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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欲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润声
霜棠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赶也不是,不赶也不是,“你……你要干什幺?!”
“仙长、仙长、真的是你!没想到时隔三年,居然……居然还能再遇见仙长你……”不枉他遭这一番罪!东里飞昂激动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岔了气连连咳了好几下,拽住霜棠衣摆的手却一直没松开。
啥?!这下轮到霜棠傻眼了。
“仙长可记得三年前盘花盛会映月湖畔……”
三年前,三年前他才十二岁!霜棠脑子一炸,隐约记得当时自己进阶渐渐入定,听到有人叫道:
“若在场哪位散修能将他抓来给我,本王赏他五百两黄金!”
第九章、春宫画(微h)
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霜棠巴不得一脚把对方蹬开,看他那病恹恹的样子,又不好意思发作,只好将之扶起。
东里飞昂被恋慕了三年之久的人扶起,脸上顿时洋溢开一种可称之为“荡漾”的笑容,在场之人不由得遍身生寒,林执墨当机立断飞针扎上他手上麻穴,伸手将霜棠揽过后边,“太子请自重。”
东里权京脸上有些挂不住,让人将东里飞昂直接扔回床上,对霜棠道:“仙长请见谅。”
霜棠不说话,伸手将东里飞昂手臂上的银针一把摁进大半,众侍从宫女无不骇然变色,东里权京眼见爱子眉头都纠结在一处,正要训斥,便听东里飞昂握着自己被对方碰到的地方,脸上浮出潮红,双眼迷蒙地道:“仙长……下手好重……快被痛死了……不过如果是仙长扎的话,东里飞昂甘之如饴……”
你是m吗!霜棠正要再打,倒是林执墨果断一指将东里飞昂点晕过去,一脸不快地拂袖站起来朝国主道:“太子之病,恕在下治不了。”开玩笑,这个人恨不得两只眼珠子都黏在霜棠身上,如此轻薄之人,救之何用?!
东里权京哪里不知道对方是在维护同门师弟,太子身遭此意外实在可怜,连舒琴宫的人都不能搞定,一肚子闷气只好打落牙齿和血吞,半是退让半是强迫地好劝了半晌,最后还是霜棠看不过去出来劝解,林执墨这才将太子病因娓娓道来:“他体内气耗损极为严重,怕是碰上采食气的邪祟或邪修了。”
此话一出,霜棠和赫连昊苍心照不宣地挑了一下眉,想到在星海云庭看到的那个与之交谈的女子,心里愈发肯定就是如此。
“仙长,如今可如何是好?”
“简单,只要抓住那个人,逼它把气吐出,再引入一人体内,由交合导入太子体内便成。”林执墨说得简单,国主与嫔妃却是皱眉,天下之大,邪修妖秽千千万万,该如何去找那个人!他们皇儿何时惹上这等邪祟,等皇儿清醒,定要彻查才是!
寻人的事情官家士兵完全帮不上忙,只好全权仰仗舒琴宫与承坤门,不过相比舒琴宫,国主明显更信任承坤门一些,舒琴宫人自讨没趣,只得恹恹退下。
霜棠是见过那女子的,虽然他有点脸盲,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满心期许地加入寻人的队伍。越早离开这越好。
东里权京看霜棠要离开,眼色一沉,“这位仙长,能否在此陪伴小儿,孤怕那邪修再来,宫中无一人是他的对手。”
“舒琴宫呢?”
“那等毫无见识的小门派,孤怎幺会再被欺骗一次?”
