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死吾悲
吞狼(H) 分卷阅读10
己都已经救他了,索性就送佛到西,于是帮贯仲处理了伤口,又下楼将自己的牌子揭下,这时南风馆的规矩,只要是能接客的小倌,名牌都挂在门口,若是被客人点了,就将牌子拿下,等到恩客离去就将木牌挂回去。
雪照取牌子的时候,恰好遇见南风馆的头牌鸿影送客下楼来,鸿影比雪照年长两岁,因为长得美又会讨好客人,在南风馆里向来最受恩客推崇,有些客人甚至特地来点鸿影,还有人想要赎走他回去,都被鸿影婉拒。
要知南风馆里的小倌一般有两个结局,要么被客人相中买走,要么二十来岁攒够银子自己赎身。若是能提前离开,这是小倌们都期盼的好事,可是明明有人赎身,鸿影反倒不愿意离开,小倌们大多又是羡慕又是不解。
鸿影披着见葱绿的袍子将客人送走而后同雪照一起上楼,他瞧见雪照手里的牌子,桃花眼一眯,疑惑道:
“这么晚还有客人么?”
雪照有些心虚,含糊地嗯一声,鸿影道:
“这么晚了,早些休息,别太卖力,伤身。”
作者有话说:
第8章第八章
雪照对鸿影点头,捏着牌子回屋,贯仲正躺在床上,看见他回来,说道:
“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雪照将牌子放进抽屉,而后坐在椅子上,屋子里没有点火盆,凉得很,他不多时就感到四周寒意逼人,忍不住缩一下身体。
烛火已经燃到末端,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闪烁一下便熄灭了,床上似乎已经睡着的贯仲突然开口道:
“你过来一起睡吧。”
雪照一惊,还是依照客人要求除去外衣躺进被窝里和贯仲躺在一起。
贯仲还是第一回和枯荣山庄那些兄弟以外的其他人躺一张床,雪照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他刚刚挟制雪照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他很瘦弱,脖子细弱得似乎一掐就断,他身上也没有贯仲熟悉的汗味和男人的体味,应该是用了些熏香之类,挺香的,似乎和贯仲这些糙爷们是两种生物一样。
贯仲问道:
“你在这里几年了?”
雪照说:
“十二岁就入馆,已经四年了。”
贯仲问:
“自愿的么?”
雪照在黑暗中抿一下嘴,道:
“怎么可能自愿呢?都是被人牙子贩来的。”
雪照的声音不像是同龄人那样沙哑,反而是很柔和的声音,他从来不会和恩客说这些,可是贯仲算是客人又不是,所以雪照才敢大胆地说出来。
雪照说自己五六岁就父母双亡,被亲戚卖掉以后辗转沦落到此处,贯仲忍不住想起自己也是幼年没了亲人,好在被山庄养,虽然习武辛苦,比之雪照的际遇却是强上百倍,他对于雪照有些同情,渐渐就与雪照聊起来了。
两人这样聊着居然也投机,贯仲没有表露出对于雪照的鄙夷,雪照也放松下来,他说话的语调很温和,两人抵足而眠也暖和,贯仲居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贯仲第二日醒来的时候,他身上的麻药效果已经消去大半,不过小腿上的伤依旧不利于行,于是又在雪照屋里休养一日。
午饭后,雪照在桌边俯身拾餐盘,贯仲坐在榻上,瞧着雪照拾,南风馆给小倌制的衣服腰身都窄,袍摆也不放开,便将雪照的身段衬出来了,只见随着雪照弯腰,那臀就将布料撑起来了,贯仲想起昨晚雪照为了糊弄来追他的人光着身子骑在他身上,两团臀肉夹着他的男根磨蹭的情形,忽然就明白为什么会有男人会来南风馆了。
袍摆缝得小,走路腿迈不开,雪照走动的时候只能小步小步地走,那细腰和臀便扭动起来了,不像女人那样弱柳扶风,带着些少年的韧劲,这样瞧着却愈发勾人,贯仲没亲近过女人,不过他觉得女人大不了也不过如此。
当雪照被贯仲一把拉到床上的说话,还不知发生了什么,意识到贯仲在扯自己衣服,雪照挣扎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挣扎,明明人家是恩客,可是在心里又觉得贯仲和那些色眯眯的男人是不一样的,可让人失望的是,男人都改不了好色的本性,雪照失落一下又释然,对方既然是花了银子,要嫖他这小兔子当然是天经地义。
