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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和长工的啪啪(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一
“这样就受不了了啊!平时不是很喜欢我你的穴时磨到这里吗?”毛笔把肉珠越扫越鼓胀,汪义升用另一只手扒开王爷的花穴,翻开的肉唇露出细嫩的肉缝,笔尖从上而下的来回的扫着肉缝,软毛时不时勾画张开的穴口,诱得贪婪的淫肉口水淋漓。
毛笔细致的描画花穴的形状,那早被男人舔大揉厚的肉唇渐渐充血,肥厚的等待男人用毛笔玩弄,早就打开的肉道口饥渴的向男人展示里面蠕动的淫肉,吸满淫水的后穴水光盈润的向男人邀媚。
“了本王吧……唔……”花穴要泄不泄的吊着,性器更是射不出来,几乎逼疯王爷,放软了声音的哀求。
吸足淫水的毛笔滑到后穴,逐渐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想吸毛笔,但只扎进浅浅的笔尖扫刮着褶皱,汪义升无视王爷的哀求,耐心的扫开褶皱,王爷呜叫着放软了后穴,“啊嗯……进……进来呀……”
微微张开的后穴又把笔尖吞吃了一些,原本顺滑的笔头一些插进后穴里,一些凌乱的扎在褶皱上,王爷扭着腰,只想把剩下的软毛也吞进去,安慰自己可怜的后穴。
汪义升顺着他的意,将整个笔尖推进后穴,不在顺滑的软毛扎在肠壁上,怪异又奇妙的快感瞬间窜上尾椎骨,王爷嗯啊的呻吟,努力的张开后穴,细细的笔杆一寸寸的没入后穴,习惯了粗大巨棒的后穴不但没有满足的感觉,反而更加饥渴,幸好毛笔的新鲜劲稍稍止住王爷的不满。
王爷挑高眉梢,直勾勾的盯着汪义升,毫不掩饰自己的勾引,绑在椅把上的脚甚至试图碰到汪义升,却因为脚勾不着,徒劳的绷直脚尖,越勾不着,他越想碰,只见那两只脚焦急的打晃,脚趾头一会儿绷直,一会儿蜷缩,两手更急的直抓椅把。
细细长长的笔杆被后穴吞进了一半,汪义升这才松开手,注视着雪白的双臀间嫣红的褶皱一张一缩的自动蠕动吞吐笔杆,露出体外的青绿色笔杆止不住的晃动。
“真贪吃。”汪义升低笑道,大拇指粗粝的抚摸蠕动的褶皱,“不管哪个洞都很贪吃。”
他边说边朝上抚摸,指腹刮着细嫩的花穴口,一根手指慢慢刺进花穴里,将桃木珠子推进肉道深处,桃木珠子摩擦淫肉的快感令王爷哆嗦个不停,小腹的肌肉绷紧,贴着肚皮的性器激动的吐出粘稠的淫液,胸膛更是起伏不定,潮红的脸迷醉的昂起。
淫肉不但挤压着桃木珠子,也挤压着汪义升的手指,他故意用指尖勾了勾穴壁,盈满汁水的肉道一阵轻微的抽搐,汪义升抽出手指,舔了舔手指上混着液的淫水,那副品尝的模样格外的淫靡,光是看一眼就让王爷下体发烫,恨不得主动把穴贴到他的嘴上,命他把自己的穴舔干净,流出的淫水喝干净。
“不要别的东西弄本王,本王要你用身体服侍本王,服侍本王哪个穴都可以。”从汪义升突发奇想用桃木珠子堵住他的花穴,再到现在用毛笔玩弄他的下体,王爷早就受不了快感侵蚀却不能高潮的煎熬,汪义升置若罔闻,选了根檀木笔杆,直径比他大拇指还粗的毛笔,那长长的笔头软而松散,刷上性器顶端的面积比那根细长的毛笔大,不少软毛扎进微微张开的铃口,毛笔一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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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敏感的龟头被软毛大面积的扫来扫去,铃口也被那一小撮的软毛刺得快感连连,令王爷气喘吁吁,红着眼睛哼叫。
