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烤全羊
“是,也不是。”薛景仁笑。
胡定坤没接这话,转而说起别的,薛景仁这才听明白,胡定坤这是交换条件来了。
薛景仁从他的话里不难猜出,这次胡定坤摊上的案子可能没办法小事化了,不了了之,能让背景根深蒂固的李成诗也头疼的案子,几乎不可能善了。
胡定坤想用薛景仁所求的信息交换,换一个见肖兰亭的机会。
“你见他干什么?”薛景仁没说答不答应,胡定坤也模棱两可:“无可奉告。”
两个人打了一会儿太极,最后薛景仁只肯答应要他也在场,肖兰亭单纯天真,如果让胡定坤和肖兰亭单独见面,以后指不定会生出多少事端,更何况现在正是胡定坤水深火热一身腥的时候。
胡定坤思索了一会儿,最终接受了这个结果,这时候才转回肖兰亭的话题:“薛少想知道什么?”
薛景仁笑着说就看胡老板的诚意了。
“冒昧地问一下,”胡定坤说话的方式让人很舒服,不会有被冒犯的感觉,“薛少和肖兰亭现在是?”
“最亲密的关系。”薛景仁搓搓指尖,没有说的太具体。
“哦,是这样。”胡定坤给两人续了茶,主要说了两件事。
一件事就是肖兰亭在不久前,被绑架卖到了乾坤的“笼珍”里,胡定坤说这是他的失误,往常的“笼珍”都是他亲自过手,但最近他麻烦缠身,就交给了手下人去办,结果就出了岔子。
胡定坤没说他追查的渠道,只说他后来知道这事后去追责,查到把肖兰亭卖来乾坤的人,和薛景仁猜的一样,是薛老太太娘家那边的人,这就等于是薛老太太的手笔了。
“送来肖兰亭的人提了明确的要求,还贿赂了调教师和业务员,要求拍卖肖兰亭的那场笼珍,要尽可能多地请那些有头有脸的人来,甚至还赞助了大部分的活动用。”
薛景仁在胡定坤娓娓道来的声音中闭上了眼。
那时候薛老爷子还没死,薛老太太要先发制人,用这种下作的方法先毁掉肖兰亭,从身到心,由内而外地,彻底毁掉什么都不知道的肖兰亭。
薛景仁走出乾坤,眼前鳞次栉比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天上明月当空,夏风习习,他竟然觉得有些冷。
没有给肖兰亭打电话,薛景仁直接往梨园开。
魏承咬的那一口可真用力,牙印没有变浅反而更加明显,薛景仁停了车,摁开了电梯,又在门关上之前跑出来,拐进安全通道慢慢爬楼梯。
肖兰亭跑来给他开的门,嘴里还鼓了一块正在嚼,穿着老大爷款式的二股筋白背心,满头是汗地瞪着眼:“你?!”
林容一比他反应快,特别热情好客地把薛景仁让进家,看着非常有诚意地邀请薛景仁和他们一起吃火锅,“看咱们中午就没一起吃顿饭,这正好又碰上了,来一起吃啊!”说着就要去厨房拿碗筷。
肖兰亭不停地给林容一摆手,薛景仁几乎从不吃这种会沾一身味道的东西,这混蛋这么热情地邀请,这不故意给薛景仁难堪吗!
虽说薛景仁这个金主无知又自大,但也是有很多可爱的地方的,他这还没睡够呢!
谁知薛景仁欣然应邀,脱了外套随便一挂,挽起袖子就入了座:“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
林容一这下真得去拿碗筷了,他转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拿了碗筷回去又是热情的好客面孔:“来来来,客气什么啊,就该这样!”
薛景仁握着肖兰亭的手,筷子方向一转,夹着的鱼丸送到了他嘴里。
这东西一吃就知道,全是面粉和调味,又蘸了不少的调味料,与其说是在吃东西,不如说是在吃调料。
肖兰亭的忐忑都写在脸上,“对不起啊家里只有这些……还行吗?”
“薛少是问我为什么要去查这件事?”胡定坤的笑脸和声音在薛景仁的脑海里还很鲜明,“因为我早就认识肖兰亭,多年前,薛老爷子亲手把他交给我,嘱咐我要慎重慎重,奇货而居,一定要卖个好价钱。笼珍,最初就是为了肖兰亭而开的。”
老爷子为什么要阻止肖佳倩带走肖兰亭,他有什么必须留下来的理由吗?
