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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死吾悲
作者有话说:之前不小心把雪照都搞错成鸿影,画面一度变得很迷乱,我已经改回来了orz
第23章第二十三章
小小年纪不大,鬼点子却多,时常听见下人过来禀报,说是小小又掀了侍女的裙子要么就是跑到池塘边上去戏水了。
阴朔星是有心管教这不靠谱的崽子,无奈小狼始终不让,一句话“我生的”,阴朔星怒了:
“慈母多败儿。”
两人争吵一番不欢而散,小小也继续捣他的蛋,之前将黑影阁闹得鸡犬不宁,到了枯荣山庄也弄得兵荒马乱,阴朔星甚至特地在池塘边上设了巡岗,就怕那日小小溜去戏水遇到危险。
小小这一回闯祸,是拿着毛笔在阴朔星搁在书房的地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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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乱花了好几道墨痕,重金求来的地图算是报废了,苏绣儿于是去禀报阴朔星。
阴朔星此时正含着小狼一侧乳尖吮吸,床上的床帐拉着,他搂着赤条条的小狼也不放手,就让苏绣儿进来了。
苏绣儿进来,将小小闯下的祸事一说,阴朔星在小狼屁股上掐一把,松开小狼的乳尖,道:
“都是惯出来的。”
小狼道:
“就是我惯纵出来的又怎样,你不许打我儿子!”
两人吵架都吵习惯了,在床上拌嘴几句,阴朔星对苏绣儿说:
“你先出去。”
苏绣儿低头往外走的时候,若有若无听见帐子里传出一声小狼的喘息声,她回头瞧了那帐子一眼,咬咬牙还是出去了。
阴朔星压在小狼身上顶动,小狼搂着阴朔星的脖子呜咽出声:
“哥,你轻一点……好舒服……”
阴朔星在他胸口掐一下,挤出些残存的奶水,在指尖揉捻一下,道:
“小小也是我儿子,管教儿子的事情须得让我管。”
小狼伸舌头将阴朔星指尖沾上的奶水舔干净,一边迎合阴朔星的入侵,一边摇头说:
“反正不许打小小!”
阴朔星将手指伸进小狼湿热的嘴里挑弄那滑腻腻的柔软舌头,逼问:
“你真的不听我的话?”
小狼被操得两眼迷离,含着阴朔星的手指,哼哼道:
“你要是欺负小小,我就和你拼命。”
阴朔星停下来,皱眉问:
“我重要,还是小小重要?”
小狼负气道:
“儿子重要。”
阴朔星气得要往外撤,小狼难耐起来,搂着阴朔星的脖子,呻吟道:
“一样重要的……哥,插我……我想要哥哥插……”
阴朔星在他翘起来的男根顶端弹一下,说:
“骚货,你要是让我管教小小,我就操你。”
小狼呜咽一声,实在难耐,他也知小小一直犯错是应该管教,只是瞧见小小的小胖脸就舍不得,刚刚扩张开的花穴愈发空虚起来,小狼搂着阴朔星,哭唧唧道:
“你打吧,你打吧,别当着我的面打,而且一定打轻一点……”
那模样就好像,要挨打的不是小小而是他自己一样。
阴朔星见他服软就不生气了,扶着肉刃再次噗嗤一声滑入那湿滑的甬道,小狼低喘一声,而后双腿圈着阴朔星的腰身,和阴朔星贴在了一处。
混世小魔王小小终于挨了亲爹的一顿揍,他是真没被揍过屁股,两团屁股红通通,阴朔星刚揍完不让他去见小狼,等到过了一个下午,红肿渐消,才让他去找小狼。小小心里那叫一个委屈,阴朔星打了五下,小小添油加醋说是十下,明明的一分的疼痛,小小夸张其辞说是两分,其实阴朔星没用太大力气,而且此时也消肿了,可小狼觉得小小的屁股肿得要命,心疼不已地去找阴朔星理论。
阴朔星皱眉:
“你不是答应了么?”
小狼蛮不讲理,道:
“明明让你轻一点的。”
阴朔星揉揉眉心,道:
“别和我闹了,我还有事。”
小狼是真护着他那狼崽子,闻言张牙舞爪道:
“你就知道打儿子什么都不管,我现在就带小小回黑影阁。”
阴朔星冷冷道:
“你敢!”
小狼叫嚣道:
“我怎么不敢!”
