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长工的啪啪(全)(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天一
太后生怕小儿子是赶路疲惫才导致胃口不佳,午膳一用便寻了午睡的借口打发小儿子去休息。
闻到肉味就有点儿犯恶心的王爷根本没吃饱,颇记挂酸酸甜甜的酸枣糕,命御厨多做些酸枣糕,配了一壶香茗,美美地吃了起来。
汪义升看着王爷把酸枣糕一块块地吃光,不明白王爷为何突然口味变化如此之大,而且还十分惬意,好像特别喜欢这酸酸甜甜的滋味。
点心不能当饭吃,汪义升担心王爷过会儿肚子饿,亲自跑了一趟厨房,做了一道糖醋素排骨,炖上一盅鲜菇汤,这道适合王爷现在酸甜口味的素菜配上清淡鲜美的清汤,再来一碗米饭一起放在托盘上。汪义升不知道合不合王爷的口味,即使王爷只吃一口也比光吃点心强百倍。
许是酸枣糕吃多了,王爷感觉肚子不太舒服,有点酸涩的坠涨感,他揉揉肚子,还是觉得饿,再加上坠涨感,真的是浑身上下都不对劲。
可恶!难道真要去看太医?
王爷很窝火,背着手来回踱步,发现自己不管看到什么都不顺眼,看到桌子想劈成两截,看到椅子想踹飞,看到狗奴才想……咦?
一闻到这酸味,王爷口中分泌出大量津液,几步跨到汪义升的面前,直直盯着托盘上的糖醋素排骨,鼻翼耸动,不停嗅着糖醋素排骨散发出的香味。若不是自制力强,王爷觉得自己一定会扒着托盘“楚楚可怜”又“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糖醋素排骨,全身散发着“我要吃掉你”的气势。
果然对了口味突然变得特殊的王爷的胃口,汪义升放下托盘,把黏住王爷目光的糖醋素排骨端来,还有汤盅、米饭、筷子一一摆到已经坐下的王爷面前。
虽然沾满鲜美糖醋汤汁的素排骨乍看像真的排骨,但因完全无荤味,王爷不但不觉得恶心,而且食指大动;外面是裹满酸甜汤汁的油豆腐,里面是脆脆的藕片,王爷只尝了一块就停不下筷子。
汪义升盛一小碗汤,小心地吹凉,舀起一勺递到不想放下筷子拿起勺子喝汤的王爷嘴边。王爷瞅了他一眼,勾起嘴角喝完汤,夹起一块素排骨递到汪义升面前,眼神勾人地说道:“本王赏你的,你不用去厨房和别人一起用膳,让厨房再上几道菜,你陪本王用膳。”
本王的男宠怎么可以陪别人用膳,当然要和本王一起用膳。王爷见汪义升吃了他亲自夹的素排骨就放下筷子,等菜上桌才和汪义升一起吃饭。
厨房的速度极快,不一会儿就炒好三道菜,然而王爷一看这三道色香味俱全的菜反而没什么胃口,毫不犹豫地继续夹糖醋素排骨,将那三道菜全推给汪义升吃。
吃饱喝足的王爷心满意足,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那眯着眼的模样像极了慵懒的猫,偶尔皱眉摸摸肚子:“过来,本王吃多了,给本王揉揉肚子。”
汪义升哭笑不得,坐到王爷身边,手往王爷肚子一摸,果然微微隆起不明显的弧度,笑道:“我以后每日都做糖醋素排骨,可好?”
