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枷锁第三部(H)

“其实，我也是个不错的男人了。”梁涛依然站在那里，对李佩珊调笑道，“虽然我的人是骨科的没错，可我的心一直是在儿科哦。”
“哈哈，您也想来的话，是绝对没问题的。”李佩珊笑起来，带着一些妩媚，“儿科很欢迎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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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客气了。”梁涛笑了笑，“但是，能不能对叶医生保密呢？”
“啊，我明白。”李佩珊知道叶医生可能会因为梁医生在，而不赴约的。
“谢谢，今天下班后，有的酒喝，还有美女相陪，真不错！”梁涛称赞着李佩珊，她不禁飞红了脸，心情雀跃，倒是把叶景宇给忘在了脑后。
第四章
叶景宇去到酒吧时，李佩珊因为机车坏了还没到，护士长张姨已经点了冰啤酒、沙拉和鱿鱼丝之类的小吃。
张姨已经四十八岁了，有两个孩子，平时在医院时，她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叶景宇还记得初入医院时，被她凌厉的眼神给震慑取。
只因为他看完一位病人后，没有及时洗手消毒，就去看第二位病人。
那时候的他还是初出茅庐的实习生，错漏、笑话百出，没少挨张姨的训斥。
但要不是有这样严格的护士长，他也不会成长得这么迅速吧。
“来，小叶，快坐。”张姨亲昵地招呼着叶景宇。
这是一张长方的酒吧桌，可以容纳十人左右，它一边靠着仿古的砖墙，上面还有一盏水晶壁灯。
叶景宇选择在靠近走廊的位置坐下，坐在他旁边的是本院唯一的一位男护士孙强，热情地递给他一瓶啤酒。
“谢谢。”叶景宇打开，才喝了一口，盛装打扮的李佩珊就出现了。
护士和医生一样都得穿制服，所以，大家早就看惯了彼此穿制服时的模样。
一旦换了便装，尤其还穿着漂亮的名牌套裙，化着艳丽的妆容时，就会觉得对方变了一个人似的，都有些陌生了。
“哇！”张姨啧啧感叹着，“这也太漂亮了！”
“呵呵。”李佩珊腼腆地一笑，她没有落座，而是往后看了看，似乎在等人。
很快，穿着白色休闲西装、帅气逼人的梁涛走了过来。
“停车位有点难找。”梁涛说，笑眯眯地和大家打招呼，“抱歉，我们来晚了。”
“啊，没关系。”张姨这么说，可是满脸的狐疑，她看了看一脸幸福样的李佩珊，又看了看坐在对面，装作没有看见他们到来的叶景宇。
待李佩珊坐下后，张姨趁着给她倒啤酒时，偷偷地问，“怎么回事？你不是要我撮合你和小叶么？”
“我没有说不喜欢叶医生啊，只是，我发现梁医生也很不错。”李佩珊也装作喝酒，轻声地回答。
“一脚踏两船可不好。”张姨趁机教育道，“小心翻船。”
“才不会。”李佩珊轻撩了一下自己的卷发，“我有这个魅力，可以同时征服两个男人。”
“唉，懒得说你了。”张姨不想再掺和其中，便去和孙强闲聊了。
“叶医生。”李佩珊微笑着看着坐在对面的叶景宇，“因为我的机车在半路上抛锚了，梁医生看到后，便送我过来，既然人都来了，我就让他也参加聚会了，没关系吧？”
“嗯。”虽说是儿科的护士、医生聚餐，但其实不少人都在值班，今晚在一起的，也就是轮休的张姨，孙强，以及梁涛和李佩珊而已。
本来，就是为了撮合叶景宇和李佩珊才举办的聚会，人当然是越少越好。
“在来的路上，我知道了一件非常惊讶的事情。”李佩珊接着说道，“原来梁医生和叶医生一样，也是国立医科大学毕业的呢。”
听到这话，叶景宇立刻一脸戒备地看向梁涛，梁涛却只是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我的车里放着国立医大的吉祥物，就是那只戴着博士帽的白鸽，李护士看到了，就说叶医生的办公室里也有一个，是这样聊到的。”
“真的吗？”张姨听到了，也很惊讶，“我一直以为梁医生是在国外念大学的，英语讲得这么好。”
医院里来的外籍病童和家长，都是梁涛接待的。
“哪里，我只是在非洲待过一段时间，英语是那边的翻译最常用的，比较好沟通。”梁涛笑着说。
“你真了不起，”李佩珊钦佩地说，“要是我，肯定没办法去那种，连洗澡水都没有的地方受苦。”
