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沧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贱商
重生之沧蓝 分卷阅读209
只能算是中上之姿。
摸着光滑的镜面,耳边水声作响。
她也知道自己不够聪明,无法在事业上帮到他,况且女人易老,他或许会在这一刻为她的外表而倾心,可在数年之后呢,到时候说不定会有无数个比她漂亮,年轻的女孩出现。
到时候,没了家室的庇佑,带着女儿已经无路可去的她,又要如何去面对他的背叛?
沈城的尸体在数月前被找到,在接到这个消息的沧蓝……似喜似忧。
沈城死了。
她再也不需要为八年后的事担心,可以一直陪着她所珍惜的人到老,到死,可随着危机的解除,另一层的忧虑又一次浮上心头。
“如果你后悔了,我该怎么办?”
走出浴室。
她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陷入了沉思。
******
这几日展暮发现沧蓝在学习上变得比往时积极了很多,有时候甚至到达了废寝忘食的地步,一回到家就抱着书本窝进房里,吃过饭后有什么不懂便缠着他问,展暮虽然对此感到诧异,却也没说什么。
老婆好学不是什么坏事,可心底却隐约觉得不对。
这天他难得没有加班,可回到家里面对的却是满室的黑暗。
皱起眉头,他放下手里的公事包。
难道她没有回来?
最近他忙于公事,没有时间去看着她,况且两人也有了女儿,她也跑不了……
虽然心里清楚这点,可展暮还是阴沉下了脸。
打开客厅的大灯,他迈开步子往卧房走。
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是煮好了饭,并坐在客厅里等他回来才是。
“小蓝?”
推开卧室的门,里面依然无人应声。
这么晚了,她能去哪?
书房里只点着一盏台灯,女人坐在皮椅上,挽着头发静静的背诵单词,而旁边放着一张摇篮,六个月大的女婴正咿咿呀呀的在里头嬉耍。
看到这展暮吁了口气,随即将大灯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亮映入眼帘,沧蓝惊得“啊”了一声,紧张的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
“你回来了?”
“恩。”他不发一语的凝着她,虽然面上没有表情,可紧抿着的薄唇还是泄露了他的不愉。
匆匆扫了眼电脑上的时间,沧蓝低着头犹如个犯了错的孩童道:“对不起,我看书看得忘了时间,你饿了吗,我现在就去做饭。”
说着,人已经越过他往厨房走,展暮看着她的背影,像是想通了什么,质疑的眯起眼。
“最近课业很重?”吃饭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问起。
沧蓝轻“唔”了声,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黑压压的云团在天空聚拢,看来很快就要降下一场大雨。
“我吃饱了。”随便趴了两口饭,她起身就想往书房走。
总觉得今天的展暮不太对劲,特别是看着她的目光……
好像在深究着什么,犀利的将她从头打量到尾,直把她瞧得浑身发寒。
“坐下。”他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汤,也不瞧她,光一句话就让她不敢再动。
良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
“小蓝,你说你需要时间,那好,我给你时间,可具体要多久,你同样也得给我一个期限。”
“我们是夫妻,我不喜欢你将所有事都闷在心里。”
“我……”沧蓝撇过脸,躲着他迫人的视线:“我没有。”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侧脸:
“不要对我撒谎。”
“……”沧蓝僵硬的站着,一时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他生气了。
虽然她不明白,却依然惯性的妥协着,一时间也改变不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晚上展暮要得很凶,根本不管她的死活,一味的发|泄。
她汗涔涔的抬眸看他,忍不住开口求道:
“轻……轻点……”
像是惩罚,他依然故我的大力挺|进|抽|出。
身上的男人太重,沧蓝觉得自己快被他压扁了,揪着枕巾,她无助的抽咽,到底是不明白他在生什么气。
两人自从到了伦敦,在性|事上他一改往日的作风,渐渐对她温柔起来,往往光是前|戏就占了大部分时间,有了充足的润|滑,她不会觉得疼,而他工作也忙,这种事也不像从前那么频|繁,基本保持在每星期两到三次的频率。
这样的幅度令她适应得很快,也不会再那么的排斥他,可谁知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他又变回了从前的样子。
“展暮,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改……”终于,她忍不住哭道:“你别这样……我不喜欢……”
男人停下动作,俯视着身|下泪眼婆娑的女人,好半晌才说道:“你没错,错的……是我。”
有时候,他真想把她关在家里,阻绝外界的一切,断去她所有的退路,让她的目光只能看着他,心里只能想着他,这辈子除了他身边,哪也不许去……
沧蓝有种错觉,好像自那晚之后,展暮便开始对她严加看管起来,手机上装了定位仪,设好了门禁,除了学校,要是想去哪都得提前跟他报备,别说是男同学,就连相交的女友也让他在背地里查了一遍……
疑神疑鬼的态度,总让她有被当成了犯人的错觉。
沧蓝心里难过,现在就连女儿,也不再让她单独带了,而是请了一个专业的保姆。
他是怕她带着女儿逃走吗。
没钱没学历她能逃到哪去?