“嗯。”王爷故作正经地轻哼点头,慢慢解了腰带,敞出肚皮让那只粗糙大掌揉动,不轻不重的力道让王爷舒服不已,靠着汪义升的肩头轻轻喘息。
汪义升突然发现掌下的肌肤似乎细腻了许多,连小腹的肌肉都好像变得比以前软,汪义升仔细地抚摸几下,手掌下的触感果然变得不同,汪义升顿觉奇怪。肚子不舒服,口味大变,小腹肌肉变软,三者联系在一起,就像病症的预兆,汪义升顿时脸色严肃。
“王爷,你最近肚子总是不舒服,万一真的是我弄重了,若王爷因此无法受孕,不如趁现在就让太医瞧瞧。”知晓王爷不爱喝药,但王爷又一心想要个继承爵位的香火,于是汪义升故意提起孩子,让王爷不敢怠慢自己的身体。
事关自己的香火,王爷马上挺直腰板,然后低头看着自己的白肚皮,他的血脉就指望着这肚子,可不能因小失大,他不得不慎重。
跟随太后来太渊庙的是个年轻太医,姓郑,父亲郑老太医是太后的亲信,早已告老还乡,留下三个儿子中医术最好的郑太医伺候太后、皇上,还有体质特殊的淼炜王。太后有个习惯,就是每过半年就让郑太医为她、皇上和淼炜王把脉,有什么病兆可以早点儿防治。
领了太后之命的郑太医刚要前去为王爷查查身子,王爷已差人前来请他,他匆匆忙忙拿了药箱便走。
郑太医进了屋,王爷摆摆手了虚礼。
郑太医把药箱放到一边,问:“王爷最近身子可有什么不适?”
“最近本王脾胃不适,肚子颇觉不舒服,你为本王瞧瞧,若没有大问题,你就开些调养的方子。”王爷偷偷地摸下肚子,心里叹气,全都为了这个肚子啊!唉!
郑太医不敢怠慢,坐下为王爷把脉,他眯起眼睛,颇为老气地摸了摸特意留长的胡须。
这个脉象如滚珠在玉盘,是滑脉……
手一哆嗦,郑太医猛然睁开眼,露出如遭雷劈的呆滞表情。
怎么可能是滑脉?一定是他学艺不诊断错误。
“怎么了?”王爷挑眉问。
“卑职可能学艺不,再看看……再看看……”郑太医脑门几乎冒出冷汗,重新为王爷把脉。
如滚珠在玉盘,还是滑脉!
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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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傻眼,再把一次脉,还是滑脉,他悄悄看一眼神色丝毫无变化的王爷,只觉得脖子凉飕飕的,比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还难受。
“郑太医,你的脸色为何如此难看?是不是本王的身体有问题?”王爷抽回手皱起眉头,满脸的危险。
“请王爷恕卑职学艺不,这个脉象太奇特,卑职可能误诊……误诊……”郑太医声音越来越低,虽然连诊三次脉,但他还是不敢相信是滑脉,你妈的,到底是谁搞大了王爷的肚子,他一个小小的太医能说“王爷您有喜了”这句话吗?绝对不能!说出来就准备掉脑袋吧。
郑太医觉得自己十分的悲催,淼炜王可是说一不二的人,除了皇上、太后,大茂国再没有比他更尊贵的人,这么尊贵的人却被人搞大了肚子,偏偏还是他诊出的脉。
“误诊?”王爷浅浅地冷笑,“你的父亲当年可是太医院的镇院之宝,而你是郑老太医最得意的儿子,就算你学艺不,也至少学了郑老太医的八分医术,连你都说误诊,是想请郑老太医出山告诉本王你如何学艺不吗?”
别啊!王爷!你把我爹请出山,我那老爹会把祖宗十八代行医济世的手册拿出来,让我跪着抄十遍啊!
