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贱商
随着房门“砰”的一声关上,沧红也将最后一口粥咽了下去。
“你吃饱了吗?还要不要?”沧蓝放下碗,轻声问道。
“……”沧红僵硬的坐在那里,目光紧紧的盯着她。
拾好了碗筷,她虽然对沧红的举动感到诧异,却没有去细想,可是在回身的瞬间,头皮一紧,人已经被压在了床上。
沧红随即翻身坐到她的身上,两手扣着她的脖颈,狠狠的掐了下去。
沧红动作太快,沧蓝根本来不及反应,等到她想挣扎的时候,双臂已经被她的大腿压制住了。
“你干什么!”沧蓝惊得尖叫,看到她一双阴冷猩红的双眼,浑身颤栗不已,而扣在脖颈间的手,却像是要至她于死地般,掐得一下比一下紧。
她披头撒发,犹如疯了似的掐住她的脖子,仿佛厉鬼索命的狠戾:
“好笑吗?我知道你在笑,快笑啊!现在怎么不笑了?笑不出来了?”
因为窒息,沧蓝的脸色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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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眼暴突惊惧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放……”求生的本能让她疯狂的挣扎着,可沧红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的身上,沧蓝根本反抗不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狰狞到近乎扭曲的脸。
“都是因为你,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如果没有你……”
咳嗽被卡在喉咙里,双手无力的下垂,沧蓝只感觉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慌袭上心头,悚然的凝着她满是戾气的双眼,沧蓝恍然间明白过来,沧红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冯元照端着热粥上楼,刚进门看到的就是在床上纠缠的两人。
哐当--
手里的餐具应声而落,里面的食物从碗口泼出,弄脏了铺在门口的地毯。
“小红,住手!”冯元照看的心惊肉跳,赶紧上前阻止。
身上一轻,沧红已经被人拦腰抱进了怀里。
脖子上的重力顿时消失,当着两人的面,沧蓝重重的咳嗽了一声,翻身往床下爬去。
“放开我!贱|人,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沧红在冯元照怀中挣扎,已然是语无伦次:
“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碰上这种事,我知道你在嘲笑我,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吗?现在我被人上了,你是不是很开心?你怎么不笑了,你那副嘴脸露给谁看?啊?!”
沧蓝捂着胸口终于顺了气,沧红现在情绪正激动着,根本听不进去其他人的声音,冯元照为了不让她伤到自己,只能紧抱着她,抬头说道:
“小蓝,我知道这事不能怪你,可是求你行行好,小红现在情绪不稳定,受不得刺激,你还是快走吧……”
摆在床头的镜面折射出她的身影,看着脖子上清晰的指印,沧蓝扶着墙颤巍巍的起身,按在墙面上的指尖微微泛白:
“你好好照顾她。”
“不准走!”沧红朝着她的背影怒吼:“我还有帐要跟你算,啊!冯元照,你放开我,放开我!”
熟悉的清香随着夏风迎面吹来,沧蓝抱着小走出了大门,扫了眼铁栅栏上的蔷薇,一簇簇的依然在绽开,经过了那么多年的花儿依旧美丽,可世事却早已是物是人非。
她走到路边,忍不住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那几片花瓣,花开花落,这一季凋谢了却能迎来下一季的绽放,可她--等来的却是无尽的绝望。
*****
钥匙孔转了一圈后,“咔嚓”一声大门被人由外推开。
展暮提着行李进来。
小趴在沙发上玩耍,看到父亲便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间房子不大,从橱柜处一眼就能看到玄关。
听到动静,沧蓝关小了火回过身,却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门口处的男人,便敛下眼撇开了视线。
展暮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背影,沉默的抿起唇,数月不见,这个女人的头发似乎更长了,一张削尖的小脸两颊微微的凹了进去,他不悦的皱起眉,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吃东西,原本就纤细的身子如今更显羸弱,仿佛一阵风吹过,就能将她吹跑似的。
扔下了手里的行李,他沉默的朝她走了过去。
绕过厨台,由后用力的把她拥进怀里。
在这个温暖的怀抱中,沧蓝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烟草味,很淡,那是展暮常用的牌子……
☆、160晋江独家首发
--小蓝。
温热的气息拂上她的耳廓,沧蓝心里一惊,忍不住摸上他的掌心,在粗糙的皮肤下,她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温度。
“你……”唇畔被咬得发白,脸上的血色也跟着一点点的褪尽,如今她根本不敢转身,更不敢去碰触。
“是我。”
是幻觉吗?
