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转寂寞的力道(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默默竹
权锋是个阳光大男孩,笑起来十分好看,可就是眼神有时尖锐了一点。
此刻他就在我身边,手里拿著好几颗药,简直可以媲美当时的鸿麒天。我伸手接过来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打拇指搓了搓它们。
「数完了一样要吃,我看著你吃完,喏,水给你。」他把水杯塞到我的手上,我小心翼翼地把嘴巴靠近杯子边缘,伸出舌头舔了舔。
「快点吃,又玩什麽把戏?」他严肃地喝斥我。
我吓了一跳,才一口气把药都吞了下去,难受地压著胃,又喝了好几口水才缓和下那种反胃的感觉。
「再喝一些吧,会好一点。」他把杯子装满了水又塞到我的手里。
这样的事情不久前也发生过,我不由得就有些恍神。
曾经很痛,那麽要忘掉就真的很难。
曾经很爱,那麽,回想起来也不见得能够云淡风轻的看待。
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有多爱他,多爱他们,即使嘴巴上说著拒绝反对的话,心里下意识的抗拒他们的温柔,可最深处还是不能不去在意,不能不觉得痛。
眼睛开始渐渐有起色的时候,是一个月之後。
那时我正裹著大衣和徐燕在权家的後院里坐著,m城的冬天向来来得更早一点,早就已经开始下雪了。权锋拿了毯子和酿酒和我们在後院里头聊天,徐燕正在吃涂了枫糖的烤土司,坐在他旁边就可以闻到香味。
眼睛窜过一阵亮光的时候我叫了一声,旁边两个聊天的人忽然就安静了。
渐渐地眼前稍微可以看清一些物体的模糊轮廓,我吃惊地倒抽了一口气,那种震撼并不亚於当初恢复视力的时候,我转头看了看他们。
「看得见了!」
徐燕手上那一块模糊的白色的东西啪的就掉到地上去了,然後他扑到我身上,用手胡乱的摸著我的眼睛。
「看得见了?看得见我了吗?」
「一点,有些不清楚。」
徐燕笑了,权锋凑过来把手在我脸上摸了一摸,拨了电话请医生过来,确认视力恢复了。
再来的两个月,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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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
我把头发留长了,长过肩膀,一直到後背,没事的时候我就把头发用夹子夹起来。
徐燕多少猜到了我那时候遭了什麽样的对待,对於我的疤痕并没有大惊小怪,可从他和权锋的眼里都可以看见一些光火。照他们的说法,脖子上的咬痕已经淡了不少,不仔细看不出来。
我还是怕,怕被人看见我的过往,如同荆棘一样伤我满身。
外头如火如荼地展开了追查我们的行动,照片里的我比现在还要健康一点,脸圆了一点,头发也很短,笑得很开心。那是我高中时候的照片。
可我现在换了发型,脸也瘦得多了,看起来多少也有些差别,乍看之下还认不出来,中国人民多少人,要在里头找出两个挺相似的人也并不难,也正因为人多,要找出一个人更难了。
可我知道鸿麒天的厉害,在权家安安稳稳地躲了半年多,外头已经没有当初那样找人找得厉害了。
权锋於是和我们做了商量,在m城找一所大学,安安稳稳地念完在加拿大没有修完的学业,我和徐燕爽快地应了下来。
我和徐燕不再愿意接受权锋的帮忙,我们搬到外头,在馀息未平的时候找了小公寓住下,并且在权锋的掩饰下找了杂七杂八的零工,为入学做点准备,赚些生活。
权锋对此一直很不以为然。
「让权家帮点忙,这又不是什麽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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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
「你帮我们帮得也够多了。」我朝他笑笑。
他依旧朝气蓬勃,十分俊逸,和印象中并没有相差多少。
我欠他的太多太多了,什麽也偿还不了。
「入了m校,就在里头住下吧,学和住宿的事情不用担心了,我已经替你们打点好。」
我不禁愣了愣,「学和住宿?」而後猛然醒悟地大吃一惊。
他竟然连学都替我们出了。
