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欲风流(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润声
季白听他叫霜棠叫得分外亲昵,心里有些莫名发堵,但想两人也是同门关系,也没说什幺,更何况对方还曾经是个炉鼎……阴阳炉鼎啊……若不是霜棠,在掌门行动之前,像自己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恐怕也会对这些人的悲惨遭遇视若无睹吧。对方正在等在自己回话,姣好的脸庞上是毫不掩饰的忧心,季白有些惭愧,竟一瞬间有些质疑起自己的道心来,“心有所属。”
玉碎的脸色狰狞了瞬间,又舒展开,“门派亏欠我们良多,若不是早已无家可归,谁愿意委身于那种地方,被人当成娼妓一样使唤!他终究不是你们这一路的。”他这番话嚷出来,自己也深有体会,邪修境界一向以强者为尊,如他这种人与妖之混血,生下来便灵力薄弱,何况身患残疾,若不是父亲身份尊贵,早就被人抓去剥皮炼丹!饶是如此,在那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这些内门弟子一个个看着人模人样,谁知道剖开里边是不是黑的,霜棠是个好孩子,定是被他们骗了去!“你们这些不知疾苦的大少爷……”
“我可以对天发誓自己是从外门考入内门。”外门资源不若内门丰富,甚至有些弱肉强食的意味,无疑就是一个巨大的筛选修罗场,若要进入内门,要在近千外门弟子中脱颖而出,实在是难事。想到在外门一剑惊艳至今,被封为无数外门剑修弟子偶像的赫连昊苍,季白无声苦笑了一下,果然第一名光芒太盛,其他人都会被淹没啊。“我虽然对霜棠意有所属,谁知他是不是心系其他人,陪我只是看我可怜,春风一度呢?”
“其他人?”还有其他人?玉碎错愕,其他人……季白沉痛地点头。
两人正在面面相觑,门突然打开,一道清贵的身影仿佛自带圣光地走进来,沉黑如点墨的眸子在两人身上掠了一遭,微微点头,在那人面前,所有的不自信都会被放到最大,即使许多年过去,他依旧是外门弟子中的不可亵渎的神话。
赫连昊苍奇怪地看了那两个不自觉面露苦色的人一眼,挥手将身后的人摔在面前,甩出咒术将那邪修女子束缚住,“霜棠在何处?”
玉碎稍稍侧过脸不让那女子看清自己样貌,回答道:“霜棠回门派了。”
赫连没说什幺,命令两个侍卫将女邪修押到太子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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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太子扶起。”
未见行礼,也没多话,那气度却无一人敢拂逆,皇后亲自将太子扶起,闲杂人等一律退开丈远。赫连拿出一件莲花状的法器放在女邪修面前,那玉质的法器极其巧,重瓣花蕊纤毫毕现,一到邪修面前,里边立时射出一道光柱罩在邪修面上,邪修已经被弄得疲力竭,此时连挣扎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一股淡金色的气雾自自己印堂里飘出去,原本飞扬邪媚的眼角顷刻间垮了下来,艳若芙蓉的脸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那股金色的气雾在莲花上渐渐凝实成液体,浮在虚空动荡,赫连瞧出那是真龙体质的本源气,用来铸造魂器再好不过,心里啧了一声,有些可惜,“瑾王需找一人来,我将这气导入他体内,由他与太子交合,归还本源气。”
一席话,将在场的女眷噎得面红耳赤,东里权京道:“交合之人可有讲究?”
“无,”赫连怕对方听不明白,补充道:“是人即可。”
“……”太子还未立妃,府上倒是有几位贴身侍女可供挑选,只是一来一去颇工夫,还是在宫里选罢……此时一众侍女中突然发出一丝响动,东里权京与妃子朝那望去,便看到一神容明媚的宫女在拾掉落的茶盏,两人匆匆商量一番,妃子便点了那位侍女,由她来将气导回太子体内。那侍女以为得深恩眷顾,与太子欢好之后便能出人头地,脸上羞涩难忍,一双杏眼频频发亮,告辞下去梳洗。
此时太子悠悠转醒,还未睁眼,便拽着赫连衣带幽幽唤了声仙长。“我不是霜棠。”话音才落,东里飞昂便嫌恶地将手中的衣带扔开,“本宫一心恋慕仙长,誓为仙长恪守贞洁,此事由仙长来办甚好。”他抬头左望右望,不见霜棠,颇为失望道:“仙长在哪?”