沧蓝惊慌的摇头,这个他太过真实,她不敢确定,如果只是幻影,那么哪怕只是一分一秒的时间,她也不想失去。
“小蓝。”他埋首在她颈间,新长出的胡渣沿着洁|白的曲线一路划出了几道细痕。
她的皮肤偏于白|皙,娇|嫩|的非常容易留下痕迹,往往只稍用力,即能留下一片红印。
展暮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并且越圈越紧。
终于他一个用力把人压到了砧板上。
听着身后粗|重的鼻息,一只手如灵蛇般从上衣下摆探入,攥着一只椒|乳|粗|鲁的抓|捏起来。
他的动作太快,两个多月没能过上正常性|生活的男人,如今终于见到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压抑的欲|火便如开了闸的洪水般倾泻而出,甚至来不及去脱她的衣服,撕开长裙把人往砧板上一按就想猛|插|进去。
他太想念她将自己全|根|吞|没的感觉了,紧|致而湿|润的,虽然甬|道不深,内|壁却长满了皱纹,极富弹|性与缩感,就犹如一道又一道的小门,每每在经过的时候簇拥而来,层层交叠着把他绞入最深处。
沧蓝惊慌的发现,不过是数秒的时间,她已经被男人抬起了屁股按在砧板上。
一根硬|棒正在股缝间来回摩|擦,在找到xue|口的刹那,他甚至来不及做更多的前|戏,撑开干|涩的入口,便缓缓的挤了进去。
沧蓝呜咽一声,终于意会过来,这样真实的疼痛,又怎么可能是幻觉。
“喔……”他掐|着她的屁|股低吼,只觉得身下包|裹|着自己的甬|道正剧烈的缩着:“你想勒死我吗?”
指尖深陷她的皮肤,他低头看去,那两|瓣|软|肉如今已被他掐出了数道|淤|青。
沧蓝埋在自己的臂间,戴在手上的袖套已经湿|出了一大片:
“哭什么?我弄疼你了?”他停下动作,俯□亲了亲她的小脸。
“……”沧蓝如遭电击,她也是数月没有经历过|性|生|活的人,干|涩的甬|道根本容|纳不下他的|巨|棒,可她心里虽然害怕,却不敢像从前那样|挣|扎:
“展……展哥哥……”她闷闷的悲鸣,双肩不停的颤抖,他的进|入虽然让她疼痛,可她却头一次不想将他推开,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感觉到他是个真实的存在。
阳光下女人的身体洁|白得仿佛案板上的白团,细软|嫩|滑,随着她每一次的颤抖,身下便咬|得更|紧,几滴热汗沿着男人的额际落下,吞咽了一声,他再也忍不住的掐上她的腰,热|铁贴着花|壁重重的|抽|动起来。
“唔……啊……”沧蓝的目光逐渐涣散,听着男人浓|重的呼吸,正不断打颤的双|腿已经虚|软的再也撑不住自己的身体,终于在一次挺动中,她滑下厨台趴倒在地上。
展暮见拉不起来,便俯□索性撕|掉了她的上衣,把人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后,掰|开两条长|腿又一次覆了上去。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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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沧蓝趴在地上喘|息,扭过头,她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男人的东西还留在自己体内,并危险的在里面跳动,蓄势待发着。
不,这怎么可能是幻觉?
“你……”感觉到自己的内|壁又痛又麻起来,沧蓝的眼泪掉得更凶:“你还活着?”
