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道生子(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祀瑄
“醒了?”耳侧传来男人半清醒的声音,转过头去就见墨依然闭着眼睛,手却不老实地滑进被子里,轻车熟路地摸上了江了的胸口,捏了捏:“再大点就好了。”
江了彻底醒了,挣扎着要坐起来,墨手臂一带,又跌回了床上,手肘砸在墨的胸口发出一声闷响。江了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撑。
“笨手笨脚的!”墨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江了手足无措的模样,说着责备的话声音却满是宠溺,伸手把江了的头按在胸口上:“别动,再陪本君睡一会儿。”
江了耳朵传来擂鼓一样的心跳声,怎么还睡得着,不自在地动了动,“几时了?日出了吗?”
墨又闭上了,过了好一会儿,江了以为他不会回答了,才听他说:“地府,是没有日出的。”
江了一愣,也禁了声。
气氛正尴尬,就听外面传来一道战战兢兢的声音:“阎、阎君,起了吗?”
江了一听,又扭过头去看热闹,墨的手在他头顶揉了揉,发出嫌弃的声音:“啧,真是麻烦!”一边起身一边抱怨,“这一天天的,想累死本君,早晚跑到没人的地方躲清闲。”
说着又转过头在江了嘴上啄了一下:“我先过去瞧瞧,你再睡一会儿。”
撩开帷帐,夜明珠的光溜进床幔里,墨下床,反手又把帷帐合拢了,小空间内重新变得黑暗,江了回过神,猛地拉开了帐子,刚走到门口的墨听到声音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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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他勾起嘴角一笑,“一定带着你。”
第十七章、等不到晚上了
江了红了脸,也睡不着了,索性起床,守在外面的侍女听到声响进来,在山上修行的时候一直都是自力更生的江了还不习惯被人伺候,可想到这是墨安排的,扭捏着也就应了。
转头看阎君,经过昨天阎君当场发脾气让上前鬼魂灰飞烟灭,鬼差都战战兢,可一抬头,坐在殿上的阎君嘴角竟然微微上扬,这鬼差更害怕了这是上瘾了不成?
墨手肘杵在扶手上支着下巴,目光对着殿下,心里想的却是昨晚可口的道爷,判官叫了两声才回魂,眼神一扫:“什么?”
判官吓得一机灵,捧上一摞生死簿:“这是近几天地府接管的魂魄,请阎君过目。”
墨接过来,随手翻了几页,大多是青壮年,战死沙场,这样的墨见地多了,大多身上都有几条命案,但也都不是什么奸恶之人,他把生死簿递给判官:“该怎么判,你们看着办吧,能轮回的轮回,有罪恶的打入地狱。”
“是。”判官应了,又想起之前阎君吩咐的,取出一本白色的生死簿:“阎君交代的,已经找到了。”
墨看了一眼,白色的?说明他资质不怎么样,最后还是入了仙道。眼神一暗,判官手中的生字簿突然燃了起来,惊叫一声:“阎君!这是、这是怎么了!”判官看着阎君的脸色,心下了然,矮着身子:“小的明白了。”
墨点点头,起身离开,判官抹了抹额头,长舒口气,不愧是当年争过帝位的人,在这地府呆了几千年,气势上丝毫不输那位呀!
墨进门刚巧碰上江了在用午饭,就着他的筷子把他刚夹起来还没来得及放进嘴里的蜜汁山药吃了下去,江了看看空空的筷子,再看鼓着腮帮子的阎君:“好吃吗?”
墨俯身在江了唇角啄了一下:“没有道爷好吃。”
江了脸涨得通红:“还、还要吗?”
