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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渣攻头顶放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狩心
瘦削的背脊,两翼肩胛骨往外微突,如同两片蝴蝶羽翼,呈现沉默飞翔的姿态。
背景中间是一条细直的脊椎骨,由上而下,略朝内凹陷,脊柱一路蔓延到后腰,中止于没有去的边沿。腰肢纤细瘦窄,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两边对称着各有一个往里明显陷的漂亮腰窝。
两条曾经修长笔直的大长腿,一条被蛇咬伤,曲折弯着,无法正常使用,全身大部分的力量,都落在了右脚上。
褪了一半的子在骁柏手里拿着,他弓背弯腰,想去扯掉另一脚的子,但能够看得出,没有靠坐的地方,显然难以顺利实施。
骁柏四处看了看,洗手间里没有安装马桶,如果有马桶,可以靠坐在上面,个衣服,怎么都不会是难事。看来只能让谭耀帮他拿张凳子过来。
刚一转身,骁柏就被忽然出现身后、默不吭声的谭耀给吓了一跳,谭耀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两人曾经袒诚相见过,那时候彼此身上没有衣服,可即便如此,骁柏还是当即羞红了脸,为自己的笨拙,连个子,都要麻烦谭耀。
“你、能不能帮我搬张凳子进来,我子不太好。”骁柏眼眸微微闪烁,一言不发的谭耀,给他一种强烈的迫感,落在身上锋锐的视线,像燃烧起来的火焰一样,停在哪里,那里的皮肤就隐隐发烫。
“凳子?”谭耀疑惑了一瞬,目光触及到骁柏裹缠着纱布的脚,遂立即明了他话里的意思。
谭耀没有转身去拿凳子,反而往洗手间里走,并顺手将身后的门给关上。
咔哒一声,门落了锁。
“你这是要洗澡?医生不是叮嘱过,伤口暂时还不能沾水。”谭耀向骁柏靠近,骁柏两手紧紧拽着裤腿,指骨隐隐颤抖着,看得出来很紧张。
两边肩膀都是瑟缩着的,锁骨以及骨窝由此异常明显。
谭耀在马上就要靠近到骁柏面前时,忽然停了下来。
跟着他转脚一走,几秒钟后离开了浴室。
骁柏表情惊诧,而很快,谭耀返回浴室,刚才还空落落的手里,此时多了两张凳子。
“坐。”一张凳子放置到墙边挨着,谭耀示意骁柏坐过去。
骁柏嘴角微微蠕,没问谭耀怎么拿两张凳子,顺从着谭耀的话。
靠墙坐着,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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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手臂前伸,去拉扯挂在脚踝处的褪,手还没碰到脚,有人先他一步。
子转眼落到谭耀手里,他弯腰下去,捞起骁柏受伤的腿,搁在了另一张凳子上。
“……接下来我自己洗就好了。”身上还剩最后一件布料,谭耀却是立着,看不出来有要出去的迹象,骁柏怎么都没有在他人面前毫无顾忌洗澡的爱好,所以用这样的说法,来暗示着。
心中如捣鼓,咚咚咚敲着,周遭分外安静,骁柏垂眸盯着自己搁在两腿上卷起的手指。
“小心点洗,别弄湿伤口,有什么事直接叫我,我在屋外。”谭耀从高处俯瞰着坐着的人的头顶发旋,黑色细碎的短发柔而顺直,他声音沉沉的,听不出太多情绪波动。
“嗯,我知道。”骁柏头用力一点。
落锁声再次传来,低着的眼帘掀开,骁柏盯着旁边关上的门板,眼底倏然浮出一抹狡黠的笑。
洗完澡后,骁柏取了条铁架上的浴巾,擦拭干净身上的水,过程里都会很注意,没有让水溅到纱布上。
擦干身体后,骁柏琥珀色的眼珠子左右转了一圈。
他忘了拿睡衣。
浴室里水声停了,坐在客厅里的谭耀是知道的,等了几分钟,不见里面有人出来,谭耀转过头,将电视机上的画面按了暂停,一瞬间到处都静悄悄的。
