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狼(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兔死吾悲
贯仲对金钱是真没概念,他搂着光溜溜的少年,在他心里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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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觉得雪照和媳妇也差不多了,故而比起钱财能有个人在山庄外为他打算,努力造一个家的感觉更棒,看见雪照满脸期冀,便狠狠干了雪照一回,这事就算定下了。
雪照要开茶楼,鸿影却道光光卖茶赚得太少既然都要开店就该开酒楼饭店。鸿影托人找了厨子和跑腿的过来,又到乡下庄子里谈菜价,让他们每日早晨送菜过来,而后又是锅子灶具,又是杯盘碗碟,许多雪照自己想不到的细节,鸿影都处理得井井有条。
鸿影靠卖身也攒了将近百两赏钱,本来想还给雪照,雪照没,这回也全部投进去了。
雪照心中也感动,见鸿影为了开酒楼的事情忙得瘦了一圈,道:
“若不是你在,我都不知该怎么办。”
鸿影却说:
“要不是你们将我赎出来,我还不知该怎么办呢。”
鸿影不但识字而且聪明,花一个月学了算账,酒楼的账房便不用请外人了,雪照也在学认字,一天学十个,三个月就学了将近千字,自此平日读书看帐之类都没有太大问题,而酒楼的生意也渐渐上了正轨。
酒楼命曰福鲜楼,鸿影取的,接地气的名字,酒楼菜品价格也亲民,早晨卖茶水点心,然后就是午市和晚市的酒桌,酒馆每日天没亮就开张,直到深夜最后一桌喝酒的客人走了才打烊,雪照负责打烊清点,鸿影算账,等到都处理完了,趴在桌上睡一时辰,天已经蒙蒙亮,有庄户赶着牛车将蔬菜和鱼送来了,两人就得起来再清点给庄户结菜资。
很忙,也很累,贯仲一月两次轮休就过来,有一回发觉雪照瘦得都硌手,有些不满道:
“多请些人来帮忙不成么?”
雪照摇头,道:
“外人我不放心啊。”
在欢场摸爬过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相信他人。
贯仲掰开雪照的腿就操,雪照半个月见贯仲一回,也想他,每次贯仲过来,两人不干柴烈火一回,谁知贯仲力旺盛得要命,憋半个月过来泄火几乎是将雪照操得死去活来,雪照本来就挺累,让贯仲压到第四回终于是扛不住被做昏过去了。
贯仲发觉雪照昏过去了,摸摸鼻息并不觉有大碍,于是掐雪照人中,雪照哼一声醒过来,过了会儿才找回意识,呻吟道:
“你这样弄我,都不累么,我躺着让你弄都受不住。”
贯仲欲火泄出来倒是神清气爽,低头亲一口雪照的嘴唇,道:
“你睡吧,不弄你了。”
雪照发觉贯仲还硬着,于是硬撑着将头凑到贯仲胯下在那巨物上舔弄一番,而后含入,贯仲的阴茎太长,雪照努力张嘴只含了一半,只能用手指若捏刺激后半截柱身和囊带。
雄性气味扑鼻而来,雪照口活不错,舌头绕着那圆润的柱头打圈,吹吸一番,贯仲低喘着射出来。
雪照被呛得咳嗽,有些浊液直接喷在脸上,就连睫毛上也沾到了,雪照眨眼,结果贯仲的液都弄到眼睛里去了,只能两股战战地下床清理,等到再次爬上床已经是浑身脱力,连手指也动不了了。
雪照趴在贯仲胸口,伸手绕着贯仲散下来的头发,贯仲的发丝也如他这人一样粗硬得很,雪照说:
“还好你每月只来两趟,否则我还真是受不住。”
贯仲伸手揉捏雪照的臀瓣,问道:
“不想我过来吗?”
雪照凑过去与他吮吻,温柔呢喃道:
“怎么会。”
雪照曾是南方人,等到酒楼开始盈利以后,特地从江南请来厨子做北方少有的细菜品,福仙楼的名气就响起来了,附近有酒家瞧着福鲜楼客流不断便眼红想要效仿,但是又狠不下心花大价钱请南方厨子过来,自己做淮扬菜却是橘不橘枳不枳,不伦不类还是作罢了。
福鲜楼盈利第三月,一个月赚了百两银子,雪照惊喜异常,一直这样的话过不多久就能把贯仲的钱都赚回来了,他对鸿影说:
“现在午时用饭人多的时候位置都不够用,我们将店面扩一下怎么样?”
