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裙臣(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冉尔
暗室里就他们两个人,成结后伴侣的信息素此消彼长,白小棠借着一点冷光不由自主亲吻常衡的眉眼,嘴唇滑落到alpha的唇边时忍不住弓起腰笑:“怎么了?”
“还有点不习惯。”常衡按着他的后颈,俯身迷恋地闻,“你不戴刀片的时候很粘人。”
白小棠闻言猛地往后一缩:“你……你嫌烦?”
“啧,倒是一样敏感。”常衡把他捞回怀里狠狠地打了一下屁股,“我是在想,早知道你会变成这样,当初就该直接把你的刀片扔了,我竟然还煞苦心地装了那么长时间好人,连亲热的时候都允许你戴腿坏。”
白小棠闻言别扭地低下头,继而飞速拱到了alpha怀里:“不挑了,先去登记好不好?”
“就等你这句话呢。”
常衡立刻起身掀开暗室的帘子,明媚的光一下子将他们拥在怀里,白小棠笑着往alpha怀里钻,觉得自己的未来也如此刻的阳光一般温暖。
第二十二章光着屁股罚站的白小棠
登记时一切顺利,直到签名的时候,白小棠坐在常衡腿上蹙眉思索:“我写白小棠这个名字行吗?”
“难不成你还想继续姓邵?”常衡签完见他还不动笔,不心急。
“不是,我就是觉得……”白小棠晃了晃腿,“对你是不是有些不公平?我现在的名字是假的,身份也是假的。”
“可你爱我是真的。”常衡捏着他的手指往结婚证上按,“快签吧,我等不及了。”
白小棠把笔尖戳在纸上半晌没动,后来回头望着常衡时,眼里竟然泛着点泪:“你不介意?”
“宝贝儿,你再不签我才是真的介意。”alpha扒开白小棠的衣领恼火地咬,“别人还以为是我强迫你来签字的呢。”
白小棠这才趴在桌上认认真真地写上名字,落笔的刹那猛地坐直了身子:“常衡。”
“嗯?”
“你是我的了。”omega抓着结婚证含泪笑起来,“下次你再欺负我,我就砍了你的命根子。”
常衡崩溃地把脸埋进他的颈窝:“小棠,你都把刀片扔了,怎么还惦记着砍我?”
白小棠不以为意地晃了晃脑袋,振振有词道:“刀片没了可以再找。”
“你把我划坏了可找不到第二个了。”常衡抱着他往外走,白小棠就紧紧抱着结婚证笑个没完,像是那张薄薄的纸片比alpha还好似的。
常衡冷眼看了半晌,走回车上凑到白小棠面前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
omega回过神,笑眯眯地亲了常衡一口,继而继续对着结婚证傻笑。
“白小棠,你对着我笑行不行?”常衡忍无可忍,捏着他的后颈把人拎进怀里。
白小棠这才恋恋不舍地回视线,把脑袋靠在常衡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常衡,我又有家了。”
常衡揽在他腰间的手猛地紧,低头与白小棠额头相抵,两人便搂在一起腻腻歪歪地笑起来。
此时午后的阳光正好,车窗外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光把黑色的座椅烤得发烫,白小棠半跪在上面往常衡腿间爬,胡闹着不让alpha开车。常衡就把车停在路边抱着白小棠笑个没完,抚摸他衬衫下柔软的腰,再轻轻挠着他敏感的腿根。
白小棠闹了会儿歇下来喘气,解开常衡的衣扣把脸埋进去拼命嗅:“常衡,你身上被我挠的痕迹还没消呢?”
“你天天晚上抓,消了一条再来一条。”alpha瞄了一眼omega的后颈,见腺体上全是牙印才心理平衡。
白小棠猫着腰半晌没动,抬头的时候忽然说:“下次再见到你哥,我也去要把枪。”
常衡下体一凉,笑容都僵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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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你可别开玩笑,对着我的命根子开枪可不是闹着玩的。”
omega听了这话狠狠地瞪了常衡一眼:“瞎想什么呢?”