他说着就要走,阴朔星一把抓住他,而后从柜子里掏出一副镣铐,将小狼的手腕硬是锁在桌角上。
小狼挣扎一下,牵得那镣铐哗啦啦响,镣铐内侧镶了羊皮,倒是不硌手,可那铐住手腕的一部分贴在手腕上,陷入是给小狼定制的。
小狼大怒,叫道:
“放开我!”
阴朔星复又在椅子上坐下,道:
“你自己想想错在哪里。”
小狼一贯是吃软不吃硬,他被锁在桌角上站不起来,就跪坐在地上,仰着脸说:
“我没错!”
阴朔星不理他,小狼气得咬阴朔星膝头,啃两口以后,就脑袋靠在阴朔星的膝盖,过一会儿低声说:
“小狼是我辛辛苦苦生的,我舍不得。”
阴朔星摸摸小狼的脑袋,说:
“你这样惯着他,以后比你还无法无天,是害了他啊。”
小狼不吭声,阴朔星说:
“我到现在还是不知怎么和父亲爹爹他们说我们的事情,爹爹他心软,要不将小小送去冬园让那边养着。”
小狼扁扁嘴,阴朔星解开小狼的镣铐,将他抱到腿上接着说:
“你能护得了小小一时又护不了他一辈子,他终归是要断奶了。”
小狼垂眸眨眨眼,又吸吸鼻子,说:
“嗯,你送去吧……别当着我的面送。”
那模样就好像要将小小送给别人家一样,阴朔星在他脸上亲一口,说:
“又不是不接回来了,你要是想要宝宝,我再给你一个。”
小狼说:
“疼都疼死了,我不生!”
阴朔星却已经脱了他裤子,就着小狼侧坐在他腿上的姿势,硬起来的阳物抵在小狼合起来的阴户往里面挤。
小狼稍微将腿张开以便阴朔星进来,而后复又夹住腿,花穴就将阴朔星的东西紧紧咬住了。
阴朔星在小狼屁股上揉一把,耐着性子说:
“把腿张开。”
小狼屁股在阴朔星胯上磨一磨,哼哼说:
“我不。”
阴朔星就着这姿势将他放到桌上,而后抬起他一条腿,露出两人相连之处,只见那穴口都被撑圆了,阴朔星在花核上揉一把,小狼呻吟一声,男根已经颤巍巍站起来了。
阴朔星不及抽插,而是伸手摸到小狼被撑开的花穴,而后缓缓贴着阴茎送入两根手指,花穴本来就被挤满了,又被塞入异物,窄小的穴口都撑到极限了,紧紧绷着,似乎虽是要裂开一样。
小狼又疼又舒服,扭着腰抽气说:
“哥……轻一点,疼……哈……”
等到泄出来以后,小狼身下的宣纸都被汗水浸湿,他抖着腿想要从桌上爬下来穿衣服,结果腿一软险些从桌上摔下来。
小狼歇了下去洗澡了,阴朔星理一下衣服,想了想,将苏绣儿叫来,说:
“你帮小小拾一下,每天就派人将他送到冬园。”
苏绣儿只瞧阴朔星一眼就瞧见他脖子上一块新鲜的淤痕,她只扫了一眼就低下头,而后点头说:
“奴婢这就去办。”
小小得知要离开小狼,还以为小狼不要他了,抓着枯荣山庄的门框大哭了一场才被人抱走。小小一走,小狼一天都没见到儿子就觉没劲,阴朔星耐着性子哄了又红,还让小狼上了一回,小狼压着阴朔星操的时候才乐意了,非要内射,说是要让阴朔星给他也生个小小狼。
谁知次日,小狼就觉有些不得劲,大夫来瞧,说是已经有一月身孕,小狼此时已经回枯荣山庄待了两月,也就是说刚刚回山庄一月就有了。
小狼闻言瘪瘪嘴,对阴朔星愁眉苦脸,道:
“哥,我不要生。”
阴朔星在他脸上亲一口,说:
“给小小添个弟妹,让小小高兴高兴。”
小狼气得踢阴朔星,道:
“我看最高兴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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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朔星将小狼又怀孕的事情也通知了黑影阁,枯荣山庄和黑影阁的矛盾如今偃旗息鼓,相互之间倒是有些往来,月息来信说是要将小狼接回养胎,阴朔星不乐意,黑影阁便送了不少银两过来,阴朔星瞧着那一沓银票,对小狼皱眉:
“他们什么意思,害怕我缺衣少食了你不成?”