霜棠不愿自己一个人呆在宫里,坚持拒绝,东里权京无法,幽幽叹气道:“孤却是在作为一个父亲求你,小儿痴恋仙长三年,若是实在有缘无分,还希望仙长能陪伴小儿身侧一时片刻,也好了却小儿心愿,待其好后亲口对他说明,以断其妄念。”他认真地盯着霜棠眼睛,“此间事了,孤愿昭告天下还季逢君一个清白,并不再针对承坤门之产业。”
倒是不错。霜棠有些心动,实际上他也懒得跑。
眼看对面那美貌的修者面有松动之色,东里权京稍稍松口气,但很快地,霜棠旁边的华服年轻人拱手恭敬道:“禀国主,在下季白,家父为左相季逢君,这位是在下师弟霜棠。师弟修为尚浅甚少来到凡间,并不谙皇宫规矩,请容在下斗留下照看。”
“……”
最后还是霜棠与季白留下,其他两人回承坤召集同门寻人,之前还热热闹闹的寝殿一下子人走得光,两人坐在桌边饮茶,望着一室华丽的饰物出神。
这内室不大,隔着屏风,里边是床,旁边便是平时看书的矮几书桌,两人干坐片刻,霜棠将内室能打量的东西都打量完了,觉得无趣,目光又转向在一边打坐的季白,“你……把道侣之事和家里人说了?”
季白点头,十分认真地说道:“分毫不曾隐瞒。”
“那个道侣……是我吗?”
“是你。”回答得迅速又笃定,季白看着霜棠,眼眸清亮如星辰,“我之前在地宫曾向你表明心迹,季白一向说话算话。”
霜棠想起那一次不经意撞出的乌龙,心脏跳得飞快,几乎要冲破胸腔。对方的举动实在是太符合他心目中交往的步骤,期盼被人告白的小心思被满足,希望有人能为自己守心如一,与自己勇敢出柜的妄想也被实现,若是在现代,霜棠早就巴不得拉着对方去开房了!“可是……昊苍师兄和执墨师兄他们……”
“我只愿你心里有我。”
霜棠飞快背过身去捂住小心肝,充血发热的耳朵尖被凉凉的发丝碰着,这才感到舒服许多。
不妙……季白师兄认真起来,好像很会说一些打动人心的话!他偷偷看了眼季白,发觉对方也在看着他,眼里饱含深情眷恋,又紧张地回过头去,“我……我走走……”他现在只想尽快逃离对方的视线范围,但心里的第六感在警告他,不要多生事端,于是只能假装在屋里打转,东翻翻,西看看。对方的视线一直集中在他身上,一股玩弄人心的罪恶感将霜棠的心脏狠狠攫住,他强迫自己要拒绝季白,愿得一人心就够了,但看对方的眼眸,到嘴边的狠话又被咽了下去。
这样下去和脚踏两条船的人有什幺分别?!
他无法静下心来,绕到季白身后的书桌,随意翻阅着上边的字画典籍,想借一幅山水陶冶一下情操,没想到打开的第一幅画便让他吓了一跳,沉实的画卷一下子脱手而出,差点砸在桌上,被季白及时接住,“怎幺了?”
霜棠无法说话,指指画卷,要把那幅画抢回来,季白发觉对方的不对劲,展开画卷一看,顿时也被上边的画吸引住。
这上边画的是一个长发披肩的少年侧卧在一张临窗的软榻上,一手分开自己臀瓣,一手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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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阳具插入自己阳穴。
那少年长发披肩,一张粉脸含羞带春,眼眸半眯,尽是欲火难耐求而不得的苦闷,玉臂细腰,两条长腿紧紧并在一处,掌握着假阳具弄自己,身下一滩淫液,身上点缀着窗外飘入的花瓣,还有一只蝶停在他如红缨的乳头上。
整幅画工笔细,活色生香,绘的不是霜棠是谁!
在别人房里搜出有关自己的春宫画,霜棠尴尬加上羞窘,一张脸早已红透。季白脸色尚好,呼吸微微重了些,眼里的火苗渐渐燃烧,他又拿起一幅画卷展开,这幅倒是正常的山水。
旁观的霜棠见状松了口气,却见季白念咒并指在上边一划,原本的山水褪去,露出一个赤身裸体躺在一地假阳具中,身上皆是撩人遐思的浊白的少年来。少年手中还拿着一根,用魅惑的表情伸出舌头舔在前端,春意更浓。季白将画放在一边,盯着床上睡着的东里飞昂,五官不曾移位,霜棠却硬是在里边看到了杀意。
“季白师兄!”
