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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君令(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最是一年明冬月
最後最後,之後会按时更新的。53之後都是甜蜜番外了。希望能够甜一点吧,哎,不擅长甜文。至於暗黑番外,要看另外一个文件夹了。会补上中秋双节番外的!
(11鲜币)55回朝(中)番外
李熙这一回大获全胜,将永翔永翊连带乔云飞一齐打包带走,称得上是凯旋而归。
而自从千呼万唤换得乔云飞态度软化以来,李熙更是把撒娇、耍赖、纠缠等等牛皮糖的功夫使了个变本加厉:
“云飞,朕心口好痛,卿来揉揉吧……”
“……”乔云飞不言不语,转过视线。
“云飞,朕错过了翔儿翊儿好几年时光,他们都快不认得朕了。”
“……”窗边静坐的男子,慢慢垂下头去。
“云飞,路上简慢,可这奶饽饽乃是朕命人去寻了来的,最是补奶,专给卿备的,云飞快尝尝!”
“哼!”乔云飞一拳砸过来,已是气得满面通红。
一路上日夜车马,李熙偏就借著伤病的借口,做出一副对云麾将军青眼有加的模样,不但御赐同辇而行,夜来更是偷偷摸摸地每每偷到云飞寝宫。
众将众臣都是羡不已,哪里又知道乔云飞的哭笑不得:这皇帝是不能退让一步的,退一步,步步退!真真是得寸进尺得很!
每日用膳时,李熙便如无骨一般非要靠著他倚著他,乔云飞眼见若干内侍宫女环绕,哪里能脱口无礼拒绝,“臣……”“臣……”地推辞数顿,最终也是败了。只好做出一副宠臣模样,自个儿没法子好好用膳,伺候、夹菜、搀扶乃至喂到皇帝口中之事,都让他忙了个半死,更是羞窘得无地自容。
李熙更有如孩童般兴高采烈、变本加厉,似乎是誓要试出乔云飞的底线。夜来摸黑,一双手上上下下,毫无自觉地脱了乔云飞亵衣,贪婪地亲吻他胸膛,怎麽也不够。
每每乔云飞夜半惊醒,寝宫内总会响起如下声音:
“皇上,够了!不要再……”
“云飞……朕忍得好辛苦。朕……朕真想抱你……”
“不……皇上……啊哈、好痒!”随著说话,乔云飞一手打走那不规矩的手臂或头颅,声音中甚至带点怒意;随即裹紧锦被,试图龟缩成个王八才好。
然而第二夜,李熙自然又旧事重演。
这一路的撩拨连绵不绝,直至到了河洛地界、丽山行宫。
因著归途已近,整支队伍也放松下来,洋溢著一种凯旋的辉荣;重见近都山水城池,行宫也修得华丽舒适许多,琼枝玉叶、雕梁画栋,进到此间,人人也都轻松欢愉。
李熙金口一开,便道:“丽山行宫山水秀美,今就在此休整两日罢!”






