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尝一下可以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儋耳蛮花
“是我学弟。”她顿了顿,白了他一眼,“什么小三,你别偷换概念!……徐远桐,你到底要说什么?”
看她摆出一副别扭的样子,那神态就和十几岁的时候如出一辙。
徐远桐喉咙焦热,半封闭的空间都是她诱惑人的香味。
“我一直想着你,从来没有变过。”
他突然倾身过来吻住了她的唇,那姿态有不容抗拒的强悍,同时双手箍紧她的腰,直接封锁退路。
十几岁的吻和二十几岁完全不同,充满侵略和占有,每一处滑滑柔柔软软的肌肤都让人欲罢不能,徐远桐的亲吻展现着充满力量的征服。
身体像在散发着信息素,把无比排遣的想念和渴望传达给对方,分开这些日子的思念带给他们难以自制的纠缠,所有的倾诉都在吻里,那就让他陷入吻里。
舌尖的撩拨一步步挑高温度,快要把人烤熟了。
奚温宁好不容易才抓住残存的理智,才用力推开了他。
徐远桐直直地看着她,眼神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
就听低沉的嗓音说:“我没和你联络,因为很多事我已经没法控制,我身不由己。还有就是……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好。其实也要多亏一年前陈凌找到了我,他为我换了主治医师,让我重新接受治疗,情况才慢慢好转……”
奚温宁心头一跳,本来要脱口而出的怒意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你……怎么了?”
☆、第60章60.治愈
第六十章
潋滟晴方好,公园里有不少退休的老夫妻在散步,还有抱着小孙子、小孙女晒太阳唠嗑的老人家。
这地方就是曾经遇见郁柚那位极品养母的地方,正好距离“旗粤文化”的排练场地也不远。
徐远桐开车过来五分钟,把她的人带到了这里。
奚温宁晒着暖和的太阳,回想刚才他在车上的一些话,还有那个炽热的吻,觉得自己就像做了一个时光倒转的梦。
……有话好好说啊!一言不合就强吻几个意思?!
奚温宁纠结地抬头,察觉坐在自己斜对角长椅上的一个小女孩,往这边投来羡慕的目光。
等到再定睛一看,徐远桐停好了车之后,也不知上哪儿买了一个小甜筒回来,递到她面前。
她皱眉:“干什么,还拿我当高中小朋友?”
“不是,我拿你当我的命,记得吗?”
奚温宁冷冷看了他一眼,索性接过甜筒,三两口把整个都吃完了。
她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着小嘴和手指,喉咙和胸口有种冰凉凉、甜丝丝的感觉,让人的情绪也冷静不少。
刚分开的时候她都不知道,除了与自己联络的时候,徐远桐是真的沉迷在他的研究和探索之中,日复一日的沉默,日复一日的入迷,明面上是进入更高层次的学术殿堂,可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就是想她想的厉害。
好在课业繁重,是他寄托思虑的好方法。
他一丝不苟地过着刻板的日子,闲暇时候就去学校给他们提供的实验室做课外的vr研究。
徐远桐挨到她身边坐下,将袖子撩上去一下,才说:“我以前一直不解为什么像爱因斯坦这种物理学家会是有神论者,但不可否认很多科学家到了晚年都是这样。后来我也明白了,当物理学家对这个世界认知的越深,就越会产生怀疑,想把意识与物质分清是几乎不可能了,人的认知也到达了另一个境界……”
他一点点捏紧自己的手指,用了很大的力气。
“这样说好像有点神叨,那时候我的的确确遇到了瓶颈,面对无数‘不可能’存在的理论,以及就算我推算到了结果,却发现世界的科学应用水平还没有达到这个程度……就觉得无法思考下去。”
奚温宁脑海里闪过什么,神色不知不觉缓和了一些,想了想才说:“我只能体会另一种……有点相似但也不完全相同。就是当一个艺术家创作不出能使他满意的作品时候,也往往会陷入疯魔,对吧。”
