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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女7男(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佚名(言情)
为了缩短迟到的时间,我赶紧飞速蹦往洗手间,双手从水龙头里接水胡乱地往脸上泼,用毛巾随意地抹了一下脸,漱口的水还没吐干净就干脆吞下肚去,然後一瘸一拐地跳回房,从衣柜里抓出一件长及脚踝的连衣裙套上,坐下来套完鞋子才猛然想起袜子还没穿……
今天不穿袜子了!艰难地做出这个决定後,我抓起提包就往外冲。
在出租车上,我边催着司机边整好衣服,抓顺头发,到达秦氏广告公司时已是九点五十分了!
乘电梯到十五层的半分锺里,我不断想着各种强有力的措词为我的迟到开脱,然而当这些言辞碰到一个暴怒的男人时,每个字都会变得暗然无力--
“上班时间九点半还迟到?是不是把时间定到下午两点你才能准时?”那个男人冲我吼道,声音中气十足,震耳欲聋,震得整个办公室的墙壁和门窗都快移位了,我的心脏也似乎要被震出喉咙口了!
我强装镇定,不让自己表现出一丝惧怕,但心里还是吓的直颤抖。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传说中心血来潮就会来公司巡视的董事长秦致从了,因为他两边站着那对双胞胎,像护卫,或者说是随从。皮肤较黑的那个是秦致羽,仍是面无表情得像块砚,如果他不眨眼的话,也许会被误以为是个穿了衣服的铜像;另一个自然就是秦致赫了,虽然脸上没有明显的表情,但他眼里、鼻里还有唇边满是幸灾乐祸的戏谑,作为昨晚的目击者之一,他竟一点为我说情的意思都没有!
一时间,办公室门外挤了很多人,都小心翼翼地探着头往里看,没有谁愿意为我说句话,确切地说是没人敢站出来公然与董事长对抗。不过,这层楼有一个人例外,他就是秦致竹,同是创意总监,他不像其他人一样做一个看客,而是对我的处境漠不关心,从头到尾都是专注於电脑上的东东,就算周围发生什麽血腥的事他也不会抬眼来看。
看到这一切,我不得不感慨职场世态炎凉,人情冷漠!
听着秦致从无休止的责骂,我委屈到了极点,也丢脸到了极点,低下头看着长裙遮住的那只伤脚,因为刚刚十万火急的跑动,现在还在隐隐作痛,而那个让我加班到半夜的罪魁祸首--秦致册竟也闷不吭声,不过他似乎没好到哪里去,可能是因为心虚,他缩着脖子没敢说话,每听到秦致从吼出一句话,他的头就瑟缩一下,我真怀疑他会不会把头缩到肩膀里去。
我想为自己辩解,但迟到已是事实,再多的借口也是无足轻重,所以我很没用地保持了沈默。
“你们都在看什麽?还不去工作?”董事长对门外的看客吼道,然後又指着我鼻子说:“你、跟我来!”
我们--秦致从、那对冷酷无情的双胞胎和我一起进了电梯升向顶层:四十五楼。
我硬着头皮站在後面,等着新一轮的唇枪舌箭。
老实说,我对这样的境遇非常不满,迟到是我的错,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这样花时间对我喋喋不休的责骂是不是太浪时间了?
“你叫什麽名字?”秦致从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来。
“我……杜梓萼。”
“那是你的事,我是问你名字!”
“杜梓萼。”
“你……”他恼火地转向其他两个人,秦致羽说:“杜梓萼。”
“怎麽回事?肚子饿还会传染?”
“是杜梓萼没错。”秦致赫挑起一边的眉回道。
“瞎扯!”这位董事长恐怕有抓狂的趋势,我苦闷地叹了口气,他百分之百是想错了。
“木土杜,木辛梓,草头萼,是我的名字,董事长先生。”我想翻白眼,但碍於这电梯六面都是镜子,还是先忍着,回家再翻吧!
秦致从听完我的解释似乎消了点怒火,甚至从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双眼皮眼睛里能看到一丝笑意,我瞅着他的嘴唇,祈祷他不要当着我的面爆笑出来,因为我的名字而引起的笑声一点都不能让我心情愉快。
还好,最後他假咳了一声掩饰过去。
由於我的名字闹了笑话,乘电梯这一分锺里,秦致从只问了我的名字。但走出电梯没几步,他就停住脚步,扭头问我:“对於我的训话,你有什麽话想说吗?”
