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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病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咖啡因
“不过我不嫌弃。”
话音落下,这厮就抓住她挡住春色的手腕压在床沿,膝盖顶开她的腿,俯身下去亲吻她的肚子,温热的唇一点点下移,慢慢含住了她三角地带的花苞,舌尖舔着敏感的蕊珠。
“呜……”
容静婉像是被困住的小羊羔,被饿狼舔着,舔着,瑟瑟发抖,可身体却如此诚实,花苞绽放,流出点点花液。
他的舌尖探入进去,她愈发受不了这般的撩拨,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
“三年了……”
嗯?容静婉被弄得动情不已,在这样暧昧缠绵的气氛下,白季忽然感叹,她解。
“老子打了三年手枪,终于能够吃上肉了!”
容静婉哑然,心情莫名复杂。他这算为自己守身如玉吗?
“白季,我要是一直没醒呢?”她问。
他拉下裤链,露出那炙铁,坚硬无比的肉棒抵在她的花穴外缘摩擦,容静婉被烫得一缩,却被他掐住腰往下拽,慢慢地挤入她紧窄的穴里。
虽然有前戏的润滑,但是那里陡然被入侵,有些涩涩的疼,可是不可否认又有种强烈的期待,容静婉感受他整根一点点融入她的身体里,眼里泛出些湿意。
“那老子就当奸尸也要干你!”
话音落下,白季一下子整根没入,顶得她一疼,又酸又胀,张开嘴情不自禁叫出来。
“啊……”
容静婉忍不住脑补那画面,虽然变态极了,但是在这种情境之下,竟然刺激得她更动情。
“其实你还可以找别人的……呜……”
她很真诚的说出这句话,结果却换来白季一个重重的暴击,撞得她一疼,眼角的湿意变成一滴泪水落下来。
“老子乐意,就只想上你!奸尸也只要你!”
容静婉听着白季的话,无奈又感动,忽然听到他草了一声。
“别咬这么紧,我扛不住!”
容静婉扑哧乐了,画风转变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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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坏心地更紧地夹住他,然后白季便射了,根本挡不住脸上的沮丧。饿狼变成哈士奇,压在她身上生闷气。
“喂……”
容静婉双腿还张着,他杵在她腿间,即使疲软了也不肯出去,挤在穴口。
“你好重,压得我喘不过气了!”
她小拳拳捶他胸口,表示抗议。
白季哼了一声,依然不肯动。
容静婉哄了一会儿,他大爷的就是不动,像是为了报复她刚才故意搅和他的战局。
她能怎么办,她也很无奈啊,纪瑜都没这么傲娇难哄。
“白季,给老娘起来!”
容静婉吼了一声!
就在俩人僵持之时,有人推门进来。
“韩离,我就知道你在听壁角!!”
这次换白季愤怒地暴吼一嗓子。
韩离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容静婉看到白季的脸貌似有点红?所以他是恼羞成怒?
“快枪手有什么好听壁角的。”韩离悠悠然道。
容静婉一个没忍住,扑哧又乐了。
白季身体一僵,容静婉顺势将他一推,脱身出来。
韩离却把光溜溜的她一把抓住,搂在怀里。
“我来满足你,好不好?”
容静婉胀红了脸,被他说得自己好像多欲求不满似的,虽然的确是有点。但是为了她所剩无几的尊严,她还是打算嘴硬。
结果,韩离又在她耳畔低语。
“那你来满足我,好不好?”
他的语气透出的一些情绪,让容静婉忽然心酸不已,涨成一汪水,湿哒哒的。
于是,她几乎没反抗就投降了。
对她来说睡了一觉而已,一醒来,就欠了他们一屁股人情债。
钱债好还,这感情,怎么还?
只好,肉偿吧。
128.浪荡子(h)
韩离虽然话是那么说,不过当夜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你身体还没康复,不宜太过疲劳。”他如是说道。
韩离让白季去陪纪瑜,抱她去淋浴间洗了个澡,点了安眠的香氛,两人相拥着安静入睡。
容静婉睁开眼的时候,就发现三双眼睛盯着她一动不动。
两大一小。
秀色可餐的三个男人,两只大的立在床前,小的趴在床沿。
她瞬间什么瞌睡都没有了,差点一屁股坐起。
因为看到纪瑜趴在床沿看着她,她强自压抑住想要尖叫的冲动,维持住温柔端庄的形象,平静的问道。
“你们都看着我干什么?”
