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不要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弥雅
“不行,太多了,她怀著孕,这样太危险。”温离师父冷声道。
“师父,我没事,你要相信我──没准我就比原来那位圣女灵力更多呢?别忘了,我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圣女,合两个人之力,总比一个人强吧?”我拉著温离师父柔声劝慰,他的眼角还有水光,自小与他一起长大的双胞胎兄弟去世,他是最难过的人吧?
“犀儿,这样太冒险。”温离师父担忧的看著我,握著我的手凉的吓人。
“师父不要担心,不是还有青岩在这吗?”我侧过头看著伤痕累累的青岩,他的脸色已经恢复了不少,“青岩是大昌最好的神医,别说一半血,就是再多的血有他也不用怕呢。”
“真的?”温离师父顺著我的目光看向青岩,我朝青岩眨了眨眼,他目光微动,最後还是说的,“失去一半的鲜血不会危及生命,我会及时用针护住大人孩子。”
温离师父沈吟了一下,没再说什麽。我连忙问令狐,“还需要做什麽?”
“随後就请圣女入棺,借助玉璧之力召唤亡灵回体,神将镇守阵法四方,神兽镇守生死门,直到温兄死而复生。”令狐答道。
“神将?”青岩迟疑,倒是把我的问题给问出来了。
“传说圣女一族是天上仙女下凡历尘,每位仙女下凡时都会有四位神将追随守护,分别对应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圣女在动用玉璧之力时必须有神将守卫四方。但这只是传说的叫法,实际上次就是四位与圣女休戚相关之人守护四方位,我的祖上就曾是神将,如果我没有记错,宇文兄的祖上也是其中一位。”令狐说道。
“是,我曾听父亲讲起过,我的先祖就曾做过镇守神将。”宇文说。
“这就好,这就好。”七阙大司命激动道,“只是这神兽又在哪里?”
“神兽,我恰好带回来了。”令狐沛转过头,我朝那边一看,站在人群最前面那半人高的大白狼不是白泽又是谁?看到我在看它,白泽嗷的叫了一声跑了过来,我连忙张开胳膊一把抱住它,白泽自小跟著我长大,从来没有这样分开过。这些日子颠沛流离,竟然把白泽给弄丢了,幸亏令狐沛将它带来。
白泽比我们分别得时候更白了些也肥了些,皮毛溜光水滑,看样子跟著令狐沛没有受苦,它的大舌头不停地舔著我的脸颊,还不停地发出呜咽声。
“我们就是靠著它才一路寻到你的,白泽很厉害。”令狐沛说著,白泽还呜嗷了两声算是对他的肯定。我破涕为笑,拍了拍它的大头,然後看著令狐,“你说需要两个神兽,但我们只有白泽,怎麽办?”
“另外一位神兽,只有圣女你能将它召唤过来。”令狐沛看著我,“我曾听闻你在帝都就召唤出过。”
“青鸟?”温离师父和我异口同声,宇文恍然大悟,补充道,“圣女之血可召唤青鸟。”
我这才点了点头,是了,之前师父说过,除了我成人、去世时,只要身体的血流出过多青鸟就有可能降临,这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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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青鸟与圣女休戚相关的缘故。
令狐沛说道,“下面就是四位神将,神将在四方一是守住圣女灵力,使其不散,二是抵御外敌,以中途有人侵入扰乱阵法;所以在选人上,一是要与圣女十分亲近,二是要武功高强。”说罢环视了我身边的几个人,说道,“不如就由圣女大人亲自安排。”
我点了点头,转身看著我身边的这些男人,想了想缓缓道,“温离师父,镇守东方,青龙位;青岩镇守西方,白虎位;宇文镇守南方,朱雀位;令狐沛……”咬了咬唇,令狐沛与我算不算得亲近?其他三个人都与我情同夫妻,可是令狐沛再怎麽说也只是萍水相逢,照拂有加,这样算得上亲近吗?知道自己有点较真,可是事关温涯师父生死,我是如何也马虎不得的。
“让我来吧。”熟悉的声音忽然从一边响起,我猛地回头,看到人群已经自动的分成了两边,中间一个头戴玉冠,身穿银白锦袍风尘仆仆走来的男人,不是三哥又是谁?
