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长工的啪啪(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一
汪义升端着茶杯规规矩矩的坐着,那缭缭绕绕的氤氲水汽将他低垂的脸映照得十分迷蒙,此时的汪义升不再是平时的下人打扮,头戴银冠,里衣是做柔软洁白的丝绸,深蓝色领口绣着不起眼的祥云青竹暗纹,外面则是藏青色的袍子,腰带束得紧紧的,勾勒出紧窄的腰线。
王爷颇有兴致的瞄着汪义升的腰线,没想到他的狗奴才打扮起来竟然这么的勾人,原本不错的长相更加俊挺,果然佛靠金装人靠衣装,下回就要他天天换着样式穿给他看,然后再一件一件的脱给他看。
王爷满意自己的决定,笑眯眯的冲汪义升说道:“过来。”
汪义升放下茶杯,有些疑惑的看一眼王爷,而后走到王爷的面前,王爷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这里。”
汪义升这下更疑惑了,不明白王爷为何要他坐在大腿上,“我太重了,怕压着王爷。”
“你压着本王的次数还少吗?本王不怕你多压一次。”王爷拉住汪义升,催促道:“快坐。”
汪义升小心翼翼的坐上王爷的大腿,王爷伸手揽住他的腰,捻起一块糕点,糕点做得十分小,适合一口吃下,汪义升别扭的咬住糕点想一口吞下,偏偏王爷不松手,他只好咬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王爷继续喂,这小小的半块糕点吃下去就会碰到王爷的手,汪义升再小心嘴唇还是接触王爷的指尖。
充满男性韧性的嘴唇让王爷的指尖酥麻酥麻的,不依不饶的摸了摸汪义升的双唇,直把简单的投喂弄成色气满满的调情,一连喂了好几块糕点,一盘糕点马上只剩下碟里的一些残渣。
身后服侍的四个大丫鬟嘴角抽搐,眼见第二盘糕点就要遭殃,其中一人忙又端来一叠糕点,为王爷倒好茶,恭恭敬敬的站回原位,和另外三个大丫鬟一样目不斜视,一脸我们不存在的样子。
王爷端起茶杯,凑到汪义升的嘴边,汪义升无奈,就着王爷的手喝茶。
见汪义升一小口一小口的慢吞吞喝茶,喉结也跟着滑动,王爷颇有成就感,忍不住就亲上汪义升的嘴唇,舔干净糕点的残渣,香茗的清香、糕点的香甜让他心里甜滋滋的,岂是一个美妙可言,决定晚上不回房,继续宠幸汪义升。
“王爷。”一声清婉如黄莺娇啼的柔弱声音传来,打断王爷的好事。
王爷不悦,冷冷瞧向不远处发出声音的花丛,花丛后慢慢闪出一抹身影,纤细的腰肢,致的五官,不敢大胆直视王爷的娇羞表情,好似淡染胭脂的羞红真正人比花娇。
这人是谁?本王府中何时冒出这么一个人?