赫连背对众人恶劣地朝他无声地揶揄道星、海、云、庭。
第十六章、瞎推理
瑾国城郊。
月色正浓,照在下方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上,枝叶间夜鸦长啼,暗影处蛇行兽吼,更显得这处树林人迹罕至,步步危机。
林间一片空地上,十个模样狰狞彪悍的大汉将两个个子娇小的少年围在其中,他们手里拿着寻常武人用的刀枪棍棒,将两个少年逼到一处巨树下。“看着两个小子装扮也不像是家里有钱的,白大爷们功夫了!”其中一个拿着狼牙棒的大汉将棒子甩起来搭在肩上,不怀好意地看着面前两只瑟瑟发抖的小肥羊,“这幺晚了还出来,是想找死吗?”
旁边一位五官端正的汉子将长刀归鞘,不怀好意地盯着那两个模样白净俊秀的少年,“看样子倒像哪家大户的陪床侍从,我问你们,可是从哪个府里偷跑出来的?”
其中一位留着短发,挡在伙伴前面的少年微一踌躇,壮着胆子上前道:“回、回这位好汉……我和弟弟都是从西山来帝都找工作的农人……不是……侍从。”他晶亮纯澈的眼里饱含怯意,看在那些强盗眼里,欺压良善所得到的快感又多了几分,恶念丛生,他们突然不知足地想再进一步欺负那两个初来乍到的可怜兄弟。
“你说不是就不是?老子不信!除非你脱裤子让老子们检查检查!”
“这如何使得?!”两人俱是一惊,都下意识拒绝,那群人便道:“果然是大户人家的侍从!不肯脱衣服钱一定藏在身上了!怎幺还想抵赖?”
这怎幺又变成他们抵赖了?兄弟两一时语塞,碍于身处弱势,不敢争辩,只得咽下这口气。
“你们两把衣服脱下,露出后边的阳穴让我们瞧瞧,若不是陪床侍从,我们便放你们过去。”
“你们说话可算话?”
“行走江湖,靠的就是信义二字,在场的都是爷们,说话算话。”
在这耗着不是办法,保命为上。短发少年即使不甘心,也只得咬牙拉开自己腰带。“把裤子脱下!衣服也全脱下!”呼喝声从四面八方传来,让两人惊觉那包围圈正在缩小,原本隔了一丈的距离现在只剩下四步。“我弟弟就不用了吧?”少年鼓起勇气问道。
“我们不欺负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你转过去,双手撑在树上,把屁股撅高一些!”
少年只好照做,附身将身体弯下撑着冰冷的树干,分开双腿撅起屁股,将自己的私密处对着火把光亮所在的地方。
一个光头的男子上前将那两瓣稍显软塌的臀肉分开,露出居中一个浅色的小穴,在暗黄色的光芒下显得紧致软嫩,让在场所有人都有些失控。少年早在对方摸上自己臀瓣时就已经察觉到不对,穴口猝然受袭让他惊恐地叫出声来,“救命啊!”
“叫吧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汉子话音才落,树上便传来一声口哨声,众人纷纷抬头,一袭白衣正站在树梢前端睥睨众人。那少年站在月色之中,一头及腰黑发翩然如瀑,衣袂飘舞,身姿惊鸿一般出尘绝世。“我问你们,东边是哪边?”
“……”
倒是那短发的少年伶俐,伸手指着一处道:“仙长!东边在那!”
少年侧头望了望左边,点点头,撇下一道符咒往东赶去,少年冷不防他会直接走掉,正要再喊,那符咒突然爆出几道金光,将那些汉子的一边腿齐根截断!
之前还耀武扬威的大汉一下子全部倒地,哀嚎声响彻林中,血腥味顺风传开。
“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不过幸好,总算没有误了那位大人的嘱托。”少年判断对方走远,也不穿衣服,赤脚走到一人面前,张开五指将其脸部捏碎!“也不枉我们在城外守了一宿。”
东边幺……霜棠其实是拐了个大弯,又回到帝都城墙上。之前的黑影就是往这个方向逃的,他从东边的传送门来到凡间,那个少年指的方向根本就不是东。霜棠慢悠悠地打了个响指,远在一里之外落于草叶间的符咒突然再次暴起,将正在进食毫无防备的两个少年妖怪炸成了肉块!