郑太医在心里哀号,小心翼翼地观察王爷的脸色,忐忑地说道:“卑职大概知晓此脉的症状,敢问王爷今日可有食用性凉的食物。”
王爷想了想,只想起一样:“今日本王多食了酸枣糕。”
“酸枣性凉,王爷以后不可多食,一些性寒的河鲜海鲜也不可食用。王爷从明天开始每日晒半个时辰的太阳,若王爷感到恶心,就吃些酸梅。王爷最近最好勿与人行房,王爷之所以肚子难受除了是多食酸枣的缘故,还有就是房事频繁所致。两个月后等身体稳定了才可行房,切勿过于激烈,卑职开一副保……养身子的方子,每日两次,王爷千万记得要喝。”
差点儿说出“保胎”两字的郑太医暗暗擦把冷汗,快速地写好方子又提醒道:“王爷,我在方子下写了饮食需注意之处,还请王爷两个月内勿练武,也莫动刀动枪,一切以身体为重。”
一说完,郑太医不等王爷反应,拎起药箱逃命似的窜出门,好像再不逃,王爷就会砍他脑袋似的,转眼没了影子。
王爷和汪义升面面相觑,两人都察觉出郑太医的异样,话中有话的感觉,可见此事严重。
汪义升拿起药方:“王爷,我先去照着方子煎副药,明日我再去问问郑太医。”
王爷点点头:“也只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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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太后……”郑太医脸色难看,声音更是颤抖。
太后挑起眉,那相似的表情直让郑太医心里打颤:“什么事让你胆战心惊的,连句话也不好好说,还是小九的身子有什么问题?”
“王爷……”郑太医吞了口口水,许久才说道,“王爷有了……”
“有了?小九有了什么?”这话怎么听着有点儿别扭,太后奇怪地看一眼郑太医,而后吹了吹手指尖,伸手又让小太监为她修指甲,那修剪过的尖细指甲泛出粉红光泽,如此漂亮的指甲在郑太医眼里却是闪着凶光的凶器,又让他感到脖子凉飕飕的。
为什么要逼他把“有了”两个字说成“有喜”两个字?不想把王爷怀孕说得那么直白的郑太医心里默默吐槽,仍然含蓄地说道:“王爷的肚子里有了。”
“小九的肚子里有了什么……”太后愣了愣,终于明白“有了”是什么意思,她震惊地抬起头,不敢置信地问,“小九有喜了?”
郑太医用力点头:“回禀太后,微臣刚一探出王爷的喜脉就没敢留下来,直接前来禀告太后此事。”
“几个月了?”太后抽回手,强装出冷静的表情,然而,把椅把抠出痕迹的指甲却泄露了她的愤怒。
“差不多两个月了,稍微有点儿动了胎气,微臣未告诉王爷有喜一事,只开了安胎药,喝上几副便无事。”郑太医小心翼翼地回答。
太后的神色看不出悲喜,有些疲倦地闭上眼睛:“郑太医,小九有喜的事情你千万不可泄露出去,哀家这辈子只有两个孩子,往后这两个孩子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多担待些。”
郑太医连忙跪下:“太后别这么说,郑氏一族永远忠于太后、忠于皇上、忠于九王爷。”
太后赶紧起身扶起郑太医,沉重说道:“郑太医请起,郑氏世代忠良,小九既然走到这一步,你暂且跟在小九身边,直到他平安生下孩子。”
郑太医在心里抹把冷汗:“是,微臣必定照顾好王爷。”
“嗯,那你先回去休息吧,明日就搬到王爷的院子旁。”得到郑太医的承诺,太后脸露赞赏之色。
待郑太医离开,太后温良慈祥的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老娘不过离京几个月,就给老娘闹出这种事情!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把暗卫叫来,哀家要好好问清楚小九和皇上这几个月到底做了什么好事?”