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抓着她的手,探|入自己的衬衫中:“你摸摸。”
沧蓝抽噎一声,在他的引领下将掌心贴在他的心房上,灼热的触感里,她感受到了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砰、砰、砰”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入她的心底。
眼泪再一次倾巢而出,直到逐渐模糊了视线。
捂着眼睛她在他身下如孩童般的大哭:“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吓我,为什么……”
展暮静默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从她消|瘦的身体可以看出她这段时间其实过得并不好,可她越是落魄,他便越发的欣喜,因为这代表着……
“小蓝,你必须承认,你再也离不开我了。”人只有在被逼到极限的那一刻,才会诚实的去面对自己的感情。
哭过之后,沧蓝侧过脸也对上了女儿好奇的目光,她趴在沙发上,咧着嘴,一双黑溜溜的眼珠子正看着她的方向……
“嗯……”咬着唇,忍下男人抽|出的动作,随着他的离开,小xue中连带被拉扯出一串银丝,一股灼|热的液体由□涌出,黏|稠的落在地上,弄脏了刚买不久的地毯。
手忙脚乱的抓过一旁的破布用以遮掩,她羞愤的道:“你怎么能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
展暮喜欢看着她生动的表情,眼前的女人虽然怒视着自己,却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像是一只蒸熟的虾子,红通通的正敞开了等着他大快朵颐。
“什么事?”他笑着朝她靠近,几下就抽走了她手上的遮|蔽物:“再来一次,嗯?”
“不……唔……”
昏黄的灯光在室内渲染出一层暖意,嗅着专属于男人的麝香,沧蓝迷迷糊糊的翻身。
“我明天会回去一趟,知道了……”
展暮好像在跟谁聊着电话,虽然压低了声音,可已经习惯浅眠的沧蓝还是醒了。
悄然睁眼,她在怀中抬眸,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吵到你了?”片刻之后他了线,凝着她半晌突然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
沧蓝垂下眼没有拒绝的他亲近,只是依然不发一语的沉默着。
他们都已经是老夫老妻了,很多事不需要去言语,只稍一个眼神他便能明了她的意思。
“明天抽空拾拾行李,可能再过几天咱们就得带着小去英国定居。”
沧蓝心里一惊:“英国?”
展暮伸手滑|进她的衣服里,掌心沿着腰|线一路往下摸|去:“只拾一些你觉得必要的东西就可以了,其他的到了那边再买也不迟。”
沧蓝浑身酸的厉害,也不知他哪来的力,见挣不开只能在他手里闷闷的回道:“为什么要这么突然……”
说着展暮已经将整个身体压了上去,他将两|瓣雪|臀抓进手里揉|捏,哑着嗓子说道:“怎么,你不喜欢英国?”
沧蓝迟疑了一阵默默摇头,而也就在这片刻的功夫,他已经挤入了自己双|腿间,掰|开那|条细缝……
“唔……”感受到他的进|入,她咬着唇低低喘|息着:“轻点……”
可他却把她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到底是人太软,没什么威胁力,如今的沧蓝在他的欺|压|下羞得全身发红,一进一出间,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纤细的身子因为一波强过一波的浪|潮而瑟瑟发抖着,就彷如一只毫无自保能力的雏兽,那么可怜、那么弱小,在雄狮面前为求生存,她除了臣|服便再无他法。
“你在生气?”完事后展暮把她拖进怀里,似乎很是享受这一刻的温情,他低头细细的打量着她。
沧蓝累得很想马上睡去,可他搁在自己身上的手却羞|人的老是揪着自己的敏|感|点|刺激,她动了几次见无果后,忍不住说道:“你每次在下决定之前,都没想过要考虑我的感受吗?”
展暮停下手里的动作,隐在暗处的眸光闪了闪:“小蓝,关于这一点你必须给我时间,毕竟我已经习惯这种相处模式……”
沧蓝捂着突突直跳的心脏,其实她刚才只是下意识的发了下牢骚,并没想过要他去改变什么……
“你会改吗?”将小脸埋入他的臂间,她闷闷的问道。
他真的会为了她去改变?
从此以后会尊重她的意见,不再只将她当成是自己的附属品?
