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贝(双性生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纸兔
得了,这大少爷看来是真醉了。钟权脸色一黑,又出去叫小厮给熬醒酒汤,他转身回来,就被苏宝贝吐了一身。
钟权看他只不住吐酒,不由皱眉道:“你晚上没吃饭……之前问你吃没吃,怎么又说吃了?”说到这心里不禁后悔,早知道他没吃东西垫肚子,也不会让他喝那么多酒了。
苏宝贝只一个劲傻笑。
钟权长叹一声,真是冤家,怕是自己前世欠了他的罢。
他自己把衣服脱了,又认命地给苏少爷脱衣服,生怕有东西咯在他身上不舒服,便了那满床的金叶子。
苏少爷这个帐房都当得掉钱眼里了,都醉成那模样了,还抓着钟权的手一直不肯放,钟权只得再三保证整包金叶子都是他的,他这才满意。
钟权简直哭笑不得。
漱口擦脸后,苏少爷还要再闹,抓着他的手把人往床上拉,钟权略矜持地推拒了两把,就从善如流扑到床上,与苏宝贝滚到一处。
隔间外隐约传来女子缠绵的歌声,想是表演正进行时,钟权心猿意马,浓浓的脂粉香味里,他埋在苏宝贝的肩窝,深深吸了一口带着酒意的清爽气息。
接着便把人扒了个光。
此刻苏宝贝还是戴着那张秦斐给他的面皮,钟权看着这么一张木讷普通的脸,身体依然亢奋得很,他碰了碰对方的鼻尖,又抓着那只被他亲手纹了舍子花的手臂,温柔地亲吻。
大半年没开荤,眼前的大餐让人食指大动,钟权手上挑逗不停,漫不经心地想着,要从哪里入口,才更好吃,更美味。
他熟稔地将手伸到那蜜液泛滥处,苏宝贝却忽地睁开眼,似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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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清明,抵着他的手,摇头道:“不许。”
钟权轻轻咬了咬那微红的鼻尖:“怎么不许?”
苏宝贝瞪他,口里含糊道:“你怎么只……那处,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在用?”
钟权忍不住笑出声,调笑道:“夫人说得是,是为夫疏忽了,怎么能只偏爱一处呢,要雨露均占才是。”
他目光微深,手指已经抵住某处从未被开发过的地方。眼前这人在他眼里,又岂是能用性别来划分的,即便是单纯的男子身体,他也能毫无心里阻碍地对这具身体产生欲~望。
苏宝贝低声喊疼,又要拒绝,钟权从床上暗格里翻出一盒蜜油,耐心地润滑。
他也是头一次,却不愿伤了身下这人,只用手指逗弄,不一会儿便教苏宝贝泄了出来。钟权心里满足极了,亲了亲那通红的耳垂,便温柔地抱着对方,慢慢平息自己欲~望。
他摸到苏宝贝平坦的腹部,心中又是怜惜又是伤心,低声道:“我们以后还有很多年,没了第一个,还能有第二个,第三个……”
苏宝贝迷迷糊糊的:“什么第一个第二个?”
钟权柔声道:“宝宝啊。”
苏宝贝听到宝宝两个字就摇摇头:“不是宝宝,是贝贝。”
钟权一愣:“什么贝贝?”
苏宝贝哈哈哈嘲笑他:“苏贝贝啊……你儿子!这都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正式阵亡_(:3」∠)_
第42章第四十二章
第四十二章
苏宝贝哈哈哈嘲笑他:“苏贝贝啊……你儿子!这都不知道!”
钟权:……
他蓦地坐起来,抓着苏宝贝的手追问:“你是说,我们的孩子叫苏贝贝?他在哪儿?我怎么没见过?”
“在秦斐那呢……”说完,苏宝贝再也支撑不住,闭上眼呼呼大睡起来。
钟权怔怔地回想着,这一切忽然就串了起来。
他早应该想到的
秦斐应该早就救下了苏宝贝,所以薄县派出的官兵沿着官道排查,却一直没找到他们的下落。
苏宝贝之所以能逃脱官兵的追捕,是因为他扮作了女子身份,若不是知道他有这样一个阴阳同体的体质,任是谁都不会想到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是在逃的流犯!
而苏宝贝曾经异常害怕被当做女人看待,因此自己当初在茶摊的时候,也根本没想到苏宝贝会扮作女人,变成秦斐口里的妻子躺在马车上。
等到他们抵达进酒关后,苏宝贝就生产了,所以济世医馆里那个秦斐的孩子,其实就是他的?
