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死吾悲
小小见小狼就更委屈了,扑到小狼怀里哼哼唧唧,几日不见,小小这小崽子也是吃了苦头,两腮上圆鼓鼓的两团小肉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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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让小狼抱着就不闹腾,只是伤心地掉眼泪。
小狼心疼得眼眶都红了,狠狠瞪一眼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阴朔星真心感到这小狼和小小自成一派完全把自己排斥在外了。
阴朔星心里又不受用了,可是小小又离不了小狼,只好派人做一个特殊的锁头,将小狼再次用脚镣锁上关在屋里。
锁头是特制的,类似玲珑锁的复杂结构,不但需要钥匙,而且若非通手艺的匠人是决计找不着锁眼的。
小小对那锁就挺感兴趣的,他还小也意识不到那是脚镣,就自作聪明地叫那个东西“圈圈”,小小问小狼:
“爹,这个圈圈是做什么的?”
小狼把儿子抱过来亲一口,说:
“那宝宝猜是干什么的。”
小小说:
“像是个镯镯。”
小狼都被逗笑了,摸摸小小的头顶,问:
“宝宝今天吃了什么?”
小小想了想,掰着短短的手指煞有介事地说:
“大姐姐给我吃蛋……还有菜菜……”
小狼在小小身上嗅一下,嗅到小小身上沐浴过的香味,知道小小没有受苛待也算放下些心,小小还当爹爹在跟自己玩,就用小手去拍爹爹的脸,小狼拉着小小的爪子亲一口,一边假装皱眉嫌弃说:
“好臭,小小的臭手手。”
小小咯咯直乐,非要把手往小狼脸上凑。
阴朔星这时候进来时候就瞧见父子俩正闹得欢,小小一看见阴朔星就不乐意了,不笑,躲在爹爹怀里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阴朔星,那警惕的目光和小狼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第十九章
阴朔星被父子二人盯着就不自在,他心里不爽快了也难有好脸色,小小被他一唬就害怕了,小狼搂着小小,瞪阴朔星说:
“你别过来,小小不待见你。”
阴朔星冷哼一声,口出恶言道:
“我还没问这是你和谁生的野种呢。”
小狼被“野种”两字气得险些断气,怒道:
“反正不是和你生的,你最好离小小远点。”
阴朔星说:
“那小小也是我侄儿。”
小狼哼一声不说话。
阴朔星本来抽空过来瞧一眼小狼和小小,谁知讨个没趣儿,小狼想护犊子,故而性子烈得狠,阴朔星若是要碰小小一下铁定炸毛。
阴朔星看见小小躲在小狼胳膊底下用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观察自己,一与阴朔星目光对上就吓得立刻转开视线,他也觉心烦,在屋里没待多久就离开,回了书房,苏绣儿细心替阴朔星倒了茶水,阴朔星揉揉眉心,道:
“小小也太黏他爹了,你们别让他一直和小狼待在一处。”
苏绣儿疑惑道:
“小孩儿都这样的呀!”
阴朔星烦躁道:
“我不许!”
那一日黑影阁为了小小将枯荣山庄围了,虽然没打起来,却是影响了贯仲的轮休,因为山庄要加强守卫的缘故,两天的轮休被冲掉了,故而贯仲连着一月都没出现在福鲜楼。
贯仲只要轮休都会过来,这回却不来,雪照与鸿影都不安起来,已经开始筹划第五间福鲜楼的分店,前四间的盈利都不错,如今也算是能日进斗金了,最新开张的一间福鲜楼就在距离枯荣山庄的三十里的硫县,雪照和鸿影将宅子也购在硫县,如此贯仲回家也方便些。
对,就是“家”。贯仲当年花了银子赎人的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给他这个刀口舔血的江湖人弄出一个家来,他从小就无家可归,本以为一辈子为枯荣山庄尽忠就是全部,却不小心在外头也有了牵挂。
三十里路途骑马半个时辰就到,雪照和鸿影隔一月才等来想见的人,心中也欢喜,贯仲在枯荣山庄是个护卫,到了福鲜楼就是爷,连忙传菜到包厢,门一关,雪照和鸿影一左一右伺候贯仲喝酒。
雪照斟酒,鸿影夹菜,贯仲自己根本不用动手,好酒佳肴美人儿就自己送到嘴边了。
雪照喂贯仲一口酒,埋怨道:
“上回怎么没回来?”