“好。”展暮敛下眼,能明显的感受到她松下了一口气,女人是需要哄的,他可以试着去聆听她的意见,至于执行与否就不是她能说了算的。
“我改。”
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能让她从此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那么再多的谎言、再危险的事他都会去说、去做。
展暮这次回来得悄无声息,沧忠信接到秘书的电话时不一惊。
“你很忙吗,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有?”沧忠信不悦的看着面前的青年,眉心皱起了三座小山。
展暮把门带上不答反问:“沧伯,不知道你在出发前说过的话还算不算数。”
他在沧忠信面前坐下,嗅着满室的茶香,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递过去。
沧忠信扫了眼支票上的数额顿时意会过来。
“我想这笔钱已经足够支付沧氏在前段时间的损失。”
“……”沧忠信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后狠吸了一口。
“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过几天我会带着小蓝到伦敦定居,过点平静的生活。”
“是吗。”老人将抽到一半的烟按进烟灰缸里:“年轻人多出去闯闯也好,什么时候走,沧伯给你们送行。”
展暮诧异于沧忠信的态度,却依然不动声色的道:“这周五的飞机。”
*****
展暮刚走近办公室就被迎面飞来的文件砸了个正着。
魏无斓脸上带着一副墨镜,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坐在真皮椅上。
“你要的文件都办好了。”他语气不善,听得出有不小的火药味。
径自捡起落在地上的公文袋,展暮笑道:“怎么,程英给你钉子碰了?”
“关你什么事。”像被踩了尾巴的猫,魏无斓龇牙咧嘴的朝他怒喝了声,不意间牵扯到眼角的伤口,当下狠抽一口冷气,捂着墨镜咋呼道:“也不知道是谁害的。”
这间办公室虽然不大,地理位置却是极好,安静舒适,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没亮到需要在室内佩戴墨镜。
嘴角微微勾起,他不发一语的瞅着他,如果魏无斓没有看错,展暮那张臭脸九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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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是在嘲笑着自己。
操蛋,看他满面春风的模样,用大腿想也知道昨晚没少折腾沧蓝,反观他自己,人找老婆他找老婆,可他怎么就犯贱的看上了一头母老虎?
话都没让他说完,脸上已经挨了两个拳头……
“沧忠信答应让你走了?”良久,魏无斓突然开口道。
展暮若有所思的眯起眼。
“这么顺坦?”魏无斓质疑的问道:“那只老狐狸又在打什么主意?”
“我不知道。”展暮说着,抽出手里的资料一页一页的翻看,如今所有的事都在往一条未知的道路前行,对于沧忠信的决定,他已经不像从前那般笃定。
离别的日子在即,趁着展暮早上出去的时间,沧蓝原本想把程英约出来聚聚,谁知号码还没拨出去展暮就来了电话。
“醒了?”
“嗯……”
“我一会回来。”从他的声音里能听出他的心情不错:“乖乖等我。”
“嗯……”沧蓝握着听筒的手一顿,柔顺的应了声。
“伤口还疼?要不要去看医生?”
她脸一红,连忙摇头:“不……已经不疼了……”
“抱歉,我下次会小心一点,家里的止痛膏用完了,我一会经过药店再买,还想吃点什么?”