刺客?不像。下人?不像。
一颗心扑在汪义升身上,王爷愣是没想出来这人是谁,但有些眼熟,好像不久前见过。
从这少年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汪义升莫名感到危机,尤其少年看着王爷含羞带怯的眼神时,他潜意识的想把少年清除王爷的范围内,他握了握拳头,隐晦看向少年的目光充满敌意。
“扶柳见过王爷。”扶柳规矩的行礼,举手投足间风情无限,眼中满是怯怯的情意。
一听“扶柳”两字,王爷才猛地想起此人是谁别人送他的新男宠。
“这几日住得可习惯?”虽然早忘了这人,但毕竟已经入府中,王爷表表意思,佯装关心的问,手指却摩擦着汪义升结实紧窄的腰,幻想着晚上怎么让狗奴才使用公狗腰顶他。
“扶柳感激王爷留,让扶柳脱离苦海,只是……只是……”扶柳柔柔弱弱的说道,水润润的大眼楚楚动人,欲语还休。
王爷轻笑,瞥向吞吞吐吐的扶柳,“本王虽然了你进府,你也算是本王的人,但王府的规矩你还是要懂,你若安安静静的待着,本王自然不会亏待你,倘若你有多余的心思,别怪本王无情。”
这番说给扶柳听,自然是一番警告,然而对于生了不该“多余心思”的汪义升无异于轰雷,抬头一看对面人的表情冷酷无情,好像不管什么“多余心思”都对他不管用,宠你时与你欢欢喜喜,不宠你时你什么都不是。
掬华倌中的红牌哪个不被人捧着哄着,散尽家财只为博得展颜一笑,扶柳又是清倌,达官贵人更是追捧他,抢着为他砸钱,什么珠宝什么锦衣不过是羞涩一笑,便有人抢着送到面前,柔柔一句话,便有人臣服在他的脚下。
他享受众人追捧,把他当做手心里的宝贝一样的呵护,更爱许多人砸下钱求得他一面却不得的失落,拍卖的开菊日引来的人潮轰动了整个京城,千两的白银不但买下他的未开的菊,而且买下他的卖身契。
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淼炜王位高权重,圣上下旨所建的王府是除了皇宫之外占地面积最广的府邸,传闻圣上得到什么好东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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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送一份给自己的亲弟弟。
这样的男人让习惯纸醉金迷的扶柳怎能不爱?只等拿出往日媚惑恩客的手段拿下王爷。
却没想到再没见过王爷一面,他几乎成了透明人,反而从买通的一个下人口中得知王爷在后花园与只听传闻不见影子的男宠调情。
当看到王爷怀中的男宠,扶柳心有不屑,这种岁数大,体型不符合掬华倌挑选小倌的规定的人只会在最底层最低级的倌馆出现,即使有喜好比较有男儿味道的客人,掬华倌也只会培养出体态修长、容貌俊秀、气质高雅的小倌。
比柔比不过他,比软比不过他,比姿色比不过他,一个样样比不过他的男宠失宠不过是他眨眼之间。
他选择开满花的花丛,娇美的花朵衬托他无与伦比的姿容,自信满满的缓缓出现。
花美,人美,人更妙。
哪知应该痴迷应该臣服的王爷说出一番扶柳不敢置信的话,明明白白的看穿他的心思,扶柳不甘心,委委屈屈的说道:“扶柳自知出生低贱,不敢奢求王爷垂怜,扶柳一生只想好好服侍王爷,”
说着,眼眶盈满泪水,要落不落的惹人怜爱的小模样。
真正没眼色!害得本王你一口我一口分糕点吃的打算落空!
王爷越看扶柳越不顺眼,“来人,送扶柳回房,没本王的命令不准他出院子一步。”
扶柳心不甘情不愿被侍卫带走,一步一回头,频频看向王爷,希望王爷挽留。
王爷戳戳汪义升的嘴唇,不满的说道:“真是扫兴,你以后可不能让本王这么扫兴,不然本王也把你关院子里不放你出来。”
汪义升心里悲凉,既有自己成为男宠不知道会落到什么下场的悲凉,也有自己不是王爷唯一的男人的悲凉,他不知道哪种悲凉重,看不到自己前路在何方,他想将时光停留在此刻,却不知道能停留多久。
他以为喜欢很简单,与王爷慢慢的过日子;他以为自己是唯一,与王爷到老;他以为自己是幸运的,与王爷相遇。
其实不过是他自己太简单,只有简单的过日子念头,他也不是王爷唯一的人,只不过是幸运的其中之一。
如果他不是王爷的男宠,还是一个长工,是不是就看不到王爷一个一个的人入府?