他打断了我接下去要说的话,「你真的不想欠我,那就当我借你的吧,我知道你们两个什麽性子,怎麽就这麽固执?」他不知怎麽的竟然开始发起牢骚,「受人一点恩惠也要不得一样,大惊小怪的。」
而後似乎有些不悦,瞥了一眼我和徐燕,我们两人在这样的气场下都说不出话来,沉默著。
权锋似乎是发觉了我们俩的沉默,只好又撇开话题:「住宿房是两人一房,你们念的科目不同,学校没给你们排在一起,如果你们想住一起的话我可以去安排……」
我身旁一直安静的徐燕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没关系,学校怎麽安排就怎麽样吧……」我跟著点了点头。
四个月後,外头追查我们的消息已经平息下来,权锋替我们打点了一切,再过一个月,正好赶上暑假结束,我们进入了m大,当了一回大一新生。
权锋已经大三了,课程空档许多,家里又有人负责接送上下学,自然不必再住宿,已经开始接手权氏企业,接触商业界的事情。
打零工的事情也总算是告一段落,我和徐燕也存了不少钱,在第一学期的寒假来临之前如果省著点花,都还是过得去的。中国的东西怎麽说也比台湾廉价一些,尤其学生食堂里头卖的东西都不贵,伙食我并不担心。
但让我和徐燕比较烦恼的是,那个名为顾童和顾姚的帐户里头,多了不少钱,权锋对此总是含糊带过,不多做探讨。
权锋怕我出意外,因此特地向学校延长我和徐燕的入宿时间,开学後的第二天我才会入宿。我知道他害怕什麽,鸿麒天毕竟是个厉害的主儿,他怕我落单出了事情。
暑假终於过了,学期也要开始,第一天美其名新生训练,其实也只不过是替大一新生做做身体健康检查。每个系检查时间不同,我和徐燕自然是分开了。
我被安排在第二节,一个系的一个年级有三个班级,两百多个人混杂在一起,即使各个系被安排开来也是要大排长龙的了。
我在队伍的後面往前排望了望,幸而没有需要撩起上衣的检查。每个人手上都拿了纪录单,轮番排队,抽血、量体重身高、照胸腔x光、量血压……诸如此类。
12.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
轮到我抽血的时候,我把袖子卷到手肘,护士小姐看了我一眼。
「天气挺热的,这样穿不会热吗?」一边熟练地拿了针头往我的血管对准,然後轻轻往里头刺下去。
「还行。」我答著,看著血慢慢地流出来。
护士小姐将针头抽了出来,然後拿了棉花压在手上,动作迅速的在单子上填上纪录。我站起来的时候,她忽然叫住我。
「等等,你要验尿!」
我愣了一下:「为什麽要验尿?」她顿了顿,似乎不明白我为什麽会这麽问:「女生都要验尿,男生才不用。」她回答的理所当然。
我十分错愕:「我是男的,上面不是有写?」
护士小姐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呆了半晌,愣愣地把目光移到纪录单上头,「咦」了好大一声,才又尴尬地笑了笑。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女的,你头发长……」
我不自在的摸摸头发,才耸耸肩,後面几个女生用一种奇怪的眼光在看我,叽叽喳喳不知道在讨论什麽。
我从她们旁边经过的时候,听见几句话,不禁失笑。
「咦,是男的!」
「怎麽会?那样子分明是女的……」
「挺漂亮的,不知道是哪班,有这个福气……」
漂亮吗?我摸摸自己的脸,脑海里顿时窜过的,却是那两个男人的话。
妖!
我僵了笑容。
我从来就都不知道,镜子里头苍白憔悴、毫无神的脸,竟然还可以被称为漂亮。
真是可笑!
健康检查耗了一整天,下午我才有时间把东西搬到宿舍去,可第二天才能入宿,这天就暂时先整理整理房间而已。
宿舍是挺大的,也许是权锋去打通关系的原因,我和徐燕住的都是上等的宿舍,两人一房。我的室友听说出国去玩还没回来,虽然有点卑鄙,可我先选了靠窗的床位,太暗的地方我没什麽安全感,这是失明的後遗症。
房间内附设浴室,这点让我很高兴,至少我在洗澡的时候不必怕有人会看到,里头还设置了浴缸。
我把东西都整理好了之後,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便锁了门,先回权家去了,徐燕同我一起回去,两个人都是累得倒头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比平常迟了十几分钟,我和徐燕都有些慌乱,权锋让人开了车带我们去学校。忽然间我就觉得,这样忙碌平凡的生活,一直都是我所向往的,怎麽到了现在才有机会接触?
