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ABO】裙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而躺在床上的omega也想起了这件衣服。
白小棠披着件单薄的睡衣走到柜子边拿出了常衡的西装,思索片刻还是觉得该帮alpha洗一洗,于是伸手在口袋里摸索,怕里头有不能沾水的东西,谁料这一摸就摸出了常衡从尸体身上拽下来的布片。
“常……常家的二少爷?”白小棠扶着墙差点没站稳,捏着西装的手松松紧紧半晌,最后撤去了所有的力道,任由它跌落在地上。
“常家。”白小棠的嗓音苦涩而茫然,“怎么逃到哪儿都逃不掉……”
梨园外传来常衡开车离去的声响,白小棠走到窗边掀开一点帘子,神情复杂地注视着alpha离去。
天色渐晚,雨后的夕阳灿烂得有些不真实,omega揉了揉眼睛,转身走回床边把被常衡扯下来的腿环重新套在腿根,继而换上干净的白色旗袍对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整理裙摆,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借着夜色从梨园里偷偷溜走了。
至于常衡alpha开着车一想到家里他哥和嫂子甜甜蜜蜜的场景就憋屈,驶出半条街后不甘心地调转方向盘,沿着一路灯红酒绿开了过去,最后把车停在一栋安静的洋房前推开了车门。
夜风裹挟着冷雨吹起了常衡的衣角,alpha靠在车边盘算着要不要进去,忽然听见街口传来黄包车车夫的吆喝。常衡飞快地钻回车里熄了火,蹙眉盯着那辆车撕开夜晚的浓雾闯进自己的视线,再饶有兴味地勾起嘴角:“有意思。”
穿着白色旗袍的白小棠扶着黄包车车夫的肩膀从车上跳了下来,等车子走了,他左顾右盼许久,见四下无人,竟撩起裙摆翻进了洋房的栅栏。
常衡在黑暗中无声地笑,继而等白小棠的身影消散在夜色中之后,推开车门按响了洋房的门铃。
“是我。”
洋房前的小屋里跑出个睡眼惺忪的门房,他举着盏昏暗的灯,把常衡从头到脚照了好多遍才大惊失色:“老板?”
“嗯,快开门。”常衡好笑地摇头,“不认得我了?”
“哪儿能……”门房慌慌张张地打开门,“您要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早知道今晚就不做局了。”
“没事儿。”常衡接过门房手里的灯,状似无意道,“今晚里头都有谁啊?”
门房绞尽脑汁报了几个名字,常衡默默记在心里以后,又问:“他们常来?”
“不常来,今天似乎是来商量联姻的事儿。”
“联姻……”常衡无奈地摇了摇头,“这群老头子成天就知道瞎折腾,几年前不都折腾死一个omega了吗?”他话到嘴边忽然卡住,片刻狐疑地停下脚步,“就那个硬塞给我哥的omega,是哪家的儿子来着?”
门房尴尬地挠了挠头“好像是邵家。”
“邵家现在如何了?”
“不成咯。”门房叹了口气,“没和咱家联姻,又搭进去个儿子,虽然不至于落寞却也参加不了咱这儿的局了。”
常衡摸着下巴轻轻“啧”了一声,心思百转千回似乎摸到点头绪,不过到底还是惦记着白小棠,把门房支走以后独自一人推开了洋房的门。
第四章救下受伤omega的常衡
门后的喧闹声一瞬间撞进了常衡的耳朵,他不着痕迹地皱眉,顺手从下人那里拿了张帕子擦脸,再站在门边打量屋里的人。
几个穿着旧式马褂的老爷子聚在窗下嘀嘀咕咕地聊天,空荡荡的大厅里就只有一个手足无措的下人在来回跑动着送酒水,屋顶正中的水晶吊灯刺眼得很,明晃晃的光映在红木地板上像是粼粼水光。
常衡要找的人不在这里。
“哟,这不是常老板吗?”