鸿影却摇头,说:
“与其扩张店铺,不如到其他地方再开一间分店。”
雪照想了想,也觉有道理,于是又过一段时日攒了些银子,去更热闹的临县找了店面开始装修布置起来,当新酒楼开张,距离雪照和鸿影离开南风馆已经过去一年,雪照才十七,鸿影十九,却已经是两间酒楼的老板,贯仲知道他们靠自己那点银子饬出两间酒楼也觉得意外,反正他也用不上什么银子,平日除了喝喝酒也不做其他的,山庄发了每季发几十两薪资大都拿来给雪照,雪照也知他拿钱也没用就先着用来经营酒楼,贯仲每月过来两回,白天坐在酒楼里喝媳妇家的酒,晚上搂着媳妇睡一觉然后次日就回山庄。
作者有话说:本文发生不测,我后期一定把肉都补回来qaq
第15章第十五章
鸿影做账房很尽心,他虽是管账才一年,却将酒楼的帐算的井井有条,没出过一回岔子,他平日掌柜案子后面打算盘,给客人结账,他虽是男子却因长得好看,时常让人挪不开眼,还有大胆者对鸿影表达钦慕,鸿影对此一概不理,该算多少银子便一分不少地要人家付钱。
这一日鸿影正低头写写算算,突然听到头顶有人叫他名字:
“鸿影?”
鸿影听见那声音忽然就浑身一抖,抬头看见一个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正一脸震惊地站在桌案那一边瞧着自己,鸿影心中狂跳起来,许多曾经的记忆都潮水般涌上来,是他……明明说要来接他,却是载不出现的那人……
那人似乎很高兴,他伸手就抓住鸿影握笔的白皙手腕,说道:
“鸿影,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你……”
鸿影却是面色一寒,想要挣脱那人却抓得挺紧,于是有些恼怒道:
“我不认识你,请你放手。”
鸿影出南风馆以后与雪照吃了不少苦,已经磨砺出些脾性来了,比起当年软弱可欺的小倌模样也是有所差别,他眉宇间染着娈童弄儿所没有的坚毅,配上一张致脸孔却是真绝色了,那文士拉着鸿影手,道:
“鸿影,我一直没来赎你是因为家里为我娶妻,我也是没法子。”
鸿影却道:
“既然爷都娶妻了,我也从良,就不要再纠缠与我。”
那人闻言脸色有些难堪,却不肯放手,鸿影有些恼怒,却有只有力的胳膊从一旁伸过来揪住文士的后领子,那中年文士居然被贯仲小鸡似地拎到一旁。。
贯仲不耐烦道:
“他妈的,付个饭前多什么话,快付钱滚蛋。”
那文士扭头就见一个颇为壮实的汉子,他见贯仲一张脸上写满不好惹,连忙付账跑路。鸿影眼见昔日情人的窝囊样心中不为自己心酸,对贯仲感激道:
“多谢你了,贯仲大哥。”
贯仲摆摆手表示无妨,接着坐回靠窗一桌子上喝酒吃菜。鸿影悄悄打量贯仲的背影,他瞧贯仲的宽阔的肩膀,挺直的腰背,忽然就有些羡慕雪照能遇见这粗中有细的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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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了,曾经年少之时也为自己的遭遇悲戚哀伤过,才会为几首幽幽愁词脉脉情诗便交付真心,却不知这柔情蜜意就仿若蒲草,有多烂漫多情就有多薄情寡幸,一到秋风吹起就化为飘飘悠悠的芦花消失不见,反倒不如磐石,看似冷硬粗糙但风吹雨打皆可依,若是也能得遇这样的人就好了。
鸿影若有所思,很难得地不小心将账目算错了一笔,还好发现得早,鸿影重新结算的时候,雪照过来和鸿影打招呼:
“我先回去了。”
每次贯仲过来,雪照总是回去特别早,鸿影了然地点头,道:
“雪照,你先回吧。”
雪照便随着贯仲走出酒楼,鸿影一人敲着算盘将一笔笔帐登到本子上,而后盯着雇来的跑腿将打烊做完才疲惫地回家。
所谓“家”,就是酒楼不远处一间小院,雪照住左厢鸿影住右厢,夜里院子里挺安静,雪照洗漱一番躺上床,就听见左厢那边传来隐隐约约的声响,这院子不大,泥瓦屋子隔音也不好,就听见雪照的呻吟了,他俩也不知做了多久了,雪照的声音听起来挺疲惫,似乎是贯仲弄得挺厉害,对于被迫听人家墙角,鸿影本来都听习惯了,可是此时鸿影眼前忽然又不期然浮现起贯仲肩膀和健壮的背。