鸿影脸红红地,他感到贯仲的手在自己腰间逡巡,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贯仲嗯一声,说:
“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关于枯荣山庄的事情贯仲从来不说,雪照和鸿影也不多问,雪照笑道:
“贯仲,你不知道,半月前你没回来,鸿影都快急死了。”
鸿影耳朵尖红红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
贯仲在二人脸上一人亲一口,和两个小情人处久了,他对于情事也非一无所获,说道:
“都想我了。”
雪照和鸿影闻言都挺不好意思,雪照又斟酒,嗔道:
“你就臭美吧。”
贯仲嗯一声,而后说:
“我也想你们。”
贯仲不太说情话儿,若是说情话儿了,必当是真情流露,雪照和鸿影心脏都是漏跳一拍,匆匆将饭吃了,又让雇来的跑堂看着生意,从福鲜楼走回去只要一盏茶的功夫。
宅院是鸿影挑的,不大,不过雅致幽静得很,也没请太多下人,就一个扫地洗衣的婆子和两个丫鬟,院子左右两间厢房还有间正房,正房一张大床,滚上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鸿影跨坐在贯仲胯上,后穴绞着那肉棒套弄,他一头墨发都披散下来,衬得那身子越发白皙漂亮,鸿影似乎也是难耐得很,喘息着扭着腰,他嘴唇微启露出些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红的舌尖,那粗长的东西不可避地碾磨过敏感之处,鸿影连涎水都来不及吞咽,透明的液体留下来,看起来很是淫靡。
雪照靠在贯仲臂弯里和贯仲一起欣赏鸿影发浪的模样,而后雪照伸手帮鸿影抚慰前端。雪照和鸿影都是曾经混迹风月,他手法很是巧妙,弄得鸿影呻吟出声,一边越发卖力地夹着贯仲的阳具套弄。
贯仲知道雪照和鸿影有时候会相互抚慰,毕竟他一般都在枯荣山庄每月就来两回,雪照和鸿影以前都是小倌儿现在有了银子还能管住自己不出去打野食已经很不错了,这样子总比跑出去和其他男人不干不净要好,况且在他看来兄弟之间帮忙撸一炮也没什么大不了,他们感情好贯仲就随他们去了。
雪照和鸿影之间倒是只止于偶尔的相互抚慰,他们都做惯下面那个,故而想要了还是要等贯仲过来操。
“唔……嗯……”
等到将贯仲夹射了,鸿影已经累得虚脱,气喘吁吁从贯仲身上爬下来,那半硬的物事就从他肛口滑出来,带出一些白色液体来。
贯仲一手将他揽住,鸿影凑过去与他亲吻,一下下轻咬贯仲下唇,贯仲在他屁股上揉捏一把,鸿影一声呻吟,本来被灌满水的后穴被挤得失禁一样往外流白浊和肠液的混合物。
鸿影累到腰酸,雪照笑道:
“鸿影,要是那个做媒的李媒婆瞧见你这模样,你说她是不是脸上的白粉都要掉三层?”
贯仲疑惑,雪照说:
“这不是鸿影长得好看又做掌柜有银子,硫县就有人家想把女儿配给他。”
鸿影气息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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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道:
“我又没成亲的打算。”
贯仲捏起鸿影的下巴瞧瞧,嗯一声说:
“是挺他娘招人的。”
鸿影有些不好意思,贯仲接着说:
“而且还挺闷儿骚。”
鸿影气得捶贯仲一下。雪照讨好地舔贯仲的喉结,撒娇道:
“贯仲,我也想要。”
贯仲被舔得发痒,于是一翻身压住了雪照,后者立刻两条腿夹着贯仲的劲腰,扭着腰呻吟:
“进来……”
贯仲挺身插进去,他清楚知道雪照的敏感点在哪个位置,只要对着那地方猛干,雪照这小骚货能浪到尿出来。
光溜溜的臀瓣被肛口流出的肠液打湿,被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发出一阵阵黏腻的“啪啪”声伴随噗呲的抽插声音,雪照被一下下捣中敏感之处,爽得身子打颤,居然被插得射出来了。
