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长工的啪啪(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一
王爷和长工的啪啪(全)(H) 分卷阅读56
擦。王爷再也受不了两个穴不平衡的快感,哭着哀求:“进来……呜呜……射本王……啊……本王射给你看……啊……进来……”
“王爷自己射给奴才看。”汪义升把假阳物放进王爷手里,而后掰开王爷的花穴,露出饥渴蠕动的肉道口。
“堂堂王爷怎么可以用……唔嗯……假玩意儿……嗯啊……”潜意识不想被个假东西穴,但一想到这东西是汪义升亲手所制送给他的礼物,便又不那么排斥。肉道口一碰到与汪义升一般大小的假阳物便贪婪地往里吞吃,王爷一点一点地把假阳物送入体内,“嗯……好粗……”
王爷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被假阳物弄舒服的呻吟声,握着手柄的手当着汪义升的面把假阳物全部插进花穴里。
好粗好粗……
王爷脑海顿时空白,终于吃到假阳物的肉花满足地鼓胀,看着王爷毫无毛发的下体插着一真一假的粗大巨物,两个穴撑得极大,性器笔直地竖立,整个下体万分淫靡。
“真好看。”汪义升怜爱不已地抚摸备受凌虐的两个穴口,粗糙的指腹小心翼翼地摩擦变成一圈的皮肉。王爷被他摸得不禁缩两个穴,里面立即淫乱地蠕动,透明的汁液从穴口渗出。
“王爷自己动一动会更舒服。”汪义升呼出热气,腰胯往前顶了一下,没有退路的王爷被他逼得仰高脸,从指缝间泄出几声呻吟,性器颤巍巍地落下一滴黏液,正好落在假阳物上。
深陷欲火中的王爷最受不住“舒服”二字的诱惑,但他最自持身份,十分不愿被个假玩意儿弄舒服。可这假玩意儿明显是按照汪义升的形状制作、除了尺寸稍短,那龟头的大小,那茎身的粗度与汪义升的无异,好似花穴里插着的正是汪义升那根火热粗壮的孽根。
“本王是尊贵的王爷……啊……下不为例……啊嗯……”肉道撑得满满的,王爷再也忍受不住假阳物的粗大,一下一下地抽插。尤其汪义升一进一出的巨棒隔着肉膜擦过假阳物时带起假阳物轻微地摩擦肉道,酥麻的快感瞬间放大,敏感的肉道立即咬紧假阳物,阵阵缩的淫肉把假阳物往里吸。
汪义升看着王爷闭起双眼,抿紧嘴唇克制着不发出呻吟声地干花穴,华美的衣袍只有下摆大敞开,液、淫水染满腿间,一片泥泞。
汪义升早已呼吸紊乱,两只大掌放到王爷臀下,掰开臀肉就往里面狠,整根全部拔出,大龟头再顶住张着嘴的后穴,而后整根进去,伞状的蘑菇头直直刺穿肠道。
“啊……”王爷被他顶得忍不住叫出声,粗长巨棒摩擦着他的肠壁,青筋、大龟头都拖拽着肠肉,强烈的快感从被得微微痉挛的肠壁传来,最敏感的地方更是承受着狠狠撞击,巨大的龟头挤开了肠壁深处,反反覆覆地顶弄,直把那处的肠肉软。
那恐怖的深入既让王爷害怕,又期待汪义升进得再深一些,将他的后穴出水。
汪义升掰开王爷抓着假阳物手柄的手,他根本不想让这根假阳物碰王爷的穴,膨胀的独占欲让他嫉妒能占有王爷的假阳物。然而王爷两个穴各插着一根性器的淫态又出奇地好看,无人碰触时,后穴一被干,花穴便开始缩,小半截在外的假阳物与性器一起轻微地抖动,配上王爷汗津津的忍耐俊脸十分地淫靡,那深深皱起的眉头,眼角溢出的泪珠,潮红的脸色,以及捂住嘴的手,都那么地诱人。
就这么死好了!
