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贝(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纸兔
苏宝贝满脸通红,朝他磕了几个响头:“那就做牛做马,让我端茶送水也行!”
秦斐终于大方地摆摆手,喜滋滋道:“哎哎哎,不用那么客气,让我帮你接生孩子就成,我还没给男人接生过呢,正可在我那笔记上添上一笔谈资。”
苏宝贝:……
秦斐果然帮他把苏邝埋了,还立了个木碑,苏宝贝怕被官府追兵认出来掘坟,就没在上头刻名字,只在不显眼的地方刻了先考苏公之墓数个小字,他朝着这无名坟磕了三个响头,又记下地点,便随着秦斐车队走了。
才上车,秦斐就递给他一套纱裙。
苏宝贝瞪大眼睛,不解望着他。
秦斐道:“你怀着孕,扮作女人比较方便,那些追捕的官兵才不会那么容易怀疑到你头上。”
苏宝贝怔怔地看着那一套女装,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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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下定了决心,接过手来。
在那些爱他的人眼里,他只是他,是苏宝贝,他们从来不曾介意过自己的身体,那么自己也不再惧怕去扮作一个女人。
***
秦斐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心思却很细腻,想得非常周到。
在那之后,果然有官兵循着官道搜查那天山崩趁机逃窜的流犯,秦斐对外宣称苏宝贝是他的妻子,那些官兵见苏宝贝一身女装大着肚子,不疑有他,竟然就被他们这么蒙混过去了。
自从秦斐对那些官兵称宣苏宝贝是自己内人后,苏宝贝就感觉自己背后凉飕飕的,有种被大型猛兽盯上的感觉。
秦斐要观察他一个孕夫的身体变化,便让他跟着自己坐在马车里,整天抓着小本本盯着他,记录胎动、胎儿大小等等一应变化。两人养尊处优,吃得都是滋补的良品。苏宝贝营养跟上了,那肚子就蹭蹭蹭地变大,他想干些端茶递水的活,每每都要被秦斐出声阻止。
这又是胎动最频繁的时候,苏宝贝已经能够非常明显地感觉到肚里的那个小生命在翻身,颤动。宝宝一动,苏宝贝就一脸激动地抓着秦斐的手跟他说:“秦大夫,宝宝又双动了!这小子太厉害了,还踢我!”
秦斐也激动附和:“不错,真活泼,像我!我听我娘说我在她肚里的时候也这样!”
苏宝贝:???
这两人看着愈发像是小夫妻,妻子怀了孕,丈夫毛毛躁躁地照顾母子俩。
苏宝贝感觉扎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更加犀利了。
他略略思索了一下,不禁毛骨悚然,这马车上坐着的,除了自己跟秦大夫,可不就剩下大高个儿阿彘了么!
他满腹疑问,去问秦斐,秦斐却神神秘秘,笑而不语。
后来他有一天去小解,撞上秦斐跟阿彘的好事后,这才明白过来,原来秦斐跟阿彘是这种关系!
他见那阿彘将秦斐压在树上,面上毫无表情,身下却十分激烈,把人做得死去活来,秦斐那张平淡的脸上沾染红晕,亦生出几分媚色来。
苏宝贝看得面红耳赤,赶紧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斐跟阿彘一前一后跟小树林出来,秦斐脸上还带着餍足的神色,苏宝贝看着那小树林的眼神都不对了起来。
秦斐却大大方方地说:“我们以前都在马车里做的,这不是因为你才换的地方么?哟,你害什么羞啊,我就不信你肚里的这个娃是你一个人玩自己玩出来的。”
苏宝贝:……他略略想象了一下自己玩自己的场面,顿时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看出来秦大夫这么重口味!
秦斐问他:“你情郎呢,被埋在泥石流里了?不对啊,寡妇不都苦大仇深么,你吃吃睡睡还挺心大啊。”
苏宝贝脸一黑:“没死!”
两人絮絮叨叨聊了一会儿,秦斐忽然好奇道:“你们俩是怎么行房的,那人可是只用过你前面那处?”
苏宝贝警惕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秦斐一眼看穿了他,顿时幸灾乐祸:“完了,他是把你当女人在用啊。”
苏宝贝:“你放屁!!!”
