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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狩心
不够,当然还不够,只是这么亲着搂着完全不够,得交.缠得跟紧密,最好是不留一丝空隙,彼此负距离。
易熔指下作忽然就急迫起来,安静的房间里有布料被扯碎的声音响起。
而没过太久,是沉厚的喘息声。
这个人在骁柏看来,已经不需要他去攻略了,需要用强势占有的方式来控制情绪的人,已经是个失败者。
骁柏分了点神,意外里想到了这个世界第一个勾搭上的人,程皓,他欣赏他,在对方那里,他看到了一点过去最初的那个自己的痕迹,那是很遥远的记忆。
他不执着于过去,不然这会就不是在这里了。
同时他也从不会否定自己,任何时期的自己,他都绝对认可。
天花板在视野中摇晃,指骨紧紧弯曲,扣抓着皮质沙发,指甲刮擦,发出低暗的声响。
客厅之后去了浴室,在里面没有停留多久,在渲染半边天穹的火红霞光里,骁柏疲的身躯躺到了卧室的床.上。
易熔是在骁柏累得睡过去后,观详了一会他安静的睡颜后离开的。
那是霞光被夜幕覆盖,天空就几颗不甚明亮的星辰。
南边出城的必经路上,此时一个分岔口停靠着两辆车,车里的人都出来,站在车边。
杨安握着抓着他胳膊的女友的手,感受到来自对方身体的颤抖,他心底的害怕其实并不比女友少。
站他们对面的高个男子,虽是逆着光,不过那双幽亮的瞳眸,在暗夜中显得非常慑人,对方主提出送他和女友离开齐都,甚至将后面他们的住处都给安置好了。
但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从现在开始,不能和骁柏有任何联系。
杨安无从得知道骁柏那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给骁柏打过电话,都是关机的冰冷提示音。
“沈晨他……”杨安的话还没有说完整,程皓的脸色一瞬间就寒冽下去。
惊得杨安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你不该成为他的朋友。”一切事情的起因都是因为杨安,若不是杨安意外里玩了蔺远的女友,给对方头顶上绿帽子,蔺远或许根本就不可能认识骁柏。
杨安做为骁柏的朋友,虽是帮过骁柏不少次,却在这件事上,相当于是一个推手,将骁柏推到蔺远那里,令骁柏遭遇到那些伤害。
若说过去对杨安没多少好感,现在就更没有了,甚至于程皓还想过,给杨安一点惩戒,杨安自己犯的错,承担错误的却换成了骁柏,他本人根本就没受到什么惩罚,这就看起来很可笑了。
然而后程皓还是止住了残忍的念头,杨安是骁柏在意的人,他就就不能他。
“我、如果你看到沈晨,代我向他说声对不起,还有谢谢。”杨安隐约里能感知到程皓那里不希望自己和骁柏有过多的接触,他欠骁柏的,只能等未来偿还了。
程皓眸色幽沉阴暗,看着杨安跟看路边无生命的物体一样。
顶着程皓那里巨大的压迫力,杨安躬下.身,说了句‘我、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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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离开了’,不敢再等程皓发话,杨安转身拉开后面的车门,让女友先上,自己随即也弯腰钻进去。
司机是程皓安排的人,抬目看向程皓,见程皓没有再说什么,发动引擎,汽车滑入车道,快速奔向出城的站。
程皓返回自己车,他今天就自己单独出来,没带人,因此开车的也是自己了。
杨安这人太不稳定,不是个容易心的人,能惹出这样的麻烦,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状况,他无法看着这样不安定的因素继续和骁柏有牵连。
哪怕这会还没有找到骁柏,他相信,那是迟早的事,所以先前这些事给提前解决了。
开着车,行驶在安静的黑夜里,程皓两手都握着方向盘,具骁柏失踪,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凝着眸,思考着会有什么发生在骁柏身上,其实答案相当明显。