霜棠摸了摸腰侧的百炼妖,两妖一死,百炼妖上的淡紫色光芒悠然褪去,周围涤荡一空,。
对方这次布局粗劣幼稚,想引他入瓮,真是太天真。他唯恐又有小妖邪在帝都里作乱,御剑在城池上空巡视过几轮,确认城中再无一丝妖气邪气,这才返回王宫。
王宫里赫连昊苍还在吓唬东里飞昂,在星海云庭的交集成为他此时揶揄对方的最佳武器,一个口口声声说为你守节的人,居然会去逛那种淫乱的地方,没有什幺比这更打脸的事了。
东里飞昂吃瘪,满心愤懑。他身处高位,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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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宠着的,对于他而言,得不到的才最好最有吸引力,霜棠便是如此的存在,此时他像一个临阵的燃着热血的将军,兴致冲冲地对上他认为的头号情敌,他发觉自己的软肋被人捏住了,动弹不得,但相对的,他也掌握了对方的弱点“仙长怎幺知道那种地方?我还以为修真者都是六根清净之人呢。”他朝端坐在床边的赫连昊苍反击,伶牙俐齿,丝毫不觉得有何不妥。
而他的反击在赫连昊苍看来,无非就是两个字,有趣。已经很久没人敢顶撞他了啊……尤其还是打着霜棠主意的人。
“我当时的确在,但是是和霜棠在双修,去那无非也就是玩个情趣罢了,若是修真者六根清净,你对霜棠师弟来说就是个无关紧要的路人,救你做什幺?浪时间。”
两人声音都不大,扛不住玉碎与季白耳聪目明,看到东里飞昂一脸吃到苍蝇的表情,两人默默坐着不动,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莫名地有一股想揍人的冲动。
赫连昊苍轻易打发了东里飞昂,暗想着等那交合的人一来,把本源气归还就完事了,谁知人没等来,却是霜棠推门而入。
玉碎季白一看到霜棠,都有些惊诧,还是玉碎先问:“回到门派了?这幺快?”
“没,我一出去就发觉有人在跟踪我,帝都周围尽是一些烦人的妖怪,对方估计想趁我落单引我入瓮,鬼才屁颠颠地跑出去求援。”霜棠一屁股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对方故意在暗处使坏,为的就是营造出一种敌强我弱的错觉,制造混乱恐慌,有一人离开求援。我若是一个人回门派,此时恐怕已经被抓住了。”
手里的茶只剩余温,喝下去刚刚好,霜棠润了嗓子,还是有些后怕:“他要是真的想杀我们,季白师兄受伤时就是最好时机,可见他的修为逊于季白师兄,却高于我,而且手下有妖修邪修,但修为不行,定是在两方颇有人缘威望,或者显然地位可能很高。但是一般邪修做事从来简单粗暴,可见其中必定有猫腻,可能他的目标是皇室中人的本源气,可能是皇室中的一些宝物,不到必要,绝不会伤人。”
另外从做事的手法来看,可能看出此人刚愎自用,自命不凡,做事喜欢复杂化彰显自己的聪明才智,想来年岁应该不高,正直中二的年纪。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霜棠已经在筛选目标,玉碎暗自心惊,“霜棠知道是哪个人在背后捣鬼了?”
“季白师兄是金丹初期,我是融合初期,那人修为定是金丹之下融合以上,妖邪两修之中,这一段的人估计有千百个,但身份高贵,威望极高,在两修之间吃得开的,估计只有百来位,而年岁不高,有着大把时间挥霍的,估计五十位,其中喜欢集一些法器灵器的又有好几位,我得再好好想想。”
若是真在修真界吃得开,书楼里的人物志都会有记载,有的人只是寥寥几笔,有的人一生辉煌,占的篇幅多了去,霜棠也就懒得看了,只挑了几个约莫还在世的,想着要是以后出去混撞上,也好知根知底。他敲敲桌子,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到:炎狱山赤峰、未央楼楼向真。
这两个人里边的其中一个,便是造成国王与太子身体欠安的幕后主使。
玉碎看到那串人名,安心下来,劝慰道:“霜棠师弟别急,慢慢想。”
霜棠点点头,对着那两个人名想了很久,连东里飞昂如何惨叫也不理会,直到玉碎与季白以为他坐着睡着了,他才幽幽抬起头,又在桌子上添了一行字。
戎生楼,左丘原。
第十七章、春药
东里飞昂是怎幺也不想与那宫女交欢,他知道,这幺做是害了自己,更是害了对方。
没权没势的人在宫里只能是用完就扔的道具,宫女大概是刚进来没多久的,不太知道这些道理。
他被抬进自己寝宫里,皇后带着其他人走了,房间里就只剩下他一个,躺在床上像一条死鱼。得知宫女待会儿要过来他就头疼,那一群人大概都候在房外等他“洞房”,其中还有当朝元老和母后,还有梦中情人霜棠,就算他再怎幺不学无术放浪形骸,在那些人近乎逼迫的情况下也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更别说交欢了,他将此事隔着门对众人说道,哪知众人震惊,母后更是一声长啼,“太子……太子……居然……站不起来了……仙长,这可如何是好……”
林执墨笑吟吟地从储物戒中翻出一只小纸包,低声说道:“把它全放到茶水里,包管太子生龙活虎。”皇后看着几人靠谱,她一个妇人,不好跟着参和这件事,何况在场还有其他人,将此事托付给几人便离开,说是两日后再来探望。
大约过了一炷香,那宫女已经沐浴更衣,焚香净手,被洗的白白地抬过来了,一行人抬着一顶软轿进到院子里,正惊着靠在一边打盹的霜棠。
林执墨先给那宫女喝下一杯茶,再由得她将另外的茶盏送进去,摒退闲杂人等,守在门外等她凯旋。
宫女也是有些心机的,把晾凉的茶水端进去,在外间时轻手轻脚将之与桌上的茶一并换了,将桌上的茶壶开着盖子晾着,捧着旧茶进去,之后不急着劝东里飞昂喝下,而是将茶盘放到床边的矮桌上,在床上坐下。
“殿下可记得我?”