若是放在平时,秦斐的嘴实在太贱了,苏宝贝根本就不想理他。但这次他撞见秦斐跟阿彘的事情,心里又不知不觉把秦斐归为同类,便清清嗓子,开始说:“秦大夫,我有个朋友,咳,我有个故事你要不要听?”
秦斐一脸诡笑地在他旁边坐下来。
苏宝贝从钟权入门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他使计跟钟权和离,中途添加若干辞藻衬托自己如何英明神武。说完,他满是期待地望着秦斐,问:“你说,这个人以后见了钟权,钟权会原谅他吗?”
秦斐:“你说这人宠妾灭妻。”
苏宝贝:“那是假的!”
秦斐:“你说这人还背着他搞大了婢女的肚子。”
苏宝贝:“那也是假的,他跟那婢女根本没发生关系!”
秦斐:“这人在他跟祖母争执的时候偏帮祖母,还说儿子不能有两个爹,必须和离。”
苏宝贝抓狂:“这是计策,这是计策你懂吗!”
秦斐翻了个白眼:“可是在那钟权的眼里,这些都是真的,他又不知道这劳什子计策,他那么委曲求全,那人却把他一脚踹了,你还想让他原谅那人?”
苏宝贝心里一咯噔,便再也说不出话来。
第30章第三十章
第三十章
却说那一心报恩的婢女连翘,那日她从苏家逃出来,便女扮男装,立即朝着关外方向进发。
也亏得这姑娘从小有当流民的经验,又力大无比,一路上竟没有被人占了便宜去。只是她运气不太好,半路上竟然遇到山贼抢劫,连翘抱着玉佩跳进河里,又命大被一名叫张勤的商贾救了下来。
那张勤从她口里得知她为了恩人承诺,千里迢迢去送口信的义举,大为感动,便一路亲自将连翘送到周将军戍守的渭阳。不提这一路上两人互生情愫,私定终身,等到连翘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连翘一进渭阳,便马不停蹄地去了将军府,可她普通百姓一个,身无功名,那守卫怎么肯放她进去。
当下连翘便跟守卫在大门口争执了起来,她未婚夫张勤则在一旁调解。正推搡间,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连翘耳中:“何人在将军府门口争吵不休?”她惊喜地推开守卫,对着那人挥手喊道:“少夫人!”
众人看着那人高马大样貌英挺的男人。
少夫人???
来者也是满头黑线,他大步走到门口,一眼认出女扮男装的连翘,皱眉道:“连翘?”
这男人可不就是她家少夫人钟权么,连翘点头如蒜捣:“对对对,太好了,少夫人竟然没忘记我!少夫人,少爷让我带口信给你!”
钟权默了默,他示意守卫放开连翘:“跟我进来。”
连翘喜出望外,便拉着张勤一同进了将军府。
钟权在前领路,他想起刚刚连翘身边的男人对她颇多维护,便随口问道:“不知这位仁兄是?”
张勤含笑道:“久仰钟兄大名,在下张勤,是翘儿的未婚夫婿。”
钟权:未婚夫婿?
他猛然间转身,打量连翘腹部,疑惑道:“你不应该怀孕好几个月了么?怎么肚子没了?”
张勤:???
连翘:“哦肚子啊,被我拿掉了啊。”
钟权:???
他脸色一沉,正要说些什么,他义父周君谦从校场那边走了过来。周君谦五六十岁的年纪,蓄了一把美髯,生得端方儒雅,他脚步沉稳,面容和善,一见便让人心生好感。
周君谦见了连翘张勤二人,便和声问道:“这二位小友是?”
连翘还没出声,张勤怕她多说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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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将她护在身后,朝周君谦作揖道:“见过武大将军。小人与娘子受京中恩人拜托,来向钟公子传口信的。”
周君谦刚刚还和蔼可亲,这会听见京中二字时,面色便沉了下来,问道:“权儿,这是从苏家来的人?”
钟权:“是。”
周君谦勃然大怒,拂袖道:“来人,送客!”
连翘忙道:“大将军,让我把口信说了我就走!”
周君谦冷冷道:“你们苏家还有什么要说的?权儿从苏家出事后就四处奔走,又是让我帮忙向圣上求情,又是出钱打点照顾那些女眷,他已经做得仁至义尽!”