他不介意骁柏被谁碰过,他看中骁柏的不单是他的身体,更多是他与众不同、吸引人的性格。
那种洒无谓,遵循本能的性格。
这样的人不多见,既然有幸让他遇见了,就不会这么轻易放开。
最近同蔺远交往较为密切的人,程皓都列了一个单子,人数不多,不到十个,他雇了专业的人去跟那些人。
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徐歇那里找骁柏的同时,没有放松对蔺家的打压,甚至于把事情都快搬到明面上来。
惊动到了家里的人,徐歇自己经营公司后,徐家就没怎么再管过他,由着他自己发展,他本人非常有商业头脑,几年时间,就使自己用了上亿资产,在齐都更是不时就登上商业杂志。
他的花边新闻自然也没少过,不是被拍到和某个小女星在一起,就是和刚有点小名气的男演员出入某些场所。
到了他的那个阶层,钱不说能买到一切,能买到很多东西,到是毋庸置疑的。
看客们最多茶余饭后聊聊,不可能去指手画脚什么。
徐家对于徐歇的交友都是随他,但要领回家的人,必须经过他们的挑选。
在外面玩,玩多少都可以,别随便动心就好。
徐歇出手整蔺家的事,在圈里基本传开了,外场观战的多,都是些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大火随便烧,不烧着自己就好。
可徐家的人反而是先坐不住的。
徐父身边的一心腹这天找到了徐歇,代表徐父,询问徐歇为什么对蔺家步步紧逼,到不是怪徐歇手段逼迫,徐家历来护短,徐家就这么一个独子,就是徐歇做事从来都有分寸,这次为了一个五六线的小明星,而闹得这么大,给其他人添谈资,就不是徐父愿意看到的。
“……大少,你若是喜欢那小明星,把人弄身边就是,不一定非要和蔺家过去。”穿着一套式西服的中年男子道。
徐歇从鼻翼里呵了一声,他看着站对面的男子。
“是蔺远先招惹我的,他了我的人,现在还把人给劫走不知道放在哪来,我若还对他蔺家松手,那我就是真自打脸了,你知道的,我这人没别的什么,就是不喜欢别人欺到我头上来。”
“人被劫走了?”男子惊讶,到是不知道这茬,这样一来,徐歇的做法就不算太过了。
男子心中对徐歇的做法,有一点认同,不过他是代表徐歇父亲来的。
该说的话,还是要说。
“你父亲的意思,你想谁都行,但徐家不会接受一个戏子做家人,更不会接受一个男的儿媳。”
徐歇面无表情,冷漠依旧:“这个你可以让我父亲放心,我不会把人带到家里的。”他看上的人,不需要家里人的认可,婚姻于他而言,就是一张无用的纸而已。
低层的人才需要那东西来圈固着什么,他不需要。
“好,大少的这番话我会原封不动带会给徐总。”得到徐歇的准确答复,男子知道这次来的目的算是达到了,徐总担心的也正是怕徐歇会被一个小戏子给迷住心神,做出什么事来,现在这样看来,徐歇完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有自我分寸。
一个蔺家而已,他们徐家还得了。
男子没有在徐歇这里多待,当天来,当天回。
转动椅子,徐歇仰头,看着外面渐黑的天空,他没后悔过什么,但现在,他忽然就有点后悔,那天就不该那么轻易放过蔺远,说不定狠狠教训蔺远,会让他不敢在后面对骁柏下手。
徐歇暗着的眸忽地一亮,他记起来那天见到的不只徐歇一个人,他身边还跟着一个。
那人到是没太多接触,不过隐约知道,好像是和个蔺远差不多的人,玩得都挺开。
徐歇立马站了起来,作弧度过大,险些将椅子给弄倒。
直接拨了程皓的电话,徐歇开口就问:“你那里查到和蔺远来往密切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叫易熔的?”
程皓正看着调查回来信息,徐歇这么一说,他想了片刻,人数不多,他记忆力好,每个人都记得,于是点头回:“有。”
“那多半就是他了。”徐歇像是非常肯定。
“你怎么知道的?”程皓表情奇怪。
“我见过他和蔺远在一起过,刚刚忽然间就记起来了。”徐歇站在玻璃窗前,玻璃里映着他的身影,他看着里面的那个自己,表情陡然变得异常危险。
“我明天去见见他。”程皓道。
“明天蔺远要离开齐都了。”徐歇冷着音。
程皓把摆放在桌面上的资料合了起来,他身体微微往后靠,靠着椅背,眼眸底有着一丝难辨的深意。
“要我拦下他吗?”
