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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沧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贱商
在他的威胁下,沧蓝非但没有过去,反倒后退数步倔强的瞪着他:
“现在谈。”
展暮眯起眼,就着床沿坐下:“好吧,我跟你谈。”
见她久久没有动作,他翘着腿说道:“说吧,要跟我谈什么?”
“展暮,你到底明不明白,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她鼓起勇气说道:“我早已不是从前的沧蓝,你即使把关我一辈子也是没有用的。”
展暮冷哼了声:
“不一样?什么地方不一样?”
“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你已经失去了留下的资格。”
“你所谓的谈谈,就是这些?”展暮无所谓的耸肩:“小蓝,如果你不饿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做点别的。”
展暮站起身,高大的身体顿时遮去了大半阳光,他一边扯弄领结,一边缓缓朝她走来,不疾不徐,身型优美得仿若在黑暗中行走的猎豹:
“算算日子,你的排卵期也快到了,咱们应该再努力一点,你说是不是?”
背着光,展暮笑得猖狂。
“展暮,爱一个人不是这样的。”沧蓝后退到窗帘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真正的爱情是在能爱的时候,懂得珍惜,无法爱的时候,懂得放手。’我们都用错了方式,我已经知道错了,为什么你还是那么执着,强求来的东西,永远不会长久,倒不如彼此放过。”
“放过?”展暮敛去面上的笑:“我想我是回来晚了,如果再早几年,就不会让你有机会接触到这些东西。”
“疯子!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眼见他越靠越近,沧蓝愤怒的抓起床边的台灯朝他扔去。
他没有躲,却挥手极快的打落迎面飞来的黑影,瞬间,玻璃罩重重的砸在墙面上,发出一声巨响……
“沧蓝,你说我不懂,那你呢?”他笑得诡异,一字一句的说道:
“我守着你的骨灰,每天都在等,十年,我足足等了十年。”
“你……不可能……”沧蓝震惊的道:“你胡说,你不可能这么做!”
“我是疯了,你口口声声说着爱,却连一面也不愿回来见我。”
他学着她摸上自己的心脏,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温柔的笑:
“那个时候,我每日每夜都在想,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是应该先打断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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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折了你的手,撒谎的孩子必须接受处罚,你说对吗?”
☆、121晋江独家发表
身为中原江湖人口中魔教的左护法,又十分荣幸地被那个疯子教主视为接班
人……
呃,坦白说,她个人是比较倾向一个人苟且偷生一辈子啦,只是--唉唉唉,
她这人一向运气不错,十岁稚龄时,教主赏了个俊美天奴与她,为求生存,她
和她的天奴从此焦孟不离,合作无间;他允跟随她一生一世……好个一生一世
啊!
十四芳华时,无声无息被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家伙瞧去了她美背,呜……
只是美背,没什么要紧没什么要紧,她很大方的,不用负责了;岂知她大方,
人家可执拗了,非拗她个义妹当当不可!
义兄义妹?听闻云家庄有个江湖皆知的恶习……
啊--失策!失策!
一旦碰了这个九重天外无边□似毒罂栗的天仙,她还能全身而退吗?