因为射,雪照的肛口猛缩一下,贯仲被夹得低喘出声,在雪照胸口上一点掐一把,恶声恶气道:
“他娘的,放松点。”
雪照被掐得呻吟一声,乳尖都红肿起来,一边呜咽着搂住贯仲的肩膀,一边痴迷地抚摸贯仲宽阔的肩膀和硬邦邦的肌肉,一边呻吟:
“贯仲……慢些……受,受不住了……”
贯仲最久可以支撑小半个时辰,这的确是很骇人的,雪照被磨得只觉后穴都要脱层皮似的,贯仲才狠狠往里头撞几下发泄出来。
雪照喘息着瘫软下来,肛口似乎都被操得没了知觉,鸿影凑上去与贯仲亲吻,贯仲搂着他的腰,亲几下,猛地将人翻过身,从后面干进那还没闭合的穴口,鸿影叫了一声,被迫趴跪下来,撅高屁股挨操。
“哈……贯仲……慢一点……”
后入的姿势进得更深,贯仲结实的小腹撞到鸿影那充满弹性的臀部,顶得那柔软臀肉一颤一颤的,每一次被撞击都挤压变形,等到贯仲抽出一些又立刻恢复原状,之前残留在甬道里的液被带出来因为抽插堆积在肛口而后一点点滑下来,和鸿影男根顶端渗出的液体一同滴到床单上,染出深色印记。
贯仲连着几回完全抽出而后再插入,窄小的穴口不得不连着好几回吞咽那粗长的物事:“嗯……受不住了……”
雪照此时也难耐起来,瞧见鸿影挨操,呻吟道:
“贯仲……”
他爬到贯仲面前,刚刚被弄得红肿的穴口露出来,贯仲便将肉刃从鸿影后穴里抽出来,噗嗤的一声插进雪照身体里。
两个湿热的屁眼儿换着操弄,鸿影和雪照趴在贯仲身下,呻吟之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床架子嘎吱嘎吱响了两个时辰才消停下来,雪照和鸿影餍足地喘息着,贯仲则是左拥右抱,享尽艳福。
孕妇产完孩子都会有奶水,小狼也不例外。
小小喝奶喝习惯了,两岁半已经完全可以吃其他东西了,还是习惯向小狼索乳,小狼也是真宠小小,小小索乳就让他吸。
阴朔星过来的时候就嗅到屋子里甜腻的奶味儿,小狼意识到有人进来,就拉被子盖住了赤裸的胸口和趴在他身上的小小。
阴朔星道:
“你在做什么?”
小狼哼一声:
“要你管。”
这时小狼胸口一团被子拱了两下,露出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小嘴角还带着奶渍,头发被被子弄得乱糟糟,有些疑惑地东张西望的样子像极只偷吃被发觉的小耗子。
阴朔星也猜出小狼在干嘛,皱眉道:
“小小都两岁多了,还不断奶么?”
小狼道:
“我乐意。”
阴朔星将他油盐不进的样子就火大,让侍女把小小抱走以后,对着床上披着被子的小狼磨牙,最终从鼻腔里喷出一口气,道:
“你和我对着干有什么好处呢?”
小狼冷冷道:
“明明就是你和我对着干,处处逼迫黑影阁,否则我和小小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阴朔星压着火气,道:
“我现在就问你一件事,小小的亲爹是谁?”
小狼道:
“我。”
阴朔星只觉额角突突直跳,道:
“你一个人生的么?”
小狼哼一声,说:
“我凭什么不可以自己跟自己生!你要是不信自己去试。”
阴朔星是真没话说了,他和小狼终究有那么点默契,一眼就瞧出小狼在说气话,看小狼的反应就知道小小应该就是阴朔星的崽子没错了。
不过还是要小狼亲口承认才行。
阴朔星走到床边,小狼往床里面缩了下,一脸警惕地看着阴朔星,阴朔星突然双手一把抓住小狼的手腕把他按倒以后扯开被子压下来。
小狼惊怒道:
“你干嘛!”
阴朔星也气恼,不爽道:
“操你,操到你承认小小是我儿子或者再给我生个小小狼为止。”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第二十章
小狼挣扎起来,道:
“你放开我!你他妈有病。”
阴朔星桎梏住小狼的两只手腕,又用腿压住小狼不断扭动的胯部,不悦道:
“谁教你这样骂哥哥的?”
小狼怒道:
“你个王八蛋,臭流氓,放开我,小小是我自己生自己养的,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放开我!你休想把我儿子抢走!”