粗糙的指尖描绘王爷入鬓的眉角,还有艳红的湿润眼角,温热的泪珠沾染指尖,却是滚烫地灼痛他的指尖,然后扎进他的心间,让他心口生疼。那点儿疯狂的想法瞬间化为怜爱,缓缓凑唇亲吻王爷沁满汗珠的鼻尖,腰胯却猛力地向前顶,极尽全力地占满这个人的身躯。
下腹的肌肉同时顶住假阳物的手柄,巨棒、假阳物同时刺进两个穴里,王爷顿时大腿绷直,努力张大腿,抬腰凑上前让汪义升一起他的两个穴,一样巨大的龟头,一样粗壮的茎身隔着两个穴之间薄薄的肉膜互相挤压。汪义升扭了扭腰,两根巨物便同时搅动,两个大龟头的旋转直令王爷承受不住地挺胸,快感未让两个穴高潮,反令性器射了汪义升一小腹稀薄的液,却未软下,保持着半勃起的硬度。
“啊……舒……舒服……”王爷软软地靠着墙,原本架在汪义升肩头上的双腿绵软地滑到汪义升腰的两边,眯着氤氲的双眸望着汪义升,“死本王……”
“好,王爷只管享受。”汪义升温柔地说道,一把搂过软得不成样子的王爷,让王爷坐在他的腿上。
姿势的改变使两根棒子戳得更深,王爷抓住汪义升的袖子,难耐地扭动屁股,让两个穴满足地吞吐两根棒子,但假阳物始终顶不到底:“前面……前面插不到底……啊……”
故意把假阳物雕刻短的汪义升磨蹭着王爷脸颊,怜爱地吻了吻鬓角:“前面只有我可以插到底,王爷里面的通道只有我能,即便是假阳物,也不行。”
汪义升一个字一个字地说,每个字饱含的独占欲清晰地传进王爷耳里。王爷不太清楚的脑海印上每一个字,心脏随着每个字的道出砰砰地跳动。他抓着胸口衣襟,感觉到激烈的心跳,不明白自己的心跳为何那么快,心里为何盛满浓烈的情感。他想不明白,只遵循本能地亲吻汪义升,突如其来的饥渴使他直接张嘴探舌挤进汪义升的嘴里,没有章法地乱舔。
越舔越饥渴,浑身都透出饥渴,想被狗奴才填满,想被狗奴才摁住狠,想和狗奴才更加亲密,没办法离开他的身边,一辈子只能服侍他一个人。
汪义升早就不满足于被动的亲吻,他拖住王爷的双臀站起,把王爷摁在墙上使劲儿地亲吻,两人的嘴唇不留一丝缝隙,啧啧的水声在暗巷里回响,舌头像两条正在交配的小蛇一般缠绕,舔着对方的舌尖,互相摩擦着舌苔,戳刺对方的舌根。
“唔……”
双腿紧紧缠住汪义升的腰,几乎窒息的美妙滋味与腿间有力撞击产生的快感互相混合,王爷抬高头被汪义升更深地舔着口腔,缩着两个穴缠紧两根棒子,空白的脑海再也想不起任何事,全身的感觉只剩下窒息感,两穴挨的快感。
王爷快翻起白眼时汪义升才不舍地放开王爷,喘息地问:“王爷,这样你像不像奴才有两根孽根在你?”