哪里都没有响动,谭耀又坐了一会,起身准备去看看骁柏那里出了什么状况,关着的浴室门,就从里面拉开一个小小的缝隙,一张被热水染得酡红的脸,小心探了出来。
骁柏将身体缩在门板后,脸上歉意连连。
“我忘了拿睡衣。”
谭耀视线移动到骁柏脖子下方,隐约可见一点倮露出来的肩膀,大概被热水淋久了,所以皮肤颜色绯红,犹如已熟的果实,等待着被人采摘。
去卧室拿了套睡衣给骁柏,谭耀抬眸间,看到骁柏将头发一并洗了,便在骁柏穿衣服的当即,找出吹风机,放在客厅。
穿好睡衣,骁柏从浴室出来,手里拿着张帕子,擦头上的水迹。
“吹风机在那。”谭耀在去浴室之前,同骁柏道。
在旅馆时,就洗过一次澡,身上不算很脏,谭耀速度很快,骁柏的头发还没有完全吹干前,便洗好了。
沙发旁边有插座,骁柏坐在沙发上吹头发,谭耀站在浴室门口,沉默看了一会,走上去,拿过骁柏手里的吹风机。
运作中的吹风机发出呜呜呜的声响,骁柏像个受训的小学生一样正经危坐,在喜欢的人面前,出于一种胆怯的心里,很多时候,都拘束着,没有放开。
谭耀一条腿紧挨着沙发,同骁柏的腿相贴,暖热的体温从对方皮肤无声无息蔓延到骁柏那里。
贴着的地方,慢慢的生出一种奇异的电流,酥麻感一路蔓延扩散到全身。
曲起的指骨猛地往里,紧攥成拳,骁柏在微微吁出一口气后,又旋即松开。
耳边呜呜的声音陡然停歇,头发已经吹干,谭耀折叠吹风机,卷缠电线。
骁柏伸手抓住谭耀手腕,眼眸望向他,眸光里有着某种渴求,他在无声地做着邀请,邀请谭耀和他一起做一些能令彼此体温,都快速升高的事。
面前明亮清澈的眼睛里,只有自己唯一的身影,像是骁柏的整个世界,都只有他,这种是对方生命里的唯一的认知,谈不上有满足感,但感觉不坏,甚至让谭耀觉得,或许不需要做什么,就这么同骁柏待在一处,也不算是浪时间。
然而既然人都主邀约了,他自是不会拒绝。
掌心落在骁柏肩膀上,往沙发上面推,谭耀倾.身下去。躺着的人,脑袋往后扬,露出整个修长漂亮的脖子,这幅坦然放开、不做任何抵抗的姿势,仿佛间就像引颈待戮,诱得谭耀想直接咬破他喉管,尝尝他体鲜血的味道。
男孩温顺地如同一头麋鹿,似乎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沉默接受,有那么一刻,谭耀心中蹿出一股可怕的暴戾弑杀感,他甚至在脑海里模拟了一遍,从哪里开始,牙齿先刺进哪个地方,然后他会不断咽涌进喉咙的、带着骁柏体温的血液,他会将他的血都吸光。
让他身体失去温度,让他明亮的眼眸失去光,让他只能呆在这间屋子里,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这种想法很多年前曾有过一次,在此时,忽然再次冒出来。
谭耀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努力控制着掌中的力道,不至于真的将惊人病态的想法实施出来。
骁柏仰头闭着眼,在谭耀的帮助下,到云端天堂来回走了两遍。
脑袋里绚丽的烟花噼里啪啦炸开,灵魂离身体,被浪潮般疯狂涌的快,感包围着,沉浮飘荡。
一滴剔透的泪水,从酡色的眼尾坠了下去,谭耀刚好抬头,看着那滴泪水蜿蜒出一条细细的泪痕,然后没入进额角的头发里。
那些残暴的情绪和念头,在滑落的眼泪里,缓缓沉寂了下去。
谭耀眼底的血色和残忍退开,他抓着骁柏的腕骨,往下方带。互帮互助了一番,在谭耀纸清理完彼此身前,骁柏已经疲惫得闭眼睡了过去。
这一夜,两人相拥而眠。
隔天早晨,谭耀八点钟有课,先一步走了。
屋里剩下骁柏,上午没课,下午倒是有整整四节。
谭耀给骁柏定了一根拐杖,十一点左右到的,骁柏签后,拆了拐杖,杵着就出了门。
不知道算不算是凑巧,他正往一家面馆里走时,偶遇到了夏炎。
夏炎一个人,一手插在兜里,一手随意放身侧,面部表情看起来是柔和的,可眼底的漠然,若仔细去看,还是看得出。
在骁柏注意到夏炎时,对方显然也瞧见了他。
骁柏停下脚,等着夏炎过来。
经过山底那么一遭,两人算是患难与共,深层次里,有些东西已经发生了变化。
“……你也出来吃午饭?”
