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死吾悲
这时候就有山庄带来的侍卫来叩门通报,说是柳家派人来请罪了。
阴朔星问道:
“柳家家主来了么?”
侍卫回答:
“来了。”
阴朔星陪着小狼在屋里慢吞吞用过早点,这才下到客栈一楼面见等候多时的来客。虽然阴朔星昨晚清清楚楚说过枯荣山庄不缺银子,不需要财物上赔偿,可是柳锦添已死,柳家除了赔钱是什么也拿不出。
为了尽量不与枯荣山庄结仇,江南柳家为了讨好阴朔星也是下了血本,拿来表诚意的银子差不多抵得上柳家五分之一的家产。
柳群山见阴朔星对着他花一夜功夫筹出的巨款无动于衷,他心里没底,道:
“阴庄主,柳家能周转出来的就这些了,这已经是我们最大的诚意,请你务必下。”
阴朔星睨视桌上一叠银票,问道:
“二十万两应该值得上整个柳家两成的产业了吧?”
柳群山有些难堪道:
“是。”
阴朔星道:
“既然你觉得什么事情都能用银子解决,那这二十万两你先拿回去,我让下人给你再送八十万两,你们柳家连带柳家所有人的性命都卖给我如何?”
柳群山带来的人听了阴朔星的话俱是色变,一个年轻些的站起来就要开腔,被柳群山一把拉住,柳群山的面色有些僵硬,道:
“不知阴庄主想要如何解决此事?”
阴朔星道:
“我要你下跪道歉,然后将长江水路的通行权让出来。”
柳家众人都是面色大变,家主下跪道歉已然是要丢尽脸面的事情,而长江水路的通行权乃是江南柳家的命脉,柳家每年一半的入都靠取从长江途经船只缴纳过江得来。
之前柳群山见阴朔星才二十岁的年纪,二十万两的巨款应该能将其摆平,谁知他却是狮子大开口,阴朔星挑眉道:
“也不是立时就要柳家主下决断,我给柳家主半个月的时间考虑,如何?”
待得柳家人都离去了,阴朔星这才慢条斯理将自己杯中的碧螺春喝了,都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那他就将柳家的渔网拿走,瞧那柳家一群前朝的落魄贵族还能支持到几时。
阴朔星回屋的时候,小狼正拿着药膏擦身上的淤伤,估计是背上抹不到,小狼光着上身扭着胳膊往背上抹,看见阴朔星进来,他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地叫道:
“哥。”
阴朔星拿过药膏说:
“我给你抹药。”
小狼皮肤白皙,手摸上去很滑,就和阴朔星最喜的羊脂玉一样,
待得药膏晾干,小狼起身穿衣,阴朔星替小狼理一理头发,说:
“明日就会山庄,过几日带你去看爹爹和父亲。”
小狼问:
“爹爹和父亲不在山庄么?”
阴朔星摇摇头说:
“不在,他们现在在外头买了宅子,过得比在山庄里舒坦。”
小狼问:
“那山庄里有谁呢?我有嫂嫂吗?”
阴朔星摇头说:
“没有。”
小狼问:
“哥哥的侍妾呢?”
阴朔星说:
“也没有。”
小狼过了一会儿,又问:
“心悦之人呢?”