他匆匆迎上,令狐沛躬身行礼,三哥匆匆说,“爱卿礼。”就迎面走来,“犀儿,三哥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三哥……”眼睛里浮起一层泪水,看到三哥时竟有些见到亲人的委屈。幼时相伴、成人反目,在看到他的那一眼,才明白心里面存著的多年以来的恩怨早已烟消云散,只留下当初的情谊,血缘是做不得假的。
三哥做了皇帝以後,比先前沈稳了很多也成熟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眼中对我的关切,只需要一眼就知道,三哥就是剩下的那个人,我缓缓道,“三哥镇守北方,玄武位。”
三哥颔首,站到在其他三人中间。
我环视四周,转身对令狐沛说,“事不宜迟,现在就安排吧。”
令狐沛点头,温离师父上前与他共同安排大厅之内的东西,我则被青岩和宇文、三哥等人守在温涯师父身边。我扶著温涯师父让他靠在我身上,用绢子小心的擦著他嘴角的血。他的身体已经很凉了,而且有些僵硬,我死死地压住内心的惶恐,只盼著能够快些将他救回来。
母亲尸体是由温临风搬出玉棺的,我们都围在玉棺旁边,看他小心翼翼的将母亲抱出来。母亲身体一离开石棺口,原本白里透红的肌肤迅速的发黄缩,我被温离师父紧紧护在怀里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
温临风却像是没有见到一样,只是抱著她干枯的尸体缓缓向外走,边走嘴里边念叨著,“阿芊,你不是说想去东边看看大海是什麽样子的吗?这麽多年,总算有时间了,我这就带你走,我们再也不分开……”他的背影有些佝偻,看上去摇摇欲坠,可走的却又是那样的稳。
目送著他离开以後,温离师父的手下已经将温临风存储玉璧所用的一尺见方的双龙戏珠青铜鼎取了过来,大厅里的闲杂人等统统退到外面,与据说上万名御林军共同驻守灵犀殿,只留令狐沛共温离、青岩、宇文、三哥和我在里面。
白泽已经守在了令狐沛与七阙大司命一起窥测出的生门位置,温涯师父的身体被小心翼翼的放进了碧玉棺内。
青岩手拿著一把我刚刚的掉下的小刀撒了烈酒在烛火下烤过,我看他面露不忍之色便主动伸出手腕,“没事,我不怕疼。”
青岩抬头朝我笑了笑,“不会让你疼的。”说罢将刀子递给令狐,自己反倒掏出了银针,烤了烤吹凉以後,对准我手臂中间的一处扎了下去,开始那下有点疼,可是後来就变得麻麻痒痒,再後来他问我,“还疼吗?”
我摇摇头,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好,这银针能保你半个时辰没有痛感。”青岩接过刀拉起我的手腕,将我的手腕向下对著装了玉璧的青铜鼎,咬唇划了一下,一阵冰凉的触感之後,身体中有血液喷薄而出,满屋子升腾起浓烈的莲香味。
温离师父从身後温柔的搂著我,扶著我转过头,说道,“不要看。”
我摇摇头,“犀儿不怕。”
虽然看不见也感觉不到疼痛,可却能够感觉到身体中的热流源源不断的喷泄而出,这种感觉有些可怕,可是想到能救师父又什麽都不怕了。余光中看到宇文、三哥均面露讶异之色,忍不住也回头看,却看那青铜鼎中竟然没有一滴血──血液喷射到玉璧上,全部被吸了进去;更加奇怪的是,鲜血被吸进去以後完全不见玉璧变红,却愈发的碧绿。原本看著普通的玉色变得浮光潋滟,通透得滴出水来一样,不断的散发出淡绿色的光芒。
我渐渐的觉得有些没力气,脑子中好想被蒙了一层纱一样,面前的东西有些晃动,额头也渗出冷汗来,根据之前的经验应该是失血过多所致。扶著我的温离师父发现了我的异样,连忙低声问,“是不是难受?”
“没事,有点晕。”太累了,我索性全部靠在温离师父身上。
“怎麽还不行?”一直沈默的三哥忽然说道,许是皇帝当久了,说出这句来的时候难严厉,我都被他吓住了,只能小声安慰,“这不是刚一会儿吗?”