阴朔星抬手呲啦一声就将小狼的裤子给撕了,不顾小狼的抓挠挣扎,硬是分开小狼的腿,露出私处来。
可能是由于生产过的缘故,记忆中小狼私处粉嫩的颜色变成了熟红,穴口也扩张开一些,可以看见一些其中湿润娇嫩的媚肉。
阴朔星伸手指在小狼疲软的男根弹一下,嘲讽地骂道:
“骚货,以前求着我操,现在这欲拒还迎的模样做给谁看?”
小狼动弹不得,只得咬牙切齿道:
“就该让别人都瞧瞧枯荣庄主的这副恶心嘴脸。”
阴朔星扬眉,道:
“你以前在我身下叫好哥哥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
小狼气得发抖,意识到无法抗拒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以后,气恼到闭上眼,看都不看阴朔星一眼。
阴朔星看着小狼和自己相似的脸孔上浮现屈辱的表情,突然就觉得挺没劲儿,他过来看小狼的本意绝非是要羞辱他,他就是想听小狼亲口承认小小是他的儿子,想确认小狼真的把他们两个的孩子生下来了。
小狼倔强地瞪着阴朔星,他看见阴朔星脸色的表情变化不定心里也有些没底,阴朔星却放开他起身,再没看小狼一眼,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
如果说阴朔星和小狼之间还残存一些双生子特有的默契,小狼会把阴朔星身上那种沉郁的情绪称之为,落寞……
小小喝奶喝一半被抱出来,他不知发生了什么,只觉肯定是阴朔星的到来打断了他的喝奶大业,吵着闹着回到爹爹身边,一边钻回爹爹怀里喝奶,一边叽叽咕咕地对小狼表示自己不喜欢那个和爹爹长得很像的人。
小狼摸摸儿子的小脑袋,似乎在听,其实是有些心不在焉。
那厢阴朔星郁闷地回屋,对于苏绣儿吩咐下人送上的茶点碰也不碰,只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苏绣儿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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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上前温声劝道:
“庄主,别气坏身子。”
阴朔星烦躁道:
“屋里点得是什么香?”
苏绣儿连忙回答:
“庄主,是云南凝香。”
阴朔星皱眉:
“谁换的香,闻起来呛得很。”
苏绣儿惊得跪倒地上,道:
“是奴婢觉得这香能清心安神才让下人换的。”
阴朔星挥挥手,道:
“去换回来,还用之前的。”
不多时屋里的气味恢复到熟悉的松枝气味,阴朔星挥退下人,而后以手肘撑在桌面扶额,之前小狼逃跑以后就一直想着怎么让他回来,如今人已经回来了,却反倒是手足无措,就这样一直将他锁在屋子里么?那还不如不比他回来……我到底想要什么呢,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小狼?
小狼被锁了十日,除了小小,负责服侍的侍女以及来过几次又扫兴离去的阴朔星之外,一个人也瞧不见,正常人被这样锁久了就捱不住,小狼神就开始有些萎靡,饭食也吃不下,他在黑影阁的时候就有些受风寒,之后车马劳顿匆匆赶到枯荣山庄也没受到好的休息,这几日一直嗓子痛还伴随咳喘,终于是发起寒热来了。
小狼这一病也是不得了,居然是是烧得人事不知,大夫来瞧,说是因为心有郁结故而才会久烧不退。
小狼的寒热烧了两日,正值伏夏,通过捂棉被发汗来降低体温的法子让小狼苦不堪言,阴朔星去看小狼的时候小狼正额上捂着降温的湿巾浑浑噩噩地说胡话,阴朔星在毫无知觉的小狼身边待了许久,小狼承受的苦难似乎通过冥冥之中的骨血联系让阴朔星也有所感受,他陪了小狼许久,夜深也不回屋,其他侍从也不敢随意置喙庄主的事情,苏绣儿夜里提了盏灯去敲门,屋里传出阴朔星的声音:
“什么事?”
苏绣儿回道:
“庄主,该安歇了。”
阴朔星的声音一点也不像是刚刚瞌睡醒来的样子,很清醒,似乎是根本一直清醒着的,他说:
“我知道了,绣儿你回去吧。”
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的情绪,苏绣儿不是个笨女人,她眼中随着灯笼里的烛火摇曳黯淡一下,还是提着灯返回了。
小狼又昏迷一日好不容易熬下来,才幽幽转醒,他一醒过来就被服侍的侍女察觉了,连忙道:
“二爷,你醒了?”
小狼迷迷糊糊转动眼珠瞅了四周半天,意识才渐渐回笼,讷讷道:
“小小呢?”