“……”沧蓝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他能不能别一再重复这个话题。
“小在哭,我先挂了。”
沧蓝得到首肯便挂上了电话,回到房间看着睡的正香的展,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她在房间里又发了一会呆,既然不能出门,又无所事事,索性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找出食材,随意的给展暮炒了几样小菜。
直到满室饭香缭绕,也没见男人回来。
玄关处大门依然紧闭着,在不经意间她扫了眼放置在门边的电话,最终还是忍下了想要回拨过去的念头。
又在沙发上坐了一阵,听着电视里一唱一和的相声,她有点闲不住的开始翻箱倒柜的拾。
想起展暮昨夜跟自己说过的事,沧蓝心底不禁发憷。
如果可以选择,她一点也不想去一个陌生的国家生活,可她太了解他,这个男人一旦做了决定,就没人可以令他更改,更何况她既然嫁给了他,那么必然是他去哪,她就得跟到哪。
沧蓝把衣服折好,整齐的放进压缩袋中,等到把里面的空气通通抽完后,才放进了行李箱里。
距离出发还有一段时间,所以她并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拾着,只捡着一些有纪念价值的东西往里放,也顺便清理一下其他不要的杂物。
而当她打开抽屉,从最深处拉扯出一件道具服时,脸色蓦的一沉,随即看也不看的就往垃圾袋里塞。
“别扔。”抓在皮毛上的手突然被人握紧,沧蓝被吓得浑身一颤,惊讶的回眸。
“你回来了?”她捂着突突直跳的心脏,呼吸一时还没能缓过来。
“这个也一起带去英国吧。”他看着她,笑得一脸的暖意。
都怪自己刚才想事情想得投入,一时没注意他进来。
“我不喜欢。”她沉默的撇过脸。
眼前的女人羞涩得哪里像是一个刚生过孩子的母亲,看着那张红透的小脸,他玩味的说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兔子,还是小猫?回头我让人送一套过来。”
不要脸。
沧蓝横了他一眼,忽视了身后男人的笑声,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喂饱了刚睡醒的展,沧蓝折回饭桌给展暮热好了饭菜,而后两人对桌而食。
“多吃点。”他不时给她夹菜,人也越靠越近:“吃饱了一会才有力气。”
“……”耳廓渐渐染上一层红晕,她只差没将一张脸埋进碗里。
沧蓝不解的拧眉,睇了眼面前这个以逗弄她为乐的男人,她心里别扭着,这个真是她认识的展哥哥吗。
毕竟从前的展暮在对待两人的关系上,从来就是以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不会去多说,也不曾为她做过什么。
“小蓝,夫妻之间需要的是坦诚。”良久,他突然道:“如果我的决定让你不开心,我希望你能坦白的告诉我。”
“我没有不开心……”手里的动作一顿,她懦懦的摇头。
“是吗。”展暮夹了点菜到小盘子里,而后递到她面前。
“那就好,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学校,到了伦敦你可以直接进去就读,毕业后就到公司里来帮我。”
“我可以继续读书吗?”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惊喜。
“傻孩子,只要你想,可以去做任何自己喜欢的事。”展暮理了理她颊边的碎发,眸中溢满了柔情。
“谢谢。”
“小蓝我们是夫妻。”面上的笑容一僵,他无奈的说道:“你不需要说这种话。”
“对不起。”话落,沧蓝意会到自己又一次说错了话,连忙解释道:“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直将她瞧得心里发毛,低下头她沉默了好半晌,这才慢吞吞的说:
“对不起,我也需要时间……”
她知道自己的固执,也想过要去改,可她毕竟不是神,不能单凭几句话就将一切遗忘。
离开那天送行的人不多,在与程英告别后沧蓝跟着展暮一起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
看着窗外的风景,沧蓝心中莫名的不安着,那是一种对未来的惶恐,注意到她的紧张,他安抚似的揽过她的肩膀。
在伦敦的生活其实过得很快,展暮为了拿到永久居留权,暂时受雇于一家it公司,而沧蓝则以留学生的身份每天在上学、小、家务之间徘徊,对于沧蓝来说,这样的生活虽然忙碌,却也充实。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内心的不安正逐渐加大,她不知道展暮最近在忙什么,晚上总是很晚才回来,回来也是带着一身的酒气倒头就睡,她知道他是为了工作,也明白他的好胜心,可他已经三十好几,也不算年轻了,再这么熬下去,她真不知道他还能撑多久。
“洗完澡再睡。”
“恩。”他敷衍的应了声,依然没有动作。
沧蓝无奈的走进浴室里,弄了盆热水出来,脱去他的衣服仔细擦拭。
毫无疑问的,这一世的展暮为了她,过得确实不比从前风光,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再忍个几年,等到沧忠信去世,到时候无论是沧氏还是别的,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
可在权利与金钱面前他却选择了她。
“你会不会后悔?”沿着纹路沧蓝用毛巾擦拭着他的掌心,虽然知道他听不到,却还是忍不住想要问。
耳边传来男人平稳的呼吸声,沧蓝心中一阵失落,默默的回手转身回到了浴室。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不丑,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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