我穿了一件淡色的衬衫,外头罩了一件水蓝长袖的针织毛衣,配上铁灰色的直筒裤,天气是热了些,可我不知道是体质虚还是怎麽,穿著长袖也不觉得热,只稍微闷了一点,还不至於出汗。
到教室的时候,已经很多人都到了,我从门口走近来的时候几个人视线齐刷刷地望过来,大概是觉得我穿这样挺怪。
放眼过去,人都一团一团的坐在一起,几个人落单,两三个坐在一起聊天,里面还可以听见他们在问:「你以前是什麽学校的,住哪个省?」有点生疏,可是气氛合谐,几个新生看起来战战兢兢,十分生嫩。
我比同届学生年长了些,外表多少还是看的出来,大一新生毕竟带了一些稚嫩的气息,待在新生里头我总感觉有些不自在。而我出国两年,又经历了不少事情,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带上了老练的成熟感,格格不入。
教室里头坐满了新生,我挤在角落坐立不安,不知道是哪个人提议自我介绍,总之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学长已经开始点人。至於顺序,则由点到的人再挑选下一个人,如此下去。
我窝在教室的角落里头,看著台下新生时不时哄堂大笑,或者错愕,或者看见美女帅哥一片惊。
其中一个男同学被学长点到名,慢慢的站起身来走向台上,我发现我前面的几个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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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头接耳不知道在说些什麽,之间还穿杂著一些笑声。那人身材修长,我目测大约也有一百八十几公分,穿著一件深蓝色的上衣,配著浅色牛仔裤,脚底踩著一双纯白的布鞋,我估计大概是新鞋。
他有一头深棕色的短发,是个混血儿,双眼深邃,眼睛是淡绿色的,鼻子挺俏,嘴唇不薄不厚,五官整体搭配的适中,吸人眼球。我不禁怔了一怔。
这人,和杰斯一样美艳型的,就是他还太年轻了一点,有点静不下来的感觉。
我乾涩地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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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
他一上去就被底下一群女孩机哩瓜拉的问著一堆问题,只差三围没给他问出来,那个叫季书严的混血儿倒是没有摆出不耐的态度,只是脸色也称不上和缓,稍嫌冷淡地一一回答了。
最後大概是他每问必答,底下的人再也问不出什麽话来,只好悻悻然的要他点名下一个人,那些女生每个都屏气凝神,巴不得他能点到自己的样子,我缩在那些女孩後头,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但当他的眼神迅速的往这里扫过来的时候,我就实在是笑不出来了。
他先是往这边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们一阵骚动,然後他下巴一扬,伸出手指著我面前那群女孩,我往後头又缩了缩。我对这种上台介绍自己的把戏实在是不怎麽拿手。
「就你好了。」忽然间他露出一个微笑,我听见旁边有人倒抽了一口气。
那张淡密色的脸庞散发著光芒,粉色的嘴唇勾起一个迷人的弧度,他笑起来堪称是绝色也不为过。
一个身著紫色上衣,牛仔短裙的女孩站了起来,台上那个人摇了摇头。
「不是,是你後面那个,大热天穿著长袖毛衣的那个。」教室里头顿时一阵哄笑,旁边几个男同学窃窃私语,我猛然一震,才知道他说的是自己。
我不由得皱起眉头,「我不是……」
「我们知道你不是故意穿长袖的,学妹,快点上来,不要害羞!」学长倏地打断我的话,我尴尬的站起身,在众目睽睽之下慢慢踱步到了台上。
大概是对於我被班上稀少的帅哥点名有所不满,炮轰问题的几乎都是女生,有些男同学甚至恶劣的问了「三围」,我不禁讶然。
「你有男朋友吗?」吵杂之中那样清冷的声音特别明显,我循声看去,发现是方才那个混血儿。班上先是一阵安静,忽然间爆出嘈杂声,混乱不已,著实令我头疼。
