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这边厢李熙心痛难熬,那边厢有人也是伤病难忍。
此人便是昔日的刘公公、刘昌。
当日合欢宫内一干人等皆尽身重剧毒,却偏独他一人苟延残喘。
初时倒是以为乃太医之功,後来病得久了,这才知原来他所中的毒,本就跟其他人不一样。
这毒早中晚每日各发一次,发毒时浑身剧痛有若骨碎,刘昌这一把老骨头全靠著每日捆著自己才能熬过不自尽的念头。
李熙因著往事更是提都不提起他来,更别说见上一面。宫中人惯来踩低就高,太医们见皇帝醒後如此,自然再也不会上心医治。是故刘昌三年来就这样一日日的熬著老命,所幸与皇帝身边儿的首领宦官德顺乃是幼时一同进宫受训,又是数十年来的老交情了,有他照应著,这才没被吃人不吐骨头的宫廷中人给碾碎了,只是在偏僻的宦官所内清冷的熬著罢了。
就是这样,他也一日比一日衰弱,眼见著今冬恐怕是熬不过了。
如今德顺奉命出宫,知道自己无法照看这位中毒已深的老同僚了,於是特特前来告别。
“刘昌啊,德顺我如今奉旨离宫,恐怕有段日子不能照料你了。”
“哪里的话,我这把老病骨头,哪里还用照看?你那一个徒弟,也尽够了。”
“哎……我们这些老骨头的命,都在主子们的手上。”
“贱命罢了,若是回来见不著我这老友,你也不必伤心。”刘昌不欲多谈,特特转移了话头:“这次怎的你亲自出宫?”
“还不是……还不是皇上惦著那位!皇上茶饭不思,如今龙体又堪忧,这真真是上天的冤家,老奴我活了一辈子,还没看过这样不识抬举的呢!偏偏皇上又拿他当个宝贝,哪一样不是欺君砍头的大罪!”
“哦?原来是去见他?”刘昌眼中立时亮了,挣扎著爬起半个身子……
37君心
德顺轻装简行地上了路,风雨兼程,到底在年前赶到了乔云飞驻守的玉门。
此时玉门与别处不同,连雪都未落半片,只是比往日里凉爽许多,连带著宽阔的城中将军府内,冷森的大厅、地面光滑无毯、全是黑石铸就,更是份外让人只觉心冷哆嗦。
因著此次入玉门,之前并无额外通报,是而德顺还未来得及歇口气,下了马车便立时赶到将军府正厅内,拜见乔云飞。
他佝偻著身子微微抬起头,觑见座上一位身穿黑光铠的威严男子,一手撑膝一腿横折;那面容遮盖在一副青面獠牙的大面之下,看不出颜色,只一双黑瞳如墨,沈静、冷森,与浑身上下不透出一股人气的黑光铠甲浑然一体,形容冷漠气势俨然,已不复当初合欢宫中的柔顺模样。
“拜见乔将军!”
“礼。”
“奴才今日奉旨前来,请乔将军接旨。”
“是。”
一旁人立时摆上香炉案几,那高高坐於正座的男子这才一步步镇定地走下台阶来,正西南而跪。
德顺清清嗓子,挺立了身子,展开圣旨面东北而读道:“奉天承运、皇帝诰曰:临近年关,朕近日感念大面将军及边塞将士们多年苦劳,兹特追赐物资百石、粮草三十石、御寒冬衣五千、美酒百斗,以慰各将士捍守边关之辛劳、报效国家之忠心。钦此──!敕命





将君令(H) 分卷阅读37
永昌十七年冬月廿三日。”
“皇上万岁万万岁!”厅中众将士齐声谢恩,回声在空旷无甚物什的厅中回荡著,更显声势浩大。
好容易各人跪拜完毕,德顺道:“将军,奴才这回儿乃是快马赶来的,那些赏赐应是三日後能到。”
“好!谢主隆恩!”乔云飞公公正正地朝西南一个拱手示敬,正待回座,德顺又连忙躬身道:“奴才请将军借一步说话。”一双老眼顺溜地朝周围一转,乔云飞已明其意,挥手道:“都下去吧。”
待到人都退了出去,德顺四处打量一番,见厅中视野开阔,周围人等一旦靠近必被发觉,这才放下了心来,又是一个拱手、一揖到底:“将军。”
乔云飞见状闪身避过,道:“德公公如何行此大礼?”