一个男宠没有资格管王爷多少男宠,一个长工同样没有资格管王爷多少男宠,但能断绝自己“多余心思”,痛彻心扉的不看不想不留恋。
王爷虽然想把自己的窝按在秋凉院,但是该处理的政事还是要处理,“闭门思过”只是表面做做样子,不出现人前就行,无需出门的政事一件不落的压在王爷的头顶上。
王爷很纠结,他很希望自己的封号是“闲王”,有空就上上朝,没空就在府里逗逗狗奴才玩,一点儿不想做皇兄封的“淼炜王”,什么“淼炜王”,根本就是喵尾巴王,还乌鸦嘴戏说不知道哪天他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王爷挪挪吃得很饱的屁股,酸酸涨涨的花穴塞着汪义升龟头大小的桃木珠子,堵着里面的液,一想到这是汪义升亲手打磨的桃木珠子,王爷虽不想承认自己心荡神摇,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汪义升把珠子塞进他的体内,但必须同意用他的孽根将珠子顶进肉道里。
想着汪义升当时握着巨根,小心翼翼的把桃木珠子顶进他体内的模样,以及圆滚滚的珠子被大龟头推着进入肉道里的摩擦感觉,王爷哪还坐得住,花穴主动缩着摩擦又圆又大的桃木珠子,安慰着贪婪的淫肉。
王爷忍不住把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变硬的性器,顶端黏黏腻腻的,流了不少粘液,他舔了舔手指上略带腥味的透明粘液,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下方,摸着沾满淫水液而湿滑的肉唇,被男人巨棒不知干了多少次的花穴早已不是过去的单薄模样,肉唇变得非常肥厚,花核也被男人的唇舌手指和巨棒玩大,十分的惹眼。
最明显的却是穴口,一扒开两片肉唇,就会发现当初娇小柔嫩的穴口此时又松又大,只有汪义升的巨棒能填满。
唉,本王一个正经人被个男宠勾得天天想着不正经的事情,都怪男宠太过于不知羞耻,害本王经不住诱惑,明明差不多天天春宵,本王晚上还想去秋凉院纯睡觉怎么办?王爷烦恼的拎好裤子,他一定不能告诉皇兄他真得喂了一条汪。
喵王爷小时候还是一只小小的喵团子,
某天,喵王爷特傲娇特冷艳高贵的去御花园扑蝴蝶,
喵王爷圆滚滚的胖乎乎身材好像一个球一样在御花园里滚动,只有高高翘起的尾巴才能看出来他是一只喵。
还不是皇上的皇上看着他四只爪子都看不出来的五短身材,“扑蝴蝶还把尾巴翘得这么高,以后如果我做了皇帝,不如封小九为‘喵尾王’,不知道哪天你这只喵王爷会喂了哪条汪。”
若干年后,喵王爷翘着尾巴露了下体,主动把自己喂了一只黑背汪。
汪义升拿着小刀,细心的刻着一截桃木,铺在腿上的布已落了不少的木屑,脸色阴沉沉的,看着桃木的眼睛冰凉凉的,偏偏又显得无比认真。
桃木乍看之下已有了雏形,却还不能分清刻得是什么东西,汪义升放下手里的东西,望着远门,以前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被圈养的男宠,他不觉得日子有什么难过,如今却发现这个院子的世界太狭小,除了等待还是等待,不知不觉把自己束缚在这个院子。
虽然以前也是等待,但那时总想好好待不知身份的王爷,让他心甘情愿的跟着他过日子,处处觉得甜蜜,理所当然的对他温柔体贴,即使后来知晓他是王爷,也不曾觉得什么不对,仍然存着一起过日子的念头。
汪义升低下头,缓慢的抚摸小刀锋利的刀口,他抿紧唇,想着漂亮的少年看着王爷时含情脉脉的期待眼神,当着他的面想把王爷勾走。
现在想起来那时的画面,他就暴虐的想揍死少年,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有半点儿胆子勾搭他的人,但他清楚的明白源头在王爷身上,他不可能来一个就揍一个。
男宠,呵!