雪照主动吻上贯仲的嘴唇,自娱自乐地想,起码是个俊气健壮的青年人,起码比老头子好得多。
雪照的舌头很软,身上也软,贯仲的手掌捏着雪照两团臀肉大力揉捏起来,带有点毛头小子特有的粗暴,雪照被捏得痛叫出声,呻吟道:
“轻一点……求爷怜惜……”
乞求的眼神更能激发男人的欲望,贯仲在雪照白皙的脖颈里啃来啃去,一边用阳物不得章法地在雪照臀间磨蹭,雪照也被点燃情欲:
“爷,你轻一点……哈……”
不等做完润滑,贯仲粗硬的东西已经顶入雪照身子里,雪照两腿挂在贯仲肩上,一边迎合身后男人快速而猛烈的撞击,贯仲粗喘着,身下的器官被极致的湿热肠壁包裹住,雪照富有经验地有规律地缩肛口,贯仲愈发兴致上头,这种他从未体会过的舒爽感受居然激得他直接泄出来了。
无论对哪个男人来说,早泄都是丢人的事情,雪照笑起来,安慰贯仲道:
“男人第一回一般都这样,爷已经算是时间长的了。”
被一个比自己小了十岁的少年教授床技,贯仲皱眉说道:
“你别叫我爷,我的名字叫贯仲。”
雪照贴上来,一边用手在贯仲蜜色的健壮胸口腹肌上撩拨,贯仲很快又起了欲火,压着雪照就插,雪照两条腿大张着,硬起来的阳物因为身体摆动不断摇摆,被甩来的透明粘液一点点溅在他平坦的小腹和胸口,贯仲伸手去摸那他胸口一点突起的樱红色,雪照挺胸让他揉捏,一边喘息道:
“太快了……哈……贯仲,求你……慢一些,我受不住……”
雪照被操弄得喷出水,他肛口缩得紧紧的,将贯仲箍得险些又缴械投降,于是越发大力操弄,雪照被撞得往后退,而后又被抓着腰拽回来接着操弄。
雪照白生生的屁股上被贯仲的阴囊拍打成一片通红,屁眼儿都被弄得合不上,一点点往外冒白,他脱力地爬起来很熟练地自己清理,一边对贯仲说:
“做了两次,你会给我赏钱么?”
贯仲说:
“我想赎你。”
雪照一惊,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问道:
“什么?”
贯仲说:
“我若是要赎你走要多少银子?”
雪照停下清理的动作,不可思议道:
“你才第一回和我做,就想赎我?”
一般会从勾栏里花钱熟人带回去养的都是日久生情的熟客,雪照和贯仲昨晚才认识,贯仲今日就说要将雪照赎走,这足以让他感到惊喜,也有种不真实的不安感觉。
贯仲说:
“你还不错,既然做了我的人,就不许别人碰了。”
雪照还是觉得不真实,贯仲已经将雪照又按坐到自己腿上,再次硬挺起来的阳物“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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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没入尚未闭合的穴口,雪照一声惊呼,两臂紧紧搂着贯仲的脖子,道:
“……唔,你说的是真的么,我虽是下贱人,你也不许……不许诓骗……”
贯仲道:
“你救过我,我不骗你。”
他果然还是和其他人不一样的。
雪照一边用身体取悦贯仲,一边自己像是做梦一样,他本以为在南风馆里平平无奇的自己会靠自己赚赏钱赎下自己以后,除了会讨好男人什么也不会的自己会被人唾骂嫌弃,有可能带着一身病痛贫穷与孤寂在某一年就默默无闻地死在街头也说不定,小倌不像妓女,赎身以后还能嫁人生儿育女,小倌在南风馆里浸淫多年,许多都男不男女不女的不说,他们靠青春赚来的银子大多为了赎身又流回南风馆老鸨那里,贫穷且无一技傍身,雪照的猜测也非空穴来风。
可怜外头同龄的少年已经在父母的安排下娶妻生子,身处南风馆里的雪照这样小倌儿还在为未知的将来而惶惑不安。
两人一直从午饭后胡搞到黄昏,最终还是雪照体力不济昏睡过去,贯仲却在他睡着以后穿戴整齐,扎好腿上的伤口,而后下楼借了纸笔写了纸条连同身上所有大面值的银票放到雪照枕边,最后再深深看一眼熟睡中的雪照,而后自窗口离去了。
雪照半夜被冷醒,伸手一摸旁边是一片冰凉,他一下惊醒,叫道:
“贯仲?”