明明已经很累了,却丝毫没有睡意,春夜的燥热感染着一切有七情六欲的生灵,远远的有夜猫撕心裂肺的叫春声音传来,鸿影解开裤带悲哀地发觉自己已经靠臆想让身体充斥情欲了,他自己套弄,脑海中一次次描摹白天看见的贯仲的肩和背,可是早就淫荡不堪的身体却不满足,鸿影钻进被子,而后用两指顶开自己肛口戳入。
“……嗯……哈……干我……”
一手刺激后庭的敏感处,一手套弄身前的欲望,鸿影紧紧缩在被子里,欲盖弥彰地试图靠被子的遮掩才掩住自己在渴望贯仲的事实。
左厢里雪照的呻吟还在继续,与右厢床上被子里传出的喘息声渐渐保持到一个频率,左厢房的动静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四处安静下来,鸿影于是只能听见自己的喘息了,好不容易宣泄出来,鸿影自暴自弃地躺在床上,突然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
喜欢一个人,就算掩饰得再好,眼神也是不能骗人的。
鸿影一直以为自己掩饰得挺好,可是一个月后雪照还是瞧出端倪来了。
此后那中年文士后来又来骚扰过鸿影两次,贯仲不在,雪照帮鸿影一起将人赶走,而后对鸿影道:
“鸿影,要不你还是找个人吧,得那家伙一直对你不死心。”
鸿影一愣,却摇头,说:
“算了。”
他之前尝尽遇人不淑的苦头,再也不想重蹈覆辙。
雪照拉他坐下,抿抿嘴,还是问道:
“鸿影,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鸿影一愣,立刻感到一阵心虚,若是自己偷偷喜欢贯仲的事情让雪照知道,他会生气么,明明是雪照求着贯仲给自己赎身,到头来却是自己恩将仇报了。
雪照没吭声,心知自己的猜测多半没错,此事他也想了许久,于是开口道:
“鸿影,我没亲人,一直将你当作亲哥哥看的……”
鸿影身体一颤。
雪照接着说:
“福鲜楼是我们两个一块儿齐心协力的成果,要是没有你,我一个字都不认识,肯定什么也做不了,我不想你因为这事和我离心啊。况且我本来出身也没多好,贯仲花钱赎我,我便以身相报,到头说来咱们都是贯仲的人……你之前遇到的人都不好,而贯仲虽然一直不在,他人却是最靠得住的,你要是想要跟贯仲我倒是没什么,别想太多了,得算账总出岔子。”
鸿影眼圈都红了,他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家道中落被卖入南风馆的时候心气也高,被鸨头打得皮开肉绽,可是雪照一番话却让他落下泪来了,他想起之前到的委屈,哽咽道:
“只怕最对不起的是你啊,雪照。”
雪照替他擦擦眼泪,说:
“我都说了把你当亲哥哥的,再说贯仲虽然不花,胃口却大得很,鸿影帮我伺候也容易些。”
贯仲每次过来,雪照将神清气爽的贯仲送走,事后自己都要在床上躺一天,无他,就是累虚脱了。
真的性欲强烈到难以满足了,也不知以前怎么熬过来的,每回过来压着人就干,射好几回都不嫌腰酸,雪照满足不了,只怕将来贯仲去其他地方快活,还不如与鸿影分享。
每个月三十日,贯仲当差十五日轮休两日,从山庄来找雪照来回要花小半日,这一日午饭时候到的福鲜楼,雪照在后厨,鸿影坐在柜台后边一眼就看见那高大男人走进来,他心中一跳,连忙让跑堂去后厨通知雪照。
雪照过不多时就亲自端着贯仲爱吃的酒菜到前厅来了,酒楼二楼的包厢恰好没客人,直接讲贯仲引到包厢,酒菜摆好,雪照虽是这酒楼掌柜,在贯仲面前却是丝毫不敢有架子,贯仲低头吃菜,雪照贴着他坐下,一边替他斟酒,一边询问:
“几时从那边过来的,那么早就到了。”
贯仲揽着雪照的腰,将他送到嘴边的酒一饮而尽,道:
“卯时。”
他说着在雪照嘴上亲一口,雪照只觉酒香四溢,脸红了一下,伸手给贯仲舀了一碗汤递给贯仲,贯仲尝了一口,皱皱眉,问道:
“都开春了怎么还喝还喝羊汤?”
雪照眼神闪了下,说:
“怕你太忙碌,补补身子吧。”
贯仲一口将碗里汤喝了,雪照又给他斟酒,贯仲酒量好,常人若饮下三壶陈酿应是早就醉成烂泥了,贯仲却只半醉,他自制力好,深知醉酒误事的道理,便不打算喝了,雪照却又替他倒一杯,自己含了往他嘴里哺,贯仲揉一把雪照的臀肉,道:
“想挨操了么?”