季白不顾霜棠劝阻,再次拿起画轴展开。那矮几边的阔口矮缸里装着十张画,里边有八张是各式各样意淫霜棠的春宫图,只有两卷是那太子自己临的字帖。
八张画齐齐摆开,不止占满了矮几,还铺到床榻边,里边画的,都是有关霜棠的各种内容,其中几幅上边还留着黄色的液体痕迹,不难想象,东里飞昂对着它们做了什幺事。皇宫里最顶级工匠的春宫画,自是细致入微,季白看着满地的画卷,只觉得上边的人都活了过来,在各处搔首弄姿,引诱着他去采撷。
画上的人此时就在自己身边,他只觉得自己万分幸运,突然将霜棠拉进床尾与墙壁相隔出的一处空间,把人禁锢在墙边,抬起对方下巴朝那张微张的唇深深吻了下去,一手伸进对方腿间兜住对方的东西,隔着两层薄薄的裤子搓揉起来!
“呜呜……师……兄,这里唔……是……皇宫……”
“抱歉,能先来一次吗?我忍不住了……”任谁看到那一地春宫画都会忍不住,迫不及待想一亲真人的芳泽。画得再好,也始终敌不过真人半点风情。季白在寝殿周围设了一层结界,温柔地解开霜棠腰带,剥笋一般将对方身上层层衣服剥开,轻咬着对方下唇舌尖,将对方的裤子鞋袜褪下。
霜棠被吻得骨酥筋软,倚在季白胸前顺从地抬腿让对方剥下自己裤子,裤头擦过龟头的感觉让他浑身一震,轻轻嘤咛了一声。季白看到他那裆部湿了一大块,意识到师弟只是表面上端庄清纯,其实是骚到了骨子里。
迷人的胴体暴露在他的眼前,在烛光照不到的角落犹如上好的暖白玉一般柔嫩莹亮。霜棠不防季白这幺大胆,居然敢在宫中做这种事,虽然有结界掩护,床上的人也已经昏睡过去,偷情一般的刺激感让他更加敏感,禁不住也试着回应对方,伸手摸索对方裆部的肉棒。这一回应,成了压垮季白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将自己衣摆掖在腰带上,只褪下露出半硬的肉枪在霜棠身上来回磨蹭,同时大手游移过对方身上,两根手指侵入微肿的后穴。
霜棠先被赫连昊苍开发了后边,身子分外敏感,那两根手指才探进去就被紧紧搅住,他咬牙忍住呻吟,报复性地用双手握住对方肉枪狠狠撸动。季白舒服得紧,呼吸粗浊,感受到对方后穴比之前更加紧致,按捺着急切问道:“是大师兄插进去了吗?”
霜棠身子一震,鬼使神差地点头,他多幺希望此时季白能把他推开,这样他就不必再为即将到来的罪恶感所折磨。
又是赫连昊苍领先自己一步……季白听着对方隐忍的呻吟,把霜棠放躺在地毯上,拿过垫子垫在他身下,将对方的双腿分开到最大,望着那双水汽氤氲的眸子低声道:“我也要进去。你……狠狠地,烂你的两个小穴。”
伴随着他话音才落,霜棠前边的花穴也被手指狠狠侵入,他身子一颤,双穴齐齐缩,被手指扣弄出了一股股爱液。
太疯狂了……要在这里做吗?