不过变了一个身份,他就成了圈养在院子中的宠物,甚至不能生出一点儿独占的心思。
我那么爱你,把自己束缚在你的身边,凭什么要和别人分享你?凭什么不能独占你?凭什么焦躁不安的等你,担心你找别人服侍?
汪义升霍然站起,腿上的东西跌落一地,他看也不看一眼,快步的离开秋凉院,走向书房。
汪义升一路通畅无阻,很快到了书房,书房门外守着两个侍卫,庞福总管来回的兜圈子,频频望向一个方向,似乎等谁到来。
总管一瞧见来的人不是他安排的人,而是受宠的汪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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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如果放汪义升进去,可想而知结果如何。
每天瞧着王爷脖子上连衣服都遮不住的青紫,庞福就想伸手捉住王爷,大声的告诉王爷再送上门的让汪义升欺负,早知道王爷会被欺负,他就应该请人先把汪义升调教好再送上王爷的床上。
趁还没欺负出人命,他要赶紧把这以下犯上欺负王爷的长工挤走。
“王爷处理政事,禁止闲杂人等骚扰。”不等汪义升道明来意,庞福严厉的提醒。
汪义升一听王爷确实是处理政事,没有去找扶柳,没有被庞福的提醒吓到,反而退到门边等王爷处理完政事。庞福没有理他,老神在在的闭目养神。
一刻钟后,一道纤细的身影柔柔弱弱的走来,细碎的步子颇有韵律,长袍外罩着的纱衣曼妙拂动,不管从容颜还是身段都完美的体现“男宠”二字。
庞福拉开眼皮,瞧了一眼一旁的汪义升,汪义升无动于衷,高大的身形宛如青松一般挺拔,与那两个侍卫相比丝毫不逊色。
“来啦。”庞福拖长腔调,不阴不阳的尖细嗓音既不显热络也不显冷淡,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扶柳担心王爷操劳,准备了参汤,所以来迟了,麻烦总管通报一声。”扶柳端着汤盅,羞涩的说道。
“嗯,王爷会知晓你的心意。”这么体贴的小东西才适合王爷享用,不枉他私下偷放人,果然会做人,庞福心里满意,面上却不显,“不用通报了,你进去吧。”
侍卫开门,扶柳好似刚刚发现汪义升,又是羞涩一笑,故意迈高腿,慢吞吞的迈过门槛。
门关上,掩去扶柳一步步走向王爷的身影,汪义升的心也一点点的缩紧。
庞福瞄了一眼汪义升,见他脸色微沉,心里十分开心,吃醋吧,快吃醋吧,王爷就能厌弃他,转而宠爱扶柳,再也不被这个家伙欺负!
汪义升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仍然听不清楚书房里的动静,汪义升越发不安,虽然扶柳细胳膊腿的,他一手就能撂倒,但王爷身子早被他透了,他比谁都清楚王爷的身子有多淫荡,而且放得开,骚起来时就会硬着性器敞开穴要人来,只要能爽快,怎么都可以。
汪义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的怀疑书房里可能已经发生的不好的事情,哪怕王爷只是和扶柳亲密的说话,多看扶柳几眼,他都嫉妒的发狂,怀疑、嫉妒不停啃噬他的心,染红他的眼。
不行……那是他的人,只能与他亲密,只能与他同床共枕的人,即使发骚发浪也只能在他身下淫荡。
汪义升盯着门,不肯再等待,迈开大步子就去推门,侍卫刚要阻止,庞福打了个眼色。
“坏了王爷的好事,就算你再受宠,王爷也容不下你。”
他故意的提醒刺激得汪义升差点儿失去理智,他转过头,猩红的双眼凶光乍现,阴冷阴冷的刺进庞福的眼里,庞福从未见过他如此凶狠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似的,那张老实的皮相却冷冷的,和眼中的凶狠形成鲜明的对比。
庞福一惊,再一看,汪义升已回头推开门。
青烟缓缓而上,淡淡的熏香扑鼻而来,纱衣落地,撕开的衣服旖旎的散落,两条细细的白腿跪在冰凉的地上,两条细长的手臂发抖的撑着身子,少年满脸泪痕,然而年轻男子单膝捏紧他的下巴冷笑。
一看到衣衫不整的王爷靠着赤身裸体的扶柳那么近,汪义升心火打起,一把扯开王爷的手,恶狠狠的说道:“我不准你碰他!”