将君令(H) 分卷阅读53
时又逢盛夏光年,行宫金瓦壁琉璃,绿树成荫枝节环绕,流水潺潺假山嶙峋,李熙兴致更好,晚膳後便拉著云飞一同散步赏景。
那一轮明月清辉映云,清风拂过凉意飒爽,天子牵著乔云飞之手毫不避忌,一路行来一路对这行宫中景致侃侃而评,兴致来时,转过身轻轻吻了吻身畔人的脸颊吟道:“君子若柳似松,如山比水,清澄美哉,如月皎哉!得与子携手共,朕满心盈慕,喜不自胜。”
乔云飞顿然红了满面,一双手一面颊,藏也不是、露也不是,真真不知何言以对。
“来人,拿酒来!”李熙一令之下,立时有人呈上琼浆玉液。
娉婷一角水亭之中,二人邀月共饮。
“云飞,朕敬你一杯……朕能得你相对,真是……真是无边欢喜……”酒不醉人人自醉,秀泽潺潺、山影绰绰、风一浪浪地吹过,犹如谁在吟唱著低沈的曲子。夜色中花香扑鼻,原是莲花解酒梦。
“皇上……”乔云飞修长十指,也端起一只致玉杯。他双眼凝望著眼前半醉半醒满面沈梦的欢喜男子,凝视良久:“李熙……”
对面人“唉”地一声答应著。
乔云飞终於抬手、一口饮下杯中酒:“……”思来想去,竟是无言以对。
李熙顺理成章地搂过他瘦削的肩膀,低头、吻上那柔滑温润的唇瓣,酒液津香四溢……

是夜,李熙终於如愿以偿,借著酒意上头、甜醉入梦的功夫,将乔云飞骗到了床上。搂著不再抵抗的男子踉踉跄跄半扶半靠地上了卧榻,李熙仿佛不经意地一个翻身,半个身子便压了上来,乔云飞略微推了推,那酣沈的身子甚是沈重,一时推之不动。
灼热的气息接著便扑面而来,李熙就著黑暗的帷幕遮掩,一颗头颅焦躁渴切得如狼似虎,在乔云飞支起的颈脖间如频繁点水的蜻蜓般舔吻,几近噬咬。
乔云飞支起半个右肩,心念一转之间,又纵容般地放松了下来。耳畔李熙不断地低声呼唤著,那股不安及哀求,令他也为之不忍:
“云飞……”
“云飞……”
被翻红浪、夜荡吟哦;不一时李熙便如上了身的一尾八爪鱼般,大张著四肢、匍匐著将乔云飞整个如吞噬般纠缠在怀抱之中。他慌慌忙忙地撕扯开二人的衣衫,半遮半掩之间也顾不得那许多纠葛,一路沿著细长的颈脖上紧张的青筋吻了下去,将乔云飞整个光滑的胸脯、韧健的胸肌都舔得满是水光。
“呼……”乔云飞一个低沈叹息,浑身激动得直如火烧的天子便是一个战栗,双腿猥亵般紧紧贴著将军的大腿,一个灼热挺拔的热剑直直地翘了起来,随著身躯一下下的蠕动、不断地摩擦顶弄著乔云飞腿部的肌肤和尚未扯脱的裤衫。
“啊!”敏感的樱丸被灼热的口腔整个包含起来,乔云飞顿然腰部一挺,抖了一抖。李熙如水蛭一般死死地吮吸著那颗小丁儿死不松口,一股“滋滋”的水声在寂静的宫室之内,份外让人脸红心跳。
那唇舌是如此顽劣不堪,一时如婴孩般贪婪吮吸,一时如灵蛇般蠢蠢欲动,略显粗糙的舌尖反复划拉著小丁愈发挺立的顶端,甚至抵住乳尖的小孔一个劲儿地钻磨──乔云飞本来如一尾脱了水的鱼、不由自主地随著每一下吮吸吹咬不断抖动著挺腰、摆胯,此时被这顽皮的舌尖一顶,竟然“呃啊”地一声呻吟,整个地无力瘫软了下来!
