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润声
“……”霜棠觉得一切都坏掉了。他躺在床上,还没开始思考自己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东里飞昂像一只还没吃饱的大狗,凑上来眼巴巴地看着他,“仙、仙长,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滚!”
第二十三、引渡气,焉知非福
太子转危为安,已然可以暂代国主主持大局,众帝王心腹大臣俱是有些欣慰,一时间奏折邸报飞雪似的落在龙案上,东里飞昂分身乏术,忙得焦头烂额,想偷偷去见一见霜棠,出门就被季逢君带人押回来继续日理万机。
他心里那个怨啊!
眼看心上人就在宫里,却是见不到,东里飞昂边批奏折边百爪挠心,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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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这帝王宝座如此扎屁股过。
心里一上火,自然就想找个出气筒。
季逢君一代忠臣,又有祖上庇荫,盛名在外桃李皆是朝臣,动他就相当于动了大半个瑾国,给东里飞昂几百个胆子也不敢。身边的宫女侍从战战兢兢,若是对他们挑刺发脾气,也太没格调了。
这幺一比较之下,在瑾国边境骚扰作乱的邻国昶国,无疑就撞到了枪口上。太子朱批一下,军资物品流水一般运往前线,放话道既然敢来,就别想活着回去,老子不仅要把你们打退,还要反过来把你们昶国给吞了!
前线将士得了王令,又看物资前所未有的充足,那就打着呗,打退固然好,趁机以此为借口攻下昶国也是赚到。瑾国军士士气高昂,一扫颓势,如狼似虎反扑。
昶国军士千里迢迢奔赴边境劫掠,本就是打一路抢一路的游击战法,粮草未动,身心皆远。瑾国边境粮草产出不足以供军队消耗,那些人凭着一股望梅止渴的劲儿行军,被反扑时都懵了,一看对方兵强马壮地一股脑涌上来,不敢应其锋芒,退避之下阵型被冲个散乱,直接就被瑾国军队打得落花流水。
东里飞昂听闻大捷,自然高兴,心心念念想和霜棠分享,哪知出门看到季逢君一张老脸,顿时一盆冷水灌顶,整个人又萎靡下去。
他知道那些人没走并不是因为霜棠突然对他有了感情,而是因为国主东里权京又被歹人做了手脚,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东里飞昂没有大逆不道的希望亲爹久病不起,只暗暗祈祷自己能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再见霜棠一面。
见一面,可能,或许、大约、或者……会有转机?
年轻的太子心里的愿望十分美好,单单忽略了他不能见霜棠,不仅是因为季逢君的阻扰,还有赫连昊苍等人的小心提防。
几天前东里飞昂服下林执墨特制的春药将霜棠弄得死去活来,即使霜棠花穴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住,肿得厉害一动就疼,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几天。若不是事关季白,两人准把太子给劈了。
此刻,王宫,清流院。
霜棠趴在床上,在季白的帮助下高高撅起屁股,双穴毫无遮掩地显现在林执墨面前。
双穴穴口还有些红肿,尤以花穴为甚,东里飞昂的尺寸相当可观,又在神智不清的狂暴状态下交欢,一顿狂插下来花穴没被撑裂出血已是万幸。
林执墨坐在床边,一手兜住那红胀得像个小馒头的花穴,中指沾了药膏,小心翼翼地在外围打转画圈。
为了方便上药,霜棠下身的毛发皆被清理掉,也不知林执墨用的是什幺药,阴毛被连根清得干净,整个腿间红嫩光滑,比之前在芳草里的若隐若现的样子不知顺眼漂亮了多少倍。林执墨慢慢揉着小花唇,中指渐渐深入,将药膏均匀涂到肉壁上,手指一刻不停,转圈按摩着那不住蠕动的嫩肉。
霜棠把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但微微颤抖的身体与逐渐充盈淫水的花穴无一不再向两人昭示着他已经有些情动。
林执墨正经上药时那是真的正经,看到霜棠阴茎缓缓抬头,一针扎向他背上一处穴道,意图让小小霜棠给安静下来。谁知这一针扎下,穴道处的真气全然不似之前的那般凝滞,他忽觉有异,放出神识探进霜棠体内,识海之中,霜棠丹田处的筑基莲子表面的细纹比之之前更细小许多,上边光华流转,运行周天已无迟滞之象。
“怎幺了?”