德顺却突然跪了下来:“老奴伺候皇上多年,自皇上小时候起,老奴就看著皇上一步步、一日日……本来此话,老奴这贱卑之躯并无置喙之地,只是,老奴伺候皇上多年,实在是皇上三年来闷闷不乐,只得趁著今日机会,多嘴恳求将军一句……”
乔云飞一展手臂,正要说些什麽,却因德顺接下来一连串的话,到底停滞了没有将那手挥下来打断。
“如今皇上思念将军甚深,日夜茶饭不思、夜不能寐。自上次过後,皇上更是龙体欠安,日日不得安生,平日里心悸、喘息不说,雷雨天更是抽筋、咳血,病势反复、三年来也未曾好转。当日唯有奴才知道,是将军刺了皇上一刀,皇上未曾追究过;只是皇上这伤,是伤在了心上,辗转到如今也未曾得好……这几年来将军在边塞节节连胜,可知皇上为了将军战事顺利,也几乎是鞠躬尽瘁,日日夜夜对著奏折敖干了身子不说,朝中有任何质疑将军的,皇上都一力压了下来……求将军、求将军念在皇上对将军的情分上,”德顺说著哽咽起来,“求将军回宫里去瞧瞧皇上,好歹解开皇上这个心结……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看在两位小皇子的面儿上,也请将军回去看看皇上……”
说著德顺砰砰乓乓磕了好几个响头:“前些日子又逢雷雨,皇上的身伤加上心伤,本来就没曾养好,那夜里梦见将军,忽而又发了病,如今病势深沈,整日价迷迷糊糊。皇上说将军不想见到他,可是实在耐不住日夜思念苦磨,这才派了老奴亲来见见将军……”
那黑铠将军早已侧过身去,微侧了头颅一言不发,身侧的手贴在铠裙边儿,拳头捏的死紧。
“本来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更况且皇上对将军一片心意世间难有。老奴伺候了先皇、又伺候了皇上,从来没听过,哪个皇帝对臣对妃如此深情。将军当日这一走,是去了皇上半条性命了……更何况,将军还带走了两个皇子,皇上现如今……皇上这几年身子已大不如前,求将军即使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皇上一片心意,也回去看看皇上啊……”德顺说著已涕泪横流,跪伏著向前疾爬了几步,靠近高高站在半个阶上的乔云飞,几乎要抱著他裤腿哀求。
只是那人轻巧地侧身一避,头仍是侧在一旁,道:“乔某该说的,都已对皇上说完。更何况乔某发誓永戍边疆、不还魏都。德公公一片忠心,乔某佩服万分,请公公起来罢。”
德顺闻言嚎啕大哭,颓然跌坐在台阶之下,一手指著乔云飞道:“乔云飞,你的良心难道是黑的吗?你的心是不是给狗吃了!皇上数次饶你不敬之罪,更饶了你刺杀之举,哪一个不是诛九族的大罪!你不敬天子、刺伤龙体、杀害宫人、私掳皇子,若不是皇上对你、皇上对你……”说著更是泣不成声……
台上那人站了半刻,听著台下老宦官抽抽噎噎的悲戚哭声,到底一言不发地默默走开了。
翌日,乔云飞站在窗前,赏著玉门那特有的郁郁葱葱的冬景。因是年关,更无战事,倒是闲了下来。空旷的府中,各人都拿了假,回乡的回乡,休沐的休沐,倒是冷清许多。
忽而有人前来奏报,德顺再来求见。
乔云飞沈默半刻,道:“带他进来。”
到底是御前第一大公公,德顺再次前来时,已仍旧佝偻著老迈的身子,一副恭顺卑微又平常的模样:“昨日老奴昏聩糊涂了,对将军不敬,还请将军饶恕老奴之罪。”
“无事。”乔云飞摆摆手道:“公公今日又有何事?”