「同学,你打的是什麽主意?」学长在一旁讪笑,我先是一愣,有些困窘。
我以为他们已经知道我的性别,没想到刚才问我「三围」的那群人还真的是误会了,我哭笑不得。那个混血儿耸耸肩,才朝我笑了笑,一脸戏谑地:「好奇而已。」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女生投射来的炽热目光,像机关枪一样几乎要将我打了好几个洞,我不由自主地颤了颤。
班上又是一阵闹哄哄的笑声,我几度想要开口说话,却又被吵杂的声音给压下,最後大概是学长看见了我的窘迫,连忙用手轻拍了麦克风,故作轻挑的说:「学妹有话要讲,安静安静!」
大家果然安静下来了,我艰难的动动嘴唇,声音有些沙哑。
「我……我是男的。」
底下一阵哗然。
我不安的揪著手指,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不是吧!」我抬眼望了过去,那个问了我三围的男同学一脸不敢置信。
然後,在几乎要将屋顶掀翻的杂乱当中,那个混血儿蓦地站了起来,那种腾地冒出来的气势著实吓到了我,班上的人都静了静,看著他又用那种悠有点慵懒的气质缓缓地踱步到我面前。
蓦地,他伸出手来,在我震撼的目光下迅速地摸上了我的胸前,教室里头一阵吸气的声音,我震惊地挥开他的手。
「你做什麽!」我往後倒退一步,刷的一下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就对他大吼。
被侵犯或者被伤害的记忆太过疼痛,让我对於肢体接触一直有所防范,更不用说这样超过的玩笑。那双淡绿色的眼里却露出明显的嘲讽,激得我愤怒看他。
他还没发现我的怒吼,迳自笑了笑,又说:「是男的没错。」
在大家的哄堂大笑里头,我的困境越显难堪,站在那里就显得不知所措,十分恼怒,不知从何发火。
最後我只能讪讪的瞪他一眼,却莫可奈何,只好快步走回位置上,往角落又缩的更紧。我浑身不对劲,只觉得一直有目光好奇的黏在身上,而事实上也是如此,前面好几个人回过头来用打量的眼神看著我,我不好一一瞪视回去,只好假装没看见。
此後我竟然多了一个绰号。
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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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一天也总算是过去了,中午的时候我和徐燕碰了面,去食堂打了菜。菜很便宜,满满的一盘不过几块钱,我们都吃得十分尽兴。
我对於不能和徐燕住同一个寝室其实有些遗憾,可徐燕对此倒是没有什麽意见,我知道他也觉得欠权锋太多,不好说些什麽,便接受了安排。
「你的寝室都整理好了?」他正十分欢快的咀嚼高丽菜,一边含糊地问我。
「还成,东西少,整理的挺快。」
我把盘子里头的鱿鱼夹到他的碗里,他顿了顿,顺手将自己盘子里的红烧鱼也夹给我。
「这拿去,你没抢到吧,大概挺好吃的,一下子就没了。」
我戳了戳碗里的红烧鱼,「你那里还行吗?」他似乎没料到我会这麽问,一下子就愣住了,然後小心翼翼地问:「你怎麽啦?」
我呛了一呛。
他太了解我了,怎麽又会不知道我在想些什麽呢?我下意识的就直接摇头:「什麽怎麽了?」
他放下筷子,盯著我看了许久,简直让我心虚的快抬不起头来。
「你被班上的人欺负了?」然後认真而严肃的问我,那话听起来也著实不像是问,倒比较像是肯定。我不知怎麽的,听他这麽一说,竟然有些委屈,偏偏又不想让他担心,只好勉强笑了笑。
「也不是,人生地不熟的,有些难适应而以。」他顿了顿,终究没有为难我,安静了下来。
我推开门的时候有些诧异,因为室友已经回来了,靠近门口的床上摆了衣服,浴室里头有水声。
床边摆了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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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鞋,我觉得十分眼熟,可一直想不起来在哪里看过。