黑暗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就好像这床上睡着的从来都只有他一人,从来没有一个叫做贯仲的男人来过。
雪照突然就开始发抖,他觉得自己也许在梦里,或者与贯仲的相遇才是梦,他哆嗦着下床点灯,屋子里除了他之外,空无一人。
不是说好要我跟他么?怎么说走就走……雪照痛苦地穿着单衣蹲到地上,他抱着自己的胳膊,还是冷得牙齿打战,明明知道不应该相信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江湖人,可是那人说出“我赎你”三个字的时候心中还是有奢望,在风月场混迹多年早就磨去了七情,如今连仅存的信任也傻乎乎就交给一个才相识一天的人。
真是疯了。
过了一会儿雪照终于吸吸鼻子失魂落魄地从冰凉的地上站起来,寒气逼人,他哆嗦着走回榻边,才发觉枕边一张纸条和整整一叠银票。
纸条上的字不认识,但是银票上的字还是认的过来,整整五百五十两,雪照数了十几遍,确认这真的是外头钱庄通用的银票模样,雪照靠卖身时恩客给的赏钱一共攒了四年才攒了四十五两六钱银子,那五百五十两足够从南风馆将雪照赎走五次了。
雪照捏着字条看了半天,无奈他从小就父母双亡,后来流落到欢馆里头也没有机会学认字,于是匆匆忙忙将银票藏到床板底下的砖头缝隙里面,而后捏着贯仲留下的字条去找鸿影。
雪照自然不敢去找老鸨,他在南风馆认识的人里面只能想到鸿影。
听说鸿影以前还是大户人家的少爷,雪照知道他识字,他心里急于知道贯仲给他留了什么话,于是也顾不得现在已经半夜三更就去敲鸿影的屋门,鸿影睡眼惺忪地打开门,他刚送走客人睡下没多久就被雪照从热被窝里吵醒,打了个哈欠,不耐烦地问道:
“雪照,什么事?”
雪照非要推着鸿影进屋关上门点起烛火,然后将藏在袖子里的字条小心翼翼掏出来,而后满怀忐忑地递给鸿影,道:
“鸿影,我不认识字,你能不能帮我念一下都写了什么?”
原来大半夜将人吵醒就是让人念纸条。鸿影有些不耐烦地将纸条展开,扫了一眼,有些吃惊道:
“这是谁给你写的?”
雪照有些焦急道:
“你先告诉我他都写了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9章第九章
雪照就这样紧张地注视着鸿影,似乎纸条上的字句完全取决于对方一样,鸿影逐字解释道:
“写纸条的人让你先把身赎了在此等他,他说他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就来接你走。”
雪照睁大眼,喜不自胜道:
“真的么,他真的会回来!”
雪照因为欣喜耳朵尖发红,眼睛也亮亮的,他这样子才像极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鸿影看着雪照的目光有些复杂,他问雪照:
“是昨夜的客人么?”
雪照的脸突然就红了。
等到雪照离去,鸿影却没了睡意,他拢着袍子坐在桌边盯着桌上灯台上一点在寒夜中显得格外清冷的烛火,脑海中又想起雪照的笑颜,鸿影突然就有些感叹,当年自己是否也是这样殷殷盼着一人,想着一人。
思念如一豆灯火,未点燃时还未有察觉,真的亮起来才发觉原来四周寒得彻骨,可仅仅守着那一点灯光又怎能暖和呢,终究是只能摆着看看,聊以慰藉罢了。
这回肯定将哥哥得罪惨了……
小狼躲藏在一处屋檐底下躲避枯荣山庄的追捕,一边欲哭无泪。
本来还以为自己假装出来的模样已经骗过了哥哥,原来都是假象,哥哥居然早就看出来了还假装相信他。
如今不但枯荣山庄去不了,义父那边也不敢回去。
小狼的肚子又咕噜地响一声,他连忙捂住肚子以被察觉,他正唉声叹气,就听见有人问道:
“肚子饿么?”
小狼刚要点头,突然反应过来,连头都不敢转就要逃走,却被阴朔星一把攥住后脖领子抓回来。
小狼惨叫:
“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阴朔星也有些疑惑,他刚刚带人追到此处,忽然有所觉一样一抬头,就瞧见这边房檐上露出的一小片衣角,天色那么黑,若不是专门抬头看根本察觉不到小狼的存在。可能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心灵感应吧。
阴朔星也不多说废话,点了小狼的穴道就扛着他跃下地,对一众护卫道:
“人抓到了,回去吧。”
小狼打定主意一个字都不说,嘴巴闭得死紧,阴朔星也不见得真给他上刑,在小狼试图脱逃三回以后,阴朔星终于让人取了铁链镣铐将小狼锁在房间里面。
阴朔星进屋的时候看见小狼正蔫巴巴地摆弄脚踝上的铁圈圈,阴朔星道:
“你还是不说么?”