楔子--第一个人一只小手撩开绸帘,她走进阴暗不明的厅堂。
不是她要说,好好一个正厅,弄得要亮不亮的,成排烛火经过高人的指点,
烛光落在 amp; 教主宝座 amp; 上时,交织出教主其实很鬼魅的错觉。
amp; 儿,你瞧,我替你带来什么新玩意! amp; 教主笑盈盈地向她招手。
她老牛慢步,慢腾腾地来到宝座旁,任着教主拉起她的小小手。
amp; 教主为儿带来什么新玩意? amp; 她语气平平,眼角眉梢并未透露光。
amp; 你这小丫头片子,年纪小小,就爱装老成。 amp; 教主笑道。
不,不是她爱装老成,她的梦想是什么年龄就该做什么事。根据她的研究,
她这年龄理当在房里学做女红之类的,不是在这里跟这个教主勾心斗角。
昨天她揽镜自照,发现发间竟有一根银丝,她想了很久,终于确定这不是天
生白,而是过度劳心所致。
amp; 看,那就是本教主为你带回的好东西。 amp; 教主很期待她的反应。
玉阶下有一名白衣少年狼狈跪在地上。
一进厅里,她就看见了,只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方为上等保命之道。
amp; 教主,他是? amp; 她很配合地问。
amp; 不自量力的正道人士闯进白明教,企图行刺本教主。这样的行径是死路一
条,但本教主善心大发,赐他成为教里天奴。儿,你手下还没有天奴吧? amp;
amp; 儿年纪小,还不需要呢。 amp;
教主神秘地笑了笑: amp; 儿幼失怙恃,许多事没人教导,但你迟早会面临一
些事,我瞧这少年相貌挺俊的,体格也算不错,你就拿去用吧。 amp;
拿去用……根据她的顿悟,她确定她今年十岁,还有很多事用不着,不必硬
塞给她。
amp; 来人,赐环! amp;
长盒递到她的面前,盒里以红绸为底,金色的双环并扣在上。
环上刻着蛇纹,系着特制的铃铛,扣在双踝上,总是咯当咯当的。在白明教
里,时常听见天奴走动的叮当声,很悦耳是没错,但轮到自己就很棘手了。
她被迫取过闪闪发亮的双环,清脆笑道: amp; 多谢教主赐环。 amp;
amp; 赐给你的是蛇环,正合皇甫家的风格,教中仅此一对,现在你就为他戴上
吧。 amp; 绵中刺,笑里刀,教主笑得非常愉快。
amp; 是。 amp; 童颜展笑,绝对配合。
她悠悠来到玉阶上,俯望被迫跪伏在地的白衣少年。
这少年血迹斑斑,小有垢面,但不掩其出众俊美气质,八成是哪家德高望重
的正道小少爷想成名,便胆大勇闯白明教,却没料到落得如今的下场。
她偏头打量这少年的身形。
琵琶骨未穿,两手仅以粗绳缚绑,腕间已有深刻血痕,表示此人挣扎已久,
更暗示这粗绳很快就会断掉。
人似已点穴,但跪在地上的双腿抽搐,只要她一靠近他,他脚力踢出七成,
她这小小年龄的无助娃儿非死即伤。
她又睇向那少年狠狠瞪死她的毒辣眼神──想吞吃她入肚,想玉石俱焚,想
她一个小娃娃怎能敌得了他一击?
天奴环一扣上,终生无解,就算回到正道里也会被人耻笑,难怪这高傲的少
年宁愿十八年后再当好汉,也不想成为她手下的天奴。
这样的敌意明显可见,他强她弱明显可见,背后教主的兴味目光也明显可见。
前有虎后有狼,少年等着一脚击毙她,教主等着看好戏,她在夹缝中求生存,
她只是个小孩啊……
蓦地,她一屁股坐在玉阶上。
amp; 你叫什么名字啊? amp; 她天真地问。
那少年瞪着她。
她把玩着蛇环,装作不知他的杀心,嘴角翘翘,露出童笑,说: amp; 我叫皇甫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 amp; 反手一扣,毫不在意地把蛇环扣上自
己的腕间。
少年一怔。蛇环成双,应系在他的双脚上,成为他毕生的耻辱,她怎么……
她摇了摇手腕,叮叮咚咚的脆声响遍大厅。
amp; 这蛇环很漂亮呢,哪能让你一人独得?你一个,我一个,这才公平。从今
以后,以此为凭,你就只有我这主子,旁人唤你,你可不理。 amp; 她终于动手,
将另一只蛇环扣上他的左踝。
他动也不动,还是瞪着她。接着,她向宝座上的教主作揖道: amp; 多谢教主赐
奴,儿退下了。 amp; 负手走了几步,回头斥道: amp; 还不快跟上来。 amp; 语毕,头
也不回地走出大门。
那少年抿嘴,踉跄追上那小小的身子,她蜗牛拖步,驼背负手,活像个没志
气的小老太婆。
魔教中人哪来这么笨的娃儿,竟把天奴的象征系在自己腕上?