真是鲁直到一点情调都没有,但是配着贯仲这健壮的身材和刚毅在长相让人一点也生不出讨厌来,反而酥麻到骨子里了,若是女人被他一掐只怕连腿都合不拢了。
雪照腿软了,还是给贯仲又灌了一壶,而后道:
“我下午还有事,要晚点回,你先回我屋里躺着睡一觉,我晚上回去。”
贯仲道:
“嗯。”
雪照又说:
“你有些醉了,要我让人送你么?”
贯仲道:
“无妨的。”
他说着起身往酒楼外走,走到雪照和鸿影暂居的小院门口,连锁都不用开直接翻墙进去,雪照的床拾得挺干净,贯仲在那床上睡过雪照好多回,也没什么陌生感,像回家似地脱了外衣和鞋子往床上一躺,雪照的床单被子都熏过香,挺清雅的香味儿,贯仲也不盖被就闭幕养神。
今日喝的酒似乎格外烈一些,贯仲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去了,等到惊醒睁眼,屋里已经是一片漆黑,应当是太阳已经落山了,没想到居然不知不觉睡了一下午,贯仲起身,忍不住扶扶额角,似乎睡一觉对于醉酒之后的症状也没什么缓解,头还是有些晕,贯仲皱皱眉,他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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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气旺,冬天手脚都火热,今天应该是喝了羊汤的缘故,有些火气上头,欲火也跟着燃起来了。
贯仲正觉疑惑,就听见屋门响动,有人打开院门,直接一路往左厢房过来,而后推开了屋门,应当是雪照回来,贯仲对雪照说:
“怎么那么晚?”
雪照含糊地嗯一身,黑暗中传来脱衣的声音,而后床板微微一震,应该是雪照上床了,贯仲虫上脑,猿臂一伸揽住那人光溜溜的身子就压在床板上亲吻,被压住那人伸手臂环住贯仲的脖子,而后张腿圈住了贯仲的腰。
贯仲不爱干前戏,对方都扭着腰邀请了,于是二话不说就挺身进去,身下人的甬道紧得很,贯仲一插他疼得抖一下,却咬着唇不发声,雪照以前做爱从不夸张地乱叫不过也不会保持缄默,贯仲心中疑心大起,可是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于是甩开膀子就干。
被贯仲压住猛干的人因为贯仲粗长的性器和大幅度的捣弄,被干得终于压抑不住,一边喘息,一边呜咽出声来了。
鸿影以前在南风馆做头牌的时候深谙林子大什么鸟都有的道理,却没就想过还有人不但有贯仲这样的粗长大鸟的同时还有常人不及的腰力,贯仲的攻击就和狂风骤雨一样,鸿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后穴早就被操熟,一年多没和男人相好早就寂寞得厉害,居然生出久旱逢甘霖之感,搂着贯仲的脖子几乎被操弄得哭出来。
贯仲操弄许久才射出来,鸿影感到那液体一股股像是要将饱经折磨的肠壁射出洞眼一样,这才明白为何贯仲每次过来雪照事后都要在床上躺一天了。
鸿影正因为性事的余韵而颤栗不已,却不期然听见贯仲低沉的嗓音在黑暗中响起,贯仲问:
“你是谁?”
这句话无疑是在烈火上浇下一盆冰水一样,鸿影一呆,已然意识到自己假扮雪照的事情败露了,虽然是和雪照事先商量好的,但是被揭穿还是让人难堪又羞耻,虽然对方在黑暗中看不见自己,雪照还是闭上眼,咬咬牙,回答:
“我是鸿影。”
作者有话说:鸿影那么可怜,大家不要骂他==作者的节操丢失了,你们有人捡到的吗?
第16章第十六章
贯仲也从身下人的身材姿态猜出来了,故而也没说什么,沉默一下,起身将灯点了,就见床上鸿影一身白皙的皮肉,鸿影头发都散乱了,腿上腰上都遍布着被贯仲掐出来的青紫指印子,两股间的穴口隐藏在黑暗中瞧不见,但是能瞧见他腿根处有白浊液体流出来。
鸿影不是第一回对别人袒露身体,但是这次却不一样的,鸿影只觉贯仲的目光像是有温度,扫到一处就灼烧得他疼得要命,于是身体抖了下还是下意识拉过被子遮住身体。
短暂沉默后,贯仲问:
“你没走错屋子对么?”