“自然是要的,”墨凑到江了耳边,轻声:“亲一下怎么够,本君要把道爷拆骨吞吃入腹。”
江了一愣,赶紧把碗里的蟹黄豆腐羹“呼噜呼噜”地吞吃进去,吃得太快差点呛了,扶着桌沿咳嗽,墨坐在一旁给他顺气,哭笑不得:“你慢点,吃这么快干嘛,本君又不和你抢。”
江了好不容易顺了气,“我这不怕你像上次一样又……”后面的话太过无耻,江了一个修仙之人怎么也说不出口,墨想到两人上次一同用早膳,吃到一半把把碗碟扫落在地上,把道爷按在桌子上……
“原来道爷是想行夫妻之事了,可这青天白日的,太不知廉耻了吧,等到晚上,本君一定满足道爷,把你下面的小嘴喂地饱饱的。”墨戏谑着,看江了憋红了脸说不出话。
“阎君。”解救江了的声音出现了,可说的话让他实在是高兴不起来:“有几位公子来找江公子。”
墨扭头看外面,果然有几抹白色的身影,他拍拍江了的肩膀:“你一人在地府也挺无聊的,让他们陪陪你也好,本君就先走了。”
江了一时没反应过来,阎君和门外的人叮嘱了几句,那几位公子一脸娇羞地和阎君搭话,江了只感觉一股酸涩从左胸口蔓延,他在等,可这次墨的背影被男宠挡住了,江了不知道他有没有回头。
“江公子身上真有一股子仙气啊。”为首的公子开口。
“可不是嘛,怪不得这么讨阎君喜欢,一连几天都留在寝宫。”紧接着有人酸溜溜地附和。
江了从小和师父在山上长大,也没有和人相处的经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搭话,尤其是处处透着尖刺的奉承话,他低着头,捣弄着那盘蜜汁山药,众人看他这反应,以为他是瞧不起人,有个脾气爆地上前一步扫飞了他手中的筷子。
江了吓了一跳,抬头看他,好像是那天惹了墨生气的那位,再漂亮的脸蛋,被怒气弄得狰狞也就美不起来了:“别以为你有多得宠,本公子来的时候也被阎君按在床上宠幸了三天,你现在不懂点事,等阎君失去兴趣的时候别怪我们哥儿几个不客气。”
“小苍怎么这么说,别吓坏了江公子,我们又不是这么粗鲁的人。”为首的男人挡在了江了面前。
“呦~迅哥这是要抱新来的大腿呀,别忘了你可是阎君最早的男宠,没有我们你还躺阎君床上呢。”苍立即把话头转向了迅哥。
“你!”迅哥被气得说不出话,到底生前是读书人,自然说不出什么过分的话,其他几人一看情形,站成了两队,江了看着一群争分吃醋的男人,突然感觉自己特别悲哀。
“本君才离开一会儿,怎么就这么热闹了!”墨的声音像是一阵惊雷,像泼妇骂街一样的贵公子立即住了嘴,江了张张嘴,没出声,墨穿过众人到他面前,看小家伙吓坏的模样:“陆苍,你陪在本君身边多久了?”
“五十九年。”陆苍微微弓腰,他生前是将军家的公子,白白遗传母亲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完全是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脾气坏地很,蛮横的性子却是和那人最像,也是墨最喜欢的地方,可现在他却觉得厌烦地很:“时间真快,接近一甲子了,你也差不多该入轮回了。”
陆苍一哆嗦,跪在了地上:“阎君,我……”
墨俯身,看着他致了脸:“你前世投的不错,可惜造了不少孽,本应入地狱道一甲子洗清罪孽,念你在地府也算安分,跟判官领了生死簿重回人道吧。”说完有鬼差进来把他拖了下去。
墨摆摆手,众人赶紧退下了,接连两次都惹墨不高兴,看来能安生几天了。这才几天,江了差点忘了,墨是阎君,掌握世间千万生灵的生死簿。
扑进江了怀里,墨把脑袋埋进江了怀里是不是蹭几下,江了手足无措地抱着他:“你这是怎么了?”
墨紧贴着江了光滑的肌肤,鼻尖满是道爷的气息,忍不住在他白净的颈子上啃了一口:“本君等不到晚上了。”
第十八章、你要操穿我不成?