再一细听,他听见她摇头晃脑,嘀嘀咕咕的── amp; ……寒山问拾得曰:世间
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
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我忍我忍我再忍……忍得好啊…… amp;
楔子--第二个人人要倒楣,是绝对不分时节、地点跟少女脆弱心灵的。
她自温泉泡完澡,踏着月色回自家院的途中,难得有情怀想要对月吟诗一番,
亮晶晶的剑刃便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她颈间。
还不小心削去她一撮微湿的长发。
amp; 姑娘,失礼了。 amp;
那声音,在身后,似是刻意变换过,但确定是男子无误。
夜风吹来,她闻到身后的男子有着特殊的硫磺味,竟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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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同一个气味。
刹那间,她垂下的眸光抹过杀气。
amp; 公子自天璧崖一路跟踪而来? amp; 她也压低声音,变换嗓音。
amp; ……失礼了,姑娘。 amp;
这声音,带点歉意。这表示,这中原人的确是自天璧崖下来的。天璧崖里有
天然温泉,她刚从那沐浴过,这不是让他白白看去吗?
脸皮抽动,她忍再忍,用力的忍!
她深吸口气,让心胸开阔。识时务者为俊杰,能上天璧崖的中原人不多,功
夫绝对比她强,动作绝对比她快,她自认她身上背了四把剑也绝对打不过一个
能上天璧崖的高手。
再者,今年她十四,但由于她劳心过度,发育应该比常人晚上二、三岁,被
看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忍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不算大,她能忍。
思及此,她仰望天空,想象头顶那把随时会落下的刀。忍!
amp; 姑娘莫误会,在下上天璧崖的中途……中了毒烟,眼力不佳,什么也没看
见。 amp;
amp; 我完全相信! amp; 她用力地说。不信也要信! amp; 公子一路随我铃声下山,是
…… amp; 她交手于背上,不敢有任何巨大的动作以被无辜误杀。
amp; 但求姑娘送我出天林。 amp;
amp; 小问题! amp; 她很爽快地说。这林子根本没有什么暗箭藏着,任何人都可以
自由来去,条条大路都通天林外头,想必身后的人真是眼力暂盲了。 amp; 公子也
不用担心,天璧崖的毒烟一见天光就会散去,天亮后你的眼力即可恢复。 amp;
amp; ……嗯,多谢了,姑娘。 amp;
amp; 那我开始走了? amp; 她试探地说。
amp; 请。 amp;
剑身徐徐回。
她连头也没有回,迈步往前走去。她小心翼翼,得突遭横祸,但她怎么用
力聆听,就是听不见身后跟随的脚步声。
amp; 公子? amp;
amp; 我在。 amp;
她内心大骇。明明就在身后,她却听不见任何脚步声,这不证明来人功夫奇
高?现在只希望他的品德跟他的功夫一样高,不会利用完就踢她见阎王。
这头,是万万不能回的。中原人讲究面子,进入白明教,是打着 amp; 消灭魔教
教主 amp; 旗帜来的,如今他败兴而归……谁知会不会杀她出气?