梁涛去非洲落后地区参加国际医疗援助队的事情，医院里所有人都知道。因为在他入职时，院长有特别说明过，还大大赞赏了他。
“虽然那里的生活条件是艰苦了些，病人也非常多，但是看到他们康复后露出的笑容，就会觉得学医真是一个把很好的事情。”
“是啊，我们医院里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治好病人，看着他们开开心心地回家。”张姨深有同感地说，“这方面，叶医生也做得很发了，他总是很细心地照顾病人，孩子们都很喜欢他。”
当然，李佩珊也是个很负责任的护士，所以，张姨才会如此积极地想要撮合他们，这就是一对金童玉女。
“呵呵，叶医生似乎是一毕业就来我们医院呢。”李佩珊抬头看着叶景宇，他一直默默地喝着酒。
“这里离我的家近。”叶景宇说，放下已经空掉的啤酒瓶。
“哈哈，这是什么理由？”李佩珊笑起来，“叶医生难道也是那种因为睡不够，会有起床气的人吗？”
“他不会。”没想回答的却是梁涛，他优雅的一笑，“叶医生没睡够的时候，整个人都呆呆的，还会掉下床。”
“哇！这种事情你怎么知道？”李佩珊圆睁着眼睛问。
“因为我们都是一个篮球队的啊！”不等梁涛说话，叶景宇就急忙抢白道，“会有集训，大家一起在礼堂打地铺睡觉，很常见。”
“可是，他刚才说你会掉下床？”李佩珊不解地问。
叶景宇一时语塞，梁涛却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当初的叶学弟也变了很多。”
“很多是指……？”李佩珊好奇地问。
“不爱说笑话，也不爱搭理人。”梁涛说，“他以前在学校里，可是相当活泼的……”
“没有变的人，只有你吧！”叶景宇突然站起来，不知是因为喝多了酒，还是生气，脸颊红彤彤的，“是人都会长大，总是嬉皮笑脸的，有什么好？！”
“你们这是做什么？”张姨连忙插话进来，“聊天而已，别吵架啊。”
“没有吵架。”梁涛说，“他只是喝醉了。”
“我才没喝醉！”叶景宇拧紧眉头，又坐下来，“我的酒量没那么差劲。”
这倒是真的，因为以前吃过亏，已经不会因为一两瓶啤酒就醉倒，让某个人占便宜了。
“我有点醉了，不如我们去唱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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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吧？”李佩珊也试图改变这古怪的气氛，对身旁的梁涛撒娇着道。
“好啊。”梁涛欣然答应，长吧台的前面有一个舞台，客人可以上去唱歌，平时也会有歌手和业务乐队驻唱。
梁涛和李佩珊站在灯光朦胧的台上，点了一首《一眼万年》。叶景宇没有理睬他们，又灌下一瓶啤酒，然后起身，去了洗手间。
等他回来时，酒吧内正掌声如雷，还有人在吹口哨，梁涛和李佩珊满面红光地回到座位，张姨也连声称赞他们唱得比原唱还要好听。
李佩珊很开心，频频对梁涛抛媚眼，梁涛还主动帮她倒酒、夹菜，聊得热火朝天。
叶景宇的脸色则越来越难看，他告诉自己不用介意，要像一个成熟的男人，可是……
“我先回去了。”叶景宇腾地起身，面无表情地说。
“咦？才十点钟。”李佩珊想要挽留他。
“明天还要上早班。”叶景宇拿上外套，“大家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那好吧，明天见。”张姨笑着说。虽然大家又喝酒又唱歌的，但也有底线，那就是不会影响到第二天的工作。
叶景宇前脚才走，梁涛就站起来，满怀歉意地说，“我也有点喝醉了，抱歉，佩珊，要你自己叫车回去了。”
“啊？”
“我刚想起，明天我也是早班，所以，也先走一步了。”梁涛说，“今天就让我来买单吧。”
“怎么这样？”李佩珊显然是不满意了，不过她也有些醉醺醺的。
“梁医生说得对，要是上早班就早点回去吧，我们喝完这杯也走了。”张姨笑道，“那就谢谢你请客了。”
李佩珊还想要挽留，但梁涛已经起身去买单了，不过，酒吧经理告诉他，之前离开的叶医生已经付过帐了。