常衡循声望去,笑嘻嘻地打招呼:“方老板,别来无恙。”
方家的老爷子摸着胡须笑得一脸慈祥:“这都几年没见了?常老板真是年轻有为。”
“方老板这么说就是折煞我了。”常衡拿了杯香槟在手里慢吞吞地喝,“你们慢慢玩儿,我这儿什么都有。”他边说边隐晦地比了个手势。
一群老爷子心领神会地点头,继而找借口下楼往地下室走。
“他们一般玩到什么时候?”常衡等人走光了才靠在墙上问站在一旁伺候的下人。
“赌局大的时候能通宵,通常也就熬到三四点,完事儿以后咱们的人会送他们回去的。”
“三四点……”常衡眯起眼睛望了望通往地下室的台阶,“不错,看来最近生意挺好。”
“那老板您看,能不能给我们涨点工钱?”下人闻言立刻凑到常衡面前讨好地拱手,“全上海就数您最好说话了。”
常衡哭笑不得地把空酒杯往下人面上砸:“得了,我给得还少?”
下人还欲说些什么,地下室忽然传出一声枪响。
常衡神情一凛,厉声呵骂:“我以前说过什么?我的地盘不许有人带枪!”
下人吓得瑟瑟发抖,想来没预料到常衡变脸如此迅速,可还不待他解释,alpha已经冲下了楼。
与富丽堂皇的大厅不同,地下室通向的是乌烟瘴气的赌场。常衡刚下台阶就闻到了血腥味和熟悉的海棠花香,这两种气息死死交缠在一起,让alpha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常衡边往赌场里跑,边粗暴地拨开人群,继而看见了倒在血泊中的白小棠。
方老板举着枪见了常衡自然有些尴尬,毕竟心知肚明这里的规矩是不能带枪,可他眼睛一转,立刻指着躺在地上的omega叫喊:“常老板,他想杀我!”
白小棠捂着被打伤的腰腹面色苍白,硬忍着没叫出声,板着脸用血迹斑斑的手拽着桌子腿想从地上爬起来。
常衡一个箭步冲过去把白小棠抱在怀里:“混账,这是我的omega你闻不出来?”
方老板目瞪口呆地望着常衡,半晌才挤出一句:“你……你的omega?”





【ABO】裙臣(H) 分卷阅读5
“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常衡用手捂着白小棠腰上的枪伤咬牙切齿道,“带枪进来也就算了,连我的omega也敢打?”
“让我……”白小棠却忽然凑到常衡耳边呢喃,“让我杀了他。”这声音轻得只有alpha一个人听得见,可常衡却听出了刻骨的恨意。
方老板兀自挣扎,拼命给自己找借口:“是他……他要杀我……”
“他是个omega,怎么杀你?”常衡把白小棠的脑袋按进自己的颈窝,“你倒是说说,他要拿什么杀你?”
“我看见他拿了刀片!”方老板猛地跳起来,冲到白小棠身边扒他的手。
常衡冷笑着注视着方老板的一举一动,见他什么都没找到以后抬腿把人踹开,继而抱着白小棠往外跑:“这账我记下了,你给我等着。”
然而alpha怀里的白小棠却不愿意离开,竟咬牙直起身挣扎:“让我回去……让我回去杀他!”
常衡闻言气得直发笑,跑出洋房以后把omega强塞进车里,再粗暴地咬破他的腺体,这才怒气冲冲地开车去了医院。
白小棠的身子在信息素的作用下逐渐没了力气,他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就瞪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常衡的侧脸,等到了医院包扎伤口的时候也不喊疼,只木讷讷地发呆。
常衡关心白小棠的腰伤,抱着他让医生涂药水,察觉到omega不由自主的战栗,越想越气:“你不要命了?”
“你……”白小棠像是忽然回神般茫然地看了常衡一眼,“救我做什么?”
“我乐意。”常衡憋闷地嘀咕,抱着腰间缠满纱布的白小棠往医院外走,步履轻柔,生怕颠到omega的伤口。
而白小棠疲倦地闭上双眼,被夜风吹得浑身发抖也不往alpha怀里钻,还是常衡摆着张臭脸把他按进了怀里:“疼吗?”
“我还是会回去杀他的。”白小棠却轻声道,“你阻止不了我。”
常衡莫名其妙地反问:“谁说我要阻止你了?”
白小棠闻言猛地睁开了眼睛:“你们这种人……我最讨厌了。”
常衡抱着白小棠小心翼翼地钻进车里,好笑地摇头:“别,你可别把我和他们混为一谈。”
“有钱人家的少爷……”白小棠不屑地扭头,“都一个样。”
“我不过见了你三面,怎么就留下了这么个坏印象?”常衡把omega在后座上安顿好才起身去开车,“再说,我好歹是你的救命恩人。”
白小棠抿着唇不说话,车开出去老远才开口:“你不问我为什么要杀他?”