“奴才临行之前,皇上下有私旨,言思念深重,让老奴代皇上多瞧瞧将军。”说罢抬起半个头来,见眼前的清男子一身青衫,比往日里清减了许多,却仿佛一株修竹,挺拔了许多。乔云飞今日并未戴上大面,青乌束发下是麦色肌肤,比往日更形沈稳、沈静,一双眼睛如深潭一般,只望著窗外冬景。
“另外,乔将军昔日将两位皇子一并带走,皇上日夜思念、难以安枕,故而老奴恳请将军带老奴去探望两位皇子一面。”
闻言间清的男子微微蹙了眉,一双扶著窗棂的手也渐渐抓紧,他凝思半刻道:“也好,今日午後便带魏公公去瞧上一眼,也好叫他……死心。”後面二字说得越发喃喃,德顺老眼昏花,倒是仿佛并未听清。
38为人臣者
为人臣者,君忧臣劳,君辱臣死。
德顺自大清早便来到将军府前求见,好容易见到休沐的乔云飞了、得到个准信儿,此後自是茶饭不思,焦躁不安的等待著午後觐见两位皇子。
他二十多年来伴随李熙左右,直至见了这一桩子孽缘,早已是憋了满心的哀憎及伤痛。此时一连数个时辰,因著他心中急切,更如油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未末申初,乔云飞才姗姗来到偏殿,携他一同前往去探看两位皇子。
上了马车,德顺在後面一路撩起帘子探看这玉门城中景象;乔云飞自个儿坐了踏雪在前面自顾自疾驰。
只是这路,却愈行愈是偏僻、愈行愈加颠簸。
待到出了城门,满眼郁郁葱葱,只是渐渐行得偏远了,入目也是一片荒凉景色。
“吁──”乔云飞拉马停了下来:“到了。”
德顺心中有若擂鼓,暗道难道乔将军为了掩人耳目将皇子留在在穷山僻岭中居住?
颤悠悠地扶著下车,转头望去,顿时眼前一片血红、两额如有鼓槌!
刹那间头晕目眩之後,他才再次睁开双眼,只见眼前乃是一片乱坟岗,哪里有什麽人家!
“将军……将军。”颤颤抖抖地声音仿佛一触即碎:“将军莫不是作弄奴才了……昨日里是奴才不好,求将军莫开这个玩笑了……”说著双腿瘫软著,人已跌在了地上。
乔云飞却不去管他,自顾自走到乱坟岗中,指著小小两块石碑道:“此乃两儿之墓。这两小儿本就不该出生於世上,孽缘已断,乔某已




将君令(H) 分卷阅读38
於三年前送他们上路,但愿来世他们能投得好人家。”
“不、不──”荒凉的坟头上,德顺艰难地爬到那两块小石碑前,忽而撕心裂肺般的惊声尖叫起来……
几日过去,苍白著一张脸的德顺终於再来拜见。
“乔将军,”说话的老人眼睑发红,随著每一句言辞而不断颤抖,尽量低垂著眼不去看这眼前冷若冰硬若铁的人:“奴才恳请将军,允许老奴将两位皇子遗骸带回都城,也便他们入土为安,在皇陵中永享供奉……”
乔云飞转过身去不看他:“德公公忠心可嘉,只是两个小儿已入土为安,臣也不想他们死後与皇家再有什麽瓜葛!请公公回禀皇上,要杀要剐,臣等著。”
德顺乍然噎了一口气,抽泣了好半晌,低低道:“将军好狠的心……”
实则早在第三日子夜,他便著人悄悄开棺验尸,两具小小皇子遗骸,早已化作了枯骨,与枯枝朽叶一起,静静躺在那简陋的小小木棺之中,唯有华丽的衣衫如昔,金线红绸、三年不腐,更叫德顺潸然泪下。
哽咽了半晌,德顺颤悠悠地枯手抬起,双手捧著的乃是一只华贵致的檀木匣子:“此箱,乃是皇上所赐,请将军接赐!”