“呵，还是老样子。”梁涛笑了笑，推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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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空气有些凉，和热闹的酒吧相比，马路上人影稀疏。
叶景宇站在一盏路灯下，他可以选择乘坐巴士，或者搭计程车回家，可是好几辆空计程车从他面前飞驰而过，他都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
原以为独处会让烦躁的心情恢复平静，可是，站在寂寥空阔的大街上，他的心情更是恶劣，甚至，很想要大哭一场。
没想到李佩珊会喜欢上梁涛，她一整晚都在对他眉目传情，而梁涛显然对李佩珊也很在好感的样子。
也是，梁涛本来就不是同性恋。叶景宇清楚记得，梁涛曾经说过，自己是他交往的第一个男人。
那时候叶景宇可是吃惊不已，一直以为梁涛只爱男人，所以才会强迫自己做那种事情。
“怎么可能？！”梁涛耸了耸肩头，“我以前拍拖的对象，可都是女孩子。”
“那为什么……？”叶景宇一脸震惊，既然梁涛对男人没兴趣，为什么要抱他？
“因为和你做爱很舒服啊，”梁涛厚颜无耻地说，“虽然我不是gay，可假如对象是你，我可以不在乎你是男人。你不是也一样吗？”
“什、什么？”他哪里一样了，他可是暴力以及下流胁迫手段的被害者。
“每次你都舒服得射个没完，一脸陶醉的样子，还舍不得我拔出来。”梁涛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手机，输入密码解开荧幕锁，给他看那张尺度极大的高清照片，“不是还爽到喷尿了吗？你的忘性可真大啊。”
照片上，叶景宇的右腿高高抬起，肌肉结实的双臂支撑在浴室的瓷砖墙壁上。当时，他憋尿憋得很急，想要上厕所，而梁涛就站在他的背后，以深插在他体内的姿势，一边干他一边让他拉尿。
这画面虽然屈辱得不行，可是去让叶景宇心悸不已，全身潮红，似乎比平常更要兴奋。
难道他是变态吗？
“看你那贪心的样子，一边说不要，一边又把我夹得紧紧的，好像要吃了我一样。”
看到照片后，所有的一切都回想了起来，叶景宇的脸刷地红到脖子根，怒吼道：“快点删除！你这个变态，这、这种照片……”
“我不会给别人看的，你放心。不过，这个周末，你别去练球了，来我的寝室吧。”
虽然是客客气气地邀请着，可叶景宇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默默地点头……
唉，其实这样的事情，根本就忘不掉吧……
叶景宇深深地叹气，怎么也没想到梁涛会来这个医院，还以为他会一直待在麓山的，或者去国外进修之类。无论什么地方，都比市北儿童医院有前途。
因为市北儿童医院的骨科很普通，在梁涛来之前，骨科的主任医生是一个快七十岁的，从别的医院退休下来的老医生。主任之下并没有设置副主任，手下的两个年轻医师都是实习生。
这样的医院，对于多次接受医学杂志采访，颇有名气的梁涛来说，绝对是大材小用。
当然了，作为医生，叶景宇很希望梁涛能留在市北，因为这对那些不幸骨折，或者患有先天疾病的孩子来说是福音。可是从私人感情上来说，他希望梁涛永远都别出现在他面前。
拉拢外套衣襟，叶景宇迫使自己振作起来，慢慢走向巴士月台，然而，身后传来清晰的脚步声。
他回过头去，竟然是梁涛！
“嗨！一起坐车吧？”梁涛抬手，笑着招呼道。
“怎么，你不是和李佩珊一起回家吗？”叶景宇脱口而出，才发现一直郁结在胸口的烦躁和痛楚，其实只是炉火而已。
为什么“仇恨”会变质成爱情？而最可悲的是，这么多年来，始终只有他一人在介怀，在痛苦。
“她自己会坐车回去的。”梁涛依然笑着说。
“真不巧，我打算走路回家。”叶景宇打消了坐巴士的念头，他转身就朝一条巷子走去。
梁涛没有说话，却一直跟在叶景宇的身后。
叶景宇停下脚步，梁涛也停下，不过装作低头看手机简讯，这样的跟踪也太蹩脚了。
“哼。”
叶景宇不想再被他牵着鼻子走，那时的自己真是太悲惨了，身体被强占了不说，连心也沦陷，于是，他完全没有搭理梁涛，继续往家的方向走。
徒步的话，要斜穿过住宅区、铁路及一家骨科医院，大约三十分钟的路程。
在路灯下，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谁也没说话，大概二十分钟后，叶景宇路过一个露天篮球场。