有的,薛景仁明白,肖兰亭不是作为老爷子的骨肉被留下来,而是作为一件可以交换利益的工具被留了下来。
“还挺好吃的,稍微有点咸了,吃盐太多不太好。”薛景仁咽下了鱼丸说,林荣一十分有眼色地跑到厨房说是去拿水来。
肖兰亭很窘迫地又在道歉:“对不起啊……容一他口味很重,我陪你去吃别的吧?”
“这不是你的错。”薛景仁答非所问地在他的额头轻轻一吻。
每一个人,当年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已经从那场闹剧中全身而退,开启另一种美好的人生,除了肖兰亭。
只因为他是这个闹剧的产物,所以他什么都没做,只是被生下来,就注定要背负其他当事人推脱下的罪责。
这并不是你的错,薛景仁帮肖兰亭把碎发别到耳后,用无数个吻来诉说。
第29章
吃完火锅薛景仁还和肖兰亭一起洗了碗,最后林容一嫌他俩太黏糊,把他们给赶走了。
两人回了家没几分钟,肖兰亭的屁股已经含上了薛景仁的手指,他一进门就被薛景仁带着洗完了澡,套了一件及膝的帽衫被带到了床上。
“白天够没够?”薛景仁轻咬着他的耳朵问。
肖兰亭被紧紧地抱着,柔韧的身体软得快要抱不住,“不够,还要。”
“嗯,那腿再分开点。”
“电话……”
“不管它。”薛景仁说不管就真的不管,任电话一直响,他当没听见一样,像白天安慰肖兰亭时那么温柔,抱着肖兰亭该亲亲该摸摸,等肖兰亭射出来以后累到睡着,他才晃到书房去回电话。
小王查到点东西,来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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汇报,“薛少,那个护工手里的一百万,是薛总的人转过去的。”
哦,是我爸,薛景仁想着,也算是不出意料,当初他就猜想这个人离老太太不远。
“那个护工的具体地址还没找到,但是也快了。”
“嗯,动作快点吧,这么拖着太耽误事儿了。老爷子的死亡证明那边有消息吗?”
小王继续汇报:“有,死亡证明一式三联都在老薛总的夫人手里,我看过复印件,没有什么疑点。但是有一件事有点不平常。”
“嗯?什么?”薛景仁咬着一支烟,到处都找不到火。
“老薛总之前一直是与安和医院签订医疗服务协议,签约的医生也都是安和的医生。”
“嗯,这个我知道。”薛景仁也认可这一点。
安和就是魏承他们家医院的名字,薛老爷子从不轻信于人,疑心病很重,所以用顺手的熟悉人不会轻易变更,尤其是事关生命和健康的私人医生这方面,一直都是在和安和医院合作。
“但是薛老爷子的死亡证明,不是安和医院开出来的。”小王那边有哗哗翻动纸张的声音:“到老宅出车验尸,给出死亡证明的,是另一个医院,跟着到现场的那个医生,是老薛总夫人的健康顾问。”
这段话在薛景仁脑子里跑了好几圈才停下来,他也在琢磨:“你是说,老爷子去的那天,他平常合作的家庭医生没到现场,去了的是老太太的私人医生?”
“嗯,就是这样。”小王挺谨慎地补了一句:“当然,其实这个也说得通,老薛总夫人情急之下会下意识地找自己的熟人来,都是人之常情,我就是查到了,和薛少说一声。”
薛景仁没说什么,只说辛苦了,让他加快找护工,还有明早给他拿一份死亡证明的复印件。
小王到底不是混迹在高门大院里的人,对这些细枝末节不甚敏感,但薛景仁却清楚,这并不是人之常情,或者说,不是薛老太太的那份常情。
虽说老爷子和老太太用的是不同医院的私人医生,比起医术高低,更看重的是医院的立场,但老太太不可能不知道,最了解老爷子身体状况的不是她,而是老爷子自己的私人医生。
谁出了事第一时间找他本人的家庭医生,已经是他们的本能反应,比起小王说的“心慌意乱情急之下找了自己最熟悉的人”,薛景仁更愿意相信这是薛老太太故意为之的结果。
是为了掩藏什么呢?
薛景仁想到之前薛公达不惜和他针锋相对也要阻止他查到薛老太太头上的事,他想,这次薛公达给护工的一百万,和老太太想要掩盖的事,会不会是同一件?
