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贱商
想到这,她反抗得更激烈了,好几次受伤的脚踝在踢蹬间碰上了浴缸壁,疼得她直抽气,眼泪也越冒越多。
展暮终于看不过去,抽出领带把她的手腕给绑起来,最后用空出的两只手压着她的小腿,没准她再动弹,嘴里恶狠狠的威胁道:
“乱动什么,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给我老实点。”
她吸了吸鼻子,低下头如小兽般呜咽,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哀怨的瞪着他,到底是安分了。
可是当展暮的手碰到自己腿间的时候,刚静下没两分钟的沧蓝又一次尖叫道:
“不要,那里好脏。”那地方还在流血呢……
他打开喷头,掰开缝隙,冲着那朵艳红的小花冲水清洗,盯着浴缸里哭成一团的泪人儿,笑道:
“只要是你的,都不脏。”
这次澡,展暮洗了很久,直把她折腾得够呛,里里外外搓了个遍,特别是自己最隐私的地方,一遍又一遍的刮弄,甚至恶意的用喷头冲刷着那颗敏感的小核……
沧蓝浑身发红的躺在床上,从头到脚冒着热气,就犹如一只刚煮熟的虾子,静静的躺在餐盘中,美味可口。
她咬着被子的一角低低的抽泣,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发泄似得抓过他的枕头一阵捶打。
展暮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沧蓝抓着自己的枕头猛捶的模样。
小丫头挣着一双泛红的大眼狠狠的朝自己瞪来,虽然她再凶也没什么气势……
他擦着自己犹在滴水的头发,冰冷的水珠划过胸膛,形成一道性感的弧线,黝黑的皮肤在白炽灯下闪着水光,浴室中没有散出热气,想来他冲的是冷水。
如今窗外的天色已然全黑,墙壁上的挂钟指着晚间十点,他走过去开了房间里的电视机,拿着遥控器躺回了床上。
原本想着要反抗到底的沧蓝,看着他越走越近的身影,还是哆嗦了下,往一旁挪了挪,给他空出了一个位置。
她背过身去不愿搭理他,抱着被子缩进了角落里。
谁知一条手臂横来,捉着她的肩膀就往怀里带,不过是片刻功夫,她已经被他双手抱着,托到了身上。
她不安分的动了动,想要从他的怀里爬出,可身体还没能挪动半分,小屁股就给人重重的掐了一把。
她“啊”了声,趴在他的胸膛上,泪眼汪汪的抬眸,哽咽着说:
“你欺负人。”
他笑得开怀,捧着她的小脸咬了上去:
“对,我欺负人。”
沧蓝是个生活很有规律的一个人,每到晚上十点,如无意外,必定会准时上床睡觉,这会儿靠在他怀里,即使再不愿意,她还是忍不住打起了瞌睡,听着电视里的对话,思绪逐渐模糊,最后抱着他的手臂,沉沉的睡去。
这次的经期持续时间不长,没几天就过了,原本沧蓝还想着再拖几天,所以就一直垫着卫生棉,可当展暮看到垃圾桶里的棉絮干净的没有一丝血渍的时候,她这谎话也圆不下去了。
做为撒谎的代价,当晚就把她弄得直不起腰来。
展暮像是铁了心的要让她受孕,每日汤药不断,也不去上班,掐着她的危险期,压在床上没日没夜的做。
那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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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吃饭,就是做|爱,她不愿与他交谈,逼急了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牙齿,指甲能用的都用上,可她要打也不敢真的用全力,对展暮这个人,她还是存着些许惧意的。
他高兴的时候兴许还会逗逗她,不高兴了,任她如何撒泼胡闹,通通视而不见,要真生气了,得,直接把人捆起来,往床上一丢,看你还能怎么闹。
沧蓝有些绝望了,展暮这人软硬不吃,她拿他全无办法。
原本满怀希望的等着警察找上门,把自己救出去,即使救不出去,能暂时的摆脱这种境况也是好的。
可她左等右等,直等了大半月也没见着有什么动静,最后只能无奈的放弃。
而在这半个月里,打破这一僵局的是一通来电。
那是沧忠信打来的。
过两天就是中秋,沧忠信让他们回家吃个饭,而最重要的是,那天是沧忠时出狱的日子。
其实以沧忠信的财力,与沧忠时在狱中的表现,他应该一早就能放出来的,可蓝家在b市好歹也是百年基业,有这么大一座山在上头压着,愣是让沧忠时磨到了最后一年。
沧蓝坐在车子里,托着腮思绪回到了从前,上一世也是这样,沧忠时出狱后确实老实过一段时间,直到沧忠信去世了,这才恢复了本性,沧蓝永远记得在律师宣布遗嘱的时候,他的反应。
指着展暮的鼻尖一路骂,什么难听就骂什么,无非就是沧忠信将沧氏留给了两姐妹,而展暮代为管理的事。
沧忠信到底是无情的,在他死后,连唯一的弟弟,得到的也不过是一栋房子,和每个月仅仅只够维持家用的金。
沧蓝皱了皱眉,有一点一直想不太明白,沧忠信对待这个弟弟的态度,前后反差未也太大了,中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是她不知道或者忽略了的?