见连翘急得不行,张勤忙出声道:“周将军,我家娘子一介弱女子,孤身一人千里迢迢来到将军府,为的就是不负恩人所托,还请周将军成全我家娘子。”
钟权:“连翘,你说罢。”
见义子执意要听,周君谦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哼了一声:“进酒关张守备的女儿刚刚到了,正在校场等着你,不要让她等太久。”
钟权点点头,周君谦拂袖离去。
他转头对连翘说:“连翘姑娘,苏宝贝若是让我前去搭救他,恕我能力有限,无法办到。”
连翘远远瞪了武将军一眼,她从怀里掏出那块玉佩交给钟权,没好气地说:“少爷可没要你救他他要我传信给你,你还有个孩子在他肚里,若你还念旧情,就帮忙把孩子接走吧。”
钟权瞪大了眼睛:“什么?”
连翘便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钟权听到那句有个孩子在他肚里,难以置信道:“什么?孩子不是在你肚里吗,怎么到他肚里去了?”
连翘一噎:“我肚里绑的那个是个枕头!少爷他……他说肚里有就是有!”
钟权是知道苏宝贝可孕体质的,不由喃喃道:“不可能,若他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当初还……他早就知道苏家要败了,他不愿连累我!”
钟权当下一股热血涌上脑门,眼前一片茫然,下意识要往大门口走去,才走了几步,他忽地止住脚步,镇静下来,朝下人吩咐道:“来人,送这二位客人前去休息!”
“连翘姑娘,多谢义举,钟某改日再报。”他朝连翘做了一揖,便转身去寻他义父去了。
周君谦此时正在书房里,见他推门匆匆进来,不悦道:“张家女儿还在校场等你,怎么又来找我了,可是那两位苏家来的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药?”
钟权跪在他面前:“义父,我知道苏家肚子流放地在您辖区内,求义父帮忙疏通一二,将他们流放地改至渭阳。”
周君谦拧眉道:“我周君谦从戎二十余载,所做之事皆依忠君、爱国、为民三则,你这请求,符合哪一条?”
“……是孩儿不孝,此乃我一人之事,不应劳烦义父。”钟权面有惭色,他朝周君谦抱拳道,“自相认以来,我与义父聚少离多,此次回来,本应多陪义父几日,以尽孝道。只是如今得知妻子岳老尚在路上颠沛流离,实在放心不下,今请离府,特向义父告辞。”
周君谦:“权儿,别闹了,你已与他和离!”
钟权:“义父,我没有跟他和离,那份和离书有漏洞,我写的时候,没有官人见证,在官府那里不会生效。”
周武朝夫妻分离,写和离书,按大律是要有官人见证,官府才承认和离生效的。但这么多年了,也没几家愿意闹到官府那去,只将人从族谱上勾去了事。这条律例一向如同虚设,没想到钟权竟然拿这个来说事。
周君谦不由大怒:“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和离书失效,那你就得同受流放之刑,还有机会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
钟权漠然道:“我宁愿与他同受流放之刑,也好过如今无法陪在他们身侧,不能照顾妥帖。”
周君谦:……
周君谦定定地看着他,终于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放不下,苏家那父子俩的消息,我之前一直有留意,准备等你问起的时候告诉你,也好让你安心,不过”
钟权:“什么?”
周君谦:“不过前些日子有人给我通了消息,我怕你还念着那苏宝贝,要伤心难过,就一直瞒着你。”
钟权心里一沉:“什么消息?!”
周君谦打开书房的门,走进去,在书桌的砚台下抽出一张垫得墨迹斑斑的信封递给他:“你自己看罢。”
他打开信封,看到落款日期是一个月前,信笺上寥寥数十字,却让他勃然变色,面容苍白。
周君谦:“我查过了,他跟他爹不在幸存名录之中。山崩不是什么人都能躲得过的,更何况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公子少爷。”
“……我不信!”
钟权如遭雷击,他双手抖得连纸都拿不住,转身便往外走。
“钟权,你回来!”周君谦在后面喊了一声,顿时如晨钟彻响,将他三魂六魄给拉了回来。
钟权转身茫然地看着他义父:“爹,我要去找他……”
周君谦不禁动容,自钟权成年后,就已经很久没有叫过自己爹了。此刻对方难过茫然,孤独孑孓的模样,仿佛又跟当年那个千里迢迢投奔于他的孤苦少年重合在了一起。
他面无表情道:“那队流犯在云量山里死伤甚重,幸存下来的督吏跟几个守卫现俱关押在薄县受审。陈筱校尉之前已启程去查证情况,此人向来粗心,这次竟连令牌也带错了,想是到了薄县也报到不了。你且拿着这枚令牌,追上陈筱,协助他调查罢。”
钟权知道这是他义父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他对周君谦叩首道:“孩儿不孝……多谢义父!”