这个答案,恐怕要等找到那个护工才能肯定。
薛景仁坐着想了半天,又给魏承去了个电话,对面挺安静,应该是喝完酒已经回家了。
“少逼逼,我哪儿也不去了。”隔着电话都能闻到魏承一嘴的酒味儿。
“没让你去哪儿,给你送八卦来了,你要不要?”
“嘿?”魏承听着听着就清醒了,“你刚才着急走就是整八卦去了昂?那还等什么,赶紧赶紧的!”
“这个八卦需要你帮个忙”
“得嘞您老!晚安!”魏承一听,这不又是小时候让他到自己家医院偷肖兰亭生产档案那一套吗!都没听他说完,直接给挂了。
薛景仁气定神闲地切了个页面看新闻,一页都没看完,魏承的来电就亮起来了。
“那什么,太过分的可不行啊。”魏承嘟嘟囔囔的,薛景仁当没听见,和他说:“我想看看我们家老爷子的病例档案。”
“又来?!”魏承哀嚎。
薛景仁放下电话抱着肖兰亭睡觉去了。
隔天起了床,小王给薛景仁送来了老爷子的死亡证明复印件,薛景仁好,带着肖兰亭去找魏承。
肖兰亭看不是昨天去片场的路,就问薛景仁去哪儿,薛景仁说去医院,就之前体检的那个。
兴许是昨天薛景仁过分温柔,肖兰亭忍不住就想放肆,薛景仁还开着车,他就扒上去吧唧一口亲在脸上,带着绵软的威胁说:“能不去吗,都体检过了,我不喜欢医院,我去一次医院,就少三年的性欲,今天再去,那往后三年我都不想做了。”
薛景仁笑笑没出声,一直忍到下一个红灯,才伸手把人捞过来,含着人家嘴唇啃了几口,“是吗?你坚持三个小时给我看看?我什么都不干,就抱着你,行吗?”
红灯变绿,薛景仁放开他继续开车,肖兰亭浮想联翩的,还挺期待:“那什么时候来啊?”
薛景仁瞥他一眼,肖兰亭的眼睛湿润水亮,他有点不确定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叫做勾引。
车开到医院对面停下来,刚才薛景仁给魏承打电话,关机打不通,薛景仁只能亲自去找。
带着肖兰亭过了马路,薛景仁把他放在医院旁边的咖啡店里,给他点了甜点,“不喜欢就别进去了,等我出来。”
说完没忍住亲了亲人,他有时候都奇怪,肖兰亭身上那股子纯劲儿是哪来的,勾得人就想去挠一挠。
薛景仁还没走到医院就遇到了魏承,魏承一反常态地沉着脸,只说了句“跟我走”就一言不发地带着他去医院里找了个偏僻的地方。
“怎么了?”薛景仁好奇,魏承一向大大咧咧又乐天,很少这么阴沉。
魏承直说:“你和肖兰亭是什么关系?”
这句话的内容和口气都很过界,但薛景仁还是好脾气地回答:“他是我小叔,又是我表哥,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除此之外呢?”
薛景仁也没了耐心,冷下了脸,“魏承,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
魏承像是在尽力忍着,眉头皱得死紧,“景仁,你们在接吻,没有任何表哥表弟或者叔侄关系是需要舌吻的。”
他的手机进了水没法开机,怕薛景仁找不到他,就早早地跑到医院门口等人,等了一会儿就看到薛景仁带着肖兰亭进了甜品店之后很顺其自然又习以为常地接了吻。
“我们是住在一起,那又怎么样?”
“你们不止是住在一起吧?”魏承走近他,眼神和口气都很咄咄逼人,“还睡一张床是吗?”
没等薛景仁回答,魏承就突然发难,猛地拽起他一边的衣领,眼神愤怒又难过,“薛景仁,我告诉你他打过激素,告诉你他做过乳晕漂红,不是为了把他送到你的床上!”
魏承的情绪来的太突然,已经超过了他们关系性质的界限,薛景仁怕下面的话会让两人不好场,只好岔开话题,毕竟温敛那边还没彻底解决,他不想再招惹一个。
“这个不是我们要聊的内容,昨天和你说到的那个八卦”
“不如我先给你一个八卦吧。”魏承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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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地笑了一下,松开了薛景仁,但仍然盯着对方的眼睛。
魏承第一次见到肖兰亭的时候,他无所事事地在医院里跑来跑去地捣乱,肖兰亭赤着脚撞到他怀里,明明比魏承的年纪还大一点,却整个比魏承小一圈。
那时候魏承还不知道肖兰亭叫肖兰亭,只知道这个孩子可真好看。
好看的孩子慌慌张张抬起头,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世主,一把抓住他的手,激动得口齿不清:“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吧求求你!”