“是!”乔云飞转过身来,跪伏在地,双手高举过头,接过了那匣子。
“请将军开匣一看。皇上另有几句话,希望将军能打开之後再说。”
男子双手抱著那只小匣,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终於轻叹一声,接过金锁匙、打开那小匣。
匣子内,乃是一层一层厚厚的纸摞,每张甚薄,摞来整整齐齐,望去时,能见著层层叠叠中,一个一个叠著的墨字,笔迹甚是熟悉。
乔云飞微微颤抖著手,拿起一张看去:“云飞吾卿,安否?今日合欢宫中桃花盛开,朕忆起当日赏春之时,卿曾言道极南之处有桃妖,日日著桃裳舞。玉门酷热,未知是否能有春花可赏?卿宜珍重身体,军中万事莫过劳累。永翔永翊安否?卿安否?”
正要拿过第二张看时,忽而“!当”一声,竟是一个头晕目眩、手脚酸软地斜斜倒了下去!
乔云飞斜斜倚著桌案,案上文房四宝被他踉跄间掀了一地,年轻一如往昔的将军终於抬起双眼,惊异地望著眼前的老宦。
德顺跪在他身前郑重磕了个头道:“乔将军请恕老奴失礼了。昔日刘昌公公早在将军一入宫之时,就备下了此著,此丸无色无味,将军的身子却是经不住的。”
话毕,德顺人已站了起来,行止也不如之前恭敬:“将军既然心狠手辣,犯下如此重罪,即使皇上不愿责罚,老奴拼了老命,也要代皇上行刑的!忤逆皇上、刺杀天子、逼宫夺旨、私掳皇子、谋害帝裔……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条都是诛杀九族的大罪!老奴不敢代皇上行此大刑,只是,刘昌公公也曾指点老奴一二,本来非到穷极末路之际老奴也不想拿出来;将军哪……这世上还有的是比株连九族更让你後悔的刑罚!特别是对将军你……”
乔云飞斜斜扶著,竭力挣扎著想要动弹一根手指,却徒然挣出一身薄汗,不一时手足更行酸软,头晕目眩地眼见著德顺靠近扶住自己酸软的身子,一瞬间往昔之难仿佛又回来了。
床上的男子,丝毫无法动弹、发声。
他睁大了双眼瞪视著那双枯枝般的手,随著那手的靠近,不由得一阵战栗。
眼见著那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渐渐来到领口,几下动作之间,已娴熟至极的为他解开了领子。
一丝冬日的凉风吹来,乔云飞顿觉一阵鸡皮疙瘩。
然而那手如行云流水一般,继续轻轻地拉扯著他的衣衫,渐渐将整个胸襟剥开……
一把苍老的声音如九霄之外远远飘来:“将军,得罪了!恐怕这也是你最後一次被称为‘将军’了。”
“将军惯来自视甚高,只是你生来如此的身子,就算得了皇上宠幸,又有什麽可憎恨的?皇上是逼迫了将军,但那惯来是後宫中南风阁的惯例;之後皇上放过将军、善待将军、对将军一喜一怒无不上心──皇上是真龙天子,老奴伺候数十年,从未见过哪个皇帝对嫔妃臣子如此珍视。即便将军为了皇上当了回宠妃,又有什麽可值得将军三番四次地以血复仇?”