那牙齿竟变本加厉,轻轻咬著乳根,阖上来如磨牙一般地反复摩擦;乔云飞顿觉一股燥火从後腰处“腾”地一声窜了上来,浑身酸软著百般不适,双手也忙不迭地软软推拒著想要逃离这一股不上不下的酥麻之感……
(11鲜币)56回朝(下)番外
乔云飞早已使不上力气,双手软绵绵地搭在李熙肩头、一阵阵隐隐地发力,似要推拒;李熙却哪里容他有机会拒绝?难得的销魂一夜,自是使上了百十般功夫。只见他暮然伸出一手,以食指、麽指之间轻轻掐住这一枚乳丁,如捻花般旋转著玩弄起来;头颅一个转移、已然含住另一枚被空置了许久的樱桃,舌尖轻卷须臾、又急促地如扇动的蜂翅般拍打起那最为敏感的尖头来。
“啊──!”乔云飞又是一个挺身纵腰,颓然松开了手臂上的力道,唯有抓著李熙长发的手指,不由自主地越越紧。
李熙另一手向下伸长,探手将乔云飞胯下那半挺不挺的物什掌握手中,五指手指如灵活地演奏乐器一般弹拨起来,奏出一首忽高忽低的淫靡喘息。
“呃……啊……哈啊……”乔云飞随著那五指的灵动,不由自主地扭动著腰臀,原本半软的小家夥在掌中逐渐胀大,李熙手指上粗糙的剑茧摩擦著敏感的表皮,不一时便使之滴落出晶莹的欲液。
肿起的青筋被指尖轻轻撩拨,每一次触碰都引发身下人的战栗;海绵体被紧紧地握住、摩擦著滑动,汩叽叽的液声在寂静的空间中越来越让人脸红心跳;手掌摩擦了一时尖端,忽而李熙又换做指尖,甚至以指甲轻轻探入顶端的小孔,试图抠挖那处。
“啊哈……”乔云飞一个哭泣的尾音,顿时激得李熙心底的那股火焰腾腾燃起──他将口中的茱萸重重一咬,探下身去,整个含住了蠢蠢欲动的青茎!
“啊啊啊──”乔云飞只觉整个人仿佛被那火热湿润的口腔包围,难耐地挺动著被李熙双掌握住的腰肢。舌头缠绕著他、唇齿噬咬著他、整个口腔温柔地包裹著他,李熙忍耐著不适将头颅向前凑去,敏感的尖端甚至能感觉到口腔内里那喉头的颤抖和摩擦!
“啊啊……啊哈……快啊……”乔云飞早已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麽。当整个口腔猛然缩紧,顺著那处的轮廓狠狠一吮,乔云飞只觉一股白光从脑际划过:“啊啊啊──”然而舌尖抵著那处阻挡著他的爆发,青茎抖得如梨花带雨,在颤抖的折磨之中、无法止息的高潮来袭!
这一下子,让乔云飞整个人瘫软如泥。
李熙一手往後环绕过去,搂住他软软的腰肢略微抬起,一手探下去从吐出的青茎处抚摸下去,撩拨起敏感的蕊豆。指尖滑过早已热烫的唇瓣,轻巧地将之轻轻划开,灵活地探了进去!
乔云飞一个抽搐,指头的每一步动作都犹如触摸在心房之上。他战栗著感觉到那指尖在唇瓣内侧的摩挲及刮搔,挑逗著不疾不徐地伸入前穴,湿滑的欲液助长其气焰,不一时便轻松容纳了指头的侵占,任其在体内如同主人一般四处探索撩拨。
不一时李熙手忙脚乱地扯开半遮半掩的衣衫,抬起乔云飞双腿,重重一下冲了进来。
“呃──”乔云飞双手支著床榻,只觉粗大火热的龙根瞬间填满了空虚良久的内里,紧绷绷地挤进来、几乎察觉




将君令(H) 分卷阅读54
出一丝疼痛。李熙停了片刻,开始有节有度地一进一退,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花芯。
不过数十下,乔云飞已然双眼翻白,甬道急遽地缩起来,随著节奏如小口般一张一合,滋滋滋滋地吮吸著勃发的巨根。随著每一息挺动,被天子压制在身下的男子,不断地被顶得向上撞起、唯有双手撑住床头栏杆,勉强支撑著接受著一波波波澜不息的冲击,直如海面的小船,不断地颠簸漂浮……
李熙渐渐呼吸粗重起来,情到浓处,动作也越来越急促;他干脆将乔云飞双腿扛在肩头,双手却搂著乔云飞的肩膀将之弓成个半弧的形状,一下下犹如拼命般狠狠地狂操狠干著:“啊啊啊──”
乔云飞早已不知泄了几回,甬道内湿漉漉犹如失禁般不断喷洒著汁液;此时受到雄蛊撩拨,长久未曾得到解脱的雌蛊欢快地蹦著,整个内壁一片发麻般的麻痒,接连著这股战栗自体内扩散、延伸到了尾椎之处,整个人酸软得如同化开了的雪水一般。
内壁花芯之处,瘙痒已经到了让他癫狂的地步,唯有一下下的摩擦,才使他稍得解脱;甬道痉挛抽搐著,万分欢快渴切地配合著李熙的抽插,嗯嗯啊啊的呻吟更是从断断续续连绵成了一片──乔云飞甚至闭不上嘴巴、咬不紧牙关来克制著猛烈狂浪的冲击!