原来他的孩子没有在颠沛流离中失去,而是顺利的生了下来,他甚至亲手抱过那个孩子,还夸过那孩子长得漂亮!
霎那间钟权涌起一阵狂喜,他狠狠地亲了一口睡得死死的苏宝贝,妻儿失而复得,这世间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看来某些计划必须及早布置起来了……钟权怜爱地亲吻怀里人,心中难耐不已。
此刻他恨不得立刻飞回进酒关,再抱一抱自家可爱的苏贝贝!
***
翌日。
“钟权!!!”苏宝贝大吼一声,从床上惊醒。
苏宝贝大口喘着气,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得,掀开被子,果然看到自己的亵裤上湿了一大块。
他环绕四周,却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客栈,昨晚的记忆停留在自己闯进钟权的房间,跟那帮姑娘们拼酒的场景。自己醉倒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娘耶,他以后再也不进青楼了,也不故意跟姑娘亲热逗弄钟权了,轮到他看着钟权身边一堆莺莺燕燕的时候,心情可真特么酸爽。
再往后,他就记不大清了,隐约有跟人肌肤相亲的印象,但除了那处湿了一片,却也没有其他不适感。
难道昨晚上都是自己在做梦?
他惊疑不定之际,听到敲门声:“苏兄,怎么了?”
苏宝贝连忙换下衣裤,去开门,钟权见他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不禁调笑道:“你刚刚是在睡觉?叫我那么大声,莫非是梦到我了?”
苏宝贝想到那个梦,不禁满脸通红:“不是。”
他打量眼前这人,钟权满脸笑容,心情很好的样子,只是满眼血丝,似乎彻夜未睡。
那果然是自己欲求不满的春梦罢,要是自己真跟他做了,这人如何能淡定成这样子?单是让他瞧见自己的身体,他也要怀疑一下自己的身份吧!
苏宝贝放心又不放心地想。
今天是商队出发的日子,众人用过早饭,苏宝贝又想到昨天没跟钟权说完的那件事,他见钟权去跟领队说了些什么,又转身来找他。
苏宝贝咳嗽几声,道:“昨天我说的都是认真的,我真不用你一路护着去京城……”
他还没说完,钟权便笑着接道:“正巧,我也是这么想的,刚刚我去找领队就是说这件事。今早来人说渭阳那边有事,恐怕无法再陪苏兄同行了。”
苏宝贝仿佛没听清楚:“啊?”
钟权抱拳道:“苏兄,就此别过。”
苏宝贝一愣,也呆呆抱拳:“就此别过。”
他到钟权离开的时候也没缓过神来,心里失落道,怎么就这么走了呢,跟他想得完全不一样啊,这也太爽快了点罢?
时间就这么转眼过了快一个多月。
因为不同路,苏宝贝在中途跟商队分道扬镳,自己赶路几天,终于回到了京城。
离开将近半年,苏宝贝重游故地,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京城繁华如昔,却是换了一拨人呼卢喝雉,牵黄擎苍,在城中招摇过市,回忆起来,便是一场大梦,几度秋凉。
他跟托信那人约好在茶楼相见。
约定的时间还没到,他便先点了一壶茶,听旁人说些茶饭谈资。
京城时下最火热的话题便是周尚书的公子力排众议,娶了花魁柳莺儿为妻,还八抬大轿把人抬回了府,把他老子气得半死。
有人说柳莺儿攀上高枝,也有人说周家家门败坏,教出周悦这个不肖子,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苏宝贝记起来自己当初还跟这个周公子为了柳莺儿争风吃醋过,不胜唏嘘:“柳莺儿不是说那姓周的有疝气,嫌弃他么,如今竟也嫁过去了。”
他感慨了一会儿,托信的那人也来了。
苏宝贝当初托人的时候没把自己的底儿都交出去,只道自己是受过周家恩惠的,想知道周家女眷过得如何。那人敬他重义,便多了些心思帮他查了,后来查到周强那儿,这才得了苏家女眷的具体下落。
那周强不是在本地做生意的,他托了在京城的友人,在东坊租了间院子,把苏家女眷接了进去,再安排了几个丫鬟小厮照顾,就没再出现过。
如今苏家那几个女人住在周强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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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深居简出,旁的邻居也没人知道她们的身份,日子过得十分安稳。
苏宝贝得了亲眷的下落,自是千恩万谢,那人却笑说不必,临走时特意跟他提起一事据说那周强近日来了京城,或可跟其接触一二。
苏宝贝自是满口答应,他按捺不住自己想要见到亲人的渴望,骑着马飞快地往那地址去。
待得快到那小院了,苏宝贝却是近乡情怯,勒马缓缓前行,他停在那小院门口,看着青瓦白墙,眼里蓦地一酸,涌出泪来。
院子走出一个布衣女子,凤眼高颧,见他呆呆站在门口,身形落拓,便拿着扫帚赶他:“哪里来的无赖,走开!”