“妈妈,我担心你又像从前一样沉睡不醒,不管怎么叫你都不醒,也不理我。”纪瑜乌溜溜的眼珠眨巴眨巴,小嘴撅着,看起来可爱极了。
容静婉下一个动作就是胳膊一伸,将纪瑜给拉到床上,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脸上亲了又亲,一再保证道。
“妈妈不会的,妈妈再也不会了……”
既然醒了,身体也无大碍,容静婉就不想在医院住着了。主要想着家里这几个把医院当家也不是回事儿。
跟韩离一说,他便同意了,不过安排了医生每天到家里帮她做身体检查和康复治疗。
最开心的当然是纪瑜了,他不用赖在医院,每时每刻都可以跟妈妈在一起,想想就开心。
可是这个小不点没开心几天,就被白季给硬塞到早教中心,美其名曰学习要坚持。
容静婉看得出来,白季在纪瑜眼里,还是有几分父亲的威严,所以虽然百般不乐意,眼泪汪汪被送上车,他还是背着书包扒在车窗边,忍着就是没哭也没叫,乖乖的去上学了。
接送纪瑜的车子刚开走没多久,容静婉还站在院子门口感叹眨眼间,小家伙就已经背着书包上学了,她都要目送孩子离开的背影了。
对于这种错过,她心里不留下遗憾,正陷入忧郁中,她双脚忽然离地,被白季给公主抱抱起来。
“终于等到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了,那个小子太能黏人了。”
白季语气中有哀怨,还有兴奋。
容静婉发懵,这货画风转换太快,刚才对纪瑜还是一副要求严格的父亲模样,现在怎么一副登徒子下流胚的嘴脸。
果然,他抱着她进了门,甩开脚上的拖鞋,把她压在玄关地板上,就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喂……你干嘛!大清早的!!”
容静婉自然不从,她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
白季哪管她,压着她反抗的手臂,嘴唇已经亲到她锁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又亲又啃,急色的模样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几年没做昨晚那回不算,今天我一定要找回男人的尊严。”
容静婉一怔,想起他昨天的衰样,立即咯咯笑起来。
她一笑,白季恼羞成怒,手不停地将她上衣给剥了,露出只着内衣的上半身,一把扯下一边肩带,露出那蜜桃般熟透的乳肉,开始大力揉搓她的胸部。
“呜嗯……混蛋!……”
容静婉没想到一晃神就被他给得逞,他舔着她的胸,弄得她的头左摇右晃,却怎么也摆脱不了他的纠缠。
转眼间,她敏感的身子也被撩得起了火,动作欲拒还迎起来,裤子也被他给脱了。
“白季……”
容静婉嘤咛一声,白季抬眼看她。
此时的她,衣衫凌乱,春光几乎流泻,面颊绯红,眼眸里有水雾,就这么透过雾气看着他,仿佛要将他心里刻满她的模样。
白季下腹之火更加躁郁,恨不得马上提枪进入,将她揉进骨血里,再不让她这般勾人的模样被其他男人分享。
一想到她醒来后,那虎视眈眈的几匹狼,他和韩离花了多少心思将那几人隔离开,可是这隐忧,烦闷,让他满腔愤懑只想找个突破口宣泄出来。
容静婉隐约觉得白季不对劲,他看她的眼神有些可怕,动作有些粗鲁,就像她如果不配合,他会用强的。
她有些退缩,白季却死死压住她,分开她的腿,将坚硬的肉棒狠狠地撞入她的花穴里。
前戏不足,她的甬道还不够湿滑,他这般突然的闯入,让她有些疼,可是他却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起先她的确有些疼,可是被他疯狂顶弄几次,又有种难以言喻的被充实的满足感。就像希望他再粗暴点也没关系,她会更加快乐,一种癫狂到极致的爽。
容静婉不得不承认,昨夜她的确没被满足,身体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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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在这种有些粗暴的顶弄中,快速被调动到了巅峰。