“不过皇上不忍心的,老奴忍心。皇上不放心的,老奴定为皇上办好这最後一件事。未知当将军成了最卑贱的下奴之後,皇上还会不会如此倾心於你?当初就该听从皇後娘娘的命令,早日了结了你!不过来时老奴也曾跟刘昌学师,他压箱底的功夫,老奴都学了来,今日起,就跟将军一样儿样儿的学出来看看……”
39锁刑(暗黑)
南风阁惯来,有一个不成文的定律,乃是负责训诫的首领宦官,总是在训诫之中施尽千百手段,以图能够完全控制娈宠。这些娈宠们一旦上位受宠,私底下又不得不老老实实受宦官控制,自然是好处多多。
乔云飞份外受宠,乃是数朝来唯一一名未曾进宫便备受帝王宠爱的男子。刘昌昔日有许多手段,碍於熙帝都未曾使出,但他也早已事先埋下了伏笔,是以以乔云飞今日功夫,竟然一开匣便立时中招。这也是为何,刘昌百般折辱却又违背皇後密旨、未趁隙取乔云飞之命的缘故。
“将军,得罪了!恐怕这也是你最後一次被称为‘将军’了……”尖哑的嗓音在耳畔盘旋,乔云飞却渐渐迷失了神智,心中明知情况危急紧迫,却无一丝力气去支撑……
再次醒来时,乔云飞张开双眼,发现四周一片黑暗,黑暗中自己随著动荡,不断的在一片窄小的空间内晃荡著。触目所及之处一片黑色,顾而竟无法分辨周身的情况,只觉身上还好好儿地穿著衣衫,却有一股钻心的疼痛,在心房处徘徊不休。
泪珠,不由自主地滴落下来。
“我……这是怎麽了。”乔云飞暗暗想到,一面耗尽最後的力气,摸索著想要探明自身所在。周围的车水马龙,似乎正昭示著他的回都之路。
不错,听口音,恐怕正是回都之路!
然而张口欲喊之际,却发现无论如何,吐不出半个字来!
……周围应是马车车厢,只是入目一片黑暗,双眼并未受到遮盖,乔云飞顿觉整个人仿佛居於一个高床软枕的箱子之中,密闭著、动荡著,走向未知的明日。
然而除了心间时不时一阵阵的绞痛、酸楚之外,乔云飞更在摩挲的双腿间发现了异样。两腿摩挲之时,竟然无法并拢,乔云飞惊觉下身似乎有许多冰凉凉的物什,一合腿就是一阵刺痛。好不容易聚拢气力、适应了黑暗之後,他勉强伸出一只手去探索,“叮叮当当──”一阵清脆的金环声音响起。
颤抖著以手触碰那处,




将君令(H) 分卷阅读39
火热肿烫的花唇似在发烧,顺著形状摸索下去,一个个细小的圆环、沿著两侧花唇依依穿透。一个个密布於花唇每寸的圆环,竟似由一根细长的金链一个个串起来而紧紧扣在一起,那一个个金色的环、链在黑暗中发著淡弱的光芒,更随著车马的坎坷动荡而不适碰撞著、发出“叮”“叮”的响声!
乔云飞佝偻著身子竭力去细看,竟发现那链子似乎得极紧,两片肿胀的花唇因此而如同串在一起的衣扣般紧密闭合起来,仿佛未曾开放的花苞;金链一路延伸,竟是深深地钻入了花唇之间、再也寻不见踪迹。
稍一拉扯之间,乔云飞顿觉一股麻痒之意由花芯、後庭深处传到为尾椎,身子不由自主地反弓起来。他匆忙探指想要取出那链头,然而深深的甬道立时自动自发、不由自主地缩蠕动起来,一股钻心的痒意忽而在乳尖一击即过,立时只觉半身都麻软了!
甬道缩之时,更觉其间似乎有什麽物什深深的贴在最头里;那物仿佛能够动作一般,随著他的这一动作而突然惊醒,转而一缩一胀的在内壁里不断翕张起来!
乔云飞越发惊骇,只觉一前一後两个物什,贴著薄薄的内壁似乎渐渐蠕动起来,不一时整个花蕊一片火热,柔腻的蜜肉上渐渐淌满粘稠湿滑的液体,摸上去时滑腻无比,手指一碰之时,内里的物什蠕动得益发激烈了,就如i骨之芒般紧紧贴在甬道花芯四周、不断地蠕动著刺痒著带起一股难言的痒意,只是那薄薄的一层,既未接著最敏感的那点,也未充满整个甬道,空虚及瘙痒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竟是一浪高似一浪,毫不停歇!