但是还没等魏承说句话,就追来了人把肖兰亭带走了。
隔了一段时间又看到人,魏承已经知道对方叫肖兰亭,就是他曾经应薛景仁所托偷过的生产档案的正主,薛老爷子和自己儿媳妇的妹妹生下的孩子。
后来薛景仁把肖兰亭带过来体检,并且问他认没认出来的时候,他可真想说认得,一眼就认出来了。
“但我要怎么解释我在哪儿认得他的呢?难道就和你说,”魏承用荒诞又可笑的语气说:“因为他很多年来都会定期过来打激素,最开始的时候甚至是在你家老爷子和你小姨的眼皮子底下?”
“什么?”薛景仁怀疑自己听错了,“肖佳倩?”
他不怀疑这是老爷子的主意,为了能把肖兰亭卖个好价钱,包装和加工必不可少,狠厉而绝情。
但肖佳倩可是肖兰亭的亲生母亲,是从她身上实实在在掉下来的一块肉,她怎么可能忍心就那样亲眼看着肖兰亭被当作货物一样对待呢?
但是他没听错,肖佳倩确确实实,曾亲眼看过肖兰亭被带到医院做身体的二次加工。
第30章
魏承说完这些话,像是卸下了很沉的负重,“挨呀,说出来痛快多了,真的,这点鸡巴破事儿老多年了,我良心最后剩的这屁大点儿都给它了。”
没等薛景仁问,魏承竹筒倒豆子似的噼里啪啦又是一顿说。
“你说甭让我看见就得了,但你家老爷子整得那医疗团队,又是我老师又是我爸学生的,这事儿就老往我眼前凑。”
“我寻思吧,你家老爷子一死,这肖兰亭也算是熬到头了啊!结果你就把人给我带来了,吓得我撒丫子就跑去找人,结果你就是带人体个检,虚惊一场。”
“你说这事儿又不是啥光事儿,我觉得提醒提醒你得了,哎当时你可是答应的好好的,不欺负人家了,结果转头就把人弄你床上了,你说你!哎!”
薛景仁听到这就理解了,魏承看着人高马大的,其实内心很感性,泪点特别低,经常容易被很多细小的事情所触动。正好碰上肖兰亭还和自己最好的朋友薛景仁有关,这么久以来,想必心里关于职业道德和私人情绪的纠结不会少。
薛景仁突然想起件事,问他:“那你昨天其实知道我说的是他啊?”
魏承说是啊,最近就见你围着他转了,这个时间点能让你这么心的也没别人了,再说魏承也是知道内幕的人,昨天一听薛景仁那形容,八九不离十了。
薛景仁已经没什么脾气了,自从遇到了肖兰亭,他仿佛不认识这个世界了,怎么谁都比他知道的多,谁都能把他耍的团团转。
薛景仁好笑地拍拍脑门,“那你昨天说什么我栽了,男人的心疼……那都是诈我呢?”
“我那不是怕你动了歪心思嘛!”魏承给他解释,可现在他知道已经晚了,“但昨天哥说了那么多,也都是实话。景仁,任何职业都有准入门槛,就这,每个职业还都有一大堆人渣,更别说父母了。哎你那天听李成诗说了吗,前年让他立功的那个案子,就俩人都吸毒那个。”
“记得。”薛景仁点头,那个案子里夫妻一起吸毒,为了筹措毒资,把亲生的三个儿女眼都不眨地都卖了,被捕之前,两人还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拿去卖呢!
“垃圾父母太多了,真的,”魏承说起来也是很感慨:“你是没摊上这么一对,所以不懂,肖兰亭现在需要的不是靠近他那个妈,而是要从那里脱离出来,你最好也离他远远的,让他开始新的人生。”
“这不可能。”薛景仁笑着摇摇头,“先不说我同不同意,现在的问题是肖兰亭离不开我。”
魏承送他一对白眼珠,薛景仁当没看见:“至于我小姨……其实你昨天和我说完,我已经在想这个问题,我再考虑考虑吧。这个改天再说,你先把要紧事办了。”
薛景仁说着拿出复印件递过去,“这是老爷子的死亡证明,单看我估计也看不出什么问题,等你拿到病例记录,结合着一起看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噢哟,这怕不是个惊天大八卦了,等着!”魏承应下来,跃跃欲试地很是积极。
肖兰亭在和林容一打电话。
他俩昨天晚上本来打算边吃火锅边商量点事儿,结果薛景仁半道跑出来把他劫回了家,事儿也没说完,只能今天逮个空儿继续说。
林容一估计是在家,说话口无遮拦的很是放荡:“我觉得够呛,真的,你见了他就像中了十香软筋散,浑身都骚得能出水儿,那脑门上就写着‘快来干我’,你怎么走?”