有!我有一千句一万句要说!我以为终於有机会为自己说句话了,兴奋地抬起头却接触到他後面秦致赫阴冷的目光,仔细衡量:董事长在公司的时间没有总经理长,如果得罪这个恶劣的总经理,以後受虐的日子肯定更多!於是,我懦弱地屈服了,摇头对董事长说没有。
“真没有?”秦致从似乎看出端倪,那双鹰隼般的厉眼马上瞄到我的裙角,他上前一步撩起我的长裙,包着纱布的脚踝马上露出来,没穿袜子的事实也暴露无遗!
我惊叫着退了一大步,把裙子弄顺,好遮住没穿袜子的脚。
这根本不像一个董事长会做的事!他究竟是不是董事长啊!难道是我一开始就判断失误?
“这是怎麽回事?”他竟面不改色地指着我的脚问道。
“男女授受不亲,你不懂吗?你怎麽可以……”我惊慌地语无伦次,指着他的手和我的裙子,一时说不清要表达的话。
“我问的是你的脚伤跟迟到是否有关系?”
有!当然有!相当密切的关系!我内心一个声音呐喊着,那声音传到舌头时却变了味:“没有任何关系。”
我懦弱的回答之後,看到秦致赫得意的笑,与他旁边的秦致羽面无表情的脸形成鲜明的对比!相对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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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我的心却在呜咽,我为什麽要向职场的恶势力低头呢?屈服意味着以後将更加受制於人啊!我突然想反悔,想为自己辩解,秦致从却抢先说道:
“既然如此,迟到了就给我写五百句‘我以後再也不迟到了’,明天早上交给助理转交给我。”
“什麽?五百句?这简直是罚小学生的伎俩嘛!无聊、且没有意义!”
确实如此,至今我仍不能理解小学老师罚学生抄抄写写有什麽意义,一来浪笔纸,二来浪时间!大人们应该给小孩子更多时间玩耍才是人道!
我心里为当年可怜的小学生们忿忿不平,却听到秦致从说:“那就写一千句!一千句还会无聊、没有意义吗?”
“这是变相体罚!我有权……”“拒绝”二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他严厉的目光杀死在空气中,我只剩下动嘴形的勇气。
“你有意见吗?”
“没有。”我咽下心中的强烈不满,想哭却哭不出来。
我突然意识到:工作上过去有再大的成就,面对恶霸上司和同事时,没有智慧和胆量也不能算是一个成功的职场人。
难道我杜梓萼的性格就是这麽懦弱,注定要被欺压吗?答案是肯定的,我的智慧长在广告策划那一块,而胆量,很遗憾,一直都没有。
“赫、羽,你们先去忙吧!”秦致从对身後那对双胞胎说道,然後带我一个人到会议室。关上门後,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向我走来。
这是困兽斗吗?我不是兽啊!这个人究竟是不是董事长啊?我再次竖起三个手指: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董事长!
“再给你一次机会为自己辩解。”他走到距离我一米的地方站定,问道:“你没有什麽想说的?”
我揣测着他的心思,难道他跟他们不是一夥的?
“我……”我想说出昨晚发生的事,抬眼却看到偌大的一间会议室竟安装了摄像头,就在天花板四个角上!我不知道暗处是否还藏有录音设备,但有一点可以确定--那些摄像头夺去了我辩解的勇气。
秦致从看到我抬头看天花板四角,似乎意识到我有所顾忌,便说道:“我是那几个人的大哥,他们是什麽品性我很了解,虽然我只是偶尔来公司,但这里发生什麽事我都了如指掌。赫冷酷,羽无情,册好色,棘阴险,竹孤傲,朋虽然无可挑剔,但偶尔的恶作剧也会让你吃不消。如果你一直处於忍让和被动的地位,你终有一天会忍受不了这个残酷环境而自动离职。”
此言甚是!!我赞成地猛点头,秦致从的突然转变让我觉得自己遇到了救世主!也许刚才在那麽多人面前,他必须树立自己的威严和公正,现在和我独处便表现出他原本和善的一面。
噢!多麽善良的人,多麽善良的灵魂,多麽善良的西装裤,多麽善良的皮鞋……我把秦致从身上所有能赞美的都赞了一遍,内心感激得难以言表。
“不过,我是公司的董事长,”他突然说道,“我只负责董事会的事,公司内部职员之间的问题早就不在我的管辖范围了,所以你就算告诉我你有多委屈也没用。”我惊讶地看向他,他脸上的和蔼可亲不知何时已被隐去,换上了残酷的微笑,救世主的形像已然全无!