当王爷以为自己会被一支毛笔弄到射时,汪义升却及时手,粗大的笔头刷过茎身,松软的软毛覆盖住肉珠,毫不留情的刷过肉唇,刷过穴口,摩擦着会阴,惹来后穴一阵缩,导致那细长的笔杆剧烈的摇晃。
“啊啊……不行了……”花穴被软毛大面积的刷着扫着,针扎的快感直让王爷不由自主的缩两个洞穴,追逐软毛扫过的每一个地方引来的快感,“要到了……唔……啊……真的不行了……”
口中的津液快速的分泌,王爷完全想不起来咽下,整个身子布满艳丽的红潮,被性器濡湿的腹部闪动着水光,劲瘦的腰肢摇摆晃动,饱满的双臀求欢似的朝前挺动,但汪义升总是把笔尖一转,故意刷到他的大腿根。
“你这该死的奴才!再戏弄本王……本王就……就……啊……”话未说话,软毛又刷过肉珠,肉珠颤巍巍的伸出头,任由毛笔温柔又残忍的疼爱,雪白的软毛一根根轻扎肉珠的表面,一遍遍的刷过,刷出一波又一波尖锐的快感,吞没王爷的理智,不知羞耻的鼓胀花穴的外部,缩紧后穴吞吐毛笔。
“好舒服……啊啊……到了到了……啊啊啊”肉道不停的挤压桃木珠子,桃木珠子被淫肉渐渐地推挤向穴口,汹涌而出的淫水冲刷着肉道,细长的笔杆戳刺着肠肉,不同的快感使王爷夹不住桃木珠子,那刷过肉缝的粗大笔尖把这些快感推到最高点,王爷不住关,猛地挺腰,做出射的姿势。
噗地一声,挤出桃木珠子,大股大股的淫水冲刷着笔尖喷出,腥浓的液到王爷的脸上,沾在唇上,王爷口水横流,闭紧双目的浪叫。
汪义升却在此时把这根毛笔插进高潮的花穴里,连同后穴的毛笔一起快速的抽插。
“啊啊啊……玩坏了……啊……玩坏了啊”
王爷挺起胸膛,脸仰高到悬在椅背外,双眼放空的吊高,漂亮的下巴沾着自己的液,敞开的外袍露出整洁的里衣,也是斑斑液。
即使射了,不能尽快的硬起来,两个洞穴还是快活的吞吃毛笔,一细一粗的笔杆摇晃着,软毛总是恰到好处的刺激穴壁,尤其是那根比汪义升大拇指粗的毛笔,笔端的软毛总能不经意刺到肉道底部的小口。
不同于巨棒猛烈干的强烈快感,软软的扫过的鲜明快感使整个肉道猛烈缩放,王爷瞳孔缩,四肢剧烈抖动,握紧拳头发出长长的不成强调的叫声。
后穴的毛笔旋转着扫着肠壁的敏感点,王爷陡然瞪大眼睛,再次被毛笔弄到高潮,“啊”
半软的性器只流出稀薄的液,汪义升跪到王爷的腿间,慢慢从花穴拔出吸饱淫水的毛笔扔到一边,他扒开肉唇,看着被毛笔玩弄得有些红肿的穴口,怜爱不已的说道:“真可怜,都红了,奴才帮王爷消消肿。”
双唇吸住一边肿胀的肉唇,舌头温柔的舔着充满腥甜味道的肉唇,舔完一边再舔另一边,然后把两瓣肉唇一齐含进嘴里拉扯啃咬,濡上自己的口水,却不慰藉敏感的肉珠,以及最需要舌头细心舔舐的肉道口。
没有伸进去舔里面的淫肉,也没有用舌头抽插花穴,只把残留的液和淫水舔干净,王爷迷迷糊糊的察觉到这不同的地方。捆绑住的手脚却让他无法做出挽留的小动作,只能躺在椅子里喘气,发出细微的呻吟声。
舌头绕到后穴,把后穴也舔得干干净净,等属于自己的两个洞穴全部舔干净,汪义升脱光衣服,古铜色的肌肤覆盖着结实的肌肉,长手长脚蕴含着阳刚的力量,王爷不经意瞄到健硕的胸肌上两个深褐色的乳头,顿时产生咬上去的冲动,两腿间雄纠纠气昂昂的孽根粗得让人生出就算松了也没关系的念头,长得想让人试试它能捅自己多深,那鸡蛋大的龟头更让人想舔一舔它,捧着毛茸茸的大阴囊玩弄。
尝过这巨根滋味的王爷光看到就口干舌燥,心脏扑通直跳,舔舔嘴唇等狗奴才靠过来他,哪知正好舔到唇上的液,即使这是自己的液,那腥腥浓浓的味道也使他一阵气喘,眼神荡漾的望向汪义升的眼睛。