小狼数着银票说:
“你那时候凶神恶煞将我逼回来,指不定大家都觉得我在枯荣山庄吃苦呢!”
阴朔星说:
“我什么时候苛待你,你吃饭吃那么多,我怕你把山庄吃穷。”
小狼龇牙道:
“我吃那么多还不是给你的崽子补充营养,你是个无良的!”
两人这样互相诋毁也是习惯了,并非情话,但两人心意互通,对方的话里每个字里头似乎都灌着糖,听一口能腻死人,偏偏张开又吐不出好话,然后谁都不服谁,就你一句我一句地像小孩一样拌嘴,明明和好没多久,但由于了解对方,相处起来就像是十几年的老夫老妻一样了。
作者有话说:
第24章第二十四章
贯仲送的玉佩,其实只是普通的羊脂玉,雪照和鸿影却舍不得佩戴,生怕丢了。
他们对于贯仲的感情是很难说明白的,贯仲赎下雪照和鸿影并安置他们给他们一笔银子之外,什么都没有做,可是雪鸿二人却是将他当做支柱,若是只有他们两个南风馆里出来的,万万没有胆子去开酒楼,故而他们带有对于恩公的感激,也将贯仲当做是当家的,就像是种对于丈夫的依赖一样,若是贯仲哪天不在,这家也就垮了。
贯仲每回过来之前一天,雪照就亲自上街将贯仲爱吃的食材采买,炖汤从天还没亮就炖在炉子上,若是夏日,酒水就早早吊到井水里镇着,鸿影这一日算账也是心不在焉,街上有马匹走过,他坐在柜台后边瞧一眼,伸手到袖子里隔着帕子摸摸那人送的玉佩,就觉安心。
贯仲回家就是爷,雪照和鸿影定是将他伺候妥帖,次日才恋恋不舍将他松走,雪照包了食物酒水让贯仲带着,鸿影一双给贯仲新买的靴子用布包了递给他,雪照嘱咐他路上小心些,鸿影说下一次轮休早些回来。
如此聚少离多都两年,贯仲时常不在,雪照和鸿影最大的愿望就是和贯仲一起过一回年,可是一直不凑巧贯仲就回不来。
贯仲将食物酒水提回山庄,立刻就有馋涎的其他守卫凑过来,笑嘻嘻地问贯仲:
“贯仲,嫂子又给你带好吃的回来了?”
“真是羡煞人了,兄弟你也分我一口!”
“我也要,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大家都是一起长大的兄弟,贯仲酒水不给,盐水鸡和肉干都给了人,那些家伙像是没吃过肉,当场就捧着鸡架啃,一边还求贯仲:
“贯仲!贯仲!你的酒也给我喝一口,我都好久没喝酒了。”
贯仲在那家伙脑袋后边呼一巴掌,骂道:
“流云,你他娘想吃自己去买。”
那人也不生气,嘿嘿笑,旁边有人说:
“诶!你可不能喝贯仲的酒,他的酒都是他娘子自己酿的。”
“呦!专门给相公喝的酒,你和贯仲抢酒,不就是和他抢媳妇吗?”
聚在一起凑热闹的大多与贯仲年纪相仿,还有几个才十几岁,众人闻言哄笑,贯仲拍拍自家兄弟的肩膀,道:
“你要喝酒,我下次下山帮你带回来。”
那名叫流云的青年挺感激,感叹道:
“真是羡慕死你轮休还能出庄子,咱们暗卫就不成,就算赏银多可是不让出去,老婆本攒够也用不上啊,唉!”
就有人起哄:
“流云,你不是和铁山关系不错么,他也不能出去,你们俩凑合凑合得了。”
“黑狗子说的对,你们办个喜酒,咱们也好去喝一壶解解馋!”
流云长得挺白净,在缺乏女人的护卫队伍里算是打眼些的,故而时常被调侃,他耳朵红了,嗫嚅道:
“我和铁山是好兄弟!”
围观众人轰然大笑,鹄立过来的时候就瞧见这一帮毛头小子喧噪,他皱皱眉,道:
“笑什么?”