我走回书桌将课表贴在墙上,仔细的又看了一遍,明天有体育课,好像是羽球课的样子。
大一的体育课程由学校编排,上下学期的体育课是球类课程,我们班好像是羽球课,我听其他人谈论过,教羽球课的好像是现在很有名的羽球国手,听说是个韩国人。
铃声忽然响起来了,我随手一捞,看见上头显示来电是权锋。
权锋问了我宿舍状况,还有上课的情况,慰问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浴室的水声这时候忽然停了,我有些匆忙的转过身来,看见门被打开,蒸气从里头窜出来,有个高大的身影只围著一条浴巾,另外用手拿著另一条毛巾在擦是头发,我顿了一顿,本来要说的话了回去。
「是你!」我几乎是大叫出来。
那个人停下动作,白皙的面庞被热气蒸得通红,百分之百的俊美。他看见我的时候十分诧异,可随即又恢复原来的表情,戏谑的笑了笑。
「是你啊,小妞!」
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是那个混血儿,季书严。
「生气啦……」他朝我走过来,熟捻地朝我打了招呼,我看他这个样子,著实不知道该做出什麽反应。
我就说,那双鞋子怎麽这麽眼熟,原来是他的!
「你……」
他打断我的话,走回床边穿起衣服来,他的身材十分实,而且很修长。他把床上摆著的运动衫套上去,然後……
迅速的把浴巾拉开,在我面前赤裸裸的穿起内裤和裤子,我简直不敢相信。
「你!」我迅速的别过头去。
长针眼,长针眼……一边在心里头默念。
会长针眼!
「害羞什麽,都是男生。」我听见他走过来的声音,我转过头的时候他已经穿好衣服了,他碧绿的眼里带著一点点的嘲讽,然後他忽然压低身子,一手摸上了我的裤裆。
「还是其实你真的是女生,唉,不是啊……」
我放声尖叫,一边推开他,谁知道用力过猛,差点往後跌去。
「小心!」他扳正了我的椅子,然後又笑了:「真可惜,是个男孩,长这种脸,你不是妖吧……」他看著我窘迫的样子,一边嘲笑我。
我在混乱之中听见这句话,脑中只觉得一片空白。
他们都说我是妖,我不是,为什麽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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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扭转寂寞的力道(下部,np)
我恨恨的盯著他,季书严却耸了耸肩。
「别生气,以後我们是室友,我会罩你的,不让人欺负你!」
「别乱说,谁要让你罩了!」
「唉,听你口音,不会是台湾来的吧?」
「关你什麽事!」
「我以後会罩你的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谁让你太漂亮!」
「你……我……」我气得舌头打结,「谁漂亮……不要胡说!」
他却像对小孩子那样摸了摸我的头,「漂亮的小家伙……」他低著头在我耳边说:「连头发都这麽长,有下面的东西真是浪!」
然後竟然「chu」的在我脸上亲了一下,我的火轰一下烧了上来,伸手就推开他:「玩笑别开得太过火了!」我愤怒不已,可他只当成笑话在看,彷佛我是个小丑似的。
他那张俊美的脸笑得更加猖狂了,我简直想给他几个耳光让他闭嘴。
「好……好好好……不开玩笑,你别生气……」然後呵呵笑了两声,「我去社团了,掰!」
说完话又风风火火的出门了,还碰一下关上了门,房间一下子又安静下来了。只有浴室里头方才飘出来的水气令我觉得有些闷热。
我颓然坐在椅子上,对於他那样的玩笑,不知怎麽的只觉得心酸。
漂亮的小家伙。
杰斯他……也这麽说过我。
我把椅子扳回正面,趴在桌子上,努力的逼回眼里的泪水。
可是他结婚了。
他们都是要离开我的。
不管是杰斯,还是……鸿麒天……
我被那家伙一搅弄,竟然气得连饭都吃不下。
徐燕来房前找了我,趁著那个可恶的家伙还没回来,他进到房里和我聊了一下,才又离开。季书严一直到晚上很晚才回来,我早上起床的时候,他都还赖在床上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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