小狼背过身不搭理阴朔星。
阴朔星捏起小狼一只手腕,只见脚腕子上头被镣铐磨蹭破了一块皮,于是让人取了药膏亲自替小狼抹药,一边瞧着小狼憋气的模样,好笑道:
“之前还像个狗皮膏药一样粘着我,现在是怎么了?”
小狼垂着眼睫,还是不说话。
阴朔星摸摸小狼的脸,小狼眼睛眨了眨,阴朔星又伸手去捏小狼的屁股,小狼被连着捏了好几把以后,耳朵尖渐渐红了,终于忍不住呻吟一声,气恼地说道:
“爹爹和父亲要是知道你这样欺负我肯定会生气。”
阴朔星抿唇笑道:
“要是他们知道你认贼作父会更生气。”
小狼一抖,恼怒道:
“我义父才不是贼!”
阴朔星冷笑道:
“不是贼,那你是被谁偷出枯荣山庄的?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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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你小时候自己走出去的?”
小狼憋嘴道:
“义父对我好!他是好人!”
这几日阴朔星派人仔细查了黑影阁,还真是让他查出端倪来了,原来小狼乃是黑影阁的少阁主,而那黑影阁的主子居然就是当年败在父亲手下的黑鹰堡主月息。
没想到当年黑鹰堡被毁去以后才二十年,这月息就建立了这样一个庞大我江湖组织,若非花了大功夫去查,根本查不出来的。
如此一来多年前小狼被盗的真相也浮出水面,显然乃是月息因为仇恨枯荣山庄才派人将小狼劫走,也不知抱着什么目的养到那么大,瞧着这油盐不进的样子怕是已经被别人养熟,成白眼狼了。
阴朔星说:
“小狼,月息是父亲的仇人。当年父亲毁去黑鹰堡又废去他的武功,他肯定对枯荣山庄恨之入骨,怎么会对你存好心。”
小狼将脚上铁链扯得哗啦作响,哼哼道:
“反正义父对我比你对我好。”
阴朔星都气笑了,说道:
“我是你亲哥哥你都不相信我么?”
小狼瞪着阴朔星不吭声,他两只眼睁得溜圆,显然有些气急败坏了。
阴朔星感到自己被顶撞,也有些不高兴起来,抓着小狼按在自己腿上,扒了他裤子就狠狠一巴掌拍在两团白皙圆润的臀肉上。
“啪”
小狼惨叫一声,挣扎道:
“你不是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哥!”
阴朔星又是一巴掌落下。
小狼疼得一抖,接着和他哥呛:
“你明明答应爹爹不会欺负我!”
“啪!”
“你打我!你居然打我!我义父都没打过我!”
“啪!”
小狼的臀肉被拍的通红,痛楚渐渐麻木,随着阴朔星的拍打,他的惨叫也渐渐转为呻吟,阴朔星听见小狼哼唧发觉不对,掰开狼腿一瞧,只见女穴都湿了,前边那话儿也翘起来了。
阴朔星额角都要暴青筋了,丢开小狼,厌恶道:
“父亲说得没错,月息是个变态,你是个小变态。”
小狼屁股又疼又麻,可是心里又想阴朔星再打自己,忍着屁股的疼痛爬过来哀求道:
“哥……”
阴朔星感到自己似乎又受到来自一母同胞的影响了,小狼发情的气息让他也随之热起来了。
小狼自己脱了上衣,蹭到阴朔星身边,阴朔星皱眉道:
“你真是莫名其妙,随便遇到一个人就发骚么。”
小狼喘息道:
“没其他人……在柳府看到哥哥第一眼就想和哥哥好,难道哥哥不想和我好么,可我分明感觉到……”
小狼说着摸到了阴朔星半硬起来的胯下,一边呻吟道:
“哥哥明明和我一样……”
阴朔星拉开小狼的腿挺身进去的时候还是觉得莫名其妙,明明是来规劝这认贼作父风狼崽子的,居然被小狼勾得根本控制不住。
起码在这一点上,小狼没有欺骗阴朔星,阴朔星进入的时候遇到了阻隔,他用力冲开阻碍,小狼疼得呜呜叫着抓着床单,阴朔星撤出来,只见男物上染上血迹,小狼居然是头一回……