相信这点展暮也清楚,可他就是不放心,如果可以她想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绑在身边。
夫妻两就这么僵持着,他在的时候沧蓝不敢忤逆,总是顺着他的意思,可好像她越是顺从,他就越是生气……
直到一通电话,打破了二人的僵局。
就在前日的傍晚,因为一场车祸,沧忠信死了。
而他的死亡时间与前世一模一样。
两人来不及思考,匆匆请了假就飞回去,正好赶上了他的葬礼。
沧蓝身着丧服,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心里不禁一沉。
展暮脸色也不太好,抓着她的手分外的紧,直到勒出了红痕才将之放开。
她揉着被抓疼的手,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沧红跪在地上哭,瞥到一旁的姐姐,父亲死了,她居然一滴眼泪也没流。
看着周围前来凭吊的人,她不好当场发做,只是一双盈满水光的眸子如今却如淬了毒汁般,阴冷骇人。
可她哪里知道,这次接到沧忠信的死讯,沧蓝是惊大过悲的,谁能想到,她已经是第二次经历这场丧礼。
沧忠时比沧忠信早走一步,按理来说沧忠信应该不会有事才对,可世事往往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前行着,相同的场景,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就连来凭吊的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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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前世无二!
脸上的血色逐渐褪去,沧蓝有些站不住,这算什么,难道就算沈城死了,始作俑者消失,她的下场依然不会改变?
葬礼结束之后,两人回到位于b市的公寓。
这间房子每个月都有请清洁公司过来打扫,所以拾起来不太力。
晚上沧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墙壁上的时间,心里惶恐而不安着。
看到这,展暮把她圈进怀里说道:
“睡觉了。”
她心里乱得很,知道他没睡也转过身问道:
“他死了吗?”之后又怕他听不懂,重复的道:
“沈城……他死了吗?”
展暮一愣,不答反问:“为什么要这么问?”
沧蓝咬着唇摇头,不愿回答。
她是个保守的女人,自结了婚后便循规蹈矩,知道他不喜欢也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别的男人,会这么做的只有一个可能。
“他对你做了什么?”他压抑着心底的愤怒,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燃着火光:“上一世……是他做的?”