篮球场离高架铁路非常近，在下面打球，不远处的列车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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啸而过。叶景宇平日在下班后，一个人来打球，偶尔会遇到附近的孩子，和他们比赛几场，非常有趣。
只是，他真的已经很久没有来这里了，不由得停下脚步，透过半掩着的铁丝门，朝里面看了看。
一面高高的水泥围墙，上面有着色涂鸦，钉着一只锈迹斑驳的篮球框，都没有网兜，剩下三面都是三米高的铁丝网围拢起来的“墙壁”。四周还有杂草和树丛，白天看起来很不错，晚上就有些阴森森的，也许只有一盏路灯照明的关系。
叶景宇只是朝里面望了望，梁涛就走过去，推开那扇门。
“你干什么？”
这里虽然简陋，但也是孩子们的乐园，对于梁涛贸然的闯入，叶景宇不太高兴。
“有个篮球，被忘在这里了。”
确切地说，是掉在了一张靠着铁丝网放置的长凳下面，不得不说，梁涛的视力真好，这么黑，也能看得见。
“放在凳子上就好了，明天会有人来拿的。”叶景宇说，“你出来吧。”
“我们好久没有一起打球了。”梁涛却煞有其事地拿着球，拍了几下，“要不要来比一场？当作是醒酒也好。”
叶景宇愣了愣，便打算走开，“你醒了，我可没有。”
“你就这么怕和我独处吗？”梁涛说，篮球在手心里一转，一根手指就顶了起来。
“哼，别得意忘形，按照资历来说，我才是你的前辈。”叶景宇指的是，他来这个医院比梁涛要早得多。
“是啊，叶前辈。来打球吧。”梁涛显然是在打趣他。
叶景宇没有脱下西服，只是松了松衬衫上的领带，就走进球场。梁涛把球传给他，他却没有接，篮球在地上空弹了几下，滚了开去。
“就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吧。”叶景宇口齿清晰地说，“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我也不会介意你和李佩珊，或者别的什么人交往，所以，你不必这么心地跟着我了。”
“你是说，我是为了向你报务新恋情，才跟着你的？”梁涛的声音听起来很怪异。
“我说了不管是不是，我都不在乎，我们又不是朋友。”叶景宇认为自己已经把话讲得够清楚，转身就想走，但是梁涛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拽回自己跟前。
“你做什么？！”叶景宇生气地说，却对视上那双燃烧着炽热火焰的眼眸，而不由得哑然。
“你说得对，我们不是朋友。”梁涛直视着叶景宇有些慌乱的眼睛，认真地说，“因为我爱你。”
“？！”叶景宇的眼睛眨了眨，似乎想要说话，可是由于太震惊，反而说不出来的样子。
“所以，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作是朋友。”梁涛倒是平静了下来，微微一笑道。
“你、你这是喝太多了吧。”叶景宇倒吸着气，之前在酒吧里，梁涛一直和李佩珊碰杯。
“在你的面前，我哪里敢喝醉。”梁涛苦笑着道，“只是假装喝酒，转移李佩珊对你的注意力而已。”
“什么？”
“瞎子也看得出来，她喜欢你。”梁涛说道，“我要不是自我牺牲一下，你就会被她抢走的，你本来就对别人的示好很没辙。”
“那也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要管！”梁涛执着地说，“你知道，在你的面前，我要多努力才能保持清醒吗？如果我还喝醉了，那真的会在大家的面前，做出不得了的事情。”
梁涛停顿了一下，才道，“比如，把你按在吧台上，疯狂地吻你！”
“……”叶景宇的嘴角不由得抽搐，并转移开视线，“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说了，我爱你。”
“是吧？我没听见。”叶景宇使劲甩开手，恰好，高架铁路上有列车呼啸而过。
可刚才并没有列车驶过，梁涛知道这只是叶景宇的借口罢了。
“对不起，我那个时候伤害了你……”梁涛低头，“无论我现在做什么，都无法弥补过去犯下的错。我也想过，也许我们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可是离开你，只是让我更加痛苦……我没办法停止爱你。”