苏宝贝一眼认出她:“青姨!”
那女子一愣,她姓张,小名里有个青字,很少人知道。她是苏邝第一个妾,之前是苏夫人的陪嫁侍女,又一无所出,因此对苏宝贝特别宠爱,几个姨娘里,苏宝贝跟她关系最好,会叫她青姨,
此刻听到有人叫她青姨,女子不由一阵恍惚,再看眼前这人身形,却是跟苏宝贝有五六分相像,不由呆呆问道:“你是谁?”
苏宝贝将她拉到角落里,低声道:“我是宝贝啊,青姨,我回来了,来看看你们。”
他看青姨还是一脸惊疑不定,想到自己相貌声音都经过伪造,也不怪对方不信,便捡了小时候几件小事同她说,说到后面,青姨眼都红了,忙拉着他进了院子。
青姨将他领进院里,让他在前厅呆着,自己去了后院叫人。
苏宝贝环视了一圈,两进的院子,独门独户,占地宽敞,略种了些花草,院中央还有棵银杏树,上边拴着秋千,整个院子布置得简单舒适,倒是比他在进酒关那儿住得好一点儿。
不一会儿,众女扶着老太太从后边走了出来,老太太注视着他,颤抖着问:“我的宝贝儿,真是你回来了?”
苏宝贝打量了老太太、他娘及其他姨娘一圈,见她们虽着布衣荆钗,但气色还好,这才放下心来。
他不好在外人面前暴露太多,便拉着老太太跟自己娘亲往里屋走,青姨受他嘱托打了一盆水来,苏宝贝用帕子沾湿了在脸上按摩,过了一会儿,将面上的假面皮小心撕扯开,露出了久未见光的一张俊脸来。
苏老太太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呜咽道:“我的宝贝儿啊,我真是想死你了!”
苏宝贝也是情绪激动,紧紧回抱过去:“奶奶!”
祖孙相认后,苏宝贝又去抱了抱他娘,饶是苏周氏这么沉稳的一个妇人,也激动得眼圈通红,哽咽不已。
苏老太太擦了擦眼泪,问道:“你爹呢?”
苏宝贝一听见有人问苏邝,便再也忍不住眼中泪水,哭道:“我爹他……”他将那日在云量山里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引得众女眷都哭了出来,苏老太太听到自己儿子被巨石砸伤,重伤不治,哭得几欲晕厥。
苏宝贝怕她哭出什么好歹来,抹了泪安慰她,这才让苏老太太缓过来。
苏老太太又问他,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
苏宝贝怕引起两位长辈的反感,便略过跟钟权重逢一事,只说了自己被秦斐所救,之后托人上京打听她们下落这两件事,引得苏家众女眷又是一阵心酸抹泪。
他重新贴上那假面皮,道:“我如今在外边得人相助,化名苏重生,才得以脱困,这次是偷偷来看你们的,过几日就走。奶奶,娘亲,还有各位姨娘,待我在外头安定下来,跟……钟权相认,再等官府抓捕流犯这阵风声过后,再来接你们走。”
“钟权?”苏老太太慢慢皱起眉头,“你还要跟那无礼的小子复合?”
“我跟他之前是有些误会,等说开了就好了。”
“不行!和离都和离了,还有再和好的道理不成?”
苏宝贝心里叹息了一声,暗道了一句果然如此,老太太跟钟权之间的龃龉看来是解不开了。
他灵机一动,换了个角度哄她:“奶奶,这院子是外人的,我总归不太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渭阳,跟钟权相认了,让他帮你们换一间更好的院子,你看好不好呀?”
苏老太太冷哼一声:“他的院子就更好了?我看那叫周强的孩子,比他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人家救了你祖母和母亲,你要知道感恩,以后千万不能把人当外人看了。”
苏宝贝:???