汪义升靠上他,扶住一边的椅把,而后半伏下身,脸几乎贴到那俊美的脸上,下体的巨棒也快贴到花穴。
眼前放大的阳刚脸庞,散发出来压制住性欲时流出的汗水味道,厚厚的嘴唇吐出炙热的气息,王爷一下子就迷醉了,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响,莫名有点儿害羞,有顶儿想亲亲这狗奴才的嘴唇。
王爷闭了眼睛,撅起嘴就朝前亲汪义升唇,,哪知撅了半天嘴也没到汪义升,他不悦的睁开眼睛,发现汪义升微微别开脸,没有扶椅把的手握住粗长的器官自慰。
许是巨棒离得花穴太近,王爷能感觉到巨棒散发的热度像舔舐着花穴一般袭来,那早就熟悉巨棒干快感的花穴异常的敏感,王爷抬腰想贴上龟头,汪义升却躲开,保持着花穴极近又不接触的距离。
近在眼前的面庞、赤裸的古铜色胸膛、结实的臂膀、强健的腰身,还有无人能比的雄壮器官,王爷想碰也碰不到,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汪义升闭着眼睛陶醉的自慰,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听着他故意发出的享受声音。
“混蛋……本王……”粗长的手指挤压着巨棒的龟头,一滴滴的粘液滴在王爷的花穴上,那粘液仿佛变得十分滚烫,烫得王爷花穴发疼,不管不顾的把脸贴到汪义升的脸颊,“给本王……本王什么都给你……唔……”
“真得什么都给?”汪义升沉声低问。
“嗯。”王爷小小的声点头,撒娇的摩擦汪义升的脸颊。
“让我大你的肚子,怀上我的崽子。”汪义升不被他的撒娇打动,龟头轻轻磨蹭肉唇。
王爷一愣,颇觉不可思议,忽然冷笑道:“你这狗奴才竟敢打本王肚子的主意,你让本王怀上,那也是本王的种,继承本王的香火。”
“好。”汪义升一点儿不在乎这事,他本就是孤家寡人,只要有联系他们两人,留住这个人的孩子就足够了。
一个小小的奴才居然妄想在本王的肚子里留种,真以为自己那根丑陋的棍子是神器吗?王爷冷哼,虽然他体质特殊,比普通男子少了睾丸,多了花穴,但无法让女子受孕,此生注定无子,将来恐怕也只能过继旁支的孩子继承香火。
未与汪义升交欢前,他从没想过自己特殊的身子和男子交欢也许能获得自己的子嗣,即使后来尝到了无与伦比的欢愉,他也不曾想过自己是否有受孕的可能,但汪义升早已觊觎他的肚子,许多次都进得极深,不止是为了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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愉,也为了大他的肚子。
放开身子被人是一回事,被人大肚子又是一回事,王爷心里十分别扭,可是他已过弱冠之年,不管他成不成亲,子嗣都是压在心头上的一大难事,以前总是觉得既然注定没有孩子,与女子欢爱,还是与男子欢爱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可是如果他也许能受孕,他就不用过继旁支的孩子,毕竟还是自己的孩子最好,将来他的孩子掌了权,就能助皇兄的孩子登上皇位一臂之力,延续“淼炜王”的荣耀。
自己的地位由自己血脉继承,自己手中的权利由自己的血脉继承,无需无奈的便宜旁人,王爷很心动,比起有可能拥有自己的子嗣,那点儿的别扭根本不算问题。
王爷立即丢掉“他堂堂王爷怎么可以被一个狗奴才大肚子”的别扭,腰部轻抬,花穴便紧紧贴上对方的龟头,挑起眉梢傲慢的说道:“哼,那还不快点儿进来!”