这时,门被敲响了,秦致赫冷漠的声音从门缝中传来--
“董事长,如果没别的事就让她下去工作吧!”
“ok!”秦致从转身去开门,对门外的人说:“放心,我对小我六岁又孩子气的女人不感兴趣。”说完这句话,他又扭头看着我不怀好意地笑。
杜梓萼,你要息怒啊!息怒!不感兴趣是最好不过的事了,可以避“办公室恋情”“勾引上司”“狐狸”等谣言,再者对一个年龄差距这麽大的男人,我也不感兴趣;但可爱的“babyface”被说成“孩子气”,恐怕连我妈听了都会翻脸!多可爱的女儿竟被一个举止怪异的男人嫌弃成这样!岂有此理!
“噗--”正待发怒,我却听到一声强有力的怪响从後面传来,紧接着裙子後面被一股气流小辐掀起,我立马感觉到空调的冷气直钻进裙里,一阵凉意从腿部漫延开来。
我知道发生了什麽事!而他们两个,肯定也知道,而且看得很清楚,所以,他们笑了,笑得前仰後合,笑得不知疲惫,笑得脸上变成一朵花!
我放屁了……为什麽偏偏选在这个时候?如果脚底下有机关,我希望即刻让我掉落到地下层去--可惜,没有。
在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中,我更觉得无地自容,脸皮烧得发烫,甚至可以在脸上炒荷包蛋了!
视线透过这两个一米八的男人,我看到外面那块“砚”也笑了!
原来他也是有笑的神经的,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从斯里兰卡的惠达族拣来的,一生下来就不会笑,一直面无表情……不过这跟我有什麽关系?他们现在取笑的对象是我啊!我为什麽傻乎乎地站在这里成为他们的笑料?再听到他们的笑声,我会抓狂的!
啊--神啊!请夺走这几个流氓的笑神经吧!
笑声仿佛持续了一个世纪,我的脸和心都快皱成一团时,秦致从才转过脸来对我说道:“一千句‘我以後再也不迟到了’记得写好,晚上下班後写完才能走。”
“啊?不是说明天交吗?”
“你想加到两千句?”秦致从威胁道。
“不想!”我想哭……
这位董事长又恢复初时的恶劣,刚刚的和颜悦色根本就是昙花一现!显然是我太天真了,被他一秒锺的假仁假义给蒙骗了!
“你还不下去做事吗?”秦致赫在门口粗声粗气地问道。
两个一米八的男人都站在那里,像两根巨型大柱子,几乎把门封死了,我再瘦二十斤也过不去!这家夥丝毫没有考虑我的处境!
我怒啊!不能表现出来,否则会让他们更得意。
於是我笑道:“总经理和董事长体积庞大,挡住了门,我也想下去,但是飞天和遁地这两样我都不会,怎麽办呢?”
秦致赫先反应过来,对我怒目而视:“体积……庞大?”
“难道你比较喜欢‘小巧玲珑’这个词?明白!请总经理把小巧玲珑的身躯挪开,让我过去。”
这句话达到的效果是难以言喻的,秦致赫尽管怒不可遏,却只能移开两步,让我出去。
从会议室门口一直到进电梯,我再也不敢快步走路,脚踝处一直在向我传递疼痛的信息,这短短的几步路走得很艰辛,我不时感到身後有一双利剑般的眼睛在跟随我的步伐,直到电梯的门关上,才把那两条视线截断。
逞了口舌之能,胜利的快感是不错,但我还是得写一千句“我以後再也不迟到了”。
回到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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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部,没有人问我在顶层发生了什麽事,没人敢问。
搞平面制作那几个同事只是偷偷地看,不敢上前来打听情况,好像我得了瘟疫似的,悲哀啊!
“杜小姐,那个……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赔罪,你迟到挨骂都是我的责任。”
秦致册厚颜的邀请令我哭笑不得,拒绝邀约对我来说不是问题,但对他似乎没什麽作用,他又不屈不挠地说道:“你一定要给我赎罪的机会啊!不然我会整夜不安的。”
“是吗?赎罪?一千句‘我以後再也不迟到了’,你帮我写?”