他扯住扶柳的手,硬生生把人拖走,将本就芊芊弱弱没多少重量的扶柳咕咚扔出了门。
庞福一见扔出来的不是汪义升,而是扶柳时,顿时觉得要出大事,哪知门嘭地关上,撞得他鼻尖生疼。
王爷坐在地上摩擦双腿,抬头看向汪义升,脸色不正常的潮红,声音略哑的命令:“本王身体难受,快来服侍本王。”
汪义升站在王爷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盯着王爷水润的眼睛,他既不说话,也不动弹,猩红的眼睛死死一寸寸打量王爷松开的领口露出的肌肤,好像巡视自己的领土是否被侵犯。
“狗奴才!你又开始不听话了!”王爷被他宛如实质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塞着桃木珠子的花穴舒服的蠕动。
“你碰了他哪里?”汪义升低声质问。
他的狗奴才吃醋了,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质问他,果然恃宠而骄了,他应该适当的打压一下,可是心里希望狗奴才继续恃宠而骄的小兴奋是怎么回事?王爷决定趁着自己脑子还清醒,好好打压汪义升的气焰。
他挑起眉,勾起嘴角,佯装不悦的说道:“扶柳也算是本王的男宠,伺候本王是他的本分,你仗着本王宠你,难道还想独宠不成?”
脸上是平时骄傲又高贵的样子,身体却渴望狗奴才快点儿来服侍他,再不服侍他,就会忍不住爬过去舔狗奴才的孽根,他堂堂王爷的面子何在?
汪义升眼中红色渐深,猛地揪住王爷的领子,一把把王爷丢椅子里,抽了王爷和自己的腰带,扒了王爷的裤子,然后抓住王爷的手脚按在扶手上,用两根腰带三两下就把王爷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王爷挣了挣手脚,发现汪义升绑得非常结实,毫无毛发的下体门户大开,隐在臀间的后穴都因为大开的姿势而暴露。
他抬头看向汪义升,这才发现汪义升眼神不对劲,酝酿着要把他吞噬的气势。
狗奴才这是要造反的眼神啊!
第6章
“放肆!仗着本王宠你,胆子大到竟然敢爬到本王的头上,还不快松绑!”王爷抬高脸,强硬的说道。
汪义升只半弯下腰,脸低得极近,目光与王爷平视,眼中狂暴的情绪让王爷看得一清二楚,王爷心中悚,汪义升一寸寸逼视的目光令他不由自主的想躲避,却又不服输的气势对视。
汪义升抬手摸向王爷的脖颈,语调没有一丝起伏,平静的像深深的潭水,“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说什么?”
如果不是被绑着,王爷一定一脚踹开离自己那么近的脸,狗奴才越来越不像话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还把他绑成这么不知羞耻的姿势,没看到他下面的男根硬得难受,穴不停流水吗?