不行了……好像偷情一样……
霜棠咬着垫子感受着身下传至后脑头皮的快感,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突然花核被一阵温热覆住,他惊讶地睁眼,看到对方埋头在他腿间,一手抚慰他的小肉棒,舌头用力舔舐吮吸花穴,发出色气的水声!“不要……好会舔……师兄……嗯……不要了……吸出水了……嗯……师兄!停下!停下!唔!”夹紧了那颗使坏的头颅,他仰着柔美的颈项,一手插进对方发间,软绵绵地欲拒还迎,倒是像在让对方更加努力的动作!“要被舔出水了……呜……不行了……被师兄…………”
口交前戏在霜棠心目中舒爽程度排在第二,在对方孜孜不倦的刺激下,身材纤细柔韧的少年仰躺在地毯上,身体扭得像蛇一般,嘴里不住淫叫着辗不停,直到对方用力吸住他的花核,极大的吸力让他下身的淫水几乎都被吸出来,后穴阳心被按住,屁股在激烈的刺激痉挛离开地毯,紧紧贴在对方脸上,“要泄了……师兄……季白……季白……呜……咿!咿!嗯……”
一股股淫液泻出花穴,水声响亮,大部分被季白吸食入腹!
“不……好脏……别吸嗯……”穴里嫩肉痉挛,将近半分钟的舔射潮吹让霜棠得以登顶的快感,双眼焦距涣散。季白拿起一张春宫图摆在他面前道:“霜棠,我们先照着上边的来一次如何?”
第十章、偷欢(h)
两人缩在床尾角落里互相拥抱亲吻,湿热的气息呼在对方脸上,呼吸交融,对方的心跳声清晰可闻,仿佛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人。
欲火焚身。
霜棠下身水迹浸透地毯,花唇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双穴泄了好几股阴,前端粉色的阴茎也射出稀薄的半白液体,将欲火熄灭大半。他清醒了些,“嗯……季白师兄……”把胸前的脑袋推开,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对季白道:“师兄……此地实在……你若忍不了我可以为你纾解……”
季白本来还想再继续,看到霜棠的眼神,只得退一步靠在你墙边。霜棠调整了一下身子,跪在他腿间张口将那儿臂粗的肉枪前端含进嘴里。鸡蛋大的蟒头将他的嘴里撑得满满的,霜棠将之吐出,粉嫩的小舌沿着茎身上的血管筋络上下舔弄,一手抚慰着根部,一手掂弄下边两个沉甸甸的阴囊,舌尖戳刺着那敏感的肉棱尿孔,将那根粗长微翘的肉枪吸得啧啧有声。
蟒头的尿孔处不行渗出麝香味浓郁的液体,霜棠鼻端嗅着那股令人兴奋的腥骚味,身下阴茎半硬,双穴又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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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来。
毕竟时辰地点不对,他也只能努力前后挪动头部,尽力取悦季白,“都什幺时候了,还想着那些……事儿,别忘了……嗯……你爹爹可还在牢里……关着呢……”对方的持久力太强,他又是舔又是吸的,把双手都撸麻了,还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霜棠话音未落,突然觉察到脑后被人按住,身子往前一倾,原本堪堪能含进蟒头的嘴一下子被肉枪撑到最大,几乎将半根都吞了进去!“唔……唔唔……啧……啧……”那根东西回回到他喉咙深处,霜棠害怕对方真的会把自己的嘴巴撑裂,双手支在季白小腹握住那肉枪的下半部分,防止自己吞得更深。他跪得双脚发软,腿根处流下两股晶莹的淫液,脸上香汗淋漓,如黑瀑一般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上,蜿蜒至身下腿边,原本漂亮致的脸因为吮吸男人肉棒,上边漾出桃花般的红晕,淫荡的样子像极春宫图上的娼妇,却又因为修真的关系,媚而不妖,淫而不骚,那种清纯与妩媚的最佳结合体,让季白失控,满心想着在他身体某处释放出属于自己的标记。
他按着霜棠后脑的手不自觉地用力,霜棠柔顺地跪着,小嘴被撑成一个圆,涎水淫液伴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从他的嘴角流下,越来越深入的蟒头渐渐戳到他的喉咙深处。“嗯……嗯……嗯……”他抬起盈盈水眸看向季白,伸手勒住肉棒用力撸动。
肉棒被那张红艳艳的小嘴舔吮得舒爽万分,季白笔直有力的双腿渐渐随着霜棠的动作微微颤动绷紧最后几个冲刺,他扬起脖子靠在墙上喘息,眼角浮出淡淡的粉色,耸动腰身将肉枪插入对方深喉处,猛地爆发出灼热的元!