听到罚写的事,秦致册一下子傻了眼,连连摆手,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是大哥的要求,我不……不能破坏他的规矩。”
就知道好色的人都无胆,但他怎麽能一下子就猜到是秦致从的要求呢?我把这个疑问丢给他,他迟疑了一会儿才说:“大哥以前对另一个女人做过类似的处罚,後来那个女人变成我大嫂了。但是他和大嫂的感情一向和睦,难道他对你一见锺情?”
秦致从看上我了?一时间,“商业英看上公司下属”“有妇之夫养了情人”之类的头条新闻跃入脑门,如果我成为这种新闻的女主角,相信我妈一定会拉着我爸还有其他一切能发动的亲朋好友从s市杀过来的!
呸呸呸,这种事决不能发生!
“我就知道杜小姐这麽讨人喜欢,让人一见锺情也是必然的事,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真的舍不得把你让给大哥啊!你一定要拒绝到底啊!”说着秦致册的毛手又爬上我的手臂,我迅速抽回手,威胁道:“如果董事长喜欢我,相信他不会乐意看到你和我这麽亲近吧?董事长很凶的哦!”
说完这话,我看到秦致册的脸皮轻微抽动了几下,他把手缩回去,但似乎没有完全放弃的意思,他说道:“只要你拒绝他,我就有机会,我大哥三十一岁,而且有老婆了,跟他在一起对你没有好处。我不一样,我才二十七,我们相差两岁,这是个好数字啊!你一定要好好考虑,不要走错路啊!”
秦致册自以为苦口婆心的说辞,我却听得直想翻白眼,看来今天回家得腾出些时间来翻白眼了,顺便把秦致从那份也翻了。
……
下午五点半,创作部的人陆陆续续地回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奋斗--写一千遍那句xx话!
秦致册说这是董事长看上我的征兆!
呸!
竟有人以这种变态的方式表达爱意?
真是林子大了什麽鸟都有!
天啊!要是蜘蛛就好了,有八条腿,全派上用场,每条腿只需写一百二十五句!不,蜈蚣更好,有四十条腿,每条腿同时写,只要写二十五句就够了!
☆、误上贼船3
事实再次证明:现实是残酷的。
我竟沦落到今天这地步--独自一人在这里被罚写字。
哀叹中,不知不觉我已经写了满满九张a4纸,还差一百次,太好了!
唰唰唰……二十分锺後终於大功告成!只要把这十张纸交给顶层那个助理就可以结束今天的恶梦了!
我松了口气,乘电梯直达顶楼。此时,肚子已经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可怜的胃啊,早上没吃半粒米就来上班,中午一顿饭哪里能满足我的海量呢?
“当”一声後,电梯门打开了,我拖着那只伤脚走出去,顶层还亮着灯,可见还有人在,可当我走到助理那间办公室门口时,却发现门是关着的,从百叶窗帘看进去,里面也是暗的,但外面的走道却开着灯,估计是谁忘了关灯吧。
我丧气地往电梯方向走,整个楼层静得吓人,走到天花板那盏灯的正下方时,肚子又毫不客气地响起来,那声“咕噜”仿佛在整个走道里回荡。
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肚子饿了?”
是谁?我心里犯疑,没敢回答。
据说,夜晚孤身一人的时候,如果有人叫你或问你问题,最好不要回答,否则会有很诡异的事情发生!
“我不饿。”一个女人回道。
“你有听到什麽声音吗?”
“没有。”
我憋着气,不敢呼吸,这个时候肚子又不识相地发出声音。
“你饿了?”男人又问。
“是啦!人家又饿又渴,嘻嘻……”女人撒娇地笑着。
“是吗?我现在就让你吃饱!”男人才刚说完,我就听到女人的娇笑,继而是奇怪的啧啧声。
咕噜咕噜……肚子发出两声抗议。
这时,那对男女突然安静下来。男的说:“我去外面看看是不是有人。”
闻言,我吓得赶紧躲到拐角处,贴墙而立。
咕噜咕噜咕噜……这回,肚子连叫三声。天啊!肚子你别叫了!你想害死你的主人我啊!咕噜……肚子好像跟我过意不去似的,越是拍它越叫得厉害!
“谁?”一个男声从头顶上方传来。
“呵!”我条件反射地举起那叠a4纸挡住头。
“杜梓萼!你在干什麽?”