王爷一直没忘记昨日郑太医那略显诡异的提醒,以及落荒而逃的身影。整整琢磨了半宿儿,仍无法从郑太医话语中探出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若非汪义升紧记郑太医的话,劝王爷早点儿休息别累到自己,王爷恐怕会思考一整晚。
虽然一闻到药的苦味,王爷就会皱眉,但昨日喝了药以后,肚子确实舒服许多;王爷心里的抗拒减少大半,忍着苦味面不改色地一口喝下药,那浓浓的苦味仍令王爷微微皱眉,将汪义升递来的酥糖放进嘴里。
看着王爷明明苦得受不了,还摆出高贵冷傲的尊贵架势,汪义升的目光充满怜爱:“王爷,你去陪太后,我去太医那边问问。”
王爷斜睨他一眼,冷哼一声:“你现在的身分是本王随侍,怎么可能掰开郑太医的嘴?郑太医一向谨小慎微,他既然不肯告诉本王结果,那么只有两个答案可解释:一是本王确实得了虽以医治的重病,二是这病没多重,但其中牵扯了什么关系,本王知道了必然会勃然大怒要他的脑袋。”
“原来如此,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汪义升恍然大悟,憨厚地一笑,丝毫不在意王爷语气中的贬低之意。
“笨。”被那忠厚老实笑容笑得心跳加速的王爷颇似不屑地挑眉,抬高下巴,说道,“本王的嘴里还是觉得苦,过来帮本王舔舔。”
沾着褐色药汁的双唇红润异常,威严地抿成一条线,俊美如玉的脸孔故意维持着刻板又傲慢的表情,修长的颈子与领口露出的锁骨却异常地撩人,直视着他的双眸深邃明亮,上挑的眼尾勾出一抹魅惑的弧度。
漂亮得让人忍不住剥光他的衣服,用目光凌虐他每一寸的肌肤,用唇舌吮吸,让他的身躯布满数不清的吻痕。汪义升赶紧压制住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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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其来的欲望,然而王爷斜视而来的目光犹如猫爪一下一下地搔着他的心口。汪义升屏住呼吸,丝毫不敢把滚烫的呼吸拂在王爷脸上,缓慢地舔去两瓣唇上的药汁,苦涩的药味比蜜还要香甜,令人忍不住汲取里面的蜜汁。
王爷眯起眼,手臂懒洋洋地勾住汪义升的脖子,微微张开的双唇探出舌尖邀请汪义升进入,鼻尖暧昧地摩擦汪义升的鼻尖,浅浅的呼吸充满热辣的火热,直令汪义升心头颤动。
可是一时的欢愉比不上王爷的身体重要,即使胯间肿胀,唇舌纠缠不止,汪义升还是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沉迷其中,但王爷显然十分喜欢拥吻的感觉,迷乱地吮吸,甚至咬住他的舌尖不让他离去。
汪义升强硬地抽出舌头,王爷不满地咬口他的嘴唇,气喘吁吁地不肯松开双臂:“狗胆子越来越大了,知道反抗本王了。”
汪义升一把抱住王爷,坚硬的胯下之物隔着裤裆抵住王爷的腿间:“等王爷身体好了,我就不会反抗王爷,好好地伺候王爷,王爷想怎么享用我就怎么享用,我这根一辈子只伺候王爷,只让王爷爽快。”
可恶!这狗奴才越来越知晓怎么说好听话,让本王如何把持得住?王爷暗暗地磨了磨牙,随后推开汪义升,抬起一只脚,一使劲儿便把汪义升踹坐于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汪义升腿间顶得老高的裤裆。
“既然你这辈子只服侍本王一人,本王也是好主人,总不能让你一直憋着。”王爷勾起一抹邪笑,眉宇间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抬起踹倒汪义升的那只脚,“把本王的鞋袜脱了。”
汪义升想爬起来半跪着帮王爷脱掉鞋袜,但王爷另一脚踩住他的肩头,再一使内力,竟让汪义升的肩头像压着千斤重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坐着为王爷除去鞋袜。