肖兰亭听了这形容被逗笑了,“我不和金主发骚难道和你吗?不过你倒是能教教我撒娇的技巧,我这金主不爱在床上被叫爸爸和哥哥,除了‘干我’,我不知道还能说点什么。”
“那你叔叔伯伯姨姨婶婶都叫一遍,看他喜欢哪个!”林容一没好气道,“你还有心思讨他欢心呢?眼瞅着就二十七号了,你还真要去试着叫那女人一声妈?”
“怎么可能。”肖兰亭小声说着,“这不是还有两天吗,我还能睡他两天呢,睡完了再走吧,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哦还行,没被操昏了头,那能定时间的时候和我说一声,我去订机票。”林容一没多说,肖兰亭很清醒,用不着他再多嘴。
薛景仁来找他的时候他在玩开心消消乐,玩了半天也没见开心,看见薛景仁来了倒是高兴起来:“事情办完了?”
他眼里明显的依赖让薛景仁很受用,视若无人地抱着他亲了几下,把人带走了。
肖兰亭系好安全带,问他要去哪儿,薛景仁反问他说你想去哪儿。
“你不用上班?”
“我带着你就是在上班啊。”薛景仁开着车,抬手抚一下他的脸,“你忘了我是你经纪人了?”
他哪有什么心情上班,这两天接二连三知道的关于肖兰亭的事,像一层层保鲜膜一样裹住了他的身心,他觉得透不过气,又挣脱不开,哪哪儿都不对劲,连痛快地发泄都没有一个明确的理由。
他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遇到这种陌生的情绪,甚至都不知道缘何而起,更不知道如何纾解,憋闷烦躁。
“我啊?”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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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亭想了想说,“我也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哪儿都好,不去医院就行,我不喜欢那个味道。”
“嗯,不去了。”薛景仁轻轻地说。
他现在知道肖兰亭为什么不喜欢去医院了,那里对于肖兰亭来说并不是治病救人的地方,而是活生生的地狱。
怪不得问他为什么打激素,他晦暗难言,并且说以后不用再打了,老爷子一死,可不就没人再逼他了。
“那……那我们回去吧?”肖兰亭看着是想亲他,但是被安全带绑住了,“我想做了,你想不想?”
薛景仁把车调了个头,向着来时的路开回去。
薛景仁没把车开进停车场,先停在了楼下,旁边一辆白色的商务车里下来两个年轻人,举止得体又优雅,一看就是受过良好培训的服务从业人员。
薛景仁把家门钥匙递过去,交代了两句:“餐厅里放不下就放客厅吧,就是自己吃,不要摆太多花样。”
“好的,薛总。”年轻男人训练有素地接过钥匙去干活,薛景仁这才又带着肖兰亭把车开到停车场。
“是吃的?”肖兰亭看他神神秘秘的,试探着问。
薛景仁侧身给他解安全带,扳着他下巴亲了一会儿,“是。我记得你说你一般是走楼梯来着?”
肖兰亭不明所以地点头,薛景仁把他拉到安全通道门口,笑着问:“三十一层爬不爬得上去?”
“电梯坏了?”肖兰亭往旁边看,薛景仁把他转回来,“不是,就是想看看你体力怎么样,这还不到中午呢,你能撑多久?”
肖兰亭这下听懂了,这是要给一会儿的生命大和谐热身啊!
他嘿嘿笑着搓搓手,因为眉眼致,连猥琐的表情做出来都显得可爱居多,“来比比啊!我还担心你能撑多久呢?”
“那走吧。”薛景仁说着拉住了肖兰亭的手,肖兰亭跑了一步就被拽回来,抬起手晃了晃:“耍赖啊?”
不是,是想要离你近一点,薛景仁拉着他上了楼梯,“走吧。”
两人拉着手一路跑上了三十一楼,肖兰亭格外的开心和多话,漫长的阶梯好像一眨眼就被走完了,他都有点后悔,怎么就那么傻真的跑上了,应该慢慢地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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