乔云飞勉强咬著唇,挣扎著想要用力将那物吐出来,忽而一阵钝痛传来,前面的金链牢牢串连著圆环、将整个花蕊几乎完全地密封起来;而後穴处,一个金环横亘在入口处,竟是将整个後穴锁了起来!
抖抖瑟瑟地探手过去,那金环自穴口左右横穿而过,咬合著後穴使之只能微微张开一半;轻轻转动时,竟无一丝缝隙可供拆开!
然而蜜汁仍旧不停地自缝隙之间不断溢出,不多时後庭便颤抖著缩起来,挤出一股滑腻的油脂,瞬间流淌了一腿。
“叽叽──”一寸寸肌肤随著内壁的蠢动不断蠕蠕而动,後庭肉穴如一朵半开的花朵般在束缚中不断翕张著,而封死的花芯也不断地抽搐连连,一股股蜜汁滑腻的自缝隙间不断喷涌而出,竟然发出了叽叽的水声!
长达盏茶时分,乔云飞翻滚著浑身火热,那处不停歇的瘙痒一阵阵将他推向高潮,然而前端竟是憋得酸痛,他只能在不由自主地一股股自内而涌起的痒意之中,不断地喷射著淫水、将两条不由自主交错摩挲的大腿喷得湿透,不一时湿滑温热的液体在腿下就汇成了一滩。
未知过了多久,连续不断的瘙痒自内壁传来,乔云飞下体几乎一直处於高潮和等待高潮之间,前後又湿又滑,随意的一个动作,都能挤出水来。每一阵战栗过後,那紧贴著内壁的刺痒,反而不曾退却,两瓣臀肉不由自主地一缩一缩,不停地随著深重的喘息往下滴水;花蕊及後穴在极度的空虚之中越发难耐,他几乎就要忍不住伸出手指挖弄起来!忽而,低低喘息的男子再次颤抖起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密闭的缝隙间喷泄而出,顺著双腿直淌下来。
随著一阵阵战栗,肿胀如马奶乳尖仿佛被什麽毒虫咬过一般,有如中毒般的瘙痒肿胀,翻腾中的男子终於忍不住去摩梭那处。肥厚的乳尖早已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如同两个果子般随著他的身形而晃荡;两枚金环垂直地绕著乳尖紧紧咬合著根处、穿透了一段皮肉。当他以手去搓揉、以指甲去刮搔之时,顿然无声地嘶吼起来──越搔越痒,越痒越涨、越涨越麻,那股激流瞬间从乳尖之处窜到了後脊,使他激烈地反弓著身子扭摆起来!
这一切还未结束。前端随著这一股股浪潮涨得生痛,只觉两个囊袋随时都要爆炸一般,然而那股喷射之意屡屡到了最巅峰时,就遇到堵塞一般逆流而回!男根反复抽搐著、铃口不断张开著想要获得解脱,一个更细小的金环却牢牢穿在铃口上,环管正正抵著小孔。小孔口内似乎也被什麽咬过一般,此时的瘙痒不亚於乳头。
乔云飞一手疯狂的搓揉著胸膛,一手不由自主地探向分身,小指尖情不自禁地刮搔著孔口、尖端,每一下却丝毫无法缓解这股越来越痒的骚动,只是带来更多扑灭不尽的焦躁之火!
有什麽……有什麽能够狠狠地吮咬就好了;有什麽……有什麽能够狠狠地插入就好了……
然而在这无止尽的孤独空间之中,他甚至找不到任何一样长柱形的物什,浑身的器官都在不断的缩抽动著,一阵阵高潮的悸动汹涌澎湃,几乎要将他整个湮灭!
40灵犀(暗黑)
气力渐渐恢复了许多,然而乔云飞早已俯身趴伏在车厢软垫之上,两条腿如交缠的蛇般并进摩挲著,蕊豆早已肿胀得如小指大小,随著身子的摆动不断在绸缎上反复摩挲。
1...1011121314...4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