“不问。”常衡没有回头,却对着后视镜里白小棠的模糊身影笑了笑。
白小棠忍不住问:“为什么?”
“因为他该死。”常衡漫不经心地感慨,“竟然敢伤了我的omega。”
“我不是你的omega。”白小棠把刀片从腿环里抽了出来,扑到椅背边用刀刃抵住了常衡的喉咙。
常衡目不斜视地开车,像是没注意到脖颈边的刀片:“我又救了你一次,这下子能好好亲亲你了吧?”
“你这人……”白小棠闻言捂着腰跌回后座,咬牙道,“不怕死?”
“你哪儿舍得我死?”常衡嬉皮笑脸地打趣,继而敛了玩世不恭的神情,“下次再来,提前和我说一声。”
“凭什么?”白小棠冷笑着垂下头。
常衡把车开进了常家,先眯着眼睛瞧他哥的卧室窗户,再悄声对omega说:“小声些,我哥和嫂子歇下了。”继而推开车门把白小棠抱了出来,“那是我的地盘,你又是我的omega,下次再去该堂堂正正地走正门,别再翻栅栏了。”
“你看见了?”白小棠蹙眉冷哼。
“我瞧见你翻栅栏的时候把裙子掀起来了。”常衡用脚尖踢开卧室的门,又用胳膊肘把电灯打开,这才把白小棠放在床上细细地查看他腰间的伤口。
“你……是赌场的老板?”白小棠嫌常衡靠得太近,抬起脚踩着alpha的肩把人踢开。
“不像?”常衡死皮赖脸地贴过去,捏着白小棠的下巴亲他湿湿软软的唇。
白小棠腰上有伤,又失了太多血,此刻已没力气挣扎,便软在常衡怀里虚弱地呻吟。
“饿不饿?我去给你倒点牛奶。”常衡见他难受得眉头紧蹙,无可奈何地叹息,当真摸黑去厨房倒了杯牛奶,刚一回来就见白小棠捂着腰作势要往窗外爬。
“我的朱丽叶啊……”常衡冲过去把他抱住,“你就不能消停点?”
“我要回去。”白小棠疼得面色发白,“我要回梨园。”
“不用。”常衡略略一思索就明白了白小棠要回去的缘由,“你是我的omega,就算以前干过什么事儿,别人也不敢轻易往你身上猜,所以不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回戏楼。”
“你知道我以前干过什么?”白小棠沉默半晌忽然轻笑起来。
常衡把牛奶递到他唇边,硬是喂他喝了好几口:“不知道。”
“也对。”白小棠接过玻璃杯勾起了唇角,“你若是知道,肯定不敢留我过夜的。”
第五章把omega摸湿的常衡
常衡闻言立刻来了兴致,把omega抱回床上动手动脚,却留意不碰白小棠腰间的伤口。而白小棠知道今晚是常衡救了自己,便也半推半就地让alpha摸了会儿,连被亲的时候都没反抗,直到常衡的手滑到腿间他才开始躲避。
“让我摸摸。”常衡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小棠,让我摸摸。”
白小棠听得羞恼不已,却又挣不开alpha的手,就拿牙咬常衡的脖子,把人咬得嗷嗷直叫:“小棠,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有劲儿闹?”
“你……乘人之危!”白小棠气喘吁吁地骂。
“你就算不受伤我也要摸。”常衡脸不红心不跳地耍赖,“我想要你为我湿。”
“流氓!”白小棠臊得浑身发抖,“常衡,你这人怎么这样?”
常衡见自己把omega惹恼了终于回手,暗自叹息:“不装了?”
白小棠微微一怔:“你什么意思?”
“明明心里不舒服还憋着。”常衡仰躺在床上,伸了条胳膊给白小棠枕,“累不累?”
omega犹豫片刻把脑袋搁在了常衡的臂弯里,然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所以你就惹我?”