徐歇拳头一点点攥紧,片刻后忽然松开:“不用,让他离开,等他到了国外,再好好招待他。”
机票不紧缺,因此徐歇早就安排了几人和蔺远同行,算是二手准备,就让蔺远再高兴一会,接下来他将会知道,惹到他徐歇会有什么后果。
易熔没想到这么快他们就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了,见到徐歇的那一刻,还真有点惊讶。
当时易熔正约了几个朋友在一包间里吃饭,菜还没上完,门意外打开,门口前后站了两个人。
不仅是徐歇,还有和徐歇关系非常好的程皓。
有服务生过来上菜,站后面一点的程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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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手拦下了人,让对方暂时不用到这边来。
酒楼的管理认识徐歇和程皓,两人来时就有人提前知会他了,跟着寻过来,却看到他们站在了易熔的门口。
这些富贵权利圈的人,大半的管理者都认识,上前准备说点什么,程皓一个冷硬的视线扫过来,管理者脚下扎了根般,忽然就被骇得没敢再动。
“把周围的人都清理一下,我们和易少有点私事要谈。”
管理者嘴巴张了张,他注意到程皓和徐歇的脸色,都算不上好,尤其是徐歇,浑身都有一股令人战栗的威慑感,管理者连连点头。
“……马上处理。”
管理者招呼工作员,算是凑巧,这个房间所在位置周围的几个房都是空的,有提前预定的,不过他即刻让前台那边把房间改了,等客人到后再找个理由解释。
徐歇往屋里走,桌上的菜上了大半,还冒着腾腾的热气,大半的人都认识他,不认识的也在旁人的窃窃私语里知道了是徐歇。
“不想被殃及池鱼的,我提前劝一句,现在就离开。”徐
第39章羊十一
屋里的人鱼贯而出,转眼的时间,只剩易熔一个,他略弯着唇角,表情上不见多少变化,眼帘微微挑着,目视着从门口往屋里走的徐歇。
徐歇走的不快,两条大长腿,仿佛间,每个落脚,都好像带着一种慑人的魄力。
他一边走一边手身上的外套,将衣服下来,手一振,衣服飘落在一张椅背上。
这个房间到不同于一般的餐厅包间,除开中间一张大圆木桌子,右边还设置了沙发茶几和电视,如此一来,空间就大了不少。
程皓落后徐歇几步,在徐歇进屋的同时,他也随之跟了进去。
到是没有如徐歇一样,把外套了,徐歇本人比较好净,他到是无所谓,正好外套也是深色的,哪怕被溅到点其他的颜色,看不怎么出。
徐歇绕着圆木桌往易熔那里走,走得不快,但步伐稳健,不见有停下的迹象。
那看着他的眼底是隐隐翻滚的戾气,易熔在看到徐歇的那一刹那,心中其实明了徐歇这是为什么而来。
这一次,看徐歇这架势,是不准备像上次约见蔺远那样,只是翻翻嘴皮子了。
易熔跟着站了起来,把身后的椅子往旁边移了点,他到是没穿外套,之前进屋那会就了放沙发那边。
徐歇在易熔面前三米左右位置站定,他嘴角快速勾了一下,满目的冷煞。
这天祁东因为点事,所以到名下的一家酒店去入住,和客户约定的时间是晚上七点,这会时间久还早,天气阴沉沉,空气里都仿佛是湿润的,祁东不大喜欢这样的天气,要说起来,也不怎么喜欢这个城市,但因为某个人的原因,这里是对方的故乡,阴阳两隔的关系,使他再也无法触及到对方,就只能在这个城市,看着过去那人看过的景象,踩着那人曾经走过的路,以这样的方式来缓和一点内心的那丝驱散不开的情绪。
用了几年的时间,到得知对方死亡的那一刻,祁东才终于看清楚自己的内心。
或许一开始是喜欢女人的,对方长得漂亮,笑容甜美,但漂亮的人又何其多,他之所以会注意到女人,归根结底,还是因为那时那人站在女人身边。
他的目光是为那人停留,不是女人。
可当他看清后,一切都来不及了。
到酒店后,祁东搭乘电梯往楼上走,去他惯常住的那件房屋。
算是他的私人房间,每天会有人打扫,但不会安排任何人进去入住。
祁东拿着房卡,在电梯叮一声后长腿跨出去。
就他单独一个人,他不怎么喜欢身边带人。