“啊哈……”
她松松绑起来的马尾散开了,头发晃动起来,黏在她有些汗湿的脸上,痒痒的,但是她根本顾不上头发,只觉得那酸胀的感觉,一下子又被推到极致,如电流在身体乱窜,高潮袭来,她仰起头,大口呼吸着,然后如被从大浪的顶端甩落,倒下去,浑身都酥软了。
就在她觉得陷入混沌中时,穴内继续抽插的硬挺将她拉了回来,她哼了一声,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
“白季……太深了……停一下……”
容静婉摇着头,想要阻止,却被白季拽住了手腕,将她扯了回去,两人的私密部位紧紧咬在一起,她想退,他却步步紧逼,反而越入越深,几乎插到她子宫里。
求饶无用,她卯足劲瞪向白季,却对上他噙着一丝邪恶的坏笑,俩人对视,他把她的手腕一拉,迎上前去重重一撞。
“呀啊……别……”
容静婉被他顶得娇软的身体如弱不禁风的花枝颤啊颤,那枝头的红艳果实也跟着抖了抖,被他一把握在手掌里把玩。
“浑蛋!!”
她缓过劲儿,骂了他一句,可那语气却像是撒娇般没有半分气势。
“骂吧,打是亲骂是爱。”白季低头将那娇果含入口中,又吸又咬。
麻痹,这个厚颜无耻的下流胚!
容静婉很想暴揍他一顿,可是现在整个人光溜溜的被他压在地板上弄,毫无反抗力,身子越来越软,还越来越湿,她觉得自己都快融化成一滩水了,白季却还不放过她,兀自捣弄着,“噗滋噗滋”的水声,还有“啪啪”的拍打声,她就任由他搓揉捏扁,被那浪卷起又抛下,沉浸在情潮翻滚中,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129.情债肉偿(齐思廉)
“齐思廉,你这又是何必呢?”
容静婉望着那个朝她走过来的男人,颇为无奈地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三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但对于一个高颜值又魅力多金的年轻男人来说,足够谈几次恋爱,玩许多女人,再找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联姻,或者积极扩张事业版图。
可是据她所知,齐思廉这三年,却是如同归隐之人一样,守在农场里,怡花弄草,清心寡欲到如同庙里的和尚。
当然,他也会驱车去看她,每周一次,每次都呆一个钟头,不多不少。
这些是韩离告诉她的。包括其他男人的情况。因为她的关系,他们之间有了牵涉,知己知彼,方能掌控局势。
容静婉猜到,齐思廉会出现。她动手术那日,他说的那句话,她记得。
但是没料到,他会是用这种方式,绑架她。
把她带到了这处郊外庄园,有农场,有果林,如同世外桃源。
因为没有用迷药,也许是怕她挣扎受伤,她的手和脚都被特制的绳索绑着,不勒皮肉,但是也挣脱不开。
此时她坐在沙发上,齐思廉朝她走过来,贴着她身侧坐下,伸手去摸她的脸,干燥温暖的手掌贴着她的脸,轻轻摩挲,他的目光有些迷离。
容静婉又叹气,虽然她不觉得自己欠了他什么,但是她竟然也无法对他生气。
难道女人当了母亲以后,愈发心软起来?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摸着她的脸,俊颜忽然靠近,唇吻住了她的脸颊,顺着脸颊一路亲过去,衔住了她的嘴唇。
两张嘴唇贴在一起时,容静婉可以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干净的气味,有种阳光田野草地的气息,让人心变得很平静。
“我好想你,想到快死了,还好你醒了。”
他在她耳畔诉说,含住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进她的耳孔,容静婉敏感的有些颤栗。
她手脚被绑着,没法动弹,然后被他顺势推倒,压在沙发上。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吗?”他自顾自说着自己的话,似乎也不在意她有没有回应,目光和动作都出奇的坚定,没有丝毫迟疑和犹豫。
容静婉被他压在沙发上吻着,从她的脸到她的脖子,锁骨,一路向下,落下他的吻,他的手指自然地跟随唇将她的衣服剥开,露出光洁细腻的肌理。