amp; 姑娘是天奴? amp;
糟,她摇摇手上的铃,答道: amp; 公子认错了,这只是一般铃声,天奴男子系
脚,女子系手,但我这只有一只,是从中原买来的手环。 amp; 千万别搞错,中原
人非常瞧不起天奴,有的天奴逃回中原,其下场只有一个 amp; 惨 amp; 字形容。她可
不想受那样的罪啊。
身后的人没有吭声。
过了一会儿,他彷佛察觉到此路确实是通往天林外头,便道:“姑娘好心肠,
果然领我出林。”
☆、122晋江独家首发
身下隐隐传来一阵蛰疼,经过刚才一连串的动作,如今这种感觉更甚,就如同针扎一般,她直觉自己的私|处快要裂开了。
沧蓝抬眸心惊胆战的看着他,贴着床头的木板,眼中既惊又惧,直巴不得能立刻消失在他眼前。
amp; 别……别来了……展大哥我疼…… amp;
对于男人那双盈满欲|望的眼睛她并不陌生,上一世也是这样,一折腾起来便没完没了,有时甚至连声招呼也不打,一进门就把她压在身下……
所以在很多时候,沧蓝对于夫妻之间的性|事,总是带着一种排斥的心理,前世的她虽然喜欢展暮这个人,却极其惧怕他在床上的表现,他总是会把她弄疼,无论她如何去配合,求饶都没有用。
amp; 哪里疼?让我看看。 amp; 他拿掉她遮挡在胸前的手,捏住一颗破皮的乳|尖,夹在手里轻柔。
amp; 这里是我咬的?啧啧,都破皮了。 amp; 说着,他在那里重重的一掐。
amp; 啊 amp; 沧蓝惊得膛圆了眼,疼得直尖叫,蜷缩着的身体哆嗦得更厉害了。
平静以后,她小心翼翼的看着他,猜不透他的喜怒,生怕惹怒了他又会引来新一轮的报复,是以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僵直了背脊任其摆布。
amp; 还有哪疼? amp; 他玩弄着她的胸|部,漫不经心的问道,并且恶意的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的刮弄着破开的伤口。
沧蓝哽咽了声,轻轻的摇头,小小的乳|尖在一阵阵的刺激下悄然挺立。
amp; 时间还早,既然你不疼了,那么我们就再来一次。 amp; 他突然松开了掐在她胸前的手,转而往被中摸去。
沧蓝大惊失色的道: amp; 不,展暮,你不要这样-- amp;
amp; 小骗子,这都是你自找的。 amp; 他冷笑着按下她挣动不休的身体,掰开犹在颤栗的双腿,火热的巨|龙在洞|外轻擦磨蹭了一会儿,最后在沧蓝奔溃的尖叫中重重的|插|了进去。
amp; 小蓝,我的容忍有限,再有下次,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amp; 他一边动,一边警告。
amp; 够了……够了……出去啊…… amp; 沧蓝虚弱的哭道,私|处被强硬的撑开,尚未愈合的伤口在男人有力的|抽|插|下,像是被火烧着了,火辣辣的疼着。
她不懂自己做错了什么,一直循规蹈矩的她为什么会遭到男人这样粗暴的对待,她不过是不愿再重蹈上一世的覆辙,不过是放掉了从前的执念,不再妄求不属于她的人,不再渴望不属于她的爱,这样错了吗?到底哪里错了?
她紧紧的揪着枕巾,眼泪逐渐模糊了视线,如今在她扭曲的视野中,这个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早已不再是她所爱慕的展哥哥,这个男人变了,变得陌生可怕,就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变成了一个吃人的魔鬼、禽兽!