***
钟权骑着将军府最快的那匹马,宛如流星一般连夜从渭阳飞奔而出,直朝薄县而去。
他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只为了让脑子保持高速的运转,好让自己不去想象苏家父子在山崩中可能的下场。他不敢睡觉,怕一睡觉就梦见那人在泥石流里挣扎着死去的情景。
不过短短数日钟权就已经胡子拉渣,形容枯朽。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中途换了多少匹马,他又饥又渴,终于忍不住在路边一家茶摊旁边停住,要了壶茶水解乏。
旁人的声音传到他耳中:“阿彘,你再瞧瞧囫囵吞茶的这个人。”
那名唤阿彘的淡淡道:“他若一直这样下去,再过几日便要连人带马死在路上了。”
那人问道:“说得清楚点,几日?”
阿彘道:“五日,或者六日。”
那人满意道:“不错,有进步,看得很准!果然是我这个师父教得好!”
钟权:……
他也不恼这两人在咒自己要死,带着壶茶径自坐了过去,朝二人抱拳道:“多谢二位大夫好意提醒。”
那阿彘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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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过来,身体微动,做出防备姿势,却没料到他竟然会这么说,阿彘旁边那面带刻薄之人便笑着说:“哪里有两个大夫呢,这里就我一个,他是我的奴隶。你也不用谢我们,我们看着玩呢,也没想过要救你。”
钟权哑然失笑,他倒是许久没见这么直言不讳的人了。
他略略一打量,那阿彘瞳孔湛蓝,高大沉默,对身边那人言听计从,应是主仆关系无误,再看旁边停着的几辆马车,跟散在一旁的护卫,便知道眼前这大夫来头不小。
他询问这人名讳后,便疲惫笑着:“虽非君意,亦是救命之恩。在下渭阳钟权,平时做些茶叶生意,幸得薄名,将来秦大夫若有缘来渭阳,可来一碗茶行来找钟某一叙。”
秦斐点点头:“我将去进酒关,那儿离渭阳也就十数里的路程,你若这次不死,将来我得空,便去你那蹭些茶叶。”
钟权莞尔一笑,他目光扫过秦斐的马车,见帘布被风微微吹起,一名女子躺在里头,隐隐约约能瞧见那隆起的大肚。他见那妇人身怀六甲,想到苏宝贝肚子也有个孩子,如今却生死不明,不由心如刀绞,默然不语。
秦斐见他怔怔望着马车,不悦道:“那是我夫人,你可不要起了什么歪心思。”
钟权不由苦笑:“是钟某逾越了。实不相瞒,钟某此次出门是为了寻妻子下落,他亦身怀六甲,如今却下落不明,是以触景伤情,失礼了。”
阿彘忽然道:“你若真在意你妻儿,又何故让他们流落在外?”
钟权默了良久,疲惫道:“没错,是我的错。”
怪自己那时候太感情用事,竟会相信那样低劣的谎言,明明宝贝在那之前已经表现得很不对劲了,自己却为了一时意气,签下了那张和离书,以至如今出了事,自己却无法陪伴在他们母子旁边。
他知道,苏宝贝是为了他跟孩子,才选择了最理智,却也对自己最艰难的那条道路。
可他也在暗暗地恨,恨苏宝贝瞒着他所有事,难道在对方的眼里,自己是那样无能的人吗?
大丈夫在世,若是连妻儿都护不周全,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
他浑身发抖,双手紧扣膝盖,额头抵住茶桌,悄然发出一声呜咽,这个男人忍了数日,终于在他人一句质问之下,崩溃失声哭泣。
秦斐跟阿彘:……
秦斐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再哭你老婆孩子也不会回来。”
钟权擦了擦眼泪,点头道:“你说得不错,还是寻人要紧。钟某就此别过,秦大夫,有缘再会。”
他一口灌下茶水,朝俩人抱拳,飞身上马,竟然以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在官道上奔驰而去!