汪义升早已不是第一次见到王爷的脚,可是不管见过几次,那修长的脚趾头,长却窄的脚背,清晰的脉络,漂亮的脚踝及细嫩的脚心都那么地干净白皙。
当两只脚的鞋袜都脱去,王爷嘴角的那抹邪笑逐渐变深,光裸的双脚伸到汪义升的腿间,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巨棒硬到发热,他故意蹭了蹭顶端,布料摩擦着龟头的快感令汪义升呼吸浓重。
“王爷……”汪义升无奈地唤道,眼中满是宠溺。
“嗯?”王爷故意抬高音调,脚趾勾住裤裆重重地摩一下巨棒,扬眉说道,“再叫本王一声。”
“王爷。”汪义升乖顺地又唤一声,低沉沙哑的男音配着他忍耐的表情,让王爷更加把持不住。
王爷第一次知道自己原来好色到这种地步,他舔舔略微干涩的嘴角,一边用脚解开汪义升的腰带,一边邪气地说道:“叫得真好听,原来你这么喜欢本王的脚弄你的孽根,让本王看看你这根究竟好色到何种地步。”
汪义升越发无奈,却不想阻止,两只白皙的脚一点点地扒开裤子,黑紫巨棒终于挣脱裤子的束缚,弹跳出来,重重地打在王爷脚上。蘑菇状的硕大肉冠又厚又光滑,铃口慢慢挤出透明黏液,把肉冠染得水光润滑,连接铃口和茎身的那条肉筋颇为明显,将肉冠衬得异常骇人,不管是哪个穴,微微翘起的肉冠是撞击底部把人干坏的利器。
粗壮的茎身青筋纠结,王爷感觉到脚底下的茎身滚烫炙热,爆发出无穷的生气。他用脚趾一寸寸地爱抚狰狞的青筋,跳动的脉搏、膨胀的粗度让王爷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脸上却丝毫不显欲望。
“又变粗了,真是一根下贱的东西。”
白皙的脚趾按住龟头,王爷微微低垂的双眼满是得意,脚趾甲轻轻刮了刮铃口,敏感的铃口猛烈一缩,一股黏液顿时渗出,沾染他的趾头,明亮而湿润,隐隐透出几分淫靡。
汪义升看着王爷用脚肆意地玩弄他的巨棒,呼吸声一次比一次浓重,胯间的器官更是高昂地顶着光滑细腻的脚心,涂满透明的黏液。两只好看的脚夹住他粗大的巨棒,时而蜷缩着脚趾上下撸动,时而按摩两个毛茸茸的肉球。那人眉梢上扬,嘴角勾着邪气的弧度,俊美的容颜仿佛散发着奇异光,染着薄薄的红晕,令他目不转睛。
“王爷,再这么玩下去会出事。”汪义升握住王爷的脚踝,气喘吁吁地说道。
“哈!”王爷哂笑一声,双脚重重揉揉巨棒,“本王好心帮自家贱狗泄火,怎么可能会出事呢?还是你这条贱狗想用你这贱根让本王出事呢?”
两只脚又是揉又是按,脚的主人还说着不着调的情话,汪义升忍得颇痛苦,只能苦笑着回答:“贱狗不敢。”
“贱狗”两字明明是饱含贬意的话,汪义升说出来却让王爷整颗心都快飞出,他真想拿条铁链锁住这狗奴才的脖子,命令他一遍遍地说他是他的贱狗,一辈子只做他的贱狗。
王爷心思浮动,一只脚撩起汪义升衣服下摆便伸了进去,趾头缓慢地抚摸坚硬的腹肌,而后向上描绘硬朗的肌肉线条,一块块饱满的肌肉在脚掌下起伏,王爷眯起眼睛,享受着脚下属于汪义升略显粗糙却结实的肉体。
全无那种把小倌当作女人一样特意娇养出来的滑腻皮肉,王爷着迷于汪义升肌肉的清晰线条和古铜色皮肤。他微笑着用脚趾挑起汪义升的下巴,挑逗地搔着他的脖子,而那一直停留在汪义升胯间的脚则像最温柔的情人,从龟头到肉球,都用最细嫩的脚心按摩。
王爷故意伸缩了一下脚,让汪义升看清楚他脚掌上沾满的黏液,冷哼着说道:“你这贱根不但享用过本王的两个穴,如今又享用本王的脚,真比谁都快活。”
岂止是快活,简直快活死了!汪义升忍着王爷脚趾故意夹住乳头的拉扯,他的乳头没有王爷的大,王爷的趾头总是夹不住,越夹不住王爷越想夹住,那边的乳头被王爷弄得又痛又痒,真是要人命。
许久,王爷才放弃用脚趾头夹住汪义升的乳头,兴致勃勃地专心玩弄他的巨棒,本就比常人巨大的器官又胀大一圈,黑紫色与白皙的肤色形成强烈的对比。王爷用脚趾甲轻轻抠挖铃口,另一只脚却摩擦着茎身青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巨棒的变化,每当巨棒颤抖着吐出黏液时,嘴角的邪笑便会加深,双眸闪动着动人光。