鹄立一身黑色的司卫长服色,那劲装的滑溜溜黑缎滚了银边,腰上一条宽腰带将腰背都显现出来,下头快要及膝的靴子衬腿长。
他倒是也不显老,尤其身材和这些小年轻也没什么两样,不过他一直故作深沉,后来就变得真严肃,一直皱眉,眉间就有了印子,目光倒是愈发亮了。
他环顾一周,四周闹哄哄的护卫和暗卫都噤身,鹄立环顾一圈,终于将目光落到贯仲身上,道:
“贯仲,你过来。”
贯仲依言跟着鹄立,待得四周都没人了,鹄立问:
“你这是在外头成家了是么?”
贯仲顿了下,应声道:
“是。”
鹄立说:
“庄主没有立规矩不让护卫成家,要是你有女人就带回来吧。”
贯仲迟疑下,道:
“司卫长,这不方便。”
鹄立皱皱眉,问:
“为何?”
贯仲也不知该怎么说,就是摇摇头。
鹄立说:
“你这样一直往外跑,大家的人心都涣散了。”
贯仲抿抿嘴唇,说:
“我知道了。”
贯仲是律回的徒弟,故而鹄立对于这个晚辈也格外看顾些,见贯仲没说话,他也不问了,只要有尊严的男人,在尊严之外肯定还会有几样想要守护的东西。
连着两月,贯仲都没有再出现,贯仲上一回来还是盛夏,如今路边的狗尾草都枯黄了。
雪照与鸿影愈发感到不安,若不是贯仲出了什么事情,他怎会迟迟不来,过完中秋节,鸿影犹豫一番,对雪照说:
“我去枯荣山庄问一问。”
要知枯荣山庄都是江湖人会去的地方,在平头百姓心里那些舞刀使剑的江湖人和嗜血的强盗差不多,往往不愿与之有太多接触。
雪照有些拿不定主意,想了想,说:
“我和你一块儿去。”
贯仲正在练武场光着上身打拳,这秋风瑟瑟的天气,一般人都裹上棉衣,贯仲背上却是出了一身热汗,这时候有人过来和他说:
“贯仲!庄子门口来了人打听你呢!”
贯仲闻言,问道:
“什么人?”
那人说:
“是两个比姑娘还好看的男人。”
鸿影和雪照身上始终脱不去做小倌的一点阴柔,就算穿了其他男人都穿的款式,腰带一系,便衬出那腰臀,加上衣服熏了香,又长得漂亮,故而被枯荣山庄的粗汉形容为“比姑娘还好看的男人”。
雪照和鸿影一瞧见两月没见的贯仲,若不是周围有其他人,险些就跪下了,雪照掉眼泪道:
“爷,你为什么不回来,是不要我们了么?”
鸿影眼圈也红红的,贯仲道:
“别哭了。”
鸿影垂头道:
“雪照担心你好久,瞧见没事,他心里高兴。”
雪照说:
“贯仲,你下一回什么时候回来?初六初七能回来么?”
按日天算,下月初六初七贯仲应该是轮休。
贯仲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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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吭声。
鸿影咬唇,问:
“爷……以后还回来吗?”
贯仲道:
“你们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吧,别总想着我。”
雪照听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鸿影也明白,他当即拉着雪照跪下,惊恐道:
“爷,我和雪照都是你花钱赎来的,你不能说不要就不要。”
贯仲咬咬自己舌尖,他曾经立誓服从效忠与枯荣山庄,这是一个属于男人说誓言,是必须牺牲一切去捍卫的誓言,他已经这样对自己说了两个月,但是当雪照和鸿影出现在他面前,他还是感到心口像是被人揍了一记重拳。
贯仲眼里都爆出血丝了,他说:
“你们回去吧,你们的卖身契早就毁去了,缠着我干什么。”
雪照和鸿影的卖身契被赎下那一天就在他们面前撕去,若是那一纸文书还在就是低人一等的奴隶,待得撕烂了才回复自由身。
雪照闻言又开始掉眼泪,鸿影也摇头,说:
“我们心甘情愿跟着爷。”
这时候其他围观的人也瞧出地上跪着的是两只兔儿爷,看门的与贯仲不熟悉,还当时贯仲欺辱了这两个年轻人,于是悄声议论。
司卫长鹄立闻讯赶到,雪照和鸿影已经被劝到门厅里,依旧低头跪着,贯仲让他们起来离开也不肯。
鹄立听了些只言片语,就有些明白了,问道:
“贯仲,你的人么?”