“啊……啊……像……”王爷哭着回答,一手勾着汪义升的脖子,一手摸到腿间扶住假阳物,生怕汪义升太快顶不住假阳物他的花穴,“啊……再用点力……唔……”
充血的花唇几乎含到手柄,古铜色的腹肌顶着手柄,将假阳物顶进花穴里。汪义升一退,假阳物便被蠕动缩的肉道推挤出;汪义升一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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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木质的大龟头便着肉道,那雕刻出的青筋凸出地刺激穴壁主动地挨。
假阳物的下方是一根同样又粗又大的黑紫肉茎快速进出后穴,男人浓密弯曲的阴毛摩擦雪白的臀肉,关节分明的粗长手指掰开臀瓣,只露出挨的后穴,巨棒不停地干肠道,刺激肠道自动分泌汁液,使肠道变得又滑又腻,里面温暖得让人舍不得拔出。
“王爷后面也出水了……里面又湿又暖……奴才会想先射出来……”汪义升停下律动,忍耐住射的欲望。然而王爷一缩一缩的肠道不肯放过他,像张小嘴舔拭着巨棒的每一处,阵阵快意直钻汪义升的脑门,逼得他太阳穴微凸,两只大掌猛地拉开王爷的臀瓣,恶狠狠一,巨棒像只凶兽松绞紧的肠肉。
“啊”王爷再也忍不住尖叫一声,爽得两腿差点儿夹不住汪义升的腰,花穴鼓胀喷出一小股淫水,后穴更是渗出不少汁液,他泪流满面地握住半硬的性器,哆嗦地说道:“本王允……允许你这狗奴才先……先射……啊……”
“没有关系,服侍好王爷,王爷的身子才离不开奴才。”汪义升深深盯着王爷裸露的小腹,服侍好王爷才能有更多的机会在王爷的肚子里播种,生下一个长得像王爷继承他们血脉的孩子。他会虔诚地亲吻慢慢变大的肚皮,诉说自己的爱意。
身体早已离不开狗奴才的服侍,王爷恨恨地咬一下汪义升的耳朵,“混帐……啊啊……东西……”
双臂完全抱住汪义升的脖子,王爷后腰紧贴墙壁,一股股的淫水被假阳物插出。汪义升闷声埋头苦干,巨棒不断地刺激肠道吐水,先是可怜地挤出一点儿汁液濡湿股沟,而后在巨棒快速捣干下不得不渗出越来越多的汁液;两个穴的水越来越多,染湿汪义升两只粗糙的大掌。
“啊啊……好快……再快点……啊啊……泄本王……嗯啊……本王要吃你的液……”王爷磨蹭着汪义升耳鬓,浪到极点地要求,身子被汪义升顶得向上颠簸不止,半硬的性器因而摩擦到汪义升小腹,猩红的茎身骄傲又骚浪地硬在两人的腹部之间。
隔着肉膜的两根棒子同进同出,一根进得浅一些,始终撞击不到肉道底部的小口;一根进得深一些,恐怖地干肠壁深处,使整个肠道都变得万分敏感,欢喜地挨,可怕的快感很快弥补了撞击不到肉道底部小口的遗憾。
“要……到了……唔啊啊……本王要到了……啊啊……快点射给本王……”王爷抓住汪义升的头发,白皙的屁股被汪义升抓得通红,两个被撑成薄薄皮肉的穴肉泛出鲜艳的艳红,胸前的乳头硬硬地摩擦着里衣,细微的快感尖锐如针刺进肉体里,使濒临高潮的王爷即使明知承受不住,还是不自禁地向两根巨棒挺去,乞求巨棒榨出两穴更多的汁水。
感觉快要射出的汪义升拼命紧关,不让自己现在就射出来,加快速度地干王爷。阵阵紧缩的肠道增强了摩擦,巨棒的每一处都能感受到快感的欢愉,铃口好像被张小嘴吸住,把他拖进深处,狂浪地猛肠道。
“王爷,我要不行了……”浑身的肌肉绷到隆起,汪义升五指深陷臀肉里,拉扯着后穴向里狠。
“到了……啊……唔唔……”眼睛不经意看到暗巷外,一下子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的王爷张口用力咬住汪义升的耳朵,身子剧烈地痉挛,淫水失禁似的冲出花穴,后穴同样喷挤着汁液。
汪义升突然拔出巨棒,托高王爷的屁股,刚想拔掉假阳具,失去小腹顶住的假阳物却立即被抽搐的花穴“噗”地挤出,摔落于地。汪义升急忙把巨棒插进洞开的花穴里,龟头死死顶住底部的小口。