徐远桐笑着应了一下。
而且最残忍之处,就在于没有任何人可以分享。
他对物理的执着不能与最亲密的爱人倾诉,正如她要是对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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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不满意,他也无计可施。
因为我们成为恋人的前提,是独立的两个人。
先前徐远桐在车上还提到了徐妈妈的去世。
朱静瑗住在美国的第二年,病情加剧,只能吃下半流质食物,最后连口水都难以吞咽,连基本的日常行动都觉得困难。
她被癌细胞彻底击垮,日渐消瘦,每晚都胸痛亦或背痛的无法入睡。
没过多久永远地辞世。
时间和空间以及这冷静到可怕的生死,将他们的距离阻隔的越来越远。
母亲的去世、思维的障碍还有当时奚温宁的无数委屈,令徐远桐感到了痛苦。
但他不是因为“逃避”而离开,这时候真正的溃烂是从大脑深处开始的,逐渐吞噬他的意识。
徐远桐在实验室没来由的暴怒,像疯子一样摔仪器设备。
有时候整夜、整夜的做梦,梦里全是混乱的数字,或者线条和几何构成,长久的组成无序的意识,让他的疫系统都快要失灵,连续高烧不退。
治好了,没多久又发了烧,就像从内脏器官到身体发肤,全都垮了。
校方得知他的情况,立刻通知国内的家属徐光槐。
当看到父亲,徐远桐受到了更大的刺激,因为这多讽刺啊,他从小就害怕他会发病成为社会的异端,没想到有一天是真的发生了。
徐光槐彻底接管了徐远桐的生活,将他半软禁在学校和私宅之间,断绝他和外界的往来。
直到被陈凌发现异样,派人暗中查了很久,才找到机会。
想起这茬,奚温宁霎时又不舒服了:“这家伙既然找到你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这种情况犯糊涂也就算了,他也是傻-逼吗?!”
徐远桐闭了闭眼,才说:“他也束手无策了。”
看到了少年时期最敬仰的徐老师,如同行尸走肉的活着,每天靠吊昂贵的点滴续命,陈凌也彻底愤怒了。
当时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他在学校的课也停了,陈凌向家里求助,才知道徐光槐把他藏在美国的一处宅子里,他用了很多人脉和手腕,与徐光槐彻底撕破脸杠上了,才得以知道真相。
陈凌不敢先惊动奚温宁这边,撤了徐光槐找来的庸医,又想起薛虚怀这学霸是专攻脑神经的,就打电话给他。
他也够义气,只说这是一个朋友的事,从头到尾也没提徐远桐这三个字。
真正的朋友之间许是要有这样的默契,薛虚怀也不知在那边猜没猜到,只是竭尽全力一起想方案,还联系他的老师,找美国最好的专家为他看病。
薛虚怀还解释给陈凌听,说这种情况恐怕不单是心理疾病造成的。
“大脑是很密的仪器,只要有一点不对劲,就会让人面临崩溃,而且智商越高的人,往往越能发生运行错误。就像我以前说过的学者综合症,有些人天赋异禀,可是却有严重的自闭症、躁狂症,或者神疾病。”
令所有专家都束手无措的“学者症候群”。
既心酸又苦楚,身体内汹涌的痛苦令人一时难以承受,奚温宁捂着眼睛,掩饰这份不能示人的苦涩。
一滴滴晶莹的泪珠从指缝的空隙间滚落,她哽咽着,深深地抽泣。
坐在他们斜对角长椅的女孩子皱着包子脸,扯了扯妈妈的衣袖。
温柔的母亲捏了捏她的脸,体贴地为这对小情侣留下私人空间,抱着女儿离开了。
奚温宁勉励克制着脸上的泪,抬手摸了摸双颊的泪痕,那些水珠在不断加剧,手心捏的死死。
她又一次想到他最后发来的那通简讯:
“希望你永远天真可爱,就像你向我保证的。
我想,你会比我守信用,是吗?”
当时的徐远桐究竟在想什么呢。
看上去是道别,其实是诀别吧。
“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觉得就算告诉我,我会和你分手吗?”