那次当他接到消息从国外匆匆赶回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一具烧焦的尸体,而罪魁祸首早已不知去向。
手下回报有几个在仓库旁把风,疑是从犯的男人因为顽抗而被当场击毙。
当时沧蓝人已死,周围的一切又都被大火烧净,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他根本无从下手。
而在重生之后,他也不是没想过从她嘴中得知当年的真相,可沧蓝这个牛脾气,顽固保守的不愿提起,无论他用什么方法,就是闭口不谈。
“告诉我,当年的事是沈城干的?”他握着她的肩膀,力道大得能掐进她的肉里。
沧蓝忍着疼摇头,哽咽的重复着:“他死了吗。”
看着女人聚满水汽的双眸,他沉默许久道:“他死了。”
泰国警方确实在数月前找到了沈城的尸体。
可听到这个消息,沧蓝并没有松下一口气。
她依依不舍的看了眼摇篮中的展,从他手里挣出:“明天不是要回伦敦吗,早点睡吧。”
她转过身,用后背对着他,虽然看不到脸,却能从女人隐隐颤抖着的双肩头知道,她在哭。
良久之后,他把她拥进怀里:
“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丝轻微的啜泣传入耳中,她压抑着到嘴的哭声,哑着嗓子道:
“展哥哥……我舍不得……我怕……”
说着,人已经在他怀中放声大哭,像是要把自己压抑了好几年的情绪一次性倾泻而出,大片大片的泪水甚至沾湿了他胸前的衣襟。
他一言不发的任她发泄着,只是圈抱着的手越来越紧,看着怀中的女人,五指悄然紧握。
他不敢告诉她,其实他比她更怕……
八年后--
b市的阳光依然明媚,高级住宅区外种了几棵香樟,每天早晨随着秋风的清拂,总能为住在一旁的人们带来几许怡然的清香。
几年前展暮在英国拿到了绿卡,却并没有选择在那儿定居,反倒带着沧蓝回到国内,接被冯元照弄得一团乱的沧氏。
也不过是五年的时间,两人卖掉了当初那套公寓,而搬到了相对更大的房子里。
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朝沧蓝走过去,从身后拥着她,色|手一沾上就乱摸个不停。
“别这样,一会让小看到。”沧蓝脸一红,想起有一次两人在做|爱|的时候展突然闯进来,当时她只差没羞得挖个洞钻进去。
他在她颊上蹭了蹭:“我今天要出去一趟。”
“嗯。”
“不问我去哪?”毫无预警的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抓着一对|椒|乳|狎|玩,动作自然的没有半丝尴尬。
“如果我是去找别的女人呢?”
沧蓝浑身一颤,低下头没有回话,直到一双手将眉心的褶皱抚平,她听到展暮的笑声:
“承认你在乎我,有这么难吗?”
“领带……歪了。”沉默良久,她转过身,踮起脚替他系好。
“晚上等我回来。”他俯身在她唇上吮|吸,亲|吻了一阵后刚想起身,脖颈立即被人勾住,小东西居然一反常态的凑上来回|吻。
“怎么了?”抱着她的腰,虽然诧异却并将之推开。
“没什么。”她将小脸埋入他的怀中,如小猫般乖巧的私磨,并贪|婪的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在摩|擦间,展暮很快就起了反应,看着时间还早,便又把她抱进了房里。
展的就读的是一家不错的公立学校,按照展暮的说法是,希望自己的女儿不要持着家庭富裕,便有高人一等的思想,他更希望展在早期能更多的接受一些平民教育,知道她现在所得到的东西来之不易。
将来也能更灵活的继承自己的事业。
“妈妈,我走了。”八岁的小女孩安静的说完后,拿起书包,也不必司机开门,自己跳下车就往学校走。
展的外表长得与沧蓝小时候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微卷的长发干净的扎在脑后,一身老土的校服穿在身上,非但没有折损她的气质,反倒更显清灵。
“等等小,妈妈有点话想跟你说。”沧蓝给她递过盒饭,咬着唇欲言又止。
“妈妈,你想跟我说什么?”女孩顺从的停下脚步,站姿笔直的就像一个小淑女。
这个女儿虽然遗传了她的外表,却自小聪慧过人,很多事别人可能要学个三四遍,她只稍一眼就能明了。
跟她比起来,沧蓝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被照顾的人。
“……算了,其实也没什么。”她抚摸着女儿的发顶温柔的笑道:“小,如果妈妈有一天不在了,你记得要好好照顾爸爸,知道吗?”