alpha顿时放下心来,搂着他亲:“宝贝儿,再让我抱会儿。”
“你这人……从哪儿学来的……”白小棠听得面红耳赤,“别这么叫我。”
常衡才不管,深情款款地叫了好几声,还学着歌剧的腔调唤白小棠“达令”,把omega臊得对着常衡的脖子又啃又咬,闹到太阳下山才往回走。
这一次回的却是常衡与白小棠真正的家了。
“这是我出国前爹娘留的房子。”
白小棠摇下车窗愣愣地往外望。
“虽然比常家的主宅小了些,但是住在半山腰上比别处清净,风景也好。”alpha见他发愣,就继续解释,“我前几天叫人来打扫过,下午给照相馆留的地址也是这里,过几天他们洗好照片就会送过来。”
白小棠轻轻“嗯”了一声,托着下巴悄声唤道:“常衡。”
“你不喜欢?”常衡略微有些担心。
“你……还是很温柔。”omega越说声音越小,“凶起来都很温柔。”
常衡闻言半晌都没吭声,等到了洋房门口,打开车门把白小棠抱出来,才郁闷地咬他的鼻尖:“我温柔到底好不好啊?”
半山腰上湿气有些重,像是要下雨,白小棠的眼里也跟着弥漫起水汽,但他不想在常衡面前再掉眼泪,就扭着alpha的衣领哑着嗓子道:“凶一点嘛。”
“凶什么?”常衡把他放在地上好笑地摇头,“你又没惹我生气。”
白小棠踢踢地上青色的草叶,把手指塞进alpha的掌心:“你不凶,我就想闹……”
常衡带他走过院前的草坪,推开屋门的时候笑得纵容:“那就闹呗,闹了我再凶你。”
白小棠动了动手指,哼哼唧唧往alpha背上爬:“这可是你说的。”
常衡认命地把他背起来,在屋里慢悠悠地晃:“看看还缺什么,我再叫人去买。”
于是白小棠和常衡算是在半山腰上住了下来,三天后照相馆把他们的照片送来了,omega抢着要挂,站在摇摇晃晃的椅子上把常衡吓出了一身冷汗。
“小棠,你小心些。”alpha比他还紧张。
白小棠捧着半人高的照片力地点头:“你别说话,我会分神的。”
常衡连忙闭上嘴,焦急地张开双臂护着他。白小棠挂相片的时候很小心,刚挂好尾巴就翘到了天上,兴高采烈地转身往alpha怀里扑,于是整个人从椅子上掉下来,好在常衡把他接住猛地抱进怀里。
“你看我挂的好不好?”omega还没察觉到危险,在常衡怀里扭来扭去。
常衡却已经气得说不出话,把他抱到沙发上扒了裤子打屁股。
白小棠被打懵了,呆呆地抽了抽鼻子,许久才委屈地扭头往常衡怀里爬。
“我由着你闹,不是让你去干这么危险的事儿的。”alpha拍开他的手,气得直喘粗气,“如果我刚刚没接住你怎么办?摔伤了心疼的是我,受苦的是你自己,白小棠你胡闹什么?”
omega光着屁股往常衡怀里贴:“我错了。”
“你错哪儿了?”alpha觑了他一眼。
“我错了,我现在就给你摸……”白小棠却避重就轻,扯着常衡的手撒娇。
常衡心底的怒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把刚从omega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塞回他手里,指着墙上的照片冷哼:“给我去那里罚站!”说完见白小棠想偷偷摸摸穿裤子,又板着脸补充了一句,“不许穿,就这样站着反省!”
白小棠只得不情不愿地爬下沙发,捂着屁股别扭地站在自己和常衡的合照前生闷气,他白嫩的屁股上浮现出五道淡淡的指印,把坐在沙发上的常衡逗笑了,不过alpha忍着没出声,就假装气恼地喝茶。
白小棠身上有点大家族出身的少爷的通病,说白了惯起来就是盛气凌人,常衡喜欢他不代表能由着omega拿性命开玩笑。好在白小棠虽然别别扭扭的不服气,还是乖乖地站在照片前罚站,说明心里知道自己闹过头了,有点悔改的意思。
常衡喝完茶又剥了个果子,盯着白小棠白嫩的屁股吃得津津有味,等omega臀瓣上的红印消下去,才溜达过去伸手捏了捏他柔软的臀瓣。
“常衡。”白小棠抱着裤子往alpha怀里拱。
常衡让到一边,好笑地看着他:“知道错了吗?”