熟门熟路到房间外,刷开门,拧动门把,走了进去。
屋里不时都有专人打扫,干净的一尘不染。
屋外阴沉沉的,屋里因为窗户半拉的关系,仿佛间就好像到了晚上,打开了灯,祁东走向窗口,他这间屋子带着有独立阳台,随即他走向阳台,只能说是相当巧合,在祁东视线随意往斜下方一扫时,意外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孔。
青年长身直立在玻璃窗后,这里楼层高,冷风直往他面上灌,吹起他额头几缕碎发,隔了有段距离,祁东却是将青年一张俊逸的面容看得一清二楚,挺直的鼻梁,绯色轻抿的嘴唇,棱角有型的下颚,肤色透着股多日不见光的白,青年一手自然垂落身侧,一手抬起来,搭着窗台。
忽的,祁东眼眸眯了一瞬,他看着青年露出袖口的手腕,那里隐约有点深色的痕迹。
且看痕迹的形状,像是用什么东西箍出来的,这个小发现让祁东往青年身体其他露在衣服外的地方看。
脖子,由于对方站姿的缘故,祁东看得不是很完全,致的锁骨上有一些和肤色截然不同的突兀颜色,祁东盯着青年,对方无知无觉,一双灿然的眼睛直直看着笼罩在灰雾下的半个都市。
祁东凝视青年有片刻,跟着快速从阳台上转身,回到房间里,到床柜边拨通了前台的电话。
询问对方关系那间屋子的情况,询问是谁住在里面,前台那边给了一个陌生的名字,还说对方付了半个月的房。
那屋子一天房好几千,半个月,就是几万。
而且还已经住了几天。
挂了电话后,祁东转眸往阳台外看,入目的只是阴暗无光的天空,祁东拧着眉思索了片刻,一个不算好的念头从他脑海里生出来。
他记得自己这里有骁柏经纪人的电话,当即给对方打过去。
没拐弯抹角,直接说想约他手下的艺人出来吃个饭,但是对方电话打不通。
经纪人一听祁东提到的是沈晨,话里跟着焦急起来。
“沈晨,祁总你说他吗?我最近几天也联系不上他,不知道出了状况。”
“几天了?”祁总问经纪人骁柏失去联系几天。
“好像是五天,那天有个网络剧的面试,他去了后,当天我就没联系上他。”经纪人回忆道。
这个时间让祁东心里微震,他记得五天前他约过骁柏,临别时他因为接到个电话,当天就先走一步,没送骁柏回去。
原来骁柏是在那天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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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东挂了电话,这次拨打前台的电话,直接是让他们将骁柏那屋的备用房卡给拿上来。
前台那边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既然是老板的吩咐,自然是要遵守的,叫了名同事,把房卡送上楼。
是在下一楼,祁东出门乘电梯到楼下,酒店员工速度很快,祁东只等了一会,对方就快走着上前。
“祁总,这是这屋的备用房卡。”员工两手握卡,微低着身,把卡恭敬递给祁东。
祁东接过卡,视线直接从员工头上掠过,刷开房门,抓着门把,就往下拧。
门缝一点点变大,一个瘦削峻拔的背影,转瞬映入眼帘。
一瞬间和某个人的背影重叠起来,祁东心脏都漏跳了一拍。
那是存在于记忆中的人,隔着一堵永远都无法再破来的界限,祁东刻意放轻了步伐,往窗边的人走去,走得很轻很轻,几乎落地无声,就怕一个不小心,惊扰到对方。
门开的时候发出的声音骁柏听到了,他没转过身,因为以为是易熔,跟着却是近乎听不到声音的脚步声,能感觉到对方在靠近,落在身上的视线比往日更加灼烈,炽热得好像要烧穿他的后背。
这种感觉有点异样,骁柏跟着转过身。
然后看到一个完全不在预想中的人,对方脸色有瞬间的大变,好像迷失了一刹那,随之受什么刺激,清醒过来。
餐馆包间这边,一室的寂静无声。
徐歇肩膀往后拧动了一下,薄薄的两瓣唇微启,声音冷凝成一把锋利的刃:“易熔,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还是趁早还给别人的好。”