“妈妈怎么会不在?”小女孩困惑的皱起眉。
“……妈妈不会在的……妈妈只是说说,你去上学吧,要好好听老师,还要爸爸的话,知道吗?”她声音沙哑,摸着女儿稚嫩的小脸,俯下|身在她额际印下了一吻。
展拧着秀眉,看着绝尘而去的轿车,额心依然发烫着。
“爸爸……”直到车子再也看不到,她这才从书包里掏出电话卡,在公用电话亭中拨通了展暮的号码:
“妈妈有点不对劲。”
******
沧蓝回到家后,找出昨天织了大半的毛衣,柔软的羊毛线在手里打了个死结,她了好大的劲才将其解开。
柜子里整齐的叠放着两打织好的上衣,一大一小,各五十件,都是她在这里八年里,一针一针的用心去织的。
今天是200x年五月四日,她算得很清楚,她出事那天就在今年的五号,也就是明天……
终于将最后一针打完,沧蓝把毛衣叠整齐了放进衣柜里,抚过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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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的毛线,眼泪止不住的落在柜边。
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过明天,既然都要死,与其接受一个未知的死法,那倒不如让她选择一种相对舒服的方法,亲手结束掉这条生命。
看着时间还早,她重新把房间打扫干净,又去菜市场买来点食材,给两父女做了一顿丰富的晚餐。
当一切准备功夫都做好之后,沧蓝静静的又往沙发上坐了一会,这里的家具每一样都是她亲手布置,从小丧母的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一个温暖的家,所以当展暮带她来到这间新居时,她竭尽所能,将家里的一切都布置温馨,暖人。
可再温暖又有什么用?不是她的终究不会属于她,这二世他们两人都在强求,却都是求而不得,够了,有这八年像做梦一般的生活已经足够了,她不敢太贪心,上天能重新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弥补了前世的遗憾,这样就已经够了。
走进浴室,她开始为浴缸注水,看着一旁的小刀,想到刀口划破脉搏时的感觉,心里不觉涌上一股酸涩。
到那个时候,她就真的解脱了。
掏出兜里的手机,不需要去看,她就能按出那一串熟悉的号码,展暮不知道在与谁通电话,那头一直在占线。
可沧蓝不死心,她固执的一遍又一遍的拨回去,至少在死前,她想听一听他的声音。
然而在拨了第十次的时候,浴缸里的热水也满的溢了出来。
沧蓝无力的垂下手,清明的水眸环视着四周,也许真是天意,上天已经不允许她再奢求下去。
轻薄的小刀此时拿在手上却显得异常的沉重,她看着水中的倒影,心中顿时百感交集。
如果可以她也不会选择这里,这样会吓到小,可请容许她再自私一回,这里毕竟装载着她这些年的回忆,即便是死后,她也想陪在他们身边,她舍不得,舍不得离开这里,更舍不得他--
铃--
手机铃声在这个时候急促的响起,尖锐的声音不将正沉浸在回忆中的沧蓝吓醒。
手里的刀子应声而落,“啪嗒”一声掉进了水里。
难道是展暮?
她哆嗦的爬过去,却看到一个陌生号码:
“你好,请问是展的家长吗?”