这不是说院子吗,怎么扯到人好不好上去了?
苏周氏见两人才见面,差点就要吵起来,忙一人劝了一句,正好快到了吃饭的点儿,众人便扶着苏老太太去了前厅。
苏宝贝也不敢再跟他奶奶吵,乖乖坐在席上,看着满桌都是他爱吃的,心中一顿熨贴,感动道:“奶奶,母亲,虽然苏家倒了,但我以后出息了,也一定会好好孝顺你们的。”
苏周氏含着眼泪,慈爱地给他夹了菜:“说这些做什么,好好吃饭。”
“就你这点出息,能出息到哪里去。”苏老太太摇了摇头,“还不是要靠着那钟权,我看那周强就比他好。”
苏宝贝终于感觉到不对劲,这是苏老太太第二次提那周强的名字了。
“知道了,我会去亲自感谢那个周强的。”苏宝贝放下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出自苏轼,《西江月》
第43章第四十三章
第四十三章
刚吃完饭,周强的随从就来了。
苏家众女眷对这随从十分熟悉,想是人家是经常来的,苏老太太也笑眯眯的,对这长随态度极好,跟苏宝贝说此人受了周强之令,这几个月来对她们时时照顾,十分周到。
那长随见院子里忽然多出一个年轻男子,不由一怔,细细打量起苏宝贝来。
苏宝贝正要找个理由忽悠过去,岂料他奶奶已经喜不自禁地说:“周长随,这是我孙儿苏宝贝,就是你家官人牵肠挂肚的那个!上个月你不是来说过我孙儿在路上失踪了么,真是苏家列祖列宗保佑,竟让他逃出生天了!”
苏宝贝忙扯苏老太太袖子,怎么就这么说出去了,他还在朝廷通缉榜上挂着呢!
等等,你家官人牵肠挂肚是什么意思?
周长随半信半疑:“老夫人,这是你家孙儿苏公子?”
苏老太太怕他不信,亲手要去撕苏宝贝脸上的人~皮面具,苏宝贝被她撕得直喊疼,千万护着,才不至于老太太把那张面皮撕破。
周长随笑道:“老夫人不必如此,在下哪有不信的道理,这就回去禀告主人,想必他也会十分高兴。”
说罢,他又跟苏宝贝恭敬道:“小的周三,苏公子不必害怕,这院子里都是信得过的自己人,您回来的事情不会被泄露到官府去的。”
苏宝贝被对方这前倨后恭的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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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弄得一头雾水,等周三走了,他疑惑道:“奶奶,你刚刚对那周长随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牵肠挂肚啊?”
苏老太太跟苏周氏相互看了一眼。
他娘点点头,对他说:“宝贝,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被那周强救下么?”
苏宝贝茫然道:“我托信的那人跟我说过,我爹曾对周强有恩,他是为了报恩啊。”
苏周氏一脸慈爱道:“不错,宝贝你现在长进了,还知道事先打听了。不过,他虽然是受过老爷的恩惠,但是最大的原因还是在你呀。”
苏宝贝:???
苏周氏便细细跟他说了,他跟这周强的渊源。
却原来此人幼时曾见过他一面,对他一直念念不忘,不过后来他成了亲,人家便熄了对他的心思。等到苏宝贝和离,苏家败落,周强正巧在南方,待得他赶到京城后,却只来得及托关系救下苏家女眷众人。
苏周氏笑眯眯道:“也是前阵子,这周公子亲自来到京城了,因为你的事情借酒消愁,酒后吐真言,我们才从周长随那里知道了哩。”
听了这话,苏宝贝简直受宠若惊。
原来他苏少爷还是人见人爱的体质啊,可他怎么就不记得小时候还有别的小萝卜头暗恋过自己呢?
而且,这么想想,这院子就更不应该住了,这周强一看就是对自己另有所图,这天底下哪里有白掉的馅饼呢,他已经打定注意要跟钟权相认,自己亲人继续住在这院子里,名不正言不顺的,还是得赶紧还回去。
苏宝贝把自己主意跟苏老太太说了,引得对方大怒:“你还要去找那个钟权吗,我跟他已经闹翻了,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恨我。将来苏家若是依靠他,你想过他会如何待你奶奶吗?”
苏宝贝烦躁道:“什么叫做苏家将来依靠他,你孙子有手有脚,难道还能养不起你们不成?”