当她还在细想的时候,车子已经缓缓驶入了沧家的大门。
☆、118第七十三章
展暮熄了火,搂着她下车。
起初,沧蓝还别扭的挣了挣。
即使他们之间的事在众人眼中,早已昭然若揭,可她心里还是不太愿意的,总以为如今的境况迟早会变,展暮能关着自己多久?时间长了她总能找到反击的机会。
陈丽给他们开了门,亲切的说道:
“回来了?”
“丽姨。”展暮的目光越过陈丽,落到正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沧忠信身上,继续道:
“沧伯,我们回来了。”
沧忠信没有回头,只是低低的应了声:
“嗯。”
注意到一旁一言不发的沧蓝,陈丽“哎呀”一声:
“小蓝,你好像瘦了。”
展暮面上的笑意微敛,而背对着他们的沧忠信也是脸色一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眼中闪过一丝涩然,笑着把话题扯开:
“赶紧进来吧,今天中秋,咱们晚上就在花园里吃饭,一边吃一边赏月,小蓝你说好不好?”
沧蓝点了点头,没说话,目光死死的盯着沙发上的父亲,轻轻的唤道:
“爸爸。”
沧忠信心中一震,手里的报纸又翻过一页,却还是没有回头:
“嗯。”
沧蓝挣开展暮的手,又唤了声:
“爸爸!”声音里藏着浓浓的失落与不甘。
沧忠信在那里停顿了片刻,说道:
“进来坐吧。”
展暮看着她突然垂下的双肩,拉着她走过去,并给沧忠信递过去一个文件包。
“沧伯,中秋快乐。”
沧忠信微愣,接过打开一看,是几张土地证。
“……”那是六年前展暮花光所有积蓄买下的一块地皮,没想到几年后会被一个华裔富豪看上。
沧忠信盯着手中的纸张,从里面又抽出了一张面额为八千万的支票,他拧着眉说:
“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是礼金。”
加上那块地,展暮今天送的礼,足足有一亿。
一亿。
沧忠信的目光闪了闪,并没有忘记他们的约定。
虽然迟了几年,可展暮还是做到了。
想到这,沧忠信微眯起眼。
数月前,沧氏企业内部曝出做假账的消息,税务局查上门,找出了有问题的账簿。虽及时找出了替罪羔羊,可公司的名誉依然受损,而美国ci公司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立即终止了与沧氏的合作,如今股民争相抛售,股票下跌,为稳定军心,正是需要资金周转的时候。
他曾经怀疑过是展暮放出的消息,可一想到出问题的那笔帐是在展暮离开沧氏以后,他重新找人做的,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毕竟一个离开沧氏六年的人,怎么可能如此熟悉公司的运作□。
“沧伯,我希望您能信守承诺,把小蓝嫁给我。”
听到这句,坐在一旁的沧蓝顿时慌了,她求助的朝沧忠信望去。
沧忠信看了看少女蕴着一层雾气的水眸,又看了看手中的支票与地契,两相权衡下,最终还是把公文袋下。
他从沙发上起身说:
“我老了,你们的事我也不想管了。”
“爸爸!”沧蓝顾不得一旁的展暮,越过去攀住沧忠信的手臂:“你答应过我的,你忘了吗?”