墨紧贴着江了光滑的肌肤,鼻尖满是道爷的气息,忍不住在他白净的颈子上啃了一口:“本君等不到晚上了。”
江了不知道原因,只感觉墨心情不太好,揉了揉他的头顶,任着他胡闹:“青天白日的……”
“道爷忘了?地府是没有日头的。”墨仰着头看江了,眼底满满的戏弄,那里还找得到一丝一毫的伤感,墨撩开江了的衣襟,沿着胸前紧致的皮肤一路往下,温热的唇贴上了他绷地紧紧的小腹上,江了身子一僵,按着墨的后脑推拒:“你又……”
“又怎么样?”墨伸出舌尖,点着江了的肚脐往里探,私密的部位被男人柔软的舌尖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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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泛起一阵诡异的麻痒,他用手拈着墨的耳垂揉搓:“又开始无耻了……”
墨发出低声的笑声,手掌按在了江了的胯间,只听一声惊呼,感受到手掌下面原本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隔着亵裤揉捏着:“只穿了亵裤?”说完钻进长袍,果然摸到了光裸的大腿,大腿内侧的皮肤更加柔嫩敏感,稍稍碰触就绷紧了。
“还……还不是你的侍女……”江了胸膛剧烈起伏,他也想穿裤子,可侍女没准备,还说所有的公子都是只罩着长衫的。
墨撑起身子,垂着眼,色情的目光在江了腰腹间来回巡视,大腿卡在江了双腿间磨蹭几下,他自己叮嘱侍女的话怎么可能忘了呢,低头堵住江了抱怨的话,江了像是习惯了亲昵接吻,嘴唇一被碰触就微微张开,墨毫不客气,舌尖探进口腔深处,撩拨里面的每一寸软肉,把江了的舌头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
这个亲吻绵延漫长,两人唇舌代替了性器,极尽缠绵,江了呼吸不畅,发出像是难受又像享受的鼻音,颤动着睫毛,哼哼着挺动腰胯,用腿间去蹭摩擦的大腿
墨终于肯放开江了,两人嘴唇分开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江了探出舌尖把它舔了,墨眼神一暗,“妖!”伸手把江了挂在是身上凌乱的长衫扯了去,露出还带着昨晚欢爱证据的胸膛,下身失去了长衫的遮蔽,丝质的亵裤暴露无遗,性器撑起的一片已经被打湿,紧贴着肉茎,几近透明,墨用指尖在上面点了一下,成功激起江了的一阵战栗。
“道爷早就硬了啊!”墨感叹着,手掌罩住那团突起,触手是湿热滚烫,他蹲下身,看着江了大张的双腿间,丝质的亵裤被淫液完全打湿,紧贴着肉唇,勾勒出两瓣丰润的造型,指尖沿着中间的缝隙滑动,缝隙的主人腰胯弹了弹又落在太师椅上,肉唇颤抖着,又吐出一小股淫液。
“啊……别、别碰……”江了发出啜泣的声音,两腿试图夹紧,却被墨挡住了,他拉下江了的亵裤,露出涨得深红的性器和冒着热气的花穴:“羞什么?道爷哪里本君没碰过?”
墨说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指尖越过花唇摸到后面那张小嘴儿:“还真有没碰过的地方……”
江了一颤,连忙往后缩身子,“你干嘛……干嘛碰……这里?”
墨沿着后穴紧致小巧的穴口按压,揉着穴口四周的褶皱,另一只手戳了戳吐出淫水的花穴穴缝:“女人行房才用这里,道爷就不好奇男人之间怎么做吗?”
江了耳根通红,他以为墨把他的身子变成现在这样是为了能够做这档子事,没想过男人之间原本就是可以做的,不过,墨那么多男宠公子,想来本来就是好这口的,“你这、你这孽障!我才、才不好奇呢!”
听着江了嘴硬的话,墨也不反驳,反而听到了道爷久违的那句“孽障”,还真是怀念,“是是是,道爷不好奇,本君好奇地很。”
“那你去找那群公子好了,折腾我干什么!”江了瞪着蹲在他腿间的墨,没察觉自己说出的话酸溜溜的,墨身边一群妾侍公子,争风吃醋的场景自然见了不少,嘴角蔓延出柔和的笑容:“本君说过了,只有你,和他们不一样。”
江了索性闭了眼睛,嘀咕了一句“孽障”,懒得再抵抗,反正最后还是会做。
墨知道后穴和花穴不同,耐着性子挑逗,穴口渐渐变得柔软,被指尖戳刺的时候还会主动缩,把指头吞进去几分,墨从冒着水儿的花穴外面刮了一下,沾着淫水慢慢刺进后穴,才进去半个指头,江了就绷紧了大腿发出痛苦的闷哼。
墨挺了动作:“痛?”
江了红着鼻头摇头,“痛你就不做了吗?”
墨也摇头:“道爷的全身,本君都要定了。”
江了鼻头更红了,闷声闷气:“我就知道……”话音刚落,身子被墨腾空抱起,墨自己坐在太师椅上,让江了跨坐在自己腿上,扯下墨色的长裤,释放出勃起的性器,对准花穴穴缝捅了进去。
“啊……太、太深了……”突然的进入让江了伸直了脖子发出婉转呻吟,撑着打颤的大腿稳住自己下落的身子,双手按在墨的肩膀上,“你……你要捅穿我不成……”
墨放轻了动作,一手扶着江了的胯引导他的动作,另一只手手指慢慢插入紧致的肠道,随着胯下插入的频率小心地开拓那处更加炙热的空间。
第十九章、自己摸肉棒直到射出来……
经过之前调教,江了渐渐学会了骑在上面的做法,他忍着羞耻,把脸扎进墨的颈窝,慢慢的抬起落下臀部,把墨的性器吞进又吐出,咬着唇角发出舒爽的闷哼,因着情动,身上泌出一层晶莹的汗珠,夜明珠下的肌肤仿佛刚刚擦拭干净的白瓷,透着水光。
后面开拓地差不多了,能容得了三根手指进出,墨抱起江了放在床上,只见江了脸色坨红,清冷的眸子上笼着一层水汽,对着阎君炙热的目光,紧了紧小腹,花穴裹紧了他的阴茎:“别、别看……”
“都做了多少次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墨反手放下床帏挡住外面的光线,黑暗里眸子发出浅浅的红光,活像一直饿了很久的野兽,抬起江了的两条腿折到胸前,露出藏在身后的肉花儿,从花穴里面把性器抽了出来,轻轻地戳了戳股缝里的入口,低头亲了亲江了的唇角:“本君可以进去了吗?”