巨棒抖动几下,王爷顿时脑海一片空白,强烈的刺激感传来,滚烫浓稠的液猛烈地喷发。王爷失控地咬破汪义升的耳朵,鲜血的味道仍然止不住全身再一次的痉挛,无法合拢的后穴无力地缩,喷出淫荡的液体;花穴爆浆地喷出白浆,顺着会阴流向后穴,好似要让后穴也尝尝液的滋味。
“呜呜……”王爷再也受不了汪义升在他高潮时射的刺激,红着眼抽泣,性器射出更加稀薄的液。然而,汪义升故意延长射的时间,一股一股地射,尽量让液射进巢穴里,担心自己像过去那样挤进巢穴里弄得王爷肚子不舒服。
许久,汪义升才从王爷体内退出,下身糊满液的王爷根本撑不住身子。汪义升抱着王爷坐在地上,帮王爷穿回裤子和靴子,幸好衣袍下摆未沾上显眼的东西。坐在汪义升怀里休息许久的王爷除了眼眶通红、脸色稍显疲惫之外,又是那个走路威风、神情高傲、会斜眼看着汪义升的淼炜王。
谁也看不到华美的衣袍之下,尊贵的身子早已被不起眼的长工舔拭过,满是深红吻痕的大腿内侧滑下属于长工的液,只被一人干过的两个穴又松又软。
时刻关注王爷的汪义升发现王爷眉头不舒服地紧皱,手靠近肚子想摸又不摸地握紧,汪义升关心地问:“怎么了?肚子又不舒服了?”
“嗯。”有点儿疼又有点儿酸,王爷很不喜关键时刻就不舒服的肚子。本来他的体质就不易受孕,这肚子还一做就不舒服,像闹脾气似的,不让他宠幸狗奴才,他何时才能有香火继承爵位?
王爷一脸不高兴,汪义升亲昵地摸摸王爷的发梢:“我去找大夫给你看看。”
“不要,本王还忍得住,不想喝药。”王爷坚决地反对,又觉自己语气不好,补充道,“回头你帮本王揉揉肚子就行。”
“好,王爷如果还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汪义升一脸担忧地看着王爷的肚子,听说太后身边有太医,等去了太渊庙,他想法子让王爷请太医看看,王爷不喜欢喝药就开点儿药丸。
“嗯。”王爷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滑溜得像鱼的聿国太子还不出现,王爷实在等得不耐烦,肚子的不舒服火上浇油地增添他的怒火。
一国太子做事犹犹豫豫、遮遮掩掩的,实在太让本王不痛快了!反正他留下的替身还在京城,本王明天就派人把他迷昏了,送回聿国,让他到床上和他的七弟相爱相杀去!
让本王不痛快,本王就要他更不痛快!
肚子不舒服……
躺在床上的王爷敞露肚腹,汪义升的大掌覆住他的肚子,轻柔地揉着,时刻观察王爷的表情。王爷舒服地轻哼,惬意枕着双臂,一条腿跷着另一条腿,优哉游哉地摇晃那条腿,还张嘴等汪义升喂水果,一副被汪义升服侍得十分满足的模样。
汪义升这才稍微放下心。
全然不知自己下场的聿国太子已想好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然后如何解决这些情况,最后就是抓住淼炜王,自己再把他奸了又奸,奸腻了丢给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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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奸。
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淼炜王肚子不舒服,脾气开始变得暴躁、耐心变差,已准备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丢给别人奸了又奸。
所以,即使眼前突然模糊、脑袋发晕,聿国太子和下属们一起“砰”地昏倒,他也没想到自己早在淼炜王的监视中。
第11章