骁柏招呼道,眉目里见不到一丝阴霾。
夏炎瞥了眼骁柏胳膊下夹着的拐杖,淡着眸说:“对。”
“那一起啊。”骁柏顿时笑着道,不过马上语气就微变,略有迟疑,“呃……面,可以吧?”
夏炎头略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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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往面馆里走。
骁柏杵着拐杖,一瘸一拐后面跟上。
点了一碗兔子面和一碗排骨面,骁柏咬着唇,总算鼓起了勇气。
“你脖子……对不起,我当时太着急,没想到更好的方法,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嗯。”夏炎盯着骁柏,他想起昨天夜里,他的梦里也出现了对面这个人。
而在梦里,骁柏靠在他怀中,猩红的鲜血不断往外涌,将彼此的衣服都全部浸得血红。
夏炎记得当时自己心痛得无以复加,可以说是悲痛欲绝。
最后骁柏死在他面前,他抱着人,就那么一直坐着,好像坐到了地老天荒。
夏炎的视线太直接露.骨,让骁柏觉得浑身都不舒服,他试着问了一句。
“有什么事吗?”
夏炎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青青草原,羊群跑,
不知道为啥,总喜欢写蛇病攻呢,我要控制自己,控制,控制不了,哇一声哭出来tt,嗷呜嗷呜嗷呜
……
谢谢一下宝贝儿投的地雷,感谢支持,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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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感谢其他藏评论的小可爱,谢谢你们,我会努力写写写的,
第9章九只羊
这个梦境太过真实,让夏炎在掀眸看向对面的骁柏,有那么一瞬,想伸手过去,试一试他的体温,是否和梦境中一样,是冰冷没有热度的。
而骁柏忽然出口的问题,让夏炎眼眸颤了一瞬,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荒诞可笑,夏炎知道,之后的时间里,最好离骁柏远一点。
只是一场小小的事故,不过是彼此互相拥在一起,取过暖而已,这人就以一种势不可挡的姿势,看起来要往他心里钻。
这种事态急剧变动,不受控的感觉,在夏炎这里还算是首次。
面做好,由服务员端了上来,骁柏从木筒里先抽了一双筷子,递给对面神情看起来,在思索着什么事的夏炎,然后自己拿了一双,垂头就吃了起来。
二人不算相熟,也没多少话题可聊,都沉默着。
骁柏个人而言,其实对面食类兴趣一般,因为一时间想不到其他可吃的,就来吃面了,他先挑了里面的蔬菜叶子吃了,将面上的排骨一块一块吃了,跟着吃了三分之一左右的面,就放下了筷子。
对面夏炎还在吃,骁柏手机落在山林那里,找是没法再找回来,没有手机肯定不行,正好想到这点,于是决定一会去手机店看看,买一个新的回来。
骁柏往兜里一摸,后知后觉发现,他身上就没多少现金,银.行卡也一张没带。
看夏炎差不多要吃完,骁柏叫了老板过来结账,给了面钱,和夏炎步出面店。
站在面店外面,骁柏拧着眉,思考着是回宿舍拿钱还是……
“夏炎,你身上有带多的钱吗?”骁柏这话刚一出,就有点后悔了,他咬了下嘴唇,想将话给回来。
“多少?”夏炎没问骁柏为什么这个时候需要钱。
“一千吧。”夏炎的干脆,倒是骁柏没有想到的,然后他给了一个数字。
夏炎转了头,往左边走。
骁柏愣住了,难道不该是夏炎给他钱吗。
身后的人呆呆站着,半天没跟过来,夏炎心中笑了一声,现在这个高速发展的互联网时代,谁没事会揣一千在身上,基本都是用手机付款。
“怎么,走啊。”夏炎停下脚,往后略偏头,催促骁柏。
就在刚刚,他立刻又改变了主意。
他还从来没对谁产生过心悸的感觉,他更不觉得,如果真的有,那个人会是骁柏。所谓堵不如疏,没必要刻意去做什么,就这样,任由事情按照它的轨迹发展下去。
从某个角度来说,夏炎也想知道,自己能否喜欢上一个人。
骁柏这里,有了一点预兆,就算未来的某天,他夏炎对骁柏的感情有变,他相信自己,可以控制得住。
连被血缘牵连着的亲情,他都能放自如,何况是爱情。
那东西,本质上就是欺骗的产物。
谁会爱谁?