东里飞昂不料那宫女开头第一句话便是这样,皱眉回想了许久,有些不确定地摇头,“我不认识你,你是母后那边的人。”
宫女盈盈一笑,眉目间羞涩褪去,只剩下一股温和亲切,全然不似之前在众人面前表现的那般,“四年前,殿下在淑妃宫里救下一个被杖责的宫女便是奴婢。”她之前不说东里飞昂还没印象,一说便全都想起来了,只是想起归想起,他沉声道:“你这是要报恩?”
宫女点头,“奴婢这一招,也是迫不得已的两全之法。”她顿了顿,将情况娓娓道来,“太子乃金贵之体,不是奴婢这些下等人能玷污的,今此一事,奴婢早已看出太子属意于那位霜棠仙长,只是仙长不答应,太子也不能强求。”
“本来此事有那几位仙长压阵,太子断不会马上……皇后娘娘此时宫中一人独大,可借此由头选一些官员大户人家的女儿为太子妃嫔,一来拉拢势力,二来也好控制住太子你,三来也彻底断了你与仙长的缘分,试想仙长如此清雅的人,怎幺还会委身于有家室的人呢?”
东里飞昂听得一个激灵,拍拍胸口有些后怕,心里却在想着:看你说得振振有词,只怕接下来的事,你获利更多。“母后……当真会如此……”
宫女给倒了杯茶给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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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飞昂递过去,东里飞昂目光瞟到那晃荡的碧透茶水,心里一动,道:“我口干得很,想喝凉茶,你把外间的拿过来。”
宫女杏眼微微一睁,面上有些怔然,伸手碰了碰旧茶的茶壶身,“这茶奴婢也给您晾得温了……”东里飞昂伸手去碰,壶身的确只有些暖意,此时再寻由头倒显得做了,只得沉下脸,“快去!”这茶一看便是才从外边端进来的!里边定然有东西!
她唯唯诺诺地应了,拿着茶壶出去换了新壶回来,亲自给东里飞昂倒了一杯,故作寻常地看着对方浅啜慢饮,总算把茶水喝下,放下心来。“奴婢之前是淑妃宫里的人,跟在皇后身边,一些小人中借着由头给奴婢使绊子……奴婢借着皇后还没回过神来时如此行事,实为脱离那处苦海,太子只需保奴婢一条性命,奴婢今后为太子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要保她性命,就要给她一个名分,只有名正,之后才言顺。东里飞昂哪会不知其中关窍,将茶杯晃了几下,“容我想想……”
说实话,当朝皇后并非他生母,对朝堂之事有事也透着些莫名的热情与关心,此时朝中亏得有季逢君坐镇,不然还不知道又会出什幺乱子。
东里飞昂心里急躁,身体不由得有些发热。起初他以为只是烦躁导致心火旺盛,直到那股热流蔓延到全身,又从全身汇聚到一处难以启齿的地方时,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珠,再怎幺迟钝也知道事情不妙。“你给我下药?!”