“这恐怕都要有一半的血了吧?!”青岩也有些沈不住气,抬头看著令狐。
令狐的额头已经布满了汗迹,看样子担心的也不比别人少,只死死地盯著玉璧,说道,“再等等,记载中曾说“红泪落时方可了”,这……好了!”他欢呼一声指著玉璧,青岩闻言二话不说迅速捏住我的手臂,嗖嗖两针下去,血流一下子停住,又连忙拿出一边准备好的白纱给我缠上,抬手擦了擦我额头上的冷汗,鼓励的笑笑,“辛苦了,你成功了。”
我点点头,低头看著玉璧,这才发现流淌著浮光的通透玉璧上流著几道血痕,真的像是红色的泪一样蜿蜒的布满玉璧。这说明玉璧已经不再吸血了。
“还请圣女亲自将玉璧放进去。”令狐沛说道。
我点了点头,伸手从鼎中拿出玉璧,竟然奇异的感到身子瞬间有冰凉舒服的气息自上而下流过,小腹变得温暖起来,身体也没有之前那麽累了。知道这是玉璧充满灵力的後果,心里更加笃定,拿著玉璧一步一步走到棺木前,放到了温涯师父胸口上。
众人上前扶起师父让他靠坐在玉棺壁上,我也被扶著进去坐在里面。而温离师父他们也随即到达玉棺四方位置盘腿坐下,因为玉棺太高,我看不见外面的人,只听见他们的动作。
一切就绪,令狐沛上前俯下身轻声的与我说了一句话,我闻言刹那面颊发烫,还是点了点头。
令狐退到死门处,他说在青鸟到来之前由他暂守死门。
众人就位,我驱除杂念,盘腿坐在师父面前,双手扶住玉璧按在他身体上,运气与玉璧中的灵力想通。
一开始灵力总是不受控制的被吸到我的身上,我连忙又推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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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反反复复的很是力,额头上都出了不少汗水。後来渐渐的发现反而只有从我身上流转过的灵力再退回的时候才能透过玉璧送给师父,这才定下心神将玉璧中的灵力一股股的吸到身体中,使其在体内缓缓流淌出一个小周天,然後再由手掌流出,透过玉璧送到师父身体里面。
微微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师父的面色好像没有那样灰败,贴著玉璧的胸口那里好像也没有那麽硬了,心中一时兴奋,救回师父有望了!
不知道灵力循环了多久,只觉得整个人都变成了玉璧的一部分,好像能够与玉璧心灵相通一样,推送起来愈发的驾轻就熟。心中只想著“请将温涯师父带回来”,灵力运行的越发的快速有效,师父的头顶上升起了白色的雾气,甚至於,我好想看见了他的手指动了一下。
有这样的顺利是我不敢想象的,推送的时候不更加卖力,却不知怎麽的身体好像有些不对劲,小腹下面陡然升起一阵阵的寒。这阵寒意竟然随著灵力的运行在身体里转了一个小周天,我不敢硬加阻止,那股力道被送到玉璧里,再到了师父体内,他身子一动,嘴角流出了一道鲜血。
我吓得险些叫出来,却感觉小腹的寒意又起,外面猛地传来一阵咳嗽声,是令狐!
“死门……”他只艰难的说了这两个字便没再说话,我知道死门出了问题。
生门用来镇厅内邪气,需要凶猛之兽镇压;死门却是为了守住亡灵,不让亡灵流泻,需要灵异之兽守护。现在师父渐渐恢复些气力,亡灵恐怕已经到了厅内,这时原本应该神兽把守的死门对於令狐来说太过艰难。
屋子里响起的声音,镇守各个方位的人都些小小的动静,我心里著急却不知道该继续还是该停下去。正在这个时候却听闻白泽叫了起来。
随即是外面的喧哗声,像是很多很多人同时发出的赞叹,出了什麽事情?我心神不定,更加怕起来,身体内气劲四泄,运行的好好的灵力竟有了颓然之势。
小腹开始疼痛起来,痛感随著气流蔓延至全身,到了头顶上时我几乎要叫出声来,两行热泪顺著眼角流了下来,面前红灿灿的一片。咬著嘴唇却又听到了令狐竭力隐忍的呻吟声,闭上眼再怎麽努力也无法将五识守住,只觉得手心接触的玉璧一时冷一时热,竟是无法好好的贴服在师父身上了。
就在这时一声长鸣响起,我睁开眼,惊见头顶上方流光溢,硕大的五鸟清鸣著盘旋在了头顶上。青鸟来了!