沧忠信撇过脸,没去看她溢满祈盼的大眼:
“你们年轻人的事就自己解决吧。”他说着,掰开沧蓝握着自己的手,攥着手里的公文袋往书房走。
对于展暮的威胁,沧忠信虽然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真找人做了他,毕竟他不能拿自己大半生的基业去赌,他输不起。
关上书房门的时候,沧忠信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寒光,原来,他也有被自己饲养多年的狗,咬伤的那一天。
沧忠时从另一扇门里走出来,他注意到楼底下的两人,说道:
“你们回来了?”
沧忠时比沧忠信要小几年,四十多岁的人了,因为每天在狱中劳作的关系,原本肥胖的身体消瘦了不少,也没了以往穿金戴银的粗坯气,整个人看上去要沧桑许多。
“二叔。”沧蓝向来与这位二叔不亲,只是意思意思的应了声,便沉默的坐到一旁。
说来沧蓝与沧忠时也有好几年没见了,两人生分得很,再加上她又是个闷性子,沧忠时找不到可以聊的话题,只能将注意力转移到展暮身上。
“小展啊,什么时候摆酒席啊?”沧忠时努力想要摆出一张和蔼慈祥的笑脸,可面对着的是两个自己甚为反感的后辈,脸上的笑也变得牵强起来。
展暮突然握上沧蓝的手,回道:“就快了。”
“是吗,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们小两口封一个大红包。”沧忠时说着,抓过桌子上放着的水果,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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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中,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展暮工作上的事。
沧蓝在桌子底下使劲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她根本不能接受,就在刚才沧忠信用一亿把她卖掉的事。
可扣紧的十指就跟粘上去似得,怎么也抽不出来。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沧红也从外面回来了,后头跟着冯元照。
“小红,我帮你拿吧,这个很重。”冯元照讨好的说。
沧红轻哼了声:“你别老跟着我,你都不用上班吗?”
打从沧忠信决定培养冯元照做继承人开始,便给他在沧氏安插了个职位,从基层做起。
可下头的职员一打听,乖乖,还是上头空降,为了保住饭碗谁敢得罪未来的老板呀,是以,没有一个人敢给他安排工作,就是在上班,他空余的时间也比呆在沧家要多出许多……
冯元照摸摸鼻子,接过沧红身上的包包,眼尖的瞄到客厅内的沧蓝。
“小蓝。”他笑着跟她打招呼,对这个童年的玩伴,未来的大姨子很有好感。
“元照哥。”为了不闹出太大的动静,她停止了挣扎,只是不甘心的刮了展暮一眼。
吃饭的时候,佣人在花园的草坪上摆了桌椅,一家人围成一桌吃起了团圆饭,有说有笑的倒也是其乐融融。
只不过在温馨的表象下蕴藏的暗潮汹涌,也只有明眼人才能瞧得出来。
而这个“明眼人”自然是不包括冯元照的。
沧蓝一边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东西,一边瞅着冯元照那边的情况。
“冯元照,我要吃鱼。”沧红头也不抬的说,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应该是给惯出来的毛病。
冯元照接到指示,果真乖乖的用公筷夹过来一小块鱼肉,摆在盘子里小心翼翼的挑好了刺才给她递上去。
沧忠信本来就是个重男轻女的,而且骨子里一直保持着,女人就该温婉矜持,结了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相夫教子的传统思想。
这会儿看着小女儿大小姐似的脾气,他皱了皱眉,可又瞧到冯元照虽然被使唤,却依然一脸甘之如饴的模样,最终回了到嘴的教训。
沧蓝没有忽略沧红投注在自己身上那道,不甘的目光。
两姐妹打从一个娘胎里出来,只稍一个眼神她便知道她的想法。
依着沧红对冯元照的态度,怕是厌恶居多,而自己回来的那段日子里,想到她使劲的给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时,沧蓝轻哼,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也难怪沧红刚碰上沧蓝那会儿会紧紧的抓着她不让走了。