“不说苏家能不能靠你。”苏老太太,“你说说我们苏家子嗣怎么办,那钟权向来善妒,岂会让你跟别的女人留下后代?你生不出孩子,将来他找别的女人生了孩子,你又该如何?”
苏宝贝一怔,不由转眼看向他娘,原来到现在苏周氏也没跟他奶奶说过自己体质的事。
他有点想跟苏周氏说一说他爹临死前告诉自己的真相,但苏周氏显然没看懂他的眼神。钟权少年时被赶出苏家,乃是她一手主导的,她亦有些心虚钟权将来对自己的态度,在旁边劝道:“人家周公子在我们落难时仗义相救,你二话不说要退了他的院子,是准备让我们再回那勾栏里受人欺辱吗?”
苏宝贝顿时尴尬了,他想到自己如今确实是没钱没势,若这就让人退了院子,总不能让亲人重回教坊罢?可若是继续厚着脸皮让她们在这住下去,将来等和钟权相认之后再退院子,这一手过河拆桥,也未太不厚道了。
他想了想,便提议道:“我要先去见那周强一面。”
苏老太太这才勉强答应下来。
苏宝贝又与她们聊了几句,忽然发现这整个院子里的女人其实都没见过周强本人,可他奶奶他母亲却还是把人夸得天上仅有,地上无双。
所以这周强到底是哪路神仙,怎么把他全家上下整得跟中了邪似得???
***
苏宝贝既要见周强,便托人去请了那周长随来。
第二天周长随就赶着辆马车来了,苏家众女眷满是期待地目送苏宝贝离开,苏宝贝一脸无语地坐上了马车。临走时他还颇不放心地在身上藏了一把小刀,万一这周强要做什么欺男霸女之事,他就拿这小刀戳他。
等他满心警惕地下了车,却发现自己到了京城最大的酒楼,聚福楼。
苏宝贝感慨了一会儿,想起自己上次在这里,还是跟众狐朋狗友吃的那顿糖醋大餐的时候。周长随似乎看出他的警觉,笑道:“我家主子知道您要见他,非常高兴,特地挑了这处,望公子能够喜欢。”
苏宝贝想到那些糖醋鱼什么的,咽了咽口水:“还行吧。”
小二出来热情迎客,由周三报明来意后,便将两人引到了一间布置致舒适的房间里。周长随在门外止步了,微笑着请苏宝贝进去,苏宝贝也不客气,推开门环视一周,却没见到那叫周强的人。
只见空旷的房间里,中间放着一张梨花木的漆红桌子,靠近窗边立着一面屏风,他眯眼看过去,屏风后面人影绰绰,应当是坐着个人,看样子应该就是那周强了。
这么神神秘秘的,是要作甚?
屏风旁边立了一个侍女,朝他微笑道:“这位就是苏公子了罢,我家主人今日不便见人,便由婢子来替他传递消息了,招待不周,还望苏公子不要介意。”
苏宝贝忙道:“不介意不介意。”
那侍女引他在桌边坐下,热情为他布筷,苏宝贝疑惑地看了那屏风一眼:“周大官人不吃?”
侍女微笑:“我家主人已经吃过了,他说只要看着你吃就好。”
苏宝贝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看着人吃饭,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
不过他想起自己的来意本来也不是为了吃饭,便开口客套说:“周官人仗义出手,救下我家女眷,还愿意替小弟隐瞒身份,小弟十分感激,如蒙不弃,便叫你一声兄长了。”
那屏风后隐约有手摆动的影子,那侍女见状走了过去,过了一会儿,她走了出来,笑道:“主人说可。”
苏宝贝心里腹诽道,真是墨迹。
心里吐槽完了,冠冕话还是得说的:“我苏家遭逢大难,小弟在外漂泊大半年,也遇上了像周兄这样的贵人,才得以幸存下来,这也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他话还没说完,那侍女便含笑道:“苏公子,我家主人说了,您跟他不用见外,不必说这些客套话,若有什么事,直接说便可。”
“……好吧,我也不爱说这些客套话,那我就直说了啊。”苏宝贝脸一臊,索性就直话直说了,“就是,我有个不情之请。周兄,您也知道的,我现在在外头躲着,顾不上我祖母母亲她们,您能帮忙照顾,小弟我很感激,估计以后也要麻烦您一阵,但我想着自己亲人嘛,也不好老是麻烦别人照顾,以后等我安定下来,就会亲自来安排她们居所,您如今所做一切,小弟必当重金酬谢,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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