阴朔星摇头:
“没有。”
小狼说:
“你在山庄里什么都没有。”
阴朔星说:
“嗯。”
阴朔星回山庄第一件事就是派人去挤占江南柳家,一般世家,无论是不是武林人士,底下多少会有些产业,江南柳家靠船舶生意和贩盐为主业,而枯荣山庄在江南各地也有商铺,于是让人去采购大量盐巴,贱卖,虽然会损失一些银子,不过对于枯荣山庄不过九牛一毛,整整十天江南其他的盐铺子因为盐巴的价格差异颗粒无,其他盐铺多方打听,才知是柳家得罪了枯荣山庄,枯荣山庄寻机报复才会殃及池鱼。
有不少小商铺本来就妒忌柳家仗势,故而一同商议去柳家门前闹事,将柳家的红漆大门都砸坏一扇。
柳家被闹得焦头烂额,柳家人虽然身怀武艺,可是武林盟向来以侠义于民为旗号,他们已然得罪了武林盟主更不敢借着武功与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相争。
明明吩咐过不得动手,但是那些人骂得难听,冲突之时,也不知是谁踢了一个闹事的店铺主人一脚,居然是将人活活踢死了。
这一回是捅了篓子,直接被告到武林盟里,若是从前武林盟主还会柳家说两句,可是自从两家联姻的闹剧之后,珠儿成了半个寡妇,有杀夫的名声在外,再不好嫁人,盟主对于柳家没有好脸色,也不帮他兜着,此事便惹到了官府。
江南柳家身为屋里人,朝廷对于他们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只是他们还要做生意,这样闹出人命以后,以往若是往上边塞些好处也就罢了,可是这一回银子交上去却是一点动静也不见,柳群山渐渐意识到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后边定然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动。
他知道这幕后黑手八成就是给了他一个月来考虑将长江船舶通行权放出的枯荣山庄,可是又抓不到把柄,只好哑巴吃黄连。
直到江南百姓都听说柳家仗势欺人,恃强凌弱,再也不到柳家名下的商铺买东西,柳群山终于着急了,毕竟船舶生意占得分量不及商铺重,且与用主家掌握的船舶生意不一样,商铺里的生意是整个家族的利益,本来每天源源不断流入柳家人钱囊里的铜板忽然没了,有些旁支的就坐不住,本来船舶生意那一片归主家,他们就分不到多少,他们看来要是用船舶生意交换商铺生意是值得的,故而联合起来,数十家一同向家主柳群山施压。
柳群山被逼的没有办法,只得亲自去了枯荣山庄下跪奉上长江的通行权。
柳群山前往枯荣山庄时,恰好遇上阴朔星带着小狼去看大夫回来了,小狼本来挺高兴的,看见柳家人的车队吓得将车窗帘子放下以后,抓住阴朔星的手臂不放。
阴朔星安抚他一番,而后下车,柳群山按照约定要下跪,阴朔星指指马车,道:
“你们柳家对不住的人在车里,别跪我。”
柳家家主一辈子除了爹娘祖宗头一回给别人下跪,等到咬牙从地上站起已然羞愤得欲死。
等到将柳家人打发走,阴朔星回到车里,小狼蹭过来,眼睛亮亮地说:
“哥,你真好!”
阴朔星笑着摸摸小狼的脸,自从和小狼在一块儿以后,他脸上笑容多了,人也开朗一些。
作者有话说:为什么会那么慢热?因为我不小心把大狼设成清心寡欲型的了,不能崩人设的情况下想让他浪起来,就真的要等一下了……早知道就不寻求刺激了2333
第4章第四章
次日阴朔星处理完通行权利交接的事宜回来就看见小狼躺在床
吞狼(H) 分卷阅读5
上没动静,原来是来癸水,肚子痛。
小狼问阴朔星会不会肚子疼,阴朔星摇头说:
“没有过癸水。”
小狼捂着肚子,羡慕地哼唧道:
“都要以为哥哥是个正常男人了。”
虽然都是双儿,但是小狼的身体显然要偏向女性一些,不但比阴朔星长得像女人,肌肤更光洁,就连胸部也会和他们的爹爹一样隆起一点。
反观阴朔星,除了身下多了一处器官之外,倒是和正常男人差不多。
阴朔星询问了侍女,侍女下去熬了红糖姜汤,姜有些辣,小狼一边喝一边龇牙,不过姜汤倒是有效,不多时小狼就舒服些,昏昏沉沉睡去了。
阴朔星站在床边陷入沉思,与小狼相处一个月,小狼的表现得单纯又无辜,这的确很能引起他的保护欲,但是身为小狼的孪生兄弟,总觉得有哪里还有些不对。
阴朔星一离开,小狼就睁眼,窗外传来笃笃两声扣击轻轻的声响,而后丢进一只裹着黑布的小竹筒,小狼起身捡起竹筒打开取出信纸瞧一眼,而后放在烛火上点燃。
小狼表现得很黏阴朔星,阴朔星在浴池沐浴,突然听见有响动,阴朔星沐浴向来不要人伺候,他一惊,连忙喝问:
“谁!”
浴池边的柱子后头闪出一个小脑袋,阴朔星松一口气,无奈道:
“小狼,你过来做什么?”
小狼红着脸说:
“……只是听说哥哥身体与我一样的,却没有见过,有些好奇。”
阴朔星揉揉额角,道:
“这有什么好看的。”
小狼却已经自顾自脱了衣服下到水里,光溜溜地往阴朔星身边蹭:
“哥……”
光裸身体是完全没有安全感的事情,阴朔星推开小狼,道:
“别闹。”
小狼还是往阴朔星身上靠,阴朔星也随他了,谁知小狼的手就往他腿间摸,阴朔星一把抓住小狼的腕子,正要质问什么,却对上小狼一双黑若点漆的眸子。
小狼因为情欲眼尾都红红的,一脸泫然若涕的表情站在浴池里不动弹,一边道:
“哥……”
阴朔星已然先一步跨出浴池,取了袍子披上,说道:
“庄子里那么多侍女,你自己去挑吧。”
小狼匆匆跟着“哗啦”一身从水里站起来,也不顾自己湿哒哒就从身后搂着阴朔星的腰,道:
“我不要那些人,我在他们眼里就和怪物一样,只有和哥在一起才开心。”
阴朔星无奈道:
“你是山庄的小少爷,谁敢说你?”