秦斐目瞪口呆:“阿彘,你说他这么跑下去,能活几天?”
阿彘深沉道:“可安然无恙。”
秦斐狐疑望向他。
阿彘:“我刚把那颗九花白鹿丸下到他茶水里了。”
秦斐恼道:“阿彘,你忘记我教过你什么了吗?咱们不做亏本买卖!”
阿彘从怀里掏出一枚玉佩递给他:“主人,不曾亏本,我顺手拿了他身上的这玉佩来交换。”
秦斐接过玉佩,心痛道:“亏了亏了,这玉佩是破的啊!”
他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由喃喃自语道:“奇怪,我怎么感觉钟权这个名字那么耳熟?”
阿彘根本不知道秦斐跟苏宝贝在小树林外聊了什么,面无表情,端坐在一旁。秦斐想得头痛,索性就不想了,转头朝着在车里呼呼大睡的苏宝贝吆喝道:“起床吃饭了,宝贝儿!”
第31章第三十一章
第三十一章
苏宝贝在他爹死后,本就心情郁郁,等到那天秦斐点醒他,便整个人都颓然了。
他整天半死不活地躺在车上,跟一条横躺的咸鱼一般,只有秦斐喊吃饭的时候才稍微有点动静。
秦斐对此特别满意。
至少现在他摸苏宝贝的肚子,对方不会因为觉得别扭而抗拒了。
不过为了孕妇着想,秦斐还是假惺惺地跟苏宝贝说,平时须得多走动走动,别把孩子喂得太胖,到时候难产了就不好看了,他还没给男人接生过,技艺比较生疏,不保证能既保大又保小哇。
这会儿,秦斐用九花白鹿丸换了块碎玉,心痛之余,便想着废物利用。正好玉养人,他便在吃饭的时候,把刚刚阿彘顺过来的玉佩递给了苏宝贝。
苏宝贝瞧见这玉,顿时瞠目结舌,连嘴里的饭都漏了下来。
秦斐:“……你也不必这么感动罢,等孩子生下来,玉还是要还我的。”
苏宝贝抓着他的领口摇晃:“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个玉?”
秦斐茫然,把刚刚在茶摊遇上的那个短命鬼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苏宝贝听完,大吼一声:“那是钟权啊!!!”
秦斐奇道:“你怎么知道他叫钟权?”
苏宝贝一脸崩溃:“他叫钟权啊!!就是那天晚上我跟你说的那个钟权啊!我夫人!!”
秦斐:“我记起来了,那不是你朋友的前夫么?”
苏宝贝:……
苏宝贝:“那是指代好不好!人家常说的我有个朋友,不就指代我自己么!”
秦斐恍然:“哦,原来你就是那个人渣。”
苏宝贝此刻只想殴打眼前这个嘴巴贱贱的秦大夫,不由仰天长啸:“啊啊啊啊!连翘果然找到他了……我要去找他,秦大夫借我一匹马吧!”
秦斐冷冷一哼:“你?骑马?你是要孩子还是要大人啊。”
苏宝贝:“……两个都要。”
秦斐:“那就等孩子生下来再去找他,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住在哪。”
苏宝贝这才冷静下来,喃喃道:“对,进酒关跟渭阳离得近,我可以生完孩子再去渭阳找他。”
可他又开始发愁,生了孩子再去找人,他就不能一个人赶路,得雇一辆马车,期间给孩子找奶娘、置办衣服又是一笔支出,这笔钱哪里来?
他双目放光地望向秦斐,秦大夫隐约感到危机,正色道:“别看我,我可不做亏本生意。”
苏宝贝:“我可以挣钱!秦大夫,让我在你手下干活吧?”
秦斐鄙视道:“你这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少爷,除了生孩子以外,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苏宝贝:“……秦大夫,别这么功利行不行,你看我都让你摸我肚子了,将来连孩子都让你来接生,你就不能做做好事,让我端个茶送个水什么的,领个丫鬟的月钱么?”
秦斐面无表情:“我觉得你还是呆在这茶摊好好养胎吧,阿彘,咱们走。”
苏宝贝:“哎哎哎秦大夫!咱们不谈钱的事情,谈钱伤和气!对了,我会算账,秦大夫,我会算账!我爹是京城第一皇商,我夫人是关外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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