“怎么不说话?”汪义升一脸忍耐的神色只让王爷越发地兴奋,双脚揉得更加大力。
“呼……呼……呼……”
汪义升的呼吸粗重不已,两条浓黑的眉毛既似痛苦又似愉悦地皱起,英俊的脸庞渐渐流出细密汗水,胸膛剧烈地起伏,胯间的巨棒坚硬如铁,不停遭受王爷双脚的蹂躏,两个鼓胀的囊袋沉甸甸的,蓄满滚热的液。
“你只要承认你是本王的贱狗,你的贱根离不开本王,本王就让你射出来。”王爷诱惑地说道,脚趾踩住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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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升的囊袋,像猫儿踩奶似的,两只脚有节奏地踩着囊袋里的两颗肉球,趾头一伸一缩地按摩肉球。
一柱擎天的巨棒硬到不行,囊袋更被踩得直发胀,汪义升只感到快胀裂开的快感,他抬头直直盯着王爷的双眼,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我是王爷的贱狗,我的贱根离不开王爷,只想每天王爷的穴,把王爷到两个穴水都喷不出来,男根射不出液,肚子大了我还要王爷,射在王爷的大肚子上、乳头上还有脸上。”
“下贱!”王爷狠狠踩一脚汪义升的巨棒,哪知狰狞的巨棒猛地一抖,热乎乎的液射了他满脚,烫得王爷浑身一颤,腿间早有感觉的花穴同时痉挛着喷出淫水。王爷颤抖着抬脚,染着情欲红晕的脸泛着浓浓媚意,沙哑地命令道:“舔掉你的脏东西。”
汪义升半跪着捧起王爷的一只脚,怜爱地轻舔那只脚上浓厚的液,粗糙的舌苔扫过脚面和脚趾的快感终于让王爷忍受不了不能发泄的痛苦,掏出性器当着汪义升的面自渎,再也藏不住腿间浓郁淫水的腥甜气息。
汪义升故意含住王爷的脚趾头,手指若有似无地搔刮着敏感的脚心,王爷顿时绷紧身子,五指快速地撸动性器,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揉搓着肉珠和花唇,似哭似泣地叫道:“太脏了!全部……舔……舔干净……嗯啊……”
当脚上的液被汪义升舔得一干二净时,王爷缓缓张开腿:“过来趴在本王腿间。”
汪义升膝行到王爷腿间,王爷猩红的性器正好对着他的嘴:“嘴张开,接好本王的赏赐。”
汪义升乖顺地张开嘴,他想闭上眼表现得更加乖顺,但舍不得不看王爷射时的美妙表情,双眼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直盯着王爷潮红的俊脸。
看着狗奴才老实的张嘴模样,王爷浑身充满奇异的快感与虚荣,想让他看到更加放荡好色的自己,想让他的目光更加痴迷地望着自己。王爷低下头注视着汪义升早已满是痴迷的双眼,身体因这火辣辣的目光而燃烧,摧毁他最后一丝矜持。
王爷拉下裤子,露出湿漉漉的肉花,指尖挑开花唇,一下子便插进三根手指,发出一声“噗嗤”的水声:“啊啊……嗯……”
一手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手干着自己的肉花,王爷眼角眉梢尽是湿润的水气,晕成一片氤氤氲氲的魅惑。两只修长的手毫不停歇地玩弄两处不一样的性器官,性器在汪义升的眼前充血肿胀,肉花在汪义升的眼前膨胀绽开,两者都流出透明的汁水。
张开的嘴无法吞咽口水,鼻间又飘荡着淫靡气味,好几次性器都擦过嘴唇,但汪义升始终保持着张嘴姿势,然而,不知何时放在王爷大腿上的双手一点一点地将王爷的大腿打开到更大。
毫不知情的王爷激烈地撸动性器,在花穴里捣鼓的手指带出细小的水花:“啊……本王要射了……本王要射你嘴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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