贯仲这回没有犹豫,低头道:
“是。”
鹄立心道:
难怪不肯带回来,居然是两个小倌。
他嘴上责备:
“你也当真是胡闹了。”
完全像是父亲的语气,贯仲把师父律回当爹,把鹄立当半个爹,他在雪鸿两人身边也跪下,道: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让他们走吧,贯仲甘愿受罚。”
雪照和鸿影其他的都不太明白,一听“受罚”二字才知自己贸然跑来哀求居然是为贯仲惹来责罚了,也顾不得方才的伤心了,连忙抹眼泪,道:
“我们这就走,求你们别罚他!”
鹄立见这两个年不及弱冠的青年人虽是干那行的,却是一点不像想象中那样扭捏,不但穿着得体,举止也大方,虽然在哭,也是默默流泪,想来的确是遇到伤心事。
鹄立对雪照和鸿影说:
“你们以为枯荣山庄是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雪照和鸿影吓得抖了抖,贯仲连忙说:
“大人,他们真的什么也不知道,饶了他们吧。”
鹄立皱眉道:
“贯仲,你为了外人连我都敢顶撞了么?”
贯仲不吭声,这时候身材高大的律回过来了,他鬓角已经有几点白霜,不过皮肤依旧黝黑,贯仲恭恭敬敬对师父将事情缘由叙述了,贯仲问鹄立:
“你怎么看?”
鹄立说:
“你这徒儿占了人家便宜,要是女儿家给他娶来就是了,现在却是不合适。若让贯仲一直往外跑也不合适,我去求一求庄主吧。”
阴朔星是鹄立看着长大的,故而对鹄立也很是尊重,他以前也任用过贯仲知道他可靠,于是说:
“那就将贯仲去西边,那是苦差,三年以后职位升一级,你就掉他去做个外头暗庄的头子。”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庄主既然放话了,贯仲就要去西边沙海当值三年。西北苦寒且多战事,贯仲却不让雪照和鸿影跟他走。一则是有危险,二则是雪照和鸿影三年来,所有的心血都花在福鲜楼上了,若是一走了之福鲜楼该怎么办?
雪照和鸿影这回也不敢闹了,回去就给贯仲备了冬衣和吃食,给贯仲送行那日雪照发烧,鸿影一直将贯仲送出城西行百里到了江边,这才停下脚步,说:
“爷,我还是想叫你爷。”
贯仲说:
“嗯,那就叫吧。”
鸿影从怀里掏出两块用帕子包裹的玉佩,说:
“雪照要我把他的玉佩给爷,说他生病不能给爷送行,也不能陪爷行千里万里,所以希望爷能讲玉佩带在身上,权当是他自己陪在你身边,我也把玉佩给爷,我们两个的心是一样的,一直在硫县等着爷回来,但求爷莫要忘了我们……”
贯仲接过那帕子,他的手碰到鸿影的指尖,只觉冰凉一片,于是将鸿影的手抓在手里。
鸿影摸到他热烘烘带着薄茧的手,眼泪就抑制不住流下来了,贯仲手里捏着玉佩和鸿影的手将他揽进怀里,这时候秋风起了,河岸边沙洲上的芦苇荡都被催黄,一荡一荡地招摇,一旁的马匹也不安地跺着蹄子,像是在催促离人快行。
贯仲却不走,他对鸿影说:
“你说的,风筝飞得再高,风筝线还在放风筝的人手上。”
到后来都不知究竟谁才是那放风筝的人,谁又是风筝了。
鸿影鬓角的碎发被吹起来了,他含着眼泪笑,只笑得一双桃花眼里眼波都破碎开一样,他说:
“爷的这句承诺我会和雪照转达的。”
贯仲帮他理理乱发,道:
“我走了。”
风吹芦苇荡沙沙地响,那船就载着船上人慢慢动起来,鸿影牵着两匹马在岸上跟着小篷船走,他看见那船荡开的水花冲击在沙岸上,将细小的沙砾上推一下,又下沉,他的心也就和沙砾一样沉沉浮浮,像是跟着那刻着自己名字一块羊脂玉一样,跟着贯仲在船上一起沉沉浮浮的。
我和雪照都等你回来啊,爷……
阴朔星将小小送到冬园,阴戟和炙冬恰好出游去了,几天后回来,发觉家里多了个小孩儿,问小小,小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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