鸿影半边漂亮的脸蛋狼狈地被头发掩着,苍白着脸摇摇头,贯仲接着皱眉,问道:
“那你是做什么?”
鸿影愣一下,张张嘴,才小声说:
“爷赎我回来,我想报答爷……”
鸿影还要说什么,就听见外头有响动,应该是雪照回来了,雪照有些忐忑地推门进来,意识到屋里的尴尬氛围,立时就跪下,道:
“贯仲,你别生气,鸿影是我让他来的。”
雪照说着将之前与鸿影谈话的事情和贯仲讲,末了,说道:
“鸿影以前是南风馆的头牌,多少恩客要赎他他都没同意,你赎他,他本就和我一样是你的人,让他和我一块儿伺候,得每回都让你不尽兴。”
贯仲只觉是让他俩耍弄了,有些不爽快,说道:
“你就是为这个将我灌醉么?”
雪照耳根红了,还是劝说道:
“我之后要去临县那边的店里,你过来我可能不在,所以让鸿影陪陪你……”
鸿影也在床上跪下,红着眼眶对贯仲道:
“是我心里喜欢你,求着雪照让我得偿所愿,若是爷不喜欢鸿影,我这就还了爷赎我的二百两,以后不敢再回来,得扰爷心烦。”
贯仲心里烦躁得要命,他想起小时候他娘没死之前对他说不能随便占女儿家便宜,若是占了就要娶了人家,他觉得和男人也是这个理,故而才和雪照在南风馆春宵一度就把他当内人看,家当财产都由雪照保管。
贯仲对跪在地上的雪照道:
“你知不知道现在这样子就像在劝我纳妾。”
雪照道:
“我和鸿影本来就是你的人啊……”
鸿影则说:
“鸿影是低贱之人,只求能伺候爷,不敢奢求其他。”
贯仲刚刚和鸿影一块儿也不是没有舒服到,他也算认识鸿影一年多,虽然没有太过仔细观察,也知是个要强的干练的,的确帮了雪照不少忙,吸一口气,道:
“你们怎么都喜欢叫我爷,叫我名字吧。”
雪照和鸿影闻言俱是心中一喜,知道贯仲是同意了。贯仲没想到有一天也会被耍得团团转,心中还是憋气,又不能对屋里二人撒气,于是往床沿上一坐对二人说:
“他娘的跪我做什么?起来!”
雪照却不起来,而是脱了衣服膝行到贯仲腿间开始舔弄贯仲还半硬的阳物,鸿影立刻会意,也凑过去揽着贯仲的肩在他脖子上轻吻起来了。
同时有两个人伺候的确是很让人爽快的事情,鸿影身材身材修长匀称,雪照比鸿影还小两岁,身体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操弄起来的感觉有些不同。
雪照和鸿影感情挺好,动作也默契,尤其是两人一块儿跪在地下舔贯仲的阳物,鸿影舔阴茎,雪照含着睾丸,贯仲爽得闷哼出声,总算是明白了齐人之福的妙处了。
鸿影曾经以为不想和其他小倌一起服侍,惹得那张公子大怒,他以前只觉这样有些恶心,但是和雪照一块儿却没有不适,反而乐在其中。
贯仲将雪照和鸿影都操趴下,才第一回开始腰酸了,雪照和鸿影放一块儿就和吸人气的妖一样,要不是贯仲乃是习武之人,体力非比寻常估计都能马上风累死。
雪照和鸿影趴床上,两个染上液的白皙屁股搁在一处,雪照的屁股带着一些稚气未脱的浑圆,鸿影臀型窄一些,但是一双长腿却是妙不可言。
贯仲在他们臀肉上一人掐一把,雪照和鸿影都发出无力的呻吟,都累得几乎睡着。
雪照和鸿影次日起身的说话,雪照不无感慨地悄悄对鸿影说:
“还好有你,否则我肯定又要屁股痛好几天了。”
鸿影耳朵尖有些红,明明早就在南风馆就将羞耻心抛开了,如今居然是阴差阳错又捡了回来,他和雪照如今算是共侍一夫,感情也愈发好,倒也不因为贯仲争风吃醋。
酒楼的生意不能耽搁,雪照扶着腰在后厨指点跑堂的归置新送到的菜,鸿影坐在柜台里理昨天没理完的帐,他肛口还疼,只敢沾一点椅子边扭着身子坐。
福鲜楼两个掌柜被操得纵欲过度,罪魁祸首却是在雪照床上睡了一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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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将神养回来了,估计是饿了,大摇大摆往福鲜楼前厅一坐,不用他吩咐,鸿影立刻让跑堂的下去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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