早已绽开的肉花又湿又滑,穴口蠕动着轻含住龟头的顶端,汪义升又热又硬的粗长巨棒哪经得起这湿湿滑滑的蠕动,捏住圆圆大大的龟头便挑开肉唇,高温的肉花被龟头撑圆了入口,红润的穴口衬着红到发紫的硕大龟头,酸胀的越撑越大。
汪义升几乎快被肉花的温度烫到融化,王爷绵软的靠着椅背,散乱的衣襟敞露起伏不定的胸膛,肉肉的乳头颇为可爱,他吻上王爷张开嘴,吞没低哑的呻吟,手指绕住王爷散落下来的一绺发丝,发梢轻轻刮蹭乳尖。
“唔……”下体承受着庞大物体的进入,一寸一寸的进入,感觉鲜明得十分可怕,不管是巨棒青紫交错的青筋,还是越接近根部越粗的茎身,王爷都能感受到男人坚定的进入,随着进入,那沉甸甸的睾丸碰到毛笔,细细的笔杆一颤一颤的抖动,软软的笔头一抖一抖的刷着肠壁。
所有的感官突然放大,王爷控制不住被男人进入的饱胀快感扩散,蠕动肉道,包裹住越推越深的巨棒,柔软的淫肉与他一样的贪婪的咬住冠状沟,柔媚的贴上青筋,渴求巨棒的干。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会不会受孕,却无法不想自己被这根丑陋黑紫的巨大孽根干的画面。
会被这样大的东西射……会被这样大的东西怀孕……本王的继承人会长什么样子……
突然舌尖一痛,拉回王爷模糊不清的思绪。
“不准分心,你只能想我。”汪义升捧住王爷的脸,认真而阴沉的警告。
映入眼中的是汪义升端正英挺的脸庞,深沉的眼眸都是自己荡漾的表情,王爷忽然心软软的甜蜜蜜的,一抹悸动跳动,他的继承人如果长得像狗奴才,拥有这般端正的脸庞,高大挺拔的身材,配上他淼炜王的聪明才智,将来必定是个将才。
小小的“狗奴才”用小小的手拉着他的衣角,用软绵绵的童音叫他“父王”。
“啊”
巨棒一个猛冲,戳破王爷软到心都快融化的幻想,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哆嗦着喷出汁水,汪义升一口吻住他淫叫的嘴,勾住他的舌头丝毫不温柔的玩弄,舌头充满怒意的舔过口腔每一个角落,那条软舌却毫无反抗,温顺被对方引出嘴巴,在半空中任凭对方索求缠绕,王爷闭上眼睛,休无止尽一般的舌缠导致津液流满下巴,腿间的巨棒一下接着一下整根拔出,再整根冲到底,鸡蛋大的龟头将他的穴腔捣得轻微痉挛,一下快过一下的狠命操干,直把拼命挤压而来的淫肉松再松,激烈的摩擦穴壁,直插到底部的龟头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一次次的按摩撞击小口。
花穴不停的尿着水,王爷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下体早就淫乱不堪,发梢一圈圈的刷着乳尖,弄得乳头也开始发胀,咽不下去的口水有的流到脖子,有的滴落在胸膛,上身下体全是昭示他淫乱的水迹。
汪义升放开王爷的舌头,透亮的银丝从中间断开,王爷抽搐着哼了一声,勉强张开眼,上挑的眼角泄露一丝泪光,红得魅惑,手脚绑缚在椅把上的修长身躯既沾着高潮时的淫水,也有射时的液,性器在男人有意的干下再次竖起。
汪义升捏住乳头揉弄,舔了舔王爷流到下巴的口水,微笑着说道:“王爷的穴很热很骚,一直吞吃我的男根,我每次都干到底,可王爷的骚穴还是不放过我,求我干坏王爷,再射出热乎乎的液喂王爷。”
汪义升说出来的每一个字在王爷身上点一把火,烧毁王爷的神智,他挣扎着想抱住汪义升,绑在两边一把的手脚只有双脚好不容易碰到男人的腰,男人摇晃强劲的腰,无视他渴望被拥抱的欲望,捅穿他的花穴。