“当然不是。”徐远桐觉得喉发烫,他尽可能地将实际情况描述给她,“我起初以为,只要熬过一阵子就会好的,给你发消息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不会好了。温宁,我不能这样回到你身边,不是怕你接受不了我,而是怕你比现在更痛苦千万倍,至少认为一个爱的人离开你,和眼睁睁看着一个爱的人受尽折磨,前者的方式要好一点。”
奚温宁颤着嗓音,胸口闷的快要爆炸:“那也只是你以为的吧……”
“温宁,我要向你坦白。我有求过陈凌无论如何不能告诉你,我想同样身为男人,他明白我那时候的绝望。他也害怕哪天我会彻底变成疯子,控制不了自己,选择最极端的那条路……”
在这即将步入盛夏的时节,她却觉得浑身凉透了。
命运的痛击太残忍,我们有时候除了逆来顺受,什么也做不了。
两个人的感情真是说也说不清的东西,在他说出这些往事之前,她心里憋了很多埋怨和怒气,丝毫不像落了下风,要与他较劲到底,绝不能丝毫敷衍地让他把事情掩盖过去。可当知道所有始末之后,她获得了足以抵抗一切的告慰,于是那些浩瀚参天的防御都溃不成军。
“徐远桐……”
“嗯?”
“我真的很想你,我一直说服自己相信你,欺骗自己你一定有隐情,你会回来告诉我的,所以才能好好的撑到现……可内心总有一个声音会不断的说……我等不到你回来了。”
奚温宁通红的眼睛里流露出平静又深切的情绪。
“但不论我怎么对你生气,对你发怒,我还是很感谢这个世界把你带了回来,你能平安无事才是最好的。”
那是出于对他本能的关心,就像这一生不管再有怎样的因果报应,她都会祝他一生顺遂。
所以不管她究竟能不能再次接受他,这样都是好的。
“我想过是不是还有资格回来,恳请你回头。但既然最终做了决定,我就有信心会给你将来。”
徐远桐说着,眉峰俊冽中的神色覆着淡淡的柔色,像置于黄昏与黎明之间。
“我看了很多脑科医生和心理医生,对我帮助最大的一个治疗手段,是他们让我写日记。我写了很多很多关于你的事,看着这些东西才慢慢平静。”
他低头轻轻地吻她的泪眼一下,凉凉的唇却蕴含无数痛苦与快乐交织的诉说。
“我从没有一秒想过要和你分开,但它们不让我选择。……最后还是你救了我。”
渐渐地,徐远桐在梦里见到,那个骄傲的少年回来了。
长风猎猎,将校园里的花草吹入天际。
他知道少年带回了往昔的所有执念与温柔。
☆、第61章61.听话
第六十一章
很长一段时间里,分隔两地的奚温宁和徐远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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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辗转难以入睡。
两人的轨迹走到各自人生的破裂节点,无法挽回。
但幸好幸好,重逢亦有时。
奚温宁坐在长椅上,看着他们眼前的那棵树发了一会呆,几秒之后,有些迟疑地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还会觉得难受吗?”
徐远桐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应该彻底好了,虽说之前会觉得脑袋发懵、耳朵嗡鸣,但这段时间已经不会了。”
“嗯,身体健康最重要了。”
徐远桐沉默半晌,片刻之后几近贪婪地望着她的面容,动不了半点视线。
“我想越沉痛的回忆越不能忘记,因为有时候‘忘记’反而会产生心结,只能去坦然接受它,不论多可怕,也要直面它。”
奚温宁对这样的说法无疑感同身受,她垂眸凝视地上的剪影,语气略有点感慨:“三年啊,真的可以发生很多事了。”
“很多人觉得三年的时光,眨眼就过了,但对我来说,这是一千多个日夜的思念,是一万多公里无法跨越的距离,是无数的不舍,也是一辈子的遗憾了。”
奚温宁心头一颤,有点抽痛般地疼。
他微微侧身,面对着她:“记不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曼。他在妻子去世的时候没有哭,却在几个月后,看到一条适合她的裙子时潸然泪下……不过我没有他这么迟钝,高中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了。”
“……发现什么?”