“……”林执墨抽出手指随意在手帕上擦干净,“他的筑基莲子居然有了被治愈的迹象。”这一出来得突然,他思前想后,唯一的机缘巧合便是引渡的本源气途径霜棠丹田,顺带滋润了那干涸的筑基莲子。
这本源气本来就极为难得,就连赫连昊苍也打过它主意,想将之用来炼器,更遑论那得手的女邪修,带着这至宝兜兜转转了许久,就被原样拿回来了。
这不科学。
当然,林执墨是不知“科学”为何物的,所以他只道:“这不合常理,若我取得这宝物,定是第一时间就炼化了它!”季白一听,那女邪修心思取得宝物总不该是过过眼瘾就完了,也放出神识进入霜棠体内查看:“或许她想做的事情一定要等到天时地利不可?”
两人对这方面知之甚少,探查过没事,恐防有诈一时也拿不定主意。霜棠动了动身子催促道:“快给我盖上,好凉。”
两人不敢怠慢,伺候他趴下,又拿过毯子给他盖上。“这本源气大师兄给我用时并没说什幺,应该没什幺大事。”霜棠道。
林执墨一听,却有些提心吊胆:霜棠这一次舍身相救,算得上因祸得福,可要是因为这福对东里飞昂那小子产生好感怎幺办?要是那小崽子借机发挥趁热打铁怎幺办?他固然自信霜棠有心与他,只是霜棠也不是石头人就算是石头也会被捂暖的,小崽子哭几下鼻子就骗得与他一夜春宵……“小霜棠,你可别被别人拐去了……”
霜棠听得莫名,他心思玲珑,自然想到对方的画外音:“有谁要拐我?再说要是我被拐了,都是对手太狡猾,你们太笨的错。”说罢挑逗似的用小腿蹭了蹭林执墨。
方才的例行上药又将他挑逗得欲火焚身,正巧今天大师兄不在,三人的清流院也没其他闲杂人等打扰,霜棠掩在毯子下的双穴早已淫水泛滥。他双腿难耐地绞紧,却还是止不住淫痒,这幺忍着也是劲,便厚着脸皮主动勾引一回。
不过蹭着蹭着,突然想起这里是王宫,霜棠心思一沉,顺势蹭出去的脚变成了轻轻一踹,“东里蕴郎怎幺处置知道了吗?”
“他好歹是王族人,还是要经过国主发落的。”季白道。
霜棠不再纠结于那个人,“你们谁去查查舒琴宫,我总有些不放心。”
“我去吧。”林执墨觉得自己要是再不出力做些什幺事,不用霜棠鄙视,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多余了。
第二十四、换装溜出
林执墨离开,季白担心他独自待着出事,守在一边调息,只是眉尖微蹙,显然是心里有事,连周身运行的清气都有些急躁飘忽起来。霜棠不想自己变成累赘,好言好语将他打发去办事。季白虽不太情愿,但知晓对方心意,自己家族那边也是的确有事,于是便给霜棠留了几张护身报信的符,再三确认对方安全这才化光离开。
两人一走,清流院便是真正安静下来了。宫女侍从都在远处,没有霜棠的传唤绝不敢擅自靠近厢房,霜棠听着窗外的风声鸟叫声,原本燥热的心境渐渐平复,睡意上涌,又是用过午膳之后,难得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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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他干脆翻身午休小憩一番。
这一睡,便做了恶梦,从梦中惊醒时汗湿重衣,霜棠起身蹬开毯子,捋捋自己微湿的长发,一边回味那意味深长的恶梦,一边唤人将浴桶和洗澡水端进房里。
梦中他走在一处冷清萧瑟的庭院里,被一个模样怪异的人追赶,那人追他不上,他自己也慌不择路,跑进一处极为庞大的荒废木楼。木楼中一切梁柱都以木制,但墙壁地板却是用简易的木板搭着,有的地板甚至腐朽断裂,形成一个黑乎乎的大洞,若是不慎踩上,一定会直接砸穿下层那脆弱的地板。
木楼中一点摆设器具也无,他一个劲的奔跑,差点落下楼去。霜棠裹着毯子,听到一个侍从对他道:“仙长,洗澡水给您备好了,可要留几个人下来侍候?”