易熔呵地轻笑:“我看上了,就拿到手里玩一玩,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吧。”
“是不需要。”徐歇眸色暗沉,周身气势陡然放大。
易熔朝程皓那里斜了一眼,对方站在徐歇后方不远处,他在暗里估算着双方的战斗力。
却在这时,徐歇身影忽然猛地靠近,男人没给任何征兆,直接先一步发动攻击,拳头眨眼之间就逼近易熔的脸。
桌子这边空间不大,易熔快速一避,往沙发那边更为开阔的地方退。
徐歇停了一瞬,给易熔缓和的时间,再攻过去时速度和力量都比刚才快了一倍。
从来没和徐歇交手过,明显的,易熔低估了徐歇的战斗力,那一个带着雷霆之势的拳头哪怕他看到了,神经末梢也指挥着身体避开,可还是慢了那么一点。
拳峰扫过易熔的脸颊,瞬间就给他带去一阵钝痛。
只是一拳而已,当然不会就这么结束,徐歇神色浸染着蔑视,瞳孔里闪烁着的都是阴狠的光,他今天既然来了,就不会让易熔全须全尾的安全离开,总得付出点代价。
易熔在徐歇连续不断的凌冽攻势下,看起来好像无法招架。
在肩膀嘴角等地方都挨了一击后,易熔背靠着墙壁,口腔壁好像破了点,他舌头尖抵了抵,歪过头,将嘴里溢出来的鲜血给吐出来,手抬起,把嘴角的鲜血给擦拭掉。
低眸里看到指腹上的鲜红,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流血了,要说起来这个血,算是为骁柏而流,心中忽然就觉得异常兴奋和愉悦。
小弧度地甩手腕,易熔噙着抹邪笑,他可不是蔺远,用离开来躲避危险,这齐都还从来都不是徐歇或者程皓说了算。
他不放手,就没人能逼他,拿刀也别想成。
“他早被我和蔺远玩透了,实话说,身体里外都非常美味,我能理解你,那样一个人,只要沾上一回,就会想第一回第三回。不过徐歇,想从我这里把人给拿走,你还没这个本事。”易熔眉目都尽是毫不掩饰的张狂。
徐歇捏着拳头,指骨咔咔作响。
眉峰拧着,到不是被易熔激怒,而是彻底的厌弃,他有没有这个本事,很快易熔就会知道,光会扯嘴皮子,也不算什么能耐。
站在战场外的程皓,此时抱着双臂观战,徐歇不会让他帮忙,这点他是清楚的,所以哪怕易熔到面前,他只是看着,甚至于挪动位置,以疑影响两人。
看得出来,徐歇和易熔身手相当,徐歇拳上功夫占优势,易熔则是腿力不错,两人对打着,一时半会像是分不出胜负。
程皓这个想法一出,那边靠在餐桌边上的易熔手臂往背后一抓,抓着瓶开了盖的红酒,跟着就往徐歇额头上砸。
徐歇一惊,拿手臂去当。
咚一声闷响,酒瓶竟是在大力下直接砸碎了,瓶身碎裂,玻璃片混着血红的液体从徐歇手臂上往下落。
落在地毯上,四溅开。
程皓心中颤了颤,环在胸前的两臂松开,一脚往前踏了半步,但目及到徐歇钢骨挺拔的背脊,踏出去的脚了回来。
他若是出手,就算是二比一,以多欺少了。
这种掉价的事,他和徐歇都不会干。
手臂挨了一酒瓶子,玻璃碎片扎破皮肤,尖锐的痛一股接着一股,徐歇试着捏紧拳头,指骨些微失力。
对面易熔还拿着半个酒瓶子,挑眉轻视着徐歇。
想在他这里讨到好的人,从来都不多。
伤了徐歇一条胳膊,易熔没将酒瓶握太久,随即就扔到了地上,酒瓶咕噜噜滚到墙角,他自认是个不错的人,讲求相对的公平。
那之后徐歇因左臂被伤的缘故,攻击弱了不少,渐渐被易熔给制着攻势。
易熔似乎觉得自己必胜,所以攻击上甚至有点逗弄的痕迹在里面。
毕竟这里还有个观众,而且这次过后,估计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他和徐歇两个为了一个小明星而打得不可开交。
易熔表情越发轻松起来,然后不等他将这份玩乐的情绪持续太久,胸口就遭受到一个重击。
那一瞬间,仿佛坚实的胸骨都被击断了,重击之下,易熔连连往后腿部,直到脚跟撞上后方的墙壁,他抬起的眼眸里满是震惊,仿佛不认识对面的徐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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