“呵呵，别说得那么好听，”叶景宇冷笑，突然按住自己的眼睛，正确来说，是不想让自己掉下来眼泪，“明明是你先推开我的……”
“我哪里会……”梁涛完全不明所以。
“在你毕业的时候，不是已经取得了荣光军医院的实习资格？我将来毕业也会去那里，可是，你去跑去另外一家医院。”
荣光军医院创立于五十年代初，和政坛以及军部都关系密切，可以说它是众医院中的金字塔尖。
国立医科大学的应届毕业生中只有五名学生获得实习资格。梁涛、叶景宇和黎荀就是其中的三个。可也许因为荣光军医院在南部的海边，离t市太远，黎荀最后还是选择了比较近的大学附属医院。
黎荀的家人在t市，他不想离开，叶景宇可以理解，可梁涛竟然也拒绝了，他想和黎荀一起实习。
这让叶景宇非常难过，都说毕业季就等同于分手季，梁涛这么做，显然是想借着工作的机会，结束两人的关系。
正因为这样，叶景宇也没去军医院，而是负气选择了市北儿童医院，想要斩断一切，可能与梁涛碰面的机会。
实际上，两人在毕业之后也确实没了往来。很久之后，他才通过黎荀知道梁涛去了国外，也更加确定了自己被梁涛玩腻后，无情抛弃的事实。
好不容易整理好心情，埋首于工作，而且也爱上了这家医院，却又遇到了梁涛，这半年来，叶景宇的心思简直乱成一锅粥。
他不断说服自己这只是巧合，像梁涛这样的人，说不定很快就会转去别的医院，可是在心底深处，他又不想梁涛离开。
对于这样矛盾又反复的心理，叶景宇自己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他以为自己会憎恨梁涛才对，可是……他没有。
“我很抱歉！让你有这样误会。”梁涛竟然向叶景宇鞠躬。那个时候他确实和叶景宇约定过，以后要去同一家医院实习。可是，他接到周皓染的命令，他必须和黎荀在一起工作。
自己其实是黑社会的一份子，任务就是利禄及保护黎荀，这样的事实梁涛没办法对叶景宇说，他怕叶景宇会厌恶自己，更怕将叶景宇牵扯进来之后，周皓染会对叶景宇不利。
因为，以叶景宇的性格来说，他很可能会大闹一场，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黎荀。
“不能和你一起实习，我也很难过，但那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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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的苦衷，请你相信我，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最爱的人。”
直到三年后，周皓染恢复了他的自由身，让他想去哪里都随意，他才去到非洲落后地区，洗涤那颗多年来，因为监视好友黎荀，而愧疚不已的心灵。
如果不是因为要保护叶景宇，梁涛也许早就会放弃这个，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的监视任务吧。
在非洲的时候，他非常想念叶景宇，想要和他在一起，所以一回到国内，就选择去市北儿童医院入职。
然而，等见到叶景宇，梁涛才发现自己简直是太冒失，万一叶景宇已经有女朋友，甚至结婚了呢？
好在那样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所以，他不想再让别人有机可乘了。
“算了……那个时候的事情，我已经不在乎了。”叶景宇轻声说。一直以来，最让他难过的，不是梁涛去别的地方工作，而是以为自己，真的不会再碰见他……
“那你是原谅我了吗？”梁涛抬起头，满怀着希望，“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你以为现在是演八点档吗？”叶景宇扭过头去，嘀咕道，“干嘛要说这种肉麻死人的话！”
“其实……我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可是不说出来的话，又怕你不肯理我。”梁涛小心翼翼地看着叶景宇，“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你这是在求我吗？”