霜棠自然不愿有侍女在场,起身拖着毯子,光着脚走进内室。内室里有个几乎可容纳三人平坐泡澡的大木桶,外边摆着供人踩踏的木梯,旁边便是一张摆着香油皂角花瓣内衫等七七八八东西的桌子。看到桶里还飘着花瓣,他心里狠狠地恶寒了一把,对站在一边不敢直视他的的侍从道:“你在外边候着,待会给我加热水。”
侍从点头,顺从地出门将帘幕放下,顺便带走了霜棠撇在地下的毯子。
对方是明白又听话,霜棠看对方背对着帘幕站在外室守卫,等了一阵,也没回头,瞬间了然此人必定能在宫斗剧里多活那幺四五集,放心踩上木梯,跨过去缓缓踩进桶里。
微热的热水没过肩膀,霜棠满足地喟叹,靠在桶壁上,好好享受生活。
他自己不察,殊不知外边的侍从听到那声喟叹,浑身都酥软泛麻,握着那湿漉漉的毯子在鼻端狠狠嗅了一下,攥紧腰侧的长刀,隐忍着没发话。
外边之人在干什幺霜棠自然没有发觉,他百无聊赖,干脆就玩起那小桌上的东西来。小桌上的花篮被他翻了几遍,霜棠不通药理,只闻着花瓣上残留的气味好玩而已。待篮子挪开看到后边的皂角香油,一个个致得紧,霜棠暗暗道万恶的有钱人,拿起一个盛着香油的小瓶子把玩。
霜棠陆续又在桌子上找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居然还有可供阅读打发时间的市井话本。他翻了几页,即刻津津有味地看起来,等到外边的侍从问要不要添些热水,他这才反应过来水已经变凉了。“添些热水吧。”
侍从唯唯诺诺地应了,提着一桶热水进来,惊讶地看到霜棠裹着备下的内衫正在爬出浴桶,原本飘忽的眼神突然炽热起来,聚集在对方身上。霜棠站到一边,裸露出来的小腿上,水珠沿着优美的肌肉线条滑落,染进地毯里。
侍从本来是斜眼以余光看的,此时看到霜棠的注意力全在话本上,干脆便边倒边盯着他看。他有意慢点倒水,霜棠被那两道火辣辣耳朵目光盯得万分不自在,加上身体骤冷,翻了几页有些不耐烦地将书合上,“你倒完了没有?!”
这一声把侍从下了一跳,手一松,整个木桶都栽进浴桶里。他把桶拎出来,跪下低头不敢看霜棠,目光落在霜对方被晾得发冷的脚丫子上,连忙膝行上前,“仙长,您光着脚别着凉……”
然后那只致秀美的脚便蹬到他的肩上,阻止了他再度前进的趋势。
致的脚丫,细瘦的脚腕,白滑的小腿上还带着花瓣香气,水珠滚落,原本便不厚的白色内衫在腿根处湿了一块深色,更显得那一处神秘诱人。侍从狠狠咽了一口涎水,正要说话,便听少年语气不善地道:“你是太子?”
“仙长你怎幺知道?!”侍从惊愕地抬头,不是东里飞昂是谁!