“对,我是她的妈妈。”
“请你现在马上过来医院一趟好吗,展同学刚才在学校失足掉进了水塘里,刚刚才被送过来。”
******
绿色的吉普车在山路上缓慢行驶,坑坑洼洼的黄泥地令车身颠个不停,七拐八拐的经过漫长的旅途,车子终于抵达了一座寺庙。
这座庙看起来有些老旧了,周围的墙体都脱了皮,上面甚至长出了少许青草。
展暮解开安全带下车,顺着楼梯走进去。
从里面出来一个小沙弥,恭恭敬敬的朝他鞠了个躬,随后引他入内。
虽然是个小地方,但是可以看出这里的人教养极好。
他要拜访的正是前世帮过自己的大师,一路走至禅房,只见他正背对着他坐在蒲团上打坐。
没等他说话,老和尚便开口道:
“展施主,我们又见面了。”
展暮哑然,他很确定这一次,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
沧蓝匆匆的赶到医院,而入眼的便是躺在病床上,正与同学有说有笑的展。
“小,你有没有哪里受伤?”沧蓝这一路过来,已经被惊出了一身冷汗。
展朝摇摇头:“对不起妈妈,是我太害怕了。”
她说着,却一点也不像是在害怕。
“学校后的池塘不是离教学楼还有一段距离吗?你怎么可以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玩耍?”在惊慌过后,随即涌上便是责怪。
展被母亲这么一凶,小脸顿时皱成一团,低下头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她不发一语,可那楚楚可怜的样子,还是惹来了旁人的同情:“展太太,小孩子不懂事,以后好好教就是了。”班主任赶紧上前劝到。
“你这样……要我怎么放心……”沧蓝眼眶也跟着一红,一大一小的对视着,眼看就要要哭出来。
这名男老师是新来的实习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当下手忙脚乱,也不知道要先劝谁。
展悄悄眨了眨眼睛,瞅着沧蓝的靠近,掀开被子便灵活的窜进了她的怀里,并一路可怜兮兮的念叨着:“妈妈,我害怕,你别走,我真的害怕。”
看着相拥的两人,男老师忍不住揉了揉眼皮,他刚才是不是看错了,展脸上那抹奇怪的笑,是怎么回事?
展暮是在晚上十点左右到家的。
他先是去展房中看了看女儿,而后又把沧蓝带回了主卧。
今天一天沧蓝都被小缠着,连上厕所的时间都不放过,等到展暮回来,跟着她的人从小的又换成了大的……
“别生气,小年纪小不懂事,过几天我就让她去学游泳,以后再掉进去也不怕了,嗯?”看出她的不安,他试图安抚。
“还有下次?”沧蓝愤怒的回身:“你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小也是你的女儿,今天如果不是班主任刚好经过,小就没了。”
“好、好,都是我的错。”他把她搂进怀里。
如果他没记错,暑假的时候展就常常跟小闺蜜往游泳池跑,估计一早就会水了,也只有他的傻老婆会信她那一套。
“明天抽时间,跟我去一个地方。”半晌,展暮突然凑到她耳边道。
“去哪?”沧蓝心里一惊。
他却抿着唇笑而不语。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沧蓝心中的不安也逐渐扩大着,可她万万没想到,展暮会把带来这种地方。
耳边缭绕的是悠扬的钢琴曲,展暮打开车门将她带下去,入眼的便是一座宏伟的教堂。
落座在海边圣地,虽然不大,可高高的十字架悬挂在那儿,显得尤其肃穆。
从里面奔出来一个穿着小礼服的女孩,沧蓝微张红唇:
“小。”
“妈妈,爸爸!”小花童高兴的扑进展暮的怀中,而后人小鬼大的正色道:“你们赶快去换衣服啦,婚礼就快开始了。”
展暮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牵着沧蓝进去。
仿佛如入梦境,她从未想过可以跟展暮同时站在礼堂里。
“请问新郎展暮先生,你是否愿意娶沧蓝小姐为你的合法妻子,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她,呵护她,并忠诚于她决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她,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展暮一身银灰色西装,硬朗而是帅气。
他嘴角上翘,由衷的回答道:“我愿意。”
牧师转过头看着沧蓝:“新娘沧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展暮先生为你的合法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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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并当众发誓无论富贵贫穷,无论健康疾病,都将永远爱他,呵护他,并忠诚于他决不抛弃,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永远爱他,一生一世,你愿意吗?”
她侧过脸,对上展暮温柔的视线,思绪在百转千回见,最终哽咽的道:“我愿意。”
在他吻下来的时候,两行清泪划过眼角,她不知道他们还能相处多久,可她已经知足了,前世的遗憾在这一世被弥补,不管未来如何,她只想好好的珍惜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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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寺庙里,小沙弥看着天际的繁星,对着师傅说道:“师傅,据我这几日纵观天象,原本应该于今日子时陨落的星辰如今却冉冉升起,弟子实在是不明白,难道这是世人常说的‘奇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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