未知过了多久,一片朦胧迷乱之中,李熙一声嘶吼,龙根在火热的甬道中顶到最深处,倏忽胀大喷射出来:“啊啊啊啊──”
李熙一面喷射出数十股一面不断挺身相就,身子俯下来唇舌纠缠;而迷乱中的乔云飞也只觉内壁一片麻痒,被龙浇灌之下一阵抽搐,翻著白眼也喷射了出来……
这一番翻云覆雨,李熙哪里肯放过春宵一刻?好不容易劝得乔云飞再次以身相就,自然是要了一次次不嫌够的。
雌蛊如同被激发了数日压制的毒性一般贪婪地索求著,到得末了,乔云飞瘫软得连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任由熙帝将他吞吃入腹一般地拆来一寸寸地舔吃著,口中只能够低低地呻吟:“够了……啊哈……快点……啊……不要了……不要走……”竟是份外矛盾!
花穴及後庭早已红肿不堪,淫水如同失禁了一般流得满床都是,此际被穿插的後庭早已流干了汁液,只瑟瑟地迎合著帝王的侵占,一缩一缩的向外翻出圈红润的边缘,火辣辣中那股无法抗拒的快意侵袭了太久,几乎成为痛苦的折磨了。
李熙一面吻著乔云飞一面艰难道:“快了、快了……”一面加快步伐,重重地几下抽插将趴伏的男子整个人顶得几乎要倒立起来,直至终於一阵颤抖、停滞著留在乔云飞体内,久旱逢甘霖的龙根疼痛一般地抽动著,再次喷射出少许汁液,随即李熙一个激灵打了个冷战,那话儿竟是禁不住过烈的情事,抽搐著扑扑簌簌尿了出来!
李熙维持著相连的姿势,搂著乔云飞不住地亲吻安抚,直至终於把人干到半昏迷处,这才气喘吁吁地命了贴身内侍来整理一二……
(9鲜币)57认爹记(一)包子番外
且说那日过後,乔云飞连著两日没起来身子。一转身冷了脸羞赧难当,轻易再不许李熙近身。要说他为何如此大胆,敢以将臣之身对著皇帝发火做脸子?──只因著熙帝在他身前儿,早已是一副腆著脸流著哈喇子的馋虫色鬼模样,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尊严?乔云飞连月来被他惯使得,私下里竟然也忘了尊卑之别。
这一点,倒是李熙份外心喜的了。
只不过,如今他好不容易借著那一次亡命,讨得乔云飞的半丝心软,近了身子,哪里又能够忍受再次僵局?插科打诨不管用,思来想去,借了一招假道伐虢,竟是将永翔和永翊搬了出来──以堂堂天子之尊,竟做出这种借子争宠的後宫嫔妃们惯用的把戏来,也真正是滑青史之大稽了。
话说自永昌十六年以来,李熙与两个皇子分别多年,一晃如今他们竟已到了五岁的年纪。当初抓周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永翔抓了个未开刃的小金宝刀,永翊却只是抓了个块美玉。转眼三年多过去,只是李熙自赶到边关,便忙著去吉尔井山脉寻找乔云飞,哪里顾得上瞧他们一眼?