“你这本来就是大胆放肆,除了这些你还想要本王说什么?”王爷怒声反问,扭动着屁股,性器一甩一甩的,艳红的花穴口蠕动不止,两片肉唇渐渐充血,顶端的肉珠完全挺起,大量的淫水混着液随着穴口的蠕动流出,将后穴濡湿,而后直流到深红的凳面。
王爷的动作不但没有安慰到自己,反而使下身痒的难受,尤其塞着桃木珠子的肉道里面,珠子早就撑开肉道,里面又涨又酸,他只能一缩一放肉道,让内壁摩擦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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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木珠子。
近在眼前的男人无动于衷的看着他骚浪的扭臀安慰自己,将他的淫态尽眼底,这让他更怒。
汪义升按着王爷的喉结,粗糙的指腹既有想捏断他脖颈的冲动,又有怜爱他的心疼,控制他不能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对,我还想你说什么呢?说你要我。”
王爷冷哼着别开脸,“你是本王的男宠,本王要你是天经地义的,你的本分就是服侍本王,让本王高兴。”
“呵。”汪义升笑了一声,“王爷说得没错,我的本分就是服侍王爷,让王爷高兴。”
王爷这才斜斜的瞧了汪义升一眼,“知道就好,还不松绑到床上服侍本王。”
汪义升真正被他气笑了,“不用去床上,我会让王爷明白书房的好处。”
说着,他转身从笔架上挑了支笔头柔软笔杆较细的毛笔。
王爷丝毫没察觉出危机的来临,即使汪义升握着笔,一脸奇怪的温柔笑容,他也没察觉出汪义升拿笔的用意,只是面色一本正经的期待“书房的好处”,难道是把他绑在椅子里,站着他吗?他还没试过坐椅子里挨的滋味,不知道趣味如何。
软软的毛笔扫上性器的顶端,王爷本就勃起的性器弹跳一下,铃口不一会儿溢出黏黏的淫液。
汪义升半跪下身,又对性器的顶端吹一口气,再次惹来性器的弹跳。
“唔……”龟头上刺刺麻麻的感觉奇妙的窜进四肢百骸,细软的笔尖顺着铃口的周围打圈,一圈一圈的扫向冠状沟,扎进包皮里,再顺着连接铃口的筋扫上性器顶端,一直扫到铃口,王爷突然浑身一抖,“啊……”
细细的笔尖竟然扎进了铃口,小小的铃口不知道是痒是疼,铃口抽搐着渗出粘液,汪义升舔细笔尖,旋转着笔尖再次刺进铃口,铃口里面的嫩肉明显的颤抖,笔尖一点儿一点儿的转进,一根根软毛搔刮着嫩口。
王爷不曾想到一根小小的毛笔能让他如此的舒服,旋转的笔尖进得不深,每一根软毛却尽情的摩擦铃口,点点的粘液吸进笔头里,拖着黏丝游走他的龟头。
“混……混账东西……嗯啊……弄弄本王的穴……”两条大腿绷得紧紧的,性器被毛笔玩得直贴上肚皮,红润的龟头水光闪闪,一根根青筋躁动的凸出来,性器根部下方的裂缝越发明显,淫水欢快流出,染得后穴一同蠕动。
王爷耐不住两个穴的寂寞,仰高头满脸通红的抬起臀,不能动弹的手脚只让臀稍稍离开椅面,汪义升慢条斯理拿笔尖戳刺铃口,立即让软了腰,重回做回椅子里。
汪义升不受情欲影响的脸庞冷静可怕,即使空气里充满淫水的腥甜味道,猩红的双眼也没有流露出急躁,然而他手上的动作却诱惑王爷,情难自禁的越来越骚浪。
“你这该死的奴才!”王爷喘着气,玩弄性器的毛笔一下一下的勾画冠状沟的形状,他呜咽叫道:“本王命令你不准用笔玩本王的男根……啊嗯……”
“好,不玩王爷的男根,玩别的地方。”
笔尖扫过整根性器,轻轻扫到根部,缓缓扫向鼓胀挺立的肉珠,充血的肉珠鲜红欲滴,色色的立在两片肉唇的顶端,王爷双腿打起哆嗦,瞪大眼睛的尖叫:“不……不行……啊”
软毛还是扫上肉珠异常敏感的顶端,强烈的刺激感令王爷喷出一小股水流,肮脏的液顺着穴口流出,濡满下体,花穴里的桃木珠子被强烈缩的淫肉挤出一些,隐隐约约可见里面粉红的肉道里面的桃木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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