小狼哼一声,道:
“不过是嘴上不敢说,反正我不要。”
阴朔星将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拿开,推开小狼道:
“那你自己解决吧。”
或许是地上有水渍的缘故,阴朔星只是轻轻一推想要将小狼推开一些,小狼却因为脚下一滑,惊呼一声仰面摔倒,光溜溜的臀部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只疼得他龇牙咧嘴。
孪生弟弟摔倒阴朔星不能不扶,他刚俯身下去,脖子就被小狼的胳膊圈住,小狼因为摔疼了,眼圈红红的,还是坚持凑嘴过去亲阴朔星的脸。
阴朔星险些被他亲到,一张脸都黑了,小狼却低头把脸埋在阴朔星锁骨处低低的笑,似乎方才的都是他的玩笑,阴朔星又不见得因为此事将小狼打一顿,于是神情郁郁地扯一件袍子过来将小狼裹了扛回屋。
小狼被丢到床上,懒洋洋地滚一圈,将头发上的湿气尽数蹭在阴朔星的被子上,蔽体的袍子也散落开,光溜溜地趴在大床上。
阴朔星出去吩咐侍女送些点心过来的功夫,回屋的时候只见屋门虚掩,往里瞧去就看见整整齐齐的被褥被弄得乱七八糟,阴朔星听见一些声响,于是停下推门而入的手,等到看清床上的小狼在做什么。阴朔星额角已经有青筋直跳,却见小狼正把脸凑在他的枕巾上,一边嗅闻,一边哼哼唧唧的岔开腿自己摸起胯间的男根。
透过房门缝隙可以看见小狼正两眼微眯,漂亮的嘴唇微张,露出粉红的舌尖,左手摸胯间的阳物,右手则伸到腿间,白皙圆润的指尖描摹着娇嫩的私处,居然丝毫不知羞耻地光着身体在阴朔星床上玩弄自己的两套性器。
小狼一边把脸埋在阴朔星的枕巾里面自慰,还一边骚浪地呻吟:
“哥,哥……求你了……呜呜呜……”
若是有别的什么人敢在阴朔星的床上干自读这种破事,阴朔星此刻肯定已经一脚踢得他筋脉寸断,可是毕竟是自家弟弟……阴朔星站在门口咬咬腮帮子,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过几日还是送去让父亲和爹爹管教管教吧,也太不像话了……
是夜,阴朔星没回屋而是在书房里凑合一夜,谁知次日一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倚在门边睡着的小狼,阴朔星叫来暗卫,怒道:
“他在这里,你们怎么没人和我说?”
暗卫低头道:
“是小公子非要在此过夜,还命令我们不许上报。”
小狼睡得双颊潮红,夜半庭院里下过雪,廊下虽然避风也冷得厉害,小狼头发都结了薄霜,迷迷糊糊睁眼,看见阴朔星,连忙手脚并用爬过来,掩不住欢喜地叫道:
“哥!”