过于强烈的快感使他渐渐无力挣扎,捏住他乳头的手一会儿捏扁乳头,一会儿按摩乳晕,男人尚未褪去猩红的眼眸死死盯着他痛苦又爽快的脸,飞扬的双眉、含着泪光的双眸、高挺的鼻子、逸出浪叫的薄唇,既让人爱又让人恨,只想把他锁在床上,一生一世也不能看别人一眼,可是不能这么做。
他爱他神采飞扬的表情,高傲贵气的模样,若真的把他锁在床上,他一定再也看不到他挑眉斜眼的冷哼。
“抱本王……啊……快点……”王爷不喜欢只被干花穴,不被汪义升拥抱的感觉。
汪义升左右摇摆腰胯,巨棒摇摆旋转的插进,搅出肉道大股的淫水,快感直逼王爷脑海,那勾到汪义升腰的双腿滑落,软绵绵的挂在椅把上,腿间的肉花一阵鼓胀,僵硬的绞紧汪义升的巨棒。
汪义升低下头,捏住王爷的下巴,凶恶的说道:“还是要把你松一些,不然你就会要别人抱你,骚穴想着咬别人了。”
“不要别人……唔……本王的穴只咬……啊……只咬你的孽根……”王爷断断续续的沙哑说道,脑海里漂浮着小小的“狗奴才”唤着他父王的糯软画面,情不自禁的勾起诱惑的浅笑,几乎失焦的眼睛定定望着汪义升,“本王……嗯啊……啊……只要你的……你的种……”
为什么会觉得很欢喜呢?
王爷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嗣是自己和狗奴才的孩子就满心欢喜。
王爷不明白,只知道自己的子嗣是自己和狗奴才的孩子就满心欢喜。
混着呻吟的话语动听而诱人,根本就是勾引汪义升燃起更加浓烈的欲火,那蠕动的肉道、染满红晕的身子无一不诱惑汪义升,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性器,巨棒全部送进王爷的花穴内,下体黑浓的阴毛完全覆盖住王爷花穴。
他一边撸动王爷的性器,一边扭腰摆胯的快速研磨花穴,阴毛色情的摩擦肉唇和肉珠,巨棒粗壮的根部将穴口撑成一个紧绷的圆圈,鼓胀的肉珠泛起极为尖锐的快感,王爷痉挛的仰起胸膛,小腹抽搐不止,花穴明显鼓胀的喷水,显然被汪义升磨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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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我射出来给你配种吗?”层层叠叠的淫肉贪婪的吮吸巨棒,绞得汪义升又是舒爽又是压抑,被龟头凿开一些的小口轻咬住铃口,一吸一吸的逼迫汪义升射出浓浓的液,汪义升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把巨棒又送进一些,只差一点便捅穿小口。
明明“配种”两字足够他把这狗奴才千刀万剐,可浑身止不住的淫意,希望狗奴才把他得更骚更浪,然后为他配种。
撑成圆圈的花穴又喷出一小股淫水,性器却一直流着粘液射不出来,若汪义升不帮忙撸出来,那只能依靠巨棒穴才能射出来,然而王爷不说话,一个劲儿的缩肉道吮吸巨棒,汪义升不着急,耐着性子研磨轻微抽搐的小口,慢慢挑起王爷越来越强烈的快意。
“王爷,不让我配种,我就拔出来了。”其实汪义升早就忍受不了欲火,巨棒青筋毕露,整根器官充血发涨,在被肉道一吸一缩,岂是美妙可言,他忍耐住狠狠干的欲望,浑身的肌肉因为极度的忍耐而绷紧,古铜色的胸膛滚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滑进小腹,落入阴毛,融进王爷流出的淫水中。