omega忙不迭地点头:“我下次不会再胡闹了。”
“哪里还有下次?”常衡把他抱起来回到沙发边喂果子吃,“以后照片都让我来挂。”
白小棠不满地哼了一声。
常衡立刻把递到他嘴边的果子拿开一些:“再闹就回去罚站。”
omega瞬间恹恹地服软,靠在常衡怀里乖乖地吃果子,成结前的乖张霸道烟消云散,愣是被常衡惯得黏人起来。
alpha喂他吃完一整个果子,起身把白小棠抱起来时,忽然看见沙发上多出一块水痕。
“谁要你让我对着照片罚站的……”omega捂着屁股羞恼地蹬腿,“一不小心就湿了。”
常衡倒吸一口凉气,把白小棠扛在肩上往卧室里跑,颠鸾倒凤差点折腾了一宿,好不容易安稳地歇下,却又稀里糊涂地被他哥从床上拎了起来。
alpha迷迷糊糊地滚下床,先是帮白小棠盖好被子,然后才跟着常久往客厅走。
“小川不见了。”
常衡闻言睡意顿时烟消云散,帮他哥出了几个主意,又打电话给手下的人让他们帮着找大嫂,心情渐渐变得跟夜色一般沉重。
而白小棠早就醒了,披着alpha的衣服站在卧室门边眼巴巴地等,见了常衡连忙给他倒茶。
“小棠,咱嫂子不见了。”常衡不去喝水,反而去吻omega的唇。
白小棠闻言比常衡还要惊讶:“我以为……”
“你以为我哥哥和嫂子很幸福?”alpha了然地笑笑。
omega点了点头,摸着温热的水杯发呆:“我觉得他们看上去很恩爱,报纸上不也这么说吗?……大哥被嫂子迷得神魂颠倒。”
“听你的意思,倒觉得他们过得像童话故事了?”常衡好笑地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
白小棠听了这话,立刻不服气地抬起头:“难道不是吗?两情相悦,不顾世俗的眼光,听起来就很幸福。”
“只有你会这么想。”常衡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也得亏你能这么想。”
白小棠窝在alpha怀里,眼睛转了转:“我不这么想你就不要我了?”
“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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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衡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继而语重心长道,“小棠,你和嫂子不一样,你是为了逃婚才进的戏楼,嫂子是个孤儿,从小就为了生计受人冷眼……那些你觉得很美好很幸福的事情,在他看来就是拖累我哥的根源。”
“啊……像,像小美人鱼。”白小棠蹙眉惊叹,“嫂子像小美人鱼。”
“什么比喻?”常衡笑也不是,气也不是,仔细想想,又觉得兰小川的行事倒真有几分牺牲自我成全久哥的意思,便叹息着捏omega的腮帮子,“那我就是坚定的锡兵。”
白小棠连忙去摸alpha的腿:“不行,我不要你断腿。”
常衡顿时笑得说不出话,搂着他的腰用力捏了两下:“就你童话故事读得多?”
第二十三章穿上制服在赌场晃悠的白小棠
白小棠坐在alpha腿上笑着躲,手指被水杯烤得热乎乎的,身子也软下来,加上刚刚才和alpha亲热完,此刻黏在常衡怀里怎么都不肯撒手。
“你的锡兵现在想睡觉了。”常衡边说边抱着他往卧室里走,“明天他还要去面对魔鬼,说不定还会被鱼一口吞进肚子里,让你找都找不到。”
“没关系……”白小棠的身子刚沾到床,整个人就哧溜一下钻进被子里,再笑着扯常衡的手臂,“好冷啊。”等alpha把自己搂住,才继续心满意足地嘀咕,“我的锡兵最后总会回到我身边的。”
常衡拿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继而无声地笑起来。
人生不可能和童话故事一样美好,可alpha愿意让白小棠相信世间还有如童话般温暖的爱情。诚然omega自己也遭受过不幸,可到底还是个没吃过苦的小少爷,进了戏楼也因为会得多学得快颇受阿妈喜爱,就算从不接客也不会饿肚子受别人欺负。
更何况白小棠遇见常衡以后都快被惯上天了,过得比当初在邵家还快活,哪里能体会苦的滋味?明明是个omega,却成天追在alpha屁股后头惹人生气,所以常衡讲几个童话倒真能把他唬住。
长夜漫漫,有人欢喜自然有人愁。
常衡第二天就带着白小棠住回了主宅,omega没什么意见,乖乖趴在沙发上帮兄弟俩想主意。其实他与兰小川并不熟,虽然听说嫂子也是戏楼里的,可从未见过,但同为omega,他却有些理解对方的做法。
常衡是活在常久光环下的alpha,戴着面具装出纨绔子弟的模样,就算整日花天酒地也没有报纸会感兴趣。可常久不一样,他是常家名正言顺的接班人,自从“前妻”去世以后,别提omega了,连beta都没碰过,如今忽然迷上个出身低微的戏子,怎能不引起轩然大波?
