前这个大方牌电压力锅!”
“你就扯吧!扯到炎黄时期,扯到原始社会,反正扯是的。”这是我说完後秦致竹给我的评价,当时那眼神、那语气已经相当不友善了!
而现在,我再睁开眼睛,短短两秒锺的时间里,他的手已经伸到我头顶。
他真的要使出传说中的九阴白骨爪吗?不过他的动作好像不太正确吧?记得电视里的梅超风是五指张开伸向猎物的,秦致竹只是伸出一只食指而已。一阳指?是一阳指没错!
啊--我在心里尖叫了无数次,却听到头顶上发出“嘀嘀”声,诡异的是这声音越听越觉得熟悉!原来他是在按大门的密码,那个按键本来与我的肩膀等高,但刚才因为我自己胡思乱想而吓得半蹲下来,所以密码键变到我头顶上方去了。
难道我有被害狂想症吗?为什麽每次与秦氏的人“交手”时,我总以为他们要灭我呢?不!此刻的问题是--秦致竹按了密码,而且是正确的密码!他竟知道这栋住宅楼的大门密码!难道他也住在这里?开玩笑!秦氏家族的人应该住在某某郊区环境优美的别墅里,而不是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样住在这种出租的房子里;虽然这种房子也不赖,但比起别墅来说就是玻璃球比珍珠了!他为什麽愿意放弃别墅而住这种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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