青鸟在我头顶上方徘回良久,五斑斓的羽毛几次划过头顶上方,抚慰般的落在我和师父的头上,它的鸣叫无比悦耳,带著一丝丝清凉静谧之意,身体中窜起的那股寒意竟然渐渐的压了下去,青鸟盘旋了几遭之後就缓缓的落在了令狐的方位。
这次我终於安下心来。小腹的痛感渐渐的轻了些,我凝神将气息缓缓流转,稳稳的经由身体温热了,通过玉璧传给师父。这一传也不知道是多少时间。
大厅中安安静静,玉璧中的灵力渐渐的减少,直到最後一丝也进入师父体内。我将玉璧放在旁边,咬著牙将师父的衣裳扒开,随後将自己的也扒开,往前挪了挪,与师父贴在一起,将玉璧放在两人交叠的双腿之间。
令狐沛最後跟我说,玉璧灵力用完以後,如果能够“毫无阻碍”的与他身心相贴更好。
再次与心爱的人这样贴近,心里难得的安定起来。师父的身体温暖了许多,也变得柔软,我知道做到这一步也只能听天命,却也不再想那麽多。赤裸的身体与他紧紧贴在一起,感受两个人的温度交叠起来。
是不是我的幻觉,好想感觉到了师父的心跳。
“左兄这次配的药又比上次香了些,闻起来有些不寻常……难不成加了催情剂?”温涯师父坏坏的说著,手指轻轻的摩挲著我眼睛上的纱布。
“师父,你不要乱讲啦……”我咬著嘴唇不依,青岩研究的药物很有效,这眼睛明明已经能够看见了,可是他还要坚持改进了药方,让我再敷满一个月,说这样的话才可保障我不留什麽病根。
“咳,其实,温兄说的没错。”青岩干咳一声,含著笑意说道。
“左──青──岩──”我咬著牙,要不是眼睛被蒙住,看我打不打他!可是怎麽办,好像这味道闻久了,真是有点让人浑身发热……
“乖,这味药材对眼睛是极好的,催情只是副作用,先忍忍,敷上一个月就可大好了。”青岩安慰的说著,握著我的小手的大手微动,不安分的搔动著我的手心。
“你你你!我不依啦,你们欺负我。”我痒的要命又觉得身体很奇怪,扭动身子却被温涯师父牢牢的困在怀里。
下身忽然一凉,我吓了一跳,死死地夹住了双腿,“啊呀,别……”
“湿成这个样,犀儿果然淫乱不堪呢,”温离师父冷冰冰的声音从身边传来,下身处那大手却没有离开,“昨天才被四个人玩得晕了过去,今天还是想要,可真骚呢……”
“师父太坏了……”温离师父可不可以温柔点,为什麽每次都要说这样奇怪的话。
“胎已经稳了,我看犀儿跟我们一样,憋得很难受。”沙哑的嗓音从下面传来……宇文似乎侧躺在我身子前面,袜子忽然被脱掉,有温热湿滑的东西触到敏感的脚心,我呻吟一声,脚趾头都蜷缩起来,“不要,那里……好痒呢……”
“看起来有个地方更痒吧,才两个月都大了这麽一圈,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温涯师父戏谑的说著,片刻之後因为怀孕而胀大的乳房被握住,有硬硬的手指隔著丝绸肚兜捏住了乳尖儿。
“啊……”我忍不住挺起身子,却惊觉另一边乳尖也被人隔著丝绸含住吸气来。
“不要……太……刺激了……”我颤抖著说道。
忽的感到下身一凉……裤子被脱掉了!赤裸的腿被大手抬起了一边,随即便有湿热的东西含住了最敏感的那处,我呻吟一声,实力靠在师父怀里。左边……左边的乳尖也被含住了,张开小嘴呻吟,却猛地被人含住小嘴,大舌探了进去,与我纠缠起来。
两侧的乳尖、下身、小嘴统统被热情的嘴巴攻占,我身体软的像水一般,认命的知道今天他们又准备折腾到天黑。
这样天天白日喧淫,不好吧……(剧终)
番外
吃你(上)18禁
拥着锦被懒懒的靠在床上,随手拿玉盘中酸甜诱人的牛奶葡萄吃,最近不知道为什麽很喜欢吃些酸东西。
“夫人,要不要出去散步?”服侍我的小丫头璧笙乖巧的问。
出去吗?想了想还是摇摇头,现在已经四个月了,肚子有点沈,走起来好累,实在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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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偷懒?”似笑非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随後房门被推开,温涯师父背手走了进来,璧笙连忙躬身道,“大宗主。”
“嗯,下去吧。”师父让她出去,璧笙乖巧的关好大门。身下的床褥一软,师父坐在了床边。玉盘响了一下,随後有清新的葡萄香在鼻端弥漫开来,是师父拿葡萄喂我吗?
我循着气味张开嘴唇,却听见他咀嚼的声音,“葡萄怎麽这麽酸?”