白小棠时不时会想,如果在相同的处境下,换了自己会怎么做,是和兰小川一样偷偷离开,还是留下来陪alpha一起面对?后者说起来总有种同甘共苦的滋味,可白小棠明白,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苦楚。
常衡蹙眉在沙发前走来走去,继而忍不住把omega抱起来放在腿间,趁着他哥不注意与白小棠悄声耳语:“换了你,你会跑吗?”
“你也没大哥那么引人瞩目。”白小棠小声嘀咕,“咱们就算登报也没人在意。”
常衡气恼地瞪了他一眼,再劝他哥放宽心。
“我调查过,这事儿邵家没出手。”常衡把白小棠抱到一边,敛了神情,认真询问,“哥,你再好好想想,嫂子还会去什么地方,我派人去找。”
常久靠在沙发上疲惫地叹息,茫然地喃喃自语:“该不会离开上海了吧?我去他的家乡找找。”说完就面色阴郁地出了门。
白小棠顺着沙发爬到常衡腿边轻轻亲了亲alpha的脸颊。常衡还在思索,心不在焉地把他捞进怀里:“小棠,你帮我想想,这事儿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嫂子应该不会离开上海。”白小棠沉吟片刻笃定地说,“他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外地也没有亲人朋友,离开上海怎么生活?”
“话是这么讲,可久哥不去看看是不会放心的。”alpha苦笑着揉头发,“还好我的小棠不会跑。”
“那……如果我跑了,你怎么办?”白小棠凑过去好奇起来。
“如果你跑了?”常衡按着omega的后颈忽而轻笑了一声,继而咬着他的耳垂一字一顿地威胁,“那我就把你抓回来操死。”
白小棠闻言浑身微僵,继而羞恼地推开常衡试图逃跑,结果立刻被alpha扯着手腕拉回怀里,他却越闹越厉害。
“我知道你湿了。”常衡得意地扣住他的腰,“你把我裤子都弄潮了,还想躲到哪儿去?”
“常衡,我……我等大哥回来就找他要枪。”omega又羞又气。
常衡却是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难得没去摸白小棠的腿根,却搂着他慢条地理地逗弄:“你舍不得的,因为你想被我操。”
这回白小棠连闹的劲儿都没了,捂着屁股倒在常衡怀里生闷气。
“喷出来了?”alpha存心欺负他,话越说越露骨,“内裤全湿了吧?”
白小棠的耳根子火辣辣地烧起来,支支吾吾许久,憋出句:“别闹,大哥和嫂子回来该生气的……”
常衡闻言叹了口气,搂着白小棠亲了亲:“罢了,有你在我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白小棠也跟着叹气,扶着常衡的肩一瘸一拐地往卧室挪。
“困了?”alpha顺手捏了捏他的脸颊。
“换裤子!”白小棠气鼓鼓地蹦起来咬常衡的脖子,咬到口才哼哼唧唧地坐在床上脱衣服。
alpha抱着胳膊站在一旁专注地看,白小棠的内裤下面几乎湿透了,黏答答的体液还顺着腿根往下流。omega知道常衡还有事儿没时间折腾自己,就光着身子得意洋洋地在对方面前晃悠。
“白小棠,你有的时候真的很欠操。”常衡把他用力推倒在床上,并不压上去,就用灼热的目光盯着omega腿间的穴口瞧,“要不是我待会要出去办事,真想把你操死。”
白小棠蜷在床上微微发抖,听了这话咬牙敞开双腿,羞怯地深吸了几口气,继而颤抖着说:“那我等你回来操死我。”
常衡呼吸粗重了几分,忍着没碰他,转身往屋外走,推开门的刹那,还是忍不住黑着脸冲到床边把omega按在床上打屁股:“还学会勾人了?谁教你的,看我不一枪崩了他!”
白小棠被打得来了感觉,撅着屁股哼唧。
“说啊,谁教你勾人的?”常衡捏着他的后颈把人反抱在怀里往窗边走,“你不说我就把窗帘拉开,说不定现在花园里有人,你流点水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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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看?”