她闭着眼,克制着,压抑着,一声不吭,直到双臂被他拽起,拉到头顶。
此时容静婉的上衣被他剥了个干净,胸罩被解开放到一边,两团乳肉随着她的呼吸起伏荡漾,那艳色晃得人心生荡漾。
她的手脚根本没法反抗,就连声音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只剩下呜呜咽咽流泻出来的呻吟声。
嫣红的乳粒翘在两团饱满雪白的乳肉上,被男人的手掌罩住,修长的手指捏出各种形状,他的指腹有薄茧,所以触摸到肌肤上有些粗糙的沙砾感,容静婉却被这样的爱抚弄得敏感至极,双腿不自觉地张开,夹住了他覆上来的腰。
“你太瘦了。”
齐思廉握住她的细腰,不盈一握,胸脯下,根根肋骨的形状都显现出来。
容静婉别过脸。
“要把你喂胖点才好。”
他怜惜的目光描绘着她的胴体,手掌将她两条腿弓起,搁在他肩上。
“给我解开。”
双手被抬到头顶,双腿又被他扛在肩上,饶是容静婉脸皮再厚,也觉得这大白天的就这样与他第一次裸裎相见就搞这么刺激,实在是要人命。
“不,等我进去了再说。”
与他温柔语气相违背的是他坚定的动作。
不管前戏根本不够,不管她只湿了一点,就硬是挤了进去,跟他斯文俊朗的脸孔完全不一样的,是他野兽般入侵的动作。
“啊……别这么快……”
容静婉没想到他这么迫不及待,等她被顶得被迫身体往后仰,然后抵到沙发扶手退无可退时,才后知后觉俩人已经完全融为一体,他顶得好深,整根都没入她的甬道里。
“知道我等这一秒钟等了多久吗?”
他眸色深深地望着她,不急着动作,坚硬的欲望深深地插在她穴里,双膝跪在沙发边沿,望着俩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地抽出,然后再顶入进去。
“想要你,想要得我都快麻木了。”
原本的慢入慢出,却在这句话后,化为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容静婉被他顶得整个人七零八落,像是被暴雨刮过的花枝,片片花瓣卷落,花汁也溅出来。
就在她快要攀到那潮水的巅峰之时,他的动作忽然慢了下来,手指探到她的脚踝,开始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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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饥松绑。
容静婉:“……”
她不满,不满足,不满意,这种情况下,如同坐上急速过山车,被推到最高处,本等待着轰然坠落的极致,却戛然停顿,然后慢悠悠,晃悠悠……还给不给人个痛快啦!
最讨厌这些男人既要来强的还不索性痛快个彻底!
容静婉算是领悟到,有些时候,女人该主动的时候就得主动,所以她也不废话,双脚得到自由一刹那,即使双手还被绑着,她也能灵活地翻身坐起,手臂从后面架在他肩膀上环住他,然后用力夹紧,如潮水涌来一般将他扑倒,镇住。
齐思廉简直要疯魔了,他完全无法忍住那奔腾的欲望,转瞬炙烫汩汩喷射而出。
她如一滩水从沙发上流淌下来,软趴在齐思廉的身上,有那么一小会儿功夫,两个人都在晃神,灵魂出窍般轻飘飘地浮起来,然后容静婉就听到头顶上方传来一个声音。
“静婉,不要不见我。”
他的唇吻在她的额上,很轻的一句话,只有三个字。
“我爱你。”
很酸很肉麻,何况还是在这种情境下,但是她却说不出任何平常随口能说出的嘲讽或者转移话题的托辞。
男人的话不可信,尤其是在床上,可是她清楚他是不同的。从他口中这时候说出来,一定是认真的,她相信。
若是放在三年前,或许她还是可以冷脸相对,冷下心肠的将他推开,说些难听的话。
但是她知道,现在的她,做不到。
牵绊。
若说感情,她对白季,对韩离,其实更多的是当时情境下的依赖,相处之下慢慢积累,然后自然而然的接受。
这就像一个闸门,你放进来了一些,当更多的涌入进来的时候,你发现你再不能像当初一样坚守住自己的原则。
于是她就变成了一个没有底线的人。
或许这就是她的感情观,接受命运的安排,尊重当下的感受。