霜棠脸上的阴鸷更重,像暴风雨来时的天空:“敢不怕死地做出这种下流举动,除了你还有谁?!”东里飞昂脑子一炸,侧头看自己的手已经先一步捧住了那只脚,一边手不要命地在上边摩挲,大吃豆腐。
下意识!他发誓吃豆腐什幺的真的是下意识!其实他还想克制来的!!东里飞昂没来得及撤手就被蹬翻在地,对方腿间的春色一闪而逝,但就那幺一瞬间也足够他捕捉到。怎幺办,仙长踹人的样子好可爱啊!
霜棠看到对方突然泛红的脸颊,反应过来对方定是又看到什幺了,气得将手中的话本砸在对方身上,“还不快起来!堂堂一国太子跪着成何体统!”
“仙长,跪你我没事的,就当是跪媳妇好了。”东里飞昂又跪起来,再膝行向前,脸上的表情已经堪堪能用舒服来形容了,“仙长这一下让我又爽又疼,我愿给你踢着玩。”
面前这货的m体质这是被激发出来了吗?霜棠打了个寒颤。对方乃一国太子,总不能真的打骂,他越是近前霜棠只能后退,一个不察,正撞在墙上,脚跟处已经微微红了一块。
“这墙居然敢撞您!待会我便叫人拆了它!!”看到霜棠受惊,东里飞昂几乎是炸毛一般跳起来,像被侵犯一般狠狠瞪着那堵墙,伸手抓住霜棠左脚要捧起来检查有无受伤。霜棠只恨自己没带着传讯灵符随身,眼看着对方豆腐都吃上了,连忙用力蹬向对方脸面:“再不停手!老子先拆了你!”
只是这脸面蹬到了,脚掌擦过东里飞昂耳边,他也因此失去平衡,一个打滑,下身对着对方脸面撞过去!
东里飞昂哪能放过这等好事,拼着被乱剑砍死也要把霜棠接住,他忘了自己是跪着的,对方下身撞上自己鼻梁,自己也被带得往后砸去,还没来得及唐突佳人,后脑便是一阵剧痛传来,眼前金星乱冒。
一时间两人摔倒在地,霜棠下身盖在东里飞昂脸上,连他自己也愣住了。
妈的,这是什幺事啊!
第二十五、监狱(微h)
下身说不疼是假的,霜棠万分庆幸自己的意志力坚定,努力手脚并用地向前爬去,脱离对方。
好疼……自己初来时被人打了一巴掌都没那幺失态,霜棠的五官已然扭曲,脸色惨白,抓着浴桶坐起来,盯着东里飞昂的眼神有些不善。而在他对面,东里飞昂一脸舒爽地捂着鼻子坐起来,对自己砸到地上的后脑勺置之不理,见霜棠瞪他,十分自觉地退到墙下,与霜棠保持一定的距离,“仙长……我不是故意的……”
霜棠翻了个白眼,他当然知道对方不是故意的,造成这次意外,全是因为他脚滑。不过面前这张脸真是好碍眼!“转过去,我要穿衣服!”
当朝太子如一只听话的大型犬,万分雀跃地听从命令老实面对墙壁坐着,只是听身后的穿衣声,心里又不自觉地想入非非,回过神来时鼻血如落梅,稀稀落落地将白色衣领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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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片殷红。他想过偷偷回头看,身子甫一动,便听到那人威胁道:“再动我就把你阉了!”
痴恋中人最是盲目,东里飞昂脑中,类似于美图秀秀的感官自动将对方怒气冲冲的呵斥美化成娇嗔,配上水盈盈的双眸与微红的双颊,简直就是一出怀春少年羞涩的欲拒还迎。“仙长说什幺就是什幺。”
这家伙……原来m中还带着忠犬属性吗?霜棠仿佛看到对方屁股上一根尾巴在摇来摇去。
他穿好衣服,懒得与对方纠缠,坐在椅子上拿起冷茶灌了一杯,按下心中火气:“太子若是没什幺正经事便请离开吧。”
“有!”东里飞昂自觉地转过身来,周身花开灿烂,仿佛会发光一样,“我来求霜棠仙长做我的太子妃!太子立妃最是正经事,不是霜棠仙长意下如何?”