白小棠闻言惊得浑身发抖,离窗户越近流的水越多,最后哆哆嗦嗦地叫起来:“常衡!”
常衡的手按在窗帘边,哑着嗓子问:“跟谁学的?”
“这……这还用学吗?”omega恼羞成怒,把手指插进自己汁水淋漓的穴口,红着眼眶嚷嚷,“你凶我我就有感觉,我就是这么敏感,你明明知道的,还……还欺负人……”
常衡绷不住抱着他笑起来,越笑越不住:“宝贝儿,你是要了我的命啊。”
白小棠拽着alpha的胳膊滑到地上勉强站着,心有余悸地盯着窗帘往后躲。
“我吓唬你呢。”常衡忍着笑把窗帘拉开一点,“常家后面是湖,谁看得见你?”
omega顿时气得不轻,跌跌撞撞跑到床边整个人拱进了被子。
“小棠。”常衡还是笑得停不下来,“你等着我回来操你。”
白小棠隔着被子抬腿踢人,把alpha赶走以后一个人闷闷地笑起来,继而把手指塞进穴道里插了插,可手指比不上常衡,他有些欲求不满地把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然后抱着靠垫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打滚。
常衡不在,白小棠不了去想alpha在做什么,又情不自禁后悔刚刚该缠着常衡一起去,就算两个人只能在车上腻歪几分钟,也好过现在的相思之苦。
omega对待感情比常衡想得还要坦然,他实在想得厉害,就换上衣服溜出了门。常衡走之前曾说过要去赌场打探消息,白小棠就坐着黄包车赶去洋楼找人,门口的下人都认识他,殷勤地说常衡刚到没一会儿,正在和几个老主顾开局。
白小棠听罢急着要下楼,刚巧撞见几个beta下人穿着近乎透明的白衬衫,不由心生一计,软磨硬泡从他们那里要来套制服,美滋滋地换上,这才蹦蹦跳跳地找alpha去了。
常衡正喝着酒摸牌,时不时从几位老板嘴里套出点话,余光扫到白小棠的时候差点把眼珠子都给瞪出来。
“常老板,该你出牌了。”荷官善意地提醒。
“你们先玩。”常衡把筹码一股脑推倒,“我有点事儿。”说完拎着外套冷笑着挤开人群,把四处张望的白小棠一把按在墙上,“屁股又痒了?”
omega正愁找不到常衡的人,顿时眉开眼笑地凑上去,欢欢喜喜地叫了声:“常衡。”
常衡闻言心里的火气消下去大半,就凶巴巴地用手臂把他圈在怀里:“想我了?”
白小棠狠狠点头,继而挺起胸脯炫耀:“我穿这身好不好看?”
常衡往前迈了一步,几乎与omega紧紧相贴,手掌沿着他柔软的腰线来回抚摸,先是哑着嗓子道了声“好看”,继而怒火中烧地用西装把他裹住,“你不能回家穿啊?这是哪儿你知道吗,有多少alpha惦记着你的屁股你看不到?”
白小棠被常衡骂得心虚起来:“我想你了嘛。”
“哪儿想?”常衡气得与他越贴越紧,身体之间最后一丝缝隙也没了,“你是想让我在这儿把你操出水?”
omega试着推了推常衡的肩:“我……我就是觉得这衣服我穿了你会喜欢……”
“我喜欢。”常衡气息不稳地笑起来,“我喜欢看你的乳尖把衣服顶起来,我也喜欢看你在我面前扭屁股……但是白小棠你给我记好了,只许在我一个人面前发浪,要是下次再被我逮到你胡闹,你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扒光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操?”
白小棠被凶得瑟瑟发抖,靠在墙上不住地点头。
“常老板,轮到你走牌了。”荷官站在他们身后红着脸提醒。
常衡这才放过白小棠,后退一步烦躁地理了理衣领,再转身往牌桌边走,走了两步见omega没跟上来,顿时气得冷笑不已,扭头恶狠狠地瞪了白小棠一眼:“发什么呆?平时钻我怀里钻得那么勤快,今天转性了?”
白小棠连忙抱着alpha的西装跑过去,一头扎进常衡怀里羞恼地辩驳:“才没有,是你刚刚太凶了,我害怕。”
“害怕?”常衡气急反笑,拎着白小棠的胳膊把人打横抱起,“你白小棠还知道害怕?我说要操死你都吓不住你,就刚刚一句话能把你唬住?我看你是爽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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