侍女道:
“小少爷好着呢,二爷病了,怕把病气过给小少爷,所以不让他过来。”
小狼唔了一声,虚弱道:
“我睡了几天。”
侍女道:
“三日,二爷你不知你发烧过去的时候庄主一直守着你,你别怪庄主之前锁你,他是真在乎你啊。”
小狼头有些疼,小侍女话多,叽叽喳喳得,也辨别不清她究竟在说什么,他喝了药又昏昏睡了一会儿,再睁眼外头天色已经黑了,床头点着一盏小灯,可以瞧见床头坐着个人影。
阴朔星问道:
“醒了?”
小狼嗯一声,屋里便陷入一片寂静之中,过一会儿他感觉到阴朔星动了,他一惊,就感受到阴朔星在摸他的脸,那一点灯光一点也不亮,阴朔星的脸隐在黑暗之中,小狼看不清阴朔星的表情,只听见阴朔星的声音传过来:
“你说得对,小狼,是我不明白。”
阴朔星这两日彻夜陪着小狼,瞧着他在鬼门关门口走一圈,长夜悠悠,他想了许多,他疑惑那时候怎么莫名其妙就和小狼不清不楚,也疑惑自己为何非要将小狼锁住才心安。直到清晰地感受到小狼生命垂危而引起他自己的内心绞痛,他才发觉,有样叫做共情的东西,自打在娘胎里被孕育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因为共情,所以就算生长的环境不同,他和小狼的命运却还是紧紧相依,小狼也才会一见面就对他钟情,小狼没骗人,是阴朔星骗了自己,明明也受到了小狼的吸引却非要忽略,所以才会在小狼和自己闹别扭的时候和他发脾气,因为很喜欢的情绪毫无宣泄的途经,整个人都变得焦躁易怒,在小狼面前的时候一点也不像是那个淡薄清雅的阴庄主,反而就像是暴君一样,对于可能会从他手上再次夺走小狼的黑影阁仇视万分。
最初争端刚刚产生的时候,小狼就说不明白的是阴朔星,阴朔星却自恃聪明又是哥哥,故而不愿听,现在才知最不明白是他自己,明明觉得眼前的人举世无双还非要将他贬低羞辱,却原来践踏的也是自己啊……
小狼虚弱地伸手覆住脸颊上那只有些冰凉的手,就像那年去冬园的路上,二人共乘一骑黑马,小狼用自己的手覆着阴朔星被冻得冰凉的手掌,阴朔星又一翻手握住小狼的手一样。
阴朔星握住小狼的手,小狼没有再躲闪,虽然阴朔星没有言语,但是两人之间存在仿若言语又胜过言语的东西,阴朔星低头俯身道小狼上方,小狼躺在床上被阴朔星的影子笼罩,这一刻却是安心非常的,他们的视线在黑暗中依旧能找到对方的所在,阴朔星盯着小狼的眼睛瞧一会儿,低头吻住小狼的嘴唇。
没有淡漠的抗拒挣扎,也没有刻薄的冷嘲热讽,在寂静之时才终于找回心之所属,这一吻也不知持续多久,似乎嘴唇和牙齿都要相融,不然等到要分离之时怎么会在心中产生恋恋不舍之感。
阴朔星喃喃道:
“小狼,是我的错。”
小狼笑了:
“明明是我先闯进来打乱了哥哥的生活。”
阴朔星额头抵着小狼的额头,两人鼻尖蹭鼻尖,居然不约而同像是小孩儿一样笑起来,就像是闹了不开心的稚童,相互道歉又重修旧好,拉钩上调,就算是再傻再天真的誓言,也值得当真。
阴朔星与小狼相拥着睡了一夜,一觉醒来,阴朔星发觉自己不但和小狼心意相通了……连小狼的感冒也一起带过来了。
小小央求照顾他的侍女姐姐带自己去看爹爹,结果就看见爹爹和“假爹爹”,两个人一个流鼻涕,一个打喷嚏,小狼疑惑道:
“大坏人,你也生病了吗?”
阴朔星鼻头红红的,对着小小脸一板,道:
“谁让你这样叫我的,要叫父亲!”
小小眨巴一下眼睛,小鼻子一抽,似乎是被吓到了,就要闹脾气,小狼连忙拦着,对阴朔星怒道:
“哥,你唾沫星子喷小小脸上了,他要是感冒了,我和你没完。”
小狼的感冒还没康复,就忙不迭爬到了阴朔星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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