“万物理论也比不上你的笑。”
“……”
奚温宁本能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却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我能够病愈回来也算幸运,但你要不要接受我,是你才能决定的事。”徐远桐压低声音,沙沙哑哑,像月光下浑浊砂砾的湖泊在轻轻晃动。
“不过,我会让你做出决定的。”
气氛有点说不出的僵持,她默默地揪着手指。
徐远桐也不想让她觉得急迫,又换回正常的语调说:“那个苏巷,你和他走得很近。”
淡淡的,可浓烈的醋味掩盖不了。
奚温宁摸了一下散在肩侧的头发,知道他的意思,眼里陡然含着一丝笑意,像浸润水光:“对啊,像我这么可爱,这三年里有男生追我也不奇怪吧。”
“嗯,像你这么可爱,依然有随时亲我的权利。”
她怔了怔,方才几句调侃的话,瞬间就将当年的感觉带了回来。
“我们还没分手,你知道吗?”
“谁说的?几个月不交党还自动□□呢,三年不联系怎么就不能分手了?”
“我们在一起这几年里,你唯独说过一次气话“分手”,隔天我们就打电话讲和了,不是吗?”
“呵呵,可当年是你发简讯单方面宣布分手的。”
“我说的是以后可能不会见面了,不是分手。”
“……”
居然和她抠字眼!
奚温宁习惯性地斜眼瞪他,却把人给逗笑了。
徐远桐看着她,一字一顿地说:“温宁,我突然离开和回来,对你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影响和伤害,所以你不能接受我,我也明白。”
奚温宁眼下也是矛盾着。
她心里明白,这不是他的错。
但又能怎么办,这日日夜夜结在心里的茧,没这么容易就消除得了,感情是由她的心决定的。
徐远桐看着她这个样子,又温柔地说了一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可我还是这样觉得,我会让你接受的。”
下午就要进行第二场演出,奚温宁没有太多时间能出来偷懒。
回去工作的路上,两人还算自然地聊了一些工作,也包括陈凌他们的现况。
“陈凌家里弄了个科创产业园,主要想搞vr虚拟现实动漫项目,做一个目前国内最大的vr室内动漫主题乐园,与美国洛杉矶的两家公司合作……”
徐远桐轻轻地说着,难得在当事人听不见的地方夸了他几句:“他这个人,看着没心没肺,其实心思也深,关键要看他放在什么地方,想做的事也总是能办成。”
奚温宁坐在副驾驶位,望着窗外扑簌的花瓣落在地上,笑了:“也对,以前高中时候我也没多想,现在再看陈凌吧,觉得这家伙藏得很深,原来家里有钱到这种地步。人家嚣张也是有底气,嗯……做事是有点混,年纪轻轻却有自己的理想和目标,就和当年的你一样……”
野心勃勃的少年,并有将想法付诸行动的雄心壮志。
奚温宁说着说着,有点忘乎所以,直到提及他们当年的事才反应过来,才撇了撇嘴。
“那你呢?你说要回来和他合作,真的想好了?”
“真要和他们公司合作,就得好好坐下来谈一谈。vr在将来20年都会大有市场,但它有物理极限,假如不能和脑神经研究搭上,对人类生活的影响不会非常巨大。我觉得要做就得做到极致,哪怕有生之年我们可能看不到结果。”
徐远桐的言谈之中多了几分沉稳干练。
起先,奚温宁还担心他会因为三年的折磨失去研究物理的热情,看他仍然在认真思考将来的规划,才默默地安心。
徐远桐并没有时间去消沉,以后的半辈子,他还有身边这个小女人需要照顾,自艾自怜还不如干点正事重要。
提及这些仍然在身边的朋友,奚温宁对他说话的态度也软了许多。
也因为他们都还这样纯粹,她才觉得学生时代就像昨天发生的事。
既能去看更广阔的世界,也能随时归来,得到他们的迎接。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同窗情谊了。
几分钟的车程回到公司,奚温宁急匆匆往里面赶,也没怎么和徐远桐告别。
回到工作间,她才长吁一口气,努力地静下心来审阅修改后的剧本,连眼睛也没抬一下,片刻,她才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喝下去,异常的口干舌燥。
接着就去了排练场,看苏巷他们正在排的一出戏,顺便把修改的细节给方粤说了一下,再和演员们交代。
奚温宁拿着剧本给苏巷看,“这个梗现场用的效果不是很好,没多少观众在笑,今天这场就先换另一个试试。”
穿着运动服的苏巷点头,将手里几斤重的道具剑握在手里,眉清目秀地笑着:“好啊,都听你的。”
“……”
她无奈又好笑,“都听我的,那我让你回之前咖啡馆的话,行不行啊?”