这一声终於听得清晰,是秦致赫,但是他这麽晚跟一个女人在他的办公室里做什麽?我拿下纸一看,秦致赫竟光着上身,下面仍穿着西裤,此情此景,只要有思维能力的人都能马上联想到刚才那些对话的龌龊含义。我赶紧举起那叠纸,迅速摆成扇形替他上半身遮羞。
“这是什麽?”他猛然捏住我的手,抽走那叠纸,皱着眉扫了一眼,提出一个出人意料的问题:“你勾引董事长了?”
虽说是问句,听起来肯定的成份居多。我怒火中烧,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诬蔑我了!虽然我对自己的外表很自信,但跟那些模特和女明星完美的身材和脸蛋相比还有一段差距,要说勾引也许还不够姿色;再说我是清白人家出身,怎能容他这样诬蔑呢?
“你什麽时候怎麽勾引他的?”他又问。
“我没有!”
“没有?他为什麽让你写这些东西?你以为我不知道他这麽做的含义吗?”
“什……什麽含义?”我盯着他凶恶的眼神,想起白天秦致册跟我说过的话,难道秦致从真的对我有意思?但是,我们早上才第一次见面……
在此,我要竖起三根手指--我在秦致从面前从来没有说出或做过任何疑是勾引的言语和动作!
“你还跟我装傻?”秦致赫把纸往旁边一丢,我看着自己的心血散落一地心疼不已,紧接着脚踝处传来的痛感更令我难以承受--秦致赫双手竟抓着我的肩膀用力往下按!
“啊!你要谋杀啊?我的脚要废了!放开我!”情急之下,出於本能防卫,我一扭头狠狠咬住他的右手,他吃痛地叫了一声松开我。
“你这疯女人……”秦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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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不停地甩手,灯光下,我看到两圈明显的牙印在他古铜色的手背上整齐地围成一个圆,细看还能看到两个虎牙的位置渗着血。
这不能怪我,这完全是生物的自卫本能!我自我安慰着,但看到他一步步逼近,我还是忍不住心慌,如果打起来,我必定惨败无疑!
“赫,你在干嘛呢?人家等你好久了。”这时,一个女人裹着一条薄毯走出来。毯子裹得很贴身,显出她妖娆的曲线,她的五官也非常完美,也许“天使脸蛋,魔鬼身材”这句话有点俗,但此时我真的找不到更适合的词来形容她了!
我还在为女人的外表赞叹不已,却听到秦致赫对她说:“今天你先回去。”
“啊?可是人家还没跟你那个呢?”女人竟当着我的面直截了当地说出这麽露骨的对白,连作为旁听者的我都觉得脸红耳热,而她,却没有一丝羞耻感。
“滚。”
啊?滚?这声怒喝是对我说的吗?我趁那个女人还在向秦致赫撒娇,赶紧蹲下把地上的纸拣起来,准备离开。
“赫?这个女人是谁?这麽晚她为什麽在这里出现?”我刚要离开,那个女人却突然冲过来猛掐住我的手臂,她的长指甲几乎要陷进我的肉里了!
“我不是来找他的。”我一说这句话,她马上松了手,妖魅的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几遍,似乎敌意没减,问道:“那你找谁?”
“秦致羽,他的助理。”
“噢,就是那块木头啊?”女人一听,即刻换上笑脸,说道:“你的爱好真特别。”
“呃?爱好?”我还在疑惑她是指什麽爱好,秦致赫就冲我吼道:“你真打算把这些交给他?”
“是的。”我仰头对上他愤怒的脸,他却迅速抽走我手中的纸。
一个不祥的念头突然笼罩我头顶--他要撕了它们!
我赶紧伸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回我花了两个多小时的心血,再以标准的美国橄榄球选手抱橄榄球的顽固动作把纸张紧紧抱在怀里,蹲下去赖着不站起来。
“给我!”秦致赫俯身在我耳边嚷着,双手已伸到我腰际。
那个女人也好奇了,忙问我手中是什麽东西。
“是我准备给秦致羽的情书,好心的美女,你一定要帮我阻止他撕毁我的情书啊!”我破天荒地说了谎,挪两步到墙角避难。
“胡扯!”秦致赫扑过来,女人试图拉住他,虽然她的力气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但在某种程度上也起到一点作用,比如说,秦致赫可能在她娇躯的碰触下会减弱战斗力--这纯属我个人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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