“我喜欢看你恼羞成怒的样子。”常衡坦然地承认,“比你装出来的模样好看多了。”
白小棠听了这话,脸一阵青一阵白,最后抽出刀片跨坐在常衡腰间色厉内荏地喊:“闭嘴,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
常衡连忙伸出舌头,含含糊糊地笑:“信。”
omega捏着刀片气得哑口无




【ABO】裙臣(H) 分卷阅读6
言,抬起胳膊却不知该往哪里落,最后还是被常衡搂进了怀里。
“别生气了,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再摸。”
白小棠听着alpha前半句话心口还有些发热,等常衡把后半句说完他忍不住嗤笑着滚进被子,背对着常衡睡觉去了。
常衡倒也舍不得再惹他,关灯前帮白小棠拉了拉被子,再搂着omega闭上了眼睛。
谁料早晨刚一睁眼,常衡就感觉到白小棠捏着冰凉的刀片顺着自己胯间的物件来回滑动。
“这又是唱得哪一出?”alpha哭笑不得地抬手摸他的脸。
“你顶到我了。”omega一巴掌拍开常衡的手,捏着刀片的手指添了几分力,“害得我睡不好。”
常衡听了这话顿时苦笑着道歉:“我这个年纪的alpha早晨都会硬的……要不你从我身上下来,我抱着你睡会儿?”
“你抱我?”白小棠勾着唇角皮笑肉不笑地重复这三个字,继而用膝盖抵着常衡肿胀的欲根冷哼,“得了吧,哪有alpha能管住自己的嘴,你肯定会咬我。”
“别顶……”常衡倒吸了一口冷气,扣着白小棠的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喘息里满是压抑的情动,“你真要惹我?”
白小棠却闷哼着捂住腰,额上浮了层冷汗出来。常衡猛然想起他腰间的枪伤,连忙手忙脚乱地松开omega,再凑过去查看渗血的纱布。
“疼不疼?”常衡刚看一眼就焦急地起身穿衣服,“我再带你去趟医院。”
“我不去。”白小棠一口回绝,“你快送我回梨园。”
“就你这样还想回去唱戏?”常衡把omega从床上抱起来,“给我老老实实地待着。”
白小棠抿着唇没吱声,被alpha抱去客厅以后才捏着常衡的衣领逼问:“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然后不等alpha回答就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是个戏子,还是个会杀人的戏子,你怎么敢什么都不问就把我带回家?”说完恨恨地望着常家的客厅,“我讨厌这里……常衡,我也讨厌你。”
墙上的挂钟沉闷地敲了几下,常衡把白小棠轻轻放在沙发里,继而面无表情地起身去了厨房。白小棠捏着裙摆逐渐不安起来,忍不住回头去寻找常衡的身影,又觉得自己不该对alpha产生任何依赖的情绪,可被临时标记以后常衡的怀抱已经对他有了吸引力。白小棠察觉出身体的渴望,顿时气得牙痒痒,刚巧常衡端着面包和果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他便腾地站起来,捏着刀片冲到alpha面前,刚一张嘴就被塞了满嘴的面包。
“要回去也行,先吃点东西。”常衡把白小棠抱回沙发边坐着,“吃饱了我开车送你回梨园。”
白小棠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面包片咽下去,继而捧着玻璃杯把剩下的牛奶咕咚咕咚全喝了,余光偏见托着下巴看自己的alpha时心神微动:“常衡,你什么时候才会装不下去?”
alpha闻言饶有兴味地挑起眉;“你勾我的时候。”
白小棠没当真,把玻璃杯砸在桌上继续啃面包片:“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儿去。”
“所以咱俩才要凑一块儿演姘头。”常衡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多般配。”
白小棠恶狠狠地咬了一口面包,一副恨不能把常衡生吞活剥了的架势,快吃完时神情却变了:“常衡,你根本就不会和我成结的对不对?”
常衡倚在沙发边没反应过来:“什么?”
白小棠扔了面包,顺着alpha的腿往他怀里爬,面上满是得意的笑:“我说你根本不会标记我,临时咬一口已经是你的极限了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常衡的神情微微一变。
omega捕捉到了这一丝微妙的变化,了然又冷漠地轻笑,坐在常衡腰间挑剔地拨弄alpha的欲根:“你演得再像也瞒不过我。”他揉了揉常衡的性器,用力一握,“常衡,你根本不会和一个戏子成结,你的胡搅蛮缠都是演给谁看的?”