归根结底,爱的还是自己而已。
到手机店里,骁柏挑了一款八百多的国产机,他不玩游戏,就用手机上面的一些基本功能。
夏炎拿电话扫码付款,电话卡需要去营业厅用身份证办理,好在隔得不远,二人跟着就转道去营业厅。
依旧用的过去的老号码,骁柏将卡插.进卡槽,打开通讯录。
问夏炎电话多少,晚点他下了转账件,方便将钱转给夏炎。
两人都选择性地闭口不谈骁柏曾经给夏炎的那一万。
那些钱夏炎了起来,放在柜子里最下层,他没打算用,他还不缺那一点钱,何况那钱的来源,怎么说,都算不好。
记下夏炎的号码,骁柏当场就拨了过去。
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屏幕上一串陌生的数字,响了两秒时间不到,电话自己断了。
“我的号码。”骁柏笑容纯粹干净,眸光中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杂质。
夏炎想起来在那次他生日那里,谭耀对骁柏的评价,说他又骚又浪,要么是谭耀在说谎,要么就是骁柏在演戏。
他个人更偏向于前者,他不觉得,以骁柏的能耐,能有那么好的演技。
进入学校后,两人在一路口分开,住的宿舍区不在一个地方,可以说一个南,一个北。
骁柏回宿舍,简单洗漱了一下,就靠坐上了床,下载了几个手机件,登录上自己的账号,第一时间,就把买手机的钱,转给了夏炎。
那边夏炎和宿舍里的人组团打游戏,听到信息提示音,斜了一眼,没有具体去看。
把包着纱布的腿小心翼翼搬到床上,骁柏拉过被子,盖到胸口,时间还没有十二点,宿舍里的其他人还在外面吃饭,骁柏阖上眼,准备午休。
还没等他完全睡着,就听到门锁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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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骁柏躺着,暂时没睁眼。
门无声打开,风跟着灌进来,骁柏顿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
清晰的脚步声响起。
一个人先走了过去,然而是第二个人,骁柏的床位就在门口边,至于他的拐杖,随手放在床头。
在第二人进来时,不知道对方怎么走的路,咚,一声炸响,将闭着眼的骁柏,都给直接惊醒。
他猛地一睁眼,看到半米开外的地方立着一个身影,很显然的,对方也被这道声响给骇了一跳,瞳孔都不由自主地扩大了,面色有一瞬间的怔忪。
怔忪过后,那人眼珠子左右转了一圈,视线旋即落在骁柏的腿上,瞅到那里有明显的包扎痕迹。
“对不起啊。”话是道歉的话,可田宇眉目里的轻蔑,都不掩饰了,赤,裸裸的表露着。
骁柏同谭耀等人出省游玩的事,宿舍里的人都隐约知道,一面嘲弄着骁柏这是自甘下贱,送上去给人草,一方面又不无羡慕和嫉妒。
因为以他们当下的经济实力,就是平日里的生活,都过得紧巴巴的,更别提什么自己开车出去玩。
就连去个普通的景区,都是用学生证,买的半价票。
骁柏如何能不知道这些人心中所想,他早就勘熟人心,仅需要看对方的神情,都能知道他们真实的想法。
“没事。”骁柏摇摇头,他手掌撑着床铺,坐起身,掀开被子,两脚落下地,弯腰弓背,伸手去捡地上的拐杖。
撞倒他拐杖的人,就那么站在一边看着,在骁柏捡起拐杖后,嘴角一扯,鄙夷地轻呵了一声。
骁柏只当没听到,毕竟还是一个宿舍的,对方也明白,如果真的撕破脸面,恐怕大家都不好看,在这点上,骁柏还是挺感激田宇的。
田宇代表着一类群体,通过向别人表达自己的不屑傲慢,以此来表现自己的高贵与众不同,其实他们自己心里非常清楚,真实的原因,是因为极度的渴求和希翼,偏偏又没有途径去获得和拥有。
所以只能通过这种低劣的、小孩一样直接的方式来发泄。
这样连真实的内心都不愿意面对的人,骁柏觉得,才是真正的可笑和可怜。
“人类的劣根性。”96毛茸茸的身体浮出到半空中。
两人进了宿舍,关上宿舍门,一个去了阳台,一个到电脑面前,打开显示器,就拉过凳子坐了下去,戴上耳机,电脑频幕一亮,就是游戏界面。