黑暗中的江了也大了胆子,揽着墨的脖子发出无声的邀请,他不知道墨是有夜视能力的,要不然怎么能在冥界建立之初就在一片黑暗混沌中建了这地府。
墨抓了个软垫垫在江了腰下,顶进去半个龟头又退了出来,不依不饶,非要亲耳听到他的回答,语调温柔地诱哄着:“江了,快说,让不让我进去?”
江了粗喘着,控制不住身体,挺动腰胯去追逐阎君的性器,仅存的理智让他抬起手臂挡住脸,小声:“让、让!你倒是啊……”话说了一半,墨硬挺火热的肉棒劈开了后穴肠道,紧小的部位乍然接受硕大的凶器还是很困难,撕裂一样的疼痛感从身体内脆弱的部位传来,“疼……”
墨低头看着两人连接处,窄小入口四周的褶皱完全被撑开了,紧绷着,接近透明,颤抖着咬紧了他涨得发疼的性器,他深吐了口气:“你这里好紧啊……”
江了身上疼地出了一身汗,咬着下唇瞪着黑暗中的男人,恨不得夹死他,墨失笑,试探着抽出了少许再缓缓地插回去,江了曲起的一条腿弹了弹,脚踝磕在墨的肩膀上,墨索性把两只脚心都放在自己胸口,握着他的脚踝抽插。
脚心传来男人如同擂鼓的心跳声,江了腰肢颤抖着,曲起大脚趾在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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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乳头上摩擦,墨被挑逗地不轻,双手裹住江了的双臀,十指掐进挺翘的臀肉里,肆意用自己胯下的硬挺去顶弄江了炙热的肠道。
“唔……捅、捅穿了……抱、抱抱我……”柔软的体内被男人深深插入,江了呜咽着发出呻吟,他张开双臂寻求安慰,墨见了,放下他的两条腿,俯下身去撑在他脑袋两侧,含住他的下唇温柔地亲吻。
江了的双臂揽着墨的颈子,敞着身子任由男人在他身体里捣弄,只觉得身子里要被干化了,柔软的肠肉像是融化成了水,每次被插干到深处都会绞紧了性器吞咽。
循着记忆,墨插入时对着某个地方重重地蹭了过去,江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准备,绷紧了身子发出颤抖的呜咽:“呜……”
墨把重量压到一只胳膊上,腾出一只手捏着江了红肿的乳珠,用指甲拨弄着:“有这么舒服吗?里面都快把本君绞断了。”边说着,性器抽出大半只留下一截茎身和龟头,硕大坚硬的龟头抵着那处浅浅抽插。
肠道被刺激地不轻,紧紧地裹着阎君的性器不停缩,江了被这强烈的持续快感弄得喘不过气,扭着腰不知道是回应还是拒绝,大量透明淫液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淌了出来,墨起先以为是花穴流出来的,抽插地越来越顺畅,这才想到道爷的后穴也学会享受了,扣着江了的胯,腰胯撞在他的屁股上啪啪作响,没一会儿江了的臀尖就泛起了一阵粉红。
直起上半身,墨甩手在江了臀尖上拍了两巴掌,拨弄着江了胀到极致的性器,把顶端泌出的淫液抹去:“想射了?”
江了双眼早就失去了焦距,半张着嘴巴,涎液到了脖子上,墨叫了两遍才回过神来,斜着脑袋看他,模样带着几分委屈,抽了抽鼻子:“……想……”
墨俯身把他嘴角的涎液舔干净,含住下唇吮了一口:“自己打出来?”
江了被操干地迷迷糊糊地,老实地不行,歪着头想了半天:“怎、怎么打……”说着就要抬手去抽自己挺立的命根子,吓得墨赶紧拉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虽然你这玩意儿没什么用处,道爷怎么纯到这种境界,不知道怎么自慰吗?”