“师父好坏!”我不依的推着他,师父却捏了捏我的脸说,“犀儿不乖,青岩怎麽跟你说的,要每天出去走一会儿。”
“可是都看不见啊,这布遮住眼睛人家不想走嘛。”我靠在师父身上撅着嘴,难得可以尽情撒娇,我可不会放过机会。
“好了好了,你这丫头近来愈发娇气,是不是想让师父打屁股?”温涯师父搂住我的腰,我连忙挥手抓住他的袖子,生怕他真打我屁股,“师父老是欺负犀儿。”
“乖,师父陪着你走行不行。”嘴唇一凉,一颗滚圆的葡萄抵在双唇间,我张开嘴巴任由师父将葡萄推进嘴巴里,咬开薄薄的一层皮,酸甜的汁液充盈在嘴里,好好吃。嘴唇忽然一软,师父吻了上来。柔软而薄厚适宜的双唇贴着我的舔吻,以舌尖描绘着我的唇形。
腰身被手臂从後面搂住,整个身子窝进宽厚的怀抱里,只有头被那股力道弄得扬起来,下唇一疼,我哼了一声,有灵巧又灼热的舌头顺着小缝探了进去。
“唔……”嘴里酸酸甜甜的果肉被师父吮着打转,竟然一点点的被他吸了过去,师父好坏啊~我给他吸得嘴里苏苏麻麻,到嘴的美味被这样吸走的很是不爽,我心下一动,学着他的样子吮吸起来。
师父他……他竟然从善如流的让大舌和果汁都顺着我的力道过来,他的味道混着甜美的果汁随即充斥了我的口腔,他扶着我的後脑深深探入,搅得我嘴里一阵痒,果汁从交叠的嘴角流出来。
“嗯……师父……”我躲避着挪开嘴角,他立即锲而不舍的压上,整个身子基本上已经靠在了背枕上,师父顾着我的肚子没有压住我,饶是这样整个人已经被他弄的没了气力,抱着他的後背讨饶,“出去走……”
师父缓缓停下动作,随後意犹未尽的将嘴角的蜜汁舔掉,热热软软的触感让我後脊背都麻麻的,“小丫头,先饶了你。”
我吐吐舌头,自从怀孕以後大家对我千依百顺,尤其是救回温涯师父以後,青岩为我诊脉说我需要好好调养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尤其不能频繁房事,以动了胎气影响肚子里的孩子还有我的身体。
不能频繁房事,究竟怎麽个频繁法当然要看我,是以最近只要我稍稍示弱他们就有些不太敢进行下去,让我饱饱的休整了一个月,最近整个人越发懒洋洋起来。
师父的喘息稍稍平静了些才拉着我坐起来,随後床铺一轻,他起身走到一边,像是在翻柜子里的衣物,“想穿什麽颜色的?”
“随便啦,也看不到。”我撅撅嘴巴,青岩一直在闭关研究治疗眼睛的药,为了避阳光刺激到眼睛,白天都需要纱布把眼睛遮住。
“呵,好了好了,青岩不是已经说快好了吗,我们先穿好衣服再说。”我鼓着嘴巴任由师父帮我穿好衣服,又抱下床给我穿好鞋,然後边拉着我的手将我带到了梳妆台边,“头发都弄乱了。”
师父用牛角梳将我的长发理顺便扶着我站了起来。近来我都只在後院这边住着,也不往外面去,是以都散着头发,舒服又方便。
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温涯师父忽然说道,“阿离正在前堂议事,想不想去听听?”
温临风退隐江湖以後,温离师父就全权接管了御宗,温涯师父顶着个大宗主的名头却不用管事,温离忙里忙外着实辛苦,白日里基本上没有什麽功夫来看我。
我一直疑心温离师父怎麽会忙成这样,师父一说也就来了兴趣,却有些担心,“我们可以进去听吗?”
“自然可以,我们偷偷听,怎麽样?”不用看也知道,温涯师父笑的一定很坏。我连忙点了点头,偷听温离师父议事,想来是很好玩的。
就这样被师父抱着三两下跳到了不知道哪个地方,师父将我放在一边,又不知道动了什麽机关,就拉着我往里走,边走边说,“呆会儿我们就在议事厅的玉石屏风的後面,声音小一点,不然会被发现。”
“嗯,放心吧师父,犀儿知道。”我坏坏的笑了笑,拉着师父的手随着他走到了里面。
没有两步就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启禀宗主,在下倒认为今年可以让外门弟子抽调出人来负责农耕,这样既节省雇佣的钱又便於管理……”
“嗯……”一声凉凉的回答不是温离师父还有谁,只听得他又说,“曹管事以为呢?”
“启禀宗主,在下却与张管事有不同的意见,我御宗弟子虽然众多,但仍是武林翘楚,如果要让旗下弟子做那些农桑之事,被其他门派知道了岂不要笑掉大牙……”
“曹管事说笑了,农耕为根本……”
“嗤……”温涯师父小声笑出来,我翻了翻白眼,难怪温离师父天天在议事,原来议事就是这样一件事情两个人持不同意见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各有各的道理,温离师父却很少打断,只是等他们说完了再抓到他们疏忽的点问个问题,然後两个又一次争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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