发光的键盘被旁若无人地敲得噼里啪啦作响。
不时从那人嘴里冒出一两句咒骂。
午觉是睡不成了,骁柏系好鞋带,拿了下午上课需要的课本,杵着拐杖,就从宿舍走了出去。
因为是午休时间,校园里没多少人行走,骁柏瘸着条腿,缓慢行走。
当走过一个人工拱桥,来到红砖铺陈的花园小路上时,骁柏下意识地往左边的架空长廊看了一眼。
这一眼,一如前面的某天,在长廊的中间,看到一个高瘦的人影。
但也有不同的地方,这一次,对方没有径直走远,而是面容沉暗,俯瞰着下方停住脚的人。
且看清醒,方裘好像在那里站了有一会时间了。
“咦,他怎么在这里?”肥肥的系统96满目好奇。
骁柏眼瞳微微一缩,隔得不算很远,不到十米距离,因为骁柏看清了方裘面上的神情。
“来要债的。”
“你欠了他东西?”96蒙圈了。
“不是有两万吗,还了一千,还有一万九。”骁柏唇角徐徐弯起,笑容转瞬就浸染到了眉目里。
“你都受伤瘸腿,他竟然还……”96圆滚滚的眼珠子,几乎都要瞪出来。
“只是瘸腿,再说,要出力运的又不是我。”他基本就是享受的那一方。
在同方裘对视了十多秒钟后,骁柏回视线,跟着他扭头,朝着长廊尽头,一条笔直往上倾斜的宽阔楼梯处走。
来到楼梯前,他把书同拐杖一起夹在胳膊下,另一手抓着墙壁,步履蹒跚地缓慢前行。
走到一半路程,骁柏靠着墙壁喘气,早知道扮瘸腿这么力,当时他就不该故意用脚去挡蟒蛇,换成手其实效果一样。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再遇到类似的状况,得多考虑后续的问题。
反正不能再瘸腿了。
作者有话要说:抱住我家骁宝宝,蹭脸,蹭蹭蹭,啊,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藏起来,不给你们看^
第10章十只羊
虽然骁柏和方裘,早在数日前,就有过负距离的接触,但实际里,两人却并不交心。
在骁柏攀上楼梯后,二者见面,然后几乎没有多余的交谈,就一前一后往另一边的入口走。
方裘清楚骁柏会找上他,有某些深层面的原因,或许是骁柏知道谭耀和女人在一起的事,或许他本身就是浪货,光谭耀一个人满足不了他。
这对方裘而言,没有任何损失,即便是某天骁柏想利用两人的关系,来做点什么事,他反而是乐见其成的。
日子总是太无聊,偶尔来点意外,到也不错。
时间一点左右,下午最早的课是两点开始,很多教室的门都锁着,走廊里空荡荡的,偶尔才能从窗户,看到一两个人,从别的地方走过。
方裘同骁柏来到一间靠走廊末尾的教室。这间教室没有多媒体,平时都用来上自习。
门从里面反锁上,拐杖放在了门边靠着,骁柏带着的书,也搁在了桌子上。
窗户外栽种着一棵巨大的槐树,茂密的树叶将窗口给密密实实地遮掩着,教室里的人看不到外面,外面的人也难以看到里面。
但因为是在三楼,下方不远处就是一条过道,隐约里时不时有人路过,说话声清晰地闯进骁柏耳朵里。
而方裘似乎故意想弄点声响出来,次次都逼得骁柏喉咙里涌出低吟,大部分被拳头给堵住了,但还是有一两声溢了出去。
其结果就是骁柏瞬间因为紧张,而全身都绷得紧紧的。
这里一次花的时间,相当于之前的两次,骁柏从窗户上下来,换到椅子上,时间长得,他都想出声抗议了。
幸好不用他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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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让他出力,他多半就要罢工了。
装着沉甸甸浊物的透明袋子,扔进了垃圾桶,汗水从额头坠落,一切停歇后,骁柏觉得自己另外一条腿,好像也要瘸了。
两百块,太廉价了,当初就该加一个零,那样算起来,他欠方裘的账,在之前的时候,就已经还清了,那么在这里,他就可以提出自己的某些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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