常衡沉默半晌,坐起身扯开了白小棠的手。
omega笑得愈发得意:“这世间哪有无缘无故的爱,你缠着我演的这出戏真成功,估计不出几天,整个上海没人不知道常家留洋归来的二少爷是个迷恋戏子,不学无术的败家子。”白小棠越说越是激动,“救我也是如此吧?冲冠一怒为红颜,常衡,你比我还会演戏。”
“多谢夸奖。”常衡脸上的神情有了微妙的变化,顿时浑身上下的气质都变了,“除了我哥,你还是第一个看出来的。”
“放我走。”白小棠听罢沉声道,“我不要陪你演戏。”
“你可是答应了我的。”常衡揽着omega的腰,另一只手搭在了他的后颈上,“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
“回去照样演。”白小棠咬牙切齿地反驳,“你不就想让别人都以为你是个纨绔子弟吗?天天来戏楼不就行了。”
常衡捏了捏omega的腮帮子,又恢复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不成,我改主意了,我就是想把你关在家里摸。”
“常衡!”白小棠把刀片按在了alpha的颈侧,“放我走。”
“为什么?”常衡的手指顺着omega的手腕一路暧昧地摸上去,“你回去也是和不三不四的人胡闹,还不如搁我身边来得清净。”
白小棠不乐意听常衡这般评价自己,冷着脸想要起身,却被alpha轻而易举地拉了回来。
“在我家别戴这玩意了。”常衡把白小棠的腿环扯下来,将内侧插的刀片一根一根拔出来放在桌上,“我怕割伤你的腿。”
白小棠面无表情地坐在alpha腰间,看了眼桌上的刀片,再眯起眼睛打量笑眯眯的常衡,继而把裙子掀起来,讥讽地笑:“你是怕摸我的时候被划伤吧?”
“你应该想要被我摸的。”常衡的手探进了omega的裙摆,“毕竟我咬了你那么多次,小棠你该依赖我一点。”
“依赖?”白小棠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弯了腰,继而堪堪扶住常衡的手臂低头看自己胯间的手,“你要我依赖一个比我自己还会演戏的alpha?常衡……我不喜欢你这样的人,因为你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常衡的手顿住一瞬,继而扶着白小棠的腿根蹙眉用力摸了起来,omega的喘息逐渐急促,眼底的光却是执拗的,常衡被白小棠盯得愈发心虚,烦躁地揉弄了几下就回手,把人按在怀里,神情复杂地看自己沾满体液的掌心。
第六章把omega带到浴室摸的常衡
“我带你去洗洗吧。”常衡沉吟许久,抱着白小棠慢慢往浴室走,“总不能带着一身血污回戏楼。”
omega无所谓地耸肩




【ABO】裙臣(H) 分卷阅读7
,到了浴室伸手让常衡帮自己脱衣服。
“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不会和你成结?”alpha小心翼翼地掀开白小棠的旗袍,动作轻柔至极。
“你不会。”白小棠由着常衡把自己扒干净,再赤脚摇摇晃晃地走进浴缸,“因为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戏子。”
常衡靠在门边没有反驳,盯着白小棠力地踮起脚尖够花洒,还是忍不住脱了衬衣走过去替他拿,继而举着花洒沉声道:“我来。”
“为什么?”白小棠抱着胳膊站在alpha身前,隔着朦胧的水汽困惑地问,“这儿又没外人,你不用演戏的。”
常衡捏着花洒的手猛地紧,然后气恼地拽着白小棠的手腕凶他:“别乱动,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omega莫名其妙地“啧”了一声,一动不动地站着让常衡洗自己的身子。alpha用手掬着水小心地清洗他腰间的血迹,手指顺着omega柔软的腰线来回滑动,继而自然而然地探进了腿间。
白小棠咬着唇冷哼,常衡当没听见,就着温热的流水用指腹磨蹭omega湿软的穴口。
“那里又没有血。”白小棠忍耐片刻忍不住低声抱怨,“你还要洗多久?”
“洗到你站不住为止。”alpha笑眯眯地把花洒靠近他的穴口,水流冲刷着白小棠的腿根,很快就让他双膝一软跌进了常衡怀里。
“这就对了。”常衡抱着omega走出浴室,拎着块干净的毛巾,边走边为他擦拭身体,白小棠的腿间被擦拭了好多次,可他挣不开alpha的手,只能吃了这些哑巴亏。
常衡把白小棠擦干净以后又替他换了伤口的纱布,这才拿了自己的衣服出来:“你的旗袍脏了,先放我这儿吧。”
omega套上常衡的衣服,眉头越蹙越紧:“太大。”
“将就将就。”常衡揉了揉他的脑袋,“等有空我陪你做几身衣裳,以后你再住我家就有的穿了。”
12345...18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