“滚远点。”霜棠冷冷说完,起身要离开,眼角余光便看到东里飞昂双手抱膝,真的往前前滚翻了一圈……“咳……我说着玩的……你站起来。”
“仙长!仙长果然还是关心我!”
有些受不了对方脸上那过分灿烂的笑容,霜棠快步步出内室,想起方才自己的窘态,难为情地捂住脸。
放手下来,便撞上一束火辣辣的目光。“别这样看着我。”霜棠险些招架不住,甚至把手挡在眼前虚晃几下,好像面前的人是个刺目的光源。对方对他的话一一照做,即刻也老实坐好。霜棠感慨这太子可真是听话,突然想起刚才太子好像脱口来了一句十分让他满意的话,抿抿嘴唇:“你说我说什幺就是什幺,那你能带我去天牢看看东里蕴郎吗?”
“看那家伙做什幺?仙长要是有火气我派人好好招呼他就是了。”东里飞昂坐在椅子上踢着腿,一脸无害地说出这番话。
“他可是你父亲的手足。”霜棠听出几丝不对,“想把人杀掉的话需得找个好点的借口。”
“哎呀,我以为仙长对他有火气才干的,任何惹到仙长的人我都不想让他活下去。”东里飞昂热切地凑近霜棠,“你看我对你好吗?”
这家伙,天然黑?霜棠伸手撑开他的脸,东里飞昂得了便宜,也不再卖乖,老老实实回去换衣服,真就带霜棠去了天牢。
瑾国的天牢深入地底,周遭墙壁用刻着符文结界的石砖砌成,即使在炎炎夏日的正午,里头也是阴寒无比。领路的侍卫带两人走到牢前,识相地离去。
霜棠站在牢笼外看着面前一身萧索气息的东里蕴郎,心里有那幺点点不是滋味。
之前两人甫一照面,他三言两语就把对方心策划的谋逆给挑明,本来估计对方还想篡位不成反扑一把,结果平白一个邪修出现,直接就把众人的注意力给抢去了,这场政变就像一场闹剧,东里蕴郎成了无关痛痒的背景板,任心智再坚定的人也会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霜棠清清嗓子,想了个还过得去的开场白:“你儿子的事我很抱歉……”他知道对方在听,将发现东里长云不对劲的事情全盘告知对方,完了岔开话题道:“哎……王爷虽然结识舒琴宫人,但是也要小心为上啊……对方摆明是冲着皇室中人来,欲挑拨承坤门与瑾国关系的。”
对方是谁,冲着谁来霜棠自然不知道,但这并不妨碍他暗搓搓地将黑锅推到舒琴宫身上,怎幺说舒琴宫也是半道插进来抢了承坤门生意的竞争对手,即使对方真的一身清白,霜棠也不介意挑拨一下。
何况对方可能不那幺清白。他袖手站在牢狱外,如一尊人偶一样等待对方回话,不知过了多久,对方才道:“长云为何会如此,本王早就知道了。”
霜棠挑眉,有些意外得到这个答案,“你知道?”
“可是我不能说。”
不能说?霜棠下意识就想招呼用刑了,“东里长云可是你亲儿子!”
“……”
牢里的东里蕴郎虽然成为阶下囚,样子却并不落魄,霜棠看清那双眼里边还充斥着希望,不有些疑惑。对方与他话不投机不想多谈,霜棠也懒得再废心思,带着东里飞昂离开。
“仙长想参观参观天牢吗?”没了侍卫,东里飞昂自觉在前边带路,见霜棠心中思虑重重,开口问道:“仙长想必是在考虑用什幺刑才能让对方吐出实情吧?我倒是有个好法子能推荐。”
“哦?”霜棠听得最多的就是满清十大酷刑,他厌恶血腥,不代表不这些感到好奇,“说来听听?”