阴朔星白色的袍子被小狼脏兮兮的手印上两个灰扑扑的手印,阴朔星听他声音有些哑,扶着他站起,摸摸小狼的额头,有些烫手,阴朔星对安慰吩咐:
“去叫大夫。”
而后很无奈地打横抱起小狼往寝屋走,本来就傻,莫要烧坏了脑子。
小狼烧得两眼湿漉漉,但是某些行为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阴朔星抓住小狼摸到自己腰间的爪子,皱眉问道:
“你究竟在闹什么,生病也不消停。”
小狼哼唧道:
“我没闹,就是想和哥哥好。”
阴朔星一个头两个大,说道:
“我是你哥哥。”
小狼说:
“只想和哥哥亲近,其他人都不喜欢。”
阴朔星深觉与小狼没有共同语言,说道:
“大夫说你明日就能退烧,我两日后抽空送你去爹爹那边小住一段时间。”
小狼抿嘴道:
“我不要,我想和你在一起。”
阴朔星道:
“不行。”
小狼蔫答答趴回被窝里,将被子拉过鼻子,只露出一对乌溜溜的眼睛,阴朔星摸摸他的头顶说道:
“你自己想想究竟哪里做错了,你想明白我就接你回来。”
等到阴朔星离开,小狼郁闷地揭开被子,想了想,悄悄从墙角的花瓶后面找出一只小布袋,从中取出竹签沾墨水写下一行蝇头小楷以后,将纸条卷好,塞进竹筒,而后熄灯,接着夜色掩护悄悄将窗户推开一道小缝隙,将竹筒塞在墙体和窗格的缝隙间,而后再次悄无声息地将窗户阖上。
两日后,阴朔星带着已经完全恢复的小狼去留凤镇,小狼真的是缺心眼儿,自己将自己弄发烧了不说,上马车的时候还将专门为他准备的一架马车的马给弄惊了,那马恰好踩在砖道上,一失蹄将前脚崴了,马车都是事先让厩房的伙夫架好的,拉车的马匹也是事先
吞狼(H) 分卷阅读6
喂饱的,若是换马还要花时间,为了不耽误行程,阴朔星让不会骑马的小狼与自己同乘一骑,两个人虽然沉重些,不过多带一匹换着骑也不妨事,而且没有马车随行也能快一些,估计午后就能到目的地。
小狼裹着毛皮披风高高兴兴坐在阴朔星前面,阴朔星则双手拉着马缰,这样的姿势使他不得不将毛茸茸的小狼圈在怀里。
阴朔星不喜坐马车,就算是寒冬酷暑节气出行都要骑马,他身披白狐裘,头脸都用护具遮着,只露出一双明亮如洗的眸子。
小狼伸手摸摸阴朔星握着马缰的手,有些凉,小狼先用自己暖烘烘的爪子盖住阴朔星的手,悄悄回头瞧对方脸色,见到阴朔星没有什么反应,才偷偷紧一下手指,将阴朔星凉凉的手握在手里暖着。
北风裹挟着零星雪片扑面而来,小狼的手被风一吹没多久就凉下来了,小狼连忙将手缩回来,又是哈气又是搓手,等到手掌又暖和起来又握住阴朔星的手。
如此循环反复几回,阴朔星又不是死人,心中忽然也有些感动,他的手套出门时候忘带了,本来想着挺一下就好,却是将小狼忙坏了。
阴朔星于是运起内力于手掌,不多时,手掌便暖起来了,小狼咦了一声,两只爪子抓着阴朔星的手依旧不肯放。
小狼没有内力护体,眼见两只本来白皙的手背都被冷风吹得发紫,阴朔星无奈地翻手让小狼握着马缰,用自己的手包住小狼的手,小狼的手指动了动,还是乖乖将缰绳握住,手背上传来阴朔星的温度,小狼扭了下屁股,找了个更舒适的姿势坐着马上,他身后靠着阴朔星的胸口,虽然有裘皮阻隔,还是让人心里暖融融的。
两个人贴在一处可真是暖和,阴朔星忽然觉得冬日能这样骑马似乎要比一个人在寒风中前行要强得多。
作者有话说:我写文向来是没有大纲的……不过有读者宝宝上一章就察觉出小狼有蹊跷好厉害==
第5章第五章
因为是要去探望双亲,阴朔星也没带太多侍从,就带了个贴身伺候的小厮和两个护卫,一行人行了一上午,午时寻了一家酒肆用饭,冬季酒肆里头的客人寥寥无几,枯荣山庄一行人的穿着举止在这小镇之上算得上华贵,几人找了位置坐下,就有跑堂的过来招呼贵客。阴朔星的小厮令酒家新宰杀了羔羊,不多时新鲜的烧羊肉,面馍馍和热气腾腾的烧酒送上来了。
小狼掰开馍馍夹了羊肉又淋上汤汁递到阴朔星面前,满脸期待地说:
“哥,你尝尝!”