翌日,报仇已成功一半的王爷十分有闲情逸致地骑马慢悠悠晃向太渊庙,那一直上翘的嘴角、红润的脸庞,还有带笑的眸子,显出他心情大好。
汪义升还惦记着王爷的肚子,特意查看过王爷下体并无伤口,担心自己伤了王爷里面。可是过了一夜,王爷又气神十足,丝毫看不出到底伤了哪里。
正因不知哪里受伤,汪义升才更加担心,越发小心地伺候王爷,连睡觉都要为王爷揉揉肚子;早上醒来也要先把王爷的肚子揉舒服,揉得睡梦中的王爷无意识地呻吟才罢手。
真是让人操心的人啊!汪义升无奈又甜蜜地想。
一行人停在山脚下的台阶前,抬头遥望建立在山上的太渊庙,一个一个的台阶延续到庙门;高耸的门柱,威严端正的“太渊”两字矗立在门柱上方,莲花、祥云盘旋门匾四周,巍峨的大殿依山而建。山体苍翠的青色、庙宇朱红的主色相依相靠,形成鲜明又厚重的色泽,钟声杳杳,空旷神怡。
以儒治国,以释治德,以道治性。向来是各国的传统。不管是谁,见到这庄重威严慑人的殿宇,听到这沉重的钟声也会心中一正。洗清心中杂念。让心中充满虔诚的善念。
王爷下马,把缰绳递给随侍,示意汪义升先跟随他上山。
两人一步一步地向太渊庙迈进,脚下的台阶一个一个的在身后蔓延。越接近太渊庙,心情越平静;可是汪义升清楚明白自己其实迫不及待,很想知道生养王爷的太后是何种模样;既有对一国之母的敬畏,也有对王爷生身之母的期待。
他十分清楚自己一介平民配不上王爷,王爷看似对他呼来喝去,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的样子,其实对他百依百顺。只要他愿意,他可以凭着与王爷的这层关系爬上高位,成为人上人;但如此一来,他必定无法真正得到王爷,两人的关系只会抬到明面上。若想厮守就要暴露王爷的身分,让王爷失去爵位,成为他的笼中之鸟。
但是……
汪义升看着王爷衣袂飘飞的修长背影,不禁露出笑容,但是他最爱王爷肆意而骄傲的飞扬,而非锁在笼中不能逃脱的萎靡。他宁愿自己像忠犬一样地陪伴在王爷身边,等王爷累了把他搂在怀里。
汪义升心想自己这辈子做得最大胆的事情就是独占皇家唯一的珍宝。
王爷脚步轻快,他要好好想想怎么让母后见到汪义升,对汪义升有印象,却又不怀疑汪义升的身分,毕竟这是他将来继承者的另一个父亲,别人可以不知道孩子有另一个父亲,母后可不能不知道孩子的身世。
哼,狗奴才的模样长得马马虎虎,身材却十分不错,若他的继承者遗传了狗奴才的好身材,他绝对当作将才培养,培养成进可攻退可守的大将军,让大茂国万世永存。
王爷心里有点儿小激动,更加想早点儿配上狗奴才的种,好让母后抱上“大将军”孙子。
昨晚就到消息的太后早命人备好茶水,以及小儿子喜爱的点心,坐在榻上等待。
“小九还没来吗?”太后度日如年地问随身伺候的小太监。
“回太后的话,九王爷已登上涤心阶,过涤心阶最多一刻钟,太后便能见到九王爷。”
这番话抚平太后的焦急,她抚了抚鬓角,心不在焉地数着手里佛珠,眼睛频频看向门外。
王爷一踏离涤心阶最后一个台阶,便有太监带路。太后所居的妙如院有百名侍卫或明或暗地把守,五十米之内禁止闲人靠近,确保太后不被陌生人近身。
跟着王爷的汪义升自然一路畅通无阻,一身随侍下人的打扮也不引人怀疑,那张老实端正的脸也让人生不出他是王爷房中人的感觉,老老实实地与王爷保持三步距离,眼睛也不随便乱看。
“太后,九王爷到了。”站在门外张望的小太监急忙回屋禀告太后。
太后的手一顿,连忙抬头,透过打开的门,果然看到小儿子赶来的身影。她站起身,尚没走到门口,小儿子已经一步迈进门槛。
母子俩私下里早省了繁文缛节,更何况他们大半年没见,王爷一见到太后不自觉地流露出孺慕之情。太后摸摸小儿子的脸,发现小儿子脸颊饱满,似乎胖了一些,但气神很好,浑身上下有股说不出来的气息。
太后把小儿子从头打量到脚,不知该怎么形容,只觉得小儿子较大半年前改变了些,太后心里疑惑:“小九,这大半年你可是经历了什么,母后看你现在的样子,怎么心里有点儿怪怪的感觉?”