看着江了茫然地摇摇头,墨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凑到他耳边,用极尽暧昧的声音:“就是自己摸肉棒直到射出来……”
江了眼睛蓦地睁大,当即回绝:“不行!”墨还看着他义正言辞的模样,摸索到湿润的入口,突然插进去三根手指,他的花穴早就被撩拨地敏感,猛然被插进去三根手指挖弄,阴蒂也被狠狠地揉搓,江了颤抖个不停,红着眼角骂道:“……孽障!”
“乖。”道爷这万年不变的骂人话,被阎君听在耳朵里早就变成了打情骂俏的昵称,他掐着江了的腰,一个转身,变成了江了跨坐在他的腰上,挺动腰胯专门往江了敏感的地方插,江了被操干得软了身子,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颤抖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发出沙哑甜蜜的呻吟声。
炙热急促的呼吸喷在胸口,墨也有些把持不住,歪着头用脸侧去蹭江了的耳鬓,双手罩着他的两瓣臀肉揉捏,粗喘着气:“江了,让我亲亲你。”
江了侧着头,半闭着眼睛去寻他的嘴唇,被一口堵住,两人柔顺的头发沾了汗水,厮缠在一起,火热的喘息被对方吞进肚子里,江了身子一顿,咬住了墨的下唇,随后无力地垂下了手,卡在;两人腹部中间的性器跳了跳,从顶端喷出了黏腻的液。
墨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最终把自己滚烫的子孙都射进了江了的肠道。
第十九章(补)、叫声相公来听听
接二连三大白天被墨压倒,江了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阎君的发情期就像地府的黑夜,都是无休无尽的……
阎君神清气爽地去处理公务了,剩下道爷趴在床上,后穴虽然没受伤,可原本不是干这档子事的地方又红又肿,带着一股子难以忽视的异物感。
前不久阎君一脸恶趣味,分开道爷的双腿,把手指插进射满他子孙的后穴,红肿的小穴,褶皱都肿了起来,看起来饱满了不少。
江了忙用手去遮,“你、你干嘛呀!”
“做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害羞?”墨不理会他的阻挡,曲起手指,扣弄这柔软的肠肉,小穴颤抖着,吐出一股乳白色的液,“你现在的体质,不弄出来要拉肚子了。”
“对其他人你也这样的?”江了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太对劲,这一股子酸味他自己都闻到了。
墨往突起的腺体上按了按,成功激起江了的颤抖,他在江了曲起的膝盖上亲了亲:“你把本君看成什么人了?”
江了扭着头哼了哼,任由阎君的手指在他屁股里作祟。
红肿的地方都涂上了清凉消肿的膏药,阎君终于放过了他,江了腰酸屁股疼,趴在床上解决了晚饭,想到菊花的惨状他也没敢多吃,喝了点解毒的绿豆粥,趴在床上容易犯困,江了一觉醒来问了侍女时辰,这才意识到墨一晚上都没回来。
墨一连几天都没出现……
唤来侍女,江了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你知道最近你家阎君都在忙什么吗?”
侍女身子一僵,嘴角又挂上了笑容:“阎君要处理整个地府的大小事宜,公子是想念阎君了?”
江了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半天:“我、我才不想她呢。”
当夜,江了睡地正迷糊,隐约感觉被子被撩开,丝质的亵衣接触到地府的凉气,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一个更为冰凉的摸上了他的腰,在腰腹处来回摩挲,他的手搭上了那只手,迷迷糊糊张开眼,就见阎君墨色的眸子发出了淡红色的幽光:“吵醒你了?”
江了应了一声,“你来啦……”
抽回了手,墨贴着江了的后背侧躺下去,从后面拥着他,“嗯……睡吧……”
江了原本睡得好好的,被他这么一折腾反而醒了,前段时间的交融,两人身子早就十分契合,墨带着酒气的湿热呼吸就喷在江了后颈,他的整个胸膛都紧紧贴在江了的后背上,中间那一层薄薄的纱衣也被烫地火热。
身后半晌没动静,墨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着了,江了觉得不自在,动了动身子,过了一会儿又动了动,一点点慢慢往前挪,两人刚分开一点距离,墨搭在他腰上的手臂一紧,又贴在了一起,最要命的是江了明显感到臀缝里面卡着一根火热的硬挺。
墨凑到江了耳畔含住他的小耳垂轻咬:“这才几晚没上道爷的床,道爷倒学会挑逗人了。”
温柔戏谑的话喷洒在耳畔,江了不由得战栗着,黑暗中的他涨红了脸,缩了缩脖子:“谁、谁挑逗你了……”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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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的他早就习惯了清心寡欲,偏偏这段日子一直沉浸在情欲中,这几天墨不在他身子里总有团无名的火时起时灭,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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