“行呀,我可以说一点跟肉麻的……”
苏巷说到这里,目光一闪,也不管奚温宁会不会回应,低声说:“你要是愿意,我还可以陪你演一出戏。”
旁的人只当他们在讨论台词,也就没注意,奚温宁有点不解地问:“什么?”
苏巷的面容俊雅,笑起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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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十足的亲和力。
此刻,他忽然凑近她,倾身在她耳畔低语:“你不是很气那个前男友吗?我来帮你演戏气他啊。”
奚温宁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地抬头,猛然一惊。
就看到徐远桐站在他们排练场地的门口,他不仅没开车离开,居然还折回来了。
……可他怎么进来的?!
现场的其他人也发现了这位陌生帅哥,好在徐远桐五官俊朗,充满英人士的气息,女孩们连与他说话的嗓音都自带柔化效果。
他不需要花多少力气,只说要找他们古宅舞台剧的副导,有的是愿意带路的人。
场记询问道:“这位先生,我们这边是公司,您过来找人吗?”
“我找奚温宁。”
徐远桐面上淡定,但看着他们的眼神已经有点不太对。
奚温宁瞬间理解了苏巷刚才点到为止的意思。
徐远桐走到她面前,看也没看一旁的苏巷,递来一只钱包:“你东西掉我车上了。”
“啊,谢谢。”
“知道你老是不喜欢带现金,就塞了一点进去,万一支付宝和□□都不能用,可以救急。”
“……”
她所有还未用上的演技,都被这男人的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从高三时候起,徐远桐每次回来都会做这样的事,她慢慢也习惯了。
还有听见这句话的妹子立刻起哄:“我的妈!我也需要这种可以往我钱包里塞现金的男票!!”
方粤这边听见了,让他们停下串戏,有点不悦的目光扫过来。
奚温宁急忙辩解:“那个,这是文化产业公司的,他来找我谈一点事……”
徐远桐也没拆穿她,何况真要是男朋友过来打扰她工作并不妥,他礼貌地向周遭的演员、工作人员微微欠身,表现大方得体:“不打扰你上班了,抱歉。”
奚温宁忽然顿了顿。
望着他无声的背影,她微微皱起眉头。
大概是内心柔软的感情在作怪,竟觉得有点不忍。
这几年他吃的苦头比她还要多,真要换做自己去承受,估计已经神分裂……
直到目光留意着方粤的打量,奚温宁不敢再胡思乱想下去,勉强自己打起神,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算了,等到一切顺其自然,就可以得到答案了吧。
……
当看到温宁和那个男人说笑,笑声如若银铃,他心里烦躁不已。
曾几何时,那个能与她亲密交谈的人,还依然是他。
街上热风阵阵,车水马龙,叶影透过树枝之间的层层缝隙。
走出巷子,徐远桐从上衣口袋里摸索出一包烟,他抽出其中一根,用唇瓣衔住,清冽的烟草味很快从喉咙窜至胸口。
吸了两口,突出白色的烟雾,氤氲着彻底俊冷的眼角眉梢。
等一根抽完,他指尖夹着剩下的烟蒂,往前走了几步,连着打火机和香烟盒一并扔进垃圾箱。
再也不需要了。
想起奚温宁钱包背后的那张大头贴,他们的容貌还是那样青春甜蜜。
徐远桐由衷地牵起了唇角。
没事的,一定要让她重获幸福和快乐。
☆、第62章62.心动
第六十二章
为庆祝徐远桐的回归,一群老友们都去了蒋麓的酒吧,热热闹闹地聚餐。
蒋霸霸特意给他们留了一个临街能看得到风景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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