amp; 我恨你……展暮……我恨你…… amp;
经过数小时前的|性|事,她早已没了力气,如今就连哭泣,也变得虚软无力。
展暮凝着她逐渐涣散的目光,没有给她晕过去的机会,又一次狠狠的顶入,强行拉回她的神智。
amp; 你怎么会恨我? amp; 他喘息着说道: amp; 要是真的恨我,那几个文件怕是早就发送出去了吧。 amp;
沧蓝哭得一声比一声凄厉,她从未感到这么痛过,身体痛,可心更痛,这场屠杀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如今骑在她身上的男人,就如同远古时期的|统|治|者,他压在她的身上,残忍的践踏着她的自尊,粗暴的禁锢着她的灵魂。
她没有自由,从前没有,往后也不会有。
展暮拉下她遮在脸上的手,一点一点的吮去了那里的泪痕:
amp; 小蓝,你的心不够狠,所以你永远也斗不过我。 amp;
沧蓝并不知道魏无斓已经破解了自己的邮箱,自那天过后她便默默的数着日子,等待着五天后警方找上门,到那




重生之沧蓝 分卷阅读140
时她就能够彻彻底底的脱离展暮的掌控。
而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她开始不解于展暮的态度,在她以往的认知中,遇到这种事,展暮应该是更积极的去疏通关系,想办法,或者直接逼问她的邮箱账号与密码才是……
amp; 过来,吃饭了。 amp; 展暮解下围裙,取出饭勺给她装了半碗米饭。
听到他的叫唤,沧蓝轻轻颤了颤,蜷缩在沙发上没有动弹。
他盛好了饭却见她迟迟没有过来,皱着眉头警告道。
amp; 沧蓝。 amp;
沧蓝惊慌的抬眸,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amp; 不想吃饭?那么我不介意跟你玩点别的? amp;
amp; 不……我……我吃…… amp;
她惊喘了声,半点不敢耽误的从沙发上下来,两手抱在胸前,光着身体走过去。
展暮的视线在她白皙无暇的胴|体上流连不去,注意到他露|骨的视线,她将自己抱得得更紧,圆润的双肩隐隐颤抖着,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就犹如在风中颤栗的白莲……
amp; 遮什么,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amp; 他恶意的笑着,手肘有意无意的碰触她的身体。
沧蓝羞得浑身发抖,从那天起展暮便将她的衣柜锁了,在家里,他不允许她穿上任何可以遮体的衣服,拿着惩罚当借口,她必须二十四小时都以赤|身|裸|体的状态和他呆在一起,任他赏玩。
愤怒、羞耻、不甘、委屈……
这些五味杂陈的感情在她心底浮起,她曾经试着反抗,试着讲理,可她忘了,在他的世界中,她毫无辩驳的权利。
沧蓝小口小口的吃着碗里的米饭,眼尾连扫也不扫桌上的配菜。
amp; 多吃点。 amp; 展暮看着她逐渐消瘦的身体,夹了几块肉片过去。
沧蓝没有看他,只是一味重复着咀嚼、吞咽的动作。
她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历,暗自数着,还有两天,再忍耐两天……
amp; 吃饱了? amp; 展暮放下筷子,优雅的擦拭嘴角,看着她的目光隐含深意。
那意思没人会比沧蓝更清楚,她心下一惊,继续埋头苦吃。
她怕他。
如今,这个男人就像一头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
他不让她穿衣,不准她躲避,这无形的像是拨了她的保护罩,让她一整日都是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眼中,而他瞧着她的眼神令她畏惧,她仅剩不多的安全感也给剥夺了,就如同一只立在狮群中的食草动物,即无助又彷徨,却早已被团团围住,在这里没人能够救她,她更救不了自己……
沧蓝这顿饭,不,应该说是与展暮同桌吃的每一顿饭,都是在战战栗栗中度过的,在他眼皮底下吃东西的感觉,与兔子在老虎跟前啃萝卜差不多。
展暮这个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与他在一起她无时无刻不在绷紧着自己的神经,在这几天里,因为光着身体的关系,她总会受到莫名的 amp; 袭击 amp; 。
就像现在,沧蓝细细咀嚼着口中的食物,尽量的拖延着时间,展暮眼中的赤红太过明显,她知道自己放下碗筷的那一刹那,他会毫不犹豫的扑上来,不论地点,他已然将她当成了妓|女,只要是他想要的,她就没有说 amp; 不 amp; 的权利。
可这次展暮却没了等待的耐心,他拉开椅子走过,走她手上的碗筷,转过椅脚,健硕的身体如泰山般压了过去,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律动。
最后男人觉得沧蓝坐在椅子上,插不到最深,不够尽兴,索性将她抱起,巨|棒堵在她的体内一路往右手边的厨房走去。
展暮一路走,那小缝在颠簸中便越越紧,直绞得他益发舒坦,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将她放在砧板上,再也忍不住的大幅度挺动。
沧蓝抬眸对上男人猩红的双眼,紧紧的咬着唇畔,不愿发出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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