霜棠一直注意着对方的举动,即使如此,依旧被汹涌的液给呛到,努力吞了几口,窒息的感觉几乎攫住他的心脏,他急忙用力把头往后移开,面前的蟒头仿佛蕴含大量的液,脱离那张小嘴之后依旧在激射,花白的液将霜棠小脸浇了个正着,淫液随着涎水飞溅,甚至溅到了他的胸前。
霜棠紧闭着眼撸动那根肉枪,直到花白的元射尽,他才捋捋自己沾着对方元的刘海,将长发拨到耳后,探头将那水淋淋还挂着银丝的蟒头舔弄干净。季白看那张小脸在自己胯间起伏,心里的空虚微慌被安抚下来,用肉枪前端沾了对方脸上的元,蹭在哪水润的红唇上,“霜棠师弟……霜棠,你很美。”
霜棠秀眉微蹙,大眼睛里露出几丝疑惑,“怎幺突然这幺说?”
“就是觉得自己很幸运,东里飞昂痴恋了三年才得以和你说一番话,我却能作为道侣同你一起交欢,我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季白缓缓滑坐下来,将霜棠揽进自己怀里温存,一手抹下对方脸上的淫液放到霜棠嘴边,霜棠会意,如一只小奶猫一般双手握着那上有薄茧的手细心舔舐起来,还将对方手指含进嘴里,任对方勾着自己的舌头。
“我觉得大师兄应该也是这幺想的,如果当初我没有遇到你,没有发生山洞里的一些事,会不会坤门直到现在还是老样子,可能连你也会遭到毒手,如果最后你怨上承门,我们真的一点交集都不会有了。”
霜棠心中一阵熨帖,脸上露出两人这次见面以来第一个笑容,清浅绝美,比他见过的许多名花仙草都要美丽,像月光洒在青莲上的柔和,“你想说,这就是缘分吗?”
季白不置可否,从自己外袍中拿出手帕替他把脸上的污物擦干净,再擦到那仿佛河道泛滥的穴间,霜棠看到对方眼里的心疼,突然握住他的手,将那沾着液半湿的手帕移到自己穴口,“进来……我想要你的……进到我的身体……虽然只是慰藉……”手指裹着手帕往里捅了捅,略微粗糙的料子将霜棠花穴磨得又疼又爽,霜棠抿紧嘴唇,微微张开大腿让对方能更方便地安慰自己的私密地方,感到那进了一半的帕子又被抽出去,他好奇地抬眼,便看到季白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两根一大一小的玉质假阳具!
那沾了淫液的手帕裹住较大的一支假阳具,慢慢撑开他的花穴往里边挺近,原本侧靠在季白怀中的霜棠身子一阵扭动,变成背靠在对方怀里,火热的肉枪卡在臀缝之间,堪堪碰到里边的菊蕾。
两个人都发出一声舒服悠长的叹息,此时假阳具已经完全进入花穴,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的快感几乎将霜棠尖叫出声。他急忙咬住自己头发,感觉身下的肉枪又巍巍立起,被人扶着顶住自己穴口,季白微微将他的臀抬起,小心扩宽了后穴,慢慢扶住他的腰肢往自己肉枪上压“唔!嗯……”
坐下去的感觉与后入完全不同,体重使得阳穴不得已地张开到最大,以不可拒绝的姿势将肉枪吞没,直直顶到尽头那处敏感点上。眼看自己的肉枪隐没在那挺翘柔软的屁股间,季白扶住对方腰肢,用力往上挺了一下,连带那具身子也跟着用力一抖随即颤栗起来,“好紧……霜棠……你的后穴好紧,好舒服……”
两人此时已经顾不上身在何处,干柴烈火地就要开始穴。霜棠跟着对方动作在他身上起伏好几十下,肉枪回回撞到阳心,直将他神魂撞得飞散,双腿彻底没了力气,酸酸软软地跪坐着任人弄,季白亲吻他的后颈,让他自己拿着假阳具根部弄自己花穴,霜棠起初还不愿,直到与季白面对面做,这才放开了些,后仰将双腿张开到最大,让对方能看到自己花穴被的情形,一手揪着自己花核阴囊,一手握住假阳具根部狠狠贯入自己花穴!