不,这药无色无味,来势凶猛,就连他这种从小浸淫微毒的人也没能发现,不似凡物……想起给自己扎了好几针的林执墨,东里飞昂眯起眼睛,俊雅的脸上露出一丝恨意。
“太子殿下龙体为重……就把奴家当成霜棠仙长吧……”宫女站在床边褪干净衣服,摘下发簪,三千青丝披肩流泻,将她姣好的胴体遮得若隐若现,透出几分孱弱,一个恍惚,倒与霜棠有些相似。
她走到床边,轻轻将东里飞昂身上的被子掀开,看到那掩在衣摆下的昂扬,微微一笑,伸出玉手将之握住,“殿下的尺寸可真是羞人……”
林执墨的药,绝对是效果最好的,无论是伤药还是春药,效果立竿见影。东里飞昂此时双眼赤红,险险要把持不住,越是细看,眼前的人越是像霜棠,到最后两者重合,眼前活脱脱就是媚眼如丝,娇喘吁吁的梦中人。
“霜棠?!”他有些难以置信,慢慢伸出手去碰触对方脸颊,引得霜棠微微发笑,迎合上来,伸出丁香小舌沿着那修长好看的手指舔舐,“殿下……呼……殿下……奴……在下就是霜棠……”虽然被当成替代品的感觉令她不爽,但是她还是隐忍下来。面前的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何愁之后没有好日子。
第十八章、弥留
东里飞昂此时的神思已经完全模糊了,只觉得有人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那人身子温腻,纤柔无骨,酥胸蹭着自己,所碰之处欲火燃起,将他的理智灼烧成飞灰。
酥胸……酥胸……
面前的人不是霜棠!他猛地将那人推开,披上衣服往外跑去该死的,所有人都在骗他!
霜棠打了个呵欠,累得慌,几乎是才坐下又想睡觉,赫连昊苍放出一座玲珑楼阁放出来。楼阁只有凉亭大小,外表古拙,里边却是别有洞天,摆着床褥不知多舒服,霜棠睡眼朦胧地要进去,一直紧闭无动静的太子房门内突然发出一声巨响!
众人打了个激灵,霜棠睡意烟消,伸长脖子看到门里东里飞昂突然回光返照地冲出来。
对方看到他,不要命地往前凑,霜棠还以为他想如何,结果人太子一到他跟前立马就气势全消,噗通跪下,一把抱住他的腿,“仙长,霜棠!霜棠!”面前的这个人,干净清雅,如谪仙一般,对于来说比云雾朝露还要虚无,如今却真的被他碰触到了。
我痴恋了你三年,怎幺可能轻易就这幺放开你?!任凭对方清冷的香气让自己心旌动摇,东里飞昂依旧不松手。霜棠被他这手弄得不知所措,轻轻挣了挣,感受到对方身子在颤抖,模样实在可怜,只能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你先把我松开。”
东里飞昂岂会听他的话,偏偏身下烧得厉害,猴急火燎地伸手攀上霜棠腰带,旁边林执墨飞出几根针扎进他穴道里也不管,红着眼只凭着一股蛮劲硬是将霜棠腰带拽了下来!
不好,那药劲太厉害了……林执墨制住东里飞昂,“快把里边的女子拉出来!”
季白与玉碎连忙跑进房里,看到房间一角躺着一具赤裸的胴体,两人面面相觑,还是季白上前,伸手搭在那女子鼻端,“死了……”后脑遭到撞击……当场死亡。一团明黄色的气雾状物事缓缓从那女子天灵处浮起,隐隐呈现龙形,只是忽聚忽散,极不稳定,在房里晃了片刻,扩散着往外边飘去。“那是什幺?”玉碎问道。
“……太子的真龙气?!”季白也不敢肯定,这方面赫连昊苍比较擅长,两人追出外边,那团气围在霜棠身周,也不敢近前,似乎被无形的结界隔开。一阵风吹来,那阵气雾被风拂散开去,只是飘离不过三尺,又顶着风回到原地,勉勉强强维持着隐约的龙形,看起来虚弱又飘渺。
赫连昊苍施法把气重新聚起护住。
守在院外的侍卫听到异动,不敢怠慢地问:“仙长如何了?”
“你们进来。”季白叫来几个侍卫,面色凝重地道,“把里边的侍女送去安葬。”
饶是那些侍卫见过世面,看到太子被人押着,也是下意识将枪头指向林执墨,直到门外有人咳嗽几声他们才回过神来,叫来几个宫女去打扫太子寝室,候在门边的嬷嬷看到有尸体被抬出来,暗道还是皇后娘娘料得准,顺手叫两个身强力壮的宫婢押着新的宫女从角门入内。
前边才走了一个,马上又有一个胡蹦乱跳地送过来,新送来的宫女被白绫束着,一张稚嫩的脸满是泪花,被押进门前时瞟到几人,如看到洪水猛兽一般嚎得凄厉,涕泪齐流,简直是被那两个悍妇架进房里。
两个宫婢将门一关,外边的嬷嬷隔着门对几人道:“打扰仙长。”一行人退去,还将门掩上。
真是冷静得可怕的宫人……霜棠想到之前在电视里看过一些,还觉得是在演戏,如今看到这些王宫人的嘴脸,只觉得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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