这样偏僻地方的酒肆哪里有那许多白面,做出的馍馍都是用高粱面与带糠磨的面粉混合做出的,阴朔星贵为枯荣庄主,有谁敢让他吃这样的粗食,只尝了一口便噎得够呛,连忙抿一口烧酒,小店之中的高粱烧酒倒是滋味非凡,阴朔星吃了几口羊肉,忍不住又饮一口酒,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喝下了一杯。
阴朔星感到有些醺醺然的时候便放下酒杯,他此时已经有些眼花,才会没有看出小狼看似吃肉吃得香甜,眼中却浮现一丝心不在焉。
正在此时,就听见“扑通”几声,阴朔星回头一看,只见另一桌随行的两个护卫与小厮都已然四仰八叉地趴倒,阴朔星一惊之下迷迷糊糊的脑袋里才反应过来事有蹊跷,高粱烧酒哪有那么容易醉人,阴朔星扶住越来越沉的脑袋,他发觉自己中了蒙汗药一类的迷药,连忙运起内力将药性压制,而后就看见本来坐在酒肆堂中自顾自饮酒的几个食客都从行囊中拔出了明晃晃的钢刀,那客栈跑腿的此刻也一改方才的狗腿做派,一脸凶神恶煞地走过来,笑道:
“哈哈哈哈,好肥的羔羊,老子刚刚就瞧中他那狐裘了。”
旁边一人怪笑道:
“一张狐狸皮有什么意思,张哥你难道瞧不见眼前两个活脱脱的美人儿么?”
阴朔星闻言脸色一变,伸手将不会武功的小狼拉到身后,手中长剑出鞘,冷声道:
“你们倒是贼胆包天,连枯荣山庄的东西都敢觊觎。”
那几个持刀恶徒闻言扑过来就来砍阴朔星,阴朔星轻而易举地一让,躲过一柄钢刀,而后回身刺穿一人喉咙,只一招,森寒利剑已然饮血。
那个跑堂的倒是有些本事,持剑与阴朔星噌噌噌对了七八招,若是平时对方绝对不是阴朔星的对手,只是阴朔星此时苦苦压抑体内蒙汗药的药性,武功不打了折扣。
正在阴朔星将要一剑划开那跑堂的胸口时,却听见身后一声惊呼,阴朔星一顿,对方已经回剑护住要害,阴朔星已然失了杀机,他回头就看见小狼不知何时居然已经被一个手持钢刀的恶徒劫持住,只见小狼脸色惨白,被刀刃抵住的脖颈已然渗出血丝来了。
阴朔星大怒,飞起一脚踢中那人持刀的手腕,阴朔星趁那人抛刀痛呼的间隙拉住小狼的手,将人扯过来,却听见脑后风声响动,阴朔星的左侧劈来的一刀,这时他背后又刺来跑堂的的一剑,阴朔星前方是小狼,右边是桌子,此时因为蒙汗药的药性他身体沉重来不及躲闪,只得扛着被砍一刀先对付刺向自己要害的长剑。
谁知后背上意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小狼的一声痛哼,小狼居然不知何时抢到了阴朔星身体左侧,用肩膀替阴朔星挡下一刀。
小狼肩膀上立时有血水渗透重衣涌出来,阴朔星一把扶住小狼,那几个歹人之中为首的那个跑堂的对其余几人使个眼神:
“点子太硬,快走!”
几个歹人立时一哄而逃。
小狼半边脸上都溅上鲜血,他肩头一道刀伤深可见骨,也不知是否将筋骨伤到,他疼得嘴唇都白了,颤抖着呜咽道:
“哥……哥……”
阴朔星用帕子将他伤口捂住,又让人去请来小镇上的大夫,大夫替小狼上了药,又配了蒙汗药的解药,还好只是普通的蒙汗药并无什么副作用,阴朔星让一个侍卫先去父亲与爹爹那儿通传一声,此处距离留凤镇已然不远,下午那侍卫便带了马车匆匆回来了。
幸好小狼的伤口看似狰狞,实则没有伤及骨骼,不过炙冬好不容易与丢失十六年的幼子重逢,却见小狼半身染血,他心疼得要命,阴戟也挺大火气,训斥阴朔星太过掉以轻心。
阴朔星道:
“父亲,孩儿每次来探望你与爹爹都在那家酒肆歇脚,那恶徒易容成酒肆里的掌柜跑堂甚至熟客,我才会一时没有察觉。”
炙冬拉着阴戟,道:
“你别怪大狼了,他终于将小狼寻回来,应该高兴才是。”
一家人终于聚到一块儿吃顿饭,炙冬对着小狼问这问那,小狼对于柳家的事情只字不提,阴朔星也编了个两人相遇的情景讲了,只说是在街上遇见,炙冬挺高兴,一个劲给两个孩子夹菜。
用过饭,阴戟避开炙冬将阴朔星叫到书房,问道:
“大狼,柳家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阴朔星就知瞒不过父亲,于是将
吞狼(H) 分卷阅读7
在如何在柳家搭救小狼的事情细细讲了,阴戟只听得恼火,道:
“此事你别让冬儿知道,但敢犯我儿者,不得轻饶。”
阴朔星点头道:
“父亲说的是,孩儿自有安排。”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