王爷心一跳,担心自己被汪义升滋润过了头露出什么不对劲的神情,故意一脸无奈地说道:“母后数月未见到儿臣,自然觉得儿臣有点儿改变;如果母后还在京城,总是见到儿臣就不会觉得儿臣有变化。”
“和你大哥一个德性,就喜欢诡辩,没理都被你们说有理了,坐吧,母后特意泡了茶做了点心就盼你早点儿赶到太渊庙陪母后几日。”太后慈祥地说道,顺手把自己喜爱的点心也推到小儿子面前。
王爷不是嘴馋的人,看到雪白碟子里叠成花样的致小点,突然嘴中唾液大量分泌,尤其是酸甜的酸枣糕,红红的样子格外醒目,做成一朵朵玫瑰绽开的样子,十分好看。
王爷的眼睛几乎黏在酸枣糕上,挪都挪不开,王爷艰难地把目光移开,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和太后聊一聊最近宫里和庙堂上发生的事;扣着茶杯的手焦虑地捏紧,忍不住偷偷看一眼通红的酸枣糕,见母后先拿起一块别的糕点,作为儿子的他才伸手越过自己以前喜爱的糕点,拿起母后饭前总爱吃的酸枣糕。
唔……这个味道好像没有母后以前吃的酸枣糕酸呀!不过……控制不住还想再吃一块。
“小九,少吃点儿酸枣糕,性凉,对身体不好……”太后提醒的话音未落,最后一块酸枣糕已经一口进了王爷的肚子。
王爷不自觉地摸摸肚子,眼巴巴看一眼空碟子,对自己不雅的行为感到无语,但嘴里酸酸甜甜的滋味却美妙无比,抓心挠肺地想再吃几块,不吃就全身不舒服。
“你这孩子呀!”太后又好笑又无奈,“以前可从来不碰这么酸的东西,何时改的口味?”
王爷只觉得丢脸,手又不自觉地抚摸肚子,这让他怎么回答母后?难道说自己突然想吃酸枣糕吗?太幼稚了!他堂堂的淼炜王竟然有一天败在一盘小小的酸枣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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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
太丢脸了!即使在母后面前,本王也不能丢这么大的脸!更不能让狗奴才看到本王丢脸的样子。
王爷淡定地喝茶,转移话题:“母后,我们攻打聿国如何?”
太后抬起手,伸出食指使劲儿戳了王爷脑门一下:“你又开始和你大哥一样犯病了,聿国虽以织造闻名,但是聿国前有江河,后靠海岸,聿国人天生擅水,从小就是水里的一条鱼,你这只长在陆地的旱猫跑去攻打聿国,能在水里扑腾几下?让我大茂国的兵士陪你一起扑腾,淹死在水里吗?”
王爷郁闷,他把聿国太子弄回聿国,丢在七皇子的床上让他们两人斗一斗果然是正确的;只要他们其中一人斗败了,就减少聿国对大茂国的威胁,即使最后两人斗不败,对大茂国也没影响。
一个是聿国太子,一个是聿国风头最盛的七皇子,而聿国只能有一位皇帝;两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也同样对皇位有野心,自然谁也容不下谁;这两人如果发生了床上关系,王爷真想去欣赏欣赏。
完全不清楚小儿子做了惊天动地大事的太后根本不知聿国太子曾纠缠过小儿子,更不知道小儿子已经喂了“汪”,那“汪”还近在眼前,安安静静地给王爷斟茶倒水,毫无半点儿存在感。
用午膳时,太后发现小儿子胃口不佳,平时最爱吃的菜只动了一筷子,其他重口味的菜更是碰也不碰,仿佛沾不得似的,竟然只吃清淡的素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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