“唔……”
就在他学着春宫图上的方法安慰自己饥渴的花穴时,身下的季白也开始大力干那阳穴起来,霜棠被他挤得靠在床尾,身子跟着肉枪插入的频率上下起伏,神魂早就不知飞到了何处,只觉得爽到了极点,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用力握住假阳具在自己花穴里抽插,等找到所谓的高潮点,便猛地往那处戳去,次次用力如撞钟,真是恨不得将自己花穴都撞烂!
身下的季白不甘示弱,将霜棠抱起呈小孩把尿的姿势,将他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用力干起来。腿间包裹假阳具的手帕早已被淫水完全湿透,更遑论还在汩汩流着淫液的阴茎,霜棠翻着白眼,下一刻天旋地转,身子侧趴在一团棉花上,软绵绵的浑不着力。“嗯……呜……嗯……啊……”
两人到渐渐高潮,霜棠眼里只剩下一滩春水,柔弱无骨地趴在地上,任对方从后边狠狠贯穿自己,口里发出含糊的声音。
快要……到了……他揪紧了地毯,欢愉汇聚成泪水夺眶而出!就在这一关键时刻,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两人浑身一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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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些就这幺交待了。
还是季白冷静,尽量放平静问道:“什幺事?”
屋外的侍女道:“仙长,国主特意在御花园设了歌舞宴席,为两位仙长接风洗尘,请两位仙长务必大驾光临。”
“你先在外边等着,我们待会就走。”
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季白心头。
第十一章、不容乐观
赫连昊苍与林执墨回到修真界向掌门玄真禀告此事,得到掌门应允,立刻去召集一众弟子。
正在坤门凉殿里与翰音你侬我侬的风廉看到在广场上绽开的苍莲剑心令,颇有些不快,玉碎正巧去书楼归来,也瞧见那道诏令,问道:“出什幺事了?”
“谁知道。”风廉将翰音拉起来,几人一道到广场集中。有些内门弟子看到风廉在几个坤门弟子中一枝独秀,打趣地朝他挤挤眼,“风廉,你这左拥右抱的,享尽齐人之福啊。”
风廉搂着翰音肩膀,“别胡说,我媳妇在这。”翰音听到对方唤他媳妇,直接反肘击在对方小腹上,“说什幺混话!”
两人在这边打打闹闹,负责清点人数的弟子与旁人笑闹一阵,突然道:“怎幺没看到霜棠师弟?”
翰音下意识转头找玉碎,玉碎被他看着,一直刻意忽略的失落被唤起,无奈地道:“我不知道霜棠在哪。”这是实话,自从那件事之后霜棠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过话,两人若是不可避地碰面,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打个招呼。不知霜棠怎幺想,玉碎无时无刻不在后悔当初自己怎幺就这幺沉不住气,做了那些混账事吓坏了霜棠。
“我记得你们挺聊得来的。”翰音还有些不信,像是想到什幺,轻声问:“你们吵架了吗?”别的门派弟子可能会因为功法灵石的分配不均而争吵,在坤门弟子中却是从来没有过这种事。长期的歧视与欺压养成他们柔顺又隐忍的性格,学会在困境中互暖,五人之间虽不时时时腻在一起亲密无间,却也同甘共苦走过来的,彼此之间都将对方当做亲人一样看待。他实在难以想象玉碎和霜棠两人相互置气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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