沧蓝咀嚼着嘴里的米饭,又往冯元照身上看去。
看着他对沧红无微不至的模样,心中一叹,其实,如果能够让她选,对比展暮,她倒是宁愿要一个像元照哥那样老实憨厚的丈夫。
“过几天我给你找个工作,出来就好好做人知道了吗。”沧忠信对沧忠时说。
沧忠时点点头,自小就对这个大自己几岁的哥哥异常敬重,他想了想又说:
“可能得晚几天,我还想明天回乡下去看看妈。”
奶奶过世的时候,沧忠时还在牢里蹲着,事发突然,等到他的申请通过,连夜赶到村里时,人也已经去了好几天了,匆匆见了最后一面,这才盖棺,下葬。
沧忠信“嗯”了声,算是应下。
“小蓝,你跟展特助定好日子了没有?”虽然展暮早早就离开了沧氏,可陈丽还是习惯这么叫。
“我最近有点忙,抽不开身,丽姨,如果不麻烦的话你帮我们选选吧。”展暮说完后,注意到沧蓝推到一旁的半碗米饭和摊在米饭上的肉块,皱了皱眉道:“乖,别挑食。”
她小口小口的喝着碗里的汤,没有理会他的话,这里是沧家,展暮平日里再放肆,这会儿也会有所敛,而这一整天里,自己心情都不太好,自然吃不下东西。
对于她的漠视,展暮敛下自己的脾气,想着晚上回去再好好的拾她,如今大庭广众的也就由着她去了。
饭桌上又一次陷入了沉默,除了冯元照偶尔冒出的一两句话,全是各执心思,沧蓝偶尔抬眸瞧着这一桌子的人,这些所谓的亲人却没有一个问过她的意愿……
沧蓝搅拌着碗里的清汤,暗自下定了决心。
饭后沧忠信与展暮在客厅里对弈,两人势如水火,你来我往间互不相让,直看得旁人直为其捏下一把冷汗。
从前,在棋局上沧忠信一直赞赏于展暮所表现出的睿智、冷静,而这个年轻人谨慎谦虚,不骄不躁,是成大事的人,是以一直是他的准女婿人选。
如果照着前世的剧本演,展暮再隐忍个几年,如无意外,等到沧忠信去世,沧氏、沧家都将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可却因为沧蓝的关系,他的野心早早暴露于人前,在这一点上沧忠信对他起了防心:
“最近在忙什么?”沧忠信落下一子,漫不经心的问道。
展暮在心里嗤笑。
自他带走沧蓝那天起,沧忠信面上虽然没说什么,却暗地里派了人过来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在做什么他会不知道?这个老狐狸。
“将军。”展暮面上一片淡然,没有回话。
沧忠信一直搞不明白展暮近日大量购旧楼的举动,最近又盯上了青龙街的民宅,那里老旧残破,他以着自己几十年从商的经验来看,就算再过个二十年,那地方也不会有什么发展。
而且这种旧楼,地势不好,交通不便,他实在想不出能做什么用。
在此之前沧忠信对展暮是不理解的,可直至今日他的疑惑却在看到他送给自己的那块地皮时豁然开朗,难道说这小子到了什么独门消息是他不知道的?
沧蓝窝在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电视,佣人从厨房里端出一盘切好的水果,她捏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随即被酸的连皮带肉吐了出来。
而被酸到的不止是她一人,沧红叫道:
“这葡萄是谁买的呀,酸死了。”
“对不起,是我下班的时候顺路买的。”冯元照摸摸自己的刺猬头,颇为尴尬。
沧红轻哼了声,扭过脸去,见状冯元照赶紧上前又是求又是哄的,最后还低声下气的缩在一旁给她削起了苹果。
看到这沧忠信目光微敛,跟着摆好棋子,如果冯元照能有展暮一半的明、睿智,他也不会那么烦了。
可如今,展暮这条狗他是万万不敢再养了,而且这哪是狗啊,根本就是头嗜血的狼。
赢方先走。
看着展暮开了局,沧忠信陷入了沉思,既然无法控制,又不能下手宰杀,那么只有一个选择,就是给他一根骨头,然后把他送走,越远越好。
沧蓝又坐了一会,瞧了瞧四周,踌躇片刻后,便起身往楼梯口走去。
“去哪?”展暮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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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沧忠信的车,即便没有回身,却还是能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我上楼拾点东西。”
此时窗外天色已然全黑,十五的圆月高高挂在天际,周边镶嵌着无数的星点,万里无云的,估摸着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
展暮沉吟片刻,说道:
“要不要我帮你?”