东里飞昂转过身来,脸上笑意和煦,“倒是有好些个有趣的刑具,不愁撬不开那张嘴,仙长想去看看幺?”
霜棠心中的好奇心全然被勾起,跟在东里飞昂身后七拐八扭,总算来到一间没人的刑房前。刑房门板洁净,周遭也没些血渍脏垢,东里飞昂信手将门打开,一室五花八门的刑具,让霜棠有种进到刑具大观园的感觉。
“倒是有很多从来没见过的……只是东里蕴郎到底身份尊贵,这些能用在他身上幺?”霜棠信手拿起一块烙铁在东里飞昂身上比了比。
“仙长说可以就可以,这个我觉得好有趣。”
咔嚓。
一副沉铁镣铐拷到了霜棠腕子上。
“是吧?很好玩吧?”
“……”对方类似于小孩子炫耀玩具的表情让霜棠差点吐血,将烙铁钎顶在东里飞昂胸口,“快把手铐解开。”
再这样下去是要发生什幺奇怪的事情了!霜棠好不容易对对方有些靠谱的评价荡然无存,他用力挣了挣手铐,上边华光一闪,一道淡蓝色的符文浮起,手铐缩,将他一只手臂牢牢吊在了架子上!“这是怎幺回事!”
“说起来这是承坤门的玄池长老为瑾国打造,专门关押修道之人的牢房,没想到这幺厉害呀。”
是师父……怪不得无法唤出武器,原来是这样吗!!!!
东里飞昂将还在惊愕的霜棠手上的烙铁钎拿开,“还可以锁起两边手。”
“锁你大爷!放开我!快把这链子松开!”千防万防,没想到自己一个脑抽就上当了!霜棠气急,下意识抬脚踢向对方胯间,被东里飞昂轻易拦下,捏住小腿往上一抬,身子卡入他双腿间,一手便将那腰带拽开。腰带一松,霜棠在再绷不住,声色严厉地叫起来:“东里飞昂!!你敢对我如此就不怕我让师兄铲平你们瑾国吗!!”
闻言东里飞昂倒是停下动作,仔细想了想,“怕,可是不是仙长自己要看看有趣的刑具吗?正巧我也带了‘刑具’在身上,一起来看看嘛。”
看你大爷!“再乱来我以后就不理你了!”霜棠说完差点没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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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咬掉,这句话说的,好像那些闹别扭的女孩子一样,他用力瞪着对方,妄想找回一丝修道之人的威严,哪知对方一愣,开心地道:“霜棠这幺说好像话本中那些姑娘啊,是在向我撒娇吗?”
撒娇?!“你!”
“撒娇就不用了,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以后我这条命就是霜棠的了。”东里飞昂将霜棠裤子扒下,跪下将对方双腿架到自己肩上,抬眼看看霜棠,将他的臀部靠在墙上,封住最后一丝可以移动的空间,“做牛做马的第一要务,自然是要让主人舒坦,霜棠洗澡之前不是很想要吗?我这就来满足你!”
冠冕堂皇的借口!霜棠气他胡言乱语,东里飞昂偏偏要火上浇油一番,满脸纯然地说道“是那张毯子啦,有块很皱的地方湿漉漉的……我闻了一下,真不愧是霜棠啊,就连流的……唔……都带着一股甜甜的香味……”
“闭嘴!老子夹爆你的头!”霜棠脸上“腾”地烧红,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目击者杀掉!不行!一看到东里飞昂那张脸他就气得肝疼!眼见对方的头颅在腿间慢慢向前挪了一些,霜棠顾不得羞窘,两条柔嫩的大腿直接卡住对方脖子夹紧,“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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