李熙当日焦急之下,又怕乔云飞遭遇不测,不顾地形地势和乔云飞原本的命令,强硬率军深入险境。乔云飞身为臣子,知悉天子竟以九五之尊甘犯险境,不得已往回撤退,二人一往前、一回退,终於在惨烈的代价下会合。
那时节,李熙与乔云飞遭重重包围搜捕,躲避於山底洞窟之内;割血喂食乔云飞之时,李熙也知以此危境,自己大约是难以幸於难了。濒死时乔云飞终於心软:“其实……翔儿跟翊儿没有死……”李熙心中不知是悲是喜,只知自己竟然未曾绝了皇嗣,到底也能够安然闭眼了。
谁曾想,二人真真地死里逃生;如今爱卿在侧,双儿膝下,李熙真正的满足了。
虽则这样说。只是一来脱险後终日养伤、起不了身子;二来伤好後忙於赶路回朝,多日来也没能好好看过两个皇子。李熙心中一阵羞愧,命人欲传乳母将永翔、永翊带来,略一思索又住了手,抬脚走向丽宫之内的侧殿修身殿,想要亲自去好好瞧一瞧两个儿子。
正宫与修身殿隔得不远。李熙沈浸在一片慈爱之情中,信步行来,不知不觉便在一片安宁祥和又带点喜悦的心境之中迈步走到了修身殿内。那知他这种好心情只维持到了殿门口──一个黑乌乌的东西顺著风迎头砸来,李熙一个闪身,只听得身後“啊呀”一声!
“护驾!快护驾!”四面的奴才忙不迭地聚拢到天子身周。
再定下神来,李熙只听得耳边嗡嗡嗡嗡一片响声;定睛一看:原来方才那迎面砸来的物什,不是什麽凶器,而是一颗硕大的蜂巢!
此际蜂巢受了猛烈的撞击,巢内的蜂子们真正是一窝蜂如一团黑云一般地扩散了出来。
“啊呀──”
“哎哟!”
“啊──!”
不少人立时挥舞著袖子、捂著头脸狂奔乱跑起来,全然也顾不得御前失仪了!
李熙心中微微一怒,想要发作一二,却不由自主地被周围的一竿子内侍、侍卫及宫女儿们簇拥著後退。众人拥挤著仓促想要将天子推离险境,更兼且被那蜂拥而至的、如同黑雾一般的蜂群给吓得失了分寸,前人推後人的,哪里知道李熙在这一片忙乱之中几个踉跄站立不稳,狼狈已极!
不一时,李熙周身的宫人们,有不少抱头鼠窜或者原地乱蹦乱跳的;一大群原本庄庄重重的人儿,到了这宫门口,竟然都如被捅了的马蜂窝一般炸了开来。
“混账!”李熙一声怒吼。
众人顿时都停滞了、齐全地跪伏在地。不少人




将君令(H) 分卷阅读55
立时痛哭流涕地哀求:“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只是李熙的恼怒也维持不了半刻,正要开口说话,一两只麽指大的马蜂子钻过人群,竟是在龙颜上蛰了两下!
“啪!”李熙条件反射地一挥手,竟是打了自己一个清脆的大耳刮子!
这一下众人反应不及,一向在众人面前维持著天家威严的李熙,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稍顿了片刻,众人立时反应过来,又如潮水一般聚拢在李熙周围、扶著他不住呼喊,人群的忙乱形成一股前所未有的气势,竟是大有将他顶到殿内、压吧压吧藏起来的意味:“护驾──!护驾!”
殿内的众侍卫听到呼喊,一队一队地赶了过来,人人挥舞著袖子驱赶马蜂,只是这忙里添乱的是,修身殿的大门竟然也不够大,在外向内挤、内向外来的慌乱之中,众人竟然都顶在了门口、进退两难!
“哈哈哈!”忽而一声清脆的孩童笑声自头顶响起。
李熙与一众宫人抬头望去,只见宫墙顶上,探出两个黑呼呼的小脑袋,正望著下面的众人作乐呢!
有修身殿的宫人抬头一望,顿时魂飞魄散:“皇子……小皇子……”声音都颤抖起来了。
李熙心中一惊,望著孩童笑翻了的模样、黑漆漆脸上裂开的白牙:那两个孩子扶著墙头,探出的两个小脑袋靠在一起,正以清脆的童音叽叽咕咕:“真好玩呀!哈哈哈!”
李熙顿觉脑门子、喉头一股气血上涌──再顾不得什麽别的,惊慌中气得个半死──这一下,可让他身为人父的尊严尽失!