“好,我答应你,不会不见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容静婉撑起手臂,望着齐思廉语气平静地说。
130.白季的报复
她的条件其实很简单,不要打扰她现在平静的生活。
说白了,他可以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很自私,的确很自私。
但是容静婉觉得只有这样,她才能维持目前的平衡状态。也许她在自欺欺人,不过她现在只想走一步看一步。
他们能接受就留下,不愿意就离开,她不会勉强任何人,相对的,也不会被任何人勉强。
当她被齐思廉的车送回家,白季和韩离站在门口,望着她表情平静地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没有走过来,也一句话都没有说。
纪瑜快速地跑过来,牵住她的手,眼睛眨巴眨巴望着她,语气埋怨地说。
“妈妈你去哪儿了,跟齐叔叔在一起吗,你出去玩都不带我。”
白季抱着手臂,靠着门框,冷哼了一声。
“妈妈玩的游戏是大人才能玩的,自然不能带你。”
容静婉脸一红,自知有愧,也不想辩解。
当着纪瑜的面,有些话又不能说那么直白,她只能咬着唇,让齐思廉先回去,然后牵着纪瑜的手往门里走。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守在门口,脸色冰冷像两尊门神,容静婉与他们擦身而过,进了屋。
“我饿了,你们吃饭了吗?”
她像是对着纪瑜说的,但是其实眼神却是飘忽的。
“喔,你怎么会饿?我以为你吃得很饱才回来的,难道他没有满足你?”白季阴阳怪气道。
“我们先吃饭吧。”
韩离说了句,转身进了门。
一桌子丰盛的菜肴,容静婉对着桌对面两个男人,却是一点胃口都没有。
似乎大家都没有什么胃口,纪瑜这样的小人儿也察觉到气氛不对,快速扒完碗里的饭,将碗放到桌上,左看看右看看,默默地说去书房画画,然后跳下桌子离开了。
容静婉看着纪瑜离开的背影,觉得大人的复杂不应该带到孩子的世界里,她内心很不平静,放下筷子。
她知道,这种尴尬局面,总要面对。但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
“一开始,是他强迫,但是后来,是我愿意的。就像跟你们两个一样。”
她不开口还好,这话一说出口,白季当场炸毛,差点掀桌。
“怎么会跟我一样!是一样的吗?!”
他咄咄逼人,那眼刀朝她刮来,容静婉根本无法对上他锐利的目光。
“白季,我从来没承诺过你什么。如果你觉得我辜负了你,那我跟你道歉,对不起我伤害了你。”容静婉认真的道。
“这就是你想说的?”白季冷笑。
容静婉点点头。
“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那我们就结束这种关系吧。你想要什么补偿,我可以做到的我都会答应你。”
她似乎想通了,又或者是也没有别的办法,理智地抬头,看向白季,却一怔,在他的脸上,清清楚楚的看到了受伤。
他很伤心,却又为了维持自尊,绷着脸。
容静婉心一酸,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渣。竟然把曾经的一个人渣伤害到这种地步,她却一点都得意不起来。
“容静婉,你把我当做什么人?”
白季轻声问。
没等她回答,他转而又戏谑道。
“才跟那男人睡了一次而已,为了新欢,你就要抛弃旧爱了?”
他皱了下眉,紧接着又自嘲道。
“不对,我不是你的旧爱,不过就是死皮赖脸缠着你的无聊男人而已。”
容静婉心就像是被尖而细的东西扎了,她想对白季说点什么,脑子却又乱成一团。
“一直都是我犯贱。”
白季起身就进了卧室,把门关上。
容静婉手指攥紧,她觉得心很累。
“去哄哄他吧。”
始终沉默的韩离忽然开口道。
容静婉看着韩离,无奈地苦笑了下。
“哄了一次,和好了,再哄一次,总有一天,有一个人会厌烦。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想清楚,到底要什么,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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