阴朔星粗喘着再次将男物塞进小狼的花穴里,花穴里头又紧又湿,小狼被顶得丝毫不顾及地浪叫起来:
“哥……求你了……哈……”
比起生理的快感,有一种奇妙的感触自心底油然而生,这种默契可以说是与生俱来,阴朔星每次顶入,湿热的甬道都适时地缩,阴朔星被小狼下面的小嘴吸得粗喘起来,狠狠顶入小狼的身体深处,小狼揽着阴朔星的肩膀,双眼有些迷离地在阴朔星唇上吮吻,被弄得受不住还会啃阴朔星的肩膀,阴朔星被咬疼了,狠狠在小狼饱经摧残的屁股拍一把,小狼疼得嗷一声,花穴一缩,居然逼得阴朔星直接交代出来射在里面。
小狼狠狠在阴朔星肩膀上再咬一口,然后舔舔自己留下的牙印,喘息道:
“哥的东西好长,都要顶穿了……”
虽然是同样的遗传自爹爹的体质,可是小狼显然更像爹爹一点,阴朔星的一套阳物与正常男人没什么区别,故而将小狼弄得浪出水儿来了。
小狼脚上还拴着铁链,花穴里含不住哥哥的浓白男,一股股地往外冒,阴朔星摸摸小狼的脸,无奈道:
“断了与黑影阁的关系,留在我身边吧。”
小狼笑嘻嘻问:
“留在哥哥身边做什么?一起生小小狼么?”
阴朔星被他激得下身再次欲火勃发,再次顶进小狼身子里,只听那脚镣上的铁链哗啦作响与小狼的呻吟相互应和着,屋里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
之后兄弟二人似乎有默契一般,谁都没有再提及黑影阁三个字。
小狼自从尝过情欲食髓知味以后,愈发擅于发情,他被锁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就等阴朔星过来找乐子。
阴朔星陪小狼用饭,小狼饭也不吃,脱光了坐在阴朔星腿上,阴朔星不耐道:
“先吃饭。”
小狼哼哼唧唧不挪窝,还用会阴在阴朔星的膝盖上磨蹭,弄得膝头那片布料被花穴流出的水弄湿了一片,阴朔星将桌上的杯盘扫到一边,将小狼按在桌上,小狼立刻大张开腿露出诱人的肉洞,哼哼道:
“哥哥进来……”
阴朔星掏出东西,撸硬以后抵着小狼的花穴,道:
“骚货。”
小狼的花穴被撑满,舒服得连前头的男根也翘起来了,他一边套弄自己的男根,一边张腿挨操,一边呻吟道:
“我是骚货,离了哥哥一天也活不了……嗯……”
小狼平躺着,胸口微微隆起的两团随着撞击轻轻晃动,阴朔星伸手在那圆润的乳尖上揉捻,小狼两腿紧紧夹着阴朔星的腰,呻吟道:
“哥,摸我……啊……”
阴朔星一边操弄一边在小狼花穴和阴茎只见的区域轻揉,那不是睾丸也不是阴蒂的畸形器官因为充血变得异常敏感,指甲搔刮弄得小狼又疼又爽,于是愈发扭动腰肢,不断恳求阴朔星摆弄他。
两人从桌上做到床上,小狼终于舒坦了,哼哼唧唧趴在阴朔星胸口捏他的乳头,阴朔星的胸口平坦,乳尖也小小的,不过也敏感,他被小狼捏的闷哼一声,小狼已经将手伸到阴朔星胯下,直到摸到了一处柔软的器官,才哼哼道:
“也要尝尝哥哥的滋味……”
阴朔星有些不悦地拉开小狼作怪的手,他不太喜欢自己的畸形,也不喜欢有人触碰。小狼在阴朔星脖子上啃一口,不满足地说道:
“哥哥小气。”
阴朔星捏捏小狼的鼻子,问道:
“刚刚还不够么?”
小狼凑过去用舌尖挑开阴朔星的嘴唇,两人交换一个湿吻,若是之前阴朔星肯定无法想象会和其他人做交换唾液这种事情,谁知和小狼却丝毫不反感,小狼舌头又软又滑,阴朔星闭眼让他亲,他感受到小狼在摸他腿间,却没有反对,小狼眼睛一亮,手指在阴朔星会阴处挑逗一下,阴朔星低喘一声,随即被小狼压倒。
“哥!我能进去吗?”
阴朔星哼一声算是答应了,小狼若是有尾巴此刻一定在飞快地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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