(11鲜币)58认爹记(二)包子番外
天子在一干人簇拥之下,好不容易摆脱了群蜂的包围,有临危不乱地马上呼喝著“护驾”,也有老实忠厚的拼著被蜂子咬上几口、拿肉身去挡。然而这一干献功卖苦的做派,全然也都白了苦心──演给了瞎子看。
熙帝为著威严仪态,自然是寸步不移地,可惜被拥挤著几乎跌倒,脸上又著实被叮了几个大包,实在是份外地不好看。
尴尬万分之时,两个皇儿竟然在墙头上看热闹!
真正是乱上加乱!
“小主子、二主子──危险哪!快下来……”一干内侍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惊慌失措地只好仰头去喊。就是那几个常戍修身殿的侍卫,也都并非是什麽大内高手,找梯子的找梯子、拿绳子的拿绳子、叠人梯的叠人梯,端的是五花八门。
皇帝看了这麽个乌七八糟的阵仗,早就气得二佛升天,呵斥道:“杨五!洛六!”
立时两个人影子拐角处现身,蹭蹭几步,便攀上了墙头。
哪知那两黑头黑脑的小包子手一松,哧溜一声,竟然自己蹭著墙壁相继落了下去!
饶是熙帝,也不由得大惊而呼:“啊──”
连忙拐过修身殿正门去瞧。
却见两个小子好端端站在墙根儿角上,正在摸那被摩擦蹭破的袖子呢!
大惊过後,李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立时又有人叫道:“请皇上和皇子先行避开,此处危险!”
却听那其中一个包子撇了撇嘴角,道:“哥,这些人真笨!难道不知道拿火去烧吗?都扔给他们半天儿了还没赶跑!”
另一个小人儿哈哈一笑:“赶跑了多不好玩呀!横竖又没蛰到咱们!就是这样才要扔给他们呢!”
熙帝一听这话,脑门儿一紧怒火冲天。此时正有那拿到火把的、端著燃起的棍子将那蜂子驱开,眼见著乱子总算了结了。天子转头望了一圈儿,只见原本一行云淡风轻前来探看的人,也个顶个儿的满面红包、形容凌乱,犹如落汤的丧鸡,哪里还有半点儿威仪端重?再回过头来,那两小人儿,如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两个泥娃娃,正皆捂著肚子,一个指著他头顶笑那颗鼻尖儿的大红疙瘩,一个拉扯著另一个的袖子正笑那满面都是红疙瘩的内侍。
天子顿时恼羞成怒,大喝一声:“成何体统!来人,给我狠狠打二十掌屁股板子!”
话音落了,可惜周围人竟都愣怔地不敢上前。原来自从李熙公布道军中也带来了这两位皇子,可惜宫中日常教养服侍皇子的宫人们并未随行,便胡乱地指派了数十个忠心可靠的贴身伺候二子。
此时罚字一开口,众人里又没有专司罚事的,别的谁人敢触这霉头以下犯上?哪怕是皇上金口玉言,万一回头想起来这茬,可不是自个儿倒霉?
众人不动弹,更是火上浇油,熙帝想也没想,端起皇帝老子的架子,喝道:“杨五!洛六!”
那两人本就是他影卫死士,自然是惟命是从。当下不由分说拉起两个皇子就扯下裤子,动作虽轻却不容拒绝,当众脱了两小孩儿的裤子,扯起来就以手掌劈里啪啦地打了起来!
“滚开!滚开呀──!”
“王八蛋,敢脱小爷的裤子──”
“混蛋!要你好看!”
“啊啊啊──”
永翔和永翊人小力弱,哪里能挣脱开这大内高手的动作?虽则手足并用死命挣扎、甚至是在地上打滚或者拖著不起身,到底是被按著了开始受打。
只见两张小脸憋得黑中透红、白嫩嫩如豆腐的小屁股被露了出来。
永翔和永翊自然是羞气得要死──要知道乔云飞昔日里可是从未打过他们一下儿!
不过两掌,其中一个孩子就鼻涕眼泪呼啦啦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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