“不,不必,我只是回房拾点衣服,你们玩吧,我很快下来。”沧蓝见展暮没应声,算是默许了,便顺着楼梯往楼上走,直到走进了走廊的拐角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推开自己的房门,随即小心的落了锁。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走到书架旁,从最角落的地方取出了一本字典。
打开以后,只见里面镶嵌着一个带着密码锁的暗格。
熟练的键入密码,她打开了小盒子,看着静静躺在角落中的一只usb和光盘,眸光微敛,整个人陷入回忆当中。
那是自己在十六岁那年,从展暮的电脑上拷回来的东西,当初为了谨慎起见,除了那只usb,还另外刻录了一张光盘,里面记载着近几年里他为沧氏洗过的黑钱与各种商业□。
展暮这人习惯做两手准备,他在电脑中设定了一种高级程序,开启计算机后会跳出一道命令,若不照着设定的步骤来,那么在进入主界面时,硬盘中的资料会全部销毁。
沧蓝想起他们婚后那几年里,自己曾经因为好奇而动过他的电脑,结局可想而知。
据那次之后,他便手把手教会了她开启这个程序的步骤,是以,她才能在六年前取出这些东西。
沧忠信的底子不好,再洗白也带了点灰色地带,沧氏刚开始起步那段时间,各种毒品,军火生意他都有碰,即使那些罪证一早就被销毁,剩下的也只是近几年里有问题的账簿,但是所涉及的金额也是很可观,凭着这些资料,交给警方,沧忠信、展暮,一切相关的人员皆难逃法律的制裁。
他们会坐牢,至于坐几年……
沧蓝想到这开始犹豫了。
其实她从一开始就想到,这只usb如果交出去,那么损失最甚的只会是沧忠信,父亲早已年过半百,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野心蓬勃的青年,沧氏就是他的一切,如果没了沧氏……
因为想到这点,所以在六年前她才会有所迟疑,也给了展暮趁虚而入的机会。
“小蓝?”展暮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在这个静谧的空间中显得益发的突兀。
沧蓝心中一惊,手里捧着的盒子跟着滑落,敲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119第七十四章
房间里没有铺设地毡,撞在木质地板上,发出的声音不小。
门外又安静了一阵,片刻之后,展暮隔着门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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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把门锁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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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蓝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僵在原地。
听着门外又传来两声轻拍,沧蓝咬着唇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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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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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慌张张的把掉在地上的东西拾好,一一放回了原地,而后深吸口气,努力的缓解着自己紧张的情绪,这才若无其事的过去开门。
展暮凝着从门缝中露出的小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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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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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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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蓝脸色不太好,唇色偏淡,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瞧着她那虚弱的模样,展暮皱了皱眉,轻轻摸上她的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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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我抽个空陪你出去走走,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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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头,算是应下,却没正面回答。
amp;
还有什么要拾的,我帮你?
amp;
amp;
不……不必了,都是些衣服,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amp;
她一边说,一边死死的咬着唇,展暮越过她的肩膀,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她的房间很整洁,家具装饰的颜色偏淡,给人一种素雅宁静的感觉,深深嗅去,甚至能闻到一股专属于少女的清香。
展暮沉吟片刻,虽然没在房中找到什么蛛丝马迹,可从心底生出的疑虑却尚未消褪,他盯着沧蓝黑亮的水眸,正试图要从里面挖掘出什么。
amp;
那好,我在楼下等你。
amp;
大手顺着颊边的黑发一路摸上她的发顶,在不知不觉间,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沧蓝诧异于展暮突然变得柔和的态度,却未曾深究过他的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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