王爷还是不做声,与汪义升一样的忍耐,汪义升故意挺腰磨了磨小口,王爷立即闷哼出声,既痛苦又享受巨棒的摩擦,抬高腰臀,自动自发的凑上前迎合,哪知汪义升朝后抽身竟然真的要拔出,王爷只感到本来插得极深的茎身从里至外的抽出,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越发显出内部的空虚至极。
“别……”空荡荡的肉道里除了淫水什么都没有,一想到汪义升全部抽出来后,他享受不到被他干到淫水喷溅、射到射不出来的快乐,性器就硬到发疼,他想被他射,即使到狼狈的尿出来,他也喜欢。
“别拔出来,本王让你配种,怎么配种都可以。”生怕汪义升真的拔出来,王爷咬紧龟头不让他全部拔出。
汪义升握住王爷的腰,将他的下体摁到自己的腰胯,巨棒重新填满肉道的舒适令王爷舒服的哼叫,不甘心的瞪向威胁他让他失了身份同意“配种”的汪义升,丝毫没有气势的威胁:“配不上种……本王……嗯……本王就阉了你……以后……本王天天为你配种……”
汗水滴滴滚落,汪义升越来越大力的挺动腰胯,后穴的毛笔被阴囊拍打的颤巍巍的,两瓣饱满的翘臀晃出肉波,渐渐被阴囊拍出红印子,汪义升揉了肉王爷硬邦邦的粘腻性器,“一定能配上,配不上我就每天这样你给你配种,一直到你配上种,不你时我就用东西堵住你的洞,到你怀上为止。”
汪义升的糙话比只喝了一口的汤里的春药更管用,扶柳下的春药只是给恩客调情用的普通春药,最多使人全身燥热,忍忍就没事了,而汪义升整个人,王爷看到了就腿软的想往他身上挨一挨蹭一蹭。
巨棒得又狠又快,肉花只知道溅出淫水,无力阻止这根庞然大物的蹂躏,两片肉唇不停被带进肉花里又马上翻出,整个肉道磨得滚烫,龟头不断突刺底部的小口,一次次的撞击,一次次的凿开,为即将的刺穿做好准备。
底部鲜明的压迫、凿开感让王爷意识到汪义升想干什么,王爷淫意大动,最后一丝廉耻心已经消失,“快点……唔……给配种配种……本王给你生一窝……一窝……唔啊啊”
龟头刺穿小口,惊涛骇浪的快感同时刺穿脑海,空白的脑海只剩下那彻底被男人占有的快感,没有办法停止快感的喷涌,只有濒临崩溃边缘的哭叫才能发泄男人抽插时的快乐。
“啊啊啊到了……不能插……啊啊啊”不能拥抱安慰自己崩溃的神智,不能乱抓发泄狂乱的身躯,王爷只能被捆绑在椅子里,让男人进巢穴里,被男人到泄身,射出稀薄的液,可是男人还是没有射,将他得痉挛不止,几乎翻白眼之际,才扒开肉花射入液。
过多的液顺着缝隙喷出,染白毛笔,滴落椅面。
过多的液顺着缝隙喷出,染白毛笔,滴落椅面。
敏感的肉道射满液,肉花也染满乳白的液,红润的后穴含着毛笔饥渴的蠕动,王爷浑身绵软的靠着椅背,许久才平息呼吸,虚弱的命令:“松开……”
“松开你就会想着宠幸别人。”汪义升握住王爷的手。
“本王不会宠幸别人。”小指勾了勾汪义升的手心,王爷保证道。
“以后也不能宠幸别人,不管将来你有多少的孩子,都只能是我配的种,你也只能让我配种。”汪义升的声音哑哑的,满是不准王爷拒绝的认真,眼神透露出一眼便能看清楚的爱意和嫉妒。
只是听着汪义升的声音,看着汪义升的眼睛,王爷就情不自禁的与汪义升十指交叉,刚刚被泄的花穴又淫意大动的蠕动,麻麻痒痒的缠着尚未拔出的巨棒。
对待这种恃宠而骄,而且妄想独宠的男宠应该好好的惩治一顿,可是王爷心里舍不得,只想勾着男宠的脖子,好好的恩爱一番,享受男宠的独占欲。
本王堂堂王爷尊贵的身份、威信的脸面已经丢得快一丝不剩,王爷勾勾汪义升的手背,觉得很无奈,这就是太过于宠爱一个人的下场,皇兄已经是一个